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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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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官还得一步步往上爬,如果自己情商足够,运气也不坏,那么爬个二三十年,大概就可以爬到宰相那一级了,那时候才有足够的权力,改变国家的命运,前提还得是遇到一个可以信赖的好皇帝支持你。不过在大明朝变法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张居正,可是张居正死后的结果是很凄惨的,变法不但被废止,张居正的家族被抄家灭族,男的发配,女的发卖。

第二个办法是招兵买马,用武力获取权力。简单来说,就是造反,李自成和张献忠干的就是这种事情。但中国历史上的造反者很多,真正有好结果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刘邦、朱元璋成功了,当了皇帝,可是给刘邦带头的陈胜吴广,同时代的楚霸王,给朱元璋带头的大小明王,同时代的张士诚、陈友谅,这些人都很凄惨。

李自成和张献忠早就造反了,而且正在造反的事业上正做的风生水起,但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给清军做了嫁衣裳。

科举其实是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好处是不用冒险,坏处是时间太长。造反是打破体制,自己建立新的体制,好处是起效快,坏处是风险大。

已经是崇祯十四年了,杨潮依稀记得,崇祯皇帝只当了十七年皇帝,也就是说还有三年,三年自己玩命读书,也只能坚持到中进士,然后做一个小官,根本无力改变什么。时间上,杨潮根本就没有条件选择科举。

造反的话,风险太大。杨潮有一家子人,他可不敢冒这个险,而且李自成和张献忠最后都没成功,这说明这条路恐怕走不通。

可是什么都不做,杨潮又很不甘心,不甘心等死!

中国有句话叫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不努力一把,杨潮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如果自己发达了,自然是愿意为国家、为民族做些事情,兼济天下。

可如果杨潮不发达,也得有一个底线,不仅要做到独善其身,而且保住家人的安危,这是杨潮必须要做到的。

杨潮别无选择,于公于私,杨潮都不能坐等风云变化。

第九节要账

杨潮心中压着事情,已经无法安心休息了,早早就出了门。

昨夜的梦让杨潮有了急迫感,自己不能干等下去了,必须得想办法获取权力。

科举是不可能的,造反也不用考虑,想来想去,杨潮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买官。

买官需要钱,也需要路子。

关系不是那么好就牵上的,就算有了关系也得有钱,而有了钱,才能有关系。

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显然杨潮那五十两银子解决不了问题。杨潮需要更多的钱。

所以今天跟昨天不一样,杨潮没去秦淮河,而是往东走到了南门大街上,就往北走了。

这条路就是后世的中华路,不过此时中华路分为四段,南面从镇淮桥到下江考棚称为南门大街,从下江考棚到大功坊(后世瞻园路)称为花市大街,从大功坊到水西门称为三山街,再向北到内桥称为府东街。

跟后世一样,这条路依然十分繁华,是南京数一数二的繁华大街。

尤其是三山街,由于有水西门有许多码头,通过秦淮河可以直入长江,这里是南京东西南北通衢,论繁华程度甚至要超过秦淮河两岸。

所以杨潮第一个打算,是用五十两银子能在这里经营个什么项目,毕竟像周公子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每天都发生。

就算每天都有人想见柳如是,杨潮也不可能天天都能帮人,昨天帮到痴情的周公子,那是适逢其会,换成其他人,杨潮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让别人想见就见这些名妓的。

南门大街到三山街这条大街,跟秦淮河两岸不同,这里更加的市民,经营的多是些酒楼、商铺,以及书铺和印刷等商铺生意。

换句专业点的术语,秦淮河两岸是以娱乐业为主,而这里则是以商贸业为主。

杨潮不时走入一家店铺,跟主人闲聊两句,打听一下市面行情。

进过衣帽店,靴鞋店,甚至连当铺、银铺也进过。

杨潮发现,明代的商铺,悬挂招牌的不多,比较体面的不过是挂一张布番,迎风招展,上面写着“皮货”、“靴鞋”、“金珠兑换”等字,甚至仅仅写一个“茶”、“酒”之类的字,表示经营的范围。

