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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不凡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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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夜风,烛光摇晃,残光照在廖某人刀疤交错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
  明老爷由不住打了个寒噤,姓廖的又逼问道:“既然她二十岁生辰指日便到,为什么还不对她说出实情?!你难道忘了当年断崖山上的约定!”
  明老爷不敢抬头看他,惭愧的低下头,“自然记得,从不敢忘记。你再给我些时日,待我好好打算了如何与她道来方才妥当。先生稍安勿躁。”提起袍子一脚踏出门去。
  廖某人跟出来送了他到院门口。
  明皓等人看到屋里烛光闪烁,两个人影似在争执,却听不甚清楚,只得杵在假山上干等,不时见明老爷出来了,赶紧死盯上眼睛,一眨不敢眨,生怕着错过了什么。
  只听那人硬生嘱咐道:“明老爷断不可食言,否则在下恐怕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哼!”狠狠的将门关上,拷了锁,又翻墙进去。
  明老爷无奈的叹气,朗朗跄跄的往前宅走去。
  明皓一挺身正欲追上去,却被明炎拽住。明炎摇摇头示意她莫要造次。
  明皓手一攥紧,料想此时去问必定惹怒爹爹,从长计议方为上策,便作罢,四人回到储凤阁书房之中。
  明月将三人宝剑皆收了,高高架在黄花梨条案上,晓凡方有机会细细观察:明炎与明月的剑自是上乘之品,但比起明皓的那支就逊色一筹,不过俗物。
  只见明皓那剑,剑鞘通体金银打造,镶嵌各色宝石,鞘口刻云海龙腾纹,剑柄为古兽麒麟首,好不威严精致,尊贵至极。
  晓凡问道:“这剑可有来历?”
  明炎道:“却不知什么来历,自我们三人学武起,阿皓便使着了。”
  明皓走至跟前,插话道:“这剑……是爹爹交与我的。他命我好生保存,人在剑在。”
  晓凡点点头,若有所思,“这剑这么珍贵?需用命保护?”
  明皓眉一簇,道:“我也不甚明了,不过这剑确实属稀世奇珍,剑体薄似纸,握在手中如羽毛轻巧,锋利的很,削铁如泥亦不是夸张。”
  晓凡了然的点点头,又看明皓一脸愁云,开解她道:“今儿终是看清楚了,就不必再惦念,伯父藏匿那人必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既不说自然有道理。”
  炎儿最知明皓是心事重的,也劝道:“姑娘说的及是,只要那人不害老爷,咱们就不必多虑了。由他在那罢了。”
  明皓微微叹气,即不能明问爹爹也只得暂时放下,心想着有朝一日,定寻个机会亲自去问了那隐匿之人才可放心。
  天色见亮,众人才察觉不知不觉中已然耗了一夜。
  炎儿催明皓快去睡个回笼觉,月儿早耐不住了,嚷嚷着困迷迷糊糊的回房去了。
  叶晓凡也不由得打个哈欠,极不雅观的伸个懒腰,睡眼惺忪起来,炎儿见她如此,也催她回去小筑歇息。
  明皓此刻多想晓凡能留下陪着自己小憩,又无奈明炎管着,自是不许,再拿那套男女授受不亲的说辞教训自己,便道:“我送凡儿回去,你也乏的紧了,快歇着去。”
  炎儿心里醋意横生,韬光隐晦的她又不发作,生忍着,踱步出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晓凡见她这般模样,自然知道其意,便道:“我又不是路痴,咱俩这两处不知走了多少遍,还能丢了我不成,倒是你做事太随性,伤了她你也不知道?”
  明皓却不在意,“炎儿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再者,她何等聪明,还看不出你我的情意,若仍这般放不下岂不是自寻烦恼。”
  晓凡感叹真是妾有意郎无情啊,偏还明知是个假郎君,自己身为拉拉自然只爱美女不爱帅哥的,这炎儿又是为何呢,只图了这家伙的天仙容貌么。
  明皓见晓凡举着脑袋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也不言语,笑道:“呵呵,看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花?”
