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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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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在树上默默的数着数,估计着距离。曹建为了保持队形不得不带着亲卫在队伍里前后奔走,所以显得格外醒目。
    曹建在队伍来回巡走喊话,只觉得口干舌燥中恼火异常。虽然大秦有规定所以成年男子都要服兵役以免疏于战阵,可淮yīn前身属于齐地,齐国武备松弛民众多散怠,所以这队民壮就算拿上了配发的武器仍然没有半点军人的样子,对此他也是无可奈何。
    看见后方队形有些散刚想过去,忽然心中一寒,曹建几乎是下意识的头向后一偏。一枝羽箭掠过他的脸颊,只是擦破了一层油皮,钉在身边的树上嗡嗡做响。毕竟是久经杀阵的军官,在生死关头居然避开了韩信蓄谋已久的一箭。靠在地上的曹建还没缓过神来,又一股劲风迎面而来,当下大骇,挥手挡在面前。
    这枝箭来势更猛,贯穿了曹建的手臂仍然带着他的身子摔下地去。曹建借势滚到了一边,强忍住剧痛低声对身边的亲卫喊道:“快灭火。”
    树上的韩信暗暗叫声“背运”,两支势在必得的箭都被对方险险的避开了,现在熄了火把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张弓shè向队伍前列几名持着火把的民壮。
    看见县令大人中箭生死未卜,队伍前段几名持火把的人又纷纷中箭惨叫。民壮里一阵大拿着火把的人赶紧把火把远远仍开,生怕弓箭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哄哄的队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曹建大急,按着伤臂大吼道;“我没事,不许抛弃火把。”
    队伍已经纷luàn哪有人肯听他的,民壮们纷纷扔掉火把向后逃跑。曹建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把出佩刀连砍伤数人,命令亲卫堵在队伍后凡有向后者一律格杀,这才止住了队伍的溃散。
    曹建一指前方,吼道:“他们只有三人,我们有足足一千四百人,冲上去杀了他们,斩首一人者,赏千钱,粟米五十石。”
    重赏之下,民壮才重新鼓舞起士气,大声呐喊着冲上山去。
    韩信见阻击失败了,也不敢恋战,哧溜溜的爬下树朝山顶奔去,迎面碰上了前来接应的善无。
    “如何?”善无急问道,韩信摇了摇头,和他一起退入了山顶,见虞妙弋正在那一脸惊慌的等候。
    韩信听着慢慢靠近的火光,两路秦军已经快要碰头,一旦他们汇合就完全围了三人,山顶上三面是峭壁只有一条向下的通道。要是只有自己一人,或者和善无两人,或许还有一搏的机会能逃出,可以带上一个人就绝不可能了。要扔下两人韩信又自付做不到,所以眼下之局便成了死局。
    韩信有些歉意的说道:“抱歉,这次连累了你们,要不是因为我的事……”
    善无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逃离。”说完双目炯炯的盯着韩信,他相信依韩信的心思缜密,不可能把三人往绝地上带,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韩信微微的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道;“北边的峭壁上我曾经徒手爬下去过,可是很不好爬而且行动非常缓慢,如果我们下去的话,一会官府的人冲上来发现我们不在,一定会在悬崖边查看,那时候只需向下扔几块石头,我们便会粉身碎骨。”
    善无略一思考,果断的说道;“你背着xiǎo姐从那里爬下去,我去帮你们争取时间。”说完也不待韩信回话,拔出剑便冲杀了下去。临走前留下几句话:
    “替我把xiǎo姐送到吴城,不用担心我,当前王翦的六十万虎狼之师都留不下我这条命,更何况这些乌合之众。咱们吴城相见。”
    “善大叔。”一旁的虞妙弋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善无步伐微微一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头。韩信张了张嘴,想开口留下他,还是忍住了没说,默不吭声的拉着一旁的虞妙弋向山顶上退去。
