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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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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愁眉苦脸的在这牢里一辈子,你觉得我死的时候会不会很丑很丑?我不想死的那么丑,我想一辈子都这么漂亮,所以,只能开开心心的。”从床上跳下来,叶鹿一步一步的挪到铁栅前。两个牢房很近很近,若是叶鹿再瘦一些,她就能挤进隔壁了。
  薛风看着她,随后也站起身走过来,对面而立,两人不过咫尺。
  伸手,顺着铁栅的间隙,叶鹿将手放在了他的面前,“来,试试。”
  看了一眼她的手,薛风便抬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出狱?”他的语气,更多的是无心之言,他并不相信算命。
  手碰触,叶鹿手心便一麻,盯着薛风,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出现在视线当中。
  寂静无声,两人隔着精铁的栅栏,注视着对方。
  叶鹿的视线是定在薛风身上的,可是,若是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眸子呈失神状态,她并没有看薛风。
  而薛风看着她,神色有几分奇怪,他的手碰到了她的手,他便觉得手心微麻,然后一直蔓延至整条手臂。
  半晌后,叶鹿回神儿,然后便放开了他的手。
  看着薛风,叶鹿缓缓弯起红唇,“你儿时过得还真是苦,被冤枉的滋味大概不好受,甚至比四周人的冷眼辱骂还要令你难受。”
  闻言,薛风脸色变了,盯着叶鹿,“你、、、、”
  “别害怕,我说过,我是个方士,摸骨算命。这世上大多人都以为我们是骗子,其实不然,骗子也有,但有道行的也很多。”叶鹿晃了晃手指,几分高深。
  “你还看出了什么?”薛风的脸色变得谨慎起来。
  “别紧张,很多人的秘密我都看过,所以,你的秘密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与我知道的一些更隐秘的事情相比,你的秘密简直弱爆了。而且,我也没什么兴趣。唉,我该睡一觉了。”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叶鹿转身走回自己的床。
  跳上去躺下,叶鹿还当真闭上了眼睛,不过片刻,她呼吸均匀,睡着了。
  薛风一直站在那儿,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被关在牢中的第三天,黑甲兵前来押走了叶鹿。
  她笑容满面的离开,薛风一直在隔壁的牢房看着她。
  打从那大铁门走出来,阳光照在身上,叶鹿立即伸懒腰,舒坦。
  不远处,一棵金灿灿的树下,一袭暗色长袍的人站在那儿,身形魁伟。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煞气,旁边金灿灿的树都夺不去他的光辉。

  ☆、046、好差事

  瞧见他,叶鹿懒洋洋的走过去,“城主大人,给我减刑吧。”
  面色无波的看着走过来的人,申屠夷双手负后,挺拔如青松,“套问出来了?”
  “哪用套问啊,我上手一摸,差不多就知道了。”晃动自己的手指,那五指白皙,在阳光下几乎闪着光。
  “你摸他了?”申屠夷看了一眼她的手指,淡淡反问。
  “怎么,不能摸呀?”挑眉,阳光下,叶鹿的小脸粉嫩通透。
  申屠夷转眼看向别处,“说吧,钱在哪儿?”
