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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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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全部的书籍也够呛的,慌慌张张又错的话就像个笨蛋。所以申请的事情日后再说吧。”

音知可暂时闭嘴看了看文件,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不知何时恢复的下智慌忙地理好文件,夹在手臂里,去追音知可了。摇铃发出烦人的响声。

接下来,到此为此的邪神法人到底是什么,有必要说明一下了。

邪神法人就是得到法人资格的邪神。不过,就算不那么说明,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大致上也能猜到了吧。而且,邪神如果不通过依附在什么(一般是人类)上,就无法干预现世的事情。意外的邪神是一种空虚的存在。然后,依附的邪神和被依附的人类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人格,邪神得到可能成为邪神法人的资格。不如这么说,被邪神依附的话,委托他就是国民的义务。

被依附需要一个仪式。仪式需要从国家送出的许可,如果没有许可就举行仪式的话,就会受到相应的刑罚。虽然仪式本身并不难,但是失败的话百分百会死。就算不死,也会变得不成人形,一生无法复原。仪式里有部分要用到日本政府发行的特殊护符。就是说,和国家的仪式许可证同时发行的还有这种护符。

这样,仪式就能结束了,邪神会把名字告诉被依附的人。用那个名字,完成邪神登录和面谈,在面谈中决定邪神的等级。登记表现出了邪神的厉害程度,顺便说一下,依附我的邪神,吉可·麦克的等级是一级。就是说,最高层级的。我的运气不错。不对,不是我,是我的父亲。

邪神不会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是可以实现一些个人愿望。一等的邪神能实现八成左右的愿望。

这么写,看起来好像都是好事情,但对方是邪神,邪神周围的自杀、杀人率是压倒性的高。并且,被破坏性的狂气侵袭的可能性也很高。当然,这种事情在管理下被压制到了最小限度,但可能性毕竞不是零。出乎意料的,邪神与他的名字相反,并没有邪念和恶意。所以并不会成为制裁的对象。就像刀刺伤了人,人们不会去制裁刀是一样的道理。但是自然而然的,代表者就成了最初被追究责任的人——也就是我的父亲——会被问罪。说什么管理责任。

但是即使背负了如此大的危险性,还是没有拒绝申请,是因为祈愿的参拜者和信者的捐献之类的,收益很大,而且在税法还有优待,还能享受自卫队和国家的优厚保护等。

为此,邪神法人每年在增加,一边互相争夺现世利益,一边反复着统一、废弃。

邪神法人是将来有望的商人。现在被登记的邪神法人在全国有超过400人。

只是,有会让邪神依附在自己孩子身上的父母吗。被邪神依附的话,麻烦的事情会像山一样多。其中也不是没有性命相关的事情。

我父亲不是个普通的家伙。取随意的名字以外的事情也是。

就这样,我被一等的邪神吉可·麦克依附了。依附是完全随机的,要被什么依附在仪式结束前是完全不知道的。而且被三等的邪神依附的可能性超过六成。二等的三成,一等的一成。现在一等的邪神法人有38人。光是因为是一等邪神法人,就能因此赚很多钱。我的邪神实现愿望的几率很高,评价很好,我过着高中生难以想象的忙碌的每一天。千真万确。

可能评价好过头了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吉可·麦克成了拥有毁灭这个世界的力量的最强最邪恶的邪神的传言流传了开来。

结果这也成了好的宣传,得到了更多的信者和参拜者。因为收入增加父亲非常开心。说不定是父亲故意散播出这种流传的。我父亲就是会不顾前后说这种话的人。说实话,我讨厌父亲。不会有第二次的闪着光芒的高中生活,我不想就这样全部作为邪神的依附而度过。不过说实话,我并没有觉得高中生活闪闪发光,也不觉得这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那样想的人是不会翘课到咖啡店混日子的。但是就算如何荒废时间,我还是想把时间用在自己身上。这点我几次跟我的父亲抗议过了,父亲完全当耳边风。如果只是单纯的不听别人的意见的话还能理解,但他一副认真听了的样子,结果好像一点也没理解。真是的,说起父亲的事情……一只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干、干什么啊。”

在我眼前挥着的是,像婴儿一样肉嘟嘟的悟的手。

“你还真是会发呆啊。”

“是吗。”

“当然是,总是很容易沉浸到自己的想法里的类型。”

“像父亲一样。”

我瞪了一眼悄悄说这句话的小亚,“只有这点不许说。”

小亚很快低头,说了句“对不起”。因为他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持续沉默了一会。平时这种时候会把气氛打破,显示他天然呆的悟也沉默了。总觉得气氛很坏,不,这个也没什么,不过喃喃地抱怨着父亲的话的时候,摇铃响了。这里是牧场吗!

