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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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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申屠城嘛,叶鹿觉得要是说突出的特点,那就只能是有钱了。
不是主城的辽城,山城,峄城,叶鹿都去过。各个住满了有钱人,百姓也较为安乐。
主城申屠城更不得了了,那城墙一看便是近几年才新修葺过,还有护城桥,更是崭新精良,由此可见申屠城的城主多有钱。
进了城门,一股沉重的煞气迎面而来,它与申屠夷身上的煞气连接的很好,覆盖住了整个申屠城。
以前来过这里,但那时叶鹿还未开灵窍,她多多少少有点儿感觉,可不似现在感受的这么清晰。
若那时就这般清晰,她肯定一准儿知道这申屠四城的城主是个天煞孤星。
不过,有这种气也是好的,这能镇得住城内的宵小,天长日久的,在这申屠城内想作奸犯科也难。
车马晃晃悠悠,但是却畅通无阻,城主的车驾,即便黑甲兵没穿着黑甲,但城内的百姓也认得出来。无不退让到路边,给城主让路。
城主府,恢弘堪比皇宫,即便叶鹿不知道皇宫什么样儿,但她猜想,大概就和眼前的差不多,只不过皇宫会更大一些。
这城主府方圆几百米内禁止百姓通行,戒备森严,黑甲兵甲胄在身,杀气浓重。
站在车辕上,叶鹿环顾四周,这地方应当十分安全。即便衣筑那个小老头想抓她,也根本飞不进来。
红唇弯起,叶鹿这吊着的心放了下去,好地方。
“恭迎城主回府!”
蓦地,叶鹿还没观察清楚四周的情况呢,就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黑甲兵单膝跪了满地,恭迎申屠夷。
他自自己的身后走出来,然后轻松跃下车辕,落地无声。
府门大开,一眼就看得到里面的红砖碧瓦,以及一些金灿灿的东西。
叶鹿眯起眼睛,和麦棠牵着手,跟随申屠夷走向府门。
姬先生等人在后面,虽身着便衣,但此时相信无人会觉得他们是布衣,因为他们身上有着和那些黑甲兵一样的杀气。
台阶打磨擦拭的光可鉴人,叶鹿一步一步踩上去,几乎都在那台阶上看得到自己的倒影。
随着踏进门槛,入眼的一切都让叶鹿与麦棠不禁唏嘘出声,太华丽了。
红砖碧瓦光芒四射,四四方方的地砖整齐铺就光亮的如同镜子。最让人咋舌的是那些树木盆栽花朵,居然都是假的。
虽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可是外面镶嵌着金箔,金灿灿的,太奢侈了。
叶鹿睁大了眼睛,盯着那些假树木上的金箔,就这些东西,她随便顺走个一两样,就能吃上一年两年的了。
咽口水,顺便压抑自己的心跳控制自己的手,但她觉得恐怕要控制不住,她真的想伸手去抓下来一两个塞进自己口袋里。
麦棠也咋舌,“都是金子做的?太奢侈了。”
叶鹿点头,“绝对都是金子。申屠夷是天煞孤星,不只是克人,天长日久的连植物都克。你看,这里没有一个有生命的,都是假的。”盆栽花草树木,都是假的。
“我只在画中见过摇钱树,眼下见着真的了。”那树,金晃晃的,摇钱树大概就是这个模样。
“是啊,就是从这上面摇下来的不能揣在自己兜里。”边走边看边叹息,叶鹿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管好自己的手,否则你这辈子就真得呆在牢里了。”一听这话,麦棠立即警告,免得她犯糊涂。
“我就想想,不会动手的。”叶鹿笑笑,控制自己的手,也很困难。
踩着镜面一样的地砖,叶鹿与麦棠跟随着申屠夷的脚步,走进了大厅。
如同外面的金碧辉煌,这大厅里同样四处摆放着值钱的玩意儿,耀目生辉。
如此有钱,叶鹿单单想想还是咋舌,申屠夷这厮这么有钱,却还是一毛不拔。不管做什么都得有利益,不见兔子不撒鹰。
那主座是一把纯黄金的大椅,椅子腿上镶嵌着宝石,奢华至极。
叶鹿盯着那椅子,要是把这玩意拿走,估计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申屠夷旋身坐在那大椅上,如此值钱的玩意儿,在他这里也不过是一个供坐的玩意儿。
眉目间煞气满盈,但此时此刻,他又的确贵气斐然。即便不是城主,他也绝对是富豪。
在大厅中央停下,叶鹿扭头环顾四周,入眼的都是值钱玩意儿,她即便不想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没人说话,叶鹿在四处看,麦棠很谨慎,而申屠夷则坐在主座,盯着眼睛放光的叶鹿。
“看够了么?”半晌后,申屠夷终于开口。
叶鹿回神儿,随即笑颜如花,“哎呀,我还没来过城主府呢,这果然是城主府啊,不同凡响。”有钱人家她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奢华的第一次见,她认为与皇宫无异。
“看中了什么想据为己有么?这里的东西,就是我摆在大门口,但凡谁看上一眼,都得交钱。”申屠夷看着她,她那小心眼儿他清楚的很。
“这么说,我能免费看,还挺有面子的。”干笑,叶鹿心底却在咒骂,真是见钱眼开呀!
