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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纪世浮士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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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
  
  “你,不会真的这样想我吧。我有我自己的理由和责任,我还有很多需要去完成的事。非(…提供下载…)常遗憾,这次千贺月雅被组织杀害,而我没能保护好她。我会近日回华盛顿总部接受惩罚的,谢谢你现在抽出时间接我的电话,再见。”没等电话那边的朱蒂做出回应,衣梵没有任何犹豫地挂上了电话,随着“喀”的一声,圆桌边的气氛凝固了。
  
  她挂上电话靠在椅背上,低头仿佛在思考什么。她的目光像暮春仍旧冻结的湖水。咖啡袅袅的烟雾中,衣梵的身影在柯南眼里变得朦胧而模糊。
  
  “喂。”看着对面的少女没理由缄默这么久,实在不符合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柯南喊了她一声。
  
  “干什么!”心情十分不好的衣梵不耐烦地吼回,一会她定神将视线落在柯南面前的果汁上,“难道你告诉我你要喝威士忌?”明朗的声音转瞬又黯淡下去,像是一朵在秋天焉谢凋零的矢车菊般令人心疼。
  
  “拜托……”柯南抽动嘴角,觉得面前的少女打完电话后瞬间变身为定时炸弹,令人心寒不已,“怎么,你认识赤井秀一吗?”
  
  “看来你很清楚我的身份嘛,什么时候知道的?”衣梵随后狠狠地瞪着柯南,不客气地反问。柯南额上挂下黑线,他鄙夷地瞥了对面一眼,“你都这么高调了,我还猜不到就对不起你了。
  
  “不愧是工藤啊。”
  
  柯南不理会她虚情假意的赞美,发扬侦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继续问道:“之后呢,回纽约后。”“不知道。也许会直接去华盛顿总部。”衣梵很果断地回答,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浅抿一口,却迟迟不将杯子放下,她仔细地看着或浅或浓的纹理在液面旋转,“反正我是不会放弃在日本的任务,至于他们要将我怎样我就无所谓了。”
  
  因为你惹的事太多了。
  
  柯南暗自揣摩,当然这句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他头脑里突然一道冷光闪过,急忙追问:“任务?什么任务。”
  
  “秘密哦……”衣梵狡黠一笑,翘起好看的眉梢。语气稍稍暖和,在她的心中,一种淡淡的愉悦悄然腾起,在粘稠的阳光中荡涤,温暖明媚,又带着些许男子气。“这是连工藤你,都没权利知道的任务。不过呢,这次还是要请你帮帮忙才行。”
  
  不小心碰了一鼻子灰的柯南没好气地抱着双臂,不屑地偏过头嘀咕:“真不知道我现在小学生的身份还能帮你什么……”
  
  衣梵好像很不满意柯南的态度,她轻蔑地扫看柯南的脸,道:“我在夏威夷这么照顾你,帮下忙没问题吧。”
  
  “笨蛋,你还好意思说。”柯南顿时妄图跟面前温婉的少女安上“恶人”的名号,不管她表面上装得有多么无辜,事实就是几年前在夏威夷的一盘沙拉恶心得还是工藤新一的他三天没吃下饭,更气人的是他温柔的老妈居然赞成衣梵的饮食标准。
  
  大概,大概衣梵以前跟妃英理接触过吧。
  
  “借口,一个去美国的借口。”
  
  “啊?你不是一直奉行独来独往政策嘛,这次怎么又顾忌了?”柯南敏锐地发现了异样的地方,毫不示弱地盯着她的眼睛。
  
  “不一样了……”衣梵心虚地端起咖啡放在嘴边说到,语音细若蚊蝇,“这次不同了。”
  
  不同?柯南诧异地转过身看着她,一瞬间又看见了衣梵右手的戒指。短暂愣神后,他不禁回忆,上次在游乐园她有带戒指吗?
  



