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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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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是我们根据凶手的作案手法,对他的个人情况所作的推测,你们可以作为参考。”邝路明把我爸的“手谕”递给曾飞。
  曾飞接过“手谕”仔细阅读,其间数次抬头打量邝、杨二人,好像要重新评估他们似的。
  “我理解你的意思”。曾飞说道。“我们厂的男职工就那么五百多号,虽然不敢说个个都叫得上名字,但基本可以说都有印象。象这样身高在一米八零以上,长相如这幅画所描绘的特征如此明显的人,再加上你们的这个……嗯,综合情况说明,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们厂没有这样的人物。”
  当天下午三点钟左右,陆皓跟邱月影带着清纺厂的四名女职工来到清钢总厂保卫处,何达安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章树理早已奉命等候在那里,身旁摆着他的家当----画笔和画纸。
  女士们呈半弧形散坐在他的四周。她们大张着嘴,上上下下、没完没了、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在那儿吞云吐雾的大画师,完全忘了她们此行的目的。画家的年青令她们先是惊讶,继而兴奋莫名。她们眉目传情,频频放射电波,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章大师在她们灼人的目光注视下,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了。
  “请你们仔细描述一下不明人物的外形和相貌特征。谁先说?”章大师的口气又冷又硬。
  女士们根本不以为杵,反而觉得他很酷,一个个抢着发言,七嘴八舌,嗓门儿又大,犹如几百只鸭子在齐声叫唤。
  “一个一个说!”章大师沉声喝道。他指着坐在右手边的程美心,象个小霸王似的命令道,“你先说,然后挨个儿轮下去。”
  女士们居然乖乖地点头称是,遵照他的要求,从程美心开始,挨着个儿逐一细致地描述了不明人物的相貌特征。
  章大师闭着眼睛听完四位女士的描述,指出她们叙述中相互矛盾或不一致的地方,让她们统一意见,然后开始修改疑凶的画像。
  这当儿,邱主任可没闲着。她让何达安帮忙给清钢厂妇联主任方海平挂电话,让她到保卫处与自己会面(邱主任不想放弃第一时间见到疑凶真容的机会,找尽种种借口,拒绝移驾清钢厂妇联主任办公室)。两个胖女人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叽叽嘎嘎,相谈甚欢,约定在两个企业间搭设鹊桥。她们初步规划,利用元旦、春节、五一、五。四、十一这些节日,双方轮流做东举办联欢会,让两个厂的年轻人欢聚一堂交友、交谈,联络感情,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说话间还不时地往杨建平和章树理那儿望上几眼,小声嘀咕着什么。
  

第112章 拨开迷雾(十二)
更新时间2013…4…21 11:10:34  字数:2900

 章大师把两张嫌犯画像的初稿摆在清纺厂的女士们面前,一张是免冠正面像,一张戴着工作帽。女士们一脸佩服地望着他,连连惊叹“这么快就画好了”、“真棒,就是这样的”、“太像了,好像见到真人一样”,什么有价值的意见也没提出来。
  金燕姑娘倒没有被章大师的才气给镇住,她的眼神中虽然也流露出佩服的神色,但还是对画像的脸型、嘴和眉毛提出了修改意见。
  清纺人离开后,杨建平又把林铮找来,让她对画像发表看法。她用力点着头说道:“我没什么要修改的,就是它了!”
  五名目击证人对不明人物的脸型、鼻子、嘴都曾有过不同的描述,惟独对他的眼睛的描述是一致的。正如古人所言: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了然,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
  既然不同单位不同的目击证人在不同场合见到的不明人物具有相同的相貌特征,因此有理由认为,她们看到的是同一个人,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在清钢厂连连作案的连环杀手,那么,魏河舟口中的消失在清钢厂北大门之外的“证人”,便不再是子虚乌有,而很可能是确有其人了。
  何达安把两张素描摆在钟翰祥面前。“这是根据两个厂的五位目击证人的描述而绘制的疑凶画像,可以肯定地说,这人不是我们清钢厂的职工。”
  “什么两个厂?怎么一下子跑出这么多目击证人?你给我说仔细点!”钟翰祥命令道,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画像。
  何达安把杨建平他们的调查情况向他作了详细汇报。
  钟翰祥猛击了一下手掌。“好,不是我们厂的就好!我看也不像是我们厂的职工。我始终不相信那个禽兽会是我们厂的职工!那么,也不是他们清纺厂的人了咯?”
