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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妹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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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先前她还琢磨着,廉晖只是因为无意中看过她洗澡的身子(望天,其实也就两胳膊两腿两肩膀而已),一来是秉着对她负责的念头,二来毕竟青年血气方刚,大家懂的。看过了,晚上做个春…梦什么的,再是自己撸了下管,激动了点。说白了,那也不过是对她的身子,或者说的更直白点,对女人的身子有了欲…望而已。所以,这不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只是身体本能的欲…望,还是很好补救的。
  将来找个更美貌点的,身材更火爆点的,往他面前那么一站,顾湄还就不信廉晖他不动心了。
  但是现下看来,貌似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顾湄直接傻了好嘛。廉少侠,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成吗?
  但廉晖将她手握的更紧了,甚至是得寸进尺的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身子后退,避开那位姑娘的第二波又想来抱他大腿的攻击。
  “公子?”美人站住,梨花带雨,一双美目只是望着廉晖。真真是我见犹怜。
  但廉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皱起了一双长眉。只是眼光那么淡淡的扫过那位姑娘,而后就又低头看着怀里的顾湄。
  顾湄正处在当机状态。但很快就是待机状态,然后就是启动状态了。
  她开始伸爪子,就去扒拉围在她腰间的胳膊。
  廉大爷,不带这么当众就吃豆腐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围观群众的感受啊。
  围观的群众现有三。一为容湛,二为那位姑娘,三就是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客栈掌柜。
  掌柜的瞪着一双圆豆似的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四个随便哪个搁出去那都是个货色啊啊。可这么个诡异的气氛算是怎么回事?
  他老人家容易么他?大半夜的听到敲门声,颠颠的就跑过来开门,以为又有生意上门了。一开门,就看到两,一男一女。他老人家心中高兴啊,不说这开两房间,就算是开一房间,那也是银子不是。后来又来了一个,他老人家心中就更高兴了。及至到后来又来一个,他老人家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好嘛。
  可是各位大爷姑娘们,你们就这么对峙着,是要闹哪样啊啊?到底要不要开房间您倒是说一声啊喂。
  掌柜的默默流泪。只差就去墙角蹲着,扒拉个小棍子在墙角画圈圈了。
  还是容湛先开口了。
  嘴角笑容清隽,声音柔和:“这位姑娘,请问芳姓?跟这位廉少侠熟识么?”
  那姑娘一双含泪杏目转了过来,看了容湛一眼,又转回目光去看廉晖,柔弱的摇着头:”我没有姓。我五岁的时候就被爹娘卖了。那里,那里,妈妈给我取名叫如玉,大家都叫我如玉。这位,这位廉公子,刚刚他为我赎了身,奴家从此就只能是他的人了。这辈子无论他到哪里,奴家都要跟到哪里。“晴天一个霹雳。正在掰扯着廉晖胳膊的顾湄停下了动作,特震惊的看着如玉。
  但须臾,她不由得在心中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好姑娘,够直白,够勇敢。
  爱他就要大声的说出来。如玉姑娘,我相信你一定能顺利的拿下廉晖的。
  但廉晖可不这么认为。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她,想都不想的就甩出了一句话:”我的人从来就只有红摇。其他的,我都不要。”
  晴天又一个霹雳。如果说先前的那个霹雳只是让顾湄震惊,那现在的这个霹雳,直接是可以劈晕她了。
  艹。廉晖你大爷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惊世之语?姐姐我的节操都要被你震碎掉了好吧。
  还我节操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今天气温四十度,明后天貌似也是。忽然就想起一个网友的话,躺下去那就是铁板烧啊有木有…

  22、继续卖萌 …
  “我的人从来就只有红摇。其他的,我都不要。”
  廉晖此语一出,举座皆惊。容湛是面上淡淡,看不出情绪。掌柜的是目瞪口呆,但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好小子,有魄力。
  至于如玉姑娘,如玉是无限深情的看着廉晖,娇羞,但又无限深情的说着:“没,没关系。奴家可以晚上伺候公子你,白天再伺候这位姑娘。”
  ……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顾湄已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了。但是如玉姑娘啊,对于很淡定的就能说出那些惊世之语的这项本事,你跟廉晖,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可还是好丢脸有木有。我为什么会碰到你们两个?