这些店主对招牌、品牌的意识不强。

他们做的都是长远生意,靠的是长久的关系,做日常用品的,则是街坊生意,做皮货等生意的,则是买的往来客商,往往都是别人找上门来。

这些生意,大都不需要靠招牌品牌来扩大知名度。

反而是那些靠名声吃法的青楼、酒楼等就高高挂着体面的招牌,比如媚香楼。

杨潮想着,如果要做大做强,就必须把招牌立起来,扩大知名度,真正把品牌做起来。

杨潮还发现,绝大多数的商铺,都是“前店后厂”的形式,大都是自产自销,前面的门脸用来做铺子,后院就是加工作坊。

这种经营显然分工还不够细致。

如果能把这些资源整合起来,倒是大有作为。

不过具体如何做,杨潮还没有想到。

就这样转了大半天,见识了繁华的明代市井,明白了明代的商业已经繁荣到了涵盖日常起居住行各个方面,只是经营还比较粗犷不够专业化。

此时已经是晌午,太阳挂在正中间,得回家吃饭了。

这次回去刚好路过铁作坊跟三坊巷和颜料坊交接的街角,杨家的铁匠铺子就在这个位置极好的地方,索性去铁匠铺跟父亲一起回去,杨潮已经挣了点钱,也不忍看着父亲依然像以前那样操劳。

杨家的铁匠铺是祖传的,爷爷死后,就传给了父亲。

置办这样一个铁匠铺和其中一应工具,不是那么便宜的,少说得三五十两银子,杨家甚至是数代积累,才能置办起这样的铺子来。

这是杨家最重要的资本。

父亲正在做活,铁匠铺里还有一个人等着,坐在唯一的桌子旁。

“爹,早点回去吧。”

杨潮跟那人先点点头,然后对着父亲的背影喊道。

杨勇这才回头:“潮儿啊。”

说着父亲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过头来。

然后对着杨潮道:“快见过李公公!”

杨潮一愣,旁边坐着的人,是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带着小帽,白面无须,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太监。

杨潮好奇了一刻接着拱手:“见过李公公。”

杨勇却道:“这是兵仗局的监局大人,快跪下磕头。”

这时候那李公公才道:“免了免了。又不是在局里。”

李公公声音很细,却没有什么嘶哑,好像压低了声音的样子,到跟后世电视上的太监说话颇为相像。杨潮这才真正接受,这人真是一个太监。

杨勇拱手拜谢,接着继续去做活,已经不用锤了,而是在打磨,打磨的是一把菜刀。

杨勇手艺精湛,最擅长打刀,砍柴的刀,杀人的刀都能打,不过最热销的还是菜刀。

粗磨、细磨,一道道工艺很细致,杨勇做的很认真,看样子已经做了很久,最后慢慢清洗了一番,用干麻布擦洗干净,并用一块白布包起来,这才将菜刀交给了李公公。

“这用来用去,还是你的打的刀好使,它剁不坏。”

李公公点着头,接过杨勇的菜刀,也不打开看,用尖利的嗓音连声夸着。

杨勇点头哈腰道:“公公喜欢就好。”

李公公点点头:“嗯。这刀钱就不给你了,咱家替你垫了代役银吧。”

杨勇忙道:“怎么能让公公破费。银子在这里,早就准备好了。就劳烦公公帮忙交了吧。”

杨勇早就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碎银子,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李公公面前。

李公公呵呵一笑,也不客气伸手接过:“还是你懂事啊。”

说完转身,摆摆手,就走了。

杨潮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这个李公公是兵仗局的监局太监,杨勇就是兵仗局的匠户,正归这个李公公管。

兵仗局作为明代最早的八局之一,可不仅仅有一个太监监局,掌印太监一员太监之外,还有提督军器库太监一员,有管理、佥书、掌司、监工等官员。

就像这个李公公一样,这些官员家里如果缺了用具,往往就找局里的工匠帮忙做,从来是不会给钱的。

“李公公家新请了一个厨子,缺把菜刀。”

李公公走后,杨勇说道。

好厨子一把刀,菜刀制作起来并不是想象的那样,中国厨子一般就使一把刀,切、剁、割,都是这把菜刀,剁肉也是它,切菜也是它,雕花甚至都用它。

所以中国的菜刀必须要剁不坏,切不钝。

因此一把好菜刀往往要千锤百炼,几乎相当于百炼钢刀了。

不过这是给当官的做的,普通百姓的菜刀就简单多了,杨勇平常做的菜刀没这么麻烦。

“没刀就找我们要啊。”

