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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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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官就多谢小公爷了。”崔辉闻言眼前一亮,连忙端起手里的酒杯敬向了鲁天行,他也知道近来内阁和五府六部不合,说不准汉王真的能借此机会反戈一击,一承大统。

鲁天行口中的帮过他,自然就是当年崔辉算计李云天一事,鲁天行当时暗中谋划好了一切,单单缺一个下手对付李云天的合适人选,于是想到了崔辉这个江西巡按御史。

两人一拍即合,崔辉随即动手算计李云天,借此搭上威国公府的线,为其日后在仕途上铺路。

可惜的是,事情竟然惊动了永乐帝,派三法司的官员去九江府会审此案,再加上李云天找到了破绽等因素,最终使得崔辉功亏一篑,也因此与李云天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鲁天行见状,嘴角流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意,与崔辉碰了一下酒杯,他现在就等着汉王重新杀回京城,届时要好好地整治李云天。

崔辉的心情随之好了起来,心里有了一个盼头,在他看来汉王如果举事的话至少有五成的胜算。

另外,考虑到汉王比洪熙帝年轻,也更健康,要是汉王等洪熙帝驾崩后像永乐帝一样也来一个靖难,那么面对太子朱瞻基的话胜算将达到七成。

毕竟朝廷大部分勋贵都与汉王有旧,而打仗很显然是依靠勋贵。

不过,有一句话崔辉好像忘记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果介入到汉王的事情中去,是福是祸将难以预料。

就在崔辉和鲁天行喝酒的时候,醉月楼一楼大厅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大厅的前端搭起了一座一米多高的正方形高台,不少衣着华贵的男子围坐在台前的一张张酒桌前觥筹交错,谈笑风生,身旁还有不少妖艳靓丽的年轻女子作陪。

经过一个多月的筹备,怜香今天将在这里进行首场《女驸马》的演出。

由于《明新报》这段时间来的连载,《女驸马》在京城中可谓声名鹊起,家喻户晓。

故而,《明新报》上一登出怜香已经获得了明新馆的同意,要以一种新杂剧的形式演绎这位奇女子的故事后,立刻吸引了京城众多的达官贵人前来看热闹,根本就不用张克敌等人动员亲朋好友来捧场。

至于怜香为什么要获得明月馆的同意才能演唱《女驸马》,是因为《明新报》在刊载了《女驸马》的故事后,特别注明《女驸马》这则故事的所有者是“明新馆主”,是“明新馆主”的私人财物,任何人想要转载以及使用必须争得“明新馆主”的同意,所以将被视为盗窃。

由于“明月馆主”不方便处理相关的事务,故而授权给了明月馆来代为维护其在《女驸马》中的权益。

为了取得《女驸马》的演唱权,怜香不仅与明月馆签订了相关的使用文书,而且还支付了具有象征意义的一两银子,成为了大明历史上支付产权费用的第一人,也随之拉开了大明版权保护的序幕,对以后的自然学科的研究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毫无疑问,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是李云天,在他看来只有保护了产权的归属,使得大明那些士子从中尝到了甜头,那么才能使得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各项学科的研究和创新中,从长远来看对大明有百利而无一害。一

第205章忙里偷闲

李云天和张克敌等人被安排在了第一排中间的酒桌就坐,同桌之人皆为京城勋贵子弟,在那里谈笑风生,推杯换盏。讀蕶蕶尐說網

与其他桌子的客人不同,李云天这个酒桌旁围坐的都是男人,并没有让醉月楼的姑娘们来陪酒,因为众人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欣赏怜香的表演,哪里有闲心喝花酒。

“二弟,近来怎么不见你来醉月楼,是不是有别的相好了?”谈笑中,一名年长的男子想起了一件事情,笑着问向了张克敌。

“时值迁都,各项事宜繁忙,小弟这些天住在了军营里。”张克敌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微笑着向那名男子解释。