☆、最讨厌的梦

  依旧是熟悉的机场,井然有序的大厅里,回响着说着各国语言的柔和女声。这里即使是在白天,也是灯火通明的世界。往来的男男女女表情各异,怪不得有人把机场比为另一个微缩人间。行李箱和货物柜往来的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摩擦声和乘客交头接耳的聊天声汇成一汪和谐的交响。
  
  在不时响起的报站声中,一对男女一前一后进入了候机厅。走在前面的衣梵一袭英伦风的格子短裙,上身是可爱的白色衬衫,外面穿的米黄色风衣底下露出一双黑色的靴子,她似乎心情很好,快步走在大厅中。
  
  在她身后尽责拉着酒红色小型行李箱的少年就没她那么悠闲了,他一手揣在兜里,上身的白色衬衫与他茶色的头发相得益彰。不久,少女在进站口前停了下来,一个灵巧的转身,笑靥嫣然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唤他为“探”。
  
  “别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吧。”衣梵不满地翘起了嘴巴,盯着白马探澄澈的眸子,满目是戏谑的味道,“我不过是受工藤叔叔的邀请,去洛杉矶的临时住地玩两天嘛,又不是生离死别……”
  
  “笨蛋。”白马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阴沉,不知道是那句“冷冰冰”还是“生离死别”惹到了他,“胡说什么。”他轻嗔一声。
  
  衣梵得逞一笑,向前进了一步踮起脚尖环住白马探的肩膀,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在他的脸上印下如同花开般的一吻,同时顺手拿过白马手里的行李箱拉手。“Good bye kiss~”她拖着自己不大的行李向前跑了几步,挥手冲背后的白马探道别。
  
  温润的感觉在心中蔓延着,但是白马探无端一阵不安的情绪在滋长,心突然沉了下去,眉头微颦起,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帮我给华生说拜拜哟,就说我会很快回来看它的。”衣梵将手中的机票交给门口的检票员,眨巴一下灰色的眼睛,消失在进站口。那是一种充斥着淡淡暧昧的笑,那么幸福,那么温情,那么真诚,又偏偏带了丁点诡谲。
  
  “再见。”白马探生硬地抬起自己的左手,脑中苍白。他强迫自己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一点一点从头脑中删去。
  
  送走了衣梵,白马探站在机场大厅巨大的落地窗户前,看着一架架银色巨鸟起起落落,恍惚间回到了某个雪花飞舞的圣诞前夜,雪花飞舞在眸底。自己差点就错过了呢……白马探自嘲地笑笑,笑意暖暖。
  
  西边天空有一朵镶着金边的紫灰色的云卷了起来。
  
  很快他就看见了衣梵乘坐的航班慢慢驶向起飞跑道,不久加快了速度。他轻轻抿了唇,挂上温柔的笑容,双手插在裤袋里转身离开,刘海在额上碎碎摇。背后,银翼升起,呼啸着掠过落地窗前的天空。
  
  突然,只听见震耳欲聋一声爆炸声,整个机场大厅的人全部将视线投向落地窗户,惊呼声骤然响彻在白马探的耳畔。他愣神,随即猛地转过身,红褐色眸子瞬间放大。红黑色的火焰夹杂着碎片在天空中四散飞舞,热浪炙烤在面前的玻璃上,似乎还能闻到刺鼻的汽油味,
  
  一架飞机几乎不能认出的残骸发出刺眼的光芒后,接连几声恐怖的轰鸣声倒在了不远处的跑道上。临时的救火救护人员慌张跑近,一瞬间大厅里躁动不已。白马探心中一揪紧,疼痛得说不出话来,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唯有一阵强烈过一阵的风声,迎合着女孩的笑容在眼前缠绕。
  
  疼痛得,呼吸一口心脏就要爆炸般。
  
  白马探从梦中猝然惊醒,他惶恐地环视四周,果然是自己熟悉的房间。他如卸重担地狠狠喘了几口气,瘫倒在枕头上不能言语。他无意识地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早已被冷汗浸湿。
  
  是个……梦吗?他虚弱地笑着,竟然带着些许庆幸,笑容中是一抔清冽的忧伤,小溪样莹澈地流淌。
  
  重新倒回床上,闭眼却再也不能入睡,满目都是梦中发生的可怕景象。于是白马探再也忍不住了,翻身起床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若有所思。随后颇犹豫了一阵,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阳光明媚的早晨,站在洛杉矶某处宅院阳台上看风景的衣梵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视线,好不容易将痴痴愿望的目光收回,看看来电显示竟是他。她踟蹰了几秒,实在无法使自己无视,就按下了接通键。
  
  “这里是苍井。啊……是探吗。”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喜出望外,说出来却连是自己都无法欺骗的僵硬和苍白,“我已经到洛杉矶工藤叔叔家了,怎么了……”意识到白马突然打电话,衣梵还是有点疑惑和紧张。
  
