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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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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送还。”

李云天知道张顾这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再不把白炽交出去的话县衙的人就会不客气,虽然李云天心里对这种色厉内荏的警告不屑一顾,不过为了能使得事情顺利解决他还是装作严肃地想了想,然后向张顾说道,好像对张顾所言颇为忌惮。

“那就借公子的吉言了。”张顾见状嘴角顿时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认为李云天被自己给吓退了,随后向李云天拱手告辞,“王公子,本官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在临安有何需要的话可以来县衙找本官。”

“多谢张大人了。”李云天闻言也笑着向张顾拱了一下手,虽然言语客气但脚步却没有移动,丝毫也没有送张顾的意思。

张顾毕竟老道世故,知道李云天是一个颇有来头的人,因此也不与李云天计较,向李云天拱手手独自走了。

“相公,你真的要放了那个白炽?”等张顾离开后,雷婷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李云天,她自然也听出来了张顾刚才在言语中对李云天的警告,堂堂的忠武王何时受到过这种威胁?

“跑得了和上跑不了庙,咱们是来查刘庆和柳氏一案的,白炽的事情等咱们忙完手头的事务以后再跟他算账。”李云天闻言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他早就过了行事冲动的年龄,故而自然懒得与张顾这种小人物计较,一切以查刘庆和柳氏一案为重。

“有些太便宜那个家伙了,从他强掠林馨一事上可以看出这家伙平常没少祸害良家女子。”雷婷闻言顿时冷哼了一声,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她还想让林馨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多吃几天苦头。

听了雷婷的话后,李云天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脸上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相公,你有何发现?”见此情形,雷婷不由得饶有兴致地问道,她跟李云天可谓朝夕相处,因此自然清楚李云天平常里的一些生活习惯,知道此时李云天在思索一些事情。

“你说既然白炽如此好色,那么会不会与柳氏有所纠葛?”李云天沉吟了一下,然后望向了雷婷。

“这小子就是一个色鬼,肯定不会放过柳氏这种娇柔妩媚的女子。”雷婷想了想后向李云天点了一下头,然后有些好奇地问道,“相公,你怀疑白炽与刘庆、柳氏的案子有关?”

“相公只是觉得以白炽的为人应该会纠缠柳氏,这样的话就间接与案子联系在了一起。”李云天摇了摇头,他只是感到白炽会与柳氏有所交集,至于是否涉及到王屠夫死亡一案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李云天现在手头所掌握的信息很少,因此他无法断定白炽是否涉案,但这却给了他提供了一个查案的方向,可以将白炽作为重点嫌疑人进行彻查。

雷婷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经由李云天这么一说他也觉得白炽应该被重点排查,天知道王屠夫的案子里涉及到了什么事情。

林馨的双眸忽闪了几下,对李云天是更加钦佩,尽然能从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里想到白炽与柳氏之间或许有什么恩怨,这令她大开了眼界,暗中佩服李云天心思的缜密。

其实,李云天之所以要查白炽与柳氏之间的关系,还因为最开始主审此案的白德章,白炽是白德章身边的近亲,李云天自然要查白炽以获取有用的情报。

在李云天看来,刘庆和柳氏的案子之所以要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白德章所提供的各种证据,因此查案的关键就是从白德章入手来找证据。

第966章好言相劝

第二天一早,有人在临安县城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发现了一个捆着口的麻袋,踢上一脚的话麻袋里面还会蠕动,好像装了什么活物。

等到人们七手八脚地把麻袋口解开,才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嘴里塞着一团破布。

很快就有人认了出来,那名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人竟然是县太爷的公子,因此连忙报官。

白炽并没有吃多少苦头不过吓得够呛,他还以为自己要被那些凶神恶煞似的绑匪给杀了,见到白夫人后是失声痛哭,边哭边骂那些绑架人的绑匪,让白夫人把县衙里的兵丁都派出去去找那些绑匪算账。

本来,白炽被绑架后气焰异常嚣张,让那些绑匪把他放回去,否则等他爹从杭州城回来后派人把那些绑匪都灭了。

见白炽吵闹个不停,一名五大三粗的绑匪上去就给了他几个嘴巴子,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来。

