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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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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夹攻韩信。
    他并不认为这个对他卑躬谄笑的少年会有多少高超的剑术,所以这一剑下去时用足了十成的力。一往无前的气势砍了下去,很自信这一剑能砍下韩信的头颅。
    在剑砍下的那瞬间,他看到韩信脸上并没有流lù出恐惧的神sè,居然还有闲暇对自己笑了笑,心中暗自警惕。突然剑锋猛地一震,虎口如同雷击,剑差点握不住了几乎脱手。心下骇然,没想到这个少年力气如此之大,连忙chōu身急退。
    韩信出剑并不只是胜在动作快,选点则选在剑用力最脆弱的地方——剑刃上。一剑bī退萧县尉,立即附身而上,剑锋象条毒蛇一样直指他的咽喉。
    萧县尉毕竟是经历过沙场上的生死拼搏,生死关头咬了咬牙,全然不顾指向自己咽喉的剑锋,手中的剑径直的朝韩信手臂刺去,拼死也要刺伤对手。果然韩信不愿和他搏命,闪身一脚踢开萧县尉,收剑时在萧县尉的肋下重重的划了一道。
    萧县尉重重的摔在远处,强忍住剧痛跪立了起来,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自己的几名部下已经被那个黑脸大汉杀的四散开来。他不是傻子,明显自己这么几个人不是对方的对手。大声的朝着握着木bāng傻愣在那里的几个无赖怒吼:还不快去县衙求援,禀告曹县令封锁城mén,韩信杀官造反了。
    几个无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四散的逃开来。善无韩信追赶了几步,也就没有继续追下去了。
    “朝西县衙在城东,那里应该最晚得到消息。”韩信指了指西mén说道,善无点了点头,牵着在一旁被吓呆住了的虞妙弋大步冲了上前。
    “啊!”虞妙弋回头看见韩信捡起地上遗落的一把剑,信手一挥,正好刺穿了正跪在地上萧县尉的咽喉,萧县尉张大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终于不甘心的咽下了气。虞妙弋忍不住惊呼出来,她怎么也想到看起来一直笑嘻嘻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韩信,下手居然如此狠毒,吓得紧紧用左手捂住嘴,右手任凭善无拖着向前狂奔。
    “得儿,得儿。”从街头穿来了一阵马蹄声,几名正在街头巡视的骑士最先得到这里的求援,向这边赶了过来。看见三人正朝自己这冲来,握起了手中的长戟,加速向三人冲来,想用标准的骑兵冲刺将几人刺穿。
    “夺马。”善无大吼一声,一马当先,手中的大剑狠狠的劈在当先骑士的长戟开长戟然后抓住,大吼一声,一阵马悲鸣声,生生的把骑士拖下马来。长戟一挥,又击落了后面的一名骑士。看见韩信也解决了另外一名骑士,大声问道:
    “韩信,会骑马吗?”
    韩信没有回话,只是拼命按着一匹惊马,绕了几圈终于让它平静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狠狠的chōu了一马鞭,像西mén冲去,甩下一句:
    “跟我来。”
    善无哈哈大笑一声,顿时豪气大生,抱着虞妙弋也上一匹马,策马随韩信奔去。
    城西的mén卒显然没有得到消息,还是和往常一样城mén大开,看见两骑气势汹汹的朝城mén冲去,哪里还敢阻挡。韩信三人轻易地冲出淮沿着官道一路向前狂奔。
    策马奔了大约一个时辰,天sè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韩信在前一拉马缰,停了下来,善无也跟着停了下来。
    “前面就快出淮yīn县到盱眙县了,我们这样在官道上策马奔了那么久,行踪肯定早已暴漏。不如弃马从山间xiǎo路穿chā过盱眙城,然后绕道南下会稽郡。出了东海郡,追捕我们就要上报廷尉府了,至少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善无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异议。坐在善无身前的虞妙弋俏脸苍白,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中中缓过神,再加上束发的布髻被风吹落了,披头散发的显得十分狼狈。
    整了整衣发,虞妙弋苍白的脸上勉强恢复了点血sè,强自冷静下来颤声问道:“韩哥哥,那我们今晚到何处安身。”
    “前面有一处我幼时曾居住过的木屋,虽然简陋了点,但还是能避风雨的。”韩信指了指远处的山,道:“今晚我们就先去那里暂且住下。”