  “梦啊……”当她安静听完白马探的话后,竟忍俊不禁。随后又带点埋怨的口吻喃喃:“我说,你不会被我的Good bye kiss吓到了吧,不得不说这个梦太好玩了。”
  
  “苍井衣梵!”白马探觉得自己的话居然被他担心的对象拿来当作笑谈,他有些愠怒地警告她。“没问题的,我很好啊。”衣梵边说边撩开窗帘向房内走去,绽放出灿烂的笑,“你不是说最近要去德国受委托护送什么东西到日本展览吗?日期是……”她抬腕看了看手表,在心里默默换算下时差,“明天吧!现在是美国早上九点,日本应该是凌晨啊。探,你不要告诉我你做梦之后就打电话给我吧。”
  
  “对啊,有问题吗?”大洋彼岸传来的话丝毫没有因为距离遥远而减低无所谓程度。衣梵有点恼怒了,她严厉地反驳道:“白马探,我现在很严肃地告诉你,睡觉去!”不留下丝毫商量的余地。说完又习惯性地挂上了自己的手机,走到屋内餐桌边,坐下端起一杯果汁一饮而尽。
  
  她畅快地放下杯子,一言不发地拿起刀叉准备跟面前的早餐大干一场。而她对面坐着的少妇可就没这么好的忍耐力了,她张着美丽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向衣梵的方向俯着上身问:“是你男朋友打来的?”
  
  呃……衣梵冷不丁被噎住了,她狠狠地咽下一口才开口回答:“有希子阿姨,不是。”干脆而决断。很明显这个答案不是有希子想要的,她发挥自己儿子穷追不舍的精神想要问出些其他的。有希子的表情像是被什么问题卡住了,变得苦恼而无奈,她突然很认真地直勾勾盯着衣梵蓝灰色的眸子说道:“哎呀,那不会是你……”
  
  “啊?”被有希子这样一吓,衣梵叼着一口刚到嘴里的沙拉同样抬头回应着有希子的表情,迟钝的样子深得有希子的看好。
  
  “不会是你……”她重新调整了语调,□裸地表现自己的好奇心,神秘兮兮地伏在衣梵耳边絮絮,“未婚夫吧……”
  
  “噗……”实在忍不住,衣梵很没礼貌地一口喷了出来。还好她是用勺子捂着嘴,不然当下的情景就属于不堪入目型。她“吱嘎”一声挤开座位,伏在桌边猛烈地咳嗽着,想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啦,你怎么了?”罪魁祸首急切地关心着依旧爬不起来的衣梵,眼底确实得逞的奸笑。等到终于将这一口差点毁了一顿早餐的沙拉咽下,衣梵做起身子,哀怨地看着对面笑眯眯的有希子,瞬间觉得,新一能在他妈妈的“爱心”下生活十七年,虽然性格是很别扭,不过还算个正常人的份上,开始由心里崇拜同情他。
  
  “好了好了,有希子。”看了很久报纸的工藤优作终于看不惯自己妻子的狡猾作风,放下报纸抱怨了几句,“衣梵难得来看我们。”
  
  “不说这些了,衣梵你这次拜托新一联系我们是为了什么啊?”有希子用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十指修长衬托在洁白细嫩的皮肤上,俏皮地眨眼看着埋头吃饭的衣梵说。她的视线在衣梵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最后落在了右手的戒指上,冥冥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不可思议,右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哦,为了不引起注意地回华盛顿。”衣梵沉默了一下,继续回答,“日本方面出了点事,昨天回美国时就已经和华盛顿总部联系上了。”
  
  “新一他怎么样了?”
  
  她咬了一口布丁,慰藉地望了对面夫妇一眼平静地说道:“没事,暂时很安全,有我们的人在暗中保护着。”
  
  “那你的男朋友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不知道啊,可能是不习惯没有我吵吵闹闹吧。”她漫不经心回答到,吃沙拉的勺子僵硬在半空。瞬间才大皱眉头,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有希子阿姨!”
  