李云天闻言不由得诧异地瞅了一眼张克敌,他并不知道张克敌没来醉月楼的事情,听了刚才他的辩解立刻意识到其中内有隐情。

迁都虽然事务繁忙,但怎么也轮不到张克敌这个小公爷操劳的,自有下面的人将事情办好。

不过,既然张克敌敷衍了事,那么他也没有必要一探究竟,于是装作不知的样子继续与众人喝酒谈笑。

片刻之后,伴随高台一侧乐班的喜庆锣鼓声,嘈杂的大厅里随即安静了下来,人们纷纷望向了台上,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演出开始。

在人们狐疑地注视下,一些下人有条不紊地往高台上搬着道具,不一会儿高台上就被布置成为了一个后花园的模样。

这使得大家很稀奇,以前的杂剧都很简单,哪里有如此众多而精致的道具,私下里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在人们满怀期望的等待下,乐班奏响了乐曲,乐曲声中,怜香与一名俊俏的小生登上了高台。

眼尖的客人立刻发现,那名俊俏小生是醉月楼的另一个头牌惜玉扮演的,怪不得多出了几分英气。

不仅惜玉,戏里所有的人物都是由醉月楼的女子扮演,充满了妩媚和柔美。

怜香自然是饰演冯素贞,惜玉则是李兆廷,从服饰和发饰上来看两人扮演的角色年龄并不大,在花园里赏月,时说时唱,一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样子。

两人的唱腔甜美,身姿卓绝,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新颖,台下众人很快就被剧情和表演给吸引住了,现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直勾勾地望着台上,已经融入了剧情,犹如身临其境,脸上的神色随着剧情的展开而不时变幻着,时而欣喜,时而哀叹,时而紧张,时而轻松。

李云天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中茶杯里的水,从现场观众们的反应上他已经知道演出获得了圆满的成功,今晚过后怜香就将成为大明戏剧界的首位名角。

当剧情演到李兆廷被冯素贞的继母带人抓住,收买县官诬陷李兆廷盗窃,进而被打入大牢时,怜香等人结束了表演,来到台前进行谢幕。

这使得意犹未尽的客人们倍感遗憾,纷纷打探着接下来的演出时间,得知明天将会继续演出后,无一例外地表示要继续在大厅里订座。

随后,客人们在醉月楼姑娘们的陪同下开始了找乐子,毕竟醉月楼是**,不是戏院,要依靠客人们**作乐来赚钱。

李云天深谙营销之道,如此好的演出自然不能一下子就完结,需要不断地在京城制造话题,吸引更多人的关注,这样才算成功。

怜香卸妆后来陪着李云天和张克敌等人敬酒,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张克敌一改以前对怜香的殷勤,两人都显得有些局促。

李云天已经跟怜香说好了,等他在城南的那个商社盖起来,将请怜香等人到里面的戏院去演出,那里有着完善的舞台体系,将会营造出更加真实贴切的场景出来。

对于李云天的描述,怜香不由得万分期待,说实话她非常喜欢在舞台上表演的那种轻松惬意的感觉,或许她就是一名天生的艺人,能够精准地驾驭舞台。

在随后的几天,醉月楼连续上演了《女驸马》后面的戏份,在《明新报》不适时宜地推波助澜下,一炮而红,在京城引发了轰动。

越来越多的客人闻讯后赶来醉月楼来看热闹,大厅里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连走廊和窗口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不仅间接带动了醉月楼生意的火爆,成为了醉月楼的招牌,也为怜香将来到新开的戏院演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不久后的一个上午,明新馆里来了不少士子模样的年轻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谈笑着,饶有兴致地猜测明新居士是否会前来出题。

时光弹指而过,不知不觉间到了明新居士与那些前来求教的士子们约定的一月之期,这些士子经过一个月的精心准备,早已经熟知阿拉伯数字和加减运算法则,一个个踌躇满志,想要在今天的笔试中过关斩将。

约定的时间到了后,齐福令下人关上了明月馆的大门,将士子们带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里的各个房间里已经被布置成了考场,每个考场里都是单人单桌。

