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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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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白鸿礼这句话,白玉瑄又一次缓缓的抬起了头,朦胧的泪眼带着无限的忧伤之意。似乎是犹豫了片刻之后,白玉瑄才猛的抬抬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能说。”

白玉瑄的话成功的刺激到了白鸿礼,想他这么多年痴心。如今也不见的玉明涵时常入自己的梦。如今听到白玉瑄说自己梦到娘亲了,白鸿礼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此时白鸿礼也顾不得其它,忙上前一步,立于白玉瑄床边。见此一直在边上侍候着的银杏忙向旁边让了一步,给白鸿礼让出更宽松的环境出来。

而白鸿礼只是淡淡的看了银杏一眼之后,便缓缓的在白玉瑄床边坐下,带着几分哄骗的小声说道:“你到底梦到娘亲什么了?跟爹爹说说,可是她在那边过的不舒心?”

看着白鸿礼如此急切的神情,白玉瑄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别有所图,还是真的关心玉明涵?白玉瑄确定不了,可是这一局是她自己安排的,不管白鸿礼打的是什么主意,她最终还是要说的。

想到这里,白玉瑄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隐忍的小声说道:“娘亲说她最近在那边过的不安生,总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似乎是带着几分难以启齿似的顿了顿,之后看了看面前神情急迫的白鸿礼一眼,终是没敢继续说下去。

“是不是什么东西还是什么人让她在那边觉得不安生了?你快说快说啊。”一听到白玉瑄提到玉明涵,白鸿礼的理智便在一点一点被这一年又一年的思念之情慢慢的蚕食干净。此时白鸿礼的表现,让白玉瑄的心软了软,可是她想要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又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了呢?

白玉瑄抿了抿嘴之后,又抬眼看了看白鸿礼,这才小声的继续说道:“瑄儿梦到娘亲带着哭腔跟瑄儿说,最近总是有两个像是树怪一样的怪物在缠着她,让她过的好不安生,她想让瑄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为难的看了白鸿礼一眼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她说想让瑄儿想想办法,弄两个火命而且名字中还带着颜色的妇人,去她曾经住过的宅子镇上一年,也许这样她就能过的舒服一些了。可是瑄儿也不知道这些信得信不得,所以犹豫着半天也不敢随便跟爹爹说这些。但想一想娘亲受苦的模样,瑄儿心里又觉得好疼。爹爹,娘亲真的会是在那边受苦吗?”白玉瑄说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银杏见状忙上前一步,靠在她身边,轻轻的替她擦了擦汗。

听了白玉瑄的话,白鸿礼有一阵轻微的恍惚,仿佛是在深深的思考着些什么。这一幕让白玉瑄心里也没了底,可是她现在只能先赌一把这个,如果不行她再想办法,反正明天之前她总会拿出个像样的办法,让刘姨娘先出去躲一躲。

而此时的白鸿礼心中不止一阵的抽痛,甚至带着几分撕扯的疼痛,他最心爱的女人如今居然在那一边受苦,可是他却不能过去陪她。这世间最悲苦的事情,也莫不过如此了吧?

想到这里,白鸿礼这才带着几分温柔的看向了还处于惊恐之中的白玉瑄,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青丝,许久之后才轻柔的说道:“爹爹晓的了,你好好休息,若是还能梦到你娘,就跟她说,别害怕爹爹会保护她,不让别的妖魔鬼怪欺负了她。还有……”

说到这里,白鸿礼顿了一下,目光却一瞬间变得悠远,沧桑的眸底满满的全是深情。看着这样的白鸿礼,白玉瑄心下却是隐隐的透着几分心疼。白玉瑄不断的告诫自己,这个时候,白鸿礼对于自己娘亲的感情应该是真的。

而白鸿礼那句未说完的话,最后却让他小心翼翼的埋在了心底,最后化成一缕叹息,缓缓的走出了白玉瑄的房间。

其实白鸿礼最后想说的一句话是:“告诉她,爹爹好想她,也好想去陪她,可是答应了她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所以只能晚一些再去陪她。”

白鸿礼慢慢的拉回了自己的理智,这些话他不能对白玉瑄说。他与涵儿的女儿如此聪慧,若是说了她定是会明白其中的因果,那么……想到这里已经走出内室的白鸿礼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这才看着已经候在外间的秀芝,轻声问了一句:“后宅的女眷,有谁是火命而且名字中还带着颜色的?”

