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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妹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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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湄一听这话,又为之气结了。这廉晖真是好本事啊,看起来一副正直面瘫的样,说出来的话也是能有多简洁就有多简洁,但他就是有本事经常把她气得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话。
  所以顾湄气急就开始乱说话:”那是以前。以前我是喜欢你,但现在我不喜欢你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丫的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以前喜欢你的那是红摇啊啊。可我是顾湄啊啊。
  都给面前的这个人给气傻了都。
  但廉晖有些小得意了。他竭力的把唇角往下压了压,才能忍得住没有笑的很明显:”红摇,你刚说,你喜欢我。“他断章取义。刚刚顾湄说的明明就是,以前喜欢你,但现在不喜欢你。
  顾湄恨不得一个大耳刮子过去,扇掉他唇角的那抹笑意。
  廉晖你大爷的,劳资什么时候喜欢过你?这都是被你绕晕了好不好啊。
  但廉晖很满足。他缓缓的移着身子,就想坐到顾湄身边去。
  可顾湄一脚踹了过来,恶狠狠的喝道:”走开。“廉晖不以为意,反倒是以为她恼羞成。,他心中反而是觉得甜蜜的很。但终归还是不想真的惹恼了她,也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一双眼要多柔情蜜意,就有多柔情蜜意的看着她。
  顾湄真是,欲哭无泪啊啊。大哥你再这么看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自挂东南枝的。
  马车外大雨磅礴,噼里啪啦的敲打着车顶。轰隆隆的雷声不断的滚过。顾湄忍的很辛苦,才没有在每一次的滚地雷响起时大叫出声。
  好在夏日的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雷声渐渐的小了下去,只有天边不是的还有几道微弱的闪电掠过。
  廉晖又坐到了车辕上,驱车前行。
  车帘子依然是被他甩到了车顶。顾湄虽然是坐在马车里,但一举一动依然是在他的眼中。
  但顾湄觉得很憋闷,这样如芒在背的感觉并不好。最后她索性一咬牙,低身从马车里爬了出来,也坐到了车辕上。
  他娘的你要看,就干脆大大方方的让你看个够好了。
  马车外的空气很清新。夏日雨后特有的泥土腥味和草木清香混杂在一起,味道很好。
  顾湄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在现代,这样清新的空气根本就没有。她记忆的印象里,也就是有一次去参加同学的婚礼,坐在车上,绕着山路绕了一个多小时,进入了大山的最里面,才有这样清新自然的空气。
  那次她特兴奋的跟身旁一起来参加婚礼的同学说着,这一千块的红包,花的太值了。这样的空气,真是恨不得以后就在大山里过日子,再也不出去了。
  但是在这里,没有汽车,没有污染,天空蓝得不可思议,空气也好的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二氧化碳是个什么东西。
  一刹那,顾湄觉得全身的浊气都排了出来,连身子都不知不觉的轻了不少。她微微的仰着头,任由清风拂过她的脸颊,唇角微弯,不自觉的露了一抹微笑出来。
  这抹微笑堪称惊艳。坐在她身旁的廉晖,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她这抹惊艳的微笑。
  他看着雨后斜阳中的顾湄,发丝微扬,双眼轻阖,唇角笑容更是自然。这一刻,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美的实在是通透,有灵性。
  傍晚时分,廉晖和顾湄驱车到了一个小镇。
  夜幕已落,镇子里沿街有星星点点的油灯亮起。但街上并无半个人影,也无半点人声。只是偶有狗吠声响起,除此之外,寂静一片。
  顾湄坐在车辕上,好奇的看着这一切。毕竟在现代而言,城市里路灯的应用,纵然是黑夜,那也是哪里都是亮如白昼,人流如织,热闹的不得了。她很少有看到这样黑黝黝的夜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走动的地方。
  马车拐了个弯,眼前火光突盛。有二层高楼平地而起。
  楼前两盏大红灯笼随风摇曳,内里的每个屋子里更是烛火通明,笑声如珠,一派繁忙。
  顾湄一刹那想到的是,千与千寻里的那个神秘的汤屋。黄昏的光线走过那座桥,神秘小镇里的灯光开始次第亮起。汤屋里所有的人开始醒来走动,进进出出。
  而我们英俊冷酷的小白龙就站在桥的那一端,睁大了一双清澈的眼,震惊却又坚定的看着千寻,说着,你不能来这里,快回去。
  顾湄忽然很想下车,去看看面前的这座楼里有没有小白。
  HAKU小白是她看过的所有动漫里最爱的人物,没有之一。
  其实她也很爱哈尔,很爱杀生丸。但是小白总是会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一种哀伤。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说着,千寻已经做的很好了。但为什么,他还是会让顾湄觉得,心疼?
