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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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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所制度最早出现于元至正二十年,明太祖称吴王后鉴于当时军队的编制比较混乱,于是决定“立部伍法”,规定:“其核诸将所部,有兵五千者为指挥,满千者为千户,百人为百户,五十人为总旗”。

法令中有关指挥、千、百户、总小旗所辖军数的规定,成为有明一代卫所的基本建制,这就是后世人所称为“甲辰整编”,拉开了大明卫所制存在三百多年的帷幕。

值得一提的是,卫所中的军户以家庭为服役的基本单位,一个军户之家出一正军,其余男丁为军余属正军的后备人员,一旦正军亡故或年老、逃故等项开除之后余丁应继正军替役。

如果卫所中的军户因故没有成丁应替入役,则需要到其所对应的卫所军户去清勾贴军户的成丁应役。

为了确保军户补役顺利进行明廷对军户户籍管理相当严格,明代不同的军户有不相同的军黄册,一类是由都司卫所所编写的卫所军户的户籍文册,另一类是由府州县来编写的册籍,二者各有职掌既有区别又有联系。

各卫所编制逃军图册依据的是自己所掌握的卫所军户册籍,府州县所造军户文册则属于州县军户册籍,二者既有明显的分工,又相互联系。

众所周知,大明卫所制度的经济基础是明太祖创立的屯田制度,屯田之制由来已久,尤其是军屯,是国家缓解戍守与军费供给矛盾所采取的一种有效办法。

洪武二十五年二月,明太祖“命天下卫所军卒,自今以十之七屯种,十之三城守,务尽力开垦,以足军食”,这便是著名的“屯七守三”的则例。

明太祖初衷是好的,想要实行兵农合一的制度,在明初国家战乱不休急需军事人员物资的情况下,卫所制最大程度的调动了人员和物资,解决了明太祖手头的难题,在当时看来确实有着无可取代的作用。

鉴于卫所制度成功地解决了当时困扰明太祖的难题,明太祖曾自豪地说“吾养兵百万,不费百姓一粒米”。

为了能确保军户保持战斗力,卫所里每年都要组织军户们军事训练,虽然现在这种军事训练逐渐流于形式,但比起普通的百姓而言还是强上许多,因此很少有人感到军户所在的村庄里面闹事。

“老弟有所不知,前一段时间忠武王不是率军攻下了倭寇盘踞的小琉球岛,为了使得倭寇无法在岛上立足,朝廷发布了告示征召江浙一带的民户和军户移居小琉球岛,我们村里有人想要去小琉球岛,可是欠了一笔外债没还债主不让走,双方于是打了起来。”

瘦高个中年人闻言打了一个酒嗝,醉眼迷离地向年长货郎伸出了五个指头,“总共死了五个人,连建宁城里的行都司衙门都惊动了。”

“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会打起来?”年长货郎双目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解地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是他们欺人太甚,明明朝廷的告示里说了要各地军民不得阻止那些迁移者走,如有债务可先行欠下待日后由讲武堂负责督促还债,可他们竟然不依不饶,要拿人家闺女和儿媳妇当人质,说是先付的利息,这岂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

这时,另外一名圆脸中年人冷笑了一声,喷着酒气接了一句,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也显得非常愤怒。

“他们不仅抢人,还把赵老三给打了,这摆明是就是做给那些想要迁走的人看的,咱们村里有几个人不欠他们债的,要是按照他们的这种做法,又有几个人能走的成?”

另外一个满脸通红的黑壮中年人也尤为不满,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颇为惋惜地摇着头,“赵家的那帮子年轻后生被逼急了才反抗,现在都被抓进了卫里的大牢,听说这次有不少人要掉脑袋。”

“原来是这样。”年长货郎闻言微微颔首,随后有些不解地望着在座的中年人,“听说朝廷这次为了小琉球岛可是下了大力气,连忠武王都亲自前去坐镇,他们竟然还敢暗中阻挠你们村里的人迁往小琉球岛,难道就不怕被朝廷知道后怪罪?”