  “这薛风儿时过得极其苦,家道中落,不过后来遇到了贵人,又富贵重来。这贵人嘛,我想是你的对头,而且我应该见过,太子殿下。”眨眼,叶鹿极其自信。她这灵窍时有时无,但所幸昨天一直挺通畅的,她看的清楚。
  垂眸看着她,申屠夷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所以,你打算杀我灭口?那你就永远不知道钱在哪儿了。”不惧怕,他的威胁她听得太多了,已经免疫了。
  “杀你灭口并不能获利,而且还会浪费我的时间和力气。说,钱在哪儿?”申屠夷看着她,别看个头小,倒是让人没办法忽略她。
  翻了翻眼皮,叶鹿开口,“根据我所看到的,他就是个过路财神,钱到了他手里,用不了多久就转到了别处。而这个别处,是一家在全国都有店铺的商行,做的是玉器的买卖。”
  缓缓扬眉,申屠夷抬手,手指修长,最后罩在了她的脸上。
  推,叶鹿立即后退几步,“干嘛?”抬手抹了抹脸,这厮手温热,摸的她脸也热乎乎的。
  “这些都是你看到的?”收回手负后,申屠夷淡淡的看着她,很显然不信她刚刚自吹自擂。
  一哽,叶鹿哼了哼,“就算不是我看到的,那也是我问出来的,你爱信不信。”她弄出来答案了,他还不信她。
  “我信。不过,你还是要告诉我,你用什么法子问出来的?”申屠夷盯着她,满目的不容置疑。
  “我算服了你了,成,我说。我呢,先给他摸骨,说出了一些他的秘密取得他的信任。然后便告诉他,他一时半会儿的出不去,但就在这段时间内他母亲会忽然染病。他若是不回去,恐怕以后就见不着了。”就这么简单,因为薛风是个孝子。
  “就这么简单?”申屠夷几不可微的扬眉,他这表情似有赞赏。
  “当然。我不止会摸骨,还能看穿人心。知道他们最怕的是什么,然后对症下药。譬如城主大人你,最喜欢钱,还喜欢听别人的奉承,最大的乐趣就是欺压我。不过你这人向来说话算话,答应给我减刑,不许抵赖。”损了申屠夷几句,最后不忘假意奉承。
  看着她,申屠夷缓缓眯起眸子,“既然你已经说了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欺压你,那么我也没必要说话算话了。减刑一事,就当我从未提过。”
  闻言,叶鹿立即瞪眼,“申屠夷,你这人太损了!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居然这么对待我。我我我、、、、”
  “你什么?”她气的小脸儿通红,一副要咬人的模样。
  “我现在就宰了你。”一咬牙,叶鹿直接冲上去,一把抓住申屠夷的手臂,然后身子一转用自己的后背抵住他的侧身,打算将他过肩摔。
  申屠夷身体不动,另一手抬起抵住她后腰,推,叶鹿腰部立即向前,整个人后仰九十度。
  挪到一边,叶鹿立即失去了倚靠,直接躺在了地上。
  “哎呦!”毫无阻碍的落地,叶鹿当即痛呼出声,“我的头啊,后脑勺的伤还没好呢!申屠夷,你个大混蛋,好疼。”躺在那儿,她痛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
  站在她身边,申屠夷面色无波,垂眸淡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再次意图袭击我,看来,你真的与减刑无缘。”
  “申屠夷,我诅咒你娶个母夜叉,每天半夜醒来都被吓得尿裤子。”叶鹿躺在那儿,瞪视着申屠夷,咬牙切齿的诅咒。
  撩起长袍的下摆,申屠夷缓缓蹲下,眸子幽深,却又有一丝光波在其中,恍若月光临水。
  “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待得立下的功勋够了,你兴许还能得到奖金。外面出不去,在我这里做事,于你来说可是捡了大便宜。”修长的手指捡起叶鹿肩膀的一缕长发,然后缓慢的拎起来,在叶鹿的视线当中,放在了她的脸上。
  眨眼,叶鹿抬手把头发拨下去,“你的奖金我可不敢要,说不定到时候你就得栽赃我,说那是我偷的。帮你做事呢,我又担心是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老天说不定都会惩罚我。”她不想干。
  “不做?那你只能继续坐牢了。”申屠夷眉尾微扬,她拒绝他并不意外。
  “好吧好吧,我做。我信不过你的口头答应,咱俩签个文书,白纸黑字,免得你到时不承认。”叶鹿转了转眼睛,这样比较保险。
  看着她,申屠夷的唇角几不可微的动了动,“我记得,麦棠还在府中。”
  有片刻的愣怔,随后叶鹿猛地坐起来,一把将蹲在身边的申屠夷推倒,“申屠夷,你要敢动麦棠,我就咬死你。”
  被推倒的人一动不动,神色自若,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人,他淡淡道:“那么,你是做还是不做呢?”
  “做做做,你这个吸血鬼。”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叶鹿气的都要翻白眼儿了。
  平静的脸庞终于露出满意之色,申屠夷抬手,以修长的食指点在叶鹿的肩膀,推,他随之坐起来。
  两人各自坐直了身体,相对而坐,旁边便是一棵金灿灿的大树,画面看起来极为安静和美。
  “这牢房,你就不用回了。好好做事,待你刑满,我设宴给你接风。”申屠夷的低音很是好听,几乎能把人熏醉。
  叶鹿盯着他的脸,眉眼不自觉的弯起来,“那我现在去哪儿呀?”
  仍旧是那好听的低音,“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叶鹿便知道自己去了哪儿。申屠城府衙的大牢,臭气熏天,老鼠蟑螂满地乱跑,几十间牢房人满为患,他居然把她派到这个地方来了。
  “申屠夷,你这个王八蛋!”