  好吧,只能归咎于配音的强大吧。
  但这会,顾湄是真的想下去看一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也有那么个小白存在。
  但廉晖拉住了她。
  她回头,看着灯火烛光中的廉晖,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而后她便醒悟了过来。
  这里没有小白,没有千寻,这里,也不是传说中神秘的汤屋。
  这里,只是个妓…院。供各式男人进出取乐,花天酒地,骄奢淫逸而已。
  顾湄转身就想离开。她并没有好奇到想进去看一眼的地步。
  有什么好看的呢。无非就是活塞运动啦。她好歹也算是阅片无数的人了。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可理论知识她还是很清楚滴。
  但她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能成功登录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刚刚我一直刷一直刷,就一直是颗小菊花在转啊转…

  20、美男十二宫 …
  高楼旁侧的窗户有黑影跳下,扑通一声跌落到底,传来很沉闷的一声响。
  顾湄有些好奇,索性伸手拦住了廉晖欲赶车的手,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灰色薄雾中,有纤弱的人影惊慌四顾,须臾看到救星般,朝着他们就跑了过来。
  行得近了,顾湄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姑娘。很年轻的一个姑娘,目测不会超过十六岁。但秋水精神杨柳体格,更是有一张芙蓉面,这会虽是面上神情惊慌,但依然难掩天姿国色。
  一句话,姿色决不在庄秋容之下。
  顾湄抬头看看那座高楼,估摸了下,从二楼跳下来的那高度,若无武功,摔折下腿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吧?
  因为面前的这姑娘,跑着的时候,右腿是一瘸一拐的。
  只是从妓…院里跑出来的姑娘,顾湄觉得,她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谁叫咱看的电视剧太多了呢。别的不说,那脑补功能是杠杠的。
  几乎就是在这瞬间的功夫,顾湄已经设想了这姑娘的N种身世传奇,甚至想到,搞不好她是个公主娘娘,偶来民间玩耍,不甚被迷晕卖入青楼啥啥的。
  她摸着下巴开始想,如果自己救了这位姑娘,接下来,这姑娘把自己当成了救命恩人,是不是接下来自己就会跟着这姑娘上京?再认识个把王爷,个把少年将军,搞不好最后还是被年轻的皇帝看中了,搞入后宫,然后在后宫这无形的战场中硝烟厮杀,最后逆袭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成就一代穿越女的传奇,流传后世?
  然后这本小说就顺势从一普通的穿越小说成为了一部宫斗小说?
  顾湄越想越得意,她都已经在开始纠结到底是邪魅的王爷好,还是儒雅的少年将军好,还是到底是冷酷痴情的年轻皇帝好呢?
  这到底是要哪个?还是索性三个一起收了,搞个美男十二宫?
  顾湄为自己脑补中的画面纠结了。她忽然觉得,美男这东西,太多了也不好吧。太难选择了啊喂。
  但是这位姑娘,你为什么不奔向我的怀抱,而是奔向廉晖的怀抱,而且是一脸泪水,楚楚可怜的跪了下来说着:“公子,救我。”
  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到这份上还能保持的这么美貌,不得不说,这位姑娘,你真天生就是个可人儿啊。
  可貌似,咱们的廉少侠天生就是个冰块啊,还是姑娘你哭的不够惨烈?怎么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顾湄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她下车去扶起了那位姑娘,柔声的说着:“姑娘,要我们怎么救你?”
  廉晖随即也下了车,拉过顾湄到他身后,低声但很简洁的说着:“身份不明。闲事少管。”
  顾湄都有些傻了。虽然是这样说不错,但是廉少侠,你不是个名门正派之后吗?正派的人,不都该是遇到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吗?