“哼,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卫里的事情都是他们说了算,哪里轮的上朝廷去管!”圆脸中年人冷笑着说道,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那个赵老三就没有向卫里和都司禀告这件事情?”年长货郎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试探性地问道。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况且这次又是卫指挥使大人的小舅子惹出来的事情,卫里和都司自然会护着他们。”

黑壮中年人用筷子夹了一粒桌上油纸包着的油炸花生米放在嘴里咯嘣咯嘣地嚼着,边嚼边鄙夷地说道,“你在村里见到的那些卫里的士卒就是来监视我们的,怕我们私下里聚在一起乱说话,至于卫里和都司的彻查只不过是一个形势而已,大家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前些天杨家的小子想要帮老赵家说话,结果被千户所的人以老赵家同党的名义给逮进了大牢里,当时卫里和都司的人可都在现场。”圆脸中年人闻言也跟着在那里摇着头,很显然无论是卫里还是都司都不想这件事情闹大。

“我听说忠武王对移民的事情异常看重,认为是安定小琉球岛的关键之举,而小琉球岛定则倭寇将失去海上立足之地,届时无法再横行海上。”

年长货郎闻言眉头不引人注意地皱了一下,随后向在座的中年人说道,“如果卫里和都司不管这件事情的话可以去建宁城找讲武堂的人,他们定然不会置之不理!”

“讲武堂的人来过,可是在卫里人的陪同下谁敢多嘴,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他们吩咐的去说。”圆脸中年人冷笑了一声,在那种情形下谁敢讲实话否则以后肯定会受到修理,再怎么说讲武堂的人只是负责这次迁移的事宜,真正管事的还是卫所里的那些官吏。

“福州城有讲武堂的一个衙门,叫讲武堂福州司务处,如果他们知道卫里和都司胆敢在迁居小琉球岛一事上欺下瞒上,肯定会上报给小琉球岛上的忠武王,届时忠武王肯定不会饶了他们。”

年长货郎闻言沉吟了一下,他好像知道村里人的担忧,于是正色向在座的几位中年人说道。

“我倒是听说过讲武堂在福州城的这个衙门,可忠武王日理万机岂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屈尊前来,十有八九是派人前来彻查。”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瘦高个中年人闻言摇了摇头,把手里酒杯里的酒水喝干了砸吧了一下嘴巴,苦笑着说道,“届时大不了查处一些卫里和都司的官吏,可剩下的人以后肯定会来找麻烦,大家可都怕秋后算账!”

“来,来,大家继续喝酒!”年长货郎闻言眉头再度皱了皱,随后笑着给大家倒酒,他好像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于是若无其事地转换了轻松一些的话题,继续与众人在那里谈笑,使得气氛再度变得热烈起来。

第903章据为已有

第二天上午,投宿在张老憨家的两名货郎就动身收拾停在院子里板车上的货物准备离开。

由于张老憨昨晚与那几名作陪的中年人几乎把一坛子的酒都给喝光了,因此酒局结束的时候烂醉如泥现在还躺在床上躺着呼呼大睡,他的三个儿子早早起来帮那两名货郎整理板车上的货物。

张老憨的几个孙子孙女围绕着板车嬉戏打闹着,昨晚张老憨等人光顾着喝酒了,下酒菜动的很少,这使得这些小家伙们大快朵颐,吃得小肚溜圆,如果不是年长货郎及时制止的话他们很可能会被撑住。

“大兄弟,这是你们的米袋。”装好板车后,张老憨的妻子想起了一件事情,让小儿子从厨房里拎来了半袋子米向年长货郎说道,昨晚做晚饭后米袋就放在厨房了。

“孩子们正在长身体,这半袋米让他们吃吧。”年长货郎望了一眼在院子里玩耍的孩童,笑着向张老憨的妻子摆了摆手后说道。

“快谢过大伯!”张老憨妻子闻言犹豫了一下,随后向那些打闹的孩童说道,大人吃差些没什么,可就如年长货郎说的那样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应该吃好一点儿。

“谢谢大伯。”几个孩童听说以后有大米吃了,蹦蹦跳跳地过来向年长货郎躬身道谢。

年长货郎笑了笑,从板车上拿了一些玩意儿送给了那几个孩童,使得那几个孩童开开心心地跑出去找小伙伴炫耀去了。

就在年轻货郎准备拉着板车出院门的时候,几个人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使得刚才还跟两名货郎有说有笑的张家人立刻安静了下来,神情显得有些局促。

