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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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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个匈奴的旧fù,不论是朝廷,还是北军和我们大帅,都不会容忍你将匈奴的阏氏留在身边的。少将军,孰轻孰重,你应该心中有数。”
    “我们需要的只是头颅换取战功,而不是这多余的感情。”
    王泾虎躯巨震,面上lù出惭愧之sè,朝韩信一拜到底。转身又看向远处头曼城上的火光,北城处隐隐能听到传出的动天杀声,看来栾季已经得手,王泾便道;“韩信,我去帮栾季。”
    说完召集所部,向头曼城的北mén冲去。
    栾季此时已经拿下了头曼城的北mén,须卜居次云逃走时并未知会城中的其他将领,又将北mén的守军收刮一空,所以秦军攻至之时几乎是空无一人。
    秦军先锋轻而易举的爬上城楼,将城mén打开,城外等候已久的四千大军迫不及待的冲入城中,四散开来,分别扑至各个要地和制高点。
    将北mén牢牢的控制住在手中后,栾季才率部向王庭突进,却在路上意外的遭遇了匈奴巡城军队。仓促之下栾季当机立断,亮出旗帜鼓号齐鸣,向城中大举杀去。也不理会民居住所,只是扑向城中的要害之地。
    头曼城中luàn成一团,虽然已经警号大响,可主帅须卜居次云却不在城中,匈奴将士便如同无头的苍蝇四川各自为战,甚至有不少抛弃兵器换上平民服饰躲入民居。一员匈奴的副将好不容易才聚齐了四千多名士卒,向北mén发动了一次反击,想要夺回城mén,却被栾季率部击溃。待到王泾的铁骑入城,头曼城中已经易帜换主,尘埃落定,等待匈奴人的是灭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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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血泣之日
    始皇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后世之朝的正史上关于这一天的记载都只有寥寥几句:
    “二十六日,头曼城破,城中大匈奴部属多有死伤。。”
    后世的史官对此次事情也是讳莫如深,极少提起,更多是赞美秦军对匈奴前所未有的深入打击。一万秦军怀着令人惊叹的决心和勇气,越过了死亡之地瀚海,在桑坦河畔爆发惊人的战斗力,全歼了三倍于己匈奴随后不到三天的时间,以头曼单于名字命名的王城,就沦陷在秦人的铁骑之下。
    这场战场严重的刺伤了匈奴人的自尊心,秦人在他们的王城肆意的烧杀掳掠,用马蹄玷污了他们的圣庙。当哀号传来,头曼单于仰天哀嚎,日夜泣不成声。匈奴的男子用弯刀划破脸颊,任鲜血流淌。
    秦军悍勇残暴的形象让每一个草原人都印象深刻,即便是冒顿单于全盛之时的大匈奴,秦军的不可战胜仍然是草原上挥之不去的梦魇。
    同时,这场战争也是韩信作为一代名将身上为数不多的污点之一。
    在匈奴人的传说故事中,他被描述成身高五尺,嘴中吐着火焰的恶魔爱吃匈奴人的心肺和内脏。匈奴没有史官,没有纪元,在他们仅有的历史记载中,只是将那一天称为血泣之日。三万匈奴人被杀死,他们的尸体被随意抛弃在城中的各个角落。贵人的头颅被割下,他们的财产则被破mén而入的秦军抢走。nv人被秦军粗暴的拖进营帐,满城的惨叫声,哀嚎声四处可闻。
    而作为统帅的韩信,进城后颁布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他要闭mén睡觉,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亲随被告之,除非是头曼的大军杀回来,否则绝不允许叫醒他。直到第二日清晨醒来,韩信才大惊失sè的发现头曼城中已成了一片血海,急忙下令肃整军规。
    这也让后世支持他的史学家多了一个理由,韩信这么一个绝世名将怎么会纵容部下烧杀抢夺掳掠呢。一定是他太过于疲倦,所以进城后匆忙中忘记下严令约束军纪。但这种说法却有个致命的缺陷,因为不止是韩信,包括王泾、栾季等等高级军官,都在那天中离奇的失去了踪影。