  廉少侠,你这名门正派做的,貌似不怎么合格哟。
  但那个姑娘又贴了上来,目标自然还是廉晖:“公子,救我。”
  大雨落幽燕。不错,姑娘,有进步哦。
  这次廉晖一向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他皱眉了。
  因为,妓…院的大门里有几个龟奴手拿着棍子冲了出来。
  目标不言而喻,就是那位姑娘。
  团团将她围在中间,而后众龟奴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让出了后面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目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龟婆。
  顾湄惊奇了。她对星爷九品芝麻官里的那位龟婆记忆犹新,这次能见到个活物,兴奋异常。
  所以她特雀跃就想从廉晖的身后走出来,想更近距离的观摩一下这位传说中的龟婆。但廉晖拉住了她,完全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态势,将她又拉到了他身后。
  顾湄使劲的想挣扎。但是廉少侠,你要不要用这么大的手劲?手腕都快给你捏碎了好嘛。
  就在此时,龟婆开口了。
  “小贱人,你是我二两银子买来的。好吃好喝的供了你十年,正指望着靠你赚钱。你倒好,还敢往外跑?原本还想着怜惜你,今夜就招了一个人给你梳弄。现在老娘改主意了,不招个三五个干翻你这小贱人,我就给你提鞋。”
  说罢,右手伸了出来,抓了那姑娘的头发,转身就要往回拖。
  那姑娘惨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护着头发,但一头还是面对着顾湄和廉晖,泪水涟涟:“公子,救我。”
  廉晖并没有动。但顾湄开始百爪挠心了。眼见得这样的场面,只要不是冷血的人那都不会无动于衷。
  “住手。”
  她终于挣脱开了廉晖的手,大踏步的走到了前面来,豪爽的喊出了这么一句。
  龟婆回身,看到顾湄时眼中精光一闪。
  她仿似就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面前纷纷而下。
  将手中的姑娘推给身旁的龟奴,她一张脸笑的白粉簌簌下落:“怎么,姑娘,有兴趣来我们丽春院发展?”
  顾湄撇嘴。这个龟婆跟她印象中的那个说着,你敢抓,我就敢爽的龟婆相差甚远。
  “放开那个姑娘。”
  她义正言辞的开口。但很明显,人家并不买她的帐。甚至是直接手一挥,示意手下的龟奴就来抓她。
  顾湄自然不怕。跟着赵无极练武几个月,虽然是武功不咋样,但对付这几个龟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她手放在腰间的软鞭上,就想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但很可惜,根本就轮不到她来出手。
  额前发丝飘起,黑烟般的人影在众龟奴之间穿进穿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只听得棍子落地的声音不断响起。
  而当额前发丝落下时,黑烟又回来了。廉晖静立她身前,面色沉俊如夜,仿似刚刚他根本就没有动过一般。
  顾湄咂舌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秒杀吗?
  但下一刻,令她更加咂舌的事情发生了。廉晖淡漠的看着龟婆,其声冷冷:“一千两。”
  龟婆看样子也有点傻掉了。因为她愣愣的发出了一个声音:“啊?”
  廉晖明显没想等她反应过来。走上前,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扔了过去,然后指着还在地上低头哭泣的那位姑娘,冷漠的道:“给她赎身。”
  那姑娘闻言,抬头看着他,一时都忘了哭泣。
  而顾湄都已经忘了呼吸了。
  一,一千两?武大郎买的那临街两上两下的小楼也才花了十两银子啊好不好。
  一千两这是什么概念?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然后去抱廉晖的大腿,痛哭流涕,大佬,借点银子花花。
  就在她还怔愣的时候,廉晖已经转身走了回来,拉着她的手,走到了马车旁,示意她上车。
  但顾湄这会完全已经傻掉了好吧。她被那一千两银子给砸傻了。她现在多想冲回去跟那龟婆打着商量,您看,您能不能返还我五百两呢?哪怕就是五两也好啊。她现在的那个小荷包里所有的碎银子加起来貌似还不到一两。
  直到廉晖坐在车辕上开始赶车,顾湄还没反应过来。
  因为她在心中默默的换算着汇率,算着这一千两银子要是搁在现代得换成多少人民币。
  可怎么算那都是一笔她从来没见过的巨款啊摔。
  廉晖你大爷的,砸银子砸的爽吗你。
  可作为他的师妹,甚至是被他强吻了两次的师妹,都不见他砸过一两银子给她。
  要不要区别对待的这么明显啊你这魂淡。
  所以顾湄愤愤的开了口:“廉晖,一千两银子啊。你难道就没面额小一点的银票?”