  “哎哟,这算不算承认了。”有希子依旧波澜不惊的模样,温和的笑容让衣梵心中完全没有被耍了的怒气,倒是觉得很欣慰,有这样可爱的父母该说是新一的不幸还是幸运呢。
  
  继续无奈地看了一眼自鸣得意的有希子,优作冲一直带着浅浅笑意的衣梵挤挤颜色,暗示她自己已经习惯了。“那……”他放下报纸看着,“今天你打算干什么呢,原来计划不是直接去总部报到吗。”
  
  衣梵一怔,埋头胡乱刨着盘子里所剩不多的沙拉,卷发摇曳在身体两侧掩盖住了表情。好一会沉寂后,她才缓缓开口,语音断断续续,“那个……工藤叔叔,在我从华盛顿回来后……能不能帮我订最快回日本的机票啊?”
  
  哦……
  
  优作微愕地眯起了眼睛,而他旁边的有希子开心地向着他竖起大拇指。他顿时想清了,夫妻俩相视一笑。
  



☆、法国来客

  教学楼正对面的大钟,指针一格一格向前爬动,学生们结伴陆陆续续向着自己的班级走去,不时交谈着最近的敏感话题。例如例如,最近的流行趋势,怪盗基德为什么两个月都没有现身。
  
  晨光是暖橙色的液体,静静流淌在走廊上,真切得仿佛用指尖一挑就可以从一个地方滑落到另一个角落。斑斑驳驳的暗影穿过窗户投到地面上,不时有赶着进入教室的学生将它打破,穿梭在走廊里的风,挑拨着少年乱乱的碎发。
  
  他虽然身穿校服,但是仍将上衣的领口解开两个扣子,显得不羁和高傲。书包被他胡乱地搭在肩膀上,嘴角是邪邪的幅度,似乎正在为什么事得意不已。“笨蛋快斗,再走两步就过了教室了。”一个不以为然的女声蓦然响彻在走廊上,快斗没好气地停下脚步等着身后的女孩赶上来。
  
  “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开心什么,从进校门开始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青子狠狠拍了快斗肩膀一下。要是换作平时,快斗一定会不顾形象大声抱怨,不过今天他一脸的无所谓倒是勾起了青子的求知欲。
  
  “我很高兴吗……呵呵,还好啦,大概是今天天气不错吧。”快斗眯着可爱的月牙眼,嘴角差点就裂开了。天气……青子怀疑地皱着眉,看着虽然叫不上阴沉但依旧是蓝灰色的天空,很好吗很好吗……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委屈地嘟着嘴,错过快斗的身体推开教室的门。
  
  怎么可能不开心啊……哦呵呵呵,白马探昨天早上赶航班去德国护送什么东西,苍井三天前请假一周突然去美国,看样子大概还要几天才回来。哼哼哼,快斗哼着愉悦的鼻音,紧跟在青子后面进入教室。
  
  要是你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宿敌们都不在,而你正好要干什么,就会发现没有阻碍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他不是怕白马和苍井,不过,侦探们骄傲自大的脑筋总会给他华丽的活动填上那么一点不可预知性。那……就趁这几天把目标都“问候”遍吧。
  
  快斗前脚刚进教室,就准备把鄙视的眼光投向应该是空位的某两个人的座位,不过……座位上悠闲的少年却没有给他这样一个机会。咔嚓……快斗觉得自己本是笑容的嘴似乎有地方卡住了,他面容僵硬地看着自己得意的资本,却硬生生被现实击倒在地。
  
  白马探右手撑着下巴,看着报纸,听到门口有声音响动,才缓缓抬起头来,冷冷瞥了刚进来的快斗一眼。他只身着一件白衬衫,在三月的晨曦中,干净得苍白和疏懒。他身侧,好像是一个女孩趴在课桌上小憩,栗色的头发披散在手臂上,几缕发丝摊在桌面上,是蜿蜒的溪流。而他身上消失的外套,此时正静静披在女孩的身上,阳光中,宛如天神的庇护。
  
  “白白白……白马探!”快斗有点激动地口齿不清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以急速奔跑的姿态及时在白马探面前刹车,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外加惨白的语调指着他质问道:“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早上好啊白马同学。”不明所以的青子走到快斗后,对着白马露出真挚的笑容,“你这次很快就回来了嘛。”白马探抬头,光线如同利剑划过他的侧脸,白皙的皮肤柔和地呈现在没有伤痕的阳光里,额上几丝茶色刘海像是被挑染过的发出金色的光。“是的。”他平静地回答,话语里不起一星涟漪,“因为只是护送展品来日本而已,没有我多少工作。”
  
  快斗依旧没有从巨大的打击里回过神来,他有点被耍了的恼羞成怒,转换自己指尖的方向指着白马身边沉睡的女孩,提高了音调:“她呢?”
  
