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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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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顿原本以为秦军在攻城中死伤惨重,不过残余这数千人而已,却没想到秦军还有援军。仓促之下只得率军迎了上去,和新来的秦军杀成一团。
    jī战正酣,忽然战场远处三面号角齐鸣,此时天sè已暗,冒顿只见远处秦军旗帜翻滚,昏暗中隐隐见人马嘶动。不由骇然,以为秦军又有援军赶来,哪还敢久留,急忙下令朝西边杀出去。此时匈奴人已经和秦军jiāo缠厮杀在一起,想从容撤退哪有这么简单,在付出不xiǎo损失后,匈奴人才仓皇西逃。
    一场恶战下来,金帐狼骑丢下了二千三百多具尸体,损失近半。这些人都是匈奴军中的让冒顿ròu疼不已,心中也不知怎么和头曼让他再与秦军决战那恐怕剩下的一半人也会留在那里,可要是不继续追赶的话平白损失了一半的金帐狼骑,头曼一定会重重责罚他的。
    无奈之下,冒顿只好远远的监视着秦军,同时向匈奴的西部各个部落发出征召令,让各部中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带着武器战马前来会合。
    秦军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场惨胜下来,死伤足足一千四百多人,元气大伤。最致命的是行迹已经暴lù,被匈奴人紧紧的缠住无法从容脱身,时刻得要留神背后的追兵。
    为了加快部队的机动力,韩信下令放弃所有的马车,仅仅是给士兵们留下一些细软金银和重要贵人的头颅,放在各自备马的马鞍之上。本来军中携带的数十名单于的阏氏贵戚也将被抛弃了,栾季便提议将他们直接杀死。
    一块空地上,匈奴的十数名nv子和少年被秦军推攘着赶了过来,他们是单于的妻子和子侄,韩信原本见他们柔弱好控制,便放入马车随军带回,想留给王离向咸阳献俘邀功。
    这十几人都哭泣着,被按倒头颅跪在地上,从秦军粗暴的态度上他们已经隐隐猜到了命运。阏氏也被推了出来,俏脸惨白,看王泾也在那,便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发疯般的向王泾扑去,抓住他的脚哭喊着哀求。嘴里一会说着秦话一会说着匈奴语,只是在拼命的哀求,哪还有半点母仪天下的气质。
    王泾却强自将头扭了过去,咬了咬牙挥手,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卒便冲了上来把阏氏强行架开,也不顾她哭喊。王泾又看向田市,微微一颔首。田市会意,便高喝道;“杀。”
    身后传来数声惨叫,秦兵手中高举的大刀挥下,五名男nv便人首分离。这是五名秦兵又上前去人群中的抓出五人行刑,匈奴人中一片哭喊声,阏氏更是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远处一队骑兵经过,正是巡视归营的韩信,一名跪在地上正准备行刑的匈奴少年忽然高抬起头,大声叫道;“韩信。”
    韩信见这里一片哭声,知道是处决匈奴俘虏,心中有些不忍,便想绕道避开。却听见有人喊他,便停住了马,回头诧异的望去。
    却见是名匈奴少年,形貌稚嫩,肤sè白皙,身上穿的是华贵的兽皮,一看就知道是匈奴人中的贵戚子弟。见韩信回头望向他,少年努力的抬起被秦兵按下的头颅,张嘴忽然对他一笑,lù出了雪白的牙齿。
    韩信见他年纪面对死亡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不由起疑,挥手示意少年身后的秦兵放开他。下马迎了上去,走到那匈奴少年面前,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不解道:“你怎么会认识我。”
    少年松了松被按痛的双手,听见韩信的话抬头望向他,指着身边的秦兵笑道;“废话,我当然是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听到的。”
    韩信眯起了眼,这名匈奴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话声间仍带童音,口气却又不像。就算草原上男子早熟,也不该面对砍头还这么气闲淡定,这少年到是个怪胎。
    “你会说秦话?”