    失去了约束的秦军像脱缰的野兽,血腥让他们赤红着眼在城中四处寻觅着下一个猎物,匈奴人的王城成为了暴力和血腥的地狱之城,街道上流淌的鲜血慢慢的汇聚成河,以致数日后落下的雪huā,都带着一丝诡异的暗红sè。
    一百年后,一名年青的史官在史记中对韩信在这场屠戮中扮演的角sè给出了新的说法,他认为韩信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借口闭mén睡觉已掩人耳目。
    在远离后方,绝望曾经笼罩着这支孤军深入的秦军。为了让他们保持住强大战斗力,韩信不断的许诺,许诺给他们财富、功业,还有nv人。这支孤军深入的秦军,在瀚海中忍受着饥渴、疾病,在草原上忍受着高强度的作战和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靠的就是他们统帅不断给他们带来的胜利希望,让他们信心满满的渴望兑现承诺。
    所以韩信对入城后的杀戮劫掠保持了沉默,他清楚的知道一个半月来的高强度作战已经让士卒们到了失控的边缘,如果不让他们发泄一下高压带来的负面情绪,很可能没出头曼城军队就要哗变了。
    泣血之日确实是‘泣血之日’,虽然惨烈无比,可确实只持续了一天的时间。
    第二天清晨,亲卫的轻骑就踏遍了城中每一处角落,集合的号角声‘呜呜’响起,衣衫不整的秦军士卒纷纷从匈奴人的帐中涌出,一边朝营中跑去一边手慌脚luàn的穿着衣甲。
    城中央,原来的匈奴王庭外的篱笆已被推到,秦军临时在中央空地搭建起了点将台,韩信正和王泾、栾季三人并肩站在其上。
    相对于王泾和栾季yīn沉的脸sè,韩信的神情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经过了一天的休息,他的气sè看上去jīng神了许多,正脸sè平静的看向台下有些嘈杂的士卒。
    抬头望了望天,韩信对身边的齐姜道:“齐司马,再擂一次鼓。”
    齐姜是临时被委任成大军的行军司马的,总揽军中的文案和僚属,闻言拱手应命,吩咐了下去。
    战鼓擂过了三通,到第三通战鼓声落下时,秦军中的绝大部分士卒都已经返回了营地,只是队列却有些身上的军装也不齐整,有些士卒甚至兵器都未佩戴。
    三通鼓过后,田市带着韩信的亲卫队上街巡查,路上但凡遇到游dàng了秦军士卒,还有在帐篷中的呼呼大睡没有听见鼓号声的士卒,都被通通抓了起来,用绳子绑成一串栓在马后。
    一个时辰后,没有到勤的一百四十三名士卒悉数被抓回来大营中,齐齐被绑住跪在地上。他们大多神情萎靡神恍惚,显然是‘玩’的太过尽兴没有留意到鼓号。
    韩信望着这些士卒,淡淡的说道;“都杀了。”
    军中顿时鸦雀无声,士卒们张着嘴瞪大眼睛看向韩信。韩信看着齐姜,提高了声音厉声道;“齐姜,你想要违抗军令吗?”
    齐姜一咬牙,应声道;“诺。”说完便要下令,却被栾季一把按住。
    栾季向韩信求情道;“大人,这些都是我们的兄弟袍泽,一起出生入死,这次不过是初犯,不如饶过他们一次,改成重杖五十以示惩戒。”
    韩信却不为所动,盯着他冷冷说道;“栾军侯,你在军中为将多年,如依秦律,不依军中号令者当如何。”
    栾季脑mén上冷汗低落,低头咬牙道:“当斩。”他抬头看了眼一直沉着脸没说话的王泾,似乎早就知道了韩信的所为。他犹豫了会,便没有开口再求。
    这时跪在地上的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暴喝;“我不服。”
    韩信闻声抬头望向,“何人不服。”
    “是老子。”跪在地上一个彪壮大汉挣扎着站了起来,怒目瞪向韩信,大吼道;“大人,我王虎出生入死的追随你,昨天攻打西mén时也是我的第一个跳上城mén,杀了三十多个匈奴人,你凭什么要杀我。
    “拿功绩册来。”一名亲兵闻言飞快的去取来了一卷竹简到韩信手中。韩信打开细细看了会,念道:“中军屯长王虎,桑坦河一役中斩首十二,杀死一名匈奴百夫长。攻城战第一日越上西城,苦战一个半时辰,杀死三十余名匈奴人,身中数刀。”
    王虎听着韩信念他的功劳,有些自豪的将头抬起。又见韩信道;“齐司马。”
    “属下在。”
    “依制王虎当为几级爵?”