这一下,白炽终于老实了下来,意识到眼前这些凶狠的家伙们并不怕他老爹,他平时之所以在临安县横行无忌正是依仗他老爹白德章,如今白德章镇不住那些绑匪他也就不敢再嚣张了,生怕那些绑匪一刀宰了他。

“娘,你看他们给我打的,我都把爹的名号报出来了他们还打我,他们这哪里是打我,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摆明了要爹的好看,一定要把他们抓住好好修理。”

临安县县衙后院,身材肥胖的白炽一边拉着白夫人让白夫人看他红肿的脸颊哭诉,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他自幼娇生惯养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因此想要报复那些绑匪,全然没有意识到他把自己比喻成了“狗”。

这使得立在一旁的张顾等县衙的官员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谁都清楚白炽不学无术,肚子里没有丝毫墨水故而屡有出格直言,虽然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今天白炽的这番话岂不是暗喻知县大人也是狗。

“张主簿,你昨天去见了那些南直隶来的客商,今天炽儿就被放了回去,如此说来炽儿就是他们绑得了?”白夫人心疼地望着白炽白白胖胖脸上的几道巴掌印,随后冷冷地问向张顾。

“夫人,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可能使是他们做下的,一定是绑匪听到风声紧心里害怕于是放了公子回来。”

张顾闻言心中顿时觉得不妙,俗话说慈母多败坏儿,白炽正是被白夫人给宠坏的,平常在临安县飞扬跋扈也就罢了,毕竟白德章是县里的知县大人可以给白炽收拾烂摊子,可这回来临安的那对年轻夫妇一看就大有来头,否则也不会绑了白炽,因此他眼珠一转,笑着向白夫人说道,“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

“这不是巧合,一定就是那帮家伙干的,本少爷亲眼所见那帮绑匪对她客客气气的,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等弄清了白夫人口中的客商就是李云天一行后,白炽噌一下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冲着张顾大声吼道,“绑架朝廷命官家眷,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张主簿,你快派人把他们抓起来,晚了他们可就要跑了!”

“公子,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张顾满脸堆笑地向白炽说道,“不如这样,本官这就派人去跟着他们,如果他们真的与那些绑匪有染的话本官一定抓他们。”

“就是他们干的,只要一用大刑他们就老实招供了。”白炽冷笑了一声,他可是知道县衙有些不少逼供的刑拘,届时只要给李云天等人一用上,他就不相信李云天等人不老老实实地按照他的意思招供。

“公子,有一件事情本官现在正在查证,本官怀疑这伙儿客商不是普通人那么简单,肯定大有来历,咱们要是贸然行事的话恐怕会给县尊大人惹来麻烦。”张顾知道白炽就是一个纯粹的花花公子,到了现在还没有感觉到李云天一行人背景深厚,于是沉吟了一下神色严肃地望向了白炽。

“会给我爹带来麻烦?”白炽闻言怔了一下,他依仗的正是白德章,如果这件事情连白德章都扛不住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公子,南直隶乃大明京畿要地,生活着不少王公权贵,咱们还是不要轻易招惹那边来的人为好。”张顾知道白炽之所以为非作歹正是因为白德章的庇护,如果连白德章自身难保那么还如何保护他?故而张顾郑重其事地向白炽说道。

“这……”白炽闻言顿时就蔫了,万一李云天等人的来头比白德章大的话,那么别说报仇了,说不定会被对方好好修理一顿。

“公子,依本官看咱们先静观其变,等摸清了他们的底细再动手不迟。”张顾知道白炽退缩了,于是给他找了一个台阶下,开口说道。

“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白炽闻言连连点着头,正是他平常仗势欺人惯了,这才害怕比他背景深厚的人来欺负他,到时候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临安县县丞杨文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一幕,原本白德章离开临安县去杭州城后,临安县衙的事务由他做主才对,可是张顾凭借着巴结白德章而将其架空,使得临安县县衙现在主事人并不是他这个县丞而是主簿张顾。

从白炽被绑架的事情上也可以看得出来,白夫人最信任的是张顾,而张顾也在外面跑前跑后地忙活,毕竟他就是临安县本地人又当了多年的司吏,跟县里的三教九流都熟,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初来乍到的李云天一行人身上。

