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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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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梦。”培提尔的回答看上去充满着说服力。

埃尔莎苍白无力的笑,“我总在做同一个梦,培提尔。”培提尔的反映很平淡,她的脸色又白了白。

她总是认为自己有些不对劲,从梦到埃尔维斯。罗齐尔死亡真相开始,以及关于雷古勒斯。布莱克掉包了的那个挂坠盒,她一直在寻找答案,从那些古老的书籍以及扎记里,她并不是有多迷恋那些古老的文字,只是想要一些足以解释的理由。巫师的天赋是来自自身魔力的不同而不尽相似,巫师会有一些预见,分为各种各样的形式……

意识到埃尔莎的思绪飘离,培提尔将她的肩膀扳正,迫使她能看着自己,“别太担心,我完全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埃尔莎努力笑了笑,她不想让他分心,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完全的依赖,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她无法失去他了,就像,他每天回家是一种应尽的责任。

然后他们沉默下来,她任由培提尔将自己额间的被冷汗打的头发撸到一边去,他正看着她,用那种宠溺的认真的眼神,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害怕,那毕竟不全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眼神。可现在——

“能陪我一个晚上吗?”她用极小声的声音询问。她只是生怕天亮后培提尔离开,他并不是去参加宴会或聚会,他是去杀人……

培提尔灰绿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情绪,就像无法理解埃尔莎的意思一般,他依然看着她,用那种让她害怕的不敢直视的眼神。

可她带着凉意的手塞进他的掌心里,那一刻,埃尔莎在他眼里是那么的无助又另人心疼,他迟疑了,然后回握住她。

埃尔莎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放进培提尔的掌心里时,那里颤抖了一下,连带着自己的心也为之颤抖了一下,那并不是一个女儿对待父亲的情感。

“我会好好活着。”他重复说过的话。他的手掌就放在她依然有些凉意的脸颊上,那声音听上去就像在起誓。

培提尔的吻开始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她的眼睛,最后是她的唇……

就连她都不记得那双柔软又带着异常好闻的薄荷香的双唇对自己而言有多眷恋,她只是放肆着自己的感观去感受那股熟悉的气味,与斯内普的生涩有别,与卢修斯的霸道及高超的挑弄有别,他们的唇合拢一起就像是天衣无缝的,柔软的唇,微微扎人的胡须,慢慢挑动着的舌尖,就连同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手上的动作重了一些,自然而然地将她带到了怀里抱住,埃尔莎从睫毛缝里看过去,在看到他的神情时又迅速地闭上,他看起来比她更为专心……正当她沉沦在辗转中就要失去知觉时,她感觉到培提尔的手开始游移在她的身上,她只穿了薄薄晨褛的身体显得兴奋异常。

直到,培提尔压在她的身上依然如同绅士一般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可以吗?”她羞红了脸,将他的眼睛蒙上……

那确实是一种相当美妙的感觉,当她不再生涩,当她已然懂得如何调情,当她开始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受她的情感,她的温暖,她的悸动时。这一刻,培提尔知道自己沉沦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肉汤送上。别的,别太纠结。

第187章

培提尔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已经离开了;那时候埃尔莎还在熟睡,他没有叫醒埃尔莎;她好几天都不曾睡得那么沉;一直窝在他的臂弯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只有着轻浅呼吸的小猫。

在培提尔离开后的几天里;埃尔莎依然做着他交待她要做的事,还有一些古代魔文要翻译;还有一些有关于自身的谜题需要解开;剩余的时间就是坐在阳台上发一会儿呆。莎拉会做一些小时候埃尔莎爱吃的小点心放在她边上,虽然她吃得很少。

秋天的风吹在身上很凉爽;原本湿润的空气里居然早早就有了深秋才有的干燥。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培提尔的消息;只有每天那些不实的新闻以及被食死徒鼓吹着的胜利的消息;还有的就是一条又一条足以让埃尔莎心惊肉跳的讣告。