    '。。'
    。。
第五章 故居
    窗外的寒风凄厉,风从mén板中的空隙中灌了进来,刮得挂在窗上的破旧草席沙沙作响。。火苗不安地摇晃着,火堆里的枯枝燃烧,发出轻轻的‘啪啪’声音。
    虽然到了可夜晚的山间依旧寒气bī人,唯有靠着火堆才能感受点一丝暖意。
    虞妙弋拉紧了衣襟,身子向火堆挪近了点的头发只是简单的束起披在身后,白yù般的脸庞映着火焰微微泛红,显得愈发娇媚,一双乌黑灵动的眼睛打量着屋内。
    这就是韩信说的幼时故居,确实非常简陋。屋内除了一张破旧的竹外空无一物,窗户只是简单的用破席子遮盖住了,破旧的木mén在大风的吹袭下嘎嘎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破裂。地上倒并不是很脏上的灰尘也只有很薄的一层,应该是韩信经常会回来打扫的缘故。
    这就是他从xiǎo居住的地方。虞妙弋转过头注视着火堆对面的韩信,她这才仔细端详起了韩信的样貌。乌黑的头发,俊朗的外形处和下巴上有着浅浅的绒máo,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上称着他年纪不相称的专注。他正专心致志的拨nòng着火间的干柴,让火更旺一些。
    感应到虞妙弋注视自己的目光,韩信抬起了头,微微对她笑了笑。
    偷看别人的目光被发现了,虞妙弋只觉得俏脸微热,连忙移开眼神,心里一阵慌她从xiǎo除了和家仆,并没有和同龄的男人相处过与一室,尽管旁边还有一直默不吭声闭目坐着的善无。
    韩信注意到虞妙弋身上的男装有些单薄,于是移开了火堆,在刚刚点燃火堆的地方空出一块空地,用手试了试温度,对虞妙弋说道:“你坐这边来吧,这里暖和一点。”
    虞妙弋低头称谢,坐了过去,这样一来她和韩信的距离又拉近了很多。
    佳人在侧,软yù在旁,鼻间甚至能隐隐闻到淡淡的幽香,韩信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只是漫不经心的挑拨者柴火,看着火焰想着心事。
    虞妙弋看着韩信,yù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轻声喊了他句。
    “什么事?”韩信应了声,问道。
    “我想问你个问题那。”虞妙弋乌黑的眸子看着韩信,左手轻轻挽起了额前散落的青丝,犹豫的说道:
    “刚刚我们逃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个萧县尉,我看你并不象坏人,当时我们完全可以不理他直接逃走呀。”
    韩信看着虞妙弋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样子看着自己,一时玩心大起,‘嘿嘿笑几声,装模作样的唬起脸道:“其实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只是隐藏的太深你没发现而已,嘿嘿,一会等本少爷兽xìng大发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劫财顺便劫sè我那是轻车熟路呀。”
    说完还yín笑数声,却发现虞妙弋瞪大眼睛一脸不信的看着自己,很不配合的没有lù出害怕神sè,不远处的善无依旧在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睁开一下,顿时大感无趣,有些泄气的捅了捅柴火,过了一会才解释道:“他要是不死的话我们会有不xiǎo的麻烦。”
    “我们当他面杀死了他的堂兄,而且重伤了他。他活着,一定会不留余力的追捕我们虽是可要是动员起可用来追捕的兵士壮丁也有数千。杀了他,新来的县令我虽不了解,但料想文官办事大多会按照章程来。依大秦律,县尉如果身死要禀告郡守才能临时委任的,而县令一般不chā手军务和缉盗。”
    韩信耸了耸肩,继续道:“所以,他要是挂了我们逃出东海郡的概率要大很多。”
    “再说,杀死官吏和重伤官吏在秦律中的定罪并没有多大区别。”
    虞妙戈听了后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韩信的眼神中多了些崇拜。一旁的善无却有些吃惊,他本来猜想韩信杀萧县尉仅仅是为了泄愤,心中原本有些看低他,觉得那是意气用事,却没想到他居然用心如此之深。
    顿时睁开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此子如此心思细密,他日一旦遇到风云际会,绝非池中之物。
    善无开口问道:“你第一次杀人?”见韩信点了点头,心下有些戚然。
    第一次杀人就能这么这么冷静的出手,出手时没有一丝犹豫,事后也能泰然处之。以自己多年的阅历,这样的人将来只有可能是两种人。
    一种是天生的刺客杀手。