“知道就好。看也看够了,眼下该说正事儿了。偷窃罪,袭击城主罪,两罪并罚,不容姑息。来人啊,将犯人叶鹿带往大牢。”看着她,申屠夷面色无波,可是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叶鹿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随后反应过来,申屠夷真要把她关进大牢里去。
“喂,咱俩那时不是说好了么,你怎么还要把我关进大牢?不行不行不行,我不去。”摇头如拨浪鼓,叶鹿紧紧地抱住麦棠的手臂,坚决不去。
麦棠也不知该怎么办,要是叶鹿被关进大牢,她也得进去。所以,眼下叶鹿抓着她也没用。
申屠夷面色不改,好似根本没听到叶鹿的抗议。
门外,黑甲兵走进来,不由分说,直接擒住了叶鹿。
两个肩膀被擒住,叶鹿立即挣扎,麦棠死死抓住她,也不放手。
“申屠夷,你不能把我关进大牢!那么脏,还有老鼠,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想起大牢,叶鹿立即甩头,她不要去。
“申屠城主,小鹿她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把她关进大牢。”黑甲兵只抓叶鹿,也没抓她,很显然要把她们俩分开,麦棠自是不想。
“带走。”申屠夷恍若未闻,淡淡下令,黑甲兵直接将叶鹿提了起来,快速离开大厅。
麦棠立即去追,叶鹿双脚离地往后看,一边喊着麦棠,但无济于事。
黑甲兵走的极快,麦棠在后面追,穿过大半个城主府,眼前出现的是大铁门。精铁铸造,在阳光下泛着冷色,结实异常。
带着叶鹿进去,那大铁门随即被关上,麦棠奔到那儿,但铁门摇晃不动,麦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鹿消失在视线当中。
“你们放开我,好疼呀!”脚不沾地,叶鹿疯狂的踢腿,但两个黑甲兵一边一个,提着她轻轻松松,不受影响。
牢房无光,但却干净的不得了。地砖光洁,基本上没有什么灰尘。两边牢房铁门坚固,和外面铁门一样的材质,精铁。
走至一间牢房前,黑甲兵快速拉开铁门,随后将叶鹿扔了进去。
叶鹿手快,一把抓住一根铁条,巴住那铁条,她开始往外挤。
黑甲兵拉着铁门要关门,可是她挤在那儿,一条腿已经伸出来了,拼死要出来。
似很无奈,两个黑甲兵对视一眼,然后一人出手,抓住叶鹿的手臂,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另一人快速拉上铁门,上锁,成功。
“喂,这就走了?申屠夷,你这个冷血怪物,我不要坐牢!”跳脚大喊,不过黑甲兵已经离开,根本没人搭理她。
她的喊声回荡在牢房之中,这里很大,她的声音也荡漾出去很远。
“唉!申屠夷,你真是个混蛋。”长叹口气,叶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自己又晕了。
扭头看向自己所处的牢房,干干净净,靠着墙根还有一张木板床,这牢房的条件还真是不错。
各个牢房之间都是精铁栅门,结实的很,晃都晃不动。
挨个晃一遍,哪个都不动,叶鹿气急的踹了几脚,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申屠夷这厮,到底把她关大牢里了,太狠了。
单不说她帮他赚了那么多钱,就是看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扔进牢里多可怜呀。
这厮不止铁石心肠,而且眼睛朝天,她没钱没势,就随意欺凌。她要是有钱的话,他肯定不是这个态度。
“混蛋!”越想越气,叶鹿咬牙切齿的咒骂。可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就是把申屠夷的祖宗十八代撅出来,他也听不见。
☆、044、委以重任
天色暗下来,这牢里也燃了灯,不似想象中那般幽暗,这里反而很明亮。
叶鹿坐在木板床上,呆呆的看着挂在外面的琉灯,一个下午过去了,没人给送饭,没人给送水,她要晕了。
算着日子,初一快到了。想想叶鹿就头疼,一整天不舒坦,还不如死了的好。
尤其现在,没吃没喝没自由,简直就是山穷水尽。
说到底,还是怨申屠夷这厮心狠手辣,一点不留情面的把她扔到大牢里来,坏蛋!
