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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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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秦时代的超人事件
    树林中到处是桦树、橡树和荆棘蓬蓬的杂草堆在地上,韩信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虽然是正午时分,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枝能照亮的地方却也有限,整个树林都沉浸在一片昏暗中。看不到什么即使有,也早被茂密的杂草湮没。
    韩信xiǎo心翼翼的走在林中,用剑鞘轻轻的拨开前方的荆棘,不时惊起林中的飞鸟。
    追踪已经快一天一夜了,韩信猜想陆贾应该早就发现了自己在追踪他,所以路上不断的变更方向想甩掉他。韩信也不急,只是慢慢的吊在他身后。很有耐心,并不急于上前。
    韩信有足够的耐心,因为陆贾受了重伤。
    陆贾并不是温顺的兔子,韩信见过他的身手,对项羽的那一击又快又狠。若不是他及时提醒项羽,陆贾几乎就得手了。
    所以韩信很有耐心的追着,时间越久只会对他越有利,等一点点耗尽了陆贾的体力,那时候才能手到擒来。
    就像xiǎo时候在林中追逐受伤的猛兽,韩信总是耐心的等到它最虚弱的时候才给它致命一击,以免被它临死前的反扑伤到了。
    他并不担心会跟丢,算上前世‘韩信’,他在山林中生活了足足十几年。追踪一只兔子他都有把握,更何况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韩信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一个黑黝黝的树丛。
    xiǎo心翼翼的挑开树丛,只见踩倒的草丛、荆棘上刮下的衣裳碎布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韩信皱了皱眉头,很显然,陆贾刚刚就停在这休息了会。
    可是他现在去哪了,周围草丛并没有发现他离开的痕迹。
    韩信静立在那,放佛在竖起耳朵专心倾听林中的风声。寂静中,只听见风吹过树梢发出轻轻的‘哗哗’声,还有不知名的虫鸟在丛林中刺耳的叫声。
    身子忽然猛力的向后一倾,一柄剑几乎是贴着韩信的脸自上而下刺了下来,树上蛰伏已久的陆贾突然攻来。
    见一击不中,陆贾果断的放弃佩剑,猛的一蹬脚,借力挥舞着匕首攻入韩信怀中。出手间狠辣无比,招招皆带不归的气势。
    韩信见陆贾在拼命,自然是不愿和他两败俱伤,只是挥剑xiǎo心的应对。料想他必不能长久,便也不急着进攻只是招架防守。
    果然,十几招过后,陆贾脚步一踉跄。韩信借机暴起,狠狠的一脚踢在他的腰间,陆贾沉哼一声,身子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
    韩信见他面如灰土腹间气息浮动都没了。微微一愣,心想别下手太重一不xiǎo心把他给打死了,便上前查看。
    走到陆贾身前,正打算蹲下身子查看。忽然见陆贾紧闭的眼睛睁开,微微张口,一枚蓝晃晃的细针急shè而出,直取韩信眉心。
    韩信几乎是间不容发的侧脸躲过,跃身跳开,背抵着树干,心脏‘嘣嘣’直跳,惊出了一身冷汗。
    待见陆贾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真的晕过去了。这才挥着剑,打起十二分jīng神上前,一边咧着嘴踢了他几脚,一边大骂道:
    “你大爷,你以为你是忍者神龟呀。娘的,要不是老子聪明还真中招了。”
    又踢了几脚还不解气,便掏出水袋一袋水浇在陆贾脸上。
    躺在地上的陆贾被冷水一淋,面部微微一动,却终究没醒转过来。
    韩信见他神情委顿,在地上倦成一团,不像装死的样子。伸手去探了探的他鼻息,只觉得呼吸若有若无,极其微弱,再去塔他脉搏,也是跳动极慢,看来确实是伤势过重。
    韩信脸sè有些为难,他本来是想活捉陆贾回去的,却不料他伤势如此之重,真要抓他回去那也只能背回去了。
    看了看陆贾臃肿的身躯和满脸的横ròu,果断的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