  “显然不是!”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是向警方汇报,还是继续私下调查?”
  “继续私下调查。要让警方改变看法恐怕没那么容易,必须有过得硬的证据。我担心报告他们后,他们会争论不休,结果把案子搁置了,使得我们的努力付之东流。至少我们要弄清到底有哪些单位曾经遭到过凶手的肆虐----仅凭清纺厂的那件事儿,警方未必会认为是一件跟我们厂相同的未遂案。此外,我希望找到凶手的真人,而不仅仅是一张画像。”
  “好,就这么办。那些家伙干得不错!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我会全力支持的。”
  “可以负责任地说,凶手不是我们厂的职工!”杨建平双手背在身后,胸脯挺得高高的,得意洋洋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邝路明在一旁大力点着头。
  “本人不是早就断言,从今天开始,必定会发现凶手的踪迹吗?”我爸毫不谦虚地搓着双手。
  “你能肯定,清纺厂发生的那点儿事,跟咱们厂的这个系列案有关吗?”张晓书一如既往地一副怀疑论者的腔调。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那是毫无疑问的!”清纺厂一行之后,杨建平开口闭口都是“可以负责任地说”。他觉得这样说话显得很有分量。
  “何以见得?”张晓书不以为然。
  “就凭两个厂的目击证人在不同的作案场所见到的不明人物相貌特征一致这点。”
  “哼,也许那个不明人物只不过是碰巧出现在了两个不同的场所。”
  “一个侦探之所以优秀,便是从来不相信巧合!”
  众人忍俊不禁。
  由于案情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使得杨建平理直气壮地认为,三零一俱乐部的弟兄们在实践中检验了自己的理论,而自己(当然还有跟他一起在追凶的征途上奔波的邝路明)作为身体力行实践那些理论的马前卒,心中自然要充满了自信。
  一直沉默不语的唐华弹了弹长长的烟灰,那支烟点着后他就没吸过一口。“我有一个疑问。凶手为什么在清纺作了一次案----如果那确实是一次未遂案的话----之后就放弃了,或者说就不再关顾那里了呢?要知道,那里可是有三千多名女职工啊!”
  “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思考,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邝路明把口中的开花豆嚼得嘎巴响。“清纺厂女职工多…”
  “跟我们厂相比也多不到哪儿去,别忘了我们厂也有二千号女职工呢。”张晓书不客气地指出。
  “可我们厂规模大,分厂多,车间多,服务设施更是比其他单位要多。扣除机关、厂部医院、食堂、学校、幼儿园以及其他服务设施的女职工后,分到各个车间的就不是太多了,再按三班倒分配一下,每班的人数就没多少了。而清纺厂不一样,他们没有医院,更没有那么多后勤设施,机关工作人员也少得多,女职工们绝大多数是一线工人,而他们的车间比我们要少得多,因此分配到每个车间、每班少则大几十号,多则几百女职工。下班的时候一窝蜂似的涌出来,去哪儿都是一群一群的,很少碰到落单的时候,所以凶手很难寻找到下手的机会。”
  “我相信,那绝不是那个家伙光顾清纺厂唯一的一次。”我爸说道。“凶手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他释放心理压力的唯一方式就是杀人。他第一次没有得手,一定会一次次地寻找机会,直到达到目的为止。就像在我们厂行凶时的情况一样,第一次虽然遭遇了‘母夜叉’的顽强抵抗而没有完全得逞,但他还是一次次光顾我们厂,结果抛下了一具又一具尸体。他在清纺厂遇到的情况很可能正如路明所推测的那样,猎物总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令他难以下手。他是因为这个而最终放弃了那里,而绝不是因为差点儿被人逮个正着而心生恐惧。
  “从你们调查的情况来看,凶手的确如警方所言,异常的冷静。当他准备对那个叫刘春平的落单女人下手时,听到了厕所外面传来了人声。换做一般人可能会转身就逃,其结果必然是引来刘春平的大声喊叫。可是这个连环杀手呢,他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地逃走,反而非常镇静地对他的猎物解释说自己走错了,这样那个女人就不会因为惊恐而大声尖叫了。他以同样的方式对付了厕所外的那几名女工,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把一场原本可能是前后夹击的危险局面,消弭在无形之中,令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胆略和机警。
  “不过张兄说的也没错,我们确实需要别处的受害人来进一步证实我们的推理。我坚信,事实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在追凶的征途上,你们一定会有更加惊人的发现,会有一具,甚至是若干具尸体等着你们呢。”我爸慢悠悠地吞吐着青烟,毫不顾忌话语的无情和言辞的嗜血。
  “案子倒是有一件,不过未必与你们厂的那件有关。”清川热电厂保卫处处长姜火炎,一位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小的男子淡淡地说道。
  有没有关让我们来操心,你老人家只需把案情告诉我们便可!杨建平暗忖道。“能跟我们说说吗?”
