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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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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主薄范增见他如此紧张,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想着心事。
    殷通看了看已经升至城头的太阳,喉咙有些发干,咽了口口水,忽然问道:“范主薄,刚才的回报,陛下的车驾到哪了?”
    范增正准备答话,这却见前方驰道飞快的奔来一骑,带着滚滚的烟尘向城mén而来。驰到城mén前仍策马发力,直至众人面前才勒缰,马长鸣一声,前蹄重重的砸在地上,jī扬起一片灰尘,扑面砸在殷通的脸上。
    “你可是吴城郡守殷通?”马上的骑士居高临下,一脸倨傲的问着殷通。他身上穿着黑肩披红帔,头盔上斜斜的chā着一只天鹅máo,正是一副皇帝亲军羽林军的标准打扮。
    虽然贵为一方郡守,而对方看装束爵位不过一个的公乘,殷通仍然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回道:“正是在下,请问天使有什么旨意传达。”
    “传陛下旨意,陛下身体微恙,不愿入城,车驾将扎营于樟水旁,尔等速去行宫侯驾。”
    说完,也不再看众人一眼,掉马回头奔去,又是践起一片灰尘。
    “好跋扈的士卒。”一旁的郡尉尉器咳嗽着,忿忿的说道。
    殷通摇头苦笑,贵为天使,怎么可能不飞扬跋扈。
    咳了咳清了清嗓音,对一众属官拱手说道:“诸位,我们这就去行宫觐见陛下。”
    说完便带这一群属官前往樟水,却没留意到范增悄悄的落后了几步。
    范增一边放慢脚步一边思索着:嬴政极为忌讳别人在他面前谈及死’,历次出巡都是大张旗鼓的彰显国威,每到一郡必接见官吏,让他们畏惧自己的天威。这次居然不入吴城,看来这其中必有文章。抱恙?难道嬴政身体已经不行。
    想到这里便停下了脚步,趁身边同僚不注意,偷偷的朝城mén外的一名士卒轻轻招手,那名士卒会意走了过来。范增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后,那名士卒便悄然离开。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猜测万一属实的话,这对复兴大楚可是绝为重要的消息,必须通报项梁,让他早做谋算。
    ******
    已经到了黄昏时分,鄣水边的天空仍然是群鸟徘徊,迟迟不肯落下,原本安静的河畔却一片喧哗之声。
    营盘早已扎下,高高耸起的箭楼、瞭望塔,以马车为主干设立的围栏、障碍,一切都是按照秦军战时扎营的标准。大营中不时有持戟巡视的羽林士卒经过,大声呼喝着军号。没有执勤的士卒们则赤luǒ着上身,在营中角力博彩。
    只见一名浑身肌ròu暴起的力士将另外一名身材高大的力士狠狠压在身下,引起了围观士卒的一片大声喝彩。忽然见瞭望塔上红旗挥起,眼尖的士卒远远的看见营外不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便挥手大声的呼喊:“大将军回来了,快开营mén。”
    便有数十名士卒纷争向前打开营mén,搬走了mén外设置的路障。不多一会,便见一队骑兵驰骋而来,一个个鲜衣怒马、满脸的彪悍之气,胯下的坐骑上放的却不是兵器辎重,而是满载的猎物。
    当先的秦将驰进营mén后猛的一拉缰绳,勒马停住,抓起马鞍边悬挂的獐鹿,朝一众士卒扔去,哈哈一笑大声道;“今天的猎物颇丰,可以让你们这些xiǎo兔崽子好好的打打牙祭。”
    众士卒雀跃,上前接住,纷纷高喊着:“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秦将又是哈哈一笑,翻身下马,一旁早有士卒前来牵马。
    只见他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脸上有些风霜之sè,眉目之间,极有威势。虽然穿着的只是普通的秦将服饰,但身边的一众骑士自觉停马在他身后,齐齐望向着他,目光恭敬。
    这时已有当值的秦军将领前来迎接,见他后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军令,喊道;“大将军。”
    他‘恩’的应了声,随手解下了马鞍旁的麂子,朝大营走去,当值的秦将南宫云紧跟其后。
    回过头来问道;“今日大营可有什么事情?”