待士子们在桌前落座,有人将笔墨纸砚和试卷奉上,一共有二十道加减运算的题目,每道题目五分,一共一百分。

士子们在规定的一个时辰内答题,取得六十分者合格,将能见到明新居士,并获得明新居士的**。

考试开始后士子们埋头答题,明新报的职员在各个考试巡视,防止有人作弊,现场一派严肃的景象。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做二十道题,也就是一个小时十道题,看似时间很宽松,但对于这些初次接触阿拉伯数字和加减运算法则的士子们来说根本就不够用,犹如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做小学五年级的题目一般。

与此同时,李云天和都察院的几名御史在刑部衙门刷卷,也就是查阅刑部的办案卷宗,看看刑部办理的案子是否有不当之处。

在两京刷卷是都察院监察御史的一项重要任务,南京和北京各大衙门的卷宗都要让监察御史查阅一番。

刑部各司郎中对此是备感紧张,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着,说句不好听的,天下的案子哪里会有办得十全十美的地方,如果监察御史存心找茬,想要鸡蛋里挑石头,那么总会从一些案卷中找出不合理之处,进而加以刁难。

此次前来刷卷的监察御史来自三个阵营,其中内阁阵营中的御史来了两个,一个是李云天,另外一个就是浙江道监察御史谢恒。

谢恒也是辛丑科的进士,与李云天同科,为人圆滑世故,是李云天的至交。

监察御史们抽签来确定所负责的各司案卷,李云天抽到了刑部山西清吏司,谢恒抽到了刑部云南清吏司。

相对于刑部云南清吏司,山西清吏司的郎中是刑部各司主官中最为倒霉的,竟然落进了李云天的手里。

刑部云南清吏司的郎中是杨荣的门人,那么谢恒在刷卷的时候肯定会手下留情,而山西清吏司的郎中是礼部尚书吕震的人,自然提心吊胆,谁都知道李云天是监察御史中最不好惹的一个。

果然,一上午的工夫,李云天就接连从数起案卷中发现了明显的可疑之处,一一指给了山西清吏司的郎中,使得其额头上满是汗水,大汗淋漓。

临近中午的时候,监察御史们封存了手里的案卷,各自回去吃午饭,准备下午继续查阅卷宗。

在刑部刷卷一共要进行三天,最后一天监察御史们要交叉抽取已经审查过的卷宗再进行复查,以免有疏漏之处。

为什么说京城各大衙门的人都不愿意招惹刑部的监察御史,由此可见一斑,监察御史想要找麻烦的话很容易。

出了刑部衙门,李云天与谢恒等人拱手告别,上了停在门前的马车离开,径直去了明月馆的后门,从后门进入馆内。

齐福在后院的一间厢房里等着李云天,将上午考试的情况向他做了回报,一共有一百七十六名士子来参加此次考试,得到六十分以上者有三十人。

未通过考试的士子已经被齐福安排到一家酒楼吃午饭,欢迎他们下次再来闯关,而那三十名合格者留在明月馆内,李云天将亲自宴请他们,通过考试者无疑都是此次前来士子中的精英。

明新馆的一个大厅内,三十名通过考试的士子围坐在三张大圆桌前交头接耳地说着话,对通过了考试感到很是兴奋。

就在众人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时,一名戴着一副将嘴部以上部位都遮挡住的面具的魁梧男子在齐福等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见此情形,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士子都饶有兴致地望向了那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上下打量着他。

“恭喜诸位过关,在下明新居士,很高兴以后可以和诸位切磋技艺。”戴面具的男子正是李云天,笑着向现场的士子们拱了一下手。

“先生!”士子们闻言,纷纷起身向李云天拱手行礼。

“诸位有什么疑问尽管开口,本居士知无不言。”在桌前落座后,李云天环视了一眼望着他的众位士子,微笑着说道,他知道众人肯定有着许多疑问。

“先生,请问是你的这种算法快,还是算盘快?”话音刚落,一名儒雅帅气的士子就站起身,不动声色地问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两者孰快孰慢,一比之下自然分晓。”李云天闻言笑了起来,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名儒雅士子在向他挑战,言外之意很明显,如果算盘的算法更快的话,那么他的加减运算法则岂不是就是鸡肋?

