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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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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吧。”连带信封一起交给她。

“那么,再确认一次委托内容。”我一边看着申请许可的文件,一边说。

“恩,诅咒的对象是山城素敌和高桥可爱两个人。两个人都是15岁。私立金刚石女子中学部的学生。两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你的女儿设乐美嗔的遗书上。诅咒内容是咒杀对方。尽可能用残忍的方法杀掉对方。这这样没错吧。”

女人脸色阴暗的点头。

就是说,女儿因为被欺负而自杀了,想帮她报仇。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理解了(当然了),但是失去重要的人的悲伤,我是知道的。能够想象得到。所以当重要的人被杀了,会想要把凶手杀掉,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是实际上如果自己身上发生这种事的话,不知道我会怎么做。

是因为是被欺负吧,总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微妙。

学校断言没有欺负同学的事件,虽然不认为那是事实。所以我跟这个女人一样,不相信学校的公开回复。实际上一定被欺负了吧。

但是,我不认为犯人是那种被杀了也可以的恶人。总觉得那样有点不对。

欺负事件就发生在我身边过。

现在的学校,混起来很容易。但是并不是大家的关系都很好。而是,某种意义上,大家都很疏离,不管对方是谁都无所谓的感觉。虽然关系不坏,但是也绝不好。总觉得很微妙。这种微妙的关系对于我来说正好。

但是中学的时候,有发生过欺负事件。虽然没有出现自杀者那么严重,但是的确有过欺负事件。

我看到了事件的全部。并不是我做了什么,如果要说整个事件里谁有错的话,然后,那个人不得不为这个罪过去死的话,那么包括我,当时所有的同班同学都该去死。

就是这么想着,不知道对错地这么想着。

“那个,你在听吗?”

因为女人的声音,我猛然抬起头,“当然。”

虽然生气地这么说了,但是很快沉入自己的想法里是我的坏习惯,虽然也不至于说是坏习惯。

“那么,什么时候下达咒杀呢。”

“恩,从许可下来的时候,所以诅咒已经开始了。”

“真的吗!?”阴暗的脸上仿佛显出萤火虫般的光明。

“他们什么时候会死?”她淡淡地笑着,问道。

“那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从以前的经验看来,从许可下达的一周到两周里,就会有结果了。”

“一周啊。”

“只是一般标准。如果到那个时候还没有应验的话,也不代表诅咒就失败了。说明过很多遍了,结果不会暧昧不明的。”

“如果对方没有死呢?”女人回复了以往的黑暗,“那时候可以再申请一次吗?”

“申请是随便的,但是同一个对象的二次诅咒,许可是不会下来的吧。”

“那样的话就绝对。”女人瞪着我说,“绝对要把他们杀掉。”

“所~以~说~”

“绝对!”女人留下这句话,逃走似的离开了。

跟这种人打交道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起争执吧,我想。

4

“杯具。”小亚认真的说,“你一定杯具了。”

“这个不管怎么听都不是玩笑了。”我无力地说。

找这种人商量是我的不对。

“然后呢,那个欺负事件,是真的有吗?”问这种问题的悟,却是很开心的样子。

“那种事情我不知道啦。邪神也不会介意到底是谁对谁错。真相什么的也都无视。只要委托的申请通过的话,就按照他的成功率来实现对方的愿望而已。”

“判断申请许可的是谁?”小亚不是很有兴趣,一边搅拌着融化的冷饮,一边说。

“审议会判断的,但是最后好像是听从神谕。”

“神谕?”悟说。

“就是去拜托神。”小亚回答。

“最后好像是由地方自治体的邪神法人来决定的。如果那样不行的话,就要麻烦国立邪神法人了。国立邪神都有强大的力量,如果发动诅咒,会出现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个,已经不是能用语言形容的程度了。”

“就是说你不知道吧?”

被小亚这么说,我直率地点头。

“话说回来。”不舍地把炒饭的最后一口送进嘴里,悟说道。

“确实,孩子被欺负了想要去报仇,但就算这样,有人会想要去杀掉特定的人吗?”