  晓凡一脸不屑,“切,自恋狂。”
  明皓被逗的笑意更浓,“什么叫自恋狂?”
  晓凡一晃脑袋,“跟你解释你也不懂,我走了,二爷不必送,赶紧睡去吧,仔细那醋坛子和那母夜叉又要甩脸子了。”
  遂学了明皓的样子,大侠般一抱拳,“小弟告辞,兄台莫送!”抓上手电,甩着袖子提起裙子跑了。
  身后,明皓痴痴看着,目送她出去,愁云早化做了一片浓浓爱意。

  第二十四章

  储凤阁的丫鬟嬷嬷们寻思着真奇怪了,眼瞅到了正午,过了饭晌,还不见二爷起,连明炎明月这俩冒牌儿奶奶也还睡着,叫都不醒,小丫头们高兴的恨不得天天主子们这么着才好,齐齐偷跑了出去玩。
  瑾儿正猫在凉亭吃瓜,瞧见素环来找她。这素环是瑾儿的老乡,又同是储凤阁里侍候明炎的二等丫头,自然十分相好。
  素环拿了针线活计与瑾儿一起做活,看瑾儿吃得正香甜,怨道:“你这蹄子不知哪辈子积了德,这样享福。”
  瑾儿吃得满口瓜子,得意的很,招呼素环一起吃,“哪是我积德,是咱们叶姑娘从不拿大,但凡下处送来的好吃好喝,全和我一起的。爷也断不了送好玩意儿来,姑娘也常想着我。”
  素环羡慕的很,道:“你家姑娘呢?怎不见着?不如我去求了她,也把我要过来和你作伴多好。”
  瑾儿嘴儿一歪,头一撇,“呐,还睡着。”
  素环笑道:“今儿也奇了,我们那院爷也没起呢,就连炎姐姐月姐姐也睡呢。”
  瑾儿也笑道:“我还纳闷呢,今儿早怎么不见爷来。”
  素环圆睁着眼睛,“爷每天早出晚归的,原都是上这来了?”
  瑾儿吐了口瓜子,点点头。
  素环一惊一乍,“哎呀!那么着,定是爷相上了叶姑娘,不和炎姐姐好了!”
  瑾儿紧捂住她嘴,轻声道:“死蹄子,小点声,姑娘还睡呐。”
  素环赶紧放低声,“哎,爷这算不算始乱终弃啊,他可是和炎姐姐那个过的……”
  瑾儿眼儿一斜,“哪个过啊?”
  素环见她犯傻,一点她脑门,“笨的你。爷和炎姐姐早前年就行过房了。当日我和月姐姐都撞见了,炎姐姐睡在爷床上,两人还抱着呢。”
  “吓!有这事!”
  “可不是,要不那俩姐姐整日跟半个主子似的,爷惯的很呐!”
  瑾儿一托下巴,自言自语:“哎,姑娘若是知道了,不定怎么哭呢。”
  素环见她愁的,劝道:“千万别让你家姑娘知道。炎姐姐毕竟是丫头出身,以后只做个姨太太罢了,我看叶姑娘才正经是大,哪见过大房和二房能处得好的?你我哪边都得罪不起。”
  瑾儿觉得有理,信然点头。
  叶晓凡早让她们的笑闹声吵醒了,本想着出去院里透气,偏不巧的把二人之言悉数听去,顿时心里翻了江般,郁结着气,眼圈煞时红了。
  叶晓凡盘腿儿坐在床上,只管眼泪噼啪的掉,也不擦,看见床头的手电,想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家,想着爸妈,想着大一那年和前女友的恋爱与纠葛,正是那年自己明确了性取向,不顾一切的爱着、疯着,为了离经叛道的爱情,和爸妈吵过闹过求过解释过,最终让他们接受了自己的那个她。
  那年在圈里的生活是多么的浮躁和轻率,只管日日和她缠绵,花前月下,却没想到被狠狠的背叛,圈中好朋友居然和自己的女朋友搞上了床……
  三年过去了,事过境迁,叶晓凡痛恨自己的无知,后悔自己的草率,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丢了贞操。如今自己有什么理由责怪明皓?作为墨守成规的古代人,明皓会嫌弃自己吗
  晓凡往床头一靠,转念又想,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贞洁观念早是被抛弃的封建道德,□□生活是爱情不可缺少的,就算自己不是处女了,也没什么所谓,谁在意这个?!但是明皓不然,她念着孔夫子的谆谆教诲长大,怎能这么随便就跟结拜姐妹做那种事!简直是不守妇道!