杨潮说道,口气有些低沉,这是明显的索贿。

杨勇道:“这李公公算个好人呢。平素是很少找我们匠户的麻烦的。”

杨潮心中哀叹,这种找人打刀还算是好的,兵仗局其他那些官员,可是要有孝敬的,逢年过节杨家都会给他们包上一些银子,也不多,每家几分银子,最多也不过一钱银子。

但是像杨家这样的工匠,大大小小成百上千的,聚集在一起就是一笔巨款。

没人觉得这钱有什么问题,大明朝的**已经到了根子里,这算是好的了。

“爹,一起回去吧。”

杨潮哀叹也只能哀叹,当官的不找麻烦就让老百姓很感激了,所以没有百姓喜欢当官的,也都希望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能当官,这心态,也让人无奈。

“不了,你先回去吧。”

杨勇说道:“那我等你!”

杨潮很坚持。

杨勇想了想道:“好吧。这几天都忙着打这把菜刀了。今天弄完了,也早点回去。早上听你妹妹说,胡全送了二两肉来,你娘今天包饺子吃。”

听到饺子,杨潮心中暗自得意,不是想吃饺子了,而是因为胡全送肉,这是杨潮交代的。

昨天分手的时候,杨潮给了胡全一锭银子,足足十两,其中五两杨潮送给了胡全,算是昨天帮自己挣钱的分红,另外五两,杨潮要求胡全每隔三天来送一回肉。

当然家人是不知道的,因为杨潮实在不好说自己挣钱的事情,如果是其他方法挣的,那还好说,可是是帮公子哥见名妓这样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拉皮条。

杨勇不让杨潮帮忙,自己一个人收拾工具,压灭炉火,再小心的锁上铁匠铺的木板门,然后才跟杨潮一起回家。

杨潮心想,自己早上就出门了,家里一般两顿饭,自己跟父亲有优待,父亲做体力活,自己读书,因此两人可以多吃一顿早饭。

自己今天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母亲肯定很担心。

想着大概自己一会去,母亲肯定会一番唠叨,喊着妹妹帮着马上下饺子的场景。

结果一回家,却发现,家里气氛十分的压抑。

正堂里,一个人早就等着了。

此人穿着体面,一身细布衣服,还带着一顶很考究的帽子,端坐在椅子上,对旁边的茶水一点没有兴趣。

母亲赵氏和妹妹杨月拘谨的站在一旁,满脸都是忧色。

父亲杨勇看到此人,脸色也是一变,快步走上前去。

说着就要下跪:“草民杨勇拜见百户大人。”

杨潮倒是也认识这个人,这人姓许,家住铁作坊东北的许家巷。

许家在明初立过功劳,是世袭锦衣卫百户,并且聚族而居,是本地大族,连他们居住的巷子都叫做许家巷。

另外,许家不但是世袭勋宦,还经营着当铺和银铺的生意。

“免了,免了!”

许百户颇有些不耐烦,没有让杨勇行礼。

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这是你的借据,本官今日手头有些紧,是来收账的。”

许家经营当铺和银铺,也有放贷的业务。

第十节拜帖

杨勇一脸苦色:“回大人,这账不是还没到期吗?”

杨潮此时也进到了明堂里,站在一旁,心中暗道不好。

杨潮猜到家里可能借了钱,但是没想到父亲竟然借了这个锦衣卫百户的钱,真是糊涂啊,这个许百户可是远近有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

许百户哼道:“是没有到期。不过本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你借银二十两,年底到期,本息共五十两。既然现在没有到期,本官就许你三十两本息。”

杨家现在哪里有那么多钱,杨勇忙道:“大人见谅,小人手里没钱啊,不然小人先还二两,算是钱息如何?”

许百户猛的一拍桌子:“你当本官是要饭的。你当初求我,要了二十两,给你儿子买了人参吊命。你儿子现在好了。你想赖账不成!”

