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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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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居胥山是匈奴人的圣山,‘封’的意思是封禅征服的意思,只是历史上做到封狼居胥的只有霍去病一人而已。所以封狼居胥这个典故是出于汉武时期,但汉武之前,广大的中原同胞们还是很想干的嘛,比如秦始皇同志,他就不止想封狼居胥,还想拿着匈奴单于的头骨在狼居胥山上随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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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大打出手
    既然是军侯做东,一众属下自然不会客气了。!五营的五位大佬大摇大摆的杀向百一进mén吴歇就轻车熟路的一马当先,冲着正笑脸迎来的老鸨大吼道;“张嬷嬷,去去去,把孙丫头、蕾儿、蜜儿什么的全都喊上了,今天大爷们有贵客要招待。”
    那老鸨三十多岁的年纪,浓妆yàn抹的,看上去仍有几分风韵。假装生气的抓着吴歇的衣襟嗔道:“哼,你就知道惦记那几个xiǎo狐猸子,是不是把奴家都忘到天边去了。”
    吴歇嘻嘻一笑,大手不客气的在老鸨的翘tún上抓了一把,yín笑道:“怎么能忘记你这个大狐媚子呢,等会哥哥就来喂饱你。”完了又指了指身后说道;“今天有几个贵客,你给我好好安排下,可别怠慢了哥几个。”
    那老鸨看了眼吴歇身后的四人,齐姜和范雍倒是熟面孔,奚达和韩信就有些脸生了迹风月场所多年,察言观sè的本事自然是娴熟无比,见四人隐隐围着奚达,便猜到他应该就是吴歇口中的贵客。至于韩信,虽然长得很英俊,可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世家子弟,所以只是扫了一眼便没有多少兴趣了。
    眼bō流转,一双丹凤眼留在奚达身上,媚笑的迎了上去,娇声道:“不知大爷喜欢什么口味的,我们这有大方豪爽的赵nv,还有温婉可人的燕nv,也有柔情似水的楚nv,不知道大爷你喜欢什么样的nv子。”
    奚达平时在军中老成持重,很少来这种风月场所。不过既然是来了,自然也放得开,哈哈一笑,顺手揩油笑道;“我们可是大秦的勇士,要那些娇滴滴的xiǎo姑娘做什么,来些带劲的。”
    老鸨拍手笑道;“大人你还真是识货,要说大方豪爽,还真没哪家比得上我们百huā楼的姑娘。”
    奚达笑着扔了串铜钱过去,“哪这么多废话,尽管挑好的来,带路。”
    老鸨利索的接过赏钱,脸上笑开朵huā,“几位大人,请跟奴家来。”
    五人跟着进了一处雅间。有别于大厅的热闹嘈杂,这里显得安静的许多。
    众人脱了盔甲,穿着布衣,显得自在了许多。奚达也是个识趣人,在这种地方就全然不摆什么架子,和众人嘻笑着开着玩笑,韩信毕竟不是太熟,大部分时候微笑着听他们说话。
    mén帘微动,老鸨满脸堆笑的带着一群莺莺燕燕走了进来,一见奚达等人就笑着作揖道;“五位大人,我们百huā楼最红的几位姑娘可都在这里了,大人挑挑吧。”
    吴歇是这里的老熟客,所以笑嘻嘻的走了上前,随手指了五个最为出众的nv子。其他没被选上的nv子也不生气,都笑嘻嘻的领了赏钱谢过,便随着老鸨退下了。
    五名nv子都媚笑着,犹如huā间蝴蝶般穿chā过众人身边,纷纷入座。到了这种地方,哪还会讲什么斯文冷面,都上下其手大快朵颐,虽还不至于当众行事,可豆腐至少不会少吃。
    唯独韩信坐在那有些尴尬,端起酒来猛喝几口掩饰尴尬,坐在韩信身边的那名nv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十分妖娆,见韩信长的英俊便心生喜欢,整个身子都腻在韩信身上的韩信浑身的不自在。手一会放桌上,一会放膝上,都不知道放哪合适。
    奚达注意到韩信的拘谨,不想他太过于受到冷落,便笑着说道;“韩信,你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韩信点了点头,笑容有些干,一旁的吴歇看了哈哈大笑,打趣道;“没事,这种地方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是不知道,当初老齐第一次跟我们来这种地方也是脸嫩的很,娘们亲一口就满脸绯红。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多轻车熟路呀,每次他回肤施第一件事就是跑来这。”
    众人大笑起来,看着齐姜。齐姜也不生气,笑骂道;“你这老流氓,还没说你带坏我呢,你倒好,揭起我的丑事来了。”又看着韩信笑道;“韩兄弟可能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我们要不给他换个清纯点的。”