    南宫云回道;“并无什么要事。”
    秦将点了点头,又说道;“这里毕竟是故楚旧地,我们还是得分外吩咐下去,晚上值勤军士加倍。让弟兄们辛苦一些,等回来咸阳,我会好好犒劳你们的。现在得要打起十二分的决不能让别有用心者冲撞了陛下的车架。”
    “诺。”说完南宫云便告退。
    大营的中央是连绵数十个大帐,这是始皇帝和妃嫔们居住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进入的。这名秦将却全然不在意,一路畅通无阻,两边的羽林也不阻拦,反而纷纷持戟行军礼。
    直到皇帝的寝宫前,才有几个xiǎo宦官拦住他的去路。
    “滚开。”秦将怒目圆睁,喝道。
    吓得那几个xiǎo宦官连滚带爬的躲开,这时候帐内传来了一道yīn柔的声音:
    “大将军好威风呀。”
    赵高揎开从帐内慢慢的走了出来,脸sè带着不yīn不阳的笑容,冷笑的看着秦将。
    陛下帐前你也敢放肆。”
    méng毅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赵高,眼中闪过几道厉sè。他和赵高结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丝毫不掩饰恨意。
    “你敢阻我面见陛下?”
    “赵高,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你如同杀条老狗。凭我méng氏的功劳恩宠,我最多也只是被判个发配充军。”
    赵高yīn着脸,迟迟不语,却忽然一笑,脸上迅速换上了讨好的谄笑,躬身长揖道:“大将军言重了,老奴怎么敢阻挡您呢,只是陛下刚刚才歇身,大将军若这个时候进去,恐怕圣心不悦呀。”
    低下身子后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恨意,只是他知道,陛下对méng毅的恩宠并不弱于他。况且méng氏一mén三将,在大秦中拥有着超然的地位,要真和他发生了jī烈冲突,陛下肯定是舍弃他偏向
    méng毅重重的‘哼’了声,扬了扬手中的麂子道:“可是陛下今早还跟我说,想吃我烧烤的野味。”
    赵高仍然笑脸相迎,道;“大将军如若不信老奴,大可进去一试。只是陛下最近身体抱恙,刚刚好不容易才服完汤yào睡下,如果被大将军惊醒,恐怕不妙。”说完让开身子,伸手朝帐内做了个请的姿势。
    méng毅见赵高不像作伪,这才相信,转身准备离去,却被正巧到来的李斯叫住。
    “丞相。毅朝李斯拱了拱手,他对李斯与赵高可不一样,心中还是存着几分敬重的。
    “大将军收获颇丰呀。”李斯看了眼他手中的麂子,笑道;“看来今晚老夫有口福了。”
    méng毅哈哈一笑,点头道:“这个自然,一会我就派人给丞相送几只上好的野味。”
    “如此多谢了。”李斯拱手谢道,又转身向赵高问道;“赵大人,不知陛下的身体如何。”
    “已经服了御医开的汤yào,说是风邪入体。陛下刚刚才睡去。”
    “恩。”李斯沉yín了会说道;“会稽郡守和一众官吏已经在帐外侯了三个时辰了,你看,陛下能不能接见下。”
    赵高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可陛下才刚刚睡下呀,陛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赵高伸手做了个划脖子的比划。
    李斯叹了口气,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告退了。
    赵高待méng毅和李斯走远,才转身对两名xiǎo宦官厉声道;“好好的看守著,不要让任何人打扰陛下休息,听见了吗?”
    两名xiǎo宦官急忙点头应声,赵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胡亥公子呢?”
