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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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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俩都扛不住的一踉跄,之后我被迫蹲下来了,大嘴单膝跪地。
    大嘴这姿势,说白了间接用整个身子骨借力了。我反倒相比之下,有些偷懒了。
    但被大嘴这么死撑着,我俩勉强把巨石顶住了。大嘴难受的浑身都颤抖,双眼更都充了血。
    他哆嗦的看着我。我急忙换姿势,想同样单膝跪地,帮大嘴分担一下。
    不过我刚有这动作,大嘴勉强说了句,“墨迹啥!快走!”
    我明白他意思,但我怕自己走了,他会死在巨石之下。我摇摇头。
    大嘴气的表情更加狰狞,还对我怪叫一声。我被吓住了,而且潜意识的一挪身子,从巨石下面躲出去。
    我身子一瞬间松快了不少,心里却挺后悔。我看着大嘴,连连念叨,大有生离死别前的感觉。
    大嘴看着我,也听着我的话,苦笑了一声。随后他猛地一喝,借着一股爆发力,竟一下从巨石下面钻了出来。
    巨石猛砸到地面上,我脚下都抖了一下。大嘴半蹲在我旁边大喘着气。
    我看着大嘴直发呆,也真没料到,他身子会强横到如此程度?
    大嘴吐了一口气,又损我,“刚才瞎念叨什么,走吧!”
    我没时间多问他啥。我俩又继续往未知矿洞里深入。但这里的抖动感不强了。我逃得同时,心里有些松劲儿了。
    我们最终来到尽头。我抬头往上看。能感觉出来,这里跟一口枯井一样,我和大嘴此刻正站在井底。
    井壁上有个小灯泡,勉强照明,另外有一个个凸起的铁把手儿,井口被一个铁板盖着,不过并不严实,能稍微漏出点光来。
    大嘴指着竖直往上的铁把手儿,跟我说,“这一定是矿井一个出口,咱们顺着上去,就安全了。”
    我赞同。但我俩没急着行动,反倒一起扭扭身子缓一缓。
    等攒点力气后,大嘴先动身了,我紧随其后。我俩一起往上爬。
    其实我占便宜了,这些铁把手儿都很老旧,有的上面全是铁锈。大嘴开路,作为尝试者,他爬过去后,铁把手儿就肯定没事,我不想太多,放心去抓去握。
    这样费劲巴力忙活一通,我爬完一半距离了,我低头往下看,少说十来米,这高度让我心里悬乎乎的。
    不过我却对自己说,这都爬了一半了,没危险了,只要别松手就行。
    也不知道我今天咋了,再次乌鸦嘴了一把,就当我又握着一个铁把手儿想往上爬时,这铁把手儿松动了,连带着,它下方的井壁裂开一条缝。
    一堆碎土屑往下掉落不说,里面还伸出一个人手来。它当不当正不正的,正好掐到我脖子了。
    我吓得瞳孔跟着一缩,而且这人手特别冰冷,让我立刻有种很强的窒息感。
    我过度紧张,更有些手忙脚乱。我哇了一声,要不是大嘴反应快,急忙用脚勾了我一把。我差点就掉下去了。
    我跟找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大嘴的腿不撒手。另外我使劲扭着脖子,试图摆脱这人手。
    我也不敢想象,到底是什么高人能悄无声息的藏在井壁里,甚至等他出现后,我和大嘴还能有活路么?
    大嘴看到我一举一动了,他观察仔细,突然喊着问我,“圈儿,你瞎扭什么呢?那就是个死人手。”
    我一愣,又仔细看了看。没错,这手都有点烂了,而且就是巧合的碰到我脖子了,根本没啥力气。
    我压着性子,又抓住铁把手儿,松开大嘴的腿。我还腾出一只手,对这死人手抓过去。
    在一用力之下,这手被我连根拔起了。它后面只带着半个小臂,是断的。
    我怀疑这工地里发生过血案,死者被埋到这里了。但我也功夫细想,骂了一句,把这死人手丢下去。
    它落地时,还砸出一股尘土来。
    接下来我变得小心翼翼,却没出现啥岔子了。我俩来到井口,还一起合力,把铁板挪出一条缝隙来。
    我俩品着外面的动静,确保安全后,先后爬出去。
    在脚踏实地的接触到地面后,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在大喘气下,我又四下打量着。
    但看清周围情况,我又一皱眉。
    
    第二十八章 被擒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整个矿地的边缘,离后院很近。而再放眼一看,整个矿地一片狼藉,不少地方都塌陷了,甚至塌陷处还冒出一股股的烟来。大部分照明的灯也灭了。估计是电路坏了。
    大嘴忍不住念叨句,说这他娘的跟鬼子进村后有啥区别?