年长货郎抬头望去,只见进来的是几名穿着卫所服饰的士卒,不过领头的却是一个身穿锦衣长得獐头鼠目的男子,一进门两眼就上下打量着年长货郎和年轻货郎。

“你们是干什么的?”虽然知道两名货郎的身份,但那名獐头鼠目的男子还是沉着脸问向了年长货郎,言语中有着几分警惕。

“回这位爷,我们是做些小生意的。”年长货郎好像知道獐头鼠目的男子不好招惹,于是陪着笑脸说道。

“做小生意的?”獐头鼠目的男子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盯着年长货郎问道,“为何前不投宿,后不投宿,偏偏要投宿到这个村,难道没看见村里有卫所的兵在巡视?”

“这位爷,是凑巧赶到了这里,并没有想那么多。”年长货郎闻言再度陪着笑脸解释着。

“哼,我看不是凑巧,是有意而为之。”獐头鼠目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伸手指着年长货郎向身后立着的几名卫所士卒说道,“来人,把他们俩个带回去审问,看看是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那几名士卒立刻气势汹汹地扑向了年长货郎,站在一旁的年轻货郎见状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双拳紧紧攥了起来。

“这位爷,能否进一步说话。”年长货郎的眉关微微皱了一下,随后满脸堆笑地向獐头鼠目的男子说道。

“有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獐头鼠目的男子见年长货郎有话要说,于是伸手制止了那几名要抓人的士卒。

“这位爷,你看看这个。”年长货郎闻言迟疑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一个小布包递了过去。

獐头鼠目的男子接过后伸手掂了掂发现小布包很轻,用手捏了捏后感觉里面好像有一颗小珠子,于是有些好奇地打开想要看看是什么。

“猫眼宝石!”当看见小布包里的一颗像猫眼般散发出幽绿光芒、晶莹剔透并且所散发的光芒不时变化的小圆珠时,獐头鼠目的男子眼前不由得一亮,随后怔在了那里。

如果獐头鼠目的男子没有认错的话,出现在他面前的这颗小圆珠就是传闻中来自波斯的猫眼宝石,他已经在福州城里见识过一次,不过无论是外形还是品质他手里的这颗都要远好于福州城里的那一颗。

见獐头鼠目的男子双目流露出贪婪的神色,年长货郎的嘴角禁不住闪过一丝冷笑,随即又恢复了有些焦急的神色,显得有些局促。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很快,獐头鼠目的男子就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猫眼宝石向年长货郎一晃,面色阴沉地问道。

“不瞒这位爷,这颗猫眼宝石是在下在一个镇上以五十两银子收来的。”年长货郎快步走上前,凑到獐头鼠目男子身前低声说道,“如果这位爷喜欢的话,在下愿意忍痛割爱,以五十两银子转给这位爷。”

“五十两?”獐头鼠目男子闻言顿时面色一喜,随后压低了音量小声说道,“这东西一看就来路不正,我最多给你十两银子,你卖不卖?”

“这位爷,你再加点儿,这颗猫眼宝石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一转手的话起码也是几千两银子。”年长货郎的脸上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向獐头鼠目男子讨价还价道。

“就十两银子,要不然本大爷就把你投进卫所的大牢里,你自己掂量掂量。”獐头鼠目男子心里暗骂一声“乡巴佬”,以他手里这颗猫眼宝石的品相市面上至少能卖一万两银子,他压抑着心中的惊喜故意板着脸威胁年长货郎。

“这……”年长货郎见獐头鼠目男子态度坚决,犹豫了一下颇为无奈地点头答应下来,“既然这位爷与这颗猫眼宝石有缘,那么在下就将它卖给这位爷。”

“这件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本大爷一定让你吃官司。”獐头鼠目男子闻言面色一喜,从身上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递给了年长货郎,压低了音量恶狠狠地警告道。

“在下明白。”年长货郎不情愿地接过了那张银票,一脸无奈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獐头鼠目男子见状将手里的猫眼宝石小心翼翼地包好塞进怀里,然后挥了一下手,领着那几名卫所士卒急快步离去。

望着急匆匆走了的獐头鼠目男子的背影,年长货郎的双目一寒,嘴角闪过了一丝冷笑。

“大兄弟,你没事吧?”等獐头鼠目男子一行人离开了院子,张老憨的妻子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她目睹了年长货郎被抢走猫眼宝石的一幕,知道那个猫眼般的小珠子肯定价值不菲,要不然獐头鼠目男子也不会如此着急离开。

“没事儿。”年长货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好奇地问道,“大嫂,刚才那个人是你们卫里的官吏?”