听白鸿礼如此问,一直在旁边减少存在感的一众女眷带着几分茫然的看了看面色不算太好的白鸿礼,却是半天没敢有人说一句话。

而秀芝在心中飞快的转了一下之后,这才小声说道:“若是带颜色的话,咱国公府的姓氏不也算是颜色吗?可若说这既带颜色还是火命的,奴婢记得早年入府的刘姨娘应该是火命,而且她的闰名不是有一个青字吗?”

说到这里秀芝在屋里飞快的扫了一眼,明明没有多厉害的一眼,却是让屋里本来还带着茫然与好奇的女眷成功的低了低头。此时白鸿礼的神情并不算太好,想来也不应该是什么好事,反正有秀芝在那里应付着,应该不会牵扯到她们吧。

而秀芝在扫了一圈之后,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拍了下手轻声回道:“妾身记得之前在妾身身边帮着煲汤的小婢女绿兮也是火命。若是老爷急用的话,奴婢就再去翻翻府里的记录。”

142 相克

想了想白玉瑄说到玉明涵是被两只树怪骚扰,如今正好府里有两位火命又名字中带颜色的妇人,想来也是命中注定,就是这样安排的。想到这里,白鸿礼轻轻的一摆手缓声说道:“就她俩吧,一会去通知一下,让她们俩收拾好了。明儿一早送去听月山庄为玉姨娘祈福一年,期间所有用度,都提前安排好了,让她们两个心诚一点,府里自然不会亏待了她们。”

听了白鸿礼的话之后,之前还低下头的薛静仪带着几分愕然的将头抬起,似乎是想从白鸿礼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可是看了半天却还是没寻出来一点异常,薛静仪便又带着几分狼狈的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相比沉不住气的薛静仪,此时的白玉瑾却是在心里暗暗的琢磨着,白玉瑄突然闹了这样一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下午那会白玉瑾就已经知道桔梗不但偷鸡不成,还将自己给赔了进去。被关在柴房被白鸿礼与白玉珩一起审了一顿。至于结果如何,因为没有婢女在近前侍候着,白玉瑾也没探出什么信来。

若是单纯想将绿兮安排走,白玉瑄现在闹这一出,也是可以解释的通的。可是又将刘姨娘弄走是什么意思呢?

心下转了许久,白玉瑾才暗暗琢磨着,现在府里后宅的形势已经不再是薛静仪与刘姨娘抗衡的时代了,现在多了一个张姨娘张秀芝。那么此时白玉瑄如此插这一手,想来是想让刘姨娘先退出去,让秀芝与薛静仪斗一斗。然后再安排刘姨娘回府二争白府后宅的这一方小天地吗?

白玉瑾越想越觉得白玉瑄打的这个的主意多一些,虽然这其中也有些解释不通的地方,可是暂时她还没想到更好的解释。

只是这样又如何,一个小小的秀芝她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更何况朝廷官员休妻可是大事。薛静仪只要没犯致命的错误,那么白鸿礼就不会轻易休了她。而且休妻的影响也不好,想来白鸿礼为了这安国公府的面子,对于休妻之事还是会慎重考虑的。

想到这一层,白玉瑾觉得白玉瑄这一招棋布的简直是太失败了。白玉瑾心下暗暗笑了笑,这才不动声色的拉了一下薛静仪的衣摆。示意她不要有过多动作。

而自白鸿礼进了内室便走到屋子正中间坐好的新华公主,一个侧目便看到了白玉瑾的小动作,面上半分未变,眸底却是极快的闪了闪。之后带着几分随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听了白鸿礼的话,秀芝一时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明白白鸿礼此时说这些。肯定是因为白玉瑄的缘故,可是那听月山庄可是白府的一个小别院,而且还是玉明涵生前住过的地方。

如今却突然让府里的一个姨娘一个婢女过去祈福?秀芝虽然知道白鸿礼对玉明涵情深,可是如今这一出又是因为什么呢?

