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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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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花清远还在床上,和程蝶衣表示惋惜之情呢。然后,在被程蝶衣揪过耳朵之后,又狠掐了腰。

“既然不错,我的爷,你自己留用不就完了吗?”

程蝶衣冷哼一声,立刻如警钟敲起,花清远连连摇头,“我又不空虚寂寞,我有蝶衣,这一生都不空虚寂寞。”

花清远说完,连忙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对程蝶衣的极其喜爱。这一生都不会有对别人起心思的坚定想法。从心灵到身体,都对程蝶衣忠诚到底。

这才算是把程蝶衣哄好。免于深更半夜,被踹下床的惨剧。

说实在的,花婉爱对于自己离婚后的生活,还是相当满意的。

上有亲哥哥为她买的房产,下有亲弟弟住在左右护着。在这个家里,她基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一点儿不用像以前在婆家,早晚两次的请安,稍有不慎就挨婆婆的训斥和丈夫的埋怨了。

花清远帮她找人的事,弄得她脸红脖子粗的,很是无措。这在她看来太滑稽了,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寂寞的,何况家里,还很热闹。

小笙到了年岁,已经在意租界一所学堂里念书了。程蝶衣的戏也不忙,捡着戏院几个相中的小孩子,偶尔也会带回小院里,教他们唱几句。花婉爱心情好的时候,也凑趣跟着学学。

男人什么的,她真没想过。

经此一事之后,花清远彻底放弃为他二姐花婉爱,找男面首的想法,只能等着他二姐自己愿意花开二度的时候,他再帮把手吧。

可花清远万万没有想到,他给他二姐找男面首,不过是年前的事,年后春分刚过,他二姐这脸颊上面,就浮出春心萌动的红晕来了。

花清远觉得事情有异,因他北平天津两地跑,家里有些事情,难免是忽略掉了,但程蝶衣长留天津,心还细,想必知道些端倪。

“二姐这是喜欢上谁了?”

后天,花清远又要离开天津回北平了。走之前,他得把这件事确定了。

程蝶衣并不急着回答,反而转移了话题,“我觉得小笙,学个武生不错的。”

花清远一皱眉,“怎么又学武生了呢?”

之前,程蝶衣曾不懈努力地教过小笙,京戏各种套头,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五音的人,唱出来的戏调,当然是全跑,这完全与他唱哪个角色无关。

这般折腾了几年,花清远以为程蝶衣早就放弃了呢,结果,这戏痴还执着呢。

“有的武生上场,不用开口的。”

程蝶衣轻拍双手,觉得他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他程蝶衣大小也是个角儿,他的儿子怎么能不会唱戏。就算传不了他的衣钵,也得是门清啊。

“你要让儿子去跑龙套?”

花清远直了眼睛,在他觉得,戏台上不开口的,基本都是跑龙套的,就是那种打旗幡的以及翻跟头的。

程蝶衣被花清远问得噎住,他当然舍不得让他儿子跑龙套去,只不过当个票友,他儿子那个调,都有点不合规矩,这叫他这个当角儿的爹,实在不甘心。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不晚,先说二姐的,你是不是知道那人是谁?”

花清远觉得程蝶衣不直接告诉自己,一定是怕自己嫌弃那人的身份。那人应该出身不高,配不上他二姐花婉爱。

与此同时,花清远在大脑里,快速过着他二姐花婉爱,平时能接触的那些个男人里,有哪个比较贴近。

程蝶衣见拖不过去,呶了呶嘴,小声地说:“就是……,好像……好像是那老板,我……我也不太确定……”

程蝶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花清远的眼睛已经瞪圆了,一声惊吼,“什么?那老板?那个胖子……”嘴巴张得更大,程蝶衣都能看到他的嗓子了。

程蝶衣挑眉,“你歧视胖子?”

