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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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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这个夜晚,陈燮制造。

素白罗帕在额头上擦去汗珠,陈燮笑着看看趁夜而来的女人道:“没想到,把你们也惊动了。”郑妥娘笑而不语,脸上满满的自豪。柳如是接话道:“错过今夜,才叫人后悔呢。在这秦淮河上,唯有姐夫,才能做到将这些傲气自负的女凑在一起。”

陈燮心里得意,脸上却是淡然的继续往下装:“世上没有这些如花照水的红颜,又从哪来的《石头记》?话本是我写的,故事是你们在演绎。”

就这么一句,边上几个女都愣住了,很快的将这话传遍,在每一个人多心里渐渐的发酵。月亮到了正,映在秦淮河上,诗画一般的美景,管弦丝竹响起。

条件简陋,乐器简单,头一次听到这种十几个顶尖乐师合作伴奏的人还是很震撼。这里任何一个乐师,都是秦淮河上画舫难得一个的人物。他们第一次合作,却并不显得生涩,甚至还没个指挥。

陈燮站在河边,面对众人,举起双手,放下的瞬间,合唱声起:“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现场百余小娘,齐声唱。瞬间便将每一个听众的心给抓住了。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这一句刚唱完,陈燮再次抬起双手,合唱戛然而止,一只手落下时。葛嫩站在百余小娘之前,缓缓轻声唱道:“一年三百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陈燮再抬手,合唱再起。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合唱随着陈燮的手而止,独唱再起,第一个**来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合唱再起:“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抷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葛嫩独唱再起:“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有谁?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合唱再起:“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最后一句,葛嫩似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在唱:“花落人亡两不知。”

曲终。人却未散。一首葬花吟在这秦淮河上余韵未消,风吹起。似乎在唱,涛声动。似乎也在唱。月不见,似乎不忍看。秦淮河上的芬芳依旧,芳心却碎了一地。

每一个秦淮河上的女,心里都有一首属于自己的葬花吟。在陈燮的指挥下,每一个人都在用心去唱属于自己的那首葬花吟。此时此刻,每一个人都沉浸在自身营造的气氛,百余小娘无不泪流满面,独唱的葛嫩,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已然泣不成声。

结果很自然的,演变成岸上百余人齐声痛苦,河上千余人在齐声哭。为一首曲而哭,为这个夜晚哭,为秦淮河水哭。哭声在风穿的很远,似乎不是人在哭,而是秦淮河在哭泣,的流水,不是河水,是千百年来风月场上小娘们酸楚的泪。

大家都没注意到的是,陈燮悄悄的离开,身边跟着的是郑、柳、顾、李四人,每个人都红着眼睛,默默的跟着陈燮上了车,待到车动的瞬间,听到秦淮河上传来的哭泣声。百余小娘一起哭泣,红尘滚滚,风月生涯淤积的感伤,在这一刻得到了痛快琳琳的宣泄。如泄洪的堤坝,一旦打开,奔流滚滚不可收拾的一泻千里。

一直到李贞丽发现陈燮不见,惊呼一声:“思华先生走了。”众小娘才止住悲伤,望着柳枝隐隐已经没有了陈燮的身影,最后只能朝着明报的方向,由李贞丽领着大家,整齐唤了一声:“思华先生走好!”

马车内,四个女也哭成了泪人儿,陈燮两侧,郑妥娘和柳如是,一人霸占了一个肩膀,额头顶在肩上,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对面的两位,也是抱头痛哭。

陈燮也不去劝,默默的看着车窗外,秦淮风月,风吹柳摇,马蹄声碎。

这个夜晚,属于女,属于秦淮河上的红颜。这个夜晚,陈燮制造!