  ☆、047、奴役的生活

  申屠城府衙的监狱大牢,就是那种想象中的大牢,不见天日,臭气熏天,人满为患。
  各个牢房里都是犯人,吵闹不休。
  狱卒拿着鞭子在走廊里走,边走边抽打牢房的铁栅栏,要里面的犯人都安静点儿。
  不过,作用也仅仅是一会儿,一会儿过后,牢房里再次沸沸扬扬,这群坐牢的人看起来心情都很不错。
  牢房入口处,一张桌子摆在那里,茶壶茶杯俱全,这是平时值班的狱卒休息的地方。
  此时此刻,牢中喧闹不已,桌子四周狱卒站的直,一个个看起来精神抖擞的。
  一身甲胄的黑甲兵站在一侧,满身杀气,哪是狱卒能够比的了的。也正是因为黑甲兵在这儿,他们才这般有精气神儿。
  黑甲兵的身前,一身白裙的叶鹿坐在那儿,小脸儿紧绷,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
  叶鹿心情会好才怪,申屠夷这个王八蛋让她做事,谁想到居然把她派到这种地方来了。实在太损了,她闻着这里的空气,都要吐了。
  缓缓的从袖口里拿出丝巾,叶鹿将丝巾围到了口鼻处,然后系上,这才舒服了些。
  翻了翻眼皮,叶鹿将放在面前的一个小册子展开,第一页,写着的是一个人的名字,以及他还藏着的秘密。
  眼露嫌弃,叶鹿就知道,申屠夷要做的事情,和钱分不开关系。
  “带钱皓。”懒散的开口,旁边的狱卒立即出动,不过片刻,便将一个个头不高披头散发的男人带了过来。
  按压着钱皓在对面坐下,叶鹿看了看他,随后直接抓住了他的手。
  钱皓挣扎了下,叶鹿眼睛一瞪,“不许动。”
  停下挣扎,钱皓盯着叶鹿,他脸脏兮兮,手也脏兮兮,身上泛着一股汗臭味儿。
  抓着他的手,叶鹿微微眯起眸子,“有一句话叫做,奸人妻女者,其妻女必被他人奸淫。你妻女都在,不怕遭报应么?”
  钱皓盯着她,“你骂谁呢?我孤寡一人,没有妻女。”
  “你可以不承认,不过你若再在牢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你的妻女大概就不保了。”松开手,叶鹿立即又拿出一块丝巾来擦手。语气淡淡,满不在乎。
  “你、、、你怎么知道的?”钱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略微紧张。
  “相信我,我也不愿意来这儿闻臭味儿。若不是被逼迫,我更不想和你们对话窥探你们的秘密。交代吧,你专门给那些有钱人找女人供他们淫乐,所得的报酬数目巨大。你赌钱吃喝花掉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下落不明。交代,钱在哪儿?”这个钱皓就是个拉皮条的,他若是在妓院那谁也管不着。可是,他下手的地方可不是妓院,专门强抢良家妇女,然后囚禁起来给那些有钱又变态的人玩弄。
  其实这是一个团伙,其他人都被宰了,唯独钱皓这个小头目还活着,因为有些赃款去向不知。
  申屠夷是挺狠的,但又狠得势利,钱没挖出来,他就一直关着钱皓。
  不过叶鹿猜想,到时把钱挖出来,用不着钱皓了,申屠夷就会宰了他,毫不留情。
  钱皓在思考,他或许也知道,若是说出来了,他就没命了。
  “你把自己的妻女隐藏的很深,不过逃不过我的眼睛。你说,把你有妻女的消息散布出去,你猜会不会有很多人想找她们?”那些曾被钱皓等人绑走的女子家人,应该不会放过报复他的机会。
  “你、、、”钱皓瞪大了眼睛,明显害怕了。
  叶鹿耸耸肩,“我什么?卑鄙?和你比起来,我应该算是大善人了。快说吧,你若说了,我就帮你保住这个秘密,让你的妻女继续隐藏下去。”丝巾下,叶鹿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起来澄澈,可又透着几丝阴暗。
  钱皓低头,看起来正在做思想挣扎,说,他死;不说,他的妻女就会有危险。
  叶鹿翻了翻眼睛,然后将面前的小册子翻到第二页,无声的长叹口气,还是和钱分不开关系。
  这城府的大牢里,很多服刑犯身上背的案子都已经查清楚了,但有些则还有隐藏,拷问不出。
  而且,拷问不出的基本上都和钱有关系。这很符合申屠夷的行事作风,若是和钱没关系,罪行深重,他就直接砍了,根本不会耗费人力物力的把他们关在这里养着。
  她来到这里,办的就是这些事儿,把钱的下落套问出来,就算成功。
  这些人,罪孽不浅,叶鹿也没有什么同情之心。他们害人,自有人惩罚,尽管这个惩罚者有点贪财。但思来想去,叶鹿还是觉得帮助申屠夷这也算做好事儿了。