花清远气得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圆椅里,这不是歧视不歧视胖子的问题。

问题他千思百虑,头脑里过了那么多个人选,连萝卜和苦瓜都怀疑过了,就是没有想到那老板。可想,这人在他心中,有多么安全。

他二姐的眼光,不会这么低落吧,怎么可能看得上那老板。

无论是前世看电影,还是今世真接触这个人,花清远对那老板惟一的感觉就是路人。

那老板长着一双睁了和没睁一个样子的眼睛,胖得包子似的脸,左右都是脂肪成堆。那个身材,更不用说。腰围和裤长成正比,1:1啊。

他二姐是眼睛瞎了吗?会看上那老板,这得多重的口味……

花清远缓了足有五分钟,才平静下来这口气。

程蝶衣在旁边,伸着手帮他抚弄前胸,一双凤眼含情,很是担心。他就知道,让花清远得知这件事后,一定会气急败坏的。

等能把气息喘匀后,花清远立刻开口,“那老板也有三十好几,将近四十岁了吗?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娶妻?”

敢来骗他二姐,别是家里还有糟糠妻。他二姐即使再嫁,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谁的。

花清远才不信那老板对他二姐是真心的呢,那老胖货的一双眼睛,虽时而睁不大,但全是精光,他要是算计起谁来,就他二姐这斤两的,都不够他刮一刀的。

“好像没有,”程蝶衣摇头,他也说不清楚。

他不是个好打听的,虽与那老板同在一间剧院里,他和他师兄还是那老板领进大红门戏院的,但他从来没有关心过那老板的私事。

“我也是听我师父说,那老板年轻那会儿,有过一个未过门的妻子,还未等结婚呢,他妻子出痘子发高热,没挺过去。”

花清远听完后,更讶异了,“望门寡?”后又觉得用词不对,连忙改为,“望门鳏?”

程蝶衣被花清远好笑地形容,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你胡说什么啊,”指尖点到花清远的额头上,“那老板连那姑娘的面,都没见过,他父母订的。”

所以才叫望门鳏夫嘛。

花清远用手握住,程蝶衣点他额头的手指,“那他父母怎么没再给他找一个?”现在也就不用他烦心这事了。

程蝶衣就势,坐到花清远的腿上,“我哪里知道,”试探着又说,“要不你把他叫来问问?”

花清远想了想,摇头,“我还是先问我二姐吧。”

那老板是什么样的想法,对于花清远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件事里,花清远惟一在乎的就是他二姐是怎么想的。

“也好,那你说的时候委婉一点,你二姐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别再吓着她了,”

上一次,花清远给花婉爱找男面首的事,就有点惊吓到花婉爱了。神佛保佑,千万别是这事留下阴影,才害得花婉爱走失眼光,看上那老板的。

花清远要用丹田真气平抚,才能把他破裂的思想,归还在一起,走正常思考的线路,如何在没有胖揍那老板一顿、把那老板揍成胖大海之前,与他二姐好好交交心。

程蝶衣则在想着,要不要念着这十几年来,和那老板的雇主情份,偷偷告诉那老板一声,快点卷铺盖逃命去吧。

“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呢?我二姐深闺藏秀,大门口不迈出一步的啊。”

花清远这一点实在想不通,程蝶衣眨眨眼睛,“你二姐给我们剧院管帐,已经管……快五个月了。”

“什么?”要不是程蝶衣坐在他腿上,花清远差一点儿又跳起来,“竟然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程蝶衣很惭愧,“我以为你二姐接那老板的活儿,就是想找点乐子,谁知道会……会……扯出这事来。”

花清远在程蝶衣这话里,又听出点意思来,“赶晴是那老板主动找来的?这胖货,从一开始,就没按好心。”

程蝶衣无语了。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么多年,戏院的帐目,都是那老板自己管着的,怎么会突然觉得力不由心,想雇个帐房,还找到花婉爱这里来了,不怪花清远怀疑他的。

程蝶衣心里也犹豫,这么多年,他与那老板接触,觉得那老板这人虽爱贪便宜,有点惟利是图,但心地不坏。至于那老板对花婉爱是什么心思,他就真摸不清楚了。

不过,程蝶衣相信,任何人都逃不过花清远的火眼金睛,不管那老板打得是什么主意,等花清远和那老板谈过之后,一定会揭了那老板的画皮,看清楚那老板的真面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打雷了下雨了,关电脑了,这两章轻松一下,然后进入最后一个潮起。

☆、请勿转载

这世间的感情有许多种;复杂到人类研究至二十一世纪;还没有研究透彻。

最后;可笑地把爱情归结到了多巴胺和荷尔蒙。其实;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这些东西,在感情产生的那一瞬间;到底起了多少作用。毕竟,专家的话有时与砖家无异。

花清远爱上程蝶衣;用他自己的话形容,是一眼万年。他生命里,注定就有这一段;他注定逃不过他看向程蝶衣时,那一眼的怦然心动。

因此,他相信了一见钟情。只是一见钟情这事,放到他二姐花婉爱和戏院那五那老板身上,他就有些接受不了,怎么也相信不起来了。

“二姐,你说你觉得他慈和友爱?”这个词是用来形容男女恋人的吗?