    “那有什么难的。”少年呼呼的说道,一脸傲气。“我会的东西多着呢。”
    这时旁边负责看管俘虏的一名百将忍不住跳了出来,一脚踹在少年身上,嘴里骂道;“你个xiǎo兔子崽子,会说秦话还整天装傻充愣。”
    原来这名少年时在秦军攻破匈奴人王庭时俘虏的,秦兵见他年纪幼看打扮像是一名匈奴的王子,便饶了他一命将他抓回大营。这数十日来问及其他匈奴贵人,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收押的秦兵见他乖巧听话,又是一副伶俐的聪明像,便也懒得向上级汇报了。
    韩信挥手止住了那名百将,又见那名少年缓缓的从地上爬起,口中满是泥土,神情说不出的狼狈,数声才对那名百将说道:“你一个屁大点的芝麻官,我干吗要告诉你呀。”
    “那你现在怎么说了。”韩信有了些兴趣,便问道。
    少年撇了撇嘴,哼道;“我要再不喊你,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你以为你喊得出我名字我就会不杀你吗?”
    “当然不是。”少年却lù出了和他这个年纪不相称的狡黠嘴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足可以换我这一条xiǎo命了。”
    韩信眯着的眼中jīng光一闪,低沉着声缓缓说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少年嘻嘻一笑,还想打趣,突然觉得面颊上一阵劲风,闭眼再睁开时却见韩信手中剑已经直指他的眉心,顿时吓得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急忙说道;“我是楼烦的太子昆莫。”
    “楼烦?”韩信一愣,收回了剑,又问道;“楼烦不是早已臣服于匈奴了,和白羊部同为匈奴的别部吗?”
    昆莫睁大着眼睛,大声的辩解道;“楼烦是楼烦,匈奴是匈奴,就算我们被迫臣服于他们,可我们的心仍然是自由的。”
    韩信似笑非笑的问道:“可这跟我要不要杀你有什么关系?楼烦也好,匈奴也罢,都是我大秦的死敌。”
    昆莫摇着头,反问道:“将军,你以为我们楼烦人最恨的是中原人吗?”
    “难道不是吗?”韩信反问道。
    楼烦是北狄的一只秋时期便已建国,游牧在赵、韩之北,极善骑shè。全盛时期曾经控弦十万,称霸漠南河北。后被赵武灵王击败国灭,被迫向北迁移,许多部属也被赵国所吞并成为了赵军jīng骑的来源。又在数十年后被李牧再次重创,从此一蹶不振,沦为了匈奴人的附庸。所以韩信理所当然的认为楼烦最恨的是中原人。
    昆莫稚嫩的脸上lù出了深深的恨意,“将军,你错了,中原人夺取的只是我们的土地,而匈奴人却夺取了我们的自由和尊严。他们每遇到灾荒便从我们的部落中抢去粮食,凡有战事便强迫我们的男人为他们卖命,我们的王见匈奴可汗要亲wěn他的靴底,太子却要被囚禁在头曼城中做为人质。”
    PS:各位大大可能会觉得北征这一场仗描写的过多了些,其实江南只是为后续的剧情展开作为铺垫。韩信要想有和项羽、刘邦逐鹿的资格,必须先要有立身之地,而北军正是他可以依仗的强势,这也是江南huā这么多笔墨描写韩信的在漠北所建之功,是为了后文展开做铺垫的,各位大大请耐心等待,不用多久,诸侯伐秦就将来临,现在是秦帝国的最后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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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踏上归途
    韩信仍然不l淡淡道;“这些我都没兴趣,对我们目前的状况并没有任何帮助,我想知道的是你说的大礼在哪里?”
    “我知道有一条南归的捷径。、”
    韩信浑身一震,瞳孔瞬间放大,“在哪?”
    昆莫张开了嘴,lù出了一嘴洁白的牙齿,得意的笑道:“将军,我说过你会感兴趣的。”
    “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帮我把这些人都杀了。”昆莫看向一旁瘫坐在地上几名剩余的匈奴人,他们都听不懂昆莫在和秦人说着什么,只是茫然的睁大眼睛。
    昆莫眼中闪过一丝狠毒,“这些人看见了我和你说话,所以决不能留了。”又指像晕过去的阏氏对一旁的田市道;“她我要留着,这位将军,其他的请你继续行刑。”
    临时搭建的帐篷中,韩信、王泾、栾季等几名将尉齐聚一堂,都将目光盯想正坐着大吃的昆莫。
    秦军虽然食物充沛,可对待俘虏自然不会有这么好了,都只是给他们吃些劣质的干ròu和康果,这十几天下来,可把昆莫饿坏了,所以进帐第一件事就是要了刚刚烤好的羊ròu张嘴大吃。
    韩信也不催促,耐心等着他吃完了一整只羊tuǐ停下来来才问道:“吃完了吧,现在可以说了嘛。”
    昆莫打了个饱嗝,满足的说道;“好久没吃这么饱了,真要谢谢韩将军你的招待了。”
    一旁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田市粗声道;“快说,你这个xiǎo崽子,哪里有可以回去的路。”
    昆莫在衣袖上擦了擦嘴上的油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南下的路自然是在瀚海中了,这还用问。”
    田市勃然大怒道;“这还用你说,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来戏nòng我们吗?”