呆呆的,只要不动弹,她就能省些力气。或者一会儿睡一觉,睡觉更省力气。
蓦地,有动静传进耳朵里,叶鹿慢腾腾的扭头往牢房外看,大概一分钟之后,有人影过来了。
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影子越来越近,叶鹿有气无力的冷哼,“混蛋。”
整个牢房的气压似乎都变低了,随着申屠夷的到来,温度骤降。
身后,黑甲兵跟随,到了后打开牢门,然后一一进来。
他们拿着被褥,桌椅,小屏风,食盒,银质的痰盂,有序的在牢房内一一摆放好。
被褥放到了木板床上,叶鹿慢腾腾的瞄了一眼,她很明显没力气,动作反应都迟钝。
将东西都放好,黑甲兵退下,这时,牢房外的申屠夷才走进来。
双手负后,他身材魁伟,走进牢房,这里的空间瞬间变得狭窄。
于那摆放好的椅子上坐下来,申屠夷动手倒了一杯茶,“饿了么?”
坐在床板上,叶鹿盯着他,身板也不再挺直,驼背的恍若一只虾。
“你说呢?”有气无力,她声音都没了生气。
“饭菜在这儿,过来吃吧。”申屠夷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盒,这是给她准备的饭菜。
“我谢你全家啊,还知道给我送饭来。”叶鹿哼了哼,没什么力气。
撑着床板,她缓慢的跳下来,脚下不稳,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手抓着床沿儿。
站起来,叶鹿一步步挪过来,申屠夷看着她,不眨眼。
恍若丧尸一般,叶鹿两条手臂垂着,还弯着腰,完美的展现的前进的丧尸是什么模样。
扶着桌子,叶鹿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那食盒,她几乎都闻到了里面的香气。
抬手,去拿那食盒的盖子,可是一下子居然没抓住。
眯起眼睛,叶鹿对准了焦距,再次抓住盖子,用力,脱手,还是没拿下来。
顿时悲从心起,叶鹿满面愁容,“老天这是要饿死我啊!”
一直看着她,申屠夷面上没什么情绪,可是很显然看她表演很有意思。
放下茶杯,申屠夷抬手,缓缓的拿下食盒的盖子,叶鹿随之深吸一口气,“好香啊!”
“饿到这种程度了么?”申屠夷都看到她眼睛里发射出来的绿光,恍若见到了肉的狼。
“你说呢?我这人做别的不快,消化最快了。快,把筷子给我。”去食盒里抓筷子没抓着,叶鹿急的不得了。
申屠夷动作悠然,将筷子拿出来递给她,可是在她伸手来抓时,他又手腕一转,躲开了。
瞪眼,叶鹿盯着他,“你干嘛?给我。”
“我就放在这儿,不动。你若是能自己来拿,就可以吃了。”他手肘搭在桌子上,两指夹着筷子,距离叶鹿不过半米左右。
看着他,这厮尽管面色平静,但很显然这就是在捉弄她。
“申屠夷,你这人缺德带冒烟儿!我告诉你,我要是饿死了,我就每天半夜扒你窗户,吓死你。”气的不行,叶鹿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去拿筷子。这么近,可是对于她来说又好远。
身体支撑着,最后终于抓住了筷子,抢下来,不再搭理他,快速夹着鸡肉塞进嘴里。
撑得两腮鼓鼓,叶鹿一边吃一边斜瞄申屠夷,用眼神对他加以攻击。
不过申屠夷似乎并没看见,他的注意力都在她那风卷残云的吃相上。
缓缓的倒了一杯茶,申屠夷拿起,放在了她面前,“你上辈子一定是个饿死鬼。”
“谁说的?我上辈子是个大美女,大学刚毕业就死翘翘了。”嘴里都是食物,叶鹿不忘反驳,说的含糊不清。
申屠夷不甚在意,她总是胡诌,不管真的假的她都说的跟真的一样。