花清远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语气也生硬起来,“二姐,你该不会是缺乏父爱吧?”原谅他吧,除了这一点,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花婉爱和那五,掰着指头算,年龄差距也就是七、八岁左右。但花婉爱出身名门闺秀,嫁的又是士绅贵族之家,虽说在婆家过得一直不顺当,但吃喝用度方面,无人克扣于她,无碍于她身体表面的调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那老板……就显得有些老了。

花婉爱未出阁之前,在花家,据他大姐花婷爱说,并不如何受宠,基本算是爹不亲、娘不爱,上面的老祖母只有请安的时候,能说上两句话的人。

在家中属于可有可无的那种。因是嫡女,又有柳云芳那个厉害的母亲在上面顶着,家里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只是……难免落寞了些。

嫁人之后,更不用说。一直处于受气包的边缘。活了三十年,压抑了三十年。

难道是因为这个,他二姐才会错看上那五那胖子?

花清远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五那老板是何模样?几次三番,总是定格在脂肪堆积的包子脸,端着一张笑眯眯、商人油滑的印象里,无法挣脱了。

这个人要是成为他新任二姐夫,他觉得他会接受无能的。

花婉爱哽了一下,连忙摇头,“六弟,你胡说什么,五哥……他很好,对我也很好。”

花婉爱的双颊泛出淡淡的胭脂红,微微垂下头去,双眸里,却是喜不自胜的神色。

花清远无奈了,万没想到竟这么快,都叫五哥了……,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起了一身,又掉了一地。

“那么,二姐……你做如何打算呢?”

花清远舌尖发苦,他二姐花婉爱若是养个男面首之类的,他不用禀明父母兄长,但他二姐一旦要再婚,那就不能隐瞒了。

“我,我也没有想好呢,我想先维持现在的关系,看看再说,”

刚刚逃离上一段不幸婚姻,才一年多。花婉爱还没有开始下一段婚姻的勇气。

“那就先处处吧,我找个机会和那老板谈一谈,摸摸他是什么意思,”

花婉爱这个态度,花清远还是比较支持的,婚姻不是儿戏,不能太草率了,凭着一时冲动,就把摸不透的情感,带进婚姻里去,不会有好结果的。

“别,”花婉爱连忙阻止,“六弟,你二姐我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从生下来到如今,都是别人替我拿主意,这一次,你就让我自己拿一次主意吧,好与坏,我自己担着。”

半辈子软性子的花婉爱,在这个时候,反而刚强起来。花清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花婉爱明明柔弱却又透着坚定的目光里,勉强点点头。

花清远离了花婉爱的屋子,在小院中间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程蝶衣正换衣服,他晚上有场戏。见花清远进来了,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样?”

花清远摇头,“无果!”

程蝶衣放下手里拿着的牛角梳子,从镜子前面站了起来,身上穿的那件雨过天青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身动,慢慢舒展开来,真如河边渐已抽芽的柳树枝,透出鲜活。

“我看二姐和那老板在一起,挺开心的。”

至少过帐本时,算盘打得非常麻溜。两个人配得上戏文里那句‘夫唱妇随’了。

以前程蝶衣可没有看出来,花婉爱那文质绢秀的大家闺秀,竟也懂得生意方面的事,与那五一拍即合,两个人说话,颇有着门道。

花清远没有接着程蝶衣的话头说,转而回了内室,拿出一件淡蓝色的长袍,换了起来。

“你要出去啊?”