  正想着,偏巧儿明皓怕凡儿睡多了于养生无益,便来小筑叫她起床,一同用饭。
  晓凡听见明皓与瑾儿素环嘻嘻哈哈的笑闹,更觉得恼,备了一肚子火气找明皓撒。
  明皓推门抬脚进屋,没得察觉床上之人脸色极差,堆了一脸笑坐到床边,闹她:“醒了怎不出去吃瓜,再不吃,瑾儿和素环可要吃光了。”
  晓凡身子一转,懒得看她,“没胃口,不想吃!”
  明皓紧张的问道:“莫不是昨儿夜里受了凉,找太医瞧瞧可好?”一伸手探着晓凡的额头,并不觉得发热。
  晓凡冷哼一句,“不必费心。”
  明皓这才觉出不对,试探的问:“怎么恼了?呵呵,莫不是气她俩把瓜都吃了,不给你留?”
  晓凡猛地回头,双目尽是怨气,一把将明皓扑在床上,扒她的衣服。
  明皓不知其意,只得顺从的由她胡闹。
  晓凡揪起她的衣领,把外装的纱衣脱到胳膊,拨开中衣,身下人白皙骨干的香肩便暴露无遗。
  抬头瞥见明皓满脸红霞,锁骨曲线美极,性感诱人,晓凡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喂,你怎么不反抗?”
  明皓手臂环抱住晓凡的后背,一挺腰坐起来,晓凡顺势滑到明皓怀里。
  明皓颤动磁性的嗓音,微笑着耳语:“反抗什么,心都是你的,何况这身子……”
  如此浓情蜜意臊得晓凡把头没在她的颈窝,直捶她,“孔老夫子白教你了,流氓……”
  明皓委屈的要命,逗她:“怎的我是流氓,也不知方才是谁脱了谁的衣裳,现在还骑人家身上。”
  晓凡一推她,啐道:“少装清纯。”
  明皓半躺在床上咯咯的笑,衾衣滑下肩膀,露出粉蓝的肚兜儿。
  晓凡看那肚兜儿做工真是精细,鸳鸯如活的一般浮着水,再看肚兜儿边儿绣着一个小字:“炎”。
  叶晓凡刚放晴的心情瞬间阴云密布,暴风骤雨,连如此贴身的衣裳都是明炎所做,鬼才相信她们没什么!
  怨气集结冲昏了脑子,晓凡一口咬在明皓的肩上,疼的明皓大叫一声,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啊!!疯了不成,咬我做什么!!”一揉肩膀生疼。
  晓凡瞅着那肩上好大一圈牙印子,雪亮的皮肤都范了紫,倒是一笑,“就咬了怎么着,有这个记号,看谁以后还敢碰你的身子!”
  明皓恼了,“简直无理取闹,你当不疼的吗?”
  晓凡也恼了,“我就无理取闹了!许你非礼,不许我无理?!”
  明皓见她说话糊涂,收拾好衣服,一肚子气,“到底谁非礼了谁你清楚,我可不是好色之徒!”
  晓凡气得手直颤,指着明皓,“你,你,你还敢说,你做过什么你清楚!”
  “你胡吣什么,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了,你,你,简直疯妇!”调头就走。
  明皓刚要出门,想起什么,背着身说道:“明儿早,咱们一同去程家山庄,你准备准备吧。”说罢大步走了。
  晓凡一屁股坐在床上,咒骂着:“臭明皓,死明皓,你个登徒子,坏蛋,画个圈儿诅咒你!”