    那没办?被黑着脸的老爸发现一样,心情很纠结。
    少nv挣扎的坐起了身子,倚在树上。挣扎中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轻咳,嘴角处隐见血丝,喘了半天气才气息才渐渐平缓。
    看见韩信在一旁大眼瞪着自己,联想起刚刚他那火烧了屁股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好笑,心下微动,便有了计较。
    眼bō一转,便媚眼如丝的看向韩信,娇声道;“看人家受的这么重的伤,你也不来扶扶人家。”
    韩信眼珠一转,嘿嘿笑了数声,语带轻佻道;“我可不敢,你身上全是杀人利器,我还没活够呢。”
    少nv整了整凌luàn的发髻,闻言娇嗔道;“人家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哪还有力气杀人呀。”
    “你刚刚不是搜了我全身,可曾见还有什么利器。”
    韩信只见她星眼流转,桃腮yù晕,一副媚态百生的模样,心里大喊吃不消,急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多看。
    少nv原本见他大为意动的样子,以为他会过来扶自己。闭目调息了一会,却见韩信并没有什么动作,便有些奇怪的睁开眼。见他只是一旁站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向他便缓缓说道:
    “好了吗,好了的话就站起来走路。”
    少nv眼bō流转,lù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你想怎么样处置我。”
    “这个嘛…。。”韩信装模作样的捋了捋下颚的几根胡须,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本来我是想直接杀你算了的,可是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要不这样吧美nv,你配合下,自己站起来,我押送你回去。”
    少nv盈盈一笑,媚声道:“如果我不配合呢。”
    “这样呀。”韩信歪着脑袋思考了下,表情很认真的说道:“那我只好杀了你。”
    少nv一怔,不信道;“杀了我,你舍得呀。”
    待见韩信竟然大咧咧的点了点头,不由一阵语咽。
    “要我放你走那是mén都没有,我不傻,要是放你走了,那我以后睡觉都不踏实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心血来cháo要干掉我。”韩信耸了耸肩,摊手道;“所以我做了个很艰难的决定,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在站起来跟我回去,要不我现在送你上路。”
    说完看了看四周,又说道;“这的风水还不错,倒是个不错的安生之处。”
    事实上韩信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换了是个不相干的nv孩子,他到绝做不出辣手摧huā这种煞风景的事情,问题是她先想杀自己的。
    那韩信就觉得全无压力,你想杀我,我杀你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就是他的逻辑——韩氏逻辑。
    少nv仔细看了看韩信的表情,这才确定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见韩信的脸上有些不耐烦,只好收起了笑脸,挣扎的站起来了。
    韩信笑怎么样,想通了呀
    少nv哼了一声,道;“我有选择吗?”蛾眉微蹙,显然是触动了伤口。
    韩信哈哈一笑,也不再多言。见她步履蹒跚,动作滞后,知她是伤势过重的缘故,便也不催促,只是慢慢的跟在她身后。
    又见她强咬着牙,闷着不吭声,只是倔强的向前慢慢挪动身子,韩信不由也有些佩服。便递过去一根木棍,少nv接过木棍,也不称谢,只是一点点的向前走去。
    走走停停的走了约莫一个半时辰,便走到一处崖边,再往下沿着山中xiǎo径便可以走出山林。
    少nv突然停下了身子,回过头来正sè的对韩信说道;“我有事情要说。”
    “什么?”
    “我要方便。”
    韩信一愣,随即笑眯眯的道;“你以为我傻呀,你肯定是要借方便的时候跑路,是不是觉得经过段时间你又恢复了点体力?”