明天花清远要起早走,程蝶衣今晚的夜戏,说好不用他陪的,如今见着他换衣服,还以为他有应酬呢,又叮嘱说:“多穿些,夜里冷。”

花清远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两件一模一样的裘皮大衣,递给程蝶衣一件,“你也穿上。”

程蝶衣抬手接过,穿好后,走出了卧房门。花清远也跟了出来。到了大门口,他正要招手叫黄包车,花清远却挡住了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程蝶衣愣了一下后,温和地笑着,“不用你特意送我的,你去忙应酬,早忙完早回来,还能多睡一会儿,明天赶早的车。”

自从出了花清迈那事后,花清远把自己的汽车,连同司机都留到了天津,方便程蝶衣用。

他自己来往天津与北平之间,通常都是坐火车的。用他的话说,反正占的也是日本人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他用火车票,不花钱的。

花清远瞧了一眼左右无人,用他自己的唇,碰了碰程蝶衣的唇,“谁说我要应酬了,好久没见你戏台上的样子,准备搭个边座,喝口热茶,赏赏花儿。”

此花非鲜花,指得是花旦。过往,花清远惦记程蝶衣的时候,没少用这招,基本是他追求程蝶衣众多手段里,比较稳成的一个了。

程蝶衣还了他一个白眼,这天还没黑呢,就睁眼睛说瞎话了,什么叫好久没有看到他戏台上的样子了,明明前几天,还听他唱过一场《游园》呢。

两个人坐到汽车里后,程蝶衣忍不住柔声劝道:“那老板那人,看着瓷实,其实……胆子挺小的,你吓吓他就是了,别吓得太厉害了,一班子老小,还等着他张罗吃饭呢。”

花清远摆手道:“怎么会,冲着蝶衣你的面子,我也不能难为他啊,何况,我还答应我二姐,不管他们两个之间的事,让我二姐自己拿主意。”

花清远说得很真诚,但和他一个被窝也钻了好几年,程蝶衣哪里会信。该说的他都说了,那老板自求多福吧。

到了戏院门口,程蝶衣先下了车,在戏迷的夹道声中,先进了戏院,入了后台。花清远等着戏迷们渐渐散去后,他才从汽车里出来,进了戏院后,上了二楼。

如今看戏院子的,还是原先北平大红门戏院的那伙。

大红门戏院半歇业的时候,花清远也一直养着他们几个来的。等着天津这边办得有了声色,立刻把他们拉了过来。

——花清远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他只是不想三癞子他们这伙人,寻不到生计后,入了背途,做了汉奸。

三癞子见着花清远来了前台,浑身的细胞都绽开,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了。

多长时间,他才有这样一次机会,当然是抖着手脚地讨好着。要知道花清远平时来天津小住,送程蝶衣来戏院,都是去后台的。

“六少爷,您往里面请,早知道您过来,那好位置就给您留着了,如今二楼就剩下左侧一个雅间了。”

三癞子从前面给花清远开路,往二楼引着。

花清远不在乎坐在哪里,有个清静的地方就行,“给爷沏壶铁观音来,什么都省了。”

三癞子连忙点头应着,转身要走,花清远一巴掌拍到他的肩上了,“去把你们那老板叫来,别说我叫的,就说楼上雅间有客人打赏,叫他亲自来接。”

三癞子不明白花清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不敢违花清远的命令。花清远吩咐他怎么说,他自然会怎么说——没有花六少,他认识那五是谁?

铁观音端上来不久,那五眯着一双小眼睛,兴冲冲地进了雅间来,一声‘爷’还没有叫出口呢,看清楚是花清远后,生生地噎了回去,一副很受惊吓的样子。

有胆子偷腥,没胆子面对可不行?

花清远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那老板,花某人闲来无事,请你喝杯茶,有时间吧?”

那老板嘴角抽颤了好一会儿,他现在说没时间,有用吗?惦记着人家的姐,就得招架起厉害的小舅子。据说花清远还是花家几个爷们里,比较好相处的呢。

他听花婉爱说过,花家那两位不常露面的兄长,就算几年露一次,也能扒他一层皮了。

想想自己这身肥膘,再想想花婉爱细致温婉的面孔,他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反正他有都是肉,可供扒皮。

“六少爷相邀,哪有没时间一说,”那五在花清远眼神示意下,坐到了花清远旁边的一处椅子上,花清远还给他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这时铁观音的味,不如去年了,勉强可品。”