    我实在听不下去,心说这话的意思,我和大嘴岂不是日本鬼子了?我就反驳他,说你才多大?咋知道当年抗日的场景呢?
    大嘴望着我,嘿嘿一笑。我俩抛开这话题,又聚在一起商量。
    别看我俩浑身脏兮兮跟个土鳖似的,但他对这种现状非常满意。还指了指后院,这就要继续下一步计划。
    我配合他。这期间也拿出手机看看,还是没铁军的任何回复。
    我俩默不吭声的跑着。我打心里琢磨一件事,一会我俩得想法爬墙进去,绝不能从后院正门硬闯。
    我又望着远处的高墙,头疼起来。
    很快我们遇到一个正要赶往前方现场的工人,他肩膀还扛着一捆绳子,也不知道他带这绳子干啥。但我和大嘴看的心头一喜,这次用不着大嘴说啥,我突然有个主意。
    我先窜出去几步,又指着那工人喊了句。
    他以为我俩是从现场下来的呢,还很关心的问了句,“那边啥情况了?”
    我做个嘘声的手势,答非所问的强调。让他站直了。
    他拿出一脸搞不懂的表情,但看我这么严肃,他也严肃起来,瞬间来了一个立正。
    我凑到他身边,盯着他脖颈,手直痒痒。但没等我下手呢,大嘴赶过来从旁递过一拳,奔着这工人的太阳穴去的。
    这可比打脖子要狠。我听到砰的一声。工人身子一软,跟烂泥一样,瘫了下来。
    大嘴蹲下身,这就抢绳子。我关心这人伤势,又探了探鼻子。
    这工人没死,不过呼吸有点不稳,应该快点送到医院去才对。大嘴对我这做法很不满,抱怨一声,说你磨磨蹭蹭的,就不能快点?
    我没招了,抛开这个可怜的工人。这一刻我也有个打算,白老邪能调教大嘴,以后我得跟他说说,让他教一教变身后的大嘴,别这么凶残才好。
    这样没多久,我俩避开正门,来到左侧角落的院墙下面。
    这里离正门挺远,院墙少说四五米高,四周也是静悄悄的。我俩顺着往上看,发现墙顶上亮晶晶一片。
    我暗暗心惊,因为这表明,墙顶被放了很多碎玻璃碴子,弄不好都是镶在水泥里的。外加这墙面也滑不溜秋的,爬起来都很有难度。役叉页亡。
    我看着大嘴肩膀上的绳子,犹豫着谁打头阵,尤其是应对墙顶的玻璃碴子。
    大嘴也留意到这些了,他有另外个想法,四下转悠一番,找到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石块。
    他用绳子把石块打了十字花的结儿,又招呼我一起把石块抛进去。
    我不解的问他,这能有啥效果?而且这石头撑死十几斤的重量,跟我俩身子相比,简直轻太多了。
    大嘴让我别多问,按照他的法子试试就知道了。
    我俩分两侧握住石头,喊了一二三,又一起把它抛上去。石头打着弧线,跃到墙里了,而且绳子顺带嗤嗤的也都进去不少。
    大嘴又带我往回拉绳子,很快石头又被拽回来。
    我冷冷看着大嘴,大嘴倒没泄气,说了句,“再来。”又和我故技重施。
    这次有效果了,石头似乎卡在什么地方了,而且卡的很紧,我俩拽了拽绳子,大嘴嘿嘿一笑,说有了。
    我对大嘴这笨法子赞了一句。大嘴又当先往上爬。其实说爬也行,说成半爬半走也行。他双脚踩着墙面。
    我留意着他,最后他还用袖子,对着墙顶的玻璃碴子扫了扫,腾出个地方来。他又坐在墙上,扭头对我摆手。
    我也拽着绳子,这就往上爬。问题是,我没爬多远呢,大嘴一闪身先跳进去了。
    我心说他急什么?就不能等等我?另外我还是有点担心,怕这小子邪乎劲儿上来了,别撇开我单干去。
    我不敢耽误,又加快了爬的速度。
    过了十几秒钟,等我眼瞅着也到墙头时,绳子上突然出现一股力道。这力道特别大,拽着绳子嗖嗖往院墙里去。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绳子带的翻过墙头。
    不少玻璃碴子都划到我身上了,我顾不上疼不疼的,因为我又被一股下坠的力道带着,嗖嗖往下落。
    我把大嘴骂了十八遍,心说这不靠谱的东西,这不坑爹呢么?而且这么高的距离,我摔下去很容易摔出个好歹来。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急忙手刨脚蹬。