阳光灿烂的上午,陈燮醒来,头疼欲裂。下半夜的事情,根本想不起来了。只是记得,回到郑宅后,几个女非要喝酒,还死死的拉着陈燮不让他走。陈燮那点珍藏全部被迫贡献出来,就在郑妥娘的闺房内,丫鬟婆全都打发下楼,五个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12瓶一箱的老款茅台,现在是一瓶都没剩下了。

睁眼看着素白的帐,扭头一看,身边死死缠着自己不放的不是郑妥娘,而是衣衫不着的顾喜,饱满之上的红点清晰。李十娘也是襟怀半开,占据了船上的一个角落。床边上,趴着还在沉睡的是柳如是和郑妥娘。

我艹,陈燮暗暗叫苦,喝酒果然坏事。昨晚上依稀记得,跟一个女人办了事。看看这阵势,不是顾喜就是李十娘。就她们俩衣衫不整,一个干脆光着,一个上身穿着,下身光着。

赶紧给两人盖上毯,陈燮再看看自己,不由再一声:“我艹。”衣服都不知道丢哪去了,这阵势还怎么收拾?手忙脚乱的找了一阵,总算给裤找到了,穿上之后,先给郑妥娘抱起,放在对面的竹床上。再给柳如是也抱上去,找来毯盖上。

回到窗前,看着剩下的两个,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最后只好硬着头皮,给两人的衣服都找出来,然后一一小心的穿上,这个过程的香艳程度,差点让陈燮再次失控。都是美女拔尖的人物,一个丰腴,一个修长。

强忍着欲念做完事情,陈燮一头的汗,宿醉之后的头疼不治而愈。胯下剑拔弩张,狼狈不堪的逃离作案现场,去了外间本该睡着丫鬟雨儿侧房里,找到了马桶正在宣泄时,身后帘闪动,进来一个笑语盈盈的郑妥娘。

陈燮吃了一惊,回头时看清楚来人,扶额痛苦**道:“该死,我都干了些啥?”

郑妥娘掩着嘴低声笑,回头看看,竖起手指在唇边,上前来低声道:“别惊动她们。”

陈燮不明其意,被按在侧房里的矮榻上,呆呆的看着这个眼波流转,满面春色的动人女逼近,骑马般的上来,吞没了还未消散的雄风。耳边响起低低的**,如春夜猫啼。

这时候陈燮脑里想到的却是另外一幕,没错,昨夜肯定不是郑妥娘,那里更加的紧致一些,滚烫如炙。耳边传来低语:“老爷,是肉屏风合你心意,还是奴?”

就这么一句话,跟炸雷似得在耳边,心里一惊的陈燮差点没守住阵地。

郑妥娘又低声道:“李十娘的滋味又如何?”陈燮听出来了,这女人都知道,就是没制止而已。当即决定反守为攻,腰间使劲,没几下郑妥娘便没了调侃的力气。粗粗的呼吸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一墙之隔的竹床上,柳如是面对墙壁,眼睛却是睁开的,隔壁的动静若隐若现,声声入耳。忍不住的夹紧,再夹紧,轻轻的蠕动摩擦。

不过是一日之间,昨夜的盛会的消息,传遍了城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座茶楼、酒肆,都在议论昨夜只是。每一条河边洗衣服的女们,都在唱枉凝眉,唱葬花吟。热泪在脸上流淌,歌声在风飘。歌声飘入一扇又一扇的窗户,不知多收闺阁,怀春的少女、怨妇,被勾出来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秦淮河上的名人张魁,对一干好友,著名狎客沈元、张卯、张奎数辈言:“一夜之间,陈思华将金陵女的心尽数收入囊,从此再无人能与之相抗衡。自此,秦淮河上每一家画舫,都将以陈思华登船一游为荣。”

此言不虚,昨夜出面邀请陈燮的五人,以及恰逢其会的李贞丽,在一夜之间便名声大噪。即便是年过二十的李贞丽,也是门前车马熙熙,访客如云,焕发了职业生涯的第二春。

尹春、李小大、葛嫩更不用提了,她们三个本来就很红,现在可谓红的发紫。

有趣的是,顾喜、李十娘、葛嫩,自那一夜后便称病不出。坊间传说,害的是相思病。

为什么会害相思病,因为陈燮走了,离开了秦淮河水的南京城不知所踪。(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苏州之行

第二百三十四苏州之行

江阴码头,一艘大船上下来的富贵公,说是要去苏州。几十条船都想做他的买卖,身体柔弱的阿月嫂,争不过那些家里有男人的船,只能站在最后,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别人争着说自家的船如何好。水上讨生活不易,家里男人身弱,两年前就没了。留下一条船,一个十岁的女娃,撒手西去。无奈的阿月嫂,赶上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妹妹金莲,被大妇撵出了家门。阿月嫂接了妹,商议之后决定一道,继续做这水上的营生。一般的好买卖,她们很难争到。很简单,姐妹俩都不小了,她都过二十五了,金莲也二十了。不像别的船家,要不是自己家里的,要不是买的,总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儿”。

就在阿月嫂无奈的准备放弃的时候,一直没有表态的公看见了她,走到跟前问了一句:“苏州哪家织户最大,你可知道?”

