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是遗照呢。

是以,花清远看着不动,其实是想了不少的主意了。他手上至少有三、四条退路,实在没想过竟还会冒出欢喜这一条来。

花清远决定做把善事,积积德。

在面对程蝶衣之外的人,他语气难得端正了一下,“欢喜,你从来没有为你自己以后的路,想想吗?”

欢喜愣了一下,以后……,他一直觉得他活不到以后的。他很小的时候,就这么觉得的。他一路磕磕绊绊活到现在这个年龄。

这一次,他甚至已经想到为了花清远去死。他怎么会想以后呢?

“爷的事情,爷自己解决,”花清远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蝶衣也不希望别人顶着他的名头,替他去唱戏的。”说到程蝶衣,花清远的眼中满含着某种润物无声的、炽热的温柔。

欢喜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了。自己愿意替自己的情敌死,人家都不稀罕。他委屈地抽抽鼻子,有些想哭了。

“爷在澳门,有家小生意铺子,早年买下来的,一直没有合适的人帮忙去打理,所以租给了别人,最近爷想做点生意了,爷派人把你送过去,你先帮爷看看店面如何?”

欢喜没想到,他在暗地里躲了那么久,孤注一掷地来找花清远,原是打算为花清远做最后一次事情,哪怕是死。

欢喜想在花清远的心里,留下一个印象,用死亡也可以。只是淡淡的印,也可以。

完全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竟然换来了花清远,对他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哆嗦着嘴唇说:“我……我不会啊……,我,我除了……,只会卖瓜子。”

他除了唱戏卖身,惟一经营的生意,就是为了盯花清远,摆着骗人的瓜子摊了。

花清远觉得,那年,欢喜出车祸,被他救了的那次。他就不应该只是给欢喜些银钱,把他送走,而是应该就地把他安置了,也就没有今天这回事儿,拖出这么一条长尾巴了。

这要是叫他家蝶衣知道了,还不地怎么折腾他呢,不得把他踹下床,酸味飘满宅子啊。

花清远想想都后怕,幸好欢喜是偷着来找自己,没有偷着去找程蝶衣。否则,他就是有一百张嘴,跳到黄河里去,也洗不清了。

“和卖瓜子一个样,”花清远不在意地安慰着欢喜,“那边有老掌柜的,他会教你的。”

卖得好卖得不好,花清远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惟一的目的,就是把欢喜送到一个眼不见、心清净的地方,免得忽然来一出今天这样的报恩方式,搞得他不好应付。

“真的?爷,你……那真的是你的产业吗?”

欢喜大大的眼眸又垂了下去,他心里还打着小算盘,既然花清远不用他去死,还要把他按排走,那以后,他……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花清远?

“当然是我的,要不爷怎么能说一句话,就把你按排过去呢?澳门那地方还不错,你先去帮爷看着门面,没准哪天爷这边混不下去了,就过那边去了。”

花清远半开玩笑地说。欢喜却当了真。他为了花清远这一句话,可以等上一辈子。

“爷,我……我愿意,其实……爷,你让我去侍候程老板,我……我也愿意的,我侍候人,侍候得可好了,肯定不比程老板身边的小厮差,只要……”

只要能见到爷。欢喜眨着眼睛,望向花清远的眼神,叫花清远压力很大。

欢喜还打算去侍候程蝶衣?这种想法,经欢喜嘴里一说出,花清远就打了一个哆嗦。额头上飞过一排乌鸦拉出的黑线。欢喜要去侍候程蝶衣,他的生活基本就是水深火热了。

送走,必须送走,有多远送多远。花清远半点犹豫都没有。

什么样的事情,花清远都不会太犯愁,惟独‘情’字。他和程蝶衣的感情,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威胁得到。

花清远对待感情的方式,向来忠贞不二。相信这种字眼,情人之间自然要当守则,却不能时时挂在嘴上。要想永远相信下去,把感情维持到最好,就不要让两个人之间出现‘误会’这种熊玩意,及时把所有产生‘误会’的根源扼杀在摇篮里。

     

☆、请勿转载

花清远说到做到;办事速度极其的快;当天晚上盘算了几翻;第二天一早;就把欢喜送走了。不及时把这颗定时炸弹拆了,他觉都睡不好。被他家蝶衣若有若无地瞟一眼;都会心虚,有木有?