  姜大处长往杨建平跟邝路明面前扔了两支香烟,又用焦黄的手指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支,点上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吸着,半晌不吱声,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何打算。看样子这是位慢悠悠的慢郎中。
  “姜处长,你说的那件案子发生在什么时候?”见对方半天没出声,邝路明忍不住问道。
  “去年。我查一下。”姜火炎掏出挂在裤腰带上的一串沉甸甸的钥匙,象检验真金白银似的检视着他要的那把钥匙,那稀里哗啦的声音让人烦的不行。
  他终于消停了,举着一把黄澄澄的钥匙,走到靠墙的一排档案柜前,踮着脚尖打开一个柜门后,在里面悉悉索索地翻动起来。当柜门“砰”的一声关上时,两人大大松了口气,杨建平偷偷地把两只汗湿的手在裤子上抹来抹去。
  姜火炎低头翻看着一本类似案情登记本的东西,口中喃喃道:“那事发生在去年夏天五、六月……哦,是六月十五号……”
  “太好了!”杨建平兴奋地说道。一抬头,发现正对上两道灼灼的目光,那是从姜大处长那满是褶子的眼中射出的。
  杨建平涨红着脸四处乱看,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不想解释一下吗?”还是那个淡淡的语气。
  “这个……那个……”
  姜处长一语不发,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
  

第113章 拨开迷雾(十三)
更新时间2013…4…23 7:54:52  字数:3178

 杨建平发现,眼前的这位貌不惊人的清电厂保卫处负责人,并不象他外表给人的印象那般好糊弄,可又觉得自己不宜说得太多,只好支吾道:“我是想说,那个……那个时间与我们的……判断相符。”
  “哦……能说得明白点吗?”依旧是那个淡淡的语气和枪口般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目光。
  杨建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根据我们最新掌握的证据,在我们厂干下一系列凶案的杀手并非我们厂的职工。我们根据凶手的作案方式判断,凶手在到我们厂行凶之前一定在别处做过案。我们厂的第一起凶案发生在去年十月。根据我们的调查,清纺厂去年九月上旬曾经发生了一起闯入女厕所事件,闯入者的身高、相貌特征还有穿着打扮,都与在我们厂作案的嫌犯极为相像,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清纺的那起闯入事件,很可能跟发生在我们厂的系列案属于同一个凶手,那实际上是这个系列案的一起未遂案。经辨认,凶手并非清纺厂的职工。现在,你们厂也有一起凶案,时间是去年六月,在清纺厂的未遂案之前。如果这起案子跟我们两个厂同属一个系列案的话,在时间上是吻合的。”
  “所以你们的想法是,一个厂一个厂地追踪,找到最先发生凶案的单位,那便是凶手工作或居住的地点。是这样吧?”姜处长慢条斯理地总结道。
  “是的。”“侦探们”异口同声答道,再也不会认为眼前的这位保卫处负责人很平常了!
