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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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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抱歉了各位大大。过完这几周江南就会有足够的空闲时间了,那时候会重新恢复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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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军前立威
    马到是好马,通体雪白,神骏异常,兼之双目极为有神,正不耐烦的打着响鼻。。韩信虽然不太懂相马之术,也能看得出此马已属上佳,只是xìng子似乎有些烈了。
    韩信斜眼撇了眼田市,见他面sè隐隐有些得sè,便猜到了他的打算。
    但凡大好男儿,谁不爱宝马神驹,就像后世男人喜好名车一样。韩信一见白马,便心痒难耐,跃跃yù试,也顾不上田市的那点心思了。
    上前笑眯眯的接过马缰,拍了拍马身,白马应该没被驯服多久,浑身上下野xìng四溢,韩信拍它时便扭头的想要避开。
    韩信忽然身子一跃,借势想要翻身上马,却不料那白马竟聪明,猜到了韩信的想法,身子猛地向后避开。韩信仓猝来不及变身,竟然擦着马身滑落下来,被马拖着走了数步才脱身跳开,说不出的狼狈。
    下面的士卒中传来了一阵嘘笑声,饶是韩信脸皮再厚,也不由一红。马术并不是他的强项,而这在北军中却是人人皆擅长,底下的士卒们见新任的主将马术不难免会生出轻视之心。
    当下吸了口气,体内凝神屏气,沉着脚步缓缓朝白马走去。那白马这几月关在大营中,见惯了这种场景,知道韩信对它不怀好意了。打着响鼻,铜铃大的马@眼瞪着走来的韩信,眼神中仿佛有了些轻蔑。
    韩信在离马数步时,忽然加速飞身高高跃起,白马显然没料到韩信速度会这么快,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身上一重,韩信已经稳稳的坐在马鞍之上。
    这白马本就是草原上一群野马的马王,驰骋在草原之间何其快哉,身上仍然是野xìng十足,怎么可能甘心韩信这么轻易的就坐在它身上。顿时前跃后跳,拼命的跳动奔跑着,想要甩掉背上的韩信,
    韩信却是稳如磐石般的坐在马背上,任白马折腾不止,挥拳直接打向马颈。那白马吃痛,长嘶一声,却怎么甩也甩不掉背上的韩信。
    四周的军卒们见韩信‘神勇’如此,不由讪然大笑,都看出了韩信丝毫不会什么驯马之术,只会靠着蛮力蛮干。田市看了倒是十分心疼,这匹马是他费尽功夫才捕捉到的,可是马xìng太烈他有驾驭不了它,便牵来想让韩信出出丑,却不料韩信下此毒手。
    白马被韩信一拳打的痛入骨髓,只觉得半边身子都僵硬的动弹不了,只能发疯般的又蹦又跳,韩信却像牛皮糖一般紧紧的骑它身上。
    韩信哪会什么驯马之术,只是手用力抓住马颈紧紧的夹着马腹,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身子便如同钉在马鞍上,任白马怎么甩也甩不下来。渐渐的韩信也掌握了些诀窍,白马暴跳时便双tuǐ发力紧夹,便如同两道钢箍般,又挥拳猛打,一旦白马安静下来,就放松禁锢。
    那白马也颇有灵折腾了阵子见甩不掉韩信,居然停了下来,只是大口的喷着热气,似乎认命了,也不再徒劳。
    韩信在马上哈哈一笑,面sè有些得意,这才松开了紧抓马颈的双手,挥鞭纵马向前数步,走到一众骑卒阵前,大声道:“我是二曲信任的曲侯韩信,从今以后,我将于你们生死与共,富贵同命。”
    这番话韩信喊得是慷慨jī昂,可下面士卒的反应却很冷淡,大多数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韩信。
    韩信面不改sè,仍然正襟跨@坐在马上,侃侃而谈:“我知道北军中极重军功,像我这样毫无资历的新人便可跃居高位,恐怕兄弟们都不会心服,难免会有所怨言。”
    说完有意无意的瞥了眼田市,又接着说道;“我也知道在场很多人对我并不服气,不过军令如山,我奉大帅之命出任你们的曲侯,从此以后,我说的话就是军令。”
    说到这里,韩信忽然拔剑,面sè一紧,语调忽然高转:“若有违抗军令者,便如此木。”挥剑猛的去砍身旁营台上的大掾,碗口粗的大掾居然被韩信信手一挥便砍断了,巨木砸下,溅起一阵灰尘,众士卒皆骇然不语。