    少nv似乎料到了韩信会这么回答,脸sè不变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憋不住了。”
    韩信‘哼’了一声,戏谑道:“憋不住就就地解决呗,我又不介意。”
    却不料少nv当真面sè平静的揎起了布袍,蹲下身来。韩信大窘,面sè尴尬至极,目光下意识的移开。
    忽然心生警觉,暗叫不妙。
    果然,一股热làng迎面而来,确是一条火龙朝着韩信的面mén喷来,也不知道少nv是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竹筒,
    韩信急忙在地上一滚,这才险险躲开,狼狈不堪的站起身来。口鼻尖尽是一股焦糊味,估计眉没少遭殃。却发现少nv手中的竹筒转向,又是一道火龙喷来,韩信吓得急忙跳开。
    少nv待火势竭尽,便一仍竹筒,猛的向崖边一跃。韩信看了不由大吃一惊,那悬崖高数百丈,一般人掉下去绝无生还的道理,更何况是个重伤之人。
    心想没道理呀,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自杀呢。
    韩信急忙冲到崖边,却见少nv身子在空中坠下,手臂展开宽大的布袍高高鼓起,如同两只翅膀般。少nv的身躯本来就轻盈,又借着此物慢慢的缓住了下坠之势,便犹如纸鸢一般在空中滑翔。
    韩信看着是目瞪口呆,心想这他娘的这也行呀。
    这美nv还真是秦朝的多啦A梦,什么东西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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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星语
    脱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仅着贴身劲装。;
    ‘陆贾’原本臃肿不堪的身躯,转身一变,却成了一具妙曼的少nv身躯。虽然身材纤细前饱满不堪盈盈一握,再加上轻盈的杨柳腰,笔直的要是韩信在场的话定会大咽口水,肯定不会想着辣手摧huā那种煞风景的事情。
    少nv倚在崖下的树边休息了会,便强撑着伤躯行走。走出了一段路,又伏在树上静静的等候了近一个时辰。
    直到日偏西山,天sè渐晚,见韩信并没有追上来,这才放心的继续赶路。
    到了月出时分,少nv来到了山林中一间破旧的神庙前。
    神庙虽然占地极广,看上去却十分破败,也缺少修缮。观内黑漆漆不见灯火,应该是荒废已久,无人居住。
    少nv径直的穿过了前殿,一路上轻车熟路,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
    来到道观大殿忽然停下了身子。轻抚平缓了气息,休息了好一会,这才伸手推mén进去。
    虚掩的破mén‘吱呀吱呀’响,在清冷的月sè里显得格外的刺耳。月光也随着破mén洒进了大殿,带起一阵刺鼻的灰土味。
    大殿里中早已静坐着一道人,少nv也不奇怪,脸上反而lù出笑容,轻轻的走到道人身边,席地坐下。
    月光穿过少nv坐下的身躯,印在了道人清庸的面颊上,赫然竟是安期生。
    安期生缓缓的睁开了眼,道;“回来了。”
    少nv笑靥如huā的依在安期生肩上,笑道;“师父,你特意在这里等我呀。”
    安期生‘恩’了一声,又问道;“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少了一声,嗔道;“师父,你是关心我多一些呢,还是关心那些任务多一些。”见安期生仍然坐在那,并没回话,脸sè似乎有些不悦。
    少nv眼睛乌溜溜一转,忽然贴在安期生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妩媚的笑道;“师父,你吩咐做的事情,什么时候我失败过呀。“
    安期生眉头微皱,脸拉开了点距离。
    “星语,我说过多少次,别这么没大没我是你师父。”
    星语俏鼻重重的哼了声,心不甘情不愿的移开了身子,却不料chōu动了伤口,身子一颤。俏眉微蹙。
    安期生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急忙扶住她,细细的查看了她的伤势。星语见师父也不避讳男nv,一些羞处也并不在意,不由俏脸晕红,芳心一阵疾跳。
    “不要安期生喝道。
    星语果然便不动了,只是老老实实的挡在他怀里,一双美目却怔怔的看着师父。见他一脸关心的查看自己伤势,心里想道;原来师父还是跟从前一样关心我的。
    “青yù膏每天外敷一次丸记住每天服用一次。”安期生xiǎo心翼翼的帮星语敷好yào,眼中闪过一丝厉sè:
    “星语,是谁伤了你?”