    善无做的确实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他远不如自己熟悉悬崖上的如果让韩信代他前去争取时间,更大的可能是前功尽弃。
    “你做什么?”虞妙弋看见韩信竟然伸手过来解她的衣服,万想不到他会在此时轻薄自己,一时大窘,双手紧紧的抓住衣带。
    韩信也没时间解释,不由分说的扳开她的双手把她的外衣褪了下来。虞妙弋看他眼神并没有什么yín邪之sè,隐约猜到了他的用意,也就红着脸不再阻拦。
    韩信背对着紧紧的贴着她身前,用外衣的衣袖在自己前绑紧,然后又用衣带在自己腰间绑了个死结。虞妙弋只着着贴身妙曼的身躯紧紧的贴着韩信的背上,口鼻之间全是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时羞得满脸晕红,心中撞。
    韩信这个时候可没心思消受着飞来的他侧耳专心的听着山下的动静。没过多久山下久一片间杂着兵器jiāo碰声还惨叫声,看来善无已经动手了,而且挑的是民壮追来的方向,这才略微放心。依着他的本事,未必不能趁luàn杀出去。
    “抓紧我。”韩信侧过头低声的对靠在他肩膀上的虞妙弋说道,拔出了鱼肠,
    “千万抓紧了,如果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看见韩信转过头来,虞妙弋赶紧羞得闭上了眼睛,韩信看见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máo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是害怕,便安慰道:“别害怕,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虞妙弋“恩”的轻轻应了声,头枕在韩信的肩上,用微弱的声音细如蚊我会抓紧你…。。”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体一轻,韩信竟然没打招呼就径直的跳下悬崖,睁眼向下看去尽是黑漆漆的一片,耳边的风呼呼直响,心脏仿佛都要随着下坠之势跳了出来,一时大为害怕,忍不住尖叫起来。
    韩信猛的将手中的鱼肠钉向峭壁,想借助剑身来固定自己,却不料连钉了数次都碰见坚硬的岩石上,心里暗叫倒霉,鱼肠虽然利器,但还远不能仅凭韩信手腕上的发力就钉进岩石。
    韩信一咬牙,将左手狠狠的抓向峭壁。两个人的分量加起来自然不轻,仅凭韩信的一只手和鱼肠承重,一路跌跌撞撞的沿着峭壁滑下去。没过多久韩信的左手就磨得血ròu模糊,一阵阵钻心剧痛,不过总算阻挡住了下坠之势。韩信咬牙忍着痛慢慢的向下攀岩去,背上的虞妙弋这时也停止了尖叫,看见韩信满头大汗一副痛苦的表情,急忙关心的问道;“韩哥哥,你没事吧。”
    韩信忍着痛,强自回头冲她呲牙咧嘴的一笑,只是这笑容配上他不断chōu动的嘴角,看上去十分怪异。
    故作轻松的说道:“只要你不在我耳边在尖叫的话,我就没事。你嗓mén可真大,又冲着我耳朵喊,我现在脑袋还在嗡嗡直响。“
    虞妙弋本xìng单纯接触的人又少,还以为韩信说的是真的,自己的叫声真的吓坏了他,有些歉疚的诺诺道:“对不起了韩哥哥,我刚刚没忍住。”
    韩信被她左一句“韩哥哥”右一句“韩哥哥”叫的心里有些飘飘然,连带着手也不觉得那么疼痛难忍了。回头看见月光下虞妙弋一脸歉意的看着自己,二人本来就是紧挨着头靠在一起,他这一回头距离更近了,耳边就是虞妙弋吐气如兰的呼吸声,还有鼻尖隐隐闻到的淡淡幽香,心中不由一动。
    韩信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虞妙弋看见他嘴chún微动,却听不太真切,就问他说什么,韩信又重复了一遍,她还是没听太清楚,于是就把耳朵凑在韩信嘴边想听清楚些,却不料颊边一热,顿时醒悟过来了,原来韩信是故意使坏亲她,不由大羞。
    韩信心中“嘿嘿笑数声,觉得这下不吃亏了,手痛的也值得了。刚刚得意了一会,却不料手中一空,抓住的一块泥土松动掉了下来,连带着二人重心不稳跌了下来。
    韩信大骇,心中想到不会这么快就乐极生悲吧。
    所幸这时离地位已经不算很高,韩信在感觉快要坠地时候猛的一翻身,把身下的虞妙弋翻到身上,自己四脚着地的摔了下来。着地的那一瞬间,韩信只觉得眼冒金星耳内嗡嗡不断口如同被大锤狠狠的一击努力的想呼吸却呼吸不了。在地上竭力的挣扎了一会,喉间一甜,喷出一口淤血来,顿时晕了过去,临晕前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