    韩信急忙摆手,谢绝了齐姜的一番‘好意’。一旁的范雍chā嘴道;“若论姑娘的紫sè嘛,肤施城里当初醉月楼最好楼想比就差了一点点。不过醉月楼的姑娘大多斯文文静,不如百huā楼的姑娘够味,我们是军人嘛,来这种地方也是图个开心,自然要找放的开的姑娘。文静秀气那是那些文官们喜欢的调调。”
    吴歇啧啧道;“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平时冷着脸,说起nv人倒是在行的很呀,分析的也头头是道,原来是闷sāo型的壮男。难怪,上次你能一晚上连御六nv。”
    范雍冲他翻了翻白眼:“滚,我明明是八nv,你以为都是你那种银枪蜡头呀。”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又是一阵说笑,倒也其乐融融。
    忽然mén外一声巨响,接着又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几声老鸨的哀求声,喧杂声似乎朝这边走了过来。
    吴歇眉头皱起,正想站起身唤来mén仆询问,却见木mén砰的一声被人飞踹开,十多人陆续走了进来,当先的正是右军三营的曲侯丁峰和邱石。
    吴歇迎面站了起来,yīn沉着脸说道;“丁峰,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没看见我们大人在这里吗,想打架的话换个时候。”
    丁峰看向奚达,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sè,显然早就知道奚达在这里。冷冷的看着众人,忽然对奚达笑道;“原来是奚大人,没想到大人也有兴趣来这种地方,真是失敬失敬。”
    又眯着眼看向吴歇,“今天我们三营的兄弟们来百huā楼找乐子,那老鸨却说几个红牌被你们包了,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也想来打发我们。吴老二,识相点的话就分出一半的姑娘给我们,爷就大人不计xiǎo人过,放你一马。”
    丁峰这句话说的嚣张至极,连奚达的脸也沉了下来。本来以为有他这个军侯在,三营的人碍着他的面子不敢却没想到丁峰他们完全是成心找事的心态。若是他们让出了一半姑娘,那五营的人从此在三营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范雍是典型的火爆脾气,平时没少和三营的人干架,一听丁峰的话便暴跳如雷,猛的冲上前便给他一拳,丁峰等人哪肯吃亏,呼啦啦各自抄起板凳桌子上前,房内顿时一片大
    奚达开始的时候还碍着身份,不想去参合属下的打斗,坐在那却挨了不知谁飞来的臭鞋,顿时勃然大怒。他虽然为人处事低调谨慎,可不代表他没脾气,大怒之下挥起老拳就上前猛揍。韩信见老大也动手了,没办法只好跟着也上前,不过能躲就躲,出手也都极有分寸,并不是什么要害之处。
    三营人多,足足有近二十人,可五营的几个都是军中主将,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武艺不凡,双方你来我往,倒也斗得旗鼓相当。所幸北军中打斗一般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绝对不动兵器,最多用些杀伤xìng比较xiǎo的桌凳之类。只要不见血,就不会真的结下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
    范雍正和邱石打的jī烈,却被旁边一个xiǎo卒偷袭得手,脸上挨了几拳,眼圈顿时肿了起来。一抹眼睛,范雍暴怒道;“三营狗日的,我X你们老母。”
    说完挥拳又要上前,却听见mén外有一人道;“五营的好威风呀,竟然想欺压在我三营之上。”
    一听到这男子的话,奚达四人便不约而同的止住了手,愣在那里。三营的人也不继续动手,而是站那面lù得意。
    韩信诧异的看着缓缓走进的那名年轻男子,见他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面sè乖张,满脸的桀骜不驯。目光扫过诸人,却最终落在韩信身上,眼中却闪过一丝怒sè。虽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韩信却还是感觉到了此人对他的敌意,不由心生疑huò:他来上郡才短短的二天,也没有得罪过别人。
    待xiǎo声的问了身旁的齐姜才知道,此人是三营的军侯王泾。除了三营的军侯外,王泾还有个更耀眼的头衔——大秦北军的少将军,他的父亲正是新任的大帅王离,韩信这才注意到王泾的眉目之间依稀和王离有些相像。
    奚达心中暗暗懊恼,早知道不来这百huā楼了,没想到在这里碰见这个hún世魔王来找麻烦。当下只好讪笑几声,上前干笑道;“少将军,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呀。唉,都是手底下的儿郎们胡闹,少将军可别放在心上。”