“如何比试?”儒雅士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他觉得李云天成竹在胸,根本就不惧他的挑战。

“为了公平起见,在座的每人各自出一个数字,把这些数字相加,最快得出正确结果者为胜。”李云天笑了笑,望着现场的士子说道。

“此法甚好。”儒雅士子点了点头,李云天的提议合情合理,他没有丝毫反驳的理由。

见此情形,屋子里的士子们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等待着李云天和儒雅士子之间的较量,他们知道儒雅士子是国子监的算学高手,一手算盘更是打得出神入化,李云天虽然是两榜的进士,但术业有专攻,不一定是儒雅士子的对手。一

第206章星星之火

明新馆的下人很快就端来了笔墨纸砚,大厅里的士子各自写了一个数字,交给了其中一名瘦高个士子,届时将由这名瘦高个士子来报数。讀蕶蕶尐說網

与此同时,齐福还让人拿来了几把算盘,一把给了儒雅士子,另外几把给了现场算学精通者,以此来验证结果的正误。

趁着这个机会,明月馆的下人们走马灯似地把饭菜在桌上摆好。

等儒雅士子等人准备妥当后,这才注意到李云天竟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丝毫也没有拿笔墨纸砚进行演算的意思,心中不由得备感狐疑。

李云天向那名瘦高个士子挥了一下手,瘦高个士子就开始读手中纸片上的数字,大厅里顿时响起了啪啦啪啦的算盘声,儒雅士子等人有条不紊地拨动着算盘珠进行运算,而李云天则悠闲地品着酒杯里的酒,好像已经把比试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九万七千五百六十五!”当瘦高个士子一口气报完了手中的三十个数字后,李云天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即宏声说出了一个数字,然后将酒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士子们闻言纷纷面露惊讶的神色,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儒雅士子,想知道儒雅士子会有什么结果。

“九万七千五百六十五!”片刻之后,儒雅士子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高声说出了一个数字。

轰一下,大厅里骚动了起来,谁也不知道李云天是如何精准地算出了这个结果,在众人看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先生大才,学生万分钦佩!”在人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儒雅士子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冲着李云天行了一礼,被李云天的神奇表现所折服。

“不过是取巧而已,不足挂齿,若你们掌握了这个方法,肯定比本居士算得还要快。”李云天笑着向儒雅士子向下压了压手,示意他落座,然后环视了一眼现场众人,沉声说道,“简单的加减只不过是算学的基础而已,能精通掌握复杂的算法才算合格。”

“你们都学过《九章算术》,如果用阿拉伯数字来进行其中的运算,那么算法无疑将更加便捷。”

大厅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士子们全神贯注地望着李云天,李云天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九章算术》的第八章讲的是方程,第九章讲的是勾股,你们有谁真正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此言一出,现场的士子们不由得面面相觑,《九章算术》中的方程和勾股虽然采用了“二元一次方程的算法”来解决实际生活中的问题,但是却没有发明“二元一次方程”,故而生涩难懂,而且使用起来有很大的局限。

不要说普通的士子,就是国子监那些算学的监生也并没有几个人真正明白过来,更不要说来解决实际生活中的问题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人对此感兴趣。

很可惜,古人虽然有了巧妙的算法思路,但是受到时代的局限性而无法找到贴切的形式,也就是算法体系来将它阐述出来,他虽然自己明白算法,但别人却无法理解。

这就导致了《九章算术》中方程和勾股的理论和思路流传不广,更别说继承和发展。

就是古人自己,要想深入研究这个问题,只有算法思路而没有明确的算法体系来进行支持,也很难进行后继的研究。

“本居士结合前人的心血,建立了一套运算体系。”见众士子双目流露出了惭愧的神色,李云天不适时宜地抛出了他的“杀手锏”,高声说道,“在这套运算体系中会涉及到未知数,用不同的符号答题,以此来组成一个方程组来进行运算。”

士子们闻言,眼前顿时就是一亮,全神贯注地望着李云天,想要知道他口中的这套运算体系是什么。

李云天见状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向门外挥了一下手,就有几名下人把一大块黑板抬了进来,放在了大厅前方。