虽然杨文对白炽越级行权颇为不满,但白德章站在杨文的身后他也就唯有暗中隐忍,想看看平日里没少干龌龊事的张顾在白德章调离后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李云天并不担心白炽来找他的麻烦,因为张顾是个聪明人肯定会阻止白炽去做这种傻事,故而他在李子曦的引领下去见了临安县县城里的布商,顺带还拜访了其他行业的商人,表现出了想与这些商人做生意的意思。

原本张顾对李云天还有几分警惕,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刘庆和柳氏的案子还未有定论,天知道李云天这些外地人来临安县干什么。

不过当得知李云天对生意场上的事情非常熟悉后,再加上李云天还带了雷婷在身边,张顾于是打消了心里的警惕,在他看来李云天就是一个商贾子弟而已。

通过与临安县商贾的接触,李云天了解了很多临安县的往事,其中对张顾和刘庆之间的恩怨纠葛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张顾回到临安县县衙担任主簿后,对县里的百姓更加横征暴敛,疯狂剥削,例如临安县白米镇是漕米集中的地方,百姓完粮时陋规极多:交银子有火耗,交粮米有折耗,量米的时候还要用脚踢三脚使得米从斗里落下来以减轻分量,不许粮农打扫落在地上的粮米。

由于大粮户都与张顾私下有往来故而受欺压的是那些中小粮户,使得他们受到严重剥削,进而苦不堪言。

很显然,张顾为了弄到主簿的位子花费了不少钱财,他如今上任后自然就要捞回来,否则岂不是亏了本,而且县衙里六房里的胥吏都是他以前的老部下,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将县衙的大权悄悄揽住,非常顺利地就架空了县丞杨文。

刘庆家境富裕对张顾的做法深恶痛绝,于是代那些贫困的粮户交了粮米,并且代他们写状子县衙陈诉粮胥克扣浮收,请求官府剔除钱粮积弊,减轻粮户额外负担。

不过,在张顾的指示下白米镇的收粮官诬蔑刘庆鼓动粮农不交,并且在代交漕米时上下其手从中渔利。

知县白德章升堂审理了此案,最后审定白米镇收粮官行为并无不妥,刘庆所状子上所言之事纯属无中生有,而那些粮农在公堂之上畏于张顾的淫威而不敢作证,最终使得白德章将据理力争的刘庆以咆哮公堂为由驱逐了出去。

如果不是刘庆有功名在身的话难免要挨上一顿板子,张顾对刘庆是颇为奚落,而白米镇的钱粮之弊依旧。

刘庆气愤难平,于是趁着夜色在县衙的墙上贴上一副对子:“大明双王法,浙省两藩台。”

宣德帝实行与民休息的国策,明令禁止量米时用脚踢,而且各地布政使司也都下发了告示,溢出的米允许粮户扫取,不过实际上就像临安县一样,大明各地的差役在收取米粮时陋习依旧。

原因无他,一是那些差役想要从中捞上一笔,二来是他们的薪俸由县衙发放,而县衙通常没有这笔资金,他们唯有自己想办法了,通常来说为祸乡里的就是那些打着官府旗号的差役。

这副对子迅速在杭州府传开,时任杭州知府韩亮得知后暗中派人前去彻查,结果使得白米镇违规收粮的事得以曝光,负责收粮的粮官被严惩。

张顾也受到了牵连,如果不是白德章求情的话恐怕他要被韩亮给免除了主编的职务,这也使得张顾对刘庆更加痛恨。

第967章蛛丝马迹

李云天不仅从临安县的商人们那里知道了张顾和刘庆的恩怨,同时也听到了刘庆和柳氏的风言风语的来历。

原来,柳氏到刘家帮工后,由于王屠夫时常都要到乡下去收猪,以及忙着铺子里的生意,这就使得柳氏独守空房,一些市井无赖就趁机调戏。

因此,刘庆和妻子商量后经过王屠夫的同意后留小白菜在家里留宿吃饭,并且教聪明伶俐的她识字念经,两家人相处很融洽,王屠夫时常会给刘家带上一些上好的猪肉。

自从搬到刘家后,县城里的那些地皮无赖畏于刘庆的威名再也不敢来了,试想一下刘庆连张顾都敢得罪还怕他们这些小痞子。

那些地痞无赖见刘庆对柳氏如此之好以为他也看中了柳氏,由于这些家伙都是一些下流无耻之辈,因此私下里绘声绘色地编造调侃刘庆和柳氏私通的谣言,说的有鼻子有眼,逐渐在县城里传开。