“有啊。”小亚轻声说。

“的确,有这样想的人也不奇怪。重要的人被逼得自杀了,被欺负又是事实。”

“你知道她怎么被欺负的吗?”

悟说道,我点了点头。

“资料是母亲花了一年独自收集的学生们的证言。细节部分也是可以仔细地去读啦,但是普通的神经是受不了那种事情的。说这是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比如什么事情呢?”悟战战兢兢地问。

“比如……真的可以说出来吗。”

“呃……为什么不行?”

“听了会后悔的哦。至今为止,我也接到过不少相关的诅咒委托,也听过一些残酷的事情,但是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过分的事情。一时间情绪低落,没办法好好吃下饭。怎么样,你也想体验一下这种恐怖的减肥吗?”

“哪个哪个?”小亚擅自从文件堆里拿出资料。

“啊,就是那个。”指着资料。

看着文件的小亚,脸色越来越青。5分钟不到就把视线移开了。

吞了口口水,悟问道:“怎么了?”

小亚左右看了看,把文件给悟。

“不,那个,还是。”悟一下把文件放回桌子。

“那么,把我看到的说给你听吧。恩,首先是女厕的肉被指甲切开的事件。”

“不要——”悟发出像悲鸣一样的声音。

“够了,是我的错。”低下头,“现在在反省了。”

小亚低声说:“如果以后想知道了就看资料吧。确实,听了那些话之后,指出特定的孩子,憎恨到想把对方杀掉的想法也能理解了。但是……”

“但是什么?”悟说。

“这是那位母亲收集的资料吧。”

“但是是当时的学生的证词不是吗?”

“话是没错啦。但是,也不能说这就是事实吧,直接点说,就是因为是母亲收集的资料才没办法相信啊。”

“你是说那位母亲收集的证词是假的吗?”

“我没说那种话啦,而是。”

“女儿被逼自杀了啊。”

小亚接下我的话。

“凶恶的坏人欺负了女儿,逼她自杀,母亲很有可能下意识想得到这种答案。”

“啊?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纯粹胡扯,悟用这种眼神看我和小亚。

我说:“被悲伤和痛苦冲昏头脑的时候,如果有憎恨的对象的话,那样会觉得轻松一点。”

“好像知道了,又好像不知道,话说回来,学生们的证言还是证言吧。只是把看到和听到的说出来不是吗。所以说,那份资料果然不是假的吧。”

“那么,像悟一样的人,被‘女儿受到了什么样的欺负,一定被欺负得很惨吧’这样询问,就算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也会说得稍微夸张一点吧?”

悟想了想,说:“会的会的。会说得很夸张,怎么说,想被对方接受吧。”

“是吧。人类总是不经意想回应对方的期待。”

“原来如此。”悟深深地点头。

“就是说,也有可能搞错咒杀的对象吧。”

“遗书上写着的名字,应该不会错的,问题是要不要杀掉对方。”

“然后呢,天草准备怎么做?”小亚说。

是啊,问题是我要怎么做。不管怎么说邪神受理了这次的咒杀。

“恩,所以,我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解决方法。”

时机很好地,摇铃咔啦咔啦地响了。

“发现天草~”好像从头顶打开的洞里发出的高亢的声音,是辉麦酒。

“哦~恋人登场。”悟大声说。

“不,不是的。”虽然慌慌张张的否定了,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否定的态度很可疑。当然,我们的关系并不是恋人。

“我是天草的恋人,请多指教。”她对夏穗说。

“喂,给我差不多点。啊,夏穗学姐,事情不是那样的。这家伙脑袋有问题。可能是不幸的成长环境造成的吧。”

“什么是不幸的成长环境啊!”辉麦酒不客气地用手刀敲我后脑勺。

夸张的声音在店内响起。

是反击还是生气,或者生气地反击,我一瞬间考虑着这个问题,但是夏穗一边呵呵地笑着一边看,一时间觉得总么样都无所谓了。

哼,就算被说多少老掉牙的表现还是什么都无所谓。

夏穗的笑容就像阳光一样明朗。

“啊,对了,话题完全改变了没关系吗?”夏穗说。

“请尽情改变吧。”悟回答。

“不管什么对话都会好好接下去的。”我认真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夏穗露出这种表情,说:“最近,好像总是遇到不顺的事情。是运气不好吗。一星期前走步行桥的时候差点掉下去了呢,这个我说过吗。”