进来的是陷入沉思的朴素的中年女人。

压抑的气氛感染了周围。就像在车站等电车的时候,不想往后看的类型。

女人进来后看了看店里。

找到了穿着围裙站在柜台前的夏穗。

悄悄移过去,说:“那个,听说邪神法人吉可·麦克在这里。”

“那个孩子啊。”夏穗指着我说。她看着我,光是这样我的脸颊就红了,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女人把身体转向这边,渐渐拉近了距离。

在椅子旁边弯下了腰。

用保姆看着孩子的视线,弯着腰把脸摆在我面前。充满血丝的眼睛流着泪,好像在看着我好像又没有。

“你就是吉可·麦克大人吗?”

“那个,吉可·麦克是邪神的名字。”

“所以说,你——”

“我是邪神的依附。该怎么说,一定要说的话我就是邪神法人的窗口一样的东西。然后,为什么你知道我在这里!”

“给你家打了电话,他们说你在这里。”

那个混蛋老爸,我碎碎念。

那个女人问“什么”,我回答“没什么”,然后对话又继续展开。

“那个,现在是个人时间,你到五点的时候再联络我家里……”

“希望你杀了他。”

“什么?”我们三个一起说。

“有一个人,想让你杀掉他。”

“……好危险。”

“是啊。”女人无表情地回答。

血从干裂的嘴唇流了出来。

诅咒杀人的委托也算不少了。都是为了现世利益成了怨恨和欲望的傀儡。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些这样的情况。

特别是用诅咒复仇,不会被追究责任,所以委托特别的多。

诅咒别人死亡或者受伤之后,是不是真的有因果报应,还没有被证实。所以说没有办法证明那是不是偶然。所以即使用诅咒杀了人,法律上也不会被追究。话虽这么说,咒杀的申请流程很麻烦,不管成功失败,反作用降在自己身上的风险很大,所以人数还是减少了。

不过一般都是通过别人介绍,偷偷地委托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委托别人杀人的人。

“我说啊。”我说明道,“咒杀的手续可是非常复杂的,这点你知道吗?”

“是的,当然知道。”

女人展开了巨大的纸袋。里面各种文件整齐地系在一起。我扫了一眼,像虫一样小的字规整地排列在上面。

“不止手续麻烦,你也有可能受到负面影响。根据各种情况,你也有可能会死。”

邪神法人接受委托前有说明的义务。不得不先把风险说在前头。之后再被抱怨的话会很麻烦。实际上是书面说明,然后同意的话,必须在文件上盖章的。不过咒杀啊受伤什么的,还有很多风险要先口头说一下。有可能会死,也要清楚地说出来。被说到这种程度,大部分人都会在这里放弃。但是她说“没关系”,然后笑了。

看了那个微笑,鸡皮疙瘩起来了。

好像看到了真正的恶灵。

战争、疾病、犯罪,只有充满恶意和不幸的人类能到达的,歪曲的世界,她是从那里过来的。这也是我只想当个普通的高中男生,不想扯上关系的原因之一。求助地看向四周,小亚和悟都撇开了视线。没义气的家伙。

“那个,在这里不好说话,等一下,对了……”票到了墙上的钟,“6点的时候能到我家来吗。地址是……”

刚想从包里拿出标记着到家里的路的传单,她说道:“不能现在在这里把我的话听完吗?”