    田市则是面sè难看之极,他原来为韩信不过是那种来军中资历、挣挣军功,以谋仕途晋升资本的世家子弟,却不料他武艺竟然如此高强,倒是自己xiǎo觑了他。
    韩信收剑回鞘,目光转至田市脸上,喝道;“田市。”
    田市正在思索着如何应对韩信,却被他忽然直呼其名,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末将在。”抬头见韩信正直视着他,目光如炬,英气bī人,田市竟然下意识的躬身低下头去。
    “传我将令,演练开始。”
    “诺。”
    田市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中不由恼火,自己怎么对这子低头领命。当下也不好说,只得挥鞭叱喝着士卒开始演练,把一腔怒火发泄在几个动作慢了些倒霉的士卒身上。
    已经日上三竿,cào练都已经近二个时辰,韩信却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田市纵马在校练场上来回奔走了一早上,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快要冒烟。一回头却见韩信正远远的躲在一片树荫下,悠然自得的在马上眯着眼看着校练场,神情好不惬意。
    胯下洁如白雪的坐骑,再配上韩信长的不错的卖相,穿上一身秦军将领的战甲,韩信看上去倒是英姿勃勃。
    可惜田市并没有龙阳之癖,对韩信这个悠然自得的xiǎo白脸只是一腔恼火。边军将士,本来就看重本事武艺,只有那种膀圆臂粗,慷慨好爽的大汉才符合他们的审美标准,像韩信这种油头粉面却大话连篇的xiǎo白脸,哪里能让这些骄兵悍将信服。
    田市眉头一皱,便心生一计,挥手喊来了不远处一名百将。
    那百将约莫二、三十的年纪,面sè黝黑,身材魁梧,偌大的战甲穿在他身上,只觉得四处肌ròu鼓起,便如同贴身亵衣般。他见田市向他招手,便纵马来到他身前,“大人,有何吩咐。”
    田市看向韩信使了个眼sè,那名百将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了田市之前的叮嘱,便会意的纵马向韩信走了过去。
    这些xiǎo动作自然没逃出韩信的眼里,他心中有些警觉,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校练场。
    “韩大人。”那百将走到韩信身前不远处,大声的喊了句倒是不韩信心想‘来了’,也不着急,看向那名百将慢条斯理的问道;“你是谁?”
    那名百将鼻子哼了声,道:“我是百将赵无忌。”
    韩信心想还好你不是张无忌,上下打量了下赵无忌,见他身材魁梧异常,浑身肌ròu暴起。一望便知是那种脑袋里长满肌大无脑的那类猛将,也难怪会被田市当枪使。
    韩信眯着眼,笑着问道;“不知赵百将有何事找本曲侯。”
    赵无忌一拱手,粗声粗气的道;“听闻韩大人少年英才,得到了大帅的赏识才坐上这曲侯位子,卑职不才,想请大人指教一二。”
    韩信只觉得心中好笑,看赵无忌五大三粗愣愣的样子,却说出这般文绉绉的话,若说没人在背后指使,鬼才相信。也不说破,只是嘴角轻扬,笑眯眯的看向赵无忌说道;“听赵百将的意思是想和本曲侯比试一番?”
    这是校练场上的士卒们也注意到了这边,纷纷停了下来大感兴趣的望向这边,不时jiāo头接耳。
    赵无忌大嘴一咧,嘿嘿一笑,正准备点头。忽然被韩信那笑眯眯的眼神一扫,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发máo,暗想道:不对,这个xiǎo白脸笑的这么开心,一定是很有把握了,我不能上他当。又想起刚刚韩信那随意的挥剑砍下的大掾,愈发肯定韩信肯定是有所依仗,自己到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们五营是骑营,想必大人的骑术和箭术一定很了得吧。”赵无忌试探xìng的问道,果然见韩信面sèlù出了为难之sè,便欢喜的说道;“大人,请指教下xiǎo的们的箭术。”
    韩信面sè有些犹豫,迟疑了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献丑了。”
    “赵百将,你来替我拿靶。”韩信指了指远处校练场的箭靶。
    赵无忌长大嘴巴,愣在那好一会才支支吾吾道;“大人,我……我拿箭靶呀。”
    韩信咧嘴一笑,“对呀,shè死靶有什么意思,shè活靶才能显出水平嘛。”
    赵无忌见韩信笑容诡异,哪里还不知道上了他的当。自己当这箭靶,如果韩信箭术了得还好,若是箭术不那要是shè歪了就得chā自己身上了。连忙摆手道;“大人,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要不我们换个比试好吗?”