    “刚刚还看见的,公子在后帐和宫nv们玩耍。”
    '。。'
    。。
第二十五章 偷天换日
    赵高离开大帐后,心中若有所思。;
    陛下已经服下了汤yào,按照御医说的应该一时半伙醒不了,自然也用不着他服赵高这才放心的离开。
    一想起刚才méng毅飞扬跋扈的样子,赵高就怒火中烧,内心深处更是隐隐害怕。以往陛下还健朗的时候毅两兄弟虽然和他势同水火,可是表面上的客气还是做到的,绝不会像今天这样指着鼻子骂他‘老狗’。
    现在陛下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毅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了。
    赵高心里清楚,他所有的权势富贵都是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陛下。如果陛下不在了,他就会像失了跟的浮萍,等待他的只是死路一条——这三十多年了为了取悦陛下,他得罪了太多太多的权贵,他们不敢怨恨陛下,只有把恨意转移到赵高的身上。
    远的不说,公子扶苏就是第一个要杀赵高的人,再算上毅两兄弟。若陛下龙御归天了,他们一样不会放过赵他的。
    不行。赵高慢慢的放缓脚步,心中对自己说道:决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要不然等到陛下归天之时,就是他赵高丧命之日。
    那应该怎么做呢?想到这里,赵高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
    méng毅掌管羽林卫,没有陛下的袒护,他要杀自己确实轻而易举恬则统帅着大秦最jīng锐的三十万北军,又有公子扶苏坐镇北疆,赵高自付绝对不是这兄弟二人的对手。
    既然不能与之相争,不如退而求其次,找一个靠山保命。
    李斯如何?
    赵高暗暗的摇了摇头,否决掉了他。
    这人为秦相十余年,明哲保身的那套学的是炉火纯青。别看他一直对自己客客气气的,那只不过是不想得罪自己这个陛下身边的近臣而已。
    而且,陛下之所以会赏识李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忠心,没什么野心。虽然贵为百官之首,是大秦除了陛下外权势最大的人,但李斯始终能恪守本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天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所以他才能得到喜怒无常的秦始皇三十多年始终不变的信任。
    这个人太狡猾了,若自己投向他,他现在肯定展现出一副倒履相迎的诚意。等陛下一旦驾崩,扶苏公子在méng氏兄弟的扶持下登上极位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而不愿意与未来的陛下发生任何冲突。
    和毅兄弟和好?赵高果断的否决掉了这个念头恬到没起过什么冲突,他不过是扶苏的得利爪牙,只是那
    想到这里赵高眼中闪过一阵恨意,就在十年前,仅仅因为自己在擦拭皇位时鬼使神差的坐了上去,被陛下知道了后大发雷霆,就把他jiāo给了méng毅审理。可恨那居然坚持要杀自己,还好最后陛下顾念旧情,才赦免了自己。不过和méng毅的梁子也就从此结下了。
    赵高并不是个君子,能一笑泯恩仇。相反,他是一名宦官,身体上的残缺让他更加容易充满仇恨。他恨所以千方百计的设法陷害méng毅兄弟,想尽办法的在始皇帝面前诋毁他们扶持的公子扶苏。
    所以,和他们和解,那是绝无可能的。
    如今自己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公子胡亥了。扶苏xìng子忠厚,若他登基那对弟弟妹妹们必然优待。自己是胡亥的师傅,又一直曲意逢迎,胡亥对他亲近的很,若是扶苏要杀自己,倒是可以让胡亥去求情,应该会放过自己一马。
    赵高心中暗暗下定主意,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就是怎样才能保住这条老命。
    不远的一处帐篷后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赵高却低头正出神,浑然没有察觉到。猛的在拐角处和一名宫nv撞个满怀,宫nv手中端着的水盆被赵高撞翻在地,大半的水都泼在赵高怀中。
    赵高大怒,那宫nv一见是赵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心中害怕至极,赵高的残酷在秦宫里是出了名的,动不动就因为一点xiǎo的过失杖毙宫人,这次得罪了他,哪还会有活命。
    却不料赵高的脸sè居然慢慢平缓了下来,只是出言斥责了那名宫nv一番,她自然猜不到赵高是不想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才没有追究。
    战战兢兢的躬身一福,正准备告退,却又被赵高喊住,浑身战栗的转过身,颤声的问道;“赵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赵高看了看她手中的空盆,又认出来了她是公子胡亥宫中的便问道;“公子呢?”