当初白鸿礼迫于白老夫人的压力,不得不娶薛静仪为妻的时候。白鸿礼为了不让玉明涵受了欺负,或是觉得在府里过的不舒坦,便将玉明涵安排到白府的别院听月山庄。

随着玉明涵在听月山庄住下之后,白鸿礼回府的频率也低了不少,几乎是大半个月的时间都是陪着玉明涵在听月山庄的。

后来还是老夫人看不过眼,这才将两个人一起接回了府上。被老夫人亲自派人接回府上的玉明涵,府里上下自然是明白这个份量的,虽然心里都明白玉明涵如此受老夫人重视,完全是因为白鸿礼的缘故,可是这白鸿礼到底还是未来的家主。讨好他总是没错的。

而薛静仪与玉明涵的战争,想来也是自那个时候开始的吧?秀芝心下晃了晃,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情,玉明涵想来也不会再回听月山庄了,可是最后还是去住了不短的时间。

而且自她那次回来之后,白鸿礼便在府上立了规矩,这听月山府庄自此以后便是玉明涵在府外小住的地方,府里其它人没得了玉明涵的同意,不可轻易接近听月山庄。

秀芝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白鸿礼用的是一个“不可轻易接近”也就是说这院子不但府里的人住不得。而且连接近都不可以。

而听月山庄自玉明涵过世之后,除了几个看院的仆人,白府的人便再也没人过去居住过。

如今白鸿礼突然如此安排,秀芝也不敢多说什么,其中深浅忌讳她还是知道的不少,自然不敢轻易去触了白鸿礼的霉头。

想到这里,秀芝带着几分顺从的轻声说道:“这个妾身会安排的,老爷可是还有其它的安排,听月山庄多年未住人了,此次刘姐姐过去可是要多派些人手过去,还是在……”

秀芝说完带着几分探询的看向白鸿礼,此时的白鸿礼面色较之刚才出来的时候,好了许多,至少看着还似平时那般的温润儒雅。

听到秀芝的话,白鸿礼微微愣了一瞬,想到玉明涵素来喜清静,便冲着秀芝一摆手道:“不必,让刘姨娘带着自己的贴身婢女,绿兮在那里也能照顾着她,便不必多带人过去了。那里不还有些看院子的吗?人手够用了,声势别太大,安排好让人送过去就可以了。”

白鸿礼如此一说,秀芝心里更加明白了,去山庄祈福怕只是个由头,去为玉明涵祈福想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玉明涵的一些喜好习惯,秀芝还是记得一些的,白鸿礼反对张扬,想来也是顾虑到玉明涵的原因。

心下想明白了,面上秀芝却是不敢表露出来,只是轻声应道:“妾身晓的了,马上就去安排。”秀芝说完便转过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冲着新华公主福了福身,这才急急的走了出去。

白鸿蕊心中也是有疑问的,听月山庄其实这些年她也是觊觎了许多次的,那里靠近郊外,风景不错,而且还清静,最适合像她这样寡居的人用来养老了。可是白鸿礼早年立的规矩她也是知道的,也是因为如此,白鸿蕊才对玉明涵更加的看不上!

如今白鸿礼突然派人过去祈福,想想白鸿蕊也知道,定是因为屋里躺着那一个,不知道跟白鸿礼说了些什么,所以白鸿礼这才派人去那里祈福。

想到这一点,白鸿蕊便在心里又狠狠的咒骂了一番玉明涵,一个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却还占着那么好的一处庄子,当真是可惜了。可是白鸿蕊又没有其它的办法来争这个庄子。

白鸿蕊虽然是白府的小姐,可是到底还是嫁出去的女儿,虽然如今她已经是独身寡居,可是高家又没有不管她,她现在开口要宅子也不好听啊。更何况那边不坐着个大佛,白鸿蕊就是心里再想,她也不敢说出来。

而新华公主却是极快的扫了白鸿礼一眼,之后一联想之前白安雅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事情,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瑄儿这孩子们怎么样了?可是好些了?我本来还指望着安雅这个孩子们能出来跟我说一声呢,现在看是指望不上了。”新华公主带着几分浅笑的轻声问道,之后还侧了侧身子向内室那里看了一眼。

见新华公主如此问,白鸿礼忙收了收心神,轻声应道:“多谢公主关怀,瑄儿已经好多了,县主想来也是在里面陪着她一时没顾上出来,老臣这便进去唤她。”

白鸿礼说完便准备转身进去,新华公主却是在身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也罢,让她在里面多玩一会吧,这个孩子们就是顽劣了些,安国公多担待些才好。”