    昆莫却不理会他,反而说道;“我看你们向西,是想借道月氏回秦国是吧。”
    韩信眼角微跳,“是又如何。”
    昆莫晃了晃脑袋,道;“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吧。你们还不知道,月氏国正在和南面的流沙部没有闲暇来对付匈奴人。你们若是逃往月氏,我敢打赌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们jiāo给匈奴人。要你知道你们在头曼城中干的事情,匈奴人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绝对会倾国之力复仇。”
    竖了竖中指摇了摇,昆莫脸上lù出略带邪恶的笑容,“你们这点人,还不值得让月氏和匈奴开战。所以我才闭嘴不说话的,想看着你们去月氏送死,我大不了继续回头曼城中做我的人质,好吃好住的,比跟着你们天天吃难吃要死的东西强。”
    韩信和王泾等人对视了一下,心中皆想‘好险’,要是一头撞进了月氏国,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栾季细细的想了半天昆莫的话,便问道;“那你说的南下之路又是怎么回事?”
    昆莫笑了笑,表情有些不以为然,“这还不简单,就是直接穿过戈壁沙漠,回到你们大秦的领土。”
    栾季沉声道;“这些我们当然都想过,可是我们对大漠的西部一无所知,更别说水源所在了,要知道人喝马嚼,我们带的存水最多也只能支撑十天。后面又有匈奴人的追兵,况且匈奴人在大漠中的经验远胜于我们,被他们追上筋疲力尽的我们,那只有死路一条。”
    昆莫脸上lù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运气好,对大漠一无所知居然还能越过瀚海,啧啧啧,还真是运气好呀。”
    田市见诸人都看向自己,不由老脸一红,这次行军的向导是他,昆莫说这话的意思就明显是应在他身上了,便辩解道;“老子以前是在漠东落草的,这边是漠西,隔着上千里,我怎么知道这鬼地方。”
    韩信摆了摆手,微笑道;“大家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能带着我们穿越瀚海便已经立下了大功,至于这地方你不了解,自然怨不到你了。”
    又看向昆莫问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昆莫看着他,lù齿笑道:“我有点担心,担心我一说完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被你们顺手给宰了。”
    韩信哈哈笑道;“这可由不得你选择了,我们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选,而你就没了,不说的话我马上就杀了你。”
    “说吧,你的条件。杀你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我韩信一般都不喜欢去做的。留一个心怀鬼胎的楼烦太子,这对我们大秦倒不是个坏消息。”
    昆莫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要你放我走,而且把阏氏jiāo给我,我要用她来讨好头曼并且取得他的信任,这样他才可能放我回家。”
    “条件很合理。”韩信点了点头,
    “现在可以说了吧?”
    昆莫抬起头望向帐外,“你们没发现天气越来越冷了吗?”
    “那有如何?”这次说话的是王泾,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出三日,必将会大雪来临,那时候沙漠中堆满了积雪,你们还用担心取水的问题吗?”
    韩信一愣,诧异道;“沙漠中也会下雪吗?”不止是他,几乎所有的秦军将领都lù出了不解的神sè,心中都想到沙漠那么干旱的地方,怎么可能积雪。”
    事实上沙漠之所以形成,并不是缺少降水或者没有降水,而是蒸发量远大于降水量,所以才会形成茫茫沙漠戈壁,这些之前从未来过沙漠的秦军当然是不知道了。
    昆莫嘴巴一撇,似乎懒得回到韩信这么白痴的问题,倒是田市有些尴尬的解释,众将这才恍然大悟。
    栾季老成持重,仍然不放心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三日后会大雪降临。”
    昆莫扬了扬嘴角,到底是少年心有些得意的说道;“我是草原上大贤舍尔丹的亲传弟子,这些对我来说算什么,你们秦人到底是不属于草原,所以才什么都不懂。”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信不信随便你们。”昆莫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人头就在这里,若是三日后大雪不降,取我人头便是了。”
    王泾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取水就不成问题了,至于寒冬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在头曼城中收获了不少皮袄冬衣,正好用上。那我们这就立即南下吧?”