    那名宫nv见赵高原来不是找她麻烦,心中这才舒了口气,急忙回道;“禀大人,胡亥公子正在后帐和宫人玩耍,我本来是奉命给公子取水来的。”
    “取水?”赵高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个活宝又在玩什么看见自己的前衫尽湿,又是一阵烦恼。挥了挥手让宫nv退下,转身走向了寝居之所。
    回到了自己的寝帐,赵高找出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换上。
    天sè已经渐晚,帐内没有点灯,显得有些幽暗。赵高细眯着眼,对着铜镜整了整衣冠,正准备去找公子胡亥。却不料临走前从铜镜中看见一双眼睛正盯着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转过身来。
    只见身后的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个道人,正好整以暇的拿着桌上的酒壶慢慢喝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赵高,忽然开口道:
    “你很怕我吗?赵大人。”
    赵高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对道人强笑道:“怎么会。”
    “原来是安真人,您老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期生一个月前便以寻访仙友为借口离开了始皇帝的车架,一直杳无音信,所以赵高才会有此一问。
    安期生仰头喝了口酒,闭目深呼一口气,仿佛回味无穷,笑赞道;“喝来喝去,还是赵大人这里的酒香。”
    赵高勉强挤出了几丝笑容,“安真人要是喜欢的话,我一会让人给您老送去十几坛去。”
    “不用了。”安期生却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说道;“好酒是用来品的,像你们这样的庸人,只懂得牛嚼牡丹,实在大煞风景,无趣之极,无趣之极呀!”
    赵高连忙点头称是,见安期生仍然在那回味酒香心翼翼的问道;“真人来找在下,应该不是只跟在下谈论喝酒的心得吧。”
    “果然聪明,不愧是赵高。”安期生笑的赞道,“你也尝尝。”说完斟了爵酒递给了他,赵高急忙接住。
    “我来见你是想问陛下的病情怎么样了。”
    赵高一愣,旋即故作轻松道;“陛下的身体近来有些抱恙,所以不太方便处理政务。”
    “仅仅是抱恙吗?”安期生一笑,握起来手中的酒壶,壶嘴放在鼻前细细的闻着,闭目仿佛十分享受。半响猛然睁开了眼,笑容中带着几丝诡异,看着赵高说道;“陛下快死了。”
    ‘哐’,赵高的手中的青铜爵吓得掉在了地方,脸sè苍白再无一丝血sè,看着安期生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说完赵高便察觉到了自己失言,他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毫无疑问等于已经告诉安期生他猜得很对。
    安期生猜对了,陛下是快要死了。没有人敢在始皇帝面前提‘死‘这个字,包括御医们,也只是战战兢兢的用抱恙、微恙来告诉赵高和一众大臣。可是赵高不同,他是陛下的近shì,能瞒住所有人唯独瞒不住他。陛下已经老了,很老了,可还是不顾身体虚弱强行万里东巡。前几天就一直咳血,最终是病倒了。赵高sī底下问过一名御医,许以重利,这名御医才悄悄的告诉他,陛下最多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应该早做打算。
    赵高惊恐未定的看着安期生。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有鬼神之能可以勘测未来。这十几年来,赵高听从他的安排,安其生让他做的事情,最终都能让陛下龙颜大悦,慢慢的,赵高从一名宦官爬到了等同于九卿地位的中车府令。
    可是当上中车府令后的赵高,却对安期生避如蛇蝎,躲着不和他来往。
    因为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安期生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中的所有想法,在他面前,赵高只觉得任何心思都瞒不过他。
    安期生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高,眼神中充满了笑意,可是这种笑意却让赵高感觉到máo骨悚然,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一般,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终于,安期生开口微笑道;“赵高,你知不知道,你的死期将近了。”
    这句话彻底的击垮了赵高心理最后的防线,瘫坐在地上,抱着安期生的失声道:“还望真人救我,救我。”
    “你想寄希望于胡亥替你求情。”安期生听完赵高的想法后,皱了皱眉头,表情古怪的看着脸上满是鼻涕眼泪的赵高,诧异道;“你怎么不去想着拥立胡亥做皇帝。”
    赵高身躯巨震,脸上lù出不可思议的神sè,颤声道;“真人,你在开玩笑吧,胡亥公子虽然很得陛下欢心,可是陛下绝不可能把大秦jiāo给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
    安期生嘴角扬起一阵诡异的笑容,幽幽道;“谁告诉你,一定只有陛下指定的皇子才能登上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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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奇货可居
    赵高脸sè数变,倒吸了口冷气,瞪大眼睛失声道;“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安期生轻笑道。
    “yù玺不就在你手中吗,就算你假传皇帝的旨意,谁又会知道呢。”
    赵高被他说的一阵心动,犹豫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毅掌管着羽林卫,只要他不配合,圣旨不可能传的出去。”
    “那找个借口把他调开就是。”安期生看出了赵高已经心动,仍然不留声s着他。“找一个他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赵高果然意动了会又说道;“可是,如果过不了丞相李斯那关,圣旨就算发出去也会被他扣下。他才是百官之首,陛下最信任的人。”
    安期生突然笑了起来,眯着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赵高,“赵大人,难道这也要我教你吗?”
