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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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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电吹风刺啦刺啦的吹着。

    棒子问:“你那不是只有热风么?”

    海波呵呵一笑:“不懂了吧,这叫苦尽甘来,当我把脸吹热的时候,站在窗户口,等外面刮进的即使是热风,也会觉得异常凉快,不信你试试。”

    海波把电吹风递给棒子。棒子半信半疑的接过,打开开关。当吹的棒子头昏脑胀的时候,海波说可以了,让棒子把头伸出窗外。棒子依言照做。

    过了两分钟,海波说怎么样?吹的凉快吧

    棒子扭头悲哀的看了一眼海波:“外头没风。”

    海波从床上跳下来,奇道,不能吧,于是把头伸出窗外。不到10秒钟又缩了回来。果然没风。

    海波转头看向棒子:“既然没风你怎么在外面那么久?”

    棒子说:“我寻思着一会就有了。”

    海波说:“恩,那现在有了么?”

    棒子扭头看了眼海波:“你说呢?”

    海波挠挠头,“是哦是哦。”

    话一说完,豆大的汗珠从棒子脸上落下,掉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我有点头晕……”棒子说。

    “那很正常,你肯定中暑了,吹那么久的热风。”海波总结道。

    棒子说:“那怎么办?吃点下火药吧。”

    牛叉撇了撇嘴,“你有没有常识啊,是中暑又不是上火,虽然听起来都很热但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棒子挠了挠头:“原来如此,呀,不行了,晕的更厉害了。海波扶我一下。”

    海波立马跳出老远,“我穿的可是白衬衣。”

    棒子翻了个白眼,“迟早要变黑的么。”

    海波说:“我宁肯它迟点,太早了不是我风格。”

    我插了一嘴,“就比如不早泄呗?”

    海波扭头瞪了我一眼:“没素质,道德败坏,一点都不像有着极高修养的21世纪新青年。”

    我撇了撇嘴:“老子本来就不是……”

    而棒子显然没力气听我们讲话,轰隆一声倒地不起,彻底晕了过去。

    我大叫一声跳下床:“坏了,棒子死了。”

    刚要去扶棒子的海波吓了一跳:“不是吧,这算什么。”

    “算你谋杀。”我说,“谁让你刚才借吹风机给棒子用的,叫你扶一下你还跳那么老远,看看,不吹死也摔死了。”

    海波很是委屈,“那总不能让我死吧,你没看见他刚才搓下来的泥?”

    我说:“那你也不能拖我们下水吧,哦不,是下泥吧,现在得仨人一起搬了。”我撇了撇嘴。

    牛叉说:“别吵了赶紧搬吧,要不然谁突然进来还以为我们正毁尸灭迹呢,把他放床上,就像自然死亡的一样。”

    我俩惊奇的看着牛叉,这小子不是杀人杀多了吧,这么熟。

    牛叉刚说完,棒子悠悠转醒,“谁死了?”

    我蹲下问:“你没事吧。”

    棒子晃了晃脑袋:“没事,这地上好凉快的,不信你试试。”

    我说:“不用了,你凉一下就起来吧,别把地板弄脏了。”

    棒子一脸的诧异:“这怎么着也是地板比较脏吧。”

    海波说:“那是对于一般人,你,棒子,显然不是一般人……”

    棒子没有说话,继续惬意的趴在地上。午后的阳光从窗户上透了进来,照射在棒子的屁股上,我终于把以前我妈总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和现实结合了起来……

    就这样,在炎热的天气里过了几天之后,学校开始着手组织军训。而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我们也统一换成绿色军装在操场上迎接教官。

    说实话我从高中开始就十分厌恶军训,不是怕被太阳晒得体无完肤。而是我身材由于常年的缺乏锻炼已经变得走形,以前精干瘦弱的英俊小生,在蹉跎岁月的无形打压和兄弟们为了生活的苦中作乐下,扁平带有四块疙瘩肉的小腹已逐渐隆起变成一坨,且能软能硬。当然这些我并不在意,只要我不是怀胎十月成形,基本不会让我对宽松的军训服产生排斥。而让我欲说还休的就是我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还突出,就如一马平川的平原陡然隆起一座丘陵一样,小时候我经常因为屁股大而买不到合适的裤子大发雷霆。我妈看我老是上火就安慰我说,别怕儿子,屁股大好生孩。当时我乐的屁颠屁颠的,想不到屁股大也有好处,到后来才知道这根本就没我什么事。于是我质问我妈,我妈一脸茫然,我有说过么?