“回这位公的话,奴家便是苏州城里长大的人。自然是知道的,要说最大的织户,当属苏州沈家。就在东边水门不远,挨着码头,有水道可行船至沈家作坊的门口。”阿月嫂有点慌乱的回答,眼前这个公高大的少见,要不是操一口南方口音,还以为是北地来的。

“很好,我就作你的船了。”公交代一句,回头交代大船上的人,租了一条大一点的货船跟在后面,自己带着个白嫩的小厮上了这艘船。

坐在船舱里,看着正在前头忙后洗鱼的小丫头,陈燮显得很安静。这一段路。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最为闲的时光了。船舱里头,顾喜正在跟那个叫金莲的船娘在剥蚕豆。

关于顾喜的问题,陈燮很无奈。大船出了秦淮河进了长江,走了半天,这女才从舱房里钻出来。陈燮这才晓得着了她的道。一阵逼问才明白,老钱这个家伙吃不住她哀求,偷着帮的忙。陈燮只好带着她一阵上路,但是却装着生气的样,一直也没理她。

船到江阴靠岸的时候,顾喜慌了。以为陈燮要打发她,连连哀求。大概意思,比才艺比别说跟妥娘和如是比了,就是李十娘和葛嫩她们,都比她强。顾喜也没什么要求。就是想做个暖床磨墨的丫鬟。

陈燮这才告诉她,去苏州办事。顾喜死活要跟着一起来,把身边的丫鬟丢下了,自己穿上男装,扮作小厮随从。这就是抢了崔新的活了,好不容易严晓笙给丢在了南京,带着12个护卫,作为保镖存在。没想到。顾喜冒了出来,崔新还没法跟她争,老爷可不喜欢相公。

上了这条船。陈燮的态度有所好转,但也没有主动说话。就是安静的坐着,脑里盘算着去苏州后该怎么开始自己的计划。苏州之行是早就定下的,只是没想到,在南京呆了那么久而已。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陈燮差点都下不了决心留下郑妥娘独自离开。不这样做又不行。南京那边总是需要一个绝对能代表自己的人存在。

出了船舱,陈燮极目四望。河道两岸的景致,比起运河两岸大有不同。拿出望远镜。陈燮四处看看,越看心里越发的哀叹。这年月的江南,水网密布,道路可不是一般的难走。难怪离开南京之前,钱不多安排好的路线是走水路,经长江到江阴,顺流而下,再转这种小船往苏州。说是小船也不算很小,船舱里头分两截,一道帘,前面睡客人,后面睡船娘姐妹。之所以选了这条船,可不是看上船娘长的还不错,而是被她无奈的眼神打动了。

“公这是什么?”不知道何时,那个小姑娘忙活完了,好奇的问陈燮。

坐在船帮上用脚踩撸绳的阿月嫂见了心里一慌,这孩怎么什么都问?万一惹怒了这个公呢?后面不到五十步,一艘大船还跟着的,上头可有一些眼神很凶的壮汉。收拾这一船三个女的,跟踩死个蚂蚁似得。

阿月嫂对这个客人的初印象还是很好的,人长的白,高大壮实,要不是操着一口南音,还当他是北地人。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的,好像很和气。不过在船上讨生活的船娘心里可明白呢,对你客气不等于你就能上杆。这些贵人,翻脸可快呢。自家的妹妹不就是个好例么?在一家大户做丫鬟,给老爷哄骗上了手,家里大妇知道了,直接给打出了门。还好留了点善心,没给直接丢进窑里。

年轻公居然笑了,伸手摸了摸孩的脑袋,把手里的东西给了女儿。这下阿月嫂又揪心了,女儿还小啊,不过十一岁,这位公爷不是个喜欢小点的吧?