    他们天xìng漠视自己的生命,对别人的生命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另一种就是注定要踏着万人尸骨,实现毕生抱负的大将之才。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韩信,在他身上,有太多让他吃惊的地方。所以他干脆不去想了。
    至少他能确定一点,韩信对虞妙弋和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
    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似乎并不是他能力范围内能cào心的了。
    毕竟,他已经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纵横沙场的少年英才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垂垂暮矣的老仆,寄希望用一生来辅助主公完成复国大业。
    “韩哥哥,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那?”虞妙弋继续问道。
    韩信摇了摇头,道:“还没想好。”折了根树枝扔进了火中,抬头问道:“你们呢。”
    看过了善无的身手,猜到能让这种豪杰屈居家仆,那此主人一定非同寻常,所以韩信才有此一问。
    虞妙弋被韩信这么一问,犹豫了下,看了眼善无。善无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沉声道:“我主公乃吴中大豪,结识官吏豪杰无数。近来听说始皇帝即将再次南巡会稽郡,我想凭我主公之能,或许能结识廷尉府之人为我等脱罪。韩公子不如和我们一起前往会稽吴城。”
    说完直视韩信,言下之意大有替他主公招揽之意。虞妙弋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韩信,眼神中充满了期许之意。韩信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点头应许了。
    杀官如同造反,自己眼前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出路,与其làng迹山野之间,不如去会稽试试运气。
    看见韩信答应了虞妙弋大为开心,要不是顾忌淑nv形象早开心的欢呼起来,自己好不容易认识个知情识趣的朋友,哪会舍得分开。
    韩信看了看身边的木柴已经不多,晚上寒气甚重,恐怕虞妙弋会受不了,便和二人说寻些干柴去。
    已经到了初可林中的湿气并不是太重,干柴并不难寻。没多久韩信就在屋边树林里拾得了一大捆的干柴,足够一晚上用了。
    回到木屋的时候,经过木屋旁边不远处的一个xiǎo竹屋,韩信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竹屋韩信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干柴,轻轻的推开了竹屋的mén。
    ‘吱呀’的声音在清夜中显得有些刺耳,月光也跟着推开的mén洒进竹屋,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呛鼻的尘土味,韩信慢慢的踱步进屋。
    竹屋已经很久没打扫了,满是尘土,可是从整个房间的布置不难看出前主人的清雅淡然。韩信自从韩夫人去世后就没有进来过此间屋子,就算偶尔回到山中的木屋对这间屋子也是闭mén不入。
    他知道,他害怕的是睹物思人。这间屋子太多老娘的气息了,就像现在韩信站在这里,仍然觉得她的一颦一笑,包括打骂之声,仿佛都还在在眼前耳边。
    来到这个世界七年多了,四年是她一直陪伴着韩信。虽然老娘对他很严厉,可是对他的疼爱却一点也不少。家境一直贫寒,她就出去靠打猎和帮人缝补衣物来维持家用,每次有什么好吃的总是留给韩信吃,她却不肯吃一口。十四岁的那年韩信生了场大病,差点死去,也是她拖着病躯三天三夜没合眼的照顾才让他tǐng了过来。韩信的病是好了,可她的病却更严重了,最终在一年后去世了。
    想到这里韩信心中一痛,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虽然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韩信,可对老娘的感情却一点也不假。
    相反来到这个世界后,对前世的父母反而慢慢的淡忘了,前世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梦,韩信已经慢慢的融入到了这个世界中。
    可没韩信没有想到,融入这个世界后经历的第一次体验就是生离死别,老娘才不倒四十就离开了自己。