    而在场地发牢骚的还有棒子,棒子身高腿长,膀大腰圆,军训服显然报错了号,穿到棒子身上格外袖珍。衣服被棒子撑得紧紧地,裤子也只到脚踝,露出了常年不洗的白袜子,原本雪白的颜色经过岁月的冲刷已经变的雀黑。而在袜子没掩盖的地方露出几根黝黑的毛发,乍一看像袜子上的线头。棒子显然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展露体毛,不断的把裤子往下拉,结果腰部露出白色内裤,反射着太阳光,照射在后面同学的脸上。

    棒子是个极其不讲究个人卫生的人,一般就不进水房洗漱,而他的白袜子一直能穿到乌黑发亮且坚硬如铁无法上脚的时候才去洗,往往一洗完盆里明净透明的水变得面目全非。而棒子的短发更减少了棒子进水房的次数,如果不走近闻到或是看不见棒子挠头掉下来的头皮屑,一般没有人会大惊小怪。而就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白净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或许人往往都是因为自己先天或后天的不足而对没有的东西更容易感兴趣吧。

    在棒子骂完最后一句“娘希匹”的时候,海波发飙了。他拍了拍我和棒子,“走。”

    我说:“去哪?现在在操场呢这么多人,况且导员还在前面看着呢,开溜也太明目张胆了。”

    海波横了我一眼:“谁说要开溜了,我们这是正大光明的走人。”

    我说:“虽然江山代有才人出,但还是低调点好。”

    而棒子显然没有考虑过那么多,放弃了提拉裤子的运动,大吼了一声,“走!妈的,太他妈热了。”

    声音之大,响彻旷野。

    牛叉离我们最远,但还是被棒子一声大吼吓了一跳

    于是,导员出现了……

    棒子出师未捷身先死,被导员逮到一旁训话。

    海波拍了拍我肩膀,“现在走就很低调了。”

    我深深的望了一眼棒子,含泪说道,“棒子,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香的。”

    海波也被我感染,“是啊,救死扶伤的好兄弟啊。”

    我说:“你这也太能胡扯了吧,还救死扶伤?”海波摆摆手:“反正都是瞎说,凑合着听吧。”

    于是在棒子的掩护下,我和海波招呼上牛叉大摇大摆的从导员身后经过,而导员正教训的起劲,丝毫没有发觉在身后对这着棒子挤眉弄眼的我们,而棒子显然不甘受辱,“导员你看……”

    话没说完,又被导员噎了回去,“看什么看,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诚恳呢,你这是知道错了的样子么?”

    “没有,不是……”

    “什么,你还不知错,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上次我就放过你一次,这次你还是这样是吧……”导员被棒子的不诚恳态度搞得十分窝火,马上就口不择言。

    而正当棒子被导员训斥的汗流浃背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走出操场,返回宿舍躺着了。

    我觉得军训就是在准备接受万恶腐败奢侈的大学生活之前所保留的良好习惯的最后一次展现。即使以后堕落了,也会拿出军训时的照片自豪的说,哥曾经也是个良好青年。

    高一的时候我也军训过,内容不外乎站军姿、停止间立定行走,跑步立定等几项。翻来覆去的练,最后肌肉僵硬的连正常走路都不会了。而教官仿佛对此熟视无睹,依旧每天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大声的对我们叫喊着,“呀儿呀,呀儿呀……”

    后来那个教官被我们全体宿舍成员叫出去吃过一顿饭,顺带唱了一晚上的歌后,对我们几个人格外的开恩。不仅站军姿偷偷睡觉不管,而且连走路顺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我们不觉的别扭或是踩到前方的同学的脚后跟就好。于是在最后大阅兵的时候我们几个被驱离队伍,免得影响整体成绩。而知道我们不参加阅兵的我们有点上当受骗的样子,早知道阅兵不上就不去训练了,操的累,还天天站那么长时间。