  若是他能把钱分给她一点儿的话,那就更好了。
  一天的时间下来,叶鹿突破了三个人,问出了三笔钱款的下落,一个巨额,两个小额。
  当走出大牢的时候,叶鹿的鼻子都失灵了,这大牢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狱卒成天在里面,实在艰辛。
  “咱明儿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面的味儿实在受不了了,摧残的我的鼻子都要失灵了。”扯下丝巾,叶鹿迎着夕阳,一边长叹。
  跟随在她身后的黑甲兵缓缓摇头,“城主没有下令,便不得转移。”
  斜睨了他一眼,叶鹿哼了哼,“是啊,你们城主的命令就是圣旨。”
  黑甲兵不语,很显然,申屠夷的命令于他们来说就是圣旨。
  返回城主府,踩着光可鉴人的地砖,叶鹿一步步的往大厅挪。
  到了大厅前,等在那里许久的麦棠随即快步过来,一把扶住了她,“累成这样?还有,你这一身的味儿。”太难闻了。
  “麦棠,不如咱俩换一下吧,我在这儿打扫,你去大牢审问。”她现在觉得,打扫这个活儿很不错。
  麦棠几分无言,“我若有你的本事,我肯定代你去。”奈何她没有这个本事。
  “申屠夷这个铁公鸡,一毛钱也得扒下来,累死我了。”倚靠着麦棠的力气,俩人挪进了大厅,最后在椅子上坐下来,这时才感觉自己的鼻子好了点儿。
  麦棠倒了一杯水给她,一边叹道:“到了这个份儿上,你的嘴就安分点儿吧,否则还得治你的罪。本来能减刑,要是因此再加刑,得不偿失。”
  喝水,叶鹿翻了翻眼皮,整张小脸儿生动异常。
  “要不是为了我的小命,我才不会在这儿给他当牛做马呢。唉,现在外面不能去,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个人把我抓走,目前这里最安全。只不过,这儿的主人是个周扒皮,想在他这儿躲着,就得被剥削。”长叹口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觉得被申屠夷剥削更安全。
  “你看,你不是很明白么?既然这么明白,干嘛总是在嘴上逞强。别说了,一会儿去吃饭,然后洗个澡,你这身上太味儿了。”麦棠摇头,她要被熏死了。
  “我还真饿了。你知道么,那城府的大牢,太脏了。现在想想,城主府里的牢房,简直就是高级卧房。”现在,她还真有点想念城主府的牢房了。
  麦棠不眨眼的盯着她,“脑子坏掉了吧。”
  “嗯,被熏得。”那牢房里的味道熏得她脑子都不灵光了。
  摇摇头,麦棠将她扯起来,然后离开大厅。
  来到麦棠暂住的地方,这隔壁就是府中丫鬟居住的地方,干干净净,但乍一看缺少了些东西。
  缺少的,是有生命的植物,在城主府里,没有任何绿色的植物。
  麦棠稍稍有些不适应,但一想叶鹿曾说过的,也就理解了。
  这天煞孤星,其实想想也挺可怜的。
  饭菜上来,叶鹿风卷残云,麦棠看她那模样,也不忍和她抢,最后放下筷子,将饭菜都让给她了。
  吃饱喝足,又沐浴一番,之后倒头就睡。
  瞧她那样子,便是累的不轻,麦棠暗暗叹气,只盼风声赶紧过去,她们还能恢复以往的平静。
  翌日一早,叶鹿很早的爬起来,洗漱之后吃过早饭,便准备继续去工作。
  想起大牢里那味儿,她就不禁的犯恶心,吃下去的早饭也开始往上反。
  翻着眼皮,叶鹿往大厅的方向走,这光可鉴人的地砖,若是一个不注意,叶鹿觉得会滑倒,恍若在冰面上一样。
  四周都是那些金灿灿的花草树木,做的跟真的一样,迎着晨起的阳光,晃得人眼花。
  拐弯儿,叶鹿蓦地放缓了脚步,盯着很明显等在前面的人,她扬眉,然后一步步走过去。
  晨起的阳光很明亮,照在他身上,恍似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不过,这金光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煞气,逼得人难以靠近他。
  “城主大人,你这是特意在这儿等我呢?”眸子澄澈,更因阳光而闪光。
  转身,申屠夷面对她,微微垂眸,视线固定在她的脸上,“昨日的成绩不错,但是进展能够快一些就更好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不满意?成,我今儿更快些。”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她这般顺从,又不反驳,着实是稀奇。