那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唇齿留香,“六少爷说笑了,这茶的味道不错。”

花清远状似无意地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惟我二姐爱喝铁观音,如今战势激烈,这南方的茶叶,不好过来,今天咱们喝的这口,还是我二哥托人带过来的。”

那五低头听着,不敢接话,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听花清远继续说着。

“我这个人性子冷,没遇到蝶衣之前,对情情爱爱的事,不甚感兴趣,与蝶衣在一起后,一心一意地过日子,对他人旁事,也很少放在心上,从来没问过那老板,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

花清远拐弯末角,那五却很想一口回他,说自己心里喜欢花婉爱那样的女子,但这话,他又不敢真的一下子说出来。

花婉爱是提醒过他的,花家这边的事,由花婉爱动做,叫他不要插手的。他哪敢擅自动。

说来也怪,他从十几岁做生意起,只对四方孔兄、袁大头爷感兴趣,看到漂亮女人和看到漂亮男人一样,都当看到漂亮景致似的,从未有过动心喜欢的感觉。

却在去花家寻程蝶衣商量戏场时,对坐在窗前,正弹古琴的花婉爱匆匆一瞥后,惊为天人,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日日思、夜夜惦记,终于想到了用帐本之记拐人的办法,没想到,竟管用了,真让他把人拐来了。

只是后果,有点可怕。

“叫六少爷笑话了,小的时候,那某人也读过几年私墅,还记得诗经的第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某人虽惶论不上君子,但也喜欢淑女。”

那五这话出自肺腑,想到花婉爱,眼圈竟还有些微红。

花清远不吃这一套,除了在程蝶衣的身上,他感情用事,大多的时候,他都是冷静到冷酷的。

他正要开口,准备与那老板深谈几句时,三癞子从雅间门口匆匆跑了进来,“六少爷,不好了,戏院来了几个日本人,还给咱们送张请贴,说要请程爷去唱场堂会。”

等花清远拿过三癞子递来的请贴,看得清楚里面的内容后,‘蹭’地从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

——躲不过去的,总会来,不因谁而改变。他的到来,改变的只是发生的顺序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好热的天啊,最近的留言怎么这么少呢,都霸王了吗?

☆、请勿转载

这是意租界;日本人不会堂而皇之进来的。

自1941年末的珍珠港开始;日本正式向美国宣战;这场世界大战;也在时间的推演和各自利益的推动下,结成了两大阵营。

德国、意大利与日本组成了轴心国;算是一种联盟吧,必然不会像在上海派军队闯入租界一般;横行意租界的。

那几个便装来行,下了请贴的日本人,还是在大红门剧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段小楼得知消息,找到花清远的宅子时,守门的萝卜把他引进了小院偏侧的房间。

段小楼推门进去,就见到一个盛装的背影,那一身大红、镶金边的戏服,正是《贵妃醉酒》里,程蝶衣专用的。

因着花清远给程蝶衣置办过的那一件用金线宝石做成的真正贵妃服,怕招惹来麻烦,在这乱世不能用。程蝶衣特意找了裁缝,以那件为样,仿了一件低调一些,普通的戏服。

段小楼与程蝶衣长年搭戏,不用细看,随便一眼,就能认出哪些是程蝶衣十分宝贝的戏服行头。程蝶衣非常爱惜,平时,都不让别人碰的。全是他自己打理。

段小楼看到程蝶衣扮上的样子,立刻急了起来,“蝶衣,你还真打算去给日本人唱堂会啊?”

那一身盛装的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抖水袖,低吟了一声,“力士啊……”

渐渐转回头的粉妆面孔,看得段小楼一愣,是贵妃装,是程蝶衣的行头,只是……这人……怎么看,都不像程蝶衣呢?

如此厚重的颜色水粉里,不熟悉的人打眼时,是不太容易看出来底妆下的那张脸,到底是谁的,但段小楼岂是那不熟悉的人 ?'…'

他哆嗦着唇,犹豫地试探了一声,“师……师弟?”绝对确定不是。

“段老板,你觉得,我刚才那一声,有没有唱出蝶衣几分韵味来?”

果然,那人一开口,段小楼只觉得面前有什么东西一层层地轰塌。

他摆着一张苦笑不得的脸,抽抽着嘴角,“六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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