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叶鹿拿起茶杯,瞄了一眼申屠夷,然后一饮而尽。
“对了,麦棠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我告诉你,不然把她也弄进来,不许欺负她。”想起麦棠,不知她怎么样了。
“她没有偷窃,也没有袭击我,但包庇了你,这也是罪。所以,罚她洒扫城主府,两个月。”申屠夷淡淡的说,冷血无情。
“洒扫城主府?你当她是奴婢呀!我告诉你,她可不是被卖的小丫头,她也是我家的小姐。申屠夷,你不能这么对她。”啪的放下筷子,叶鹿满脸义愤填膺。
“我话还没说完,洒扫城主府、、的正厅。做活来抵刑罚,在申屠四城多用在女犯人身上,做得好,还能减刑。”看着她,申屠夷缓缓道。
正厅?叶鹿转了转眼睛,“那,我也可以呀!”正厅那么小,洒扫擦拭,很容易的。
“你?不行。正厅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再犯毛病。”直接拒绝,简而言之信不过她人品。
“申屠夷,你这人长得挺好看的,说话怎么这么恶毒?我又不是惯偷,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也是意外。”不爱听,叶鹿眉头皱的紧。
“有一有二就有三,你不是惯偷?”申屠夷不为所动,认定了她是惯偷。
“我、、、”哽住,叶鹿被他堵得没话说。
“算了,坐牢就坐牢。不过,你不能为难麦棠,所有错事都是我做的,她被我连累了。”叶鹿深吸口气,最后认命,只要麦棠没什么事儿,她坐牢就坐牢吧。
“如此铿锵有力,把自己当成英雄了?”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申屠夷眉尾微扬,似在嘲笑。
“我就是麦棠的英雄!我呀,也就不是男人,否则她肯定嫁给我。”叶鹿扬起下颌,吃饱了,她也有力气阴阳怪气了。
“只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过活的男人,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哪个女人会嫁给你才是瞎眼。”申屠夷淡淡打击,让她别想的那么美。
“你以为这世上的女人都喜欢你这种男人么?有句话叫做,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也就是说,别看你条件这么好,将来你娶的媳妇儿一准儿丑八怪。”叶鹿不服气,加以诅咒。
看着她,申屠夷面色无波,“比你还要丑么?”
刚要点头,叶鹿瞬间停住,“你说谁丑呢?睁大眼睛看清楚好不好,如花似玉,外娇里嫩,哪儿也不丑。”就差上去咬人,说她丑她可不乐意。
“外焦里嫩?”申屠夷似乎很长见识,还有这么夸自己的。
“娇是娇嫩的娇,不是烧焦的焦。”她就是外娇里嫩。
“和烧焦了没什么区别。”站起身,申屠夷神色淡然,可是眉目间的煞气却淡去了很多。
仰脸儿看着他,叶鹿微微眯起眼睛,在这个角度,看他都是岿然的,如同一座大山。
“有个减刑的机会,想要么?”垂眸扫了她一眼,申屠夷淡淡道。
“做什么?”不似以前,他现在说这种话,叶鹿都会很小心。
“有个人,有些身份,但嘴严的很,怎么都不张嘴。你若是能让他张嘴,把他藏起来的钱都套问出来,我便立即给你减刑。”申屠夷的条件,果然还是和钱分不开。
闻言,叶鹿立即翻眼皮,“我一猜就是这个,申屠夷,你说你一城之主,又相貌堂堂,总是张嘴闭嘴的钱钱钱,俗气不俗气?”