    “不。”韩信却一挥手,拒绝道,眼中闪过了一丝我们身后的追兵追了十几天了,又杀死了那么多的兄弟,我们怎么能就这样不辞而别呢。”
    “既然大雪,那再好不过了。”
    ******
    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是没有任何征兆。早膳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到了午后便北风凛冽,冒顿不得不停止行军,下令扎营。
    到了黄昏时分般的大雪纷纷落下,才须臾的功夫,地上就被裹上厚厚的一层银妆。
    冒顿忧心忡忡的看向帐外大雪纷飞的天空,心中尽是忧虑。这十几日他已经从周边部落中征集了近万名匈奴部属,虽然是仓促成军,可草原上的汉子上马即为骑兵,战力自然不弱。况且他手中还有jīng锐的二千多金帐狼骑,对于全歼秦军自然是信心满满。
    为了怕秦军逃脱,他早早就派使者去月氏国,请求月氏的边境守将配合。同时大军紧紧的贴着秦军,不停的派jīng锐袭扰他们,不让他们走脱,只待集结完毕便将其一举歼灭。
    却不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忽然打luàn了他的部署,大雪不但阻止了匈奴人追逐的脚步,而且将秦军逃离的痕迹完全抹去。更让冒顿担忧的是他这次只是轻骑追来,狼骑们身上穿的并不多,若是有帐篷避寒还好,出外行军作战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帐外传来一阵叫骂声,正是那些部族征召来的男子们被狼骑纷纷踹出帐?不住闭上了眼。
    你们可以回家,那我的家又在何方呢?
    眼前雪huā飘落,心爱的nv孩,此刻的你是否会倏然心动,牵挂起远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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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父子反目(上)
    雪huā纷纷落下,凛冽的北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让人睁不开眼。!
    冒顿仍然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着的身子上已经覆着厚厚一层雪上也尽是白s不知道是不是冻僵了,仅从嘴里吐出若有若无的几丝热气中还能看出是名活人。
    一旁的shì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不用等到单于的惩罚,左贤王就已经被活活冻死了。上前轻声的劝了几句,冒顿仍然不为所动,一名老将叹了口气,命人端了碗热酒给冒顿。
    冒顿伸手颤抖着接过了热酒,放在冻的苍白的嘴chún边轻轻抿了几口,这才缓缓回过气来。跪着的下半身已经僵硬的毫无知觉,轻轻挪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痛。
    他却不敢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平息头曼心中的怒气。
    头曼城被秦军攻破,匈奴人的王城被屠戮一尽,连单于最宠爱的阏氏都被秦人抓走了,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而他冒顿先是被指责救援不力,又在和秦人jiāo战中大败而归,五千金帐狼骑损失大半,连征召的匈奴部属也死伤五千多,这更加坐实了他冒顿指挥失当的罪名。
    如今秦军却大摇大摆的消失在瀚海中,失去了踪迹。这让已经年近五旬的头曼如何能受得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叫一声,当场晕死了过去。醒来后悲伤过度,也不进食,只是跪在长生天的金像面前痛哭流涕。
    冒顿见此哪还敢走开,只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帐外。整整一天一夜了,若不是靠着shì卫们送来的烈酒和姜汤,恐怕他早就撑不下去了。
    冒顿喝完了热酒,许久才缓过气来,看着那名shì卫问道;“单于呢,还在神庙中吗?”