杨潮知道,家里借钱,是因为自己的病。

当时大夫都说自己没救了,家里就借钱买了一根小参,用参汤帮自己吊了三天命,自己才活过来。

因为自己生病家人举债,现在被债主逼到了门上,杨潮心中不免一股内疚。

父亲杨勇已经跪下了:“千户大人见谅,小人真的没有银子啊。当初说好是分期还的,年底先还五两,现在就还,小人真的拿不出来。”

许百户哼道:“好吧。本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既然你拿不出来,那就用你家的铁匠铺子来抵债好了。也不算亏了你。”

“万万不可啊!”

杨勇大叫一声,铁匠铺不但是家里的生计保证,还是祖传的产业,万万不能丢。

“那是祖宗留下的。大人可不能收走啊。”

说着杨勇磕头如捣蒜。

杨潮猛的冲到跟前,一把将父亲扶起来。

杨潮此时心中激动,不但是因为家里欠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更是因为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个千户看重的,不是债款,而是自家的铁匠铺。

这个铁匠铺是杨家唯一的产业,也是父亲最为骄傲的地方,虽然时常忧虑后继无人,但是绝对是舍不得给别人的。有时候说将来杨潮能生两个儿子,就让一个跟着他学打铁,有时候又叹息,如果实在不行,将来就把铁匠铺典出去,给杨潮娶媳妇。

母亲也时常抱怨,当年就是看中杨家有一个自己的铁匠铺,她家里才答应把自己嫁给杨家的,早知道会这么穷困,当初杨潮的外功绝对不会同意那么点礼金的。

可是现在这个许百户竟然想要利用债务,抢走杨家的铁匠铺,杨潮觉得这可能是预谋已久的事情,因此极为愤怒。

看到父亲在地上磕头更是一股怒气升起,把父亲扶起后,当即道:“不就是还钱吗?借据拿来给我看看!”

杨潮站在许百户面前,张开手道。

杨潮昨天挣的钱没想到派上用场了,不过一直没有告诉家里,因为不好解释。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许百户哼了一声,将借据拍在了桌子上。

杨潮拿着借据看了一番,果然写着借银二十两,年底归还本息五十两。

但是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分期还款字迹,显然父亲被人坑了,父亲根本不识字,当时借据上写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但是无论如何,他那时都得借钱。

想到这里,更加肯定了杨潮的猜测:许家果然是预谋已久的!

“等着!”

杨潮冷声道,一转身就走向自己的房间,很快从书箱中找出自己的藏着的银锭。

现在还剩下四锭,当时从周公子哪里挣了五锭,一锭给了胡全买肉,剩下四锭,想当本钱去投资的,现在却得用来还账了。

拿出三锭,立刻就走出去,拍在许百户旁的桌子上。

“钱账两清了!”

杨潮道。

许百户则是一脸吃惊,他没想到杨家真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好!”

许百户收起钱来,阴冷着脸,站起来就要走。

“留步!”

杨潮却拦住他。

许百户瞪着杨潮:“怎么?”

杨潮道:“钱账两清了,空口无凭,立字为据,我要回执!”

说完,递上纸笔,杨潮早就准备好了,他怕许家反悔,再生事端。

许百户咬着牙说了声好,拿起笔来刷刷刷写完收据,花押签字,甩到杨潮脸上,他倒是业务很熟,开来经常写,写的很规整。

借钱的时候,借款人要写借据,还钱的时候,也要有回执。

这种程序在明朝已经很正规化了,许百户家是开当铺和银铺的,自然非常清楚这些。

然后许百户一刻都不停留,大踏步走出杨家。

父母、妹妹此时都愣住了,实在是无法想象杨潮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

不过打发了许百户就好。

因为这个许百户是出了名的吸血鬼,借了他的钱,不脱一层皮都不可能。

所以借钱后,杨勇夫妇就没日没夜的干活,希望能够早点挣到足够的钱。

可没想到许百户竟然突然变卦,要提前还账,更没想到许百户竟然要自家的铁匠铺。

如果早知道许百户打的是这个主意,杨勇打死都不敢借许家的钱,宁可出更高的利息,去借别家的钱了。

不过父亲也好奇,杨潮是从那弄来的钱,正要问的时候,杨潮却主动说了。

“钱是一个好友周姓公子送的。”