  没等两人催促,姜火炎便慢条斯理地介绍起案情来。
  “我们厂的这起凶案发生在去年六月十五日晚,被害人是位女性,名叫杨梅,已婚。案发当晚她上小夜班,因为身体不舒服向工段负责人请了假,提前一个多小时离开了工作岗位。可是直到夜里将近一点钟的时候仍未到家,她的丈夫急了,到处询问得不到结果后,便跑到保卫处求援。我们组织人马沿着她可能的行进路线进行了搜索,结果在她途经路段的一个公厕中发现了她的尸体。我们连夜向当地派出所报了案,警方也连夜组织人马进行现场调查取证,可案件至今仍然未侦破,听说派出所那边已经把它作为悬案搁置起来了。”他叹了口气。
  果然有一具尸体,太好了!杨建平暗忖道。“验尸结果呢?”
  “死亡原因为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为当晚十一时至十二时之间。除了颈部的勒痕外,死者的面部还遭到了严重的击打,颅顶还有钝器伤,但没有遭受到性侵犯。”
  “对凶手的作案动机你们怎么看?”邝路明问道。
  “起先我们认为是强奸杀人案,因为发现被害人时她的下身近乎赤裸。但是尸检结果没有发现性侵犯的痕迹,也没有在死者的体外发现**或者精斑,我们只好排除了这种可能。考虑到被害人当时正在方便,下身赤裸也解释的通。警方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也考虑了报复杀人的可能性,但始终没有找到关于这方面的确凿的证据。”
  姜火炎掏出一支香烟,就着嘴里的烟头点着后,深深吸了一口。“如果说这个案子跟你们厂的连环案属于同一个系列,都是敌对势力为了达到破坏生产目的制造的恐怖事件的话,为什么在我们厂只发生了一起,而且与你们厂的第一起案子隔了这么长时间呢?如果是要制造恐怖气氛,应该连续作案----我指的是在我们厂----绵密作案才能扩大影响啊。”
  杨建平认为,既然姜处长对自己坦诚相见,自己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所以坦言道:“从作案方式来看,你们厂的这起案子跟发生在我们厂的系列案极为相似----案件都发生在夜里,作案场所都是公厕,被害人都是女性,被害过程都是先颅顶遭受非致命性的一击,然后是面部遭受严重击打,致命原因都是扼颈造成的窒息。不过对于凶手的作案动机,我们跟警方的看法不同。我们认为这是系列变态杀人案……”
  他将三零一室关于凶手作案动机的推理及其依据进行了一一细说,最后补充道:“如果从我们所认为的作案动机出发,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你们厂的案子会跟我们厂的案子相隔好几个月才发生了。因为杀人是连环杀手释放心理压力、满足其欲望的手段。作案后他们会通过不断回味杀人的过程来获得心理满足,所以他们会消停一阵子。当那种回味所带来的快感不再时,他们又会跑出去作案。这就是所谓变态杀手作案的周期性,相邻两次作案的间隔被称为平静期。从发生在我们厂的案例来看,这个平静期平均为三个多月。如果把你们厂的案子和清纺厂的未遂案跟我们厂的系列案并案考虑的话,你们厂的案子发生在去年六月底,与清纺厂的未遂案相隔三个多月,与我们的案例所得到的连环案杀手的平静期相当一致。”
  “可是你们厂的第一起案子发生在去年十月初,距离清纺厂的未遂案仅一个月,似乎并不符合你们总结出来的规律,”姜火炎质疑道。
  “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邝路明坐不住了,跃跃欲试。“但是我们认为,实际上很可能因为清纺厂女职工多,她们总是成群结队地去上厕所,落单的情况极为罕见,这使得凶手在清纺厂屡屡不能得逞,因此不得已放弃了在那里作案,转而继续南下跑到我们厂来寻找猎物了。所以。清纺厂的未遂案跟我们厂的第一起案子,两者实际上是凶手度过了他的平静期后再度作、屡屡未能得手而转移战场、直至最终得逞的一个过程,对于凶手而言,是一次达到目的的猎杀而不是两次。”邝路明解释道。
  “你们的第一起案子能算是凶手达到目的一次猎杀吗?被害人可是逃脱了,甚至可以说把凶手打跑了。”姜火炎不大同意邝路明的解释。
  “可是凶手在逃跑之前,还是把害人打得面目全非,整张脸活像个烂茄子,至少在这个过程中他体会到了快感和控制欲。而且临走之前还如愿地带走了他的战利品。”邝路明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自己居然也会象我爸一样,没心没肺地使用诸如“快感”这类的字眼来形容凶手的作案心态。
  “你说的战利品是什么?”姜火炎警觉道。
  “牙齿,他取走了被害人的牙齿。”
  “牙齿有没有可能是与凶手搏斗中被凶手打掉的?”