“呀,看的真清楚啊。”小姑娘稚嫩的声音惊呼,陈燮呵呵的笑了笑,没有去打扰她短暂的欢乐时光。坐在船头的竹椅上,点了烟慢慢的抽。心里在想着,江南用兵,离不开船。看来下一步要在长江上造船了。大海上的船,可走不了这些水道。

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小姑娘还给陈燮道:“多谢公爷。”陈燮看她可爱,小小年纪就懂事的给大人帮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去包装笑道:“闭眼,张嘴。”

小姑娘听话的照做,陈燮把糖放进嘴里道:“好了,可以合上最,睁开眼了。”

顾喜在后面看见了,赶紧过来,眼馋的看着小姑娘甜的眯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人世间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陈燮看见顾喜来了,心里也没再生她的气。回头找老钱算账是必须的。

“想吃自己去拿,在包里呢。记得分人家小姑娘一半,别吃独食。”

顾喜一声欢呼,钻进舱里一顿找,陈燮的随身背袋已经换了个旅行袋。里头东西不多,就是一些常用药品,记录本,笔,几条烟,还有望远镜的盒。棒棒糖是他以前放进去的,方才取望远镜的时候看见,随手抓了一根。

整整一罐棒棒糖,顾喜看着眼珠都圆了,赶紧拆了一根,含在嘴里,眼睛也是咪咪的。含含糊糊道:“真好吃。”陈燮心道,这是骗小萝莉看金鱼的大杀器啊。貌似自己越来越混蛋了,节操底线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吃上棒棒糖的顾喜心情大好,这说明陈燮不在生气了。说实话,那一夜之后,顾喜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赎身。所有积蓄都给了假娘,带着一个丫鬟就出了门。找到钱不多,一番哀求,老钱有感于她的痴情,答应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理由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一夜,一次醉后的欢悦,顾喜第一次尝到了美妙的滋味。这样的男见识之后,哪里还有别的男能让她愿意去跟?所以,决定来一次大冒险。而且好像还成功了。

坐在陈燮对面,顾喜眯着眼睛,粉色的舌尖灵活的舔着糖,这份甜让她陶醉。

陈燮无语而笑,应该说还没有做好接受顾喜的准备,事情就突然的发生了。嗯,还是看看这江南的美景吧,水乡的风情,别有一番滋味。

时间到了黄昏,后面的船追了上来,高呼要靠岸过夜。陈燮估计大概走了十几里水路,远远的看见一个小村落,两条船就在附近靠岸。缆绳在柳树上绑结实后,陈燮上了岸,四下看看,边上有一个湖,湖心有个小岛,长满了芦苇。

船娘姐妹忙着做晚饭,新剥的蚕豆,剁碎的肉末烧汤。一条青鱼红烧,卤的鸭,还有几个小菜。陈燮从大船那边回来时,舱内的小桌上以及摆好了饭菜。

“公爷,奴家这只有老酒,不知您可喝的上口。”阿月嫂的手不安的在围裙上擦着,那个叫金莲的船娘也有点紧张,不安的看着陈燮的反应。这一趟的船资是二两银,金莲要的价格,有点虚高。陈燮当是也没还价,直接丢给她三两碎银,让她多买点好酒好菜。

陈燮是好心,他的意思,二两银是船资,一两是饭钱,殊不知二两银里就含着饭钱的。这就是土豪不知人间疾苦了,多给一两银,人家船娘可是另外一个想法。

“老酒就老酒吧,喝点酒好睡觉。”陈燮很随意的坐下,看看顾喜,等她也坐下了这才动筷。这边姐妹两忙活完了,两人吃着呢。金莲对姐姐低声道:“姐姐,我要二两银的船资,公给了三两。”

一翻手,三块一两的碎银。阿月嫂心跳加速,这公看上哪个了?不会是看上女儿小蝶了吧?仔细一想,觉得自己想歪了,一两银也买不来这么大的闺女。

“我去伺候他们吃着,拉上帘赶紧洗一洗。洗完了换我洗,到时候再说。”

心怀忐忑,阿月嫂来到前面的舱内,送上热好的老酒,陪着笑道:“菜可对公爷的胃口?”陈燮温和的笑了笑道:“听好的,一起坐下喝一杯了,累了一下午,解解乏。”

吃着碗饭的,陪酒不算事。阿月嫂放了心,坐下,端起拿来干净杯,给自己倒酒后道:“奴家敬您一杯。”说着很干脆的干杯,面不改色的放下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至苏州