没听过,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使劲摇头。

“绊到了,从最上面一阶飞出去。还好我的运动神经不错。”

恩恩,三个人一起点头。

“途中借着阶梯,完美地着地了。”

“好厉害~”我们三个一起拍手。

“笨蛋。”辉麦酒低声说。

笨蛋吗,确实有点像。自己也觉得这样有点蠢,但是就算这样还是停不下来。完全肯定夏穗,赞美她,一半以上已经算是信仰了。

“然后啊。”夏穗继续说。

“三天前在车站等地铁的时候,突然被旁边的男人抓住手腕。”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

“慌慌张张挥着手腕,但是来不及了。”

“什么!”完全异口同声。

“最后掉下去了。”

“不是‘掉下去’了吧!”不经意生起气来,发火道。

好了好了,小亚和悟抓住我的手腕,我慢慢坐下。

“然后呢,后来怎么了。”

“迅速的躲到站台下面的空隙里。两个人都进去了,最后总算没事了。”

“那个到底是什么人。”我生气地说。

“他说‘突然想死’。”

“一个人去死啦。”。小亚脱口而出。

“他好像觉得一个人死太寂寞了。”

“到底乱来到什么程度。”

“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在他死之前要先杀了他。”

我们嘴里开始诅咒那个男人。

“但是,听那个男人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死。还跪下赔罪了呢。”

“原谅他了吗?”我问道,夏穗直爽地点头了。好可爱,即使比我年上还是好可爱,可能正是因为年上才可爱。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得要死。我要死了。

不过要说的话还是说了:“穗学姐太温柔了。差点就要死了哦。”

“是吧。”没有切实感觉的表情,她继续说,“然后,今天啊。”

“还有吗!”

有点不好的预感。这个说不定是谁的诅咒。

“刚才来这里的路上,从这里通向正面大马路的十字路口。那里,突然冲出道路的车子,冲到人行道上。那里的转角不是有个面包店嘛,那辆车子就‘咔嗒’撞在面包店的架子上。我也差点就被卷进去了呢。”

“那个司机杀手!”小亚说。

“一定要杀了他,我去杀了他。”悟说。

“真是,说不定会死哦。因为车子咕噜咕噜地响了。”

“请小心点。不止两次,居然三次、四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不能说这就是诅咒。不能断言。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如果说了诅咒的话,夏穗会胆怯的。在没有对策的时候煽动对方的不安感也不是办法。快点想一想,找出她遇到这种事情的原因,我要保护夏穗。噢~多么精彩的话,我要保护夏穗。保护、保护,脑子里回旋着‘保护’这个词。

“谢谢你们为我担心。对啊,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身体了呢。”

“什么!”

我和小亚和悟和辉麦酒四个人,同一时间、用完全一样的声音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小心翼翼地询问夏穗。

她清晰地这么回答:“我还没说吗。我有小孩了,这里。”

夏穗抚摸着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的腹部。

为了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大家稍微花了一点时间。

然后我们发出混着悲鸣的声音,各自倒在地板上。

怎么这样!

孩子!

孩子!

哪里!

大家说着意义不明的话。就像突然被十字军袭击的伊斯兰村民,我们迷茫了。

这个也太突然了。

不过,现实世界不管什么事情都是突然开始的。不会像连续剧一样布下伏笔。以前就知道的事情少得可怜。所以我们总是因为现实而吃惊。

夏穗和大学男生在交往、和社会人在交往、在搞不伦之恋之类的,有点大人风貌的夏穗一直有这样的传言。不过,只有跟同级生交往的传闻是没有的,不管怎么说对高校生来说都是高不可攀的形象。校内也没有接近她的男生。大胆接近她的,基本都是女生。曲棍球部的王牌,运动万能。不仅帅气性格又很可爱,在加上长身短发,迷倒女性的要素都兼备了。情人节的时候收到女生送的,像山一样的巧克力。