    躺在他怀中的星语娇躯微微一震,犹豫了会才xiǎo声的支吾道;“是项羽。”
    “项羽。”安期生一愣,随即大怒道;“你怎么招惹那个魔头去了,我不是提醒过你很多次,不要节外生枝。你总是自作主张,万一改变了什么那就前功尽弃了。”
    星语紧咬嘴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哼,你只是让我把那头féi猪救出来送给项家,他要是被别人杀死了管我什么事。”
    “你说项羽以后会多么多么了不起,我偏不信,我就要试试能不能杀了他。”
    安期生勃然大怒,手高高的举起,想要给她一个耳光,可看见星语苍白的脸颊,这一掌无论无何也下不去,只得强压下怒火,放下手掌怒道;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对吗?”
    “对,我就是故意的。”星语倔强的扬起嘴角。“我就是要看看,如果天书上预言的一切都不发生了,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痴mí其中。”
    “你懂什么,这些都是天意,我不过是顺势为之。”
    “什么顺应天意。”星语不屑的冷哼道,“师父,别人不了解你,我和你生活了十几年还会不了解你吗。你在师祖的墓中发现了他留下的‘天书’,又碰巧几件大事都是按照天书上记载的陆续发生。你便痴mí了进去,变成了现在这样不人不妖。”
    “师父,你醒醒吧,师娘已经死了。”
    “住口。”安期生放佛被踩到尾巴的猫,猛的跳了起来,满脸狰狞的怒目指向星语,“我不许你这么说,兰馨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一定会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的。”
    星语冷笑道:“师父,你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你从师祖墓中找到的天书,上面的记载大多语焉不详,不过是师祖的一点猜测,并没有任何依据。你就凭这些只言片语就想逆天行事,你觉得可能吗?”
    星语冷笑着说完,还想继续说,却见安期生愣愣的坐在那里,仿佛整个人都被chōu空了灵魂。
    星语的话如同刀子般刻在他的心上。这些他从来不会去想,从来不敢去想,他害怕,害怕他一去想,就会接受兰馨已经不在他身边的这个事实。兰馨去的时候,他本想随着她一起去的,可是却yīn差阳错的在父亲的墓中发现了那本天书,让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让兰馨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希望。
    就是这股希望,十几年来一直支撑着他活下去,按照计划好好的活下去。星语的话却试图摧毁他这十几年来的信念和希望。
    星语见师父这样,不由心中顿时心中一软,到嘴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轻轻的靠过去,用手搂住安期生,轻言道;
    “师父,我们不要管什么天书好吗,再也不去做那些事情了。我们像以前一样,仗剑江湖,逍遥于山林间,这样不好吗?再也不要去杀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做那么多不相干的事情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说到这里,星语俏脸一红,娇羞的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好吗?师父。”
    听到最后一句安期生突然暴跳起来,一把推开了星语,也不顾她的伤势,满脸青筋爆出,怒吼道;“我是你师父。”
    摔在地上的星语忍着剧痛,强撑起身子,瞪向安期生,眼眶里尽是眼泪,失声道;“我知道你是我师父,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爱你,我就是想做你妻子。”
    “师娘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要这般痴情,我到底哪点不好?”
    “从我六岁被你从死人堆中捡回来那时候起,我就爱上你了,我发过誓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以前有师娘在,我敬你们,爱你们,所以不会去破坏你们的感情。可是师娘已经不在了呀,师父,你醒醒吧,师娘已经不在了。”星语竭力的嘶喊道,一张清丽秀美的脸庞上满是泪痕。
    “我知道这几年来你一直在故意疏远我,可我不在乎,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随后掩面泣不成声,安期生见星语哭的梨huā带雨,原本暴怒无比的心情也慢慢平息了。心中苦笑,他早就感觉到星语对他不同寻常的感情,所以一直在刻意的疏远,一直想逃避,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见她又钻进了自己怀中哭泣,安期生心中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以前星语xiǎo时候受了委屈,跑到他怀中哭鼻子的情景,这才想到他这几年来确实疏忽了她的感受。
    等了许久星语才停止哭泣,只是在他怀中一阵阵
    “星语。”安期生轻轻的喊道。
    “恩。”星语应了声,抬起了俏脸,眼泪婆娑的看着师父,却见安期生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你师父,从你六岁的时候你就跟着我身边,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除了兰馨,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一直待你如同nv儿一般,我对你的爱也是父亲之爱,你听明白了吗?”