    海波回来之后就一直拿着手机按着,我问你给谁发呢?他说他给媳妇发的。

    我想现在的恋爱真的是口不择言,有的在网上别说见面,连声都没听到过就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有时候还不确定和自己聊天的是不是都能当自己妈了。像以前我听大人们说谈恋爱顶多就说是搞是对象,而更含蓄一点的就是交朋友。而现在不仅不说谈恋爱,直接就打出广告说要找老婆,也不知道真的想共度余生还是想共度余身。有的连民政局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十五六岁大的孩子也到处炫耀,看见没,那是我老婆。一句话说的仿佛连结婚证上的钢印都给办好了。

    对此我极其反感,所以我交过的女孩我只叫妞。当然也有例外,有一个女孩,我一直都叫她丫头。

    宿舍没有了棒子,显得异常的空虚,我拿出耳朵勺,抠出一大坨耳屎,随手一弹。

    对铺的牛叉马上起了反应,“这谁的头皮屑,这么大!”

    我恶人先告状,“你的吧。”

    牛叉说:“胡扯,我今天刚洗了头,这坨显然有些年头了,你看都黑了。”

    海波说:“你快扔了吧,多恶心啊。”

    牛叉说:“不行,我一定要查出来是谁的。”

    牛叉说完吓我一跳,心想还要去验DNA的怎么着啊?

    接着牛叉又说了一句话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大家投票表决一下吧,同意是棒子的举手。”

    接着三只手飞快的举起,而我举得最高。

    牛叉说:“好,三比零,棒子不在算弃权,通过。”

    于是牛叉“物归原主”,郑重的放在了棒子的床上。

    我在心里默念,对不住了棒子。委屈你了~

    默念了五秒钟后,我听见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吓我一跳。我扭头一看,海波的E72智能手机四分五裂的躺在墙角。而海波则蒙起了头,身体不断的抖动着。

    我以为海波得了羊癫疯,正要去救援,就听见几声呜咽,接着海波就嚎啕大哭起来了。

    我和牛叉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海波的哭泣整整持续到棒子归来,棒子刚一进门,本来想发飙的,不想正好碰见海波泪眼朦胧的双眼。棒子看了许久,叹了口气,“没事兄弟,我不会揍你的。”

    海波理也没理,双眼无神的坐着,棒子觉得不对劲,问我俩咋了。

    我指了指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棒子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没事没事,不就一个手机嘛,也不至于哭吧。摔坏了再买一个,你要真钱不够我可以借给你。”

    我说:“你别添乱了,手机是海波自己摔的,肯定出事了。”

    海波哭了许久,正想休息休息,不想棒子明白的时候过于巧合,棒子扭头问海波:“你不是失恋了吧。”棒子的话犹如一道利剑一样戳的海波再次嚎啕大哭,这次哭的更凶。连眼镜都扔了,看样子是准备好好的哭一阵子了。

    牛叉说:“完了,要水漫金山了。”

    我说:“你别说风凉话,赶紧找几个黄色笑话逗逗他,要不然哭一晚上让别人听见了还寻思我们几个怎么着他了。”

    棒子无奈的看着我俩:“你俩太无良了,人都这样了还只顾自己。”

    牛叉起身反驳:“那还不是你招的,人本来都哭完了。你又在那煽风点火。”

    我说:“牛叉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不叫煽风点火,这叫推波助澜。”

    牛叉想了想,点点头:“是的是的,小子受教了。”

    棒子显得很是无语,“你俩没完了啊。就不能想点辙?”