  “我专门为此询问过被害人,我是指活着的那位,她说是凶手扼住她的颌骨,从她口中把还没完全从牙床上掉下来的硬生生牙齿拽掉的。”杨建平解释道。
  即便是多年从事安保工作的姜火炎,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而且难以置信地频频摇头。“三起案子的被害人都失去了牙齿吗?”
  “是的。对了,你们厂的被害人身上有没有被凶手取走什么?”杨建平问道。
  “这个,我没有注意到,法医报告也没有提及。”
  “对了,先前你问说,为什么在你们厂只发生了一起凶案,我想,会不会是因为你们加强了防范?”杨建平问道。
  “那起案子发生后,我们确实采取了一些防范措施,厂区的两个出入口在晚上八点半后便关闭了,进出必须登记等等。但那主要是针对外来人员的。如果凶手是我们厂的职工,这套措施根本起不了作用。”
  邝路明戏剧性地把章大师的杰作恭恭敬敬地递到姜火炎面前。“这是根据我们厂和清纺厂的目击证人的描述绘制的凶手画像。”他接着把我爸的“手谕”也端端正正地摆在了姜火炎面前。“这是综合了警方和我们的分析所作的凶手基本情况综述。请姜处长根据这些特征,辨识一下你们厂是否有什么人与之相符。”他对于自己的举止以及呈现在他人眼前的那手工整流利的楷体字,感到很是满意。
  姜火炎仔细端详着疑凶的画像和特征综述,当他抬起头来时,脸上那细密的褶子全都展开了,露出了近乎微笑的神情。
  “这副素描跟这份说明让我放心了。说实在的,这件案子长达一年多未能侦破,我们已经把它当成悬案来看待了,对于逮住凶手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但是,凶手可能就在我们厂这八百五十六名职工中间这个念头,却令我寝食难安。如果我们厂的这起案子跟你们厂的案子属于同一个凶手所为----正如你们所说,从作案方式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而且凶手的特征的确如这两样东西所描述,”他弹了下疑凶的画像和我爸的“手谕”,“那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人不是我们厂的职工。这真是让我大大松了口气。老实说,原先我一直担心,我们的宵禁措施会不会造成关门留寇的局面了。”
  实际上大大松了口气的还大有人在,包括了杨建平跟邝路明两人。他们的直觉认为,如果清电厂就是连环杀手的老巢的话,那么,他在这里做下的案子应该不止一桩,除非他感受到了危险,否则他是不会停止的。所以在他的老巢中,至少也得有那么两、三桩凶案吧!
  

第114章 再现魔踪?擒魔(一)
更新时间2013…4…23 7:55:35  字数:3147

 笼罩在凶手身上的云雾正渐渐散去,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那个原先以为是魏河舟头脑发昏而杜撰出来的虚无缥缈的影子,如今不仅有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形体和五官齐全的相貌,而且先后被不同单位的五位证人所指认。他已经不再是没有具体形象的不明人物了,而是一位先后出现在不同的案发现场的真实的犯罪嫌疑人了。
  众人脸上荡漾着笑容。
  我爸没有笑,他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向两位“前方侦探”吩咐道:“你们的调查结果与我们的推理是吻合的,这确实令人振奋。按照计划,我们就剩下最后一个单位,就是清化厂需要调查了,凶手很可能就在那里。你们在调查过程中要谨慎从事,既要弄清情况,又要避免打草惊蛇,以免让他有机会销毁证据。如果证实凶手确实是清化厂的职工,一定要求清化厂保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把抓捕凶手的事交给警方去处理。”
  “如果我们在清化厂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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