第二百三十五章至苏州

夜风吹来,小船在水面山摇荡。五月下旬已经开始热了,陈燮很不斯的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一个猛就扎进了水里,一番畅游。所幸现在天已经全黑了,一盏灯笼挂在竹篙上,河里的陈燮看的很清楚。

从小水性就错的陈燮,兴致来了,游了好一阵才回到船上。顾喜拿来衣服换上时,陈燮才发现,她也洗过了。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洗发水的香味,很好闻。

“赶紧去擦干了,也不怕风吹了感冒。”陈燮推她回去,上岸找地方换了衣服。又去大船那边看了看,崔新正在安排夜间的岗哨,12人的亲卫,分成个二人小组,轮流值夜。

回到小船上时,小桌上一盏蜡烛在玻璃罩里,桌上摆了一碟油炸的蚕豆花,一碟腌制的火腿片,一碟肉干,一碟生姜,还有一壶酒。

见陈燮进来,换了一身八成新衣裳的金莲招呼道:“公,时候还早,喝点酒打发时间。”顾喜在一边擦头发,一边昧的笑。她一身小厮的打扮,这会自然是没资格上酒桌的。

“也好,一起喝一点,聊一聊,时间就过去了。”陈燮也不矫情,这会意识到一些事情了。不过他没打算顺水推舟,船上还有个顾喜呢。她倒是省事,胸前裹的严实,也不怕捂出痱来。船娘阿月嫂这会也来了,姐妹俩人坐在对面。陈燮坐下时,抬眼看过去,都是薄薄的短衣,露出白嫩的胳膊,与脸上的肤色有明显的差异。大概是天热,里头是空的,顶出两个凸点来。这是什么节奏,都不用去猜了。

端起酒杯,陈燮喝了,笑道:“说说。苏州谁家的织机多?有多少?”

“说到织机。还是沈家最多,有五百多张,他家的桑田也是最多的。还有就是张家,听人说有三百张。每年忙的时候。一船一船的丝绸往松江府运。说是卖给红头发绿眼睛的番鬼。这样才能挣大钱。松江府那边。织户也不少,奴家也只是听说,没法往细里讲。”大概是因为陈燮的眼神扫过时微微的停留了一下。阿月嫂也放松了心情。不管是自己还是妹妹,人家看上哪个就是哪个,这没啥可说的。本来就是吃这个饭,又不是那些在楼里呆着,会弹琴唱曲的红姑娘。三两银的船资,就值得姐妹俩一起豁出去。

陈燮从包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织机的模型,递过去道:“你看看这个织机的样,有什么不同?”阿月嫂接过,仔细打量一番道:“这是织棉布的机,奴家小时候用过,先纺线,然后上机,每天夜里睡的晚一点,一个月能织半匹布。苏州那边,织布的机能占了一半,每年都有北地的商户来收去贩卖。”

陈燮去苏州的目的,是想找一个靠谱的合作伙伴。纺织业要工业化,也只有江南一带能实现。后面的大船上,可是带来了现代社会仿古的织布机和纺线设备。虽然也是手动,但是效率已经高出明朝这边很多。

工业发展对于大明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遇见工业化生产根本就是灭顶之灾。但是陈燮又不能不推动这个事情的发展,因为这是历史发展的趋势。

陈燮收起模型,跟两个船娘闲聊,都是她们在说苏州城里的事情,陈燮安静的听,偶尔提一个问题,然后继续所有所思的听。苏州这个地方,历来都站在反阉党搜刮的第一线。抗税,抗监,后来写进学教材的里的《五人墓碑记》的故事,就发生在苏州。作者张溥可不简单,复社的发起人,后来运作周延儒再入内阁的推手。

想到张溥,陈燮就不免冷笑。一个能去贿赂太监的士林领袖,真是可笑。之前他所做的所说的一切,在运作周延儒重回首辅位置的过程,都被完全的颠覆。

东林党和阉党之争,不在什么正邪,而在利益。东林诸公要维护的,恰恰是当是大明王朝最需要的财源。商业税、矿监,这些在崇祯初年,魏忠贤倒台后,基本都没了。

既然现在还不足以跟这些人抗衡,甚至打到他们,那就跟他们代表的利益阶层合作好了。先挖你的墙角,等挖的差不多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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