    shì卫点了点头,脸上lù出了不忍,道;“左贤王,我看您还是先回去吧,单于现在悲伤过度,谁都不见的。”冒顿平素对头曼身边的亲卫都极好,从来不摆左贤王的架子,还经常接济一些战死和残疾的战士家眷,所以士卒们大多对他亲近。
    冒顿却摇了摇头,道;“你不必管我,我自然有我的安排。”
    这时远处一名亲卫大步跑了过来,到冒顿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左贤王,单于出来了。”
    “哦?”冒顿眼中一亮,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那亲卫喘息了一会才接着说道:“阏氏回来了,单于喜出望外,正在召集诸位大人议事呢,恐怕马上就要召集左贤王你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宫人来招冒顿觐见。冒顿在shì卫的搀扶下勉强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便一瘸一拐的跟在宫人身后。
    帐中,匈奴的单于、右贤王、左右日次王,右骨蠡王等匈奴的贵戚齐聚一堂,头曼坐在最中间的大椅上,一旁居然是失踪多日的阏氏。冒顿心中一沉,暗叫不好。
    阏氏正坐在头曼身边,将脸紧紧的靠在头曼嘴里喃喃的哭着诉苦。见冒顿走进帐来,抬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冒顿满脸诚惶诚恐的跪在帐外,爬着进帐内,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头曼见他进来,本来已经平息的熊熊怒火再次燃起,下座来飞脚踹去。冒顿惨叫一声,滚落在一旁,爬起来只是拼命的磕头。
    头曼指着他怒喝道;“你这个废物,让我匈奴连王城圣地都被秦人占去了,给你的金帐狼骑居然给我折损了大半,还让秦人全身而退。你说,我要你这个太子有何用。”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拖出去luàn杖打死。”
    冒顿心脏猛地收缩,浑身害怕的颤抖起来,这回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感觉出,他的父王是真的动了杀他顶罪的念头。
    周边的匈奴各王都lù出了不忍之sè,正在哭泣的阏氏则是暗暗lù出了喜sè。
    平心而论,这次错并不在冒顿,他率着狼骑狂奔九日便赶到了头曼城,已经是尽了全力。至于头曼将王城失陷全部归罪于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来承担责任罢了。这个人当然不能是他——匈奴伟大的撑犁孤涂单于,而冒顿这个他不喜欢的太子,就是最好的顶罪羊。
    见冒顿脸sè被冻的青白,满脸哀求之sè看向他的父王,头曼却硬着心肠无动于衷。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正是右大将谷立饵。
    谷立饵拱了拱手道;“单于,这次左贤王虽然有错,可是罪也不致死。后生儿郎们犯了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好好训斥下才是,不用太过苛刻,我看打五十大杖就行了。”
    谷立饵虽然只是右大将,可却是头曼的亲叔叔,在匈奴中声望极高。况且他作为头曼的长辈,确实有资格来教训头曼怎么管教子弟。
    谷立饵话音刚落,一旁的诸王也纷纷附和。冒顿平时待人谦和,对这些长辈都极为恭敬,况且在漠南被秦军围攻时许多人都欠了他一份人情,见谷立饵牵头,诸王也就跟着求情起来。
    头曼见这么多人求情,也只好作罢,瞪着冒顿狠狠的说道;“今天这么多人替你求情,我就饶了你这个孽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杖。”
    两名如狼似虎的匈奴士兵冲了进来,架起冒顿就拖了出去,冒顿也不敢挣扎,只是老老实实的就范。
    不多一会儿,帐外就传来了一阵阵夹杂着‘霹雳扒拉’的惨叫声,片刻后,冒顿便被如同一条死狗般被拖入了帐内。
    冒顿已经跪了一天一夜,身子早已冻僵。又被打了五十杖,顿时皮开部衣裳上渗出了丝丝血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头曼却看也不看这个长子,只是问向身边的燕复,“我们还有多少存粮。”
    燕复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yīn柔着声音说道:“回大单于,我们在其他地方的存粮,再算上大军南下剩余的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二个月了,恐怕到了来年开我们大匈奴的子民就会陷入饥荒中了。”
    头曼低头沉思了一会,又看向诸王,大声问道;“各位都是我匈奴的左臂右膀,可有什么意见度过难关?”
    休屠王粗声粗气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主意,我们往常饿着肚子的时候,不都是去抢的,要不去楼烦、白羊那里借。”他说的借,自然是就是抢了。
    头曼思索了下,眼神看向燕复,燕复缓缓摇头道;“白羊和楼烦这次跟着我们南征,损失不他们的部落在漠南,没少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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