“天煞孤星,我不与钱亲近,还与谁亲近?”淡淡的反问,却问的叶鹿一愣。
他这种说法,听起来,透着一股浓浓的孤独。
“好吧,那你可不准出尔反尔,我要是成功了,你可得给我减刑。”也站起身,叶鹿红唇微噘,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垂眸看着她,申屠夷眸色幽暗,“看你表现。”
“哼,不就是撬开一张嘴嘛,轻松小事儿,瞧好吧。”双臂环胸,叶鹿信心满满。
“等你的好消息,休息吧。”最后看了她一眼,申屠夷转身离开,而且顺带着把牢门锁上了。
盯着他消失,叶鹿冷哼一声,牢门不锁,她也不会出去。
转身往床那儿走,谁成想到了床跟前儿她脚下一绊,随即直接趴在了地上。
“哎呦!”痛呼,叶鹿一边抬手捂住脑门儿。她的头啊,后脑勺还没好,这脑门儿就又伤了,倒霉到家了。
“申屠夷,你这个扫把星,好疼!”攀着床沿儿爬起来,叶鹿揉着脑门儿,好疼好疼。
天煞孤星果然不容小觑,克的了花草树木,连她这个犯人都跟着倒霉。
撬开人的嘴,这个对叶鹿来说很容易,而且目的又是钱,这就更算不上难事儿了。
申屠夷的手下相信有各种手段让人开口,但这个人还是没开口,想来也不是怕死的主儿。那么,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045、摸骨之技
一大早,隔壁牢房就置办上了和这边一样的东西,这般齐全,可想住进来的人身份不一般。
叶鹿翘着腿坐在床上,背倚靠着墙壁,优哉游哉,不像坐牢,更像休养。
眼瞧着隔壁都收拾好了,叶鹿斜瞄着一点一点比对,瞧瞧隔壁比没比她这里多些什么。
但看起来都差不多,没有偏向谁,大家都一样。
蓦地,有声响传来,叶鹿微微扬眉,盯着牢房外,大概隔壁的邻居要来了。
果然不假,黑甲兵出现,还有一个灰色长衫的年轻男子。他双腕带着镣铐,但面色无惧,甚至很平静。
被羁押着,他们走过牢房前,叶鹿盯着他瞧,视线从他的脚快速掠过,直至头顶。
此人年约二十三四,有武功,并且武功不俗;嘴角微微向下,心机深沉;目光平静且镇定,心志坚定,不易动摇。
黑甲兵将他带到隔壁,牢门打开,然后解开了他的镣铐,随后把他推进了牢房里。
牢门关上,上锁,这精铁的牢房,纵使有天大的力气,也闯不出去。
黑甲兵离开,从始至终没人说话,他们行事利落,干干脆脆,而且目不斜视。
瞧着黑甲兵离开,叶鹿看向隔壁,那位新邻居在牢房中间站了一会儿,随后便走到了床边,坐下。
安静没有一丝声音,除了呼吸之外,他好像已经死了。
看着他,叶鹿缓缓弯起唇角,“终于来了新邻居,你犯了什么罪呀?”
她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不过隔壁没什么动静,更好像没听见。
他不理自己,也在想象当中,叶鹿笑意不改,继续道:“被关在这里,身份定然不一般。从你的身高体型衣着走路的姿势来看,你从小习武,并且家里的条件并不好,甚至儿时你的左腿曾骨折过。所以,即便现在条件好了,你也仍旧改不掉以前的一些习惯,你的腿,也留下了一些伤痕。从你的脸色,眉眼之间的距离,可以看出,你在思考,思考如何逃狱么?我得好心的提醒你,你出不去的,而且,这牢狱之灾得伴随你一段时间。”
因为叶鹿的话,隔壁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向叶鹿,尽管隔着精铁栅栏,可依旧看得清。
“你犯了什么罪?”男人开口,声线有些沙哑。
叶鹿看着他,眉眼弯弯,“嘴唇干燥,声音沙哑,你几天没吃喝了?坐牢归坐牢,但总是不能亏待自己,再说你不是还想逃狱么?既然逃狱,那就更得吃饱才行。”
男人看着她,将近一分钟后才再次开口,“我叫薛风。”
“我叫叶鹿。”笑,叶鹿优哉游哉。
“你犯了什么罪?这么年轻,又很漂亮。”叶鹿在这牢房,很违和。
“唉,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我呢,摸骨算命,还算有些道行。这申屠夷,偏偏要逆天改命,我哪有那本事,然后他恼羞成怒就把我关起来了,让我直到想出办法逆天改命,否则我这辈子甭想出去了。”轻松的说着,叶鹿一边摇晃着自己的手,那手指纤细白皙,可是看着却有一丝神秘。
“摸骨算命?怪不得眼睛如此好用,观察人细致入微。”薛风了然,她观察他如此准确,是有原因的。
“错,我靠的不是眼睛,是感觉。不信的话,我给你摸一个试试?”歪头看着他,叶鹿邀请道。
薛风摇摇头,“这辈子都可能出不去了,为何还如此开心?”她笑嘻嘻的,哪像坐牢之人。
“我要是愁眉苦脸的在这牢里一辈子,你觉得我死的时候会不会很丑很丑?我不想死的那么丑,我想一辈子都这么漂亮,所以,只能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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