这使得王屠夫渐渐起了疑心,据说有几个晚上偷偷回来潜到柳氏所住的屋檐下偷听里面的动静,可是里面除了住着柳氏外并无刘庆。

虽说如此可王屠夫相信无风不起浪,万一哪一天刘庆和柳氏要是干柴烈火把持不住的话那么他可就要欲哭无泪了,因此王屠夫就找了一个由头让柳氏从刘家搬了出来,住在了临安县城的堂弟家。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柳氏搬走后刘庆从未去找过她,而柳氏也再也没有到过刘家,两家人看似波澜不惊。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柳氏从刘家搬走后不到半年的时间,正值壮年的王屠夫突然就暴死,这时坊间流言四起,纷纷说柳氏为了能跟刘庆长相厮守而毒杀了王屠夫。

虽然当时还有一种说法是刘庆教唆柳氏毒杀王屠夫,不过由于刘庆在临安县为人正直,人缘非常好,因此这种说法并没有市场。

这就使得柳氏一下子背负了全部的罪责,成为了人们眼中的蛇蝎女人。

综合了一下再临安县城所听的各种传言后,李云天发现他并没有找到刘庆和柳氏私通的确凿证据,至于那些绘声绘色讲述两人如何偷情的传言一看就知道是编造的,难道那些人亲临现场目睹了两人偷情不成?

既然柳氏住在刘家的时候好好的,而离开刘家半年的时间王屠夫就暴死,难道这里面有何不为人知的隐情?

只不过外界都被刘庆宇柳氏之间的那些不靠谱的传言所吸引,因此疏忽了柳氏离开刘家后所发生的事情,或许这才是事情的关键之处。

这意味着,王屠夫堂弟的家人或许应该知道些什么,只不过如何才能令他们开口呢?

李云天左思右想了一番后立刻有了一个好主意,准备诈王屠夫堂弟家人一下,如果他们心里有鬼的话肯定会招出一些事情

就在李云天布置他的计划时,李子曦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从县城里的那些地痞混混那里李子曦无意间打探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有人曾经在城外的小溪边看见白炽与柳氏野合。

确切的说是白炽强行强暴了柳氏,因为柳氏期间一直都在挣扎呼救,可最终还是被白炽得逞。

由于李子曦是从酒桌上听一个有几分醉意的痞子说起的,故而李子曦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应该是柳氏搬离了刘家后,因为那个痞子记得很清楚,他当时是去给死去的双亲扫坟祭奠。

自从来了临安城后李子曦就跟城里的三教九流之辈混在了一起,暗中打探与刘庆和柳氏有关的案子,李云天觉得要说消息最为灵通的人,莫不过这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地痞混混们,他们最爱打听别人的隐私。

虽然那些地痞混混的话很多都是道听途说,但也有很多隐秘的事情是从他们口中传出来的,李云天需要的是那些不为坊间所知的隐秘消息,故而从这些地痞混混那里下手时最佳的选择。

由于李子曦出手阔绰,因此很快就与县城里的地痞混混混熟,从他们那里探听了不少消息,不过在李子曦看来他今天打探到的这个消息对李云天有着更大的用处。

因为李云天一直怀疑白炽与柳氏有着某种关系,而那名混混的话无疑证明了李云天的推测,这对李云天分析案情大有裨益。

“把人好好看住了,另外想办法查一下那一天柳氏和白炽在哪里。”正如李子曦所预料的那样,李云天对他打探来的消息非常感兴趣,沉吟了一下后嘱咐道。

如果能证明那一天白炽和柳氏都不在家并且去了城外的话,那么就能佐证那名混混的话,而且可以推断出柳氏是被骗去的,否则的话不会拼命挣扎反抗。

很显然柳氏出城的机会并不多,所以这种事情应该比较好查到,因为她肯定不会一个人去城外,必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出城,这样一来就使得调查简单了许多。

“王爷,卑职已经查过柳氏,那一天她跟着隔壁的一个嫂子出城去山上的寺庙里拜佛,不过回来的时候模样甚是狼狈,衣服破了不说身上还有伤痕,据隔壁的嫂子说是柳氏不小心从山路上滚了下来,在家休养了半个月才好。”