    我说:“你让他哭吧,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等哭完了也就好多了。”

    牛叉豪气顿生的接茬:“就是就是,我当初被甩的时候也这样。都过来人了。”

    棒子撇了撇嘴:“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吧。”

    牛叉讪讪的笑笑:“没有没有,我就是说我对这种事经历的多了,都是老手了。”

    我和棒子都诧异的看着牛叉。

    “你到底被甩过几次啊。”我问。

    牛叉自觉说漏了嘴,干笑几声,“没几回,没几回……”

    海波这次哭泣的时间要比上次短很多,还没到八点的时候声音就渐渐的减弱了,到八点一刻的时候声音彻底听不见了,而海波的身体也不再抖动。

    而听了一下午嚎啕大哭声音的我,忽然对这戛然而止的声音有点不适应。

    牛叉说“终于停了,哭了六个多小时了。”

    棒子说:“我去给他弄点水吧,哭那么久都该哭渴了。”

    我拦住棒子:“你就别没事找事了,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棒子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不是啊,我提开的那壶。没开的水容易拉肚子。”

    一句话震得我呆若木鸡。

    我扭头看了看牛叉,“这人怎么考进来的?”

    牛叉在床上乐的直打滚,“不知道,不知道!”

    棒子说:“你们别笑,人还伤心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说:“要不是你,他也不能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刚一说完,便听见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丛海波那传过来,“水……给我点水……”

    棒子一脸的我就知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末了还加了一句,“这绝对是开水,但貌似已经凉了……”

    海波虽然那时候没出声,但我们说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的。本来海波也想笑的,只是总觉的刚哭的死去活来的还没多久就放声大笑有点精神病的前兆,所以就一直憋着。不想棒子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攻破了海波的防线,一时没憋住,一口水喷了棒子一脸。

    海波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憋住。”

    牛叉说:“你丫挺行啊,憋那么长时间。”

    这时棒子还未从口水淋头的打击中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的问:“你这算是漱口么?”

    牛叉再次乐的直打滚,我走过去拍了拍棒子的肩膀:“棒子,你太幽默了。”

    而海波不断的给棒子擦拭着,连声道歉,脸上,已满是笑容……

    半个小时后,在我们的不断追问下,海波开始讲述了他和他女友的经过。

    海波的女友叫小柔,是海波在高中时候勾搭上的,据说长得勾魂夺魄,沁人心脾。而海波人不仅清秀,且家中实力雄厚,时不时的带小柔出去购物逛街看电影,最后终于在看了二十四次的电影之后拉上了手。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以后,关系直线上升,从只是一个陪吃饭陪购物的同学立马上升为老公一级别。俩人私底下都合计好大学毕业就结婚。而对这份感情抱有乐观态度的海波并不急着要了小柔的贞操。而小柔对在这个动不动就要了对象贞操的社会中并不同流合污的海波更加着迷。俩人同甘共苦,说要报考同一大学,不想高考海波发挥失常,堕落至此,而小柔顺利考上北大。从此俩人的生活分道扬镳,每天只靠打电话发短信过活。

    而小柔考上北大没有两天的功夫便将贞操留在了北京,留给海波的只有一条冰冷的短信“分手吧,我有男朋友了。”

    我数了数,从开学到现在,还不到两星期,我说:“海波你节哀吧,世界上的女人多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牛叉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其实失恋是最好解决的。”

    我们仨齐齐的望着牛叉。

    牛叉一脸的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

    我们仨齐齐竖起中指,去你妈的。

    牛叉说:“别生气啊,我有两条办法足够你用了。第一,就是再找一个。第二,就是直接出家做和尚。我觉得第二条你肯定不干,所以我向你推荐第一条。”

    海波翻了个白眼,“说到底不也就是一条么?”

    牛叉笑了笑,“哎呀你看出来了啊。”

    海波说:“操,一点都不好笑。”
3初遇小娴
    夜晚,很漫长,也很安静。对海波这样深受打击的失恋者是最合适不过的时候。自古文人多悲伤,虽然海波不算文人墨客,顶多算一看书的看客。但是天下文章都是抄,所以看了这么久,即使海波没有写轮眼,也还是复制了很多作家的名篇名句记录在上了锁的日记本里。对于这个上了锁的日记本,我和牛叉一直很好奇。因为自从海波失恋后起就一直在写,一天除了吃饭撒尿拉屎,他几乎都趴在桌子前。我想他再这么写下去,都能出一部长篇了。