“他名叫严仲,是我们卫指挥使大人的小舅子。”张老憨的妻子摇了摇头,好心低声叮嘱道,“此人平日里为祸乡里,作恶多端,我们村里不久前的那场冲突就是他引起的,你们还是赶紧启程吧,被他盯上的话可就麻烦了。”

“多谢大嫂。”年长货郎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向张老憨的妻子拱了一下手后就领着那名拉着板车的年轻货郎离去,张家的三个儿子在一旁帮忙推着车子。

由于年长货郎不仅把那半袋大米留给了张家,还有那喝剩的小半坛酒也送给了张老憨,这使得张家人非常感动因此一直将两人送到村口才离去,沿途遇上了不少村里的人,引起了那些人的好奇,私下里纷纷谈论那两个货郎的事情。

离开上马村后,两个货郎沿着大路向下一个乡村赶去,几名卫所的士兵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监视着。

原来,严仲虽然抢走了年长货郎的猫眼宝石,但是对这两个突然出现的货郎并不放心,故而安排了人手前去跟踪。

一直到下午,那几名卫所士兵见两名货郎一路上在沿途的村镇叫卖货物,期间并无异常,这才起身返回。

“王爷,他们好像已经走了。”去下一个村子的路上,那名拉着车的年轻货郎见那几名卫所的士兵没有再尾随,于是轻声向走在一旁的年长货郎说道。

年长货郎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回话,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着,他不是别人,正是微服私访的李云天,大明堂堂的忠武王。

李云天之所以亲自出马,一是他被上马村的事情激怒,二来也是震慑其他地方的军政衙门让其不敢在刁难那些想要移居小琉球岛的百姓。

不久后,当来到一个僻静山坡处的时候,两名货郎打扮的大汉在路旁等候着,见到李云天后先向他躬身行礼,然后从年轻货郎那里接过了装有货物的板车继续前行。

山坡后面,十几名护卫正牵着马等在那里,李云天撕去了脸上的络腮胡子,换了一身衣服后翻身上马,在护卫们的簇拥下骑着马绝尘而去。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李云天脸上的神色异常冷峻,他已经在上马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是需要对那些胆敢违抗朝廷命令的官吏们雷霆一击。

晚上,建宁城,一间气派宅院后院的厢房里。

一名衣衫华贵的中年人正饶有兴致地将手里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猫眼宝石放在眼前欣赏着,严仲立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那名中年人。

这名中年人就是建宁右卫卫指挥使杨宇,严仲从李云天那里强买来了猫眼宝石后本想据为已有,可转念一想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如果让杨宇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因此严仲就借花献佛,把这颗猫眼宝石给杨宇送来。

“这好东西是从哪里来的?”爱不释手的把玩了那颗猫眼宝石一阵后,杨宇有些好奇地问向了严仲,据他所知这颗猫眼宝石可是极品,不要说建宁府地界上恐怕就连福州府也没有这种品相的宝物。

“一个乡下货郎不知道从哪里收来的赃物,被我给发现了,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回来。”严仲笑眯眯地把事情的大略经过向杨宇讲了一遍,只不过将买猫眼宝石的价格提高了十倍。

“一百两银子?这简直就跟白捡的一样,等下你去账房拿一千两银子。”杨宇闻言顿时笑了起来,看来严仲的运气还真好,看在严仲悉心孝敬他的份上他决定给严仲一个奖励,毕竟严仲是自己人也免得寒了下人的心。

“谢谢姐夫。”严仲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喜连忙道谢,虽然那颗价值连城的猫眼宝石送给杨宇令他感到无比惋惜,可以转手间他就赚了近一千两银子,也算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那两个货商的底细你查清了没有,不会有什么麻烦吧?”杨宇把那颗猫眼宝石放在眼前仔细凝视着,不紧不慢地问道,由于这颗猫眼宝石实在是太珍贵了,所以他有些放心不下。