  顾湄捂脸,不敢想象周遭的人面上会是什么表情。
  容湛依然很淡定。他的那副样子,估计就是如玉现在忽然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男人,再是娇羞又深情的说出那句话,他面上的神情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掌柜的则是明显道行不够,脸上直接可以媲美万花筒了好嘛。
  廉晖倒是很淡定,像是根本就没听到如玉的那句话一般,直接走到掌柜的面前,简洁明了的说着:“一间房。”
  掌柜的又傻了好嘛。他看看廉晖,再看看顾湄,眼光再扫过容湛和如玉,于是他凌乱了。
  “其实,其实,大爷,我这里,这里空房间很多的。”
  掌柜的明显想歪了。四个人这一个房间这是要做什么?是要上演一场什么样的大戏?
  掌柜的你很不纯洁哟。
  顾湄又好想捂脸了怎么办?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啊啊。
  “掌柜的,”她低声的开了口:“给我们开四间房吧。”
  廉晖皱眉,重复:“一间房。”
  掌柜的左右为难,一会看看廉晖,一会看看顾湄。
  私心里来说,他是想开四间房的。多赚多少银子啦。可是身体里的八卦之心在叫嚣着,一间房,一间房。
  晚上他可不可以偷看的?这画面该是有多么的,多么的让人血脉喷张啊。
  掌柜的擦着即将要流出来的鼻血,小心翼翼的问着:“大爷,到底要开几间房?“其实他也好纠结有木有。
  顾湄都想找块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算了。
  她紧紧的捂着脸,低吼着:“他要开几间房我管不着。但是,掌柜的,麻烦你赶紧给我开一间房。我要上去休息了。”
  掌柜的不敢怠慢,指着二楼的房间,颤着声音就道:“姑,姑娘,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的,你可以,可以随便找一间房就好。”
  顾湄不待他说完,已经是低着头就猛冲上了楼梯。
  啊啊,让他们三随便折腾去吧。哪怕就是他们三都住一间房呢,我都不管了。
  但门才关上,就有叩门声响起。
  “红摇。”
  又是那样低低的,带着无限委屈的声音。
  可是廉大侠,你绝对就是一藏獒,再不济那也是一哈奇士,你真的不是一博美啊啊。你说你没事学博美卖的什么萌?
  她多想把桌上的茶壶杯子一股脑的都砸过去啊。
  但她不能。她没银子赔。她后悔,后悔刚刚那一大叠银票为什么要装的那么有骨气的硬还了回去。
  她趴在桌上,无力的用手指挠着桌面。
  但叩门声还在响。还有廉晖低低的叫声还在继续,一声声红摇的叫着。
  好想把他毒哑有木有。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什么不让我穿越到唐门或者其他什么邪派呢?本姑娘看谁不爽了就直接一把毒药撒过去,让他从此销声匿迹,再也不要在劳资面前出现。
  但廉晖一直在。还大有她不开门就不走的架势。
  顾湄不是傻子,她知道她这一开门,不定得是什么后果。
  最主要的就是,那厮看着她的眼神太委屈太萌。简直就是,就是让她想到了网上流传的那个,做错了事,无措的站在墙角,等着挨骂受罚的那只小狗。
  你不要这么流川枫和樱木花道啊好不好。明明上一秒钟还是冷漠面瘫,下一秒就直接变身萌物?
  顾湄简直就要怀疑他是不是个单细胞的生物了。还是他其实就是流川枫和樱木花道的综合体?