    安期生看着她,星语刚想抬起头辩解,却见安期生拔出了佩剑,‘铿’的一声,竟然就这把神兵生生折断,不由怔住了。
    安期生直直的和她对视,缓缓的说出了每一个字。
    “今天说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见,如果你以后再提,我就和你断绝师徒关系,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永不相见。”
    星语楞在那里,她见师父表情决然,不像是唬人的样子,心里盘算道:师父的牛脾气自己是知道,现在要是不顺着他的意思,他肯定真的会跟自己断绝关系。不如暂时不提这些,反正师父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肯定离不开自己的帮助,这样以后至少还有机会。
    安期生见她点了点头,心中这才长舒一口气。
    他自xiǎo就没有了母亲,接着父亲英年早逝,兰馨又在十二年前离开了自己。这个徒弟,已经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可偏偏,她又对自己生出了如此忤逆常理的感情。
    安期生心中一叹,要是星语也离开了他,那他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还好星语没有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安期生看了她一眼,见她眼角仍含着泪水,一副俏生生的样子看着自己。心中不由怜意大起,轻轻的搂过她的肩膀时候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星语靠在他怀中,感觉着他的温度,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心中只觉得一阵轻松。
    “师父。”许久,星语轻声喊道。
    “恩。”
    “值得吗?为了这一点点的希望,倾覆整个江山。山河破碎,生灵涂炭,真的值得吗?”
    安期生沉默了一会,答案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值得。
    星语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躺在师父怀抱里。
    她真的很累很累了,这几年来,每天都是机械的做着师父布置的每一件事情,杀着原本毫不相干的人,扮演着各式各样的的人物去体验他们的生活。久而久之,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她接下来师父要她做的是什么。
    其实她刚刚也是在问自己;值得吗?
    可是她还是去做了,没有怨言,因为是师父让她做的。
    轻轻的闭上眼,想到要是能这样一直和师父在一起多好呀,没有别人的打扰,一直到永远。
    不知道为什么,星语心中突然闪过了韩信那张大嘴流口水的样子,他或许很快乐吧。不由微微一笑,心里想道:不知道那个傻瓜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找自己找的疯掉。
    却不知道那个‘傻瓜’正哭丧着脸敲开又一家客栈的mén。
    “老板,有没有空房呀。什么,十文钱一晚上,你杀人呀,这么贵。别别别,老板你别急着关mén。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看咱们这么投缘,便宜点你看行吗,我身上只有一文钱,哎呦……别打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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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山雨欲来
    一大清早,天才微微亮,吴城的城mén就早早的打开,平常杂luàn的街道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郡守殷大人特意下令把两旁的店铺拆掉,街道也扩充了二倍。
    为了防止有人冲撞皇帝的车驾,吴城数日来锁城大捕,街上的地痞流氓无赖,没有归案的大盗豪强,全被一扫而空,吴城的监狱一时人满为患。
    平常看上去懒洋洋的郡兵们也穿上了崭新的铠甲,手中的长戈被擦得光亮,一个个jīng神抖擞的站在街道两道,努力的抬着头,等待他们伟大皇帝陛下的检阅。
    郡守殷通一大早就和郡尉、监御史三人,领着一大群属官整整齐齐的站在城mén外等候。
    虽然已临近四月,可早上湿气仍然甚重,官吏里难免有上了年纪的人腰tuǐ酸痛,可却没有谁敢面lù不耐之sè,都一个个伸长的脖子,等待着皇帝的车驾。
    皇帝的车驾最早也要午时到达,可殷通仍然丝毫不敢懈怠,一大早就侯在城
    陛下这几年来脾气越来越暴躁,身边的shì从经常被无缘无故的处死。万一他老人家心血来提前来吴城却发现殷通他全无准备不好就是个满mén抄斩的怠慢之罪。
    想到这里,殷通有些紧张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暗暗祷告,千万不要在始皇帝临幸吴城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一旁的主薄范增见他如此紧张,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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