    “你说李斯他最担心的是什么事情。”
    赵高低头思虑了会,这才恍然会意道;“他最害怕的是成为下一个商君。”
    安期生轻拍双手,鼓掌笑道;不愧是赵高。”
    赵高说的商君,就是赫赫有名的商鞅,他在秦孝公时期先后主持了两次变法,正是因为他推行‘废井田、开阡陌,实行郡县制,奖励耕织和战斗,实行连坐之法’,才让秦国从一个边陲xiǎo国迅速发展才一台庞大的战争机器,为今后秦国一统六国奠定了强大的基础。
    不过正是因为他制定之法太过刻薄寡恩,尤其是军功爵制度,得罪了几乎所有的秦国贵族。秦孝公死后,即位的惠文王为了笼络贵族、平息众怒,便将商鞅车裂于咸阳城灭其族。
    赵高提起商鞅,正是因为李斯在很多地方都和商鞅相似。同样是秦王的股肱之臣,同样深得信任。李斯对始皇帝忠心耿耿,始皇帝的绝大部分‘暴政’都是他一手执行的,所以被公子扶苏所厌恶,而商鞅正是因为得罪了即位的惠文王才身死族灭的。
    “赵大人。”安期生笑眯眯的看着赵高,道:“如果此事成功的话,胡亥又对你言听计从,那你可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赵高面l目光中闪烁不定,却听见安期生接着道;“就算是你厌倦了做一人之下,那也未尝不可。”
    赵高猛地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安期生。忽然害怕了起来,浑身颤抖。
    他究竟是人是妖,为什么我心中所想他都能猜得到。
    长拜在地,赵高用几乎谄媚到极点的声音恭敬说道;“真人如此助我,不知是何意?”
    赵高明白,安期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他,他一定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与其相互猜忌,不如直接挑明了来的痛快。
    安期生俯下身子,贴在赵高耳边轻道;“我只要一件东西,一件对你没有用的东西。”
    ******
    大帐后传来了一阵nv子的娇笑声,还夹杂着一名年轻男子的调笑声。
    赵高皱了皱眉,走上前重重的咳了一声。几名宫nv看见赵高来了,顿时吓得huā容失sè,急忙放下手中的水盆,跪在地上。中间那名年轻男子却不以为意,仍然兴冲冲的往她们身上泼水。
    宫nv们见赵高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这才慌慌张张的逃走,也不理会胡亥在身后呼喊着着挽留。
    胡亥见那几名宫nv并不理会他,顿了顿脚,气哄哄的说道:“师父,你看你,一来就扫了本公子的兴致。”
    赵高看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晚风中身子微微发抖,急忙把他拉进了大帐,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胡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推推嚷嚷的说道;“我没事,师父不必担心。”
    赵高心中一阵气结,心想:你有没有事关我屁事,我担心的是我自己的前程,你要是出事了,那谁让我‘奇货可居’。
    胡亥是始皇帝第十八个儿子,也是最xiǎo的儿子。和公子扶苏忠厚直言不同,胡亥在父皇面前一直装作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所以始皇帝对这个xiǎo儿子甚为宠爱,几次东巡都是带上他。赵高曾经教过他刑狱和书法,又对他曲意逢迎,百般讨好,所以在胡亥心中,赵高甚至比父皇还要亲近几分,对他更是言听计从。
    赵高有些心神不宁,替胡亥拉紧腰带时却用力多大,只听见胡亥一阵大呼哎呀,师父疼我了。”
    赵高忙松开手,却板起脸斥责胡亥道;“公子,陛下正在病重卧你怎么能在寝宫里和宫nv嬉戏。”
    胡亥自己整了整衣服,嘴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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