  白马探故意绽放出非(…提供下载…)常和蔼的笑容,与快斗满面的纠结形成鲜明对比:“衣梵在倒时差啊。”
  
  “我不是问你这个啊啊……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姐怎么也回来了!”快斗失望地扶着桌子,努力使自己不被这残酷的事实击倒了脆弱的小身板,但是他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下传来,接着便看到课桌一晃。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姐’好像令你很讨厌呢。”
  
  不,准确说是他自己的身体一晃,以标准的四脚朝天似跌到在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好半天说不上话来。“快斗!”青子只感觉旁边一个哀怨的人影倒下,转身就看到自己青梅竹马的黑羽以及其狼狈的姿势跟地面亲密接触了。
  
  罪魁祸首一只穿着长靴的脚又悄悄收了回去,脚的主人默默抬起头来,一袭卷发也随之晃动。衣梵揉了揉自己蓬松的睡眼,掩着嘴打了个舒服的哈欠。突然她眨巴眨巴眼感觉到了背上多出来的衣物,感激一笑伸手从肩头扯下交还给身旁的白马。
  
  “你没有睡着?!”快斗诧异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也管不上仍旧隐隐作痛身子,开始在心中咒骂安排着一切的上帝。
  
  衣梵不耐烦地看着他,絮絮说:“黑羽同学,谁说的倒时差就一定要睡觉啊。”说完毫不在意地(炫书:。。)整 理自己的东西。话是这么说,虽然长期在国家间忙碌,这次如此严重的时差不适应还是拜工藤叔叔一张凌晨的机票所赐。
  
  没办法没办法,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原因吧,说什么“最快回日本”的机票,马不停蹄在美国奔波一天,妥善处理了总部的事件就忙不迭地坐上回程的飞机了。现在倒是很想舒舒展展在自己温暖的大床上睡一觉啊……
  
  白马探暗暗观察着衣梵似乎很没精神的样子,回想自己那天打完电话就直奔机场换机直达德国的悲惨记忆,和带着微微黑眼圈跟德国方面展品护送交涉谈判,这样的记忆可不好……如此着急的他可不是白马探呢。
  
  到底是为什么……
  
  大概是要快点回日本看到她吧。白马探自嘲轻哼一声,感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
  
  青子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掌,衣梵和白马不约而同抬头疑惑地盯着她。“你们回来得真是时候,有一个法国来的少女要在我们学校选演员排演话剧呢,是个很有名的话剧导演。”青子兴致勃勃地转述昨天在校园公示栏里出现的信息,“很年轻的导演啊,是吧快斗。”她转头看着快斗笑笑,快斗抱着双臂不满地冷哼。
  
  “等一下等一下。”一愣神,衣梵突然拍案而起,支支吾吾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青子:“难道是……日本名叫牧野……”
  
  “对啊,衣梵你也是从法国来的吧,难道你认识,好像是叫牧野……什么的。”青子亮出灿烂的星星眼,兴奋地凑上身体回应着面容青白的她。
  
  果然是她!
  
  衣梵麻利卷好书,胡乱向书包里一塞,拉开椅子快步离开座位,快斗不明所以地让开空隙让她通过。“那个……你们帮我请个假吧。”衣梵心虚地露出单薄的笑容,“就说……我有点事最近来不了了。”说完抽身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低声抱怨着什么。
  
  谁知她的手刚要碰到门把手,教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带着些许暧昧气息的风,从门口倒灌进来,晃花了发丝。
  
  “哟,小衣,你这是要到哪去呢?”不太熟练的日语,戏谑地语调和明显上扬的尾音,这句话如同话的主人一样突兀出现。
  
  额前的刘海从右向左越来越长,两边刚好盖住了耳朵,长短不一。逐渐蔓延的晨光令她金色的头发散发出黯淡的光泽可却真确地浮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时光带来的错落的美感。
  
  声音干净而低沉,这种女声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就这样离开?”
  
  “若……若灵姐……”
  
  



☆、你的琴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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