她整夜整夜睡不好,整夜整夜睁着眼睛,直到天朦朦亮时才允许自己小睡一会儿,然后反复几天后终于才疲惫的用一整个夜晚进入沉睡,再然后又睁着眼睛到天亮,周而复始的循环。

培提尔离开后的第十二天,埃尔莎出现在巴德莱。巴伯顿小镇,她想到自己要去看看嘉乐。那个小镇安静极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她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到爱米琳。万斯,她并不是她原来的样子,埃尔莎想那一定是复方汤剂,爱米琳打扮成了一个普通的妇人,有着古铜色的头发,微微上翘的嘴唇,不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角也看上去像在微笑,可她的动作以及眼神都出卖了她,抚弄耳垂是爱米琳习惯性的动作,特别是在她想要说话的时候,而且她明显是看到埃尔莎了。

埃尔莎一直往密林中走,她知道爱米琳一定会跟上来。穿过眼前的密林就是一片湖泊,这里很宽敞,不会担心有人偷听或跟踪过来。

爱米琳。万斯欣赏而且欣慰地看着埃尔莎在周围布上保护咒,她的咒语以及动作都是娴熟的,连同眼神都和往年都无法比拟。

“你瘦了好多。”确实是爱米琳的声音,带着天然的沙沙的声音。

曾经埃尔莎认为那种声音很好听,任何人的声音都比她的好听,克莱儿也带着天然的沙沙声,还有斯内普,还有培提尔。

她对着爱米琳微笑,秋日的阳光照在湖面上,晃得她的眼睛都没法睁开。她和爱米琳有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她都无法想像在复方汤剂下现在的爱米琳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说,“当我的妈妈决定搬到这里后,我每年都会回来两次,一次是复活节,一次是圣诞节,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平安。”

“你不该回来,爱米琳。”

“我知道,可我怕这个圣诞节或许我无法再回来。”

“我们走走好吗?”埃尔莎提议道。爱米琳看上去焦虑极了,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可谁的日子又好过呢。

“我记得在我们小时候,你一直是我的榜样,可我妈妈对此的态度敏感而且矛盾,或许她早就认为我不太正常。”

她们真的有很久没有在一起聊天了,就连埃尔莎都感觉那是一种奢求,而且她的心并不好受,原本她认为在看到亲人时她起码会激动不已或者会哭会笑,可现实而言,她的反应却远比爱米琳要平静的多。或许,她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人,或麻木,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很大的兴趣,或许她已习惯了一个人,关在自己的小屋里用旁观者的眼神看待这个世界。

她们面对着湖泊,波光泛在她们年轻的脸上,就像可以把情绪全都隐藏起来的面罩,埃尔莎的目光依然落在湖面上,缓缓地说着,“上刊登了一份暗杀名单,我看到了你的名字就在其中,可笑的暗杀名单实际上却是□裸的挑畔,你必须学会如何保命。”

“生命对我们这些人来说都只是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爱米琳回过头来看着埃尔莎,她看起来认真极了,“我是一个傲罗。”

埃尔莎扯了扯嘴角,她不想太过纠缠某个话题,在她听来死亡对于爱米琳即是害怕的又是理所应当的,这是什么样的训练,让她可以如此漠视父母给予的生命?她有些迷茫了。

“你结婚了吗?”她决定扯开话题。

“没有。”爱米琳回答。

“为什么不,我记得你在六七年级的时候就有着不同的追求者,后来你同意了一个男孩子的追求,他叫什么来着?”

“用婚姻去做牵绊并不明智。”爱米琳抢着回答。

“因为随时会有危险?”她问。

“这样不会有任何牵挂。”爱米琳回答。

“为什么不想想正是因为有了一些牵挂,你的生命才会变得更有意义?”埃尔莎笑着摇了摇头,她转过脸来看着爱米琳,这个从小到大她以榜样的姐姐,她依然年轻,可她的思想却变得迂腐而且固执了许多,让她不由地叹息,这是女人的通病,或许她也会这么做,只是说的时候却尤为潇洒。

“我一直是一个不合群的另类,外界的传言不假,巴布林家的小姐身体欠安,所以我总有理由让自己窝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去面对那些纷乱的环境。而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爱米琳,你同样希望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边守着自己的该尽的责任一边承受内心失去亲人的煎熬,你把自己放在哪?”

