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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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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四哥的七七,哎,我们怎么能还躺在床上呢!”

程蝶衣觉得这事,他们两个做得有些过份了,挣扎着要起来。

花清远却把他摁下去,“昨晚,我已经给四哥呈上最好的礼物,他就是投新胎,也该投得乐呵了,这些什么虚礼,也就不必在乎了,明天就告诉小凳子他们,把白纱都撤下来吧,准备过年!”

花清远在生死之事上,看得向来洒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既然天地之间冥冥有灵,那么他所做之事,必然已为所知。他四哥泉下,也该舒心了。

“好,”

在花清远把他摁下去后,程蝶衣从善如流,又往花清远的怀里偎了偎,“你五哥昨天中午的时候,醒了。”

昨天中午,花清远不在家里。小凳子从地下室上来,急匆匆地找到他。

饶是小凳子口齿伶俐,程蝶衣也是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说是五少爷花清近睁眼睛了,清醒没一会儿,就认出他是六少爷身边跟着的小厮。

按他家主子爷花清远的说法,五少爷花清近醒后神智没有问题,那这一灾一劫,就是过去了。

程蝶衣跟着小凳子到了地下室,看了一眼。花清近不认识程蝶衣,还以为程蝶衣和小凳子的身份差不多呢。

饶是花清近神经再宽广,也想不到他六弟,会和男人结天地之缘了——眼前这人,其实是他弟夫。

花清近与程蝶衣别的话没说,只一个劲地追问花清远哪里去了。

程蝶衣与花清近不熟,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又多,最最主要的是花清近不知道他和花清远是什么关系。程蝶衣不知该如何与花清近说起,深了浅了,都不好。只搪塞地说花清远出门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程蝶衣如此说,一旁侍候的小凳子连忙附和。

这间宅院里,他家主子爷不在的时候,程爷说的话绝对是一顶一的管用。有的时候,即使他家主子爷在,程爷说的话,也是一顶一的。谁叫他家主子爷有个不好的缺点——惧内呢。

小凳子点头,花清近信了,他不认识程蝶衣,但小凳子是花清远从小到大的贴身小厮,说的话肯定准成,然后他就又睡了过去。

花清远晚上回来,程蝶衣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花清远,怕分了花清远的心。想着花清远若是事情做得顺手,平安回来,再说不晚。花清远若是失了手,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我五哥醒了?”

虽说花清远心里清楚,花清近肯定会醒过来,但这个消息,程蝶衣在这个时候,还是他们两个刚刚床上运动不久后,告诉给他,他难免吃了一惊。

“嗯,”程蝶衣肯定地点头,“他急着想见你,我说你出门了,今天才能回来。”

程蝶衣这般贤惠,花清远感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反身一把抱住他,又重重地亲了一口,“蝶衣,你是块宝。”

程蝶衣推开他,“别贫嘴了,是不是宝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求你以后什么事都于我说,无论祸事还是喜事,我都愿意与你共担,不喜欢像这一次……”

花清远看着程蝶衣垂下眼帘,心头一阵酸痛,难言的愧疚胀满胸口,“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一直以来,花清远只想好好保护程蝶衣,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程蝶衣,不想程蝶衣劳神劳力,却忽略了他们之间,无论在什么事上,都应该是平等的。

他抬起手指,轻轻点在程蝶衣的额头上,语气异常的宠溺,“我家蝶衣就是不用我说,也知道如何做的,比如……你是怎么想到在香炉里,放催情香的呢?”

他一夜未归,床铺那边为什么是温热的,他能想得出来。

程蝶衣定然是发现他离去了,睡到了他的那边。在陈德那些人闯进来后,假装害怕偎向了床尾。

程蝶衣在床上,陈德不会怀疑程蝶衣所在的那边,第一主观印象,就是花清远睡在外侧,摸的自然是外面已经被程蝶衣暖好的地方。

这一切,花清远都很好想清楚,只有迷情的香……

程蝶衣横了他一眼,才薄唇微启,“还不是为了把你我的名声,坐得再踏实些。瞧着那伙子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定能闻出这味来,经他们的嘴传出去,我看这北平城里,还有哪个女人敢惦记你。”

说完,程蝶衣凤目挑起,眼角里颇带凌利之光了。

别以为他真傻,花清远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都和谁一起忙乎,他会不知道?哼……,他又不是瞎子。

花清远头上飘下三根黑线,囧囧有神,好,很好,蝶衣这一箭双雕用得好。自己要不要适时挑起大拇指呢?