    其实韩信心里隐隐察觉到了一点,老娘的身体之所以变的那么差是和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有关系的,她和她的师兄似乎在做一件有违天道的事情,并最终为此耗尽大半生命力。韩信后来猜想原来那个世界的自己多半可能是因为不眠不休的上了几天网,疲劳过度猝死了,却因为老娘他们做的事情让他意外复活在这个时代,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确实应该喊她娘亲,因为是她给了韩信新的生命。
    韩信虽然一直很想知道到底他们做过什么,老娘没说过,韩信心中有鬼自然也不敢提,于是两人就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那件事情。
    mén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断了韩信的思绪,听出脚步声是虞妙弋。果然韩信回过身来,看见虞妙弋正走进mén好奇的打量着竹屋里的一切。
    原来韩信出去后许久未归,虞妙弋老待在屋中也觉得有些闷,便和善无打了招呼后出屋四处转转正好看见韩信推mén进了竹屋,就跟了过来。
    虽然屋中有些昏暗,可她还是感觉出了韩信的表情有些不对,便问道:“怎么了韩哥哥。”
    韩信收起来心中的悲伤之情,勉强笑了笑道:“没什么,刚刚开mén的时候被灰尘mí了眼睛,这里有些脏我们还是出去吧。”
    虞妙弋没应他,仍然打量着屋内。这竹屋和他们待的木屋差不多简陋,只有简单的几张竹椅、竹桌和一张竹唯一的装饰品就是竹桌上一面满是灰尘的铜镜,所以她猜到了这应该是韩信母亲过去居住的地方。
    房子不大,可右边却有一个大的出奇的竹书橱,几乎占据了半个屋子。虞妙弋好奇走了过去看,韩信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阻止她,
    打开了书橱,里面却是密密麻麻的堆着近百卷书简,因为很久没人翻动了所以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些你都看过呀。”虞妙弋xiǎo心翼翼的chōu了一卷,一边问韩信。
    韩信“恩”的应了声,看着那些书简不禁想起来因为没有背出兵法,老娘拿着根棍子满屋子追打自己的情景,不由微微一笑。
    虞妙弋用手指轻轻的拂去书简上的灰尘,借着mén外透过的月光看见上面隐约lù出的几个齐孙子”,不由“啊”的惊呼一声,惊讶的问道韩信:“这么多书都是兵法呀?”
    韩信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还有很多呢,地志史书什么什么的,这些东西,可整整背了我十几年呢。”算上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确实是有十几年了。也难怪虞妙弋会吃惊,这些书虽然都是xiǎo篆所书应该是手抄本,但也十分宝贵,放在外面也是无价之宝,韩信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扔在家中,完全没有一点爱惜的意思。
    韩信到没觉得这些书有什么宝贵,就觉得跟前世父母天天bī着他看的xiǎo学课本一样。这些书他早已烂记于心,再加上这处住所偏僻的很,平常绝难有行人路过,偶尔有路过此处借宿的猎人也不会对一堆书简感兴趣。
    屋中光线太暗,又有股呛人的尘土味,虞妙弋翻看了一会便有些头晕,便把书简xiǎo心翼翼的放回原处。
    夜已经比较深了,山林中的风又比较大,韩信看见虞妙弋单薄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便关上了竹mén和她回到了木屋。
    木屋里倒是暖意浓浓,善无正盘膝坐在火边。韩信看他样子似乎不太放心,便说道:“你先睡吧,晚点我喊你起来守夜。”
    善无点了点头,也不言语,靠着火边闭目躺下。虞妙弋和韩信说了会话,也困意上来了,打着哈欠卷着唯一的一被褥睡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虞妙弋mímí糊糊的被人推了几下醒了过来,只见韩信手指放在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篝火早已被扑灭,不远处的善无正猫着身子躲在窗户下沿警觉的听着窗外。
    “有人来了。”韩信轻声的解释道,然后透过mén缝朝外面仔细的看了会,苦笑道:“恐怕来的人很多,看来这次我失算了。”
    '。。'
    。。
第六章 乐极生悲
    曹建觉得自己很倒霉。!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朝身边的士卒和民壮大声的吼道:“都他娘的动作快一点,三个犯人要是跑了的话老子杀了你们。”
    山中的风呼呼的一阵阵刮着,吹动着士卒手中的火把也闪烁个不停,曹建现在的心情就像这该死的天气一样差。