“把自己放在哪?只有胜利后才能真正从煎熬中解脱出来。”爱米琳的眼神飘忽了一阵,她有些神经质地重复,“我们会胜利的,我们真的会胜利的。”

埃尔莎伸过手去安抚她,“确实会。”就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得那么肯定,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纠缠着她的梦,然后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如果你太害怕……”

“不,我不是害怕。”爱米琳纠正她,“这是必生的事业,你无法理解,不仅仅只是象征着神圣与公正的魔法部傲罗这一职业。”她欲言又止,担心地环顾四周,她明知道周围没有其他人,也明知道在埃尔莎保护咒下根本不会有能轻易靠近她们。

“我不想被人说成是贪生怕死。”爱米琳终于说出了心声,她紧跟着尴尬地笑了笑。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埃尔莎牵住爱米琳的手,“一个人光有勇敢是不够的,如果一个人为了在别人的眼光里看起来自己不怕死而不珍惜生命,那才是愚蠢和极不负责任的。我们的生命属于自己,属于父母,就算他们没有我们的记忆也要好好活着,直到最后。信念,是在生命之外的东西,或许你认为我贪生怕死的理论并不值得推崇,可只有让自己活着才能看到我们想要的世界。你不想看到吗?”

“想。”

“是啊,那为什么不呢。你妈妈需要你活着,哪怕她没有了你的记忆。”

“你长大了,埃尔。”爱米琳是由衷地在说,她惊喜之外有着欣慰,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小妹妹能对自己说出这些,当然她从未对任何人提及自己的焦虑以及矛盾,埃尔莎并没有逼她说什么,只是她看上去就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现在我相信你生活的一定很好。”

“是,我生活的很好。”

相聚总是短暂而且是匆忙的,他们就像在和时光赛跑,就像这个世界和空间都不容许所有人停止下来或安静地坐在一起说说话,享受天伦之乐。

或许今天是一个特别又允许人可以不那么刻意的日子,埃尔莎的幻影移形就落在了蜘蛛尾巷的巷子口,哪怕是她明明想着斯内普不会在家,他应该和卢修斯在一起杀人……

可埃尔莎的猜测是错的,斯内普居然在家,他居然没有去杀人。在她怀着侥幸去敲响那扇门的时候,当那扇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们俩同时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彼此。

斯内普惊讶的是这个救过她的女孩居然知道自己的住所,而埃尔莎差一点脱口而出那句“你没去杀人 ?'…'”

“我这儿可不适合千金小姐。”斯内普别别扭扭的依然将埃尔莎让进了屋,与情与理他都不能直接把她关在门外,虽然他认为与她真的不怎么熟识,可好歹她还救过他的命。而且,看上去,她不像是一个多事的人。想到这些事,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怎么好,这份人情总有一天要还的。

进入蜘蛛尾巷的屋子,阳光就像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周围立即暗下来,这里并没有变多少,依然是旧窗帘,显得陈旧的大木桌是他用来看书和放坩埚的案几,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房间墙壁周围摆放着的一只只巨大的玻璃缸……

埃尔莎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无数的动物昆虫标本被浸泡在里面,她都能看到巨型肢节动物毛绒绒的触须……

一阵恶心禁不住翻涌上来,埃尔莎直愣愣地落在斯内普身上,“请相信我看出来了,先生。”

斯内普一定是疯了,他为什么要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家里!他就不能好好收拾一下,就连他的案几上都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那么,您是来这里喝下午茶的吗?巴布林小姐?”斯内普还在忙碌,他揭开了坩埚的盖子朝里面看,一股酸酸的如同放了无数腐菜叶子的味道窜了出来,呛得埃尔莎差一点就克制不住的想打喷嚏。