    王泾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奚达,奚达有些尴尬的站在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王泾扭过头来却看着韩信,哼道;“你就是韩信。”
    韩信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自己麻烦,便接话道;“回大人话,卑职正是韩信。”
    王泾上下打量了一番韩信,忽然yīn阳怪气道;“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少将军还不跪下。”
    这时韩信哪里还会不清楚,这王泾分明是来他麻烦。
    见他如此轻辱自己,不由怒从心生,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不亢不卑道;“王大人是三营军侯,卑职是五营曲侯。大人您记错了吧,军中并无这样的规矩,要求曲侯见了别营的军侯要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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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争风吃醋
    王泾不由语塞,论官职他只比韩信高上二级,‘少将军’这个称呼不过是北军中众人喊的,并不是正式的官职。、这么想来,他倒是确实不能让韩信屈膝跪下。
    王泾心中着实有些恼怒,指着韩信的鼻头怒目相视,韩信仍然是微笑着迎上他的目光。
    一旁的邱石大喝一声;“大胆,你是什么狗东西,敢这么和少将军说话。”
    韩信听他如此辱骂自己,不由目中杀机一闪,强压住怒火低下目光,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什么狗东西,我是右军的曲侯。请问如果我都是狗东西的话,那你又是什么狗东西。”
    论口才邱石哪会是韩信的对手,被他一番话哽住了,张开嘴也不知道说什么。王泾则是冷哼一声,道:“好一张牙尖口利的嘴,不知道你的本事是不是也像吹嘘的那样厉害。”
    韩信愕道;“我什么时候吹嘘过?”
    王泾重重的一哼,也不解释,只是眯眼轻蔑的看着韩信道;“韩信,有没有胆敢和我比试一番。”
    韩信被他说的有些mō不着头脑,知道他是王离的儿子,而王离又是目前自己最大的靠山,所以心中并不想得罪他,便拱手客气道;“少将军,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韩信初来北军,上任不过一天,怎么可能会口出狂言对少将军不敬。”
    王泾又是一声哼,出言讽刺道;“韩信,原来你这般胆xiǎo如鼠,枉我还把你当个人物,我看你别叫韩信了,改名叫韩鼠算了。”一旁的丁峰邱石等人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韩信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少将军您身份高贵,请不要和卑职斤斤计较。卑职是因为大帅的恩典才得以入北军的,要是大帅知道我和少将军在青楼大打出手,恐怕会不喜。如果少将军非要比试分个高低的话,那韩信认输就是了。”
    韩信的话语带珠玑,意思是提醒王泾,他是得王离赏识才进的北军,算是王离的人,这也算是委婉的向王泾示好。同时也是隐隐的警告王泾,若是以为苦苦相bī,一旦事情闹大了被王离知道了,恐怕他也不会好过。
    果然,王泾脸上lù出了丝惧意。
    王离家教甚严,对这个独子寄托了极大的希望,更是严加管教。若是被王离知道他在青楼和韩信大打出手,那一定逃不了一顿暴打。
    可若要无功而返,王泾又心有不甘。思虑片刻,抬头环视室内的诸人,恶狠狠道;“今天的事情若是有人胆敢说出去,我王泾一定让他在北军中再无立足之地。”
    说完又紧盯着韩信,缓缓道;“你放心,今天我只是来找你比试的,无论成败,事后绝不追究。”
    见韩信神情有些犹豫,王泾脸sè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喝道:“韩信,你到底敢不敢迎战。”
    ‘敢不敢迎战’这五个字如同响雷般响起在韩信耳边,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想起来项羽持刀傲然的指向他:
    “韩信,你可敢与我一战。”
    就是那一天,项羽刺伤了他骄傲的自尊心,让他和心爱的nv人分离,让他亡命北地只为求个功名。
    久久,韩信的呼气声渐渐平缓,脸sè也恢复如常。他已经看出来了,今天和王泾这场比试是不论如何也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那就应战吧。