下午的时候,花清远终于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看看他五哥花清近了。

花清远下来的时候,花清近刚醒。小凳子正舀来刚熬好的细粥,喂给他吃。

花清近听到地下室门口传来动静,目光很敏锐地扫了过去,一眼就看到花清远笑着走进来,然后,还未等他激动地把‘六弟’两个字叫出口,就看到花清远的手,牢牢地扯在昨天他见过一面的那个漂亮男人手上。

他六弟花清远还很温柔地对那个男人说:“小心这处台阶,赶明光景好了,能破土动工了,定要把这里全刨去。”激起花清远如此愤怒,想是这台阶定然不只一回两回地绊了程蝶衣的脚了。

这男人叫什么来的,他昨天竟然忘记问了。花清近看到他们两个一副你情侬我情侬的模样,立即有了一副不好的预感。他忽然想起,上次韩丽与他说过的事。当时,他还不信呢,如今瞧着……,似乎不太对。

“五哥,”

于是,在花清近瞠目结舌之时,花清远反而先开了口。

“六……六弟……”

花清近哆嗦着唇舌,好一会儿才打出招呼来。他本就伤后虚弱,除了见到花清远的激动,又受了些视觉刺激,难免一时间无法控制情绪。

“五哥,这是蝶衣,昨天他下来看过你,你刚醒,他没好耽搁你休息,我又不在,就没有介绍一下。”

花清远说话的语气很自然,花清近却觉得头大了好几圈,他与花家别的兄弟还不同,他十几岁就去外面读书,真真正正地投奔革命了,花花世界,见得最少,哪里能想到会有这种。

就算偶尔听人提起,也绝不会把这种事,与他弟弟花清远联系在一起。

在花清近的心里,花清远是整个花家最有人情味的一个,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状况?

花清近忘了一点,有人情味和爱好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因果关系。

花清远像是没有看到花清近脸上的波澜起伏似的,仍是说:“蝶衣人很好,五哥你在这里养伤的这段时间,我要是有不在的时候,五哥你有什么事,尽管与蝶衣说,与和我说一样的。”

花清近接触新思想后,刚刚建立的三观,在这句话里,崩溃的渣都不剩。

花清远和程蝶衣却极默契地相视而笑,灿烂的光芒照耀着整间灰突突的地下室,很旁若无人。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晚了,这章有点短,明天多更!

☆、最新更新

在花清近的强烈要求下;程蝶衣和小凳子先后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花清远和他五哥花清近;做亲密细致的沟通。

这一沟通;就是整整一个下午,连带着半个晚上。要说的事;实在太多,也太繁乱复杂了。

花清远把花清近离开家后;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一都说给了花清近听,包括花清迈是因何去世的;还有他们的父亲花盛璋和大哥花清辽,正在长沙战场上。

花清近听完他离家后,花家的各种变故,久久不能平静。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胸中明明涌动着各种情愫,却无法开口说出。

地下室一片沉寂的窒息,兄弟两个都默然无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花清近先开了口,“真没想到,老四他……”拖出一串长长苦涩的笑来。花家发生的这么多事里,到底还是这件事,最震撼于他了。

在花家时,花清近与花清迈的年龄是最贴近的,前后不差三个月。但两个人的关系却谈不上好。

两个人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花清近的记忆里,他从未叫过花清迈一声‘四哥’,花清迈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五弟’。

就是这样一个比一般朋友还要陌生的兄弟,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他的死讯,多么令人唏嘘感慨。之前有多少情感的隔阂,随着一个人的离去,都变得不重要了。

“四哥死得其所,纵是我,若有人敢伤害蝶衣,也定会以命相搏的,没有什么可惜的。”

花清远斩钉截铁地说完,花清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人有逆鳞,不能触碰。一旦被人碰了,便是最软弱无能之人,也会激起一股英雄悲壮,泣血而拼来。

“六弟,你和那位……那位程先生……”

花清近很努力地说着程蝶衣的名号,克服着唇舌哆嗦。还未等他说完,花清远已经打断他了,“五哥不用这么外道,叫蝶衣名字就好了,四哥在世的时候,也这么叫。”

花清近单手抚额,摩挲了好几下。他和花清迈虽说是骨肉兄弟,也十分伤感他离世的悲壮,但他还是无法与花清迈的思想达到一致,至少他叫蝶衣的时候,还是得缓好一会儿的,才能开口,“你和程……蝶衣,大妈没管这事?”