“来谈谈您的打算,先生,比如说莉莉。波特。”停顿了一下,埃尔莎认为自己疯了,斯内普完全会以各种理由将她扔出这间房子,他的手在听到莉莉的名字时明显的停滞了一下,就连坩埚盖子都戏剧化的掉了下来,那股味道的消失让她的脑子立即清醒了一些,“我听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在霍格沃茨一起学习的时候就是。”既然开始了,就必须继续下去,否则她完全没有理由站在这里忍受这些标本,以及这股气味。

“这是你来的目的?”斯内普阴冷地看了她一眼,他相信如果眼前这个女孩不是救过自己的命,他一定会把她从这里扔出去。

埃尔莎假设自己没有接收到斯内普的目光,她的脸色并不好,只是她依然在勉强微笑,“我的消息来源很可靠,先生,可请相信我们不是敌人。”

“是么?”斯内普无所谓地挑起了一眉毛,就像正在听再平常不过的话,“你一定听说了我是如何请求黑魔王不要杀死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些原因,那我不会出现在你的房子里,先生。”

“可你依然没有说明你的来意,是关于我的打算吗?”这话听起来到是非常有道理的,相对她的荒唐行径来说,“除了每个人都知道我想要得到那个有着麻瓜血统的女人外,还有什么?”

“请别误会。”

“那么开诚不公的说如何?您的目的,小姐。如果只是想来喝杯茶,对不起,我这里的茶一定不会合你的味口,何况我能料定你并不是来喝茶那么简单的。或许,格林格拉斯先生带来了什么口信?”

斯内普有些不耐烦起来,如果是其他人打扰了他,哪怕只是无伤大雅的聊两句他也会拒绝,那完全是浪费时间的表现,而他要做的事情有那么多,他的心从未向现在那么七上八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邓布利多把莉莉和那个孩子都藏了起来,可黑魔王看上去信心满满,正因为自己犯了一下巨大的愚蠢的错误!而这个女孩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他的房子里,而他居然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以至于让自己怎么都下不了逐客令,真是见鬼!

“那么,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请不要质疑或询问。我想这样起码可以让我们更顺利的进行交谈,斯内普先生。”她确信斯内普依然是斯内普,他没有变,就算没有了她的记忆。

“别把时间浪费在讲条件上,”斯内普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眯起了眼睛打量她,嘲讽又回到了他的嘴角,“聪明的姑娘不会那么做,看来你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又急于想证明我们是在同一战线上的。”

“对于你们的战线我并不感兴趣。”埃尔莎相信自己是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斯内普的挑畔和无礼,更多的是她听说的,斯内普是一个无礼、傲慢、冷漠的人,以往她还真的没有像现在这般身临其境。在他面前,她只是个陌生人了,是一个陌生人了……她开始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正如同你一样,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与自己一同在霍格沃茨有过交集的朋友能平安无事。”她说。

“你和她是朋友?”他问,并且就像在努力寻找过去的记忆一般,“可我并没有对巴布林小姐的记忆,我的记忆里你有个哥哥,斯特宾斯。巴布林,是一个斯莱特林。”

“我毕业于拉文克劳,并不出色,也不出众。”她解释,不过她的声音慢慢轻下来,因为她发现斯内普并没有认真的听自己说,他完全跌入了自己的记忆里。埃尔莎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同样担忧不已。”

斯内普的眼神充满着怀疑,他的眼神里快速闪过警惕,又表现得异常自如,“你觉得该做些什么呢?”

这个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女孩看上去对某些事情确实知情但在表达出来的时候又显得有些不怎么自信,她看来是知道一些事的,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她与卢修斯。马尔福的同居绯闻以及让人们总是看不透她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超乎友情的关系。她看起来并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兴趣,他们毕竟身份悬殊,她从他身上捞不到任何的好处,她看上去对战争也没有一丝一豪的兴趣。

“我只是担心。”在她脸上的担心看上去并不是假装的,“假如中间出了岔子,假如他们的人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她,假如那个孩子死了。任谁都知道他在寻找那个孩子……或者假如他杀了她……”