    抬起了头,迎上了王泾挑衅的眼神,平静的说道;“既然少将军坚持,那卑职只能从命了,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好。”王泾喝了一声彩,“这才是爽快之人。”又转头看了看屋子,邹眉道;“这里太我们去院中比试。”
    百huā楼是肤施城数一数二的风月之地,平时多有军中的高官前来捧场,自然气势不俗、占地极广。
    王泾领着韩信一众人来到百huā楼院中的一处偏角,相对而立楼每晚生意都极好,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也不知道王泾用了什么手段,偌大的院中竟然无一人。若不是能隐隐的听到远处高楼上的丝竹管乐之声,恐怕没人会想到这里是一处青楼。
    王泾站在那里,一伸手高声喝道:“拿我的枪来。”只见两个xiǎo卒扛着根巨矛跑了过来,王泾大手抓起,舞了几朵枪huā,遥遥指向韩信,只觉得豪气大生。
    奚达诸人皆是面sè古怪的看着王泾,这哪是争风吃醋,明摆着是故意来找韩信的茬。你见过谁逛青楼会带着竿重枪来的,要带也是带下面那竿
    王泾见诸人皆望着自己,这才醒悟过来,面sè微微一红。
    他确实是有备而来的,韩信白天的时候一直待在军中,在军帐中王泾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所以一听韩信跟着奚达他们出了营帐,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匆匆忙忙的带着丁峰一众人赶了过来。还特意吩咐带上了他的拿手兵器,这样才能信心满满的打败韩信,找回面子。
    他到和韩信没有什么过节,韩信也没得罪过他,之所以这么惦记上韩信,完全是因为一个‘大嘴巴’。
    这个大嘴巴就是大秦的华阳公主,赢可殿下。
    王泾自xiǎo生活在咸阳,三年前才跟着父亲来到北疆。他的舅母池国夫人,也就是赢可的生母。
    池国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深得始皇帝的宠爱。始皇帝一生未立皇后,池国夫人就持着凤节掌管后宫,虽无皇后之名却又皇后之实,连带着王家也水涨船高。
    王翦、王贲相继过世后,王家已隐隐有些没落了,在军中的地位渐渐被如日中天的méng家取代。仗着始皇帝对池国夫人的宠爱,王家才得以重méng圣眷。
    池国夫人非常喜欢王泾这个xiǎo外甥,经常招他入宫玩耍,所以王泾和赢可这个表妹自xiǎo一起玩大的,感情深厚。池国夫人见两人感情甚深,便动了念头向始皇帝提议赐婚王家,却不料她华年早逝,王离又被调离了咸阳,所以此事也不了了之。
    可王泾不是这么想的他都对这个古灵jīng怪的表妹倾慕不已,心中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妻子。这次见赢可来北地投奔父亲,心中是欢喜异常。连军务也顾不上了,整天只是陪着赢可。
    却不料赢可却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愿意和他多说话,难得说上的几句话提的都是韩信,这叫王泾怎么能不生气呢,自然是暗暗的恨上了韩信。他听父亲的亲兵说韩信箭术了得,料想他武艺应该不会很强,便想从武艺上羞辱他一番,让赢可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豪杰。
    王泾自xiǎo练着他们王家闻名大秦的王家枪法,对自己的武艺当然是很有自信,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初。
    可怜韩信,平白无故的遭了着无妄之灾,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居然还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少将军。
    王泾点了点手中的大枪,一枪在手,只觉得自信满满。大喝一声,也不跟韩信客套,直接tǐng枪冲杀过来。
    韩信见王泾来势汹汹,便闪身避开,鱼肠出鞘,只是游离在王泾远处,也不和他硬碰。
    平心而论,王泾的武艺已经算得上十分高强,在韩信所见的同辈人中,除了项羽外没有人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一杆大枪重逾百斤,却被他舞的呼呼生风、气势骇人,在同龄人中已经属于佼佼者了,难怪这么有自信的来找他比试。
    王家枪法大开大阖,挥舞到极致可以说是密不透水、势不可挡。当年王翦、王贲父子就是仗着王家枪法,才得以在军中扬威成名。可惜王泾太过年轻,枪法上的jīng妙之处也未参悟领透,很多地方都是照葫芦画瓢学着使的。若是王离来使这枪法,韩信未必能稳稳取胜,可换了相比稚嫩许多的王泾,就显得火候欠缺了,枪法中破绽不少。