    齐姜略一思索,便答道;“禀大人,依制当升为上造。”
    韩信点了点头,便对王虎说道:“你的功勋我会上报司马行辕,你的长子将会继承你的爵位。”
    王虎一愣,睁大眼睛,他原以为韩信念及他的军功会饶过他一命,却不料仍然坚持杀他,大骇道;“大人,我不服,我罪不至死。”
    这时地上跪着的一百多名士卒纷纷呱噪了起来,大声的喊着不服。台上的诸将也lù出了不忍之sè,皆看向韩信。
    韩信仍然面无表情,只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你们的军功我会如实上报,你们家人将会福荫,你们大可放心。”高声喊道:“田市。”
    “卑职在。”田市大步向前,单膝跪下应道。
    “行刑。”
    “诺。”
    田时带着百余名亲兵,纷纷站到诸人后面,大吼一声道;“各位兄弟,安心上路。”
    一片声,一百四十三名头颅落地,一颗面目狰狞的头颅滚落到栾季脚前。他只觉得一阵心悖,将目光从那圆睁着眼睛的头颅上移开,他看见韩信和面无表情的王泾,心中愈发肯定这是他们早就谋划好的。
    百余人头落地,军中一片肃杀之sè。韩信沉着气目光缓缓的从诸人脸上掠过,高声道;“我向你们承诺过,会给你们带来军功,带来财富,带来nv人,我韩信都做到了。四十二天的时间,我们穿越了瀚海,击败了匈奴主力,占领了匈奴人的王庭,纵观我大秦历史,有哪一支军队曾像我们一样创造过如此辉煌的战绩。”
    “没有,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是我们却做到了。回到家中后,你们可以向别人炫耀,说你睡过匈奴单于的nv人,说你曾在匈奴的圣庙撒过财富,爵位,都会在你们的家乡等着你们。”
    韩信高举右臂,大声吼道:“现在,我要向你们兑现最后一项承诺了,要带你们回家,回北军,回大秦。”
    台下的士兵被韩信感染,纷纷挥舞着臂膀大声齐喊道;“回家!回家!回家!”
    秦军动作迅捷,午后时分便已整好队伍出发,只留下身后一片如同鬼蜮般的头曼城。每一个秦军的马禳上都高高鼓起,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他们丝毫不担心匈奴人的追兵。在他们看来,韩信能带领他们取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创造一次又一次的辉煌。
    白马之上,韩信却面sè沉重,前方的斥候截获了头曼给须卜居次云的信,
    匈奴人的漠南大军已于十日前回师救援,用不了几日,就能赶到已经化成一片瓦砾废墟的头曼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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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南归之路
    事实上,韩信仍然低估了匈奴人复仇的决心和意志,就在秦军离开头曼城的第二天,轻装简行的匈奴先锋已经到达了头曼城。。
    望着已成一片废墟的昔日头曼城,冒顿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愤怒。他是匈奴人的左贤王,是匈奴人的太子,将来的单于,而他的子民们却在匈奴的王城中被屠戮一尽。
    秦军临走前,将头曼城中高过车轮的男子全部杀死,因为他们很快就会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匈奴战士被拆毁,一把大火将头曼城这颗昔日的草原明珠变成了一片焦黑的废墟。粮食能带的都被带走了,剩下带不走的,则被付之一炬。
    冒顿看着随处可见坐在地上陶陶大哭的老弱fù孺,心中不由怒火万丈。秦人之所以不杀这些人,并不是因为他们的仁慈,而是想通过这些老弱fù孺来消耗匈奴人为数不多的存粮。没有了头曼城中的存粮,大雪一旦来临,匈奴人将面临着严重的饥饿。
    对冒顿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阏氏在破成之日便不知所终,极有可能是被秦军抓走或者杀死了。这些年随着馹尔睇的长大,阏氏更在变本加厉的在头曼面前诋毁他,劝头曼换一个太子。如今阏氏失踪生死不知,这对冒顿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甚至好过看见秦军杀戮后惨象带来的怒气。
    冒顿并未停留多久,他询问了城中幸存下来的匈奴百姓,得知了秦军才向西走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当机立断的率部追去,