为日本人唱堂会这种事;还未等着花清远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呢,老天爷就在无形之中帮了花清远一把。

青木原定计划来的前一天,也就是4月18日;发生了一件震惊世界的事情,美国人的战斗机群轰炸了日本本土,还是东京。

这是日本在二战以来,日本本土第一次受到如此压迫性的威胁。虽然伤亡不重,但日本军阀们的嚣张气焰,确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青木就是在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还未及参加他来天津的同防会,就被来自日本本土的一个电话,召回了东京。

重头人物都走了,还有什么同防会。所有被胁迫着参加这个同防会的艺人们,全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程蝶衣,气得鼓鼓的。青木走了是好事,但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对于他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花清远搬石头砸自己脚面上了,应了那句话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鞋。算计来算计去,这一回白算计了。

其实也不怪他,他又不是学世界历史的,哪里还会记得美军报复性轰炸日本东京的事。他只不过是按照计划行事,如约请来了田中静子来天津做客。

绑架案取消这事,实施者斧头帮老大那里,他亲自知会一声就行。

那老家伙还一脸可惜。觉得花清远把计划取消,他不能大展身手,让他心上人的弟弟瞧瞧他的好本事了。

花清远决定以后有时间,一定要把这件事,通知给他二哥,让他二哥清醒地认识,他二哥那张脸,有多么的祸国殃民。

一想到他二哥那副道貌岸然、仙风玉骨的谪仙模样,要是知道了,有人敢背后猥琐意淫他,不知道那张俊脸,要怎样龟裂开来呢。花清远就忍不住地偷笑。

只不过这时,面对着程蝶衣肃然的脸孔,他笑不出来罢了,只能抽抽几下嘴角。

“我哪里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花清远摊了摊手,“青木被突然调回日本去了,同防会取消……”

程蝶衣一双凌利的凤眼竖起,狠狠地白了花清远一下,“既然同防会都取消了,那么静子小姐还来得有什么意义?何着北平到天津也不安全,她还是甭来了,安生在北平眯着吧。”

面对这种执着的情敌,程蝶衣很无奈。

“呵呵,”花清远笑得国泰民安,但说的话却是抛到半空中响裂开来的二踢脚,“蝶衣,你说晚了,她已经到了。”

田中静子听到花清远的邀约,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等不及和他哥哥田中浊三郎一起来,拉着她以为的闺蜜信子提前坐上了火车,昨天晚上就到了。

不过,没有来意租界,而是下榻了天津的日本人聚集地——他哥放心不下花清远,拜托了一位故交来接的田中静子。

“静子小姐真积极啊,”程蝶衣靠近了花清远,凉凉地说:“你没打算接她过来住吧?”

程蝶衣轻飘飘的声音,落到花清远的耳边里,重石一般。花清远抚着眼角,连忙保证,“没有,绝对没有。”他哪敢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还不想死得太惨。

程蝶衣的心气,总算顺些。他双手捧住花清远的脸,“我不是那种爱吃醋的人……”

花清远额头上的青筋颤了颤,好吧,蝶衣不吃醋,是他爱吃。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小器的人,”花清远顺着程蝶衣的话,把程蝶衣拉坐到膝头,搂着他的腰说:“我们蝶衣心地良善,宽和的很。”

他还未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这个小说里的人物,不知怎么的,深深牵动了他的心。让他宁肯死去之后,再活一世快乐,只为了这个人,全给这个人。