    王泾一杆大枪挥舞的霸气十足,韩信看上去倒像是被bī着到处躲闪,毫无还手之力。一旁的邱石等人都拼命的鼓起掌来大声叫好,唯有丁峰看出了些暗暗为王泾捏把冷汗。
    王泾心中是越打越惊,虽然看上去是他bī着韩信到处躲闪,可实际上心中的郁闷只有他自己清楚。韩信身法油滑至极,自己的大枪所至,他似乎早就猜得到去势,早早的躲开。大枪挥舞起来虽然气势骇人,可韩信却毫发未伤,他手中的鱼肠也只是轻轻和大枪一碰便迅速弹开,并不和王泾硬碰。
    王家枪法挥舞起来极耗体力,不需多时,王泾额头上便密布汗珠,枪也隐隐有些握不稳了。王泾越打心中越急,越急缺越幸好韩信知道分寸,没有趁机伤他。
    王泾又是一枪刺空,回枪的时候只觉得气力不支,差点大枪飞出。忽然觉得肋下一紧,看去发现竟是韩信手中的剑功至,大骇之下急忙枪尾下沉,想要格挡住,却已来不及了。
    却不料韩信只是擦边而过,快要刺入身体时,剑锋忽然一转,擦着王泾身子而过,身子还轻轻的碰向枪身后,随后迅速飞开。因为是背对着诸人,所以看上去到似王泾的枪尾bī退了韩信,还重创了韩信将他打飞。
    韩信在空中翻滚一个跟头,然后‘踉跄’着落地,落地的时候狠心咬破嘴装模作样的喷了口鲜血出来,半跪在地上捂着虚弱至极’说道;“少将军果然神武,属下甘拜下风。”
    王泾愣在那里,张大嘴许久没有说话,一旁的邱石众人早已是齐声鼓掌叫好。韩信被枪打中的地方明明是腰腹,却捂着口装模作样。也幸好没行家在旁边观看,要不然真要笑的满地找牙。
    王泾就算再二,也应该知道韩信这是在故意让着他,听着邱石等人的吹捧,面sè不由一红,到有些感jī的看向韩信。他是个直xìng子的人,虽然平时飞扬跋扈情乖张,却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今天韩信肯为他保全住‘少将军’的威名,他对韩信的怨气自然消退大半。
    上前扶起韩信,也不顾身边人不解的眼神,故作豪气的说道:“韩信,你的武艺确实高强,本军侯也不过是凭着一点点运气才得以取胜的。”
    说完这些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道;“从今以后,你韩信就是我王泾的兄弟了,以后谁要是欺负你,来找我就行了。哼哼,在北军中,还没有什么人敢不卖我王泾的面子。”
    韩信装作感动的泪零涕下的样子说道;“多些少将军。”心中却想,鬼才去找你,离你是却远越好,只要你这个活宝不来招惹大爷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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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离心(上)
    咸阳宫内。;
    已经临近六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
    当初修建咸阳宫时考虑到为了抵御外敌,便居高临下依着山势而建,又将方圆数十里的树木砍伐一尽。所以到了夏天之时,整个咸阳宫便如同烤炉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直shè的阳光下,偌大的咸阳宫便像是冒着腾腾热气。
    咸阳宫正殿冀阙内,胡亥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不停催促着两旁持扇的宫nv使力处是川流不止的宦官们从地室搬来的冰块,放下又马上融化,却丝毫不能缓解胡亥心中的燥热。
    胡亥扯着衣襟,身上的黑sè龙袍早已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全然没有一点帝王的威严,到像是个市井无赖。看着来来回回的宦官们,胡亥又是一阵心烦,一脚踹在身边的一名打扇的宫nv身上:
    滚,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都给朕滚,让朕热死算了。”
    那名宫nv吃痛摔在地上,却强忍着不敢喊痛,只是拼命磕头,生怕jī怒了胡亥xiǎo命不保。胡亥见她不停的磕着头,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却眼角瞄到宫mén处赵高的身影闪进,宫人还没来得及通报,胡亥便欢喜的迎上去道;“师傅,你可来了。”
    赵高虽然看见胡亥下殿迎了下来,可还是中规中矩的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胡亥上前一把扶起他,这才注意到赵高身后还跟着李斯。
    李斯是丞相,位列三公之首,所以见了皇帝不用行跪拜之礼,只是微微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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