    韩信脸沉了下去,冷哼道;“军中无戏言,难道赵百将想违抗军令吗?”
    赵无忌无奈,只得下马硬着头皮去取那箭靶,心中懊悔不已,这回可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走到二百步开外,赵无忌战战兢兢的高高举起了箭靶。他在战场上可不怕死,可被人这么当箭靶还是头一次,要是莫名其妙的这么死了那可真不值得。又见韩信正一脸笑意的朝向自己张弓搭shè,一会瞄上面,一会又箭头朝下,只吓得赵无忌两tuǐ发软。
    韩信皱了皱眉,说道;“赵百将,你别老是抖,这让我怎么再抖的话shè歪了可别怪我。”眯着眼睛瞄了会,韩信又道;“朝后走点,这太近,显不出本将的神技。”
    赵无忌只觉得头皮发麻,被韩信张弓bī着又朝后走了大约百步,韩信仍然不满意,还要他继续走,赵无忌死活都不肯再走了。
    开玩笑,三百步的距离已经够远了,要是再远些,那不是找死嘛。
    赵无忌见韩信张弓便带着哭腔的高声喊道:“大人,您老悠着点,卑职可是上有老下有
    韩信见他浑身抖动,恐怕就算自己shè去他也会因为害怕而避开。心中一动,忽然放下弓来,抬头仰望。赵无忌等了半天,见韩信不shè反而抬头专心看天,便不解的也跟着抬头望天,却什么也没看见,不由心中
    正想看向韩信,只听弓弦声响起,手臂巨震,几乎抓不住箭靶,韩信却已在间不容发的空隙shè出一箭。羽箭正中靶心,却去势不减,竟然穿透了靶心险险的chā在赵无忌头上几分处,箭尾扔在颤抖不止。
    赵无忌只觉得手臂处一阵剧痛,身子被一道巨力带着狠狠的向后折去,顿时翻身仰后倒下。手慌脚luàn的爬了起来,也顾不上散落在地上的头盔,样子狼狈至极。
    韩信满意的收弓,高声说道;“赵无忌,你可服气。”
    赵无忌险险的从鬼mén关走了一趟回来,心中哪还有半点的不服,脸sè苍白的诺诺道;人心福人心服。”
    被韩信神乎其神的一箭震服的还有cào练场上千余名士卒,不知道谁带的头,皆高呼起来:“大人威武,威武。”以此相对的是田市那便如死灰的脸sè
    韩信忽然脸sè一变,脸sè再无嬉笑之意,提马高声喝道:“传我军令,从现在开始练骑shè中三箭低于二箭中靶者,不得用中膳。”
    “诺。”众士卒齐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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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收为己用
    烈日当头,初夏的北地已经有些暑气难耐。、顶着烈日cào练士卒们肯定会怨声载道,韩信索xìng让在校练场旁的xiǎo树林中避暑休息。
    见新来的主将如此体恤士卒,众人皆是欢呼。用过午膳后,便三两成群找到树荫,躺下呼呼大睡。
    韩信也找了处树荫躺下,他是军中主将,自然不会有人不识趣的来和他抢地方。都是远远的离着他,不敢扰他清净。
    韩信对新收的白马非常喜爱,把它牵到树荫下,喂它吃了些草料和清水,右手则轻轻的抚着它的鬃máo替它理顺。白马半闭着眼睛,看上去很满意韩信的讨好,不时轻轻的打个响鼻,似乎非常享用。
    韩信倚在树上,一边疏离着白马的鬃máo,一边打量着不远处树下正闭目xiǎo憩的田市。他心里清楚,早上做的那些只能得到了士卒们的认可,但要说在军中建立了威信那还言之过早。
    关键还是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眼前这个田市。
    田市在北军中从戎近二十年,一大半时间是在五营二曲中,在前任曲侯阵亡后又一直以副职代行主将之职,在二曲中的威望远不是韩信这个新来乍到的xiǎo子能比拟的。得不到他的认可,韩信不可能真正掌握住这只军队。在闲时到还好些,倘若到了战时主将和副将离心,那却是行军大忌。
    韩信若想以这支军队作为功业的起点,那田市他不论如何都要收服。
    韩信轻轻的拍了拍马颈,放开了马头上套着的缰绳,心中想着说辞,慢慢踱步走向田市。
    离他还有数步距离时,田市便感觉到有人走近,睁开眼见是韩信,微微一怔。
    “田大人。”韩信笑着的打了个招呼,田市勉强挤了丝笑容,站起身子拱手道;“大人请不用客气,你是军中主将,卑职只是副职,大人还是直接称呼田市的名字好。”