    靠,老子不会就这么挂了吧。
    '。。'
    。。
第七章 相士
    也不知道晕睡了多久,韩信mímí糊糊的醒转了过来。。只觉得口间干渴异常,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刚刚昏睡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有nv人的chōu泣声,现在想来应该是虞妙弋。
    睁开了眼,发现有些刺眼。早晨的太阳高高升起,天已经大亮,韩信挣扎的想坐起身子。
    正伏在他身上轻声哽咽的虞妙弋发现韩信醒了,连忙手慌脚luàn的把他扶了起来。现在她身边也只有韩信一个人可以依靠了,见他醒过来了才心安。
    韩信见她一副梨huā带雨的样子,眼睛红红的,正满脸紧张的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暖。本来想开句玩笑安慰她,却不料一张嘴便触动了伤处口一阵剧痛咳了几声。正扶着他的虞妙弋一阵慌愣在那也不知该做什么,看见他左手手指上血ròu模糊的伤处,眼睛一红泣了起来。
    韩信咳了几声终于缓过气来,强打起jīng神冲她打趣道:“别哭了,我这不还没死吗,你再哭我就真被你哭死了。”
    虞妙弋破涕为笑,看见韩信还有jīng神开玩笑,便微微放下心来。见韩信嘴chún干裂,连忙到旁边的xiǎo溪用水袋装些水放在他的
    韩信知道失血过多的人是不能多喝水的,所以强忍住渴意,只是喝了一点点水润湿下嘴便不肯再多喝。
    强忍着痛检查了下身体,发现摔伤下来只是受了些内伤,并未伤及肋骨,而且腹间的淤血也已经吐了出来,所以并无大碍。左手的伤处虽然吓人可也只是皮ròu之伤,韩信这才心下大定,料想休息一段时间后便能痊愈。
    在虞妙弋的搀扶下清洗了伤手,又用她外衣上撕下的布料简单的包扎了下,处理完伤口后韩信便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二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在群山中行走,两人一弱一伤,所以行走的十分缓慢。不过庆幸的是,韩信担心的追兵并没有出现。略微一思索,便猜测极有可能是善无成功的冲杀了出去,吸引了官府注意力,所以这边才没有追兵。
    把猜测到的可能告诉了虞妙弋,她也大为放心,一扫yīn霾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又开始和韩信有说有笑了。
    二人不敢在乡村间有人烟的地方停留,只是挑选些山间xiǎo径穿chā过去。幸好韩信熟识雁dàng山附近的地形。韩信的伤也慢慢好转勉强能开弓打猎,又是chūn天所以山间野味和野菜不少,所有食物并不成问题。
    韩信又一手好手艺,用野菜烤出的兽ròu香嫩无比,虞妙弋尝后大为赞美。心中暗自奇怪韩信既然有如此猎术和手艺,为何情愿市井中饥一顿饱一顿的后来实在忍不住出言想问。韩信微微一笑,也不回答找个借口转开了话题,虞妙弋也察觉到他似乎不太想说,于是也就没有再问了。
    这个原因当然不能和任何人说。其实他是害怕孤单的感觉,老娘走了之后,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前世的事情,心中的苦闷思念越来越深。只有hún迹在市井之中,整日听着人来人往的喧哗声,不停的想着怎么才能填饱肚子,这样他才能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
    沿着山脉走了七天,终于走出了雁看见人烟的时候虞妙弋忍不住欢呼起来。在山中的前几天她还觉得很新鲜,当成一种郊游,后来新鲜感过去了,便觉得十分难受。睡觉的时候只能靠着篝火躺在树叶上,她生xìng喜爱洁净,却数日来不能沐浴不能换衣,浑身上下只觉得有股异味难以忍受。
    出了雁dàng山韩信估mō着应该出了淮yīn县的地界到了临县盱眙县,两县虽是邻县却隶属于不同的郡治属东海郡,盱眙属泗水郡。如果要跨郡通缉犯人的话必须有咸阳廷尉府的公文,一来一往怎么着也得一两个月。
    虽然如此,有了上次的教训,韩信仍然xiǎo心翼翼的查看了各个关驿村所外的告示牌,果然没有发现三人的通缉令,这才大摇大摆的行走在路上。
    临近大地已经开始回暖,吹面的北风慢慢的不再寒冷。农夫们开始纷纷走向田间播种,牧童们也牵出了在草棚中伏了一整个冬天的耕牛。田野之间一片生机盎然,不时能听见一两声田间农夫的吆喝,还有牛背上牧童清脆的短笛声。