她的脸上浮出淡淡的微笑,即使我想说什么也没办法了。

“呃,那个……我是无所谓啦。”

说着,又看了看小亚和悟的脸。理所当然地,这两个人又撇开了视线。

“我完全没问题,可以的话,希望能快点。拜托了。”

女人把脸凑近了说。

充满血丝的眼睛里的毛细血管增加了两倍。

热气和湿气压迫过来。

“不管怎么着急,从申请到许可下来,都要一定的时间。”

“我知道。知道,但是,总之我想知道我的话能不能成为咒杀申请的理由。”

从轻松地说出咒杀申请这个词来看,她好好调查过了邪神法人的事情。看来不会简单地放弃了。

“啊,是吗……但是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了,这样,果然还是……”

“希望你现在就在这里把我的话听完。”女人像外国人用日语说明一样,一字一顿慢慢地说。

“知道,知道了。”

我对在柜台后面,沉默地擦着玻璃的老板说:“老板,不好意思,能不能把店稍微关一会。”

老板沉着脸点头。夏穗马上挂上了准备中的牌子,把门锁上了。

随后,老板领着我们进了里面的房间。

其实在这里跟别人商谈了好几次了。为此,可以说是礼金吧,给了老板相应的钱。不过,并没有多大的金额。此外,我也不敢大意地,送了一些礼物。

“来,请。”

小亚让女人坐到椅子上,一副邪神法人吉可·麦克的仆人的样子。

悟收拾了一下桌子上面的东西。

女人弯下腰,把遮住脸的头发理上去,对话开始了。

2

放学后,我急着跑出学校的时候,江户川辉麦酒从后面叫住了我。

“那个,天草。”她贴近我的身体说。

她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有会起奇怪名字的父母的同伴。但是她却跟我们完全不同,会说“这不是很可爱的名字吗?”

“喂~”更加贴近了。她从后面把手臂伸进我的双胁。

我没有回答。见我没有反应,她慢慢地更加贴近了。像在玩“压馒头”一样的气势。

我和她从高中一年级开始同班。不知道为什么从一见面开始辉麦酒就像青梅竹马一样的亲近我。说不定对我有意思?我这么想的时候才发现她对大部分人都这样的态度。

说实话有点失望。

可是,当我以为她是跟任何人都能很好相处的时候,她又会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周以上,不想见人。

总觉得她跟人的距离感很微妙。

“喂喂喂喂~”

反复纠缠着,像被丢掉的小狗一样蹭过来。总之那副拼命讨人欢心的样子,到5岁为止还是能被容忍的,但是到了16岁,就给人不和谐的感觉。现在就是这样。偏偏,辉麦酒对别人的反应是很迟钝的。

我不耐烦地说:“干什么啊。”

辉麦酒无视我的厌恶的口气,回答道:“你今天也要去那里吗?”

“那里是哪里?”

“那间‘夜尿症’。”

“是那间‘不眠症’吧?”

“没错没错,就是那里。”

虽然有很多想法,不过我一般把辉麦酒当笨蛋。她确实成绩很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如此低的成绩,她告诉过我说因为所有科目都不擅长。即使如此,有时候会突然指出问题的中心。比起那些,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艺很好。笨蛋是不会做料理的。所以有时候,只是有时候,会想她是不是有惊人的潜在智力。

“然后呢,你要到那间‘不眠症’去吗?”

“今天不去。”

“不去啊。”她重复着我的话,看起来有点开心,“那就是说,有空闲对吧。”

“并不是这样。”

“为什么?”

脸鼓起来了。对于童颜的辉麦酒这样的表情不算太糟糕。因为觉得自己可爱而做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动机有问题。