一名下人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木盒里是一些小石灰棍,是李云天特意让人制成的粉笔。

“以《孙子算经》上的一道题为例,今有鸡兔同笼,上有35头,下有94足,问鸡兔各几何。”

李云天从小木盒中拿出一根粉笔,抬步来到黑板前,冲着屋子里齐刷刷望着他的士子们笑道,“这个问题想必大家都知道,而且也都有各自的解法,在这里本居士就按照那套运算体系来解答这一题。”

“由于鸡兔的数量未知,是两个未知数,故而本居士将鸡的数量以西夷文字x代替,兔的数量以西夷文字y代替,如此一来就可以得到两组等式。”

说着,李云天在黑板上以鸡兔的头和足各自列出了一个二元一次方程,随后把这两个二元一次方程合在了一起,高声说道,“由于这两个等式说的都是鸡和兔的问题,故而里面的这两个未知符号代表的数字是相同的,故而能联合起来解答。”

在士子们诧异的目光下,李云天有条不紊地解出了这道二元一次方程,得到的结果是鸡有23只,兔有12只。

“不单单这道题,有了这套体系,可以用来解决日常生活中的很多问题,而且任何人在学会后都能娴熟地运用。”

李云天将手里的粉笔放回了小木盒,拍了拍手上的粉尘,微笑着向屋子里的众士子说道。

“先生,这组等式可有名号?”大厅里先是一派沉寂,随后先前那名挑战了李云天的儒雅士子起身,狐疑地开口问道。

“这组等式中有两个用西夷文字代表的未知数,每个未知数称为一个‘元’,所以本居士称每个等式为二元一次方程,这组等式就是二元一次方程组。”

李云天微微一笑,沉声解释道,看来他刚才露得这一手不错,已经引起了现场士子等人的浓厚的兴趣。

“先生,如此说来是否还有三元一次方程或者二元二次方程。”儒雅士子并没有落座,而是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

“对,俗话说循序渐进,等你们先掌握了一元一次方程,再来探讨其他的方程。”李云天不由得多看了儒雅士子一眼,觉得此人悟性不错,这么快就觉察到了里面的玄妙之处。

儒雅士子闻言这才坐下,望着黑板上李云天的算法,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本居士感谢诸位看得起在下,能来这里应试,本居士定会将所学倾囊相授,与诸君共勉。”李云天随后来到自己的座位,举起桌上倒满了白酒的酒杯高声说道。

“谢先生!”士子们纷纷端着酒杯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回答,经过刚才李云天的神勇表现,很显然众人已经将李云天视为了他们的师长。

午饭结束后,李云天给现场的士子大概讲解了一元一次方程和二元一次方程的应用和算法,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赶去了刑部衙门。

齐福给每名士子都发了一本书,里面有李云天编写的四则运算规则,以及一元一次方程和二元一次方程的算法、例题以及习题。

此书被儒雅士子等人视为珍宝,妥善收藏,读之如痴如醉,被如此神奇的算法所吸引。

不仅如此,齐福还让儒雅士子一行人每五天来一次明月馆,届时有人会给他们授课,解答他们的问题。

儒雅士子等人还以为给他们授课的会是李云天,不过随后就发现是另外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李云天与其轮流向他们授课。

另外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自然就是杨云贵,杨云贵是除了绿萼和陈凝凝外最先接触自然学科的人,自然要被李云天抓了壮丁。

到了刑部衙门,李云天神情如常地继续查阅刑部山西清吏司的案卷,山西清吏司郎中满头大汗地在一旁等待着,如果李云天趁机发难的话他可要倒霉了。

不过,出乎山西清吏司郎中的预料,李云天虽然指出了一些案卷上的疏漏和狐疑之处,但是并没有以此做文章,只是让其发文,让案件所属的府州县重审此案,并把可疑与不合理之处一一列出,这使得他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

李云天并不是那种抓住别人小辫子就不松手的人,况且那些案卷经过了山西提刑按察司的审核,他要是大做文章的话,那么就会使得刑部和山西提刑按察司都不得安宁。

故而,李云天本着同僚之谊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也免得给在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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