  她实在是心痛那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
  但廉晖听了她这话,还真的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大叠银票,低头粗略的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摇头:“没有。”
  重拳出击,打到的却是一团棉花。顾湄默默的内伤吐血中,她好想人道毁灭他怎么办?
  可眼神还是黏在那叠银票上不动。巨款啊,传说中的巨款啊,一辈子都没看过的巨款啊。
  唇角的口水是怎么回事?顾湄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
  廉晖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眼光。下一刻,他手一伸,将那叠银票都递了过来。
  顾湄诧异抬头,用眼神询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就给你。”
  廉晖的说话一向简洁明了。
  但第一次,顾湄觉得这厮的声音悦耳极了。
  难得的是,面对着一大堆白花花银子的诱惑,顾湄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底线,她抬头,内心波涛汹涌,但面上特风平浪静的问着:“你什么意思?”
  好痛苦。不要企图用金钱来收买我。虽然我确实就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
  廉晖闻言,看着她,很认真的回答着:“我的,就是你的。都给你。”
  说完就把那叠银票放到了她的手上。
  顾湄又傻了,半晌方才低着头颤巍巍的去看那叠银票。
  每张面额都是一千两的。这么厚的一大叠,得有多少斤?
  顾湄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了。廉大侠,什么叫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不要这么共产主义啊喂。
  顾湄彻底的处于一种梦游状态中了。但她还记得,虽然是跟要了她命似的不舍,她依然坚持着将那叠银票还了回去。甚至是顾不得到底是谁揩了谁的油,直接将那叠银票塞到了廉晖的怀里。
  貌似这过程中,她的手指还不小心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难道是传说中胸前的那两颗小石子?
  大哥,还个银票而已,这你也能硬得起来?
  顾湄的梦游状态一直持续到了进客栈门的时候。但忽然,有一道声音让她瞬间神思清明。
  “掌柜的,还有空房吗?”
  其声清韵,似瑶琴之泛音,柔和清澈。
  顾湄蓦然回身。
  星月光来,杨柳含雾。那陌上谁家年少,静立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被我写成了个什么东西啊这是。会面瘫,会冷酷,会卖萌,后面可能还会撒娇。四不像啊这是。泪奔了。
  另外,大哥出来了。出来打打酱油…

  21、男主对对碰 …
  星月光来,杨柳含雾。那陌上谁家年少,静立身后?
  顾湄惊喜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容湛。”
  她实在是没有想过这么快就会再见到她。
  容湛一身墨青长衫,长发半披,看起来低调清爽之极。
  他闻声回头,见到顾湄,似乎先是一愣,而后墨黑的眸子里便浮上了些许笑意:“顾姑娘。”
  顾湄急忙点头:“是我。是我。”
  太意外,一时只顾得上傻乐,反倒忘了该说些什么。倒是容湛走上前来,微微的笑道:“不想在这里巧遇顾姑娘。洛阳一别,顾姑娘安好?”
  容湛的清平楼位于洛阳,牡丹花都矣。
  顾湄傻笑着点头。再次重逢,于她而言实在是个意外。一时只觉心中似是有好多话要说,但最后说出来的却是:“容湛,你酒楼里的账房先生招好了吗?”
  容湛怔了一怔。任何人,一见面,被问的是这句话,想必都会有些怔的。
  但他立时便笑了。声音清朗润和:“还没有。”
  顾湄听了这句话,又开始傻笑。不是她见到他就开始傻了,而实在是上次容湛说的那句青菜叶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她现下看到他,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露牙齿啊露牙齿。
  好想手边有把扇子。扇面撑开来,挡住口鼻,然后再跟他说话有木有。
  她这幅只是一直傻笑的样子,让她身旁的廉晖可谓是不爽之极。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只是那次洛阳匆匆一瞥,可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容貌也就罢了,原非一般。可是那周身淡淡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便是任何人见了他第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而廉晖还记得那次,顾湄对着这个男人笑的温婉,言语之间更是柔约,与在他面前大不相同。
  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张牙舞爪的小猫模样,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温驯的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了?