这样的夏穗……

想问的事情太多了。知道是什么时候怀孕的吗。对方是谁。果然是年上的?如果是不伦的话,我去帮你把对方的老头杀掉。是吧,大家。恩恩。我们交换着眼神对话,谁都没有直接开口问夏穗。那个不会看气氛的悟也没有。

即使如此,还是有一件不得不问的事情。

“那个,就是说,你已经结婚了吗,还是没有结婚,呢。”

“没有,连结婚的预定都没有。‘心’君,要和我结婚吗?”

唔啊,发出像被踩到尾巴的蜥蜴一样的声音,然后我慌慌张张地调整情绪,立正不动,恭敬地说道:“这是无上的光荣。”

“要跟我结婚吗?”

“当然。”保持着直立不动。

“不仅年上还有小孩子。”

“没关系的。”

“心君,好温柔啊。”夏穗像在摸小狗一样,摸着我的头。就算这样世界灭亡我也满足了。

“但是,你已经有恋人了吧。是吧。”最后的是吧是对辉麦酒说的。然后辉麦酒很高兴地回答说“是的”。

一人脱队、小亚小声地说。

“不对不对、给我等一下。为什么辉麦酒是我的恋人……”

还没说完,悟插嘴道:“我,佐藤流星爱,家里是开洋装店的,我将来会继承家业,做个设计师,建立品牌。总之,虽然说出来有点那个,但我跟这些没有未来的笨蛋可不一样。”

“谢谢你们。但是我还不想结婚。我决定暂时一个人养育这个孩子。”

好坚强的人啊,我想。

但是坚强的人和逞强的人只有一线之隔。所以看上去很坚强,什么事都乐观看待。所以,我什么时候能对夏穗说这些话,简直就是做梦。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那个,刚才说到哪来着。不管怎么说都太冲击,太激烈了,到那为止的话题都被吹走了。诅咒的事情,完全被忘记了。就是这样,诅咒的话题放到以后再说吧。

5

第二天。

我们在部室集合,继续前一天的谈话。为什么地方不是“不眠症”呢。我们——包括我在内——都说没有钱付咖啡店的饮料费了,这种话,完全是谎言。

其实是因为那之后,我们一直说着不能在夏穗面前说的话。当然,那全部都还是猜测……不,是妄想。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这样那样不道德的事情,忏悔一样地告诉朋友,叹气。

啊,我是如此下流的男人。

“不,没关系。”

悟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也是,昨天……”

就这样忏悔大会持续了下去。连小亚也参加了。

因为,怀孕了。怀·孕·了。

一周。整整一周的时间,我们窝在部室里,相互忏悔。顺便说一下,我们三个是社会科学部的。社会科学部没有三年生,所以我们就是最高年级的。而且二年生就我们三个人。只要把5个一年生赶出去,我们就能擅自使用部室了。

部室有台小电视机。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迷你黑白电视机。在室内要把天线一会转这一会转向那边的旧式电视机,播放着充满干扰的画面。只是画面不好,声音还是能听的,所以经常把这台没有的电视机当BGM播放器。

那个时候也是如此。

电视机里一直传出午间新闻的声音。画面还是一样像被洪水冲刷着,我们的脑子比这更混乱。不管怎么说,痛苦加上自我厌恶有点讨厌的性欲都蠢蠢欲动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了。

最先发现这种情况的是最冷静的小亚。

“刚才的名字,你们知道吗?”

“什么?”