    自己才来淮yīn县上任三天,就碰见了县尉被杀如此大案。要知道县尉可是他的重要属官,在一县的地位仅次于县令和县丞,而且这个萧朱也知情识趣,对自己恭顺非常,却没想到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三名巨盗当街击杀,还连带着死伤十余名士卒。
    太嚣张了。想到这里曹建嘴角的横ròu忍不住chōu搐了几下,这几个巨盗根本就没把大秦放在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兵士来包时曹华轩正在府中和xiǎo妾喝酒行乐,听到消息后大惊失sè。要是换了一般的文官肯定会惊慌失措,急着上报郡守和郡尉等指示。曹建可不一样,他是南征军的校尉出身,在一次作战中左手断了三指负伤不便再参与战斗,被调往了后方。因为他父亲是一名书吏故自xiǎo略有些文化,便被委任成了淮yīn县令。
    曹建听到县尉被杀后先是大惊,然后是大怒,立即纵马带着亲卫奔向离淮yīn最近的秦军大营。
    淮yīn只是内地故只有三百余名戍卒,依秦律五百人以下的军队当地主官是有权利调动的。曹建调集戍卒后,又恐人手不够,便召集各乡有秩、啬夫,征集了一千多署吏和民壮,浩浩千余人沿着官道一路追来。在山脚下发现了韩信等人遗弃的战马,这时候民壮里又有认识韩信的人,出来指出了他的木屋大致所在。曹建便不顾夜sè,催促着士卒和民壮上山缉拿韩信等人。
    韩信暗暗叫苦,本来以为真要大规模追捕自己三人的话,怎么着也是第二天的事情,却没想到新来的县令如此果断。幸好善无行走江湖多年,警惕xìng十分强,坚持要留个人守夜,要不然被追捕大军抹黑杀到mén前都不知道。
    上千人上山动静不尤其是晚上行走要燃火把,这才被守夜的善无早早发现。当下也不多说,匆匆的熄灭屋中的篝火喊醒了韩信。
    “往后山走”。韩信不知从那里找出了一把弓箭背在身上,带着二人逃向屋后的山林。
    江淮一带的山上多是灌木从和矮xiǎo树木,所以夜间行走十分困难。韩信却在这生活了十几年所以非常熟悉这一带,带着二人在山中的xiǎo路上一路奔走。
    走了一段韩信突然停下了身子,僵立在那,朝身后的二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夹杂着虞妙弋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一滴冷汗从韩信脸颊上滴落,他听到了前方草丛中不远传出的一阵细微声响。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县令居然颇通谋略,在前山大张旗鼓的追捕时却派一队人在后山埋伏三人。
    果然,曹建是担心大队人马上山,恐怕老远就被三人发现行迹后逃亡山林,便亲自带着民壮和亲卫在前山大大方方的上山,却派戍卒的队正带着士卒悄悄埋伏在后山,料想三人看见前山声势浩大必然逃往后山。
    韩信朝后方摆了摆手,轻声道:“快退,前方有埋伏。”话音刚落,前方暴起,数声弓弩声响起,数百名秦军突然现身挥舞着兵器大声嘶喊着冲了上来。
    “快退。”韩信大吼一声,抱着身后还愣着的虞妙弋顺势滚了下去,善无反应也不慢,在弓弦声响起的同时也已经跳到旁边灌木丛里躲避。
    只见刚刚三人站的地方已经密密麻麻扎满了十几枝弩箭,韩信抱着虞妙弋翻滚了十几圈才止住了下坠之势,有些狼狈的爬起声来,半抱着虞妙弋向后方跑去。善无也紧紧跟在其后。后面的秦军仍然呐喊着追杀过来。
    幸好是在山间又是夜晚,让秦军中配置的弩机威力大减,这才让三人从容背身逃走。即便如此,韩信和善无也不敢停留下来这数百人虽较前山的人少了很多,可毕竟是大秦的正规军,即使是在追逐中进退仍有章法。一旦被缠身,两人就算武艺再高强从军阵中脱身也困难,况且还带着个不通武艺的虞妙弋。
    借着熟悉路径的优势,把后山上的秦军渐渐甩远,可前山的秦军的火把也离不远了。韩信一把将虞妙弋推到善无身边,指了指不远处的山顶说道:“你们先去那里等我,我去试试运气。”
    说完大步的朝前山的秦军奔去,离着还有千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找到一颗高树三下两下的爬了上去。
    这时候秦军已经离韩信非常近了,隐约能听到队伍里杂luàn的相互对话。
    这只队伍虽然人数众多,可大多是久疏训练的民壮,一路上推推嚷嚷的,曹建能勉强保持队形已属不错,只盼埋伏在后山的秦军能得手。
    韩信在树上默默的数着数,估计着距离。曹建为了保持队形不得不带着亲卫在队伍里前后奔走,所以显得格外醒目。
    曹建在队伍来回巡走喊话,只觉得口干舌燥中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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