  所以廉晖就开始吃醋了。
  他冷着一张俊脸上前,右手猛然的伸出,握住了顾湄的右手腕,而后低下头轻声的叫着:”红摇。“他不问对面的这个男人是谁,也不问她和他之间为什么会这么熟稔。他只是低下头,垂目看着她,黑亮的眸中有一种叫着委屈的情绪在淡淡的流转着。”红摇。“他虽然仅仅只是低声的叫着她。可为什么顾湄就是觉得,这叫声就类似于,一只遭到主人抛弃的小狗在摇着尾巴,轻声的呜咽着呢。
  她都快要抓狂了。廉少侠,你这玩的又是哪一出啊?
  倒是面前的容湛笑道:“顾姑娘,这位是?”
  廉晖抬头,看着容湛的眼神有抵触,甚至可以说是敌意。
  那是一种雄性动物对侵入自己领地的其他雄性动物的敌意。
  但顾湄不知道啊。所以她一边用力的甩着廉晖握着她的手,一边笑着回道:”这是廉晖。廉晖,这位是容湛。“前面一句话是对着容湛说的,春风化雨般柔和。而后面一句话却是对着廉晖说的。自然,因为手腕上的痛,这句话说出来就有那么几分凶巴巴的效果。
  但廉晖就是不放开她的手。只是朝着容湛那么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个招呼了。
  顾湄扶额。她虽然一直知道廉晖为人面冷,但从来不知道,他心也冷。对着一个陌生人,好歹的客套话也该说的吧。但这厮竟然是连一句话都懒得说了。
  对面的容湛眼中倒仍旧是蓄了浅浅的笑:”廉少侠,久仰。”
  廉晖直接是连幸会两个字都懒得说了,拉着顾湄的手就去找掌柜的开房间。
  顾湄被他拉的一路前行,百忙中依然尴尬的回头朝容湛打着招呼,表达着她的歉意:”我大师兄就是这样。容湛,你别放在心上啊。“廉晖你这个魂淡,你自己没礼貌,凭嘛还得本姑娘我来替你道歉?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啊。
  手腕上又一紧。但对面的容湛却是笑的温和:”无妨。只是顾姑娘,不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扬州。容湛你呢,要去哪里?“
  容湛独立朗月清风之中,笑容温润恬淡:”听闻信阳有位神医在。容湛不才,想前去讨教一番医术。“顾湄还想接话,但蓦然里却有一道柔弱的声音插了进来:“公子?”
  不是刚刚被廉晖赎身的那位姑娘又会是哪位?
  那位姑娘一见到廉晖,一下子就冲了过来。那架势,简直就要让顾湄怀疑,她其实是练过很高明的轻功的。
  她扑上来就抱着廉晖的腿,哭着:“公子,不要抛弃奴家。”
  顾湄的脸都要绿了。还好她这一路上都跟着廉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若是不知道的,指不定就以为廉晖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呢。
  而廉晖的脸是直接黑了。想也不想的就想抽出自己的脚。
  但那姑娘抱的紧啊,他轻易抽不出来。无奈最后只好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大概是点中了什么穴道,那姑娘两只胳膊无力,只能放开。
  但顾湄注意到的是,廉晖这厮用手拍那姑娘的背部时,是用袖子裹牢了自己的手的。而且,他这么做完之后,居然转过头就来看她。
  可是大哥,你那小眼神中流转的那是什么意思?要本姑娘我表扬你碰都不碰其他女人的吗?但是廉晖你大爷的,你现在右手还直接抓着本姑娘的手,这算是什么意思?
  顾湄觉得她快要风中凌乱了。不然就干脆让她凌乱坏算了。
  对廉晖,她是越来越忌惮了。他这意思,是真心的就看上了她一个人,要玩真的了?
  可先前她还琢磨着,廉晖只是因为无意中看过她洗澡的身子(望天,其实也就两胳膊两腿两肩膀而已),一来是秉着对她负责的念头,二来毕竟青年血气方刚,大家懂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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