    我不是猫,没有猫那两下子,不过也算运气,落地时,我勉强让双脚先着地的。我又不得不踉跄的往前跑了几步,把下坠力道卸的干净。
    但我整个人也因为惊险了一把,“摔”得有点晕乎。我喘着粗气,抬头四下看,想找到大嘴。
    但大嘴更歪个脑袋,坐在墙角。他身边站着两个人。
    我第一反应是一愣,等再回过味时,已经晚了。这俩人跟兔子一样,嗖嗖往我身边窜来。
    我身子还没恢复,外加双拳难敌四手,被这俩人一顿拳打脚踢。这是赤裸裸的被“蹂躏”,我脖颈还挨了几拳,最后扛不住的晕过去了。
    我昏睡的时间并不长,突然地有一股水泼在我脸上,它还异常冰冷刺骨。我被弄得激灵一下醒了。
    我睁开眼睛后,视觉有点模糊,只能大概的瞧到,我和大嘴背对背的都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我俩还在一个瓦房里,远处并排站着几个人。
    我意识到不好,想站起来,不过根本挣脱不开。我又不得不用一种很憋屈的姿势,再次坐到地上。
    那些人中,有一个长得不高的男子,哼了一声,当先走几步,凑过来对我肩膀踢了一脚,骂了句,“都这德行了,还不老实,真够可以的。”
    我缓了这么一会,眼睛适应了,认出这个男子是六子。
    我沦为阶下囚,没法反抗,只能默默挨了这一脚。另外我看着远处那些人,有秀气女、老者,还有两个壮汉。
    我猜我俩还在后院。这期间秀气女他们也在注意着我。隔了一会儿,秀气女又说,“孙全孙警官对吧?你和大嘴是不是把蛙哥杀了?他现在失去联系了。”
    我猜蛙哥指的是海螺屠夫。我也不笨,如果非要当英雄,在他们面承认了的话,我保准又挨一顿暴揍。
    我摇摇头,并没说什么。其实我这么做也不算撒谎,海螺屠夫是自爆的,较真的说,也算自杀。
    但秀气女不信我的话,哼一声。
    六子又从角落里拎出一桶冰水,对着大嘴,从头到脚的浇了下去。大嘴一激灵,也悠悠转醒。
    秀气女拿出一种怪表情,指着我俩说,“就因为你们这几个条子,我死了好几个不错的手下,甚至连卫海那笔钱也折了,这账怎么算?”
    我听明白了,但心里诧异连连。我还忍不住反问句,“你就是一指残?”
    秀气女没给我肯定的答复,不过她这种默认,也间接告诉我答案了。
    我心说不对啊,一指残这外号,一听就是手指有伤,甚至少一两个指头啥的也正常。这秀气女双手十指健全,怎么可能是土匪头子?
    大嘴也听到秀气女的话了,他更是插话问了句,“你哪残?脚趾头么?”
    秀气女举了举左手,尤其露出无名指。它比其他手指偏瘦,而且活动一下后我发现,它有点生硬,打弯儿有点费劲。
    她跟我们说,“我瞎了眼,嫁给一个薄情之人,当我怀孕三个月时,他背着我找个浪货,我一赌气,杀了他们、堕了胎,还把这根手指砍下来了,但现在的医疗技术真不错,又及时接上了,恢复的还算可以吧?”
    我听愣了,随后反应是后悔。我曾通过菜菜,跟秀气女他们吃过饭,还握手来了。
    我心说当时咋就不留个心眼,注意下她的无名指呢。不过我这就是纯懊悔,因为要不是秀气女特意说,我根本猜不到,也看不出这手指的怪异。
    秀气女不跟我们说太多这些没用的。她走到我们身边,绕着我们转了两圈。
    她更加关心的,是警方这次的计划。她也重点问我俩,这次除了我们,还有谁来了?尤其她对铁军和白老邪也有印象,问这俩人是不是也偷偷潜入到工地了。
    我打定主意闭口不言。六子对我这样子很不满意,又要过来拳打脚踢。
    我发现这小子做事真不公平,怎么总可我收拾?但我又不能说让他们打大嘴去。
    我就想咬紧牙关死扛。
    正当我眼睁睁看着六子脚踹过来时,我兜里手机响了。六子一脚走偏,踹在我肩膀了。
    我猜是铁军有消息了,我不想让秀气女他们看手机,但秀气女冷笑一声,让六子住手,她又向我兜里摸去。
    随后她看着来电显示,连连念叨有趣。她还接了电话,并按了免提。
    铁军声音出现了,他问我们,“在哪呢?我刚进来。”
    我想提示铁军啥,六子眼疾手快,把我嘴捂住了。我只能闷闷的呜了一声。秀气女想了想,甚至换做一脸狞笑,对着手机说,“红豺,我这边有三个人质了,警方还不想跟我谈交换么?”