程蝶衣扭头直勾勾地看花清远,直觉这话说得太假,抬手捏了捏花清远越发伪善的嘴脸,心里却化开了一片蜜糖。

他不是个贪心的人,如今这般已经是最好的了,他只求明明日日,日日如此。

无论程蝶衣背后与花清远面前,怎么搓磨。人前,他还是极给花清远面子的。在与田中静子和那位信子小姐的接待中,非常优雅,礼数周到,如果笑的时候,不那么避暑,就更完美了。

说实在的,在情敌面前,秀恩爱,那个……应该算是最好的还击方式吧。

程蝶衣在静子的眼里,看到一片黯然和绝望后,身轻气爽,非常治愈。

接连的几个月里,一件事接着一件事。青木哪还有时间听戏,整个华北战区乱得不成样子。不得不说,1942年是一个上帝报复人类的年份,也是整个二战不少地区发生重要转折的年份。

这么折腾到年尾,菊仙第二胎的小闺女生完,青木惦记的那场戏,还没有如愿呢。

大年很快过去,还没有出正月,花清远和程蝶衣先后接到两份丧事——重孝。

先是花清远的祖母过世,花清远的父亲花盛璋的意思,是叫花清远如果能回老家一趟,最好是回来一趟。

因为孙子辈里,只有花清远看着最清闲。

老大花清辽带兵冲锋在前线上,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国难当头,自是比家丧更重。老二花清逸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爹想下丧贴,但实在找不到。

老三花清迟那个混蛋,从身心方面彻底投靠了日本人后,他爹花盛璋就把他清理出门户了,怕污了祖宗的名声。

比老四不靠谱,比老五投奔异党,比老六的伴侣是个男人,汉奸这个罪名出现后,以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老四花清迈……,要不是骤然听到花清迈的死讯,花家老祖母也未必挺不过年关。

老五花清近已经开除宗祠,算来算去,孙子辈里,虽说花清远性取向有问题,但好在大是大非上,还算贴边——至少身在曹营,心在汉。

就在花清远还没有思虑清楚,到底回不回老家一趟的时候,第二件丧事赶到。

程蝶衣的师傅关老爷子,教徒弟唱戏的时候,莫明其妙地去世了。人,站立而亡,非常突然。

花清远知道电影里有这个情节,却不知道是哪一年,没想到,就在他渐渐忽略掉这件事时,它竟然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这一回,那个青木就是想听戏,也听不到了。程蝶衣决定为他师傅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着戏装、不上颜色、更不登台唱戏。

要是以往,程蝶衣做了这么一个决定,那胖子早就要急得跳脚来劝了。

程蝶衣可是整个戏班子的支撑,那是角儿,但此时非彼时,他是一点儿不敢在程蝶衣面前,说个‘不’字的。

如今剧院什么的,都不在他肥胖的大脑里了。他一双眯眯小眼睛里,只有花婉爱,占据了全部。

花清远觉得程蝶衣这个决定,做得很正确,他十分支持。孝道为重的同时,也可以用这个借口挡下去不少麻烦。这段日子,注定会清静许多的。

花清远回与不回的主意,还没有确定呢,就接到他二哥花清逸辗转发到他手中的密信,示意他不要乱动,老家那边花清逸会回去,用不着他,让他在北平安心养大爷。

花清逸的信笺第一次嘘寒问暖地有点长。告诉花清远不用回老家的同时,要万分小心。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和他联系,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为主。家里不能再经丧子之痛了。

这些年,花清远明里暗里与花清逸有过不少接触,虽见面次数不多,但没碍住两个人,用别的渠道沟通。

花清逸不但长了一张八面玲珑的脸,还是个极八面玲珑的人物,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没有他不结交、他结交不下的。

这一点花清远非常佩服花清逸,但他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般感谢花清逸。花清逸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他确实不愿意回老家。因为他不可能一个人回去。他必然要携程蝶衣同回。

这一路都是战火销烟,谁知道会在哪里,遇到什么样的糟心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颗手榴弹,就能要了人命。还是家里的安全系数大一些啊。