花清近就不信了,凭着他大妈柳云芳的实力,绝对不是好商量的,怎么就能允许最疼爱的小儿子,不娶妻而傍男戏子呢?

“五哥小瞧了,母亲她还是很开明的,对这件事,基本默认了。”

花清远轻描淡写地说完,花清近彻底无语了。

柳云芳开明不开明的,他还不知道吗?哪怕接触不多,他怎么地也算是在花家长大,十六岁才离开家的啊!

不过花清远后面说的那个基本默认,花清近是信了。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默认还能怎么地,他可不信他那位大妈能狠得下心,把自己亲生儿子怎么样。

“五哥,那位带着你项链的女人,是你什么人啊?”

不是花清远八卦,而是事关家族,他不得不多问一嘴。

花清近想了一下,“你是说韩丽吧?”脸颊莫明有一处淡淡的红,“她是我的未婚妻,组织上已经批准了,我们就是还没有举办婚礼。”

花清近所说的组织是哪里,花清远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花清近和那女人的关系,以免他上一次白白救错人。

如今瞧着花清近这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有没有组织批准什么的,这两个人也是干柴遇烈火,怎么也阻不断了。

“恭喜五哥了,”花清远拱了拱手,“没想到一别几年,你我都有了心上人,可喜可贺。”

花清近在花清远的祝贺声中,扭过头去——尼玛啊,他才不要和花清远一起相提并论,神马心上人的,哪有这么个说法的。

他和韩丽是正常相恋,原谅他还不够解放思想,做不到从封建思想中彻底□,他六弟花清远这种,他真心接受无能啊。

花清远哪里会管别人的想法如何,在察觉时间已晚后,他起身告辞,临走时叮嘱他五哥好好将养身体,有什么事,等他身体好一些了再说,至于他五哥所提的那个与组织联系的事,被花清远第一时间拒绝了。

“还是等五哥你身体能走能动的时候,再自行去与你的组织联系吧,”

做为无党派人士,花清远抗日,但他不想牵涉任何关于国家内部争议之事。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人需要帮助时,伸一把手,更进步一些的事情,恕他无能,他无力去做了。

花清远出了地下室,到了上面之后,吩咐了小凳子给花清近送晚饭去,他自己个儿则回了卧房,程蝶衣正等着他呢。

“今儿晚上,老王做了葱爆羊肉,炒得很是不错,”

程蝶衣见花清远进来了,从坐着的地方站起来,指着桌上摆好的碗筷,“你去净净手,我叫他们端上来。”

程蝶衣不提,花清远还未觉出来饿,程蝶衣说完,花清远这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程蝶衣笑了出来,白白的牙齿晃得花清远一阵眼花心花。你说最近这明明味入骨髓,怎么还是谷欠求不满呢?明明距离春天,还有一段日子呢。

花清远捧着饭碗,大口吃东西时,还忍不住向对面坐着的程蝶衣,一个眼神接一个眼神地飘。

程蝶衣很享受这种感觉,被亲爱的人注视,如火如荼,好似随时都能被融化掉,说不出的好。

程蝶衣夹了一筷子菜,送到花清远的碗里,“把家里的事,都和五哥说了?”