    
    第二十九章 撤离
    
    铁军没急着回复啥,很明显在琢磨着。他想的很全面,最后开口问,“他们仨现在还活着么?我要跟他们对话确认下。”
    秀气女脸现犹豫之色,又对两个壮汉手下示意,他们转身往外走。这期间六子又把我嘴巴松开了。秀气女把手机递过来。六子对我打手势,那意思嚎两嗓子。
    我这次还来脾气了,心说想说话的时候,这帮土匪不让,现在老子反倒不想吱声了。
    我紧闭双唇,这把六子气坏了。我发现他有时候跟老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拿出一副要掐我的意思。役休乒圾。
    大嘴都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对六子喊,“看你什么德行。变态!”
    或许六子也知道他自身这点“缺点”,被大嘴公开一说,他气的又要收拾大嘴。
    铁军想的周全,这时在电话里提醒几句,给我和大嘴解围。
    他说,“咱们可以谈谈,图纸就在我手上,我可以用它跟你们换人质,但前提是别虐待人质,不然等着警方用白磷弹烧死你们吧。”
    秀气女对白磷弹的字眼很敏感,她急忙喝住六子。六子听完铁军的话,本身也有要收敛的意思,再被秀气女一说。他彻底老实了。
    我看六子这矬样儿,也算间接出了一口气。我对手机喊了几声,确定我还活着。
    铁军又问秀气女,“妲己呢?”
    秀气女让铁军稍等。整个屋子沉默了有半分钟,屋门打开了。
    我顺着往那边看,妲己被两个壮汉带进来的。我观察很仔细,连她手指头尖都没放过。
    我怕她身上已经有啥瘀伤了,但海螺屠夫之前的话没撒谎。这帮土匪很照顾她。
    她不仅没伤,反倒脸色红润。大嘴更是念叨一句,说妲己,几天不见,你好像胖了!
    那俩壮汉一定跟妲己说过什么了,妲己知道叫她过来的意思,她走到手机前,附身念叨说,“我们都没事,铁哥。”
    秀气女是一刻都不想耽误和闲聊,她又把手机抢过去,让铁军来后院,只要他们拿了图纸,就立刻放我们四个离开。
    铁军听完呵呵笑了。其实我也是这种想法,心说当我们三岁小孩么?我们都聚堆了,到时这帮土匪翻脸不认人了,我们哭都找不到坟头。
    铁军也有一个主意,跟秀气女说,“这样吧,我的三个手下,你们可以继续压在后院,但咱们见面的地点,改为矿地附近,你们先过来,我到时再用电话告诉你们具体地点。我先给你们一半图纸,等你们验过了,放了人,我再把另一半给你们。”
    秀气女琢磨起来。而我听完对这个计划也不太满意,毕竟见面地点换来换去,也都在土匪的地盘里。但一时间我也想不到啥更好办法。
    铁军趁空提高音量,对我们三个说,“记住了,我的外号是红豺,你们就该也都是小红豺,打起精神。”
    我冷不丁不懂铁军的意思。秀气女这时回过神,同意了铁军的说法。
    她挂了电话留下六子,带着其他人这就要出小屋。六子斜眼打量着我们。我总觉得他不是啥好鸟,弄不好一肚子坏水。
    我就趁着秀气女还没出去时,对她说留下六子行,但他要守在门外面,不要进来,不然我们仨到时一起说被六子虐打,铁军不会把剩下半个图纸交出来。
    秀气女应了我们。六子一冷笑,跟着秀气女出去了。
    很快,这屋里就剩我们仨了。我和大嘴依旧被绑在木桩子上,妲己比我俩好过一些,她被绑在离我俩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
    这椅子腿上带着螺丝,都镶在地里了,妲己想挪动椅子走,没这可能。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分,一方面觉得这次任务,我们做失败了,另一方面,我总觉得一会还得有事发生。
    大嘴沉着脸,也在琢磨着啥。而妲己呢,扭头看了看门口,确定六子没死死监视我们。她又压低声音问我俩,“刚才我和铁军的话,你们都听明白了么?”