听新华公主如此说,白鸿礼忙顿住了脚,之后转过身带着一张淡笑的回道:“公主说笑话,县主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多出来走动走动也好。只是老臣怕耽误了公主休息,所以想着进去请县主出来。这天色也不早了。”

“是不早了呢。”新华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缓缓起身,同时带着几分随意的向门外扫了一眼之后继续说道:“折腾了一晚上,你们也累了。如今白玉瑄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们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新华公主这话是对薛静仪那一众女眷说的,本来薛静仪众人早就想着离开的事情了,可是新华公主在这里悠闲的坐着,她们也没这个胆量去提啊。如今听新华公主如此说,忙齐声应了一句:“谢公主,臣妇告退。”

新华公主只是带着几分浅笑的目送着众人的离开,没再多说一句话。一直到众女眷身前引路的那一排烛火消失不见,新华公主这才冲着里间淡淡说了一句:“很晚了,咱们也该回了。”

新华公主的声音并不高,而躲在内室准备问个究竟的白安雅却听的清楚。心下想了想,也知道现在不是跟白玉瑄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冲白玉瑄瘪了瘪嘴之后,这才悄悄的退出了内室。

而老郎中见白安雅都退了出去,再加上白玉瑄的精神还算不错,他这才颤抖着跟着退了出去。

143 分析

一直到众人都离开了,白鸿礼这才带着几分疲倦的看了眼内室的方向,之后略微沉思了一会,才缓步离开。

“都走了?”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在耳边消失,白玉瑄这才侧了侧头,冷声问了银杏一句。

因为刚才一番折腾,再加上老郎中为白玉瑄诊病,银杏手脚麻利的点了两盏灯。所以此时屋子里透着柔和的光线,不带一丝昏暗。

而白玉瑄的身影缓慢的拉长在了自己浅色的纱账之上,伴随着烛火的跳动,一晃一晃的。

银杏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才轻声应道:“嗯,奴婢听着是都离开了。想着一会便会有婢女送药过来,小姐便再忍一忍,喝了药再睡吧。”银杏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白玉瑄一眼。

白玉瑄自然是明白银杏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做戏要做全套嘛。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一笑,在跳动的烛火下带着几分诡异,之后才浅声说道:“好在我赌对了方向,不知道她要如何感激我呢?”

“她是聪明人,奴婢想她会用自己的办法来回报小姐的。不过奴婢不太明白,为何让绿兮跟着过去,这样怕是不太安全吧……”银杏的话里带着几分迟疑,刚才自白玉瑄将那些话说了出来之后,银杏便在暗暗琢磨着,白玉瑄为何会突然将绿兮送到那边去呢,这万一暴躁了,她们可是也脱不了干系的。

听了银杏的话,白玉瑄只是带着几分疲倦的敛了敛眸,银杏所顾虑的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可是就这样放任着绿兮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个棘手的问题,不过她还是相信白玉琬与刘姨娘的能力,一个绿兮她们想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最重要的是,白玉瑄考虑到绿兮现在被马梦竹所制。而马梦竹怕是都恨死自己了,对自己可不会下轻手。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绿兮必须得离开自己这里。

而且白玉瑄很好奇,马梦竹单单是挟制住了绿兮的家人吗?绿兮也不是个不谨慎的人,怎么会轻易让马梦竹抓到了她的弱点呢?

绿兮身上有太多白玉瑄暂时看不明白的问题,所以绿兮不能留在自己身边,这是一定的。与其跟她撕破脸还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的将她送到刘姨娘那里。那个女人想来还是有手段对付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吧。

“你觉得绿兮是她们的对手?你真是太抬举她的。”许久之后。白玉瑄这才稳了稳心神,带着几分淡笑的轻声说道。

白玉瑄的笑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银杏离的近些,所以勉强看出来一些。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秀芝身边的小婢女莲蓉却是在这个时候在外面高高的喊了一句:“五小姐,奴婢莲蓉过来给五小姐送药。”

声音落下的同时,银杏带着几分探询的看了看白玉瑄,见白玉瑄点头,她这才缓缓的走了出去。

因为中间还隔着一个小厅,所以远远的白玉瑄也听不清银杏与莲蓉说了些什么。但是银杏回来的时间晚了一点,白玉瑄可以肯定,两个人定是在外面说了些什么。所以才拖了会时间。

只是这个时候。白玉瑄却不想多问什么,绿兮的事情让白玉瑄在心里烙上了深深的阴影。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绿兮不过就是秀芝派过来的探子,可是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白玉瑄也差不多可以判断,绿兮就是个单纯的探子。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正因为如此,白玉瑄才想暗暗的拉拢她。