    江淮之地本属吴越征战之地,后为齐楚相争,虽然地势平坦,沃野千里,又有大湖、洪泽等盛产鱼米之地。但由于常年战成年男子时有被就近征召入伍,常常错过耕种之时,所以民多贫寒。每逢大战,甚至赤地千里。及至秦王政二十六年,天下方得一统,结束了数百年的战luàn不休。虽然始皇大兴土木,筑长城,修阿房,天下百姓多受徭役之苦,但比起七国征战不休,到底还是好上许多。经过了十年的修养生息,江淮之地已人烟稠密沃野千里,隐有富硕之象。
    二人沿着乡野间的道路走了没多久,就到了盱眙城。虞秒弋进城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找了家客栈沐浴,换上了新衣,然后二人找了家酒肆大快朵颐。这数日来在山间每天吃着没有盐巴的野味,两人嘴里早已淡出个鸟味了。茶饱饭足后两人又回到客栈开了两间房,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醒来,正碰到赶集的日子,所以盱眙显得异常热闹,虞妙弋便央求着韩信带她出去游玩。
    盱眙虽然只是个远不及淮yīn城历史悠久,却因邗沟通过此处便逐渐形成了市集。秦国统一后,重新疏理了河道,南北货运来往渐渐频繁,盱眙借着背靠邗沟的便利,也慢慢兴旺起来。邗沟乃chūn秋时期吴王夫差为了北上争霸,于两年间筑邗城,开通邗沟,南起邗城以南的长江,北经樊梁湖诸湖泊,折向东北阳湖,以较短的管道相连接,航道弯曲,再向西北经淮yīn入淮河。邗沟开通后,江淮之间的客商往来不断。商贾虽然在秦国地位低下,韩非子甚至立书把他们贬为五蠹之一,认为他们不事生产,靠着囤积货物投机取巧来谋取农民的利益。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哪里有货物需要,哪有有利益可图,自然少不了商贾往来,而商贾的频繁往来自然带来了一地的繁华。
    正逢月中赶集之日,所以街上人群来往拥挤,街边xiǎo贩各种各样的吆喝声不断,向路边的人兜售着自己产品,市集里显得热闹非凡。
    虞妙弋瞪大着亮晶晶的眼睛,紧紧的跟在韩信身后,生怕在人群中走散。她从xiǎo就习惯待在高墙大院,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听着耳边熙熙攘攘的杂声,紧张的心情里隐隐有些好奇兴奋。
    走了一会儿,看见韩信紧贴在她的身边帮她挡住了人群,紧张害怕之心也渐渐消去,开始拉着韩信的衣袖问着这问这问那,问着自己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不一会儿又被路边一阵耍猴的锣鼓声吸引住了,拉着韩信挤进了人群。
    人群中间的xiǎo老头手持着一面xiǎo铜锣,不时的瞧上两声,他身边的xiǎo猴子则是绕着他不停的走圈子,东倒西歪的像人喝醉酒了一般,还不时的冲人群做着鬼脸,引来一阵阵笑声。随着老人的敲锣声的节奏,上下翻滚着跟头,每翻一个跟头,都引来人群的一阵叫好声,一些xiǎo孩子更是大叫着拼命拍着手掌。
    虞妙弋自然不敢像其他人一样放làng形骸,但一张xiǎo脸也是兴奋的憋得通红,拽着韩信衣袖的手拼命的拉着。韩信倒是愁眉苦脸的站在旁边,生怕这位大xiǎo姐一些jī动过头,把自己的衣袖给扯掉了。看见虞妙弋一脸兴奋的样子微微一笑,也不急?催促离开。
    韩信到没有什么心情看这把戏,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虞妙弋身上并没有带钱,钱都是放在善无身上的,韩信就更不用说,穷鬼一个。幸好虞妙弋还带着一件贴身yù佩,靠这才去当铺换取了三百多文钱,刚刚吃饭和住店换衣一下子就huā了一百多文,离吴城还有足足近八百里的路程,靠着剩下的不到两百文不论如何jīng打细算,也很难够用。韩信原本以为傍上虞妙弋这个‘大款’后就会衣食无忧,没想到现在还得为这个开始琢磨要不要像以前在淮yīn一样靠给工地码头打零工,换取些盘缠。
    最后一声锣声敲完老头笑着牵着翻完跟斗的xiǎo猴子围着人群转了一圈,乞讨点铜板。虞妙弋扔了几枚铜钱,这才意犹未尽的随着人群散去。
    “看完了呀。”韩信笑眯眯的看着她心翼翼的chōu回衣袖,看见虞妙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便笑道:“走,我带你吃点好吃的去。”