“姐夫放心,我已经查清楚了,就是两个走街串巷的普通货郎,我派人跟了他们一天都没有发现异常。”严仲闻言一本正经地回答,如果那两个货郎有什么问题的话肯定离开上马村后就开溜了,可他们依旧在沿途的村镇叫卖板车上的货物,由此可见就是两个做小生意的商贩。

“这就好!”杨宇闻言点了点头,继续兴致勃勃地把玩着手里的那颗猫眼宝石,虽然严仲为人有些贪婪但是做事还比较稳妥,他对其比较放心,殊不知严仲已经招惹了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第904章措手不及

两天后,一支百余人的骑兵队伍风驰电掣般赶到了建宁府,在守门门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城里,直奔福建行都司衙门。

除了来建宁城处理移居小琉球岛事宜的讲武堂官吏外,街上的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身穿讲武堂黑色军服的军人出现在,惊奇之下纷纷围聚在街头看着热闹,私下里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告诉你们都司大人,忠武王驾到,让他速来迎接!”在福建行都司衙门前停下后,一名年轻武官面无表情地翻身下马,在众人的簇拥下向院门里走去,一名武官快步上前冲着门口几名神色茫然的门卒说道。

几名门卒正在暗自猜测究竟是讲武堂的哪位大人来了,竟然会有如此庞大的气势,猛然了那名武官的话后大吃了一惊,纷纷望向了被来人簇拥着那名年轻武官。

随后,一名门卒回过神来,拔腿就往里跑,前去后宅通知福建行都司指挥使冯勇。

后宅。

冯勇正搂着新纳的小妾在院里打情骂俏,猛然听见李云天来了,吓得一把就把小妾推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后就急匆匆地往前院赶去。

“去,把杨宇送来的礼物都退回去。”路上,冯勇招来了管家,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上马村出事后,杨宇对福建行都司是上下打点,花了不少的钱财,其中身为福建行都司都指挥使的冯勇自然收了一份厚礼。

现在李云天不告而来建宁城,冯勇知道肯定是为了上马村的事情,意识到上马村的事情可能要变得糟糕,于是当机立断把杨宇送来的礼物退回去,与其划清界限,免得届时引火烧身。

管家知道事态严重,因此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着去办这件事情。

“卑职参见王爷,王爷大驾光临卑职未能远迎,还望王爷恕罪。”冯勇来到前院的时候李云天正神情严肃地端坐在客厅里,他连忙上前躬身拜见。

“冯大人,本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想必你以清楚,上马村一事你们彻查得如何了?”李云天瞅了冯勇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他并没有虚与委蛇而是直截了当地点明了来意,这足以表明他对上马村发生的事情有多不满。

“禀王爷,卑职已经让人调查清楚了,现在就让其向您禀明。”冯勇的脊背上已经升起了一股寒意,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

在他的印象里李云天一向都是和颜悦色的,如今的语气竟然如此冰冷很显然已经对上马村的事情动了怒气,因此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随手就把责任推给了下面的人。

以冯勇的地位自然不可能亲自去上马村查案,派去的是都司衙门里的中低级官吏,高级的官员肯定都不想介入可能得罪讲武堂的事情。

李云天自然清楚冯勇的用意,伸手示意他在一旁落座,然后面无表情地等待前去调查上马村案子的官吏前来禀告。

“卑职见过王爷。”不久后,几名神色惊慌的官吏急匆匆地进门,手里捧着一些文书向李云天躬身行礼。

“告诉王爷,上马村的事情你们查得如何了?”等那几名官吏行完礼,冯勇开口沉声问道。

“禀王爷,经卑职等人查证,上马村军户赵老三一家欠建宁城商贾严仲五十两银子,严仲知道其要迁移到小琉球岛后前去商议偿还事宜,不成想赵老三却不认账并信誓旦旦地表示朝廷已经免除了他们的债务。”

一名身穿正六品官袍的中年男子闻言连忙向李云天一躬身,沉声禀告道,“严仲自然不肯就这么没了五十两银子因此与赵老三争辩起来,岂料赵老三执意不还债务并纠结了一群亲朋想要殴打严仲,导致三名跟随严仲前去上马村的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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