可是绿兮明明已经隐隐的向着自己这面靠近了,为什么突然就倒戈了呢?白玉瑄并不想去深究,更不想自己去问绿兮。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选择,白玉瑄也不想勉强绿兮。

不过既然已经背叛了,白玉瑄也不会再给她机会,这样各自散去也好。不过当她再面对银杏的时候,心底竟涌起阵阵凉意。

面前的这个银杏到底已经不是那个几乎是陪着自己长大的银杏了,能信与否还要看自己的观察与长时间的相处。她不想绿兮的事情再来一次,可是有些事情她也没办法去左右,便也只能顺其自然,看着命运如何安排吧。

所以,心里明明知道银杏回来的晚了一些,可是白玉瑄却半个字都没多问。只是端过药,带着几分冷淡的喝了几口便又放到了床头的案几上。

如今的银杏心思通透,看着这样的白玉瑄,再稍一联想也能猜出来个大概,忙带着几分随意的边帮白玉瑄整理着被子,边小声的说:“刚才莲蓉过来的时候,多嘱咐了几句,说了老爷这样吩咐的,定要五小姐喝了药好好休息,他才放心。想着莲蓉也是想在老爷面前争争脸,所以才跟奴婢多唠叨了几句。”

银杏点到为止,也不多说。白玉瑄心下一顿,之后便也释然了,虽然现在的这个银杏并不是那个陪着自己多年的银杏,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她们就暂时还是朋友,还是盟友!

想到这里,白玉瑄轻轻的自银杏手中拉过被子,淡淡问了一句:“今天的事情怎么处理的,你可探到了?”

听白玉这样问,再看看她的动作,银杏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后缓缓直起了腰,缓了缓后说道:“这事情知道的人并不算太多,至少府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所以奴婢也不敢过多去问些什么。不过下午那会倒是有事没事多关注了柴房那边的动静。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家里来人将他接走了,而且还将桔梗也带走了,奴婢猜了半天也不太敢确定是什么原因。”

听银杏这样说,白玉瑄心下顺了顺思绪,大概猜到了几分。转过头看银杏还带着几分疑惑的看向自己,白玉瑄敛了敛眸子,轻声说道:“桔梗想来是没供出白玉瑾,至于怎么将她也带走了,想来是爹爹的主意吧。一个不知道检点的婢女留在府上终还是个祸害,送走了也好。谁让他家的儿子招惹了桔梗,如今接回去是做奴还是做婢,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小姐为何这样肯定,桔梗未供出白玉瑾?这个男人难道不是卫承宇那边派来的吗?”银杏被白玉瑄这么一解释,更迷茫了,一时没控制住,带着几分强势的逼问着白玉瑄。

当银杏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多恶劣的时候,忙急急的冲着白玉瑄摆手,同时急急的说道:“奴婢也是一时好奇,小姐饶命。”

“你好奇原本也正常,若不是我有了这一次新生,其实我也是想不明白的。绿兮之所以会被那个人所控制,你也应该能隐约猜出来,这一次及笄之礼,想害我的人根本就不止一波。”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的唇角扯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似是在笑自己,又似是在笑别人。

被白玉瑄这么一说,银杏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再一次看向白玉瑄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同情,开口的证据也酸酸的:“奴婢原本以为自己的命就够苦的了,原来小姐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府里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就那么几个,偏偏那么几个都是你的仇人。”

“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白玉瑄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银杏,小声说了一句之后,这才接着说道:“桔梗跟在白玉瑾身边这么多年,想来也是知道白玉瑾脾气的。若是今天她在柴房里把一切都招了,爹爹为了保住白府的面子,铁定了不会留着她。而桔梗也明白就算是闹到白玉瑾那里她也绝不会捞到好处的。所以还不如什么也不说,就这么任由爹爹顺水推舟。安国公府再不济,这婢女也不是一个外人随便就可以轻薄了去的。”

像是知道银杏的疑问一般,白玉瑄淡淡的解释着,许久之后这才又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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