因着给关老爷子守孝,程蝶衣留在了北平。段小楼却不能留下来。他守过七七之后,就回天津去了。

一是剧院的角儿不能都走开,哪怕暂时停戏,也得有压场子的。二是他的长子段奕风在意租界的小教,开始了学前起蒙。举家在那边,轻易怎能动。

小笙因着上学,也不能回来。花清远和程蝶衣只好把小笙暂时托付给了花婉爱和段小楼夫妇,代为照顾。

意租界的学习环境比北平这边好多了,至少那位教意大利语的基督徒,偶尔还会说些中国话,允许看中国的书籍。

北平的小宅院里,还像以前一般。程蝶衣在小院的右侧角,栽了一棵梧桐树。

从前,这院子本来有一棵的,日本人进了北平没两年,那棵树竟枯死了。后来,程蝶衣随着戏班子,搬去了天津,回北平的次数少了,也就不甚在意院子里缺什么少什么了。这次搬回来,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就仿佛他的心也空落落了。

他与花清远的第一次相见,花清远就是坐在梧桐树下面的藤制摇椅里的。一副闲散贵公子的模样,程蝶衣每每回味起来,都意犹未尽。

程蝶衣没有戏唱,花清远尽量躲避着去宪兵队。日子空闲下来,花清远开始手把手地教程蝶衣练习书法。

花清远以前也教程蝶衣写过字,程蝶衣几乎是他一手启蒙出来的。但像现在这般,却不只是为了写字,而是真真正正地修炼着一种气韵了。

“要把字写得有风骨,字如人、人如字,书法讲究的就是这种意境,不是字写得美就好,是字要有骨有肉有神有魂。”

花清远很耐心很温柔地教着程蝶衣执笔,一张张的大字,写在宣纸之上,两个人身体贴得很近,往往字还没有写成几个,小火苗就蹭得滋滋做响了。

在书桌上试过一次后,程蝶衣抓得花清远后背丝瓜条似的,瞪了花清远好几天。

花清远却餍足地像只猫,跟在程蝶衣的屁股后面,也不管程蝶衣什么眼神瞅他,他都一如既往地谄媚十足,每晚拉着程蝶衣早早躺在床上。当然不是为了……,确实是上次书桌的时候,硌到了腰,需要按摩。

流年如风而过,再苦的日子也是不经熬的,谈不上眨眼即逝,却在眨几次眼睛的时候,大半时光都已经消磨而去了。

1944年末1945年初,二战战场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花清远就算没有预先知道历史,看到日本人派到华北战场的新兵时,也能推测出来,日本走下坡路了。

“连半大的孩子都扔来战场了,这场战争打不久了。”

花清远负手站立窗前,无论是他四哥原先看过的那丛野草,还是程蝶衣栽种的那棵梧桐树,长势都很不错,在春天将来之间,已经迎着冬日最后的残雪,勃发出生机来。

程蝶衣对战争没有什么自己的见解。听到花清远说话,他放下手里的毛笔,从坐着的地方站起身来,走到花清远的身后,有些担忧地问:“咱们的军队,会打回来吗?”

花清远细细地想了一下,这段历史他不陌生但也不熟悉,隐约记得,好像是投降吧——那个时候美国军队已经进驻日本本土了。

在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日本军队原地待命,直接向中国军队缴械吧。或许有几个不甘心投降的,剖腹自杀或者顽固抵抗。

花清远上一世来中国的次数尚且有限,稀里糊涂的提提大方面还行,说到这么精准的历史问题时,就有些露怯了。

花清远拉起他的手,目光依然在窗外,“昨天二哥给我来信,说这几个月必然混乱,叫我最好躲出去。”

花清逸考虑的事情,也是花清远考虑的。

日本人自己派到战场上的,都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了。再说国际大形势不妙,日本人的铁杆盟友德国节节败退,美国和苏联已占优势。凭着嗅觉,汉奸们也有觉悟的。在意识到日本人,可能撑不下去时,聪明一点儿的,都开始为自己找退路了。

有句话叫,狗到用时方恨少。汉奸们关健时候的倒戈,日本主人们,很头疼。

田中浊三郎甚至开始叫花清远,插手审讯案犯、甚至参与行动队这种事了。这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是翻译,不是爪牙。