  “做什么?”她恶狠狠的出声问了一句。
  门外的叩门声立时停了。廉晖的声音低低的:“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顾湄又开始抓狂了。廉大爷,给跪了。你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啊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人都那啥啥过了。但天可怜见的,我们只不过就是在一个房间睡了几晚而已,还是那种我睡床你睡地,井水不犯河水的模式。
  而且这都是被你给逼迫的。
  顾湄抬头无语问苍天。她觉得自从跟了廉晖下山之后,她就一直内伤,从未痊愈过。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能不能饶了我啊啊!
  所以顾湄忍着想吐血的心,拖着脚步走到了门边,恶狠狠的说着:“走开。”
  再不走小心老娘一掌劈过去。那就是传说中的如来神掌,直接给你砸一坑埋里面。
  但廉晖要是这么容易的就走,那他就不会是廉晖。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顾湄扶额。她重重的扶额。她硬生生的将喉头的一口腥甜给逼了回去。
  “廉少侠,廉大爷,你以往那二十年是怎么睡的?难不成是每天睁眼到天明?乖啊,现在听我的指令行事。先立正,然后转身,笔直走,到你自己的房间里,脱衣服上床,躺下,盖上被子,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为什么会有一种,其实是养了个儿子的感觉?
  但廉晖不想乖。他很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好。我想在你的房间睡。”
  其实他的意思是,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睡。
  但顾湄还是暴走了。她低吼:“廉晖我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你娘,一次两次的就算了,三次四次的这算什么?别跟我卖萌,老娘我不吃这套。”
  但廉晖回答的是:“我从来没跟我娘一起睡过。”
  ……顾湄觉得,她的内伤已经是深入骨髓,再也没得治了有木有。
  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啊啊。廉大侠,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避重就轻?我这句话的重点根本就不在这好嘛。
  但顾湄已经无力去跟廉晖讨论她的这句话重点到底是什么了。她现在只是如同一只被放了气的皮球,无力的将头靠在了门上,低声的说着:“你再不走,我就一头磕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她估摸着她要是说,你再不走,我就继续跑路什么的,那厮指不定就能特淡定的来一句,你该知道,你是跑不掉的之类的,那到时她真的就能吐血身亡了好嘛。
  也许是她的这句威胁真的太厉害了,门外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顾湄以为他走了,长吁了一口气,摸了摸胸腔中的那颗心,老泪纵横。
  真是太不容易了有木有。每天的被廉晖这样的气着,这颗心还能跳的这么坚定,而不是一口老血喷出来,然后倒地而亡。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会不会是穿越史上第一个被气死的穿越人士?
  太丢脸了好不好。顾湄觉得,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她得赶紧脱离这种日子啊,不然迟早就是喷血而亡的下场。
  只是不知道,她喷血而亡的时候,会不会有喷血哥那样的气场呢?
  她转身,拖着脚步,就想奔床上去。
  实在是太累了,这一天给她折腾的,再不躺下去休息一番,她估计她都该英年早逝了。
  但身后忽然又有很轻的叩门声响了起来。
  顾湄这次是真的暴走了。双眼血红,猛的一个转身就气冲冲的拉开了门。
  然后她低吼着:“廉晖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
  但下一刻,她整个人直接就给呆了。
  门外的人,青衣墨发,如月般的清俊雅,不是容湛,还会是谁?
  “容,容湛?”
  顾湄觉得,她在容湛面前是真的什么脸都没有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青菜叶事件。而这次,是低吼事件。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她多想在容湛的眼里留个好印象。
  能碰到个声音这么美妙的男人是有多难,你们知道不知道啊。
  她无语泪流。
  而容湛被她的这声低吼给吼的也有些发愣,片刻方才笑道:“顾姑娘,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顾湄吸吸鼻子,连忙摇头:“没有。”
  容湛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其实是给气的),以为她刚哭过,便柔声的问道:“顾姑娘,你和廉少侠吵架了?”
  顾湄好想死。
  然后她忽然就开窍了。是不是在别人的眼中,她和廉晖都已经是情侣关系了?所以这样的吵架,只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
  不然刚刚那个如玉为什么会说出,晚上伺候廉晖,白天伺候她的话?那明显就是将她当做了正室夫人了,而如玉她自己的意思就是,甘愿做妾?