    韩信听出了他语气中微微泛起的酸味,微微一笑,又说道;“田大人你是军中老将,韩信不过是一新人,经验资历都不足以服众,岂敢在你面前称大。”
    田市听他语态谦恭,完全没有早上那种少年得志的骄纵样,这才面sè稍缓。两人并肩坐下,随意的说了些话。
    韩信第一次这么近的和田市仔细的看了他的相貌,才发现田市颧骨高隆,脸看起来似乎宽一些,到不是很像中原人,便随口的问道;“田大人,你是哪里人。”
    田市面sè微变,许久才有些苦涩的说道;“我父亲是驻守边关的秦卒,母亲是一名羌族nv子。”
    出身永远是田市心中的一道伤疤,要知道在中原人心中,胡人的地位都十分低贱,更何况他这种血统不纯的‘杂种’。
    不料韩信却哈哈一笑,道;“英雄不问出身,倒是田大人多虑了。”
    田市见韩信不但没有lù出鄙夷的神sè,反而出言宽慰他,有些感jī的看了他眼,连带着对他的反感也消去了不少。
    韩信拍了拍田市的坐骑,“还没谢过田大人送给我的好马呢。”
    “大人客气了。”田市笑着说道;“那白马本是草原上的野马群中的马王,神骏异常,我是偶然从牧民那里得知了它的踪迹,带着儿郎追踪了三天三夜才捉到它的。不过它xìng子极烈,我虽然能捉住它,却驯服不了,说来还是大人你有本事,居然能驯服的住它。”
    韩信心想:原来是没人驯服的住,才献给我想让我出丑的呀,难怪这么好心,可惜没想到会白白便宜了老子把。
    打了个哈哈,韩信也不说破,仍然笑道;“我也是运气,运气而已,对了,听狗子说你骑术高超。我自幼生活在中原,骑术并不甚好,有空还望田大人能指点一二。”
    说完拱手行礼,田市还礼,客气道:“大人言重了,‘指教’二字,田某怎敢担当。”
    “我还有一事想请田大人帮忙。”
    田市心中一咯,心想‘来了’。到底是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才跟自己没套的近乎就直接有事相求了,到听听他想说什么。
    “大人请说。”
    韩信望向不远处树下的白马,沉声道;“我想请大人帮我多北几个上好的马掌,以备不时之需。”
    田市愕然问道;“为何要准备几个,那白马刚刚才钉上的马掌,没个一年半载不会磨损,等磨损了再找铁匠重新钉过就是了。”
    韩信似有深意的看着田市笑道;“我将来要骑着它驰骋天下的,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田大人,别看此马现在还只是拘于上郡一地,将来未必不会马踏封狼居胥,想来马蹄必会多有磨损,所以才多才带几只在草原上更换。”
    田市身躯一震,望向韩信的目光复杂。他不是笨人,听出了韩信的弦外之音,韩信是想说他的志向远大,不会只甘居一区区曲侯。潜在的意思就是想告诉田市,不要处处和他为难。
    田市忽然有些醒悟,韩信才不到弱冠之龄就坐上了曲侯的位子,想必极得大帅赏识。又武艺高强兼之箭术了得,再加上也颇会为人出事,将来前途确实不可限量。
    他一直觉得韩信是抢了他的位子,所以才耿耿于怀,有意为难他。却没有想过这其实对他也可能是个机遇,田市若是好好的辅佐韩信,将来韩信扬名之时,他自然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相通了这个关节,田市沉重了一天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确实是钻牛角尖了。
    韩信笑着看着他,见他似乎已有所悟,也就不再多言,看了看太阳,便道;“田大人,时辰差不多了,我们继续cào练吧。”
    田市站起身子来,深深一鞠到底,沉声道:“末将领命。”
    ***
    到了傍晚收cào的时候,奚达却派人里传唤韩信。韩信变将收整队伍的事情托付给田市,又让狗子将白马牵回了营帐,他自己的则轻身前往赴约。
    到了奚达的大帐,却发现里面早已坐了四人,韩信也认得奚达一人,其他料想也是军中同僚。
    奚达见韩信到了,便哈哈一笑,迎了上去。韩信躬身行礼道;“参加军侯。”
    “哎~”奚达连忙上前扶起了韩信,笑着说道;“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何必如此拘礼呢,韩曲侯快快请起。”