“当我跪在黑魔王面前祈求他放她一条生路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众人取笑的话柄。”斯内普继续在她脸上寻找真相,“可黑魔王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很少会同意给反对他的人一条活路。”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生硬,就像在说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她总不能对他直言说‘西弗勒斯,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詹姆死了,梦到莉莉死了,黑魔王也死了?’连她都不敢确定自己的推断。虽然她渴望再次做一次那个梦,好让她看清楚发生的整个过程,清晰地分辨那些声音,可那个梦说什么也不肯再出现了,断断续续折磨了她整整大半个年头后,它就像从未发生过似的,留给她的只有惨叫声,她能断定那不是孩子的惨叫,那种鬼魅般的惨叫不是任何一本书中发生的,那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叫声……

“一个母亲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杀死而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孩子拼掉性命,黑魔王的目标是那个孩子。”

“这件事并不容易达成,哪怕只是一个承诺也要比您这般在此时此刻发表自己的担心来得实在多了,小姐。”他挖苦她。

埃尔莎咽了咽口水,确实实在多了,或许她真的是多管闲事。

“但愿这一切如你所想,先生。”她只能这么说。

“从今天起,你可以呆在格林格拉斯先生的羽翼下安静地享受生活,相对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方式了,美丽的千金小姐们并不适合谈论战事。”

第188章

这个夜如同以往一样安静,从埃尔莎离开蜘蛛尾巷斯内普的房子后她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里;甚至都没有胃口吃晚饭;没有人会相信她的梦境,那代表着可笑而且没有依据。

培提尔走了整整十三天;没有一封信;就连他的讯息都没有;有的只有埃尔莎从上剪下来的一条又一条讣告;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她唯一能做的是打开培提尔留给她的项链;那里有着他的气息,银蓝色的火焰暖暖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看;起码它可以让她知道培提尔还活着。

窗外的树林里一点明亮的银光将她的目光吸引过去,在树影下并不怎么清晰,但是埃尔莎能肯定那里确实有一束明亮的光线,就像是一种指示。心里没来由的紧张,埃尔莎从自己的书桌前站了起来,想也没有想的打开房门走出去。

莎拉听到了声响跟了出来,“小姐,别去。”她急切地说。就连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为什么也跟出来了?”埃尔莎随意地问。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面前的光亮处,那不是她臆想出来的东西,“是守护神的光。”

“那只能说明他无法进入格林格拉斯先生的保护咒。”莎拉说。

自从有人把受了伤的斯内普带到她这里,培提尔并没有质问她是谁,可很显然斯内普不会受了那样的重伤后自己还能跑过来,培提尔又不是傻子,不过他却又重新设立了保护以及口令,比之前的更为复杂。可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

“或许我们该回去,小姐。”莎拉建议道。

埃尔莎有些犹豫,可那真的是守护神的光,虽然没有完整的形态,或许这代表着某种讯息又或许是有人急于需要她的帮助。那一定是值得信赖的人才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举动……她看了一眼莎拉,又看着那束光,它看上去比之前更明亮了些,就像是某种迫切的需求。

她还是决定往那束光走去,可莎拉却拉住了她,她很少会对她如此无礼,就像在她已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您不能……”

“西茜,西茜……”

埃尔莎和莎拉同时停顿住,在那道光亮慢慢变得弱一些时,她们看到从树后走出来一个身影,就像她能感应到她们似的,轻声又不确定的叫她的名字,是琪维!她的声音透过保护层后发出嗡嗡的声音,可确实是她,她都没有带兜帽。

“是琪维。”埃尔莎有些高兴,她轻呼出一口气,迅速地挥了挥魔杖从保护咒内圈走出去,再把琪维拉回了保护咒。

“我想是格林格拉斯先生一定猜到了我破译了他的口令才会换了新的口令。”一见面琪维便快速地拉着埃尔莎往回走,一边轻声说着,“天呐,外面都乱成了一团,而你还窝在你的世界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直到进了屋,她才继续说,“给我倒杯水,我太渴了。”

莎拉换上了热茶水端上来,在看了她们一眼后迅速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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