李子曦闻言向李云天一躬身,有条不紊地说道,“因为街上的那些地痞们平日里非常关注柳氏,因为对这件事情记得非常清楚,有人当时还开玩笑说柳氏莫不是出去跟刘庆到山上野会去了。”

李云天闻言不由得流露出赞许的神色,李子曦这件事情做的很好,主动查实了境况再来禀报,也省得到时候他还要再来回跑一趟。

“如此说来柳氏当天是被白炽给****了。”随后,李云天的眉头微微一皱,这样一来的话白炽也就有了杀人嫌疑,为了霸占柳氏而毒死王屠夫。

不过,随后李云天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王屠夫的事情真的是白炽干的话,那么临安县县衙肯定就不会做出王屠夫中毒而亡的结论,要不然白炽想霸占柳氏的愿望不仅会落空,而且他也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但有一点李云天可以肯定,那就是白炽在柳氏从刘庆家离开后就霸占了她,这或许与王屠夫的死有某些微妙的联系。

“对了,王屠夫堂弟家的事情交给你去办,要弄清楚他们是否有何事隐瞒。”由于目前手里掌握的线索越来越多,李云天剥茧抽丝感觉正在逐渐拨开笼罩在刘庆和柳氏一案上的迷雾,沉吟了一下后向李子曦说道。

“王爷放心,卑职肯定让他们说实话。”李子曦闻言笑了起来,向李云天拱了拱手后离去。

第二天一早,李云天起床洗漱后李子曦赶了过来,双目通红,神情疲惫,看样子像是一夜未睡。

“王爷,卑职昨晚把王屠夫堂弟夫妇抓去了城隍庙,一番惊吓之后做贼心虚的两人吐露了实情,两人并没有看见过柳氏往家里拿砒霜药老鼠,是县衙里的差役恐吓他们说如果他们不能从中摆脱关系的话就要被判同谋,故而在差役们诱导下违心在公堂上说了谎话。”

向李云天一躬身后,李子曦沉声向禀告道,“而且两人还有一个私心,王屠夫并没有儿女,要是柳氏被判谋杀亲夫的话那么王屠夫家的财产都将归他这个堂弟。”

“人非圣贤,他们有私心是正常的,不过为了私心就要诬陷别人这可犯了反坐之罪。”李云天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虽然王屠夫堂弟夫妇是在衙门里那些差役的威逼利用下才诬陷了柳氏,但其行为已经造成了严重后果故而必须要承担相应的罪责。

“没有引起两人的怀疑吧?”随后,李云天抬头看向了李子曦。

“卑职用迷药将两人迷昏后从家里带去了城隍庙,分别对两人进行了盘问,事后又把他们迷昏带了回去,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李子曦摇了摇头,信心十足地说道。

原来,昨天晚上李子曦带着几名护卫在临晨时分悄悄把睡梦中的王屠夫堂弟夫妇俩带去了城隍庙,把城隍庙布置成了阴森森的阎罗殿,然后扮起阎罗王开堂审问被王屠夫“冤魂”状告的夫妇俩,使得心虚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一五一十地把知道的事情劝招了出来。

完事后李子曦又让那几名护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王屠夫夫妇两人又给送了回去,恐怕两人醒了后还以为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他们有没有提到柳氏平常可否与别的男子有染?”李云天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现在他要做的是避免打草惊蛇,否则后面的事情就会变得比较麻烦,然后望着李子曦问道。

“没有,卑职特意问了他们,他们说柳氏平常居家不出,除了隔壁的一个大嫂喊她出去做针线活外几乎没有出过门。”

李子曦自然把这些事情都已经打探好了,沉声回答,在李云天手底下做事不能老想着让李云天吩咐而是要主动把事情给办利索了。

“看来咱们是要好好查查那个邻家大嫂了,如果是她在给白炽拉皮条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可恶了。”李云天闻言微微颔首,随后皱着眉头向李子曦吩咐道,与****了柳氏的白炽相比,他更厌恶那种助纣为虐的帮闲。

“卑职明白!”李子曦闻言向李云天一拱手,然后转身快步离去,边走边打着哈欠,心里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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