    冒顿率领的这一部先锋大概五千余人,正是匈奴中的金帐狼骑。
    金帐狼骑是单于的亲军,是由从匈奴直系部落中jīng心挑选出的勇士组成。不同于一般匈奴人粗劣的武器和衣甲,金帐狼骑俱是穿着从秦人那走sī来的jīng致铠甲,佩戴的则是月氏国秘产的金刚宝刀,战斗力极强。之前和秦人的战斗中,头曼都舍不得将这么一支用黄金堆出的jīng锐拿出去使用,这次却悉数jiāo给了冒顿,可见他对头曼城的重视
    头曼单于在得到了须卜居次云告警的书信后大惊失sè,担心王城有失,便领着大军北撤。为了避免被正面的王离大军趁势掩杀,所以只是缓缓北行,渐渐拉开和秦军的接触。
    王离察觉到了匈奴人的异常动向,便猜出了韩信已经在漠北有了动作,心中大喜,急忙下令诸部急攻,在匈奴人北撤之时追上了一些动作缓慢的部族。数日下来,多有斩获,一直追到yīn山东麓的尽头,秦军才停止了追赶的脚步。
    北风凛冽,天气已经转寒,一旦降下大雪那对缺少冬装的北军绝对足以致命。王离虽然心中牵挂儿子,可也只能无奈回师,只留下荆骏所部右军二万余骑在yīn山之北伺机接应北上孤师。
    头曼在北撤途中又接到了都犁胡次惨败的消息,心中更加焦急万分,生怕头曼城有失。要知道头曼城不但是匈奴人的王城,同样是匈奴人在草原上储备粮食的大粮仓。城中成群的羊群、成堆的粟米是匈奴人赖以过冬的粮食储备,如若有失,那整个冬天匈奴人都将在饥饿中度过。
    左贤王冒顿便趁机向头曼提议,由他先率领一支双马随行先行一步赶回头曼城支援。冒顿在这次和秦军的作战中表现颇佳,尤其是遭到秦军突袭时及时回援,才让头曼的中军得以全身而退。这使得头曼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自己一直不喜欢的大儿子,匈奴的贵戚们也是对冒顿满口称赞。
    冒顿的提议颇合头曼的心意,便将金帐狼骑jiāo给了他,并且配上了军中的良马。冒顿率着这支jīng兵一路向王城狂奔,人不离鞍马不停蹄,吃饭睡觉俱是在马上。原本需要十余日的路程,他仅仅不到十日就赶到了头曼城。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原本以为须卜居次云再不济,也能凭着城墙守住十天,却不料才不到二日,头曼城便被攻破。等匈奴援军风尘仆仆的赶到时,迎接他们的却是残瓦断壁,以及满目疮痍。
    这让冒顿心中恐惧不已,虽然头曼城的失陷与他无关,可谁知道头曼会不会狂怒之下迁怒于他,所以他一定要有所作为。
    愤怒让匈奴的士兵们忘记了劳累和疲倦,他们都是匈奴各个部落中的勇士,怎么甘心受秦人如此巨大的羞怒,纷纷挥舞着弯刀大吼着要报仇。
    冒顿见军心可用,便也不顾人疲马乏,向西疾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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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军数次大战后,虽然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可自身损耗也是非常严重。幸好攻下头曼城后,王庭中有的是堆积如山兵甲辎重,成群的战马更是数不胜数。这让秦军的机动力大大提升,人人皆是数马轮替行军。
    兵器和战马的损耗可以补充,可人员上的损失却无法补充。
    这里远离秦土,也没有医治条件,士兵受伤后极容易伤情恶化。急行军的路上,为了保证部队的机动力,受伤的士卒若是无法跟随大军行走,那也只能被抛下。
    这也是无奈之举,没有人会怨言,也不会有人有抱怨。
    几场大战下来,秦军的人数已经锐减到五千二百余人,很多部曲的编制被彻底的打残了。韩信见此,便将三营的建制取消,临时合编成二部。前部二千余人,较为由他亲自统领开道,作为先军。
    后部则是剩下的三千多人由王泾统帅。这里面很多是轻伤员,还有几十辆马车,放着从王庭中掳掠而来的财宝和身份高贵的n以及数百枚匈奴贵族的头颅,行动较为缓慢,作为后军。两军之间相隔数里,遥相呼应。
    韩信的意图很明显,便是向西转道月氏南下。
    南归大秦的路线无外乎三条。既然匈奴人已经得到了消息,那沿着瀚海返回就绝无可能了。在沙漠中,有着丰富沙漠经验的匈奴人绝对可以轻易的追上并杀死虚弱的秦军。
    向东则为头曼的主力大军,就算去除了南归的白羊、楼烦二部,也有足足近三十大军。韩信虽然对自己极有自信,可也不会盲目自信到认为五千人能从三十万大军的眼皮底下从容脱身。
    思来想去,秦军也只有向西借道月氏南下这一条路可走了。