“刚才的名字,你们知道吗?”小亚重复道。

“什么名字?”我问。

小亚沉默地指着电视机。

我和悟看向之前一直无视的电视机。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棒棒糖开始吃。好像在播报新闻一样。能说会道的男人,在说车子撞到女中学生逃逸的事情。

“谁?知道谁的事情?”悟说。

“想认识被撞的那个孩子吗?”我说。悟没有回答,沉默着好像在思考。无聊的时间连5分钟都无法忍受的我和悟,马上开始说些愚蠢又粗俗的话。

小亚用从来没有过的大声音说:“那是诅咒。”

“诅咒?”像头脑不好的鹦鹉一样,我和悟一起重复。

“那个危险的女人的诅咒。”回复平常感觉的小亚,低声说。

生锈的脑子,慢慢地重复念着小亚说的话。

危险的女人。

诅咒。

用这两个关键字,像在旧式电脑里慢慢检索一样,时间渐渐流逝,我头脑里也得到了答案。

“那个时候,我接受的诅咒杀人的委托!”用连我自己都吃惊的声音大叫。

“啊啊啊啊~~”悟鬼叫。

“那那那那个时候的人。确实是被咒杀的其中一个。厉害!”

“好厉害!”我不知不觉放大声音。

“山城好厉害。”

小亚说:“这种事情你好好记住啦。”

悟从心底发出的感叹,小亚一副厌倦的脸色说:“‘小亚好厉害’吗,你忘了我的名字吧。”

“差不多。”悟说。

“确实。”我说。

“然后呢,顺利的杀掉了吗?”

我这么问,小亚沉默着点头。

“是诅咒的关系,吧。”悟说。

“应该是那样的,不过也可能不是。那种事谁都不知道。所以才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说明到这里,不经意重新认识到,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

“死了啊……”我低语。

沉默了一会。

对我来说,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因为自己的诅咒而死的人。虽然是死于事故之类的,但是我事先接受了委托。虽然有过好几次委托了,但我一次都没有受理。所以,这次我也以为自己没有受理。

实际上是没有诅咒这种东西的,我一直那么想。

但是这次受理了。然后咒杀成功了。

我杀了一个人。

“你说过要做点什么吧?”小亚说。

没错,我说过。想起一件事情后,其他的事情也渐渐清晰了。连夏穗说不定也中了诅咒这种事也想起来了。

“完全忘记了呢。”我低声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因为夏穗怀孕了吧。诅咒什么的早就不知飞哪去了。”悟说。

“这就像人类灭亡和宇宙人侵略地球,哪边重要一样。”说着,悟看了看周围。

“怎么了,不对吗?”

我和小亚沉默着左右摇头。

“说是被撞了吧。”悟把话题转了回去。

“是啊。”小亚回答。

用尽可能残忍的方式让她死掉,不知道实现了多少呢。

那种事情的话看这星期周刊志上的报道就能知道了。

她好像从事故现场的十字路口,被车子拖行了一千米。那意味着什么,周刊志上记载着发现者的话——就像被搅成泥的萝卜一样,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半。那时候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呢。

还是说作为惩罚,这是很相称的呢,是必须的呢。

就算她逼一个人自杀了。

邪神不是正义的化身。所以才被称为邪神。我们很清楚这件事。

6

“你耳朵里有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我在悟旁边,鼻子“嘶嘶”地嗅着。

“那又怎么样。”悟不服气地说。

“就是说你在意大利面上淋了肉酱了。顺便说一下,我觉得芝士味的比较好吃。”小亚说。

“那种事情我知道啦。”

“知道的话那我问你。每次来你都吃的肉酱味的吧,明明最喜欢这个吧。”我说。

“所~以~说~,我说我知道自己的耳朵上有肉酱味意大利面的味道了啦。”

“不是肉酱味意大利面的味道,是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我订正道。悟回答“都一样啦”。明显不一样吧,我正想说明,却发现要解释清楚意外的困难,总之嘴里碎碎念着“明明就不一样”。

“什么味道?”小亚说着,把鼻子凑近悟的耳朵,然后低声说:“真的。”

“是吧是吧。”我说。

“为什么悟的耳朵上会有这种味道呢?”小亚像在讲台词一样问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肉酱吃太多了吧。”我适当地说。

“我没吃那么多,而且,就算吃太多,为什么会从耳朵发出味道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有味道的是你的耳朵啊。”

“就算这样,自己是闻不到自己耳朵的味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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