  ……
  顾湄现在的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啊五味杂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卡文了。不知道该把大哥写成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不大想把大哥写成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么纯粹那么单一的人啊啊。我想来点暗黑系的,或者重口味的?艾玛,真是头痛。

  23、盘根问底 …
  顾湄抬头,一双眼睛是真的红了。还是给气的。
  她张口想解释,可解释什么?解释她和廉晖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可廉晖分明就是想和她发展成那种关系。
  顾湄想挠墙。
  得。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她还是低下了头,低声的说着:“我要是说,我和廉晖之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你会信么?”
  她觉得,一般人都不会信的吧。毕竟,廉晖可是毫不避讳的当着他们的面又握她手又揽着她腰什么的。
  连那个如玉,话里话外的,不都是把她当做了廉晖的正室夫人?
  但容湛柔和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缓缓的响起:“我信。”
  顾湄惊诧抬头,看着笑的一脸清风明月的容湛,瞠目结舌了。
  还是如同第一次那般,无论她说什么样奇葩的理由或者事情,对面的这个人都会相信的,是么?
  接触到她震惊的目光。容湛缓缓一笑,光风霁月无限:“无论顾姑娘说什么,我都会信。”
  顾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于廉晖,她往往是被他给气得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对于容湛,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在他的面前,她智商不足,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这种奇葩的事情,都能让她给碰到,她是不是可以去买彩票了?
  “顾姑娘?”
  也许是见她沉默的太久,容湛又笑着轻声的叫了她一声。
  顾湄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她已经这么傻看着人家这么长时间了。
  似乎能听到腾的一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烫火烫的。
  她无措的挠了挠头,懊恼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面前总是会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因为初次见面的青菜叶事件阴影太深么?所以总是时刻的在害怕着自己会在他的面前有什么失礼,或者丢脸的事情再发生?
  好吧。但是容湛,你老是这么带着一副笑的淡定模样,只会让我更加无措的。
  她侧身相让:“容湛,进来坐吧。”
  容湛笑了一笑,举步落座,看着顾湄手忙脚乱的给他倒着茶水。
  但她不是杯子碰到了茶壶,就是水倒的太急,洒了一圈出来,淋到了桌上。
  “顾姑娘,我长的很吓人么?”
  “啊?”顾湄有些懵了,傻傻的发出了这么一个单调的音节。
  容湛微笑:“不然为何顾姑娘现在面对容湛,竟然表现得这么惊慌?”
  顾湄脑中有瞬间的短路。但立即便又反应过来。
  她尴尬的笑了笑,来回的抚摸着手中的茶壶,想了一想,索性打算和盘托出。
  没办法,在容湛的面前,她总是会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所以,干脆还不如实话实说呢。
  “容湛,”她很清脆的说着:“其实我是怕你不定什么时候就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跟我说着,我的牙齿上有青菜叶之类的事。你知道的,女孩子,对这些事,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现在在你面前,我总是会害怕又做错了什么事,难免就会表现得有点惊慌了。“容湛闻言,唇角弯了一弯,声音更加柔和了:“是容湛上次唐突了。还望顾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话落,又含笑着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笑道:“顾姑娘今晚的衣服很漂亮,举止也很得体,容湛找不出半点不是来。”
  顾湄笑了。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神圣不可接近的容湛,原来也会说这样的话。
  他的这一番话,让顾湄瞬间在心中将他从远在云端的仙人,一下子拉近到了普通人的距离。
  但其实,她今晚在他面前出的丑还少吗?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顾湄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不薄。
  她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容湛。这一次,茶杯在她手中是稳稳的,没有半点茶水洒了出来。
  容湛含笑接过,低头轻呷了一口。
  顾湄花痴了。他要不要连喝个茶水都表现的这么优雅啊。
  容湛放下茶杯,一抬头,就看到了正望着他发傻的顾湄。
  他微微一笑,终究还是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顾姑娘,我刚刚听廉少侠称呼你为红摇?可你跟我说,你叫顾湄?只是不知,顾姑娘的真实姓名,到底是哪一个?”