  申屠夷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游走,叶鹿不禁动了动肩膀,他这种视线,比动手还要让人不舒服。
  “申屠城主,有话好好说,你这么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正色,她小脸儿粉白,但仍旧有些杀伤力。
  “脸皮这么厚,还会觉得不舒服?”申屠夷用着似乎很稀奇的语气,听得叶鹿更不舒服。
  “我帮你做事,昨天在那大牢里熏了一天,熏得我鼻子都要失灵了。你居然还骂我,申屠夷,你是冷血魔头。”拧着眉头,叶鹿极其不乐意。
  “是么?”几不可微的扬眉,申屠夷的语气和表情看起来都是戏耍。
  叶鹿咬牙,重重的呼吸一口气,随后冷哼一声甩头走开。
  接连五天,叶鹿都在大牢中度过,辛苦工作,就连初一那天她都在工作,堪称劳模。
  而且,就在初一那天,她的收获量惊人,尽管很难受,全身上下都难过不已,可越是这样她便越得心应手。
  大牢里,那些身上有隐藏的人都被她挖了出来,成功的为申屠夷翻出了一大笔的钱来。这厮,又赚的盆满钵满。
  叶鹿心里几分不痛快,因为她没得到一分钱的报酬。不过,这几天下来,无论是城府的府尹,还是那些狱卒,倒是对她恭敬有加,而且有几个还求她给摸骨算算命。
  城主府中,以前有些人还把她当成骗子,不过这一遭下来,她的名誉恢复了,她又成了神秘体,有道行,又神秘。
  有人说她会窥探人心,在她面前,甭想有秘密可言。
  听到这些话,叶鹿不禁偷笑,她的灵窍开的实在不够,也就初一那天一整天都很顺利。其他的时候,都是半开不开。
  她呢,大部分时间靠的也是眼睛,然后再佯装成摸骨窥探秘密的样子,迷惑对手。
  这她很擅长,极其擅长,忽悠的水平练了那么多年,炉火纯青。
  铜镜很明亮,人倒映在里面,也很清楚。叶鹿拿着镜子,已经对照了将近一刻钟。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的黑眼圈就出来了,估计这和逃命的摧残差不多。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她这小命儿就得没了。
  麦棠在擦拭大厅,每个角落,每个摆件,她都一一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所有摆件擦完,麦棠开始擦地,挪到叶鹿身边时,她抬手把她揪起来,“去外面照,别耽误我干活。”
  站起身,叶鹿甩头看向她,姿势潇洒,“姐,容我说一句。你再这么擦下去,这所有摆件上的金粉都要被擦没了。估计到时候,那个鸡贼的申屠城主他会找你要赔偿。”
  麦棠缓缓扬眉,然后抬起下巴,朝着门口的地方抬了抬。
  叶鹿眯起眼睛,慢慢转身,大厅门口,身形魁伟的人站在那儿,双手负后,正在盯着他。
  看了他一会儿,叶鹿拿起镜子挡在自己眼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道:“这几天用功过度,连天煞孤星出现在我背后都没了感觉。”
  “出来。”门口,申屠夷淡淡命令了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吐了吐舌头,叶鹿随后跟上去。
  麦棠摇头,按照她这么嚣张下去,还得被申屠夷送到大牢里去。
  跟着走出去,阳光明媚,若是这城主府能够还有鸟语花香,那就更好了。
  不过,这儿有个天煞孤星,想要鸟语花香是不成。
  边走着,叶鹿边拿着铜镜映照自己,阳光特别好,使得她的脸看起来也好像变成透明的了。
  “不管怎么照,你也还是那么丑。”蓦地,淡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叶鹿照镜子的动作一顿。
  缓缓拿开镜子,叶鹿看向前面的人,“我照镜子也犯法?你看看我的脸,仅仅几天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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