“有个要去的地方。”我说。

“哪里哪里哪里?”身体全部靠了过来。

被她逼到了道路的尽头。再这样下去,半只脚就要进阴沟了。

“那个啊。”说着,把头往傍边转,辉麦酒的脸在意外贴近的地方。被吓到一样的大眼睛、柔柔软软的嘴唇,这样看起来她是有一点可爱啦。

“刚才,你觉得我很可爱对吧?”奇怪的地方的直觉倒是很灵。

但那是不该说出口的事情吧。有很多缺点的辉麦酒。就算稍微有点可爱,跟她缺点的部分比起来的话,还是缺点胜利了。

就是这样,我回了句“那是不可能的吧”。

“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刚说出口,像决堤了一样,她的笑脸消失了。

“不要说那么残酷的话。”悄悄念着,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太卑鄙了。

这明显是辉麦酒的陷阱。不,也许不是陷阱,只是辉麦酒的本性。实际上她是很单纯的。所以说,现在到底是哪边。这到底是不是陷阱。哪边?哪边?不,没什么好犹豫的。

这是陷阱。绝对是陷阱。如果在这里上钩了,就会被她要求这要求那的。

这是陷阱,这是诅咒。

我压抑越来越严重的怜悯,说:“对不起,说得太过分了。”

“是吧。”突然变得开朗了。

果然是陷阱啊。

不过现在要先把话说掉:“今天不行。”

“为什么?”

不去看她的那张脸,我说:“所以说我有重要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情?”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又在跟女孩子玩了?”

不用看也知道,悟一定笑嘻嘻的,手里拿着热狗,嘴唇上像老掉牙的剧集一样沾着番茄酱。

“天草的身后,有女人的影子。”小亚像在说旁白一样说。

“我说,你们啊。”我回过头说,“别破坏我声誉。”

“哇——塞巴巴生气了。”悟叫道。他还真的拿着热狗,嘴唇上沾着番茄酱。

“谁是塞巴巴啊。”

“那么,爸爸。”

“我说啊~小亚。”

“塞?”

“不对!”

“喂,别管那种笨蛋了。”

“哇~被当成笨蛋了。”悟说。

“笨蛋被当成笨蛋了。”小亚说。

完全无视这两个人的辉麦酒说道:“然后,为什么今天不行?到底有什么事?”

“去见别的女人。”悟说。

“去见别的男人。”小亚说。

“烦死了!”我和辉麦酒同时说。

“理由。”

“去看望外婆。”

“哇,意外。看起来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辉麦酒吃惊的说。

“前卫的年轻婆婆。”悟说。

“说不定会和外婆结婚。”小亚说。

“杀了你们哦。”我和辉麦酒同时说。

“那个,因为爸爸发短信过来了。”我找出那条短信,像水户黄门的令牌一样展示给他们三个看。上面清楚写着“外婆想吃布丁了,拿过去”。

“恩,那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小亚说。因为知道违抗父亲命令的可怕之处吧。就算这样我还是差点发了“你自己去”的回复。

“那么,路上小心~”

被三人目送着,我重新走向了医院。

说是外婆,其实是父亲的母亲。五年前因为感冒,得了肺炎被送进了医院。虽然几周就出院了,但那之后身体彻底垮了,经常进出医院。

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入院了,已经三个月了。

小时候,外婆非常疼我。母亲去世之后也是,还在的时候也是,都比母亲还要疼爱我。当然也比父亲疼爱我。话虽这么说,父亲是例外啦。父亲的眼里只有自己。那样自我中心的男人,只能说他愚昧。

就是这么回事,我也想稍微孝顺一下祖母,到附近的商店街买了两个布丁,去了医院。

骑自行车15分钟,快一点的话10分钟就能到。没什么着急的理由,所以现在慢悠悠地骑着车。

离医院越来越近,总觉得有点压抑。虽然也没什么会快乐的去医院探病的人,不过我比他们更加消沉。

这几年,我只见过在医院的祖母。每次见到她,她都更加虚弱了。每天看的话,会觉得她的状况一会好,一会不好吧,但是一个月才去一次的我看来,她越来越虚弱了。

祖母真的很疼我。小学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去祖母家。我还记得,去的时候,祖母总是用非常快乐的表情欢迎我。就算我说父亲的坏话,她还是笑呵呵的,跟我一起说父亲——也就是他儿子的坏话。只有干瓢和菠菜做出来的美味卷寿司,和这些材料做出的美味味增,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味道。长大了,被外婆摸摸头的时候还是很开心。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所以祖母就像我的母亲一样。