  顾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两个都是我啦。你可以叫我红摇,也可以叫我顾湄。”
  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顾湄。毕竟,那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可是我现在顶的是红摇的壳啊啊,所以你叫我红摇,我也就只能认了。
  容湛再问:“廉少侠和顾姑娘是华山弟子吧?”
  顾湄没有多想。她以为廉晖毕竟在江湖上还是有那么点名气的,一般人知道他是华山弟子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她点头,愉快的回道:“嗯啊。”
  容湛的心里大概的也就有了个谱。他的下一个问题是:“敢问顾姑娘今年芳龄?”
  听到这个问题,顾湄就有点纠结了。我要是跟你说我现在真实的年龄是二十岁,你信么?他不会真的跟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论顾姑娘说什么,我都会信的吧?
  可那是个人都不会信的好吧。
  所以顾湄只好硬着头皮装嫩:“好像是十六岁的吧。”
  不得不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中其实是有那么点虚荣心在窃喜的。
  一下子从青年蹦跶回少年,时光倒流,多少爽啦。
  容湛奇道:“好像?顾姑娘不知道自己生辰的么?“顾湄还真有点傻了。红摇的生辰她哪里知道了。但她记得,貌似她刚穿越过来之时,华山上下流传的是,她过十六岁生辰那天将庄秋容推下了水了。
  貌似那日距离她醒过来是两天还是三天?
  所以她不是很确定的说着:“四月初十?”
  恭喜你。顾姑娘,你答对了。
  容湛几乎已经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一时之间反倒是真的沉默了,只是看着她,目光幽深。
  顾湄都有些懵了。话说容大爷,你这么上来就是一副查问户口的架势问了我这么一大堆的问题,然后就是这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我?
  难道说,你和红摇,以前曾经是相识的?还是说,有那种很俗套的指腹为婚的事情了?
  可貌似照她华山上探听的消息来看,红摇自幼貌似就没下过山啊,又怎么可能会认识别人?
  这实在不能怪顾湄。一来没有任何人告诉她,慕容玄是有个儿子的;二来就算有人告诉了她,打死她也想不到,堂堂玄离教的教主放着好好的教主不当,倒跑去开了个酒楼做起了个酒楼的老板。三来,大哥你现在用的是化名容湛而不是真名慕容湛啊啊。
  所以,顾湄压根就没朝着,面前的这个人,名义上正是红摇的哥哥这方面想。
  好吧。让狗血来的更猛烈点吧。
  但这会,顾湄只是奇怪的问了一句:“容湛,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些?”
  问的问题都好奇怪啊。而且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也好奇怪有木有。
  容湛忽然一笑,唇角微弯,眸间光彩立现。
  顾湄闪了下眼。
  “无他。只是见顾姑娘很像我幼时的一个玩伴,所以不免有些好奇,这才冒昧问了这些问题。还望顾姑娘莫要见怪才是。”
  “哦。”顾湄还真的没有见怪。毕竟容湛的这个理由在她听来,倒还真的合情合理。
  但忽然好奇之心上来,她也就开玩笑的问道:“那我是你幼时的那位玩伴吗?”
  容湛唇角往下压了压,眸中更加幽深,直看的顾湄都快有些发毛了。
  “不是。”
  良久,他方才轻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湄反倒是来了兴致,又问道:“你幼时的那位玩伴,就那个小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爱吗?好玩吗?”
  。……容湛觉得他是有些捉摸不透面前的这个人了。
  他微微的侧头想了一想,如豆油灯中,他面上的神情半明半暗,看的并不分明。
  “很吵。很烦。”
  顾湄目瞪口呆了。容,容大爷,就这个答案?
  你要是觉得她很吵,觉得她很烦,可为什么看到相似的人还要特地跑上来询问一番呢?
  但前面我们说过,浸…淫小说界N年的顾湄脑补功能那是杠杠的。她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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