这显示出一个极端危险的讯号。

田中浊三郎在加大力度地拉他下水,若说最后日本人投降时,有那种顽固份子,田中浊三郎绝对算上一个。

花清远没有办法处理,就得远离。

被花清远拉着的手,一僵,“躲出去?为什么要躲出去?”程蝶衣惊讶地看向花清远。

他不愿意花清远离开,他们在一起生活,快十年了,未有一刻长时间的分开,他害怕生出一点变故。

如今,师傅去了,师兄另组了家庭,他插不到别人的生活里去,他只有花清远。

“他要给我洗白吧。”

花清远苦笑了一下,“我毕竟在宪兵队,做了这么多年的翻译,我说我清,谁信啊。”

日本宪兵队里混了这么久,三教九流里,他都打过交道。要是没有几个人证物证什么的,他朝政权更迭里,他很容易成了别人的踏脚石。

“还……还会这样吗?”

程蝶衣的脸都白了。他根本想不到这么多。在他的心里,花清远是最好的,而且他亲眼所见,花清远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还帮过人的。

瞧见程蝶衣脸色不对,握在自己手中的手,也一下子没了温度,花清远连忙说:“知道为什么《西游记》里的妖精,有的被孙猴子一棍子闷死,有的却怎么死都死不了,最后还被神仙领走吗?”

程蝶衣就算没有看过全本的《西游记》,梨园行当里的猴戏,却是没少看的。

他懵懵懂懂地点头,“白骨精就被打死了。”

花清远伸手摸了摸他家小可爱的颈子,“是啊,这说明一件事,有后台的妖精,无论怎么妖都死不了。”

很幸运,他就是那个有后台的妖。他相信他二哥的手段,他就算真一身黑,他二哥也能给他洗白了。别说他还没有沾黑。

这就是社会的不公平,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一样。不可能白纸一张。

程蝶衣渐渐懂了,“那躲去哪里,躲多久?”

花清远拿出神棍的嘴脸,还掐指一算,“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十年八年。”

程蝶衣信以为真,惊叫脱口而出,“啊?那……那我怎么办?我……”我会一直等你的,但你会等我吗?明明已经差得那么遥远了。

花清远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从程蝶衣不安的眼神里,意识到什么,“蝶衣,你自然是跟我一起躲了,我们是同林鸟,难道你还打算大难临头,先飞了不成?”后面这一句是开玩笑了。

花清远没有想到,将近十年的时光过去了,程蝶衣在某些时候某些字眼上,还是敏感得要命,惊惶失措。

“我怎么会,”叫他替花清远去死,他都愿意的,何况……,他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你没和我说……我们要一起的……”

如果按花清远的二哥花清逸的按排,这次躲出去,一定是秘密的,会带上他吗?多少也算累赘吧。

花清远立刻截口,“这还用说吗?我以前不是说过一万遍了吗?傻瓜,”花清远还像刚才那样摸着程蝶衣优美光滑的颈子,细腻的皮肤在手底下,产生一种奇妙滑腻的感觉,摸过无数次,也仍然忍不住心动,“我们一会儿去仔细研究一下,我们躲去哪里,既安全还能赏心悦目,全当是蜜月游了。”

程蝶衣还不懂蜜月游是什么意思,但与花清远在一起,去哪里都行。哪怕是讨饭。

他笑得满足,偎在花清远的怀里。花清远就势伸了胳膊,揽了过去。

两个人一同望着窗外,夕阳落下,明天又会朝阳升起,日日轮回、月月如此,经年不变。易变的只有人心,只要守住了,就是天长地久。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如果我说这是正文的最后一章,会有人信吗……

★★严正声明:
     本书籍是网络收集而来,仅供交流学习,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请不要使用在商业用途,如果您觉得我们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
     我们会尽快去掉您认为侵权的书籍,谢谢支持!!

书籍简介:

声明:本书为(。),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