那样的祖母,现在在医院等着。渐渐与记忆里的祖母不一样了。

电梯到了,门打开了。

脚很重。

慢慢地挪动脚。

但是脚没办法很好地向前进。

接近外婆的病房了。

感觉越来越讨厌了。

食物和药物混合的味道,那是因为刚吃完晚饭吧,还有一点粪尿的味道混在里面,让人有点受不了。

来到了这样的病房前。

拿着只能装下两个布丁的小盒子,我站在病房前。名牌上写着六个人的名字。

下定决心进去。对同病房阴郁的老人们默默行礼,我向最里面走去。祖母没有躺着,坐在轮椅上,看着床上的电视机。

“外婆。”我从后面叫道,但是没有反应。

我站到祖母的旁白,用脸把她和电视机隔开。

努力地摆出笑脸,说“晚上好”。

眼睛的焦点聚在了我的脸上,慢慢地浮出微笑。

“啊,小‘心’。”祖母从我出生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叫我小‘心’。

我松了口气。

看来她今天气色不错。

“我带布丁来了。”把小盒子放到她面前。

“父亲拜托你带来的吧?”

“恩、恩。”开心地点头。

“大家都好吗?”

虽然不知道大家是指谁,但还是回答了“大家都很好”。

“能不能带我到窗边去?”

“好好”这么回答着,我把轮椅推到了窗边。窗外并没有什么东西。向下看是医院的停车场,对面是没品的灰色大楼。夕阳下的街道,看起来比晚上更暗。不知道在那里看什么,祖母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外面。

我打开盒子,拿出布丁。打开盖子,插入勺子。

“给。”

“谢谢。”像小孩一样说着,祖母吃起了布丁。今天很好地拿着勺子,果然状态很好。

医生说是老年痴呆症。虽然是痴呆症的一种,有时手和脚会不听使唤。这好像是老年痴呆症的特征。

听说祖母经常发呆。但不是一直这样,大部分时间是像今天一样正常的,奇怪起来,有时候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喂,小天。”祖母说。

“什么”我这么想,小天应该是指我父亲——柳原天之介吧。

“窗户外面有点什么呢?”

窗户外的是夕阳下的天空、孤零零站着的几栋大楼,很煞风景的的景色。

“那栋楼的一层有卖自行车、那栋是连锁的酒店。”然后我说明了这里是医院,谈话又继续了下去。

“以前经常被外婆送。这附近有个体操俱乐部,我小学的时候参加过的。在那里好几次被外婆接送过。这家医院就在那个体操俱乐部附近哦。”

“体操,你以前很擅长的呢。”外婆很高兴地吃着布丁。拿着勺子的手有点危险。但是我来了、太好了,有点这么想。只是有点。我不想再心痛了。没有等她吃完,我说道:“那么,外婆,我先回去了。”

“再呆一会吧,我给你做卷寿司。”

“那样啊,恩,但是,差不多要回去学习了啊。”

“是吗,很幸苦呢。”伤心地低头。

“那么,就这样,再见。”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离开了房间。

直接回家的路上,那个麻烦的女人等在那里。

3

安静地站在玄关前的样子就像幽灵。低下的脸是青白色的,黑色的长发很浓密。

“从你父亲那里接到许可已经下来的通知了。”

女人压着声音。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给人这种感觉。不想在夜里、不,白天也不想碰到这种人。

但是这种人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得到复仇许可呢。还是说,正因为是这样的人,许可才下来的吗。

“在里面等我就可以了。”

“按过门铃了,可是没人回应。”说着,怨恨地看着我。

“啊。”我不禁放大声音。父亲叫她来,却没有等她。

“没办法,总之先进来吧。”

插入钥匙,打开门。

不知道父亲是怎么赚的钱,这是间稍微有点华丽的独立房。直接来到客厅。请那个女人坐到在直销家具店买的三层沙发上。大部分的事务是我来做的,所以经常在这里跟客人谈话。虽然想说无所谓,但为了让客人看起来不会太糟,才让老爸买的。

“那么,请稍微等一下。”

我到父亲的房间,开始找文件。有一张复仇许可下达的信件。

“是这个吧。”连带信封一起交给她。

“那么,再确认一次委托内容。”我一边看着申请许可的文件,一边说。

“恩,诅咒的对象是山城素敌和高桥可爱两个人。两个人都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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