    说完拉着虞妙弋向路边一个xiǎo贩走去。大概是人群太多怕走散了,韩信的手紧紧的拉住虞妙弋。虞妙弋感觉手心一暖,俏脸一红低下头去。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韩信专心的挤开前面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
    “这是什么?”她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韩信手里两串黄灿灿的东西。
    “尝一下,很甜的。”韩信把手中的草束子递到虞妙弋的面前,虞妙弋微微一犹豫,伸手接过放在嘴边xiǎo心的咬了一口。
    “很甜,里面还有股股酸酸的味道。”虞妙弋xiǎo脸微微扬起,朝韩信甜甜一笑。
    “真好吃。”
    草束子是一种先秦民间的流行的用山上摘采的野果酸枣,晒干后再滴上甘草汁,有些类似于后世的****葫芦。虞秒弋自xiǎo生活在高墙大院里,这种粗鄙的食物她自然是没有吃过,所以觉得很新鲜美味。
    韩信朝天打了个哈哈。“这就叫好吃呀,下次带你吃点什么羊暖杂,白刀切,那才叫好吃那。”
    看见虞妙弋xiǎo脸兴奋的连连点头,心中有些得意:原来富家的xiǎo姐就这样好糊自己这一路上吃他们的用他们的,才买了一文钱两串的草束子,就兴奋成这个样子,这生意算算不错,划算~
    笑眯眯的看着虞妙弋,心里想看来我还是有当xiǎo白脸的潜质嘛,这都不失为以后生活来源的一条重要渠道。
    正在此时,却前面传来一阵吆喝声。
    “预知五十年前程,能断三百年气势,铁口神相,笔判预知前世今生,且来看上一相。”
    虞妙弋和韩信两人都不由一怔,均被对方的这么大口气唬住了,一起朝前面走去。
    '。。'
    。。
第八章 天机
    只见前面大街边上,摆着一张破旧木桌,旁边chā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块帆布,写着‘布衣神相’四字。、竹竿旁边立着一名老者缚手而立,边上站着个xiǎo道童,约莫十余岁左右的年纪,眉清目秀,一双眼睛黑如点漆,扎着个xiǎo道髻,看上去十分可爱。
    本来韩信听老者语气甚大,喊话声中气十足,再看一身素白的道袍,隐隐有几分仙风道骨。不料走到道人正面,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只见他个子也颇为高大,但样子极怪,眼皮下搭,鼻子突兀,耳朵向上,还装模作样的学别人下额蓄起几缕白须,再配上他奇异的相貌,看上去猥琐之极。
    韩虞二人不由相视一笑。这个道人包装的也不太敬业了。出来hún口饭吃的术士骗子,哪个不是努力的打扮着道貌岸然,这样才能唬住人。象这位道人如此装束,倒是生平未见。
    也难怪他的摊位生意如此冷清。虽在闹市路口,行人大多绕开而走,偏偏口气却是大得吓人。
    那道人站了一早上,生意仍然无人问津,倒也悠然自得的依着竹竿,不见脸上有焦急之sè。看见虞妙弋和韩信三人朝这边走来,连忙迎了过来,满脸堆笑道:“客官,你想看什么,财运还是姻缘?要怎么看,看面相、手相还是测字?mō骨也行呀。”笑容在他那张老皱脸上堆积起来,看上去十分滑稽。
    韩信觉得好笑,看道人如此装束气质,知道八成遇上的是江湖骗子,也懒得道破。当下拉着虞妙弋的手就要转身离去,那道人却忽然伸手拦住了虞妙弋,抬头仔细的端详了虞妙弋的面相姑娘虽笑容可人,眉目之间却隐藏着忧sè,似乎必是心有所虑。相术这种东西,虽不能改人命格逆天行事,但也能趋吉化凶。姑娘何不让贫道相上一相,或许对姑娘有所帮助。”
    虞妙弋听了道人的一番话不由一怔,仿佛说中她的心事,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
    她对这个相貌奇特的道人到没有什么偏见。七国纷争之时,百家学派相互争鸣,天下并无一统的学术。及至六国归秦,始皇帝才独尊法家,但对其他学术派流也没有特意打压,象始皇帝一直追崇的方士长生之说,就属于道家的一个流派。虞妙弋通晓经史,自然知道很多能人异士喜欢隐于市井之间,没准这眼前相貌奇异的道人也是异人。
    只不过……虞妙弋乌亮的眼珠在道人脸上打了几个转,心中嘀咕道:这异人的样子长得也太猥琐了点吧。转念又一想,非常人行非常事,长得猥琐点兴许也是为了更好的方便异人们行非常之事,没准他真能帮自己化解掉心结。
    抱着这个念头,她转过身来,对着那老道说道:“那好,烦请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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