花清远边往嘴里塞着饭,边点头,“嗯,都说了,咱们上次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是五哥的未婚妻,叫韩丽。”

程蝶衣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自己的脖颈,那里带着花清远刻着‘远’字的花家家族项链。

这是他们到达天津那天晚上,花清远亲手给他带上去的。他以前不是很懂这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看过韩丽带花清近的那条时,他心里大约明白了——项链,相恋。

直到前一段时间,所属于花清迈的那条银项链,在花清迈的妻子梁雪脖颈上发现时,程蝶衣又想透了一层——项链,生死相连。

花家的男人愿意把从出生就带着的项链,给出去时,那对方一定是他心里,谁也无法代替的那个了。

花清远第二天,很早就去了宪兵队。他刚走进走廊里面,就听到田中浊三郎的办公室里,传来了很响亮的骂人声,用的是日语。

不用说,一定是为了日本亲王世子遇刺一事,大发雷霆之怒呢,昨天一天,全北平的日本鬼子和伪军以及汉女干,都因为这事倾巢出动,结果自然是没有结果。

此犯主谋花清远,正哼着昨天和程蝶衣学的小调,晃悠着往自己办公室里走呢。

前面一片阴影遮来,花清远的脚步顿住。他抬头望去,正是田中浊三郎最得意的助手小岛少佐,也就是前天晚上,搜他宅院的那位铁杆汉女干陈德的顶头上司。

花清远用日语向他打了招呼,正准备擦肩而过,小岛却叫住了他,“花先生,”

花清远迈过去的步子,停了下来,回头看他,“有事?”

“花先生昨天没有来宪兵队。”

昨天全北平都忙乎乱糟成那副样子了,难为小岛少佐还惦记着他没有按时上班。

花清远冷笑一声,“难道小岛少佐不知道吗?陈副队长做得太不尽职了,竟然没有和小岛少佐做个全面汇报,前天晚上,他的手差一点伸到我家男人的裤裆里去,蝶衣受了惊吓,昨儿个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我哪儿还有心情来宪兵队。”

花清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把这件事情,赤果果地说出来,反叫小岛少佐觉得很不舒服。

陈德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向他汇报了花清远那里的状况。按照陈德所说,在日本亲王世子遇害这件事上,花清远很容易就排除了嫌疑。

常理上来推断,这件事情也不应该是花清远这种人,能做得到的。

前天晚上行刺亲王世子的那个人,无论从手法还是速度来看,都非常专业,必定是受过十几年特殊训练的人,才能做得到那般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的,而花清远……做为一个京城著名纨绔子弟,他的履历很容易就能查得一清二楚,实在没有这十几年的空白可做杀手训练。

花清远要是在出国留学的那几年,学的是军事,无论是小岛还是田中,都会加倍怀疑他的,但奈何,他学的是纺织,据说还学得一塌糊涂。从调查来的资料上看,能拿到毕业证,纯属侥幸。

“抱歉,花先生,陈副队长也是公事,请你见谅。”

与花清远说话时,小岛的语气难免带出傲慢来。

花清远回他的话,却不只是傲慢那么简单,俨然带出杀意,“我当然知道陈副队长是公事,若不是公事,他敢如此做,我还能让他出了我家大门?”

花清远说完,也不看小岛什么表情,转身就走,回他自己办公室去了。

这几天,和前一段时间不一样。

因着日本亲王世子的事,静子和信子没有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但从静子有天上午给他打来的电话里,可以听出静子一扫之前的忧郁,说话的欢快声音与这北平布满阴霾的惨淡气氛,极其相违。

静子二十岁不到的年纪,花骨朵一般的少女,正是天真浪漫的时候,很容易就把情绪带到脸上,否则,花清远也不会那么容易推算出来那位日本亲王世子,到底哪天走。

这件事,从年前查到年后,从花清近挣扎在死亡线上,查到花清近不但能下床走路,还能坐两个蹲起时,还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田中浊三郎因其父亲力保的原因,背了一个军内处分,给田中浊三郎当副手的那位,很倒霉地切腹自尽,成了这场事件的替罪羊——谁让亲王世子的安全,由他直线负责的呢。

花清近是伤好后,就悄悄离开的。临走时,他拉着花清远,只说一句话,“别在宪兵队混了,明明做得不是汉女干的买卖,再被人误伤了。”

战争进行到最激烈焦灼的时候,有些敏感地带,敌我双方难辩,如花清近担心的这种事情,时而发生。

花清远怎么能不明白,但他现在想抽身,很难了。

就如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花清近是怎么受伤的,这次离开后,准备去哪里。花清近同样也没有问他在宪兵队里的事情。他们兄弟,有些话,不用问得那么明白的,心里都懂。