    韩信微微欠身,“大人还是直呼韩信的名字吧。”
    奚达点了点头,呵呵一笑,“也好,老是叫来叫去也显得繁琐,来,韩信,我替你介绍几位兄弟。”
    说完拉着韩信走到四人面前,指着一个长相略为斯文的男人介绍道;“这是我们五营的行军司马齐姜。”
    那齐姜看上去还十分年轻,不到三十的年纪,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冲韩信友好的点了点头。奚达又指着另外两人说道:“这是一曲的曲侯范雍,这是三曲的曲侯吴歇,你们三个是同僚,更应该亲近亲近。”
    韩信和三人纷纷笑着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齐姜是赵人,行军司马从事的大多是军中的文职工作,所以齐姜看上去带着些文官的气味,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微笑着听。范雍是燕人,看上去是个冷面大汉,倒也不是对韩信有偏见,而是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苟言笑。吴歇则与之相反豪爽,没多一会就和韩信称兄道弟上了。他和右营的主将荆骏一样,是出身于一个没落的世家,可惜他的能力和运气没荆骏好。
    五人聊了会,奚达看了看天sè渐晚,便拍着肚子笑道;“几个大男人坐着干聊有什么意思,今晚我做东如何?”
    听到奚达这句话,除了韩信外的其他四人都lù出了会心的笑容,吴歇更是笑道;“难得老大今天放血弟自然是赞成至极,五体投地,啊不,是六体投地,哈哈哈哈……”
    韩信开始还没听太懂,待听见黄歇一番话便明白要去的地方时什么了,心中老实有些不太愿意去那种地方,可又不好扫大家兴致,无奈只好跟去。
    ******
    上郡虽为北部要地,可人口还及不上关中和中原腹地的一个大县,军事意义远远大于政治经济意义。所以肤施虽然是郡治所在,可规格也就和中原的一个xiǎo县城相当,只有简单的几条市集,街上来回走动的也大多是军卒和家眷。寥寥落落的几个行人,让肤施看上去有些冷清。
    可是,有一个行业却出奇的火爆。
    肤施既是北军的大营所在,长年驻扎着六万大军,再加上修筑长城和运送粮草的劳役,所以人数并不少,但却有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男人太多了,而nv人少之又少。虽说肤施城中也有些随军军眷,但那只是些高级军官才有的待遇,再就是本地从军的士卒。大多数像奚达这样的军中将士,都是家远在咸阳和中原。
    男人多了,就要解决男人的问题。北军长年驻扎在荒凉的北地,吃着粗劣的食物,到处随地扎营,和最凶狠的匈奴人作战,忍受着对家人的思念。有时候上层的将领也会对属下抢掠匈奴nv子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做的不是太过火,一般没有人会不识趣的去过问追究。
    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于是大大的青楼勾栏就纷纷在北地扎根了。尤其是大营所在的肤施,更是一片畸形的繁荣。将士们在外征战过来,怀中揣着的都是刀口tiǎn血挣来的钱,这时候青楼变成了他们最好的放纵场所。
    要说起肤施城的青楼,自然是百huā楼和醉月阁yàn冠群芳。
    PS:一点点说明,有很多大大看到钉马掌还有封狼居胥会有疑问,江南在这里说下俺的看法呢。其实写这个之前我查了不少资料,钉马掌的技术最早是在公元前罗马人的记载里面出现的,至于中国什么时候出现的并没有定论,有种比较主流的说法,汉武帝对匈奴作战中,马掌已经出现,所以江南这才推测七十年前的秦末,也可能会有的。因为众所皆知,秦人对于兵器的严格和疯狂西方工业时代诞生的标准化在两千年前的秦朝就已经出现了,整个汉代,几乎是完全继承了秦朝的那一套完善制度和技术。
    狼居胥山是匈奴人的圣山,‘封’的意思是封禅征服的意思,只是历史上做到封狼居胥的只有霍去病一人而已。所以封狼居胥这个典故是出于汉武时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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