    而每天的军训,不仅海波没去,我们也没去。究其原因还是海波的功劳。海波的爷爷刘老爷子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所以海波不去军训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至于我们不去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轮流每天给海波买饭,买足一星期。而海波也乐得清闲,毕竟海波现在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一个上了锁的本子上。

    关于记日记这个习惯,我小时候也有过。不过一开始没上锁,所以时常有什么事情我妈总能第一时间知道,以至于我时常感慨前人所说知子莫若母所言非虚。但这一感慨直到有一天我出门忘了带钱回家拿钱正好碰见我妈专心致志翻我日记而被打碎。

    从此我的日记本就放进了上了锁的抽屉,但结果是令人纠结的,我坏了好几把锁。我想这不能怪我妈,做母亲的每时每刻都想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我并不十分生气。但事实上我揪心的是换锁的钱我妈并不给报销,我不止一次的和我妈说过隐私问题,我妈当时都非常诚恳的接受教训,但过了几天我还得换锁。后来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把日记本放桌子上,不想我妈回来和我说你怎么不锁起来?我说反正上了锁你也要看,还不如不上,省的又换锁。我妈说你还是上了锁吧,我都开习惯了,你不上锁我看了老觉得少点什么。一句话说的我保持每天记日记的良好习惯瞬间被摧毁。以至于后来几年说闲的无聊写点什么吧,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

    我们在宿舍这几天把所有能玩的除了女人几乎都玩了个遍,就差从棒子身上搓泥捏泥巴了,所以今天我们几个异常无聊,海波还是乐此不疲的写着日记,棒子躺在床上打着呼噜,而牛叉则两眼放光的看着电脑,我好奇的凑了上去。

    “看什么呢,”我问。

    “黄片”牛叉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大中午的看什么黄片。”

    牛叉说:“你懂什么,我这叫学习,这些都是先辈们的心血,不好好参悟万一失传了怎么办。”

    我盯着屏幕不放:“也就你天天这么无聊钻研这些东西。”

    牛叉扭头瞪了我一眼,“你不无聊,你不无聊你一直盯着看,看看,还吞口水,道貌岸然的一天。”

    我说:“我盯着看就是怕你一人看不过来,万一你记不住我可以告诉你,至于吞口水是我饿了,想吃饭,刚刚闻着饭香了。”

    牛叉说:“你少来了,我就闻着棒子身上的臭脚丫子味,哪来的饭香,还是你闻见频幕里那女人的体香了?”

    棒子忽然从床上坐起,“谁的体香?”

    我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睡你的。”棒子嗯了一声,又躺下睡了。

    我扭头对牛叉说:“你真能扯,你这机子开那么长时间就一股快烧焦的味。”

    话还没说完,牛叉的电脑啪的一声黑屏了。

    牛叉捣鼓半天,最后回天乏术,屏幕始终没有再次亮起来。牛叉顿时双眼冒火的看着我。

    牛叉的眼神看得我有点发虚:“你这么无良的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把它弄黑屏的。”

    牛叉说:“怎么不是你,你不说它怎么会黑。”

    我说:“那是你电脑开的时间太长了,线路给烧断了。”牛叉说:“所以就是你弄得,你个乌鸦嘴。”

    我说:“牛叉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哪有那么大威力。”

    这时海波刚抽完一根烟,从窗户上扔了出去。我说:“你太没素质了,也不怕砸到人?”

    “妈的!谁他妈往下扔烟头了?”突然从窗户外面传来一声怒喝。

    于是牛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海波也是一脸悲愤的看着我。

    “乌鸦嘴!”牛叉做了个总结。海波说:“还是超级乌鸦嘴。”

    牛叉一副吃定我的表情:“说,怎么办吧,这电脑三千多呢。

    我说:”你这也太玄乎了吧,这只不过是个巧合好不好,我要真那么有本事,那就从天而降一位美女砸到我身上吧。“

    海波说:”你也太狠了,也不怕把你砸死。“

    牛叉一见跑题了,说:“这不是重点好吧,我的电脑你说怎么办吧。”我说:“你想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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