    我挺纳闷的看着妲己,还回想着。妲己就跟铁军说过一句,说我们没事。这有啥含义?
    大嘴甚至连头都懒着抬了。
    妲己不等我们回答,又解释说,“这附近地形,我偷空观察过,后面是个野山坡。虽然险峻与陡峭,但有废弃掉的高空缆车,这玩意儿可以做做文章,咱们借着它逃跑,而这也是铁军的意思。”
    大嘴猛的抬起头,我是既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妲己问我们,“铁军说咱们是三个小红豺,我以前说过红豺这种动物的特性,它们猎食时,不管对手多强大,就喜欢掏对手的肛门,所以万兽之王也架不住它们的利爪。咱们这次也跟红豺一样,从敌后逃脱。”
    我有个很大的疑问,立刻接话,压着声音问,“咱们说怎么逃有啥用?现在都被绳子绑着呢,连起身都困难。”
    妲己做了个偷笑的动作,再次回头看看门口。
    我和大嘴也顺着看了一眼。六子长得小,他要翘脚才能隔着玻璃往里看,这小子估计是懒着费那功夫,现在依旧没监视我们。
    妲己扭了扭下巴,把身子尽量对我俩这边探过来,还张大嘴,使劲吐出一个东西。
    这东西很小,直接飞着落到我俩旁边了。我低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一把迷你的小解剖刀,刀刃处被贴着保护膜,所以妲己能偷偷含在嘴里。
    我真佩服妲己,甚至再想想,很可能这几天时间,妲己都含着这小刀。我多想上了,心说到底含在哪能不露馅呢?
    后牙床肯定不行了,难道是贴着口腔?
    大嘴比我务实,这时跟我强调,“别愣着,快配合我。”
    我俩尽力扭着身子,伸出一条腿去勾这刀片。我俩也是好一通忙活,甚至我叉腿叉的都快抽筋了。
    最后这刀片被大嘴拿到。他立刻反手倒腾起来。
    我和妲己也都恢复常态,我想的是,只要大嘴把他绳子弄断,接下来我和妲己就获救了。我猜这时间用不了多久,最多两三分钟。
    但大嘴毕竟是盲割绳子,这解剖刀也太过于锋利。突然地,他咧嘴惨叫一声,估计是割到手了。
    赶巧的是,这声哼也被六子听到了。他猛地把门打开,盯着我们问,“怎么回事?”
    大嘴一冷笑,我和妲己看着六子,也没说啥。
    我以为六子看我们仨没啥异常,也不会多管啥呢。谁知道六子盯着大嘴,想了想后,竟进屋了。
    我看六子眼神不咋对劲,邪乎乎的。我就喝了六子一句,让他快出去。
    但六子压根不理我,蹲到大嘴身边,他那扭捏劲又上来了,伸手对着大嘴脸颊摸了摸。
    这把大嘴也吓一跳,他盯着六子问,“兄弟,你什么毛病?”
    没想到六子说话语气中都露出一点饥渴的样子了,他对大嘴说,“你真他妈的爷们,老子喜欢你。”
    我突然反应过来了,心说这小子是个同性恋吧?
    六子不给大嘴说啥的机会,他猛地把大嘴嘴巴捂住了,又凑到大嘴脖颈前,闻来闻去的。
    我和大嘴之前没少折腾,又在厕所里打斗,又在矿井里逃难的,身上脏的不行了。六子却很享受大嘴身上的味道,还忍不住念叨说,“酸酸骚骚的,这才是爷们的味道呢。”
    他说完还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特想吐槽,心说你跪地上,老子尿你一身,你不就也有这所谓的男人味了?
    这期间大嘴心里一定很痛苦,但他手下一直有小动作。
    突然间,大嘴身上绳子一松,大嘴又猛的拿起解剖刀,对着六子的脖颈狠狠来了一下子。
    六子脖颈多出一条有小孩嘴那么大的口子。六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嘴,他想喊却来不及了。
    大嘴又一扭身子,彻底挣脱六子。等站起身,他气的直搓脖颈,还对六子狠狠来了一脚,骂了句,“死变态,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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