杨潮声音冰冷,也不想解释了。

家人竟然也没问。

“娘,我饿了,吃饭吧。”

杨潮接着道。

赵氏顿了一下,然后哎了一声:“好好,我们吃饺子。”

说着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杨月很有眼色的跟了出去,没眼色可是要挨骂的。

父亲杨勇依然一副担忧的样子:“那周公子……”

他借了二十两就险些闯下了大祸,儿子突如其来的拿出三十两,该不会也是借的吧。

杨潮不等父亲说完就道:“周公子家是杭州富商,这钱不是借的。其他不要问了。”

说完回到自己房间。

过去的杨潮对待父母态度就是这样,从来不解释自己的行为,问急了就拿读书人说事,读书人的事情,你们知道什么,不过现在的杨潮却还是第一次对父母如此态度。

这也是气急了,如果他不尊重父母,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隐瞒银子,正是因为尊重父母,怕父母顾虑这钱是拉皮条得来的不高兴,杨潮才没说。

回到房间,手里拿着借据和回执想了想,杨潮还是收了起来,刚才可是真想撕掉的。

借据上明明写着,本金二十两,年底到期,本息总计要还五十两这样的内容。

回执上也写明了许仲孝收到债款三十两,债款两清,日期、花押等。

看到这借据和回执,杨潮心中有了些主意。

他恐怕那许百户再找麻烦,因为杨潮担忧,许百户根本就是看中了自家的铺子。

如果是那样的话,许百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手里有这借据和回执,如果许百户找麻烦,就别怪杨潮对他不客气了。

很快妹妹喊吃饭。

杨潮这次吃了一大碗饺子,让父母刚刚被惊吓后,有了点欣慰,觉得儿子身体真好了。

第二天杨潮又转了大半天。

发生了许百户的事情后,杨潮心中暗暗有些发急,可是还是找不到合适自己干的事情。

杨潮没有选择,想挣钱,最好还是做生意,但是自己的专业是土木工程,干包工头可以,留学学习的是古典建筑,此时更是用不着,因为此时遍布大明的,都是古典建筑。

在明朝干包工头,不比后世简单,还是要靠关系,因此这个杨潮根本不考虑。

用来开商铺的话,杨潮手里的本钱实在是有限,就剩下十两银子了,远不够在繁华地带开一家商铺,这点钱在繁华地段也就够两三个月的租金,开了铺子后,连流动资金都没有。

杨潮至少还得弄一笔启动资金,然后才能够开一间差不多的商铺。

等杨潮愁眉苦脸的回到家,妹妹告诉自己,今天有人找他。

杨潮问道:“是胡全吗?”

妹妹道:“不是那小挨铁棍的。是一个书童,送来一张帖子。”

帖子是拜帖,也是请帖。

明代的帖子也叫名刺,十分多样,有拜帖、喜帖、贺贴等等。

基本跟后世的请帖一样,就是一张厚重的纸张,上面写着名字,事由,和日期。

杨潮收到的这张帖子制作很精致,有木质的表皮,就跟电视上给皇帝的折子一样,长方形,打开里面是一张厚实的纸张,纸上写着目的。

署名是杭州童生姓王,特请杨潮赴南市楼一会。

杨潮并不认识什么杭州姓王的童生,但是帖子里分明写了,就是请自己去南市楼,不像送错的样子。

南市楼杨潮也不陌生,这楼是明朝有名的十六楼之一,就在城南,距离自己家并不远。

跟媚香楼一样,南市楼也算是青楼,不过这是明朝官方开办的,由教坊司亲自管理,算是官办青楼。

以前杨潮也常去那里,虽然比不上媚香楼那么高大上,但是哪里更为热闹,因为姑娘更多,顾客也更多。

杨潮想了想,还是打算去一趟,请自己逛青楼,不会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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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一直登不上,不知道是网速还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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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逛青楼

杨潮跟父母说了一声,告诉有人请自己去吃酒,让家人不要担心,然后就出门了。

走到三山街往西转去,一直走到评事巷再往北,过了巷口的斗门桥,南市楼就在桥东北。

南市楼前的巷子很窄,只有一丈长,不过从脚下磨的锃亮的石板可以看出,这条路是极为繁忙的。

楼前的姑娘们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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