    月氏在yīn山以西百余里的大河源头之处,纵横千里,控弦二十余万,是西域第一大国。但因为和秦国隔着羌胡和流沙诸部,所以跟大秦并无来往,对秦人而言,月氏国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土地,秦军进入月氏国境极有可能会引来月氏军围攻。
    但却有一点对秦军极为有利,月氏和匈奴世代结仇。虽然这数年来头曼有意结好月氏,让两国的关系稍稍缓解了些,可百余年来的仇恨又岂能这么容易放下。
    韩信是琢磨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句话,想着只要月氏人能明白秦军现在的处境,想必不会为难他们。匈奴人要是倒霉的话,月氏人也会相当乐于看见的。
    经过几日的行军,已经渐渐的靠近匈奴和月氏的jiāo界之处。
    草原之上的游牧部落,都是逐水而居,边境的概念想来模糊。月氏和匈奴这几年来并未发生什么战事,所以双方的部落也常常越境放牧,逐水草丰美的地方栖息而居。只要不是太过深入境内,两国都不会派军驱逐。
    越靠近月氏边境,韩信愈发的谨慎起来,生怕秦军和语言不通的月氏人起了冲突,那就会腹背受敌,面临着灭顶之灾了。他之所以冒着风险带上数车的金银财富,就是想和月氏人接触时,能用这些来买一条路借道南下。
    金钱是国际上的通用语言,这点后世来的韩信自然深得
    自头曼城中出来已有五日,如果从北征之日开始算起,秦军已经五十多天没有休整过了。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只是靠着一个个胜利带来信心还有衣锦还乡的渴望,才仍然保持着旺盛的士气。
    这一日黄昏,见身后的士卒脸上皆有倦sè,韩信便挥手让大军停下,吩咐下去安营扎寨,又让亲随狗子去给王泾报信,让他率部前来汇合。
    秦军的士卒光着膀子,呼喝着将大锤高高抡起,猛的砸向扎帐用的木桩。空气中飘着yòu人的羊汤味,三两成群的士兵围着一大锅羊垂涎yù滴,脸上满是喜悦之情。
    韩信席地而坐,漫不经心的嚼着口中的若有所思。
    从抓到的匈奴牧民口中得知,再往前六百里的地方就有月氏人的一处市集,那里有军队驻扎。这让韩信有些纠结,想派人去先和月氏人jiāo涉下,可有找不到通晓月氏语的人。
    抬头看向身边的田市,韩信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纵横瀚海的马贼嘛,怎么会连月氏话都不会说,那你怎么出来
    田市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碰到月氏人的商队我只要会说两句话就行了,‘打劫’和‘投降不杀’。”
    韩信一阵无语,冲他翻了翻白眼。田市又说道;“其实月氏人是个tǐng奇怪的民族,他们并不是很喜好争斗,他们和草原上所有的部落信仰都不同。他们信仰的不是长生天,而是在匈奴人眼中邪恶的火神,这也是他们两部世代攻杀的主要原因。”
    韩信点了点头。不喜争斗,还和匈奴人有宗教分歧,这就有搞头了。
    心中正想着如何和月氏人取得联系,忽然远远的看见一秦骑飞奔而来,马上的骑士拼命的chōu着马鞭,见到秦军大营便竭力嘶喊,待靠近些才听出了他喊得是‘敌袭’二字。
    韩信和田市对视一眼,皆从对方面sè看到了惊sè。
    匈奴人的追兵竟然如此迅速。
    PS:书友jiāo流群号是大大们如果有什么好的意见或者看法可以跟江南提一下呢,加群的时候请注明‘天生韩信’四个字,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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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奇怪少年
    然将一千五百多名部下留在身边。、他在观望,在等待,等待秦人lù出破绽的那一刻再一击毙命。
    可惜他没有等来王泾的破绽,反而等来了韩信的援军。当秦军的身影映着夕阳在山头上出现时,冒顿就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韩信见王泾已和匈奴人厮杀纠缠在一起,已经难分敌我,他要是率军冒然冲进去必会束手束脚。又看见不远处的冒顿那一队骑兵正在观望,便猜到可能是他们的主帅所在,当机立断率部呼啸冲杀了过去。
    冒顿原本以为秦军在攻城中死伤惨重,不过残余这数千人而已,却没想到秦军还有援军。仓促之下只得率军迎了上去,和新来的秦军杀成一团。
    jī战正酣,忽然战场远处三面号角齐鸣,此时天sè已暗,冒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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