花清近走后,花清远护送着程蝶衣也回了天津的法租界,接着唱戏。

花清远的日子又恢复成以前的老模样。天津与北平两地跑着,偶尔被叫在田中浊三郎的身后,去招摇撞骗,狐假虎威,欺负欺负一些外国资本家,贪点小便宜。

从这些欺负外国资本家的行径里,花清远清楚地意识到,1941年末,一件最震撼世界的事情将要发生了。它就是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因此卷入了这场世界大战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今天是二伏第一天啊,吃面吃面。

☆、最新更新

1942年走到生属马位;这个年来得晚;去得也晚。老话说牛马年;好种田;但显然这个1942年,不是一个吉利的年份。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发生了许多大事,一一数来;都是可以记载进世界史册里的,而花清远为程蝶衣形容解释的就比较简单了——整个地球都打乱套了。四个字就可概括:满目疮夷。

离着花清迈去世,也有一年多了。因着小雪做肉干的手艺好;花清迈久吃不腻。烧周年那天,程蝶衣还特意给花清迈一家子带去了腊肉干做祭品。

花清远往来于天津北平之间,一身担两地,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疲惫之色,反倒像是习以为常了,很喜欢这般光景似的。

经花清迈一事后,菊仙把在北平的服装店,挪到了天津。段小楼提前寻好了院子,一家三口搬离开了剧院统一租住的大楼,单独住了。

段小楼寻的院子,离着花清远和程蝶衣住的地方不远,也是为了两家可以时时照顾。

1942年的大年过完,紧跟着就是春分节气,连着一个春天在年里过了一半。

无论哪个年份的春天,总是引人蠢蠢欲动的。

最近,花清远就发现,他那位幽居在家的二姐花婉爱,有点不太对劲。

时间如流水,过得真快。转眼,他二姐花婉爱离婚也有一年多了。在花清远的开解下,活泼开朗了不少,却还是一副大家闺秀婉约温静的样子,远远看去,如一朵兰花在室,独自盛开一枝的寂寞。

花清远心有不忍,去年年尾那阵,就暗示他二姐,如果暂时不想找男人或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可以……可以适当地……开放一点,比如:养个男人。

如今这世道,吃不起饭的人越来越多。小白脸遍地都是。花清远当然不会让他二姐被拆白党骗,但也不想他二姐三十左右的年纪,就独居颓废,适时地点一、两个……那什么,可以调节身心。

凭什么他那个败类人渣二姐夫可以花天酒地,他二姐就一定要守着呢。

花清远在这方面,知交甚多,随便提一提,就有很多人赶到眼前,给他介绍的。

花清远帮着相看了几个,觉得其中有两个还是不错的。

一个长得斯文俊秀,还念过几年书。能说会道,随便和花清远聊了几句,就把花清远说得很开心了,可见职业素养非常高。

另外一个身材有型,估计床上功夫应该不错。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人开价很适中,性价比优良。又有中人担保,不怕被骗,不怕后顾之忧。

程蝶衣在得知花清远给他二姐花婉爱拉皮条后,一张俊颜沉得东海南海似的,恨不得拎着花清远的耳朵,让花清远清醒一点,就算心疼人,也没有这么个心疼法的。

——人家苦主自己愿不愿意还两说,你就帮忙做这个了?

花清远觉得程蝶衣提醒得很有道理,他没找到人之前,是问过他二姐的。

他二姐当然是摇头不同意的,但他当时以为他二姐是害羞。女人家嘛,在这种事情上,难免放不开。

但在有了人选之后,花清远不得不在程蝶衣揪着他耳朵,把他拎到花婉爱面前时,又问过他二姐一遍,在得知他二姐确实没有这个心思后,不得不很遗憾地放弃了。

“蝶衣,你没看过那两个人,真心不错啊,一个陪着聊天,开解心情,一个床上服务,保证地道。”

当晚,花清远还在床上,和程蝶衣表示惋惜之情呢。然后,在被程蝶衣揪过耳朵之后,又狠掐了腰。

“既然不错,我的爷,你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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