  瑾儿素环见着他俩又吵了,吓得不敢言声,素环悄悄跟瑾儿挥挥手,魂儿一般跟着她家爷回储凤阁。
  瑾儿跑进屋里,对着气急败坏咒死人的叶大姑娘,劝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干着急。

  第二十五章

  清晨,城门一开,程府管家程恩带了家丁拜访明家大宅。
  明老爷携夫人正堂会见他,免不了一阵客套,边让着茶边使了嬷嬷去后院催明皓等人莫要磨蹭,让人家久等。
  未及,明皓晓凡来了正堂,跟二老告辞。夫人断不得一顿絮叨,明老爷还是那一通谨言慎行的嘱咐。众人一一应了,不甚耐烦。
  出了府门,车马具备,明炎明月上了车。
  端坐白马之上的明皓伸手去拉晓凡,如常一般二人共乘一骑,怎料晓凡脸儿一冷,竟道:“我要坐车。”
  明皓知她还恼着,心里也一团火气,想来错不在自己也懒得求她,冷言冷语道:“姑娘请便。瑾儿扶姑娘上车!”
  不待瑾儿过来,晓凡紧走几步,一脚踩上车去,掀起帘子,坐在明炎身边,撅着嘴生闷气。
  明炎明月面面相觑,月儿低声嘲笑,“今儿怎么了,俩人不做连体人儿了。”
  晓凡见月儿幸灾乐祸,反唇讽道:“我和她才不是连体人儿,还不知谁和她打小就粘住了。”
  月儿见她嚣张,怎能吃亏,琢磨着找词儿顶她。
  炎儿最知月儿脾气,赶忙拽她的手,不许她鲁莽,赔了笑,说道:“姑娘不知,阿皓那个性子散漫的很,谁能粘得住她,你别误会。”
  晓凡转过身来看着明炎………湖蓝纱衣配着桃儿粉的裙子,面颊无笑似有笑,一片春意,随和恬淡,从不见她恼,云淡风轻,好不温柔。而自己不会绣花,不会舞剑,连毛笔字也写不好,在这个时代,自己的行为举止与大家闺秀根本比不得,一时自惭形秽没了语言。
  行了两个时辰有余,展眼见程家山庄藏于山林之间,四周临断崖山西北诸峰,峰下有泉,自流成溪,山庄盖于峰间溪上,天然成趣。至此处,峰回路转,豁然开朗,众人皆叹山庄与自然相谐之美。
  程明俊得先行仆人传报,早等在山门外,远远望见管家程恩与表弟领着一队车马驶来,为首的高头白马上一位少年公子翩然而坐,黑发披肩,嵌玉金冠,绲边苏绣缎子袍,登霞履,白玉带,腰配宝剑,一身金玉装扮便知此人身份非凡。
  程明俊见是明皓,兴奋喊道:“明贤弟,为兄等候多时了。”三步并两步迎上前去。
  明皓跃身下马,双拳抱腕垂首,道:“恭贺程兄山庄竣成之喜。”
  明俊伸手扶起明皓,“哎呀,贤弟太多礼,折煞了为兄。”
  明皓抬起头来,二人眼光一碰,明俊满眼尽是明皓的不俗容颜,惊为天人,不可方物,痴在了那里。
  宗铭见表兄怎的一点出息没多长,又给迷住了,弄得明皓好不自在,解围道:“表哥!你怎只顾着他,却忘了我么?哎呀,我可是你真兄弟啊!”
  程明俊才回了魂,尴尬一笑,道:“怎能忘了你,人家明贤弟何等贵客,自是要好生迎接的。”
  宗铭冲明皓一个坏笑,“呐,我表兄看见你,魂儿都丢了去,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明皓见他又要闹,急忙止住,“宗铭说的及是,这回我定不负程兄好意,与兄一醉方休。”
  明俊见他这般豪爽,更觉喜欢。
  话音才落,只见后面马车上依次下来三位佳人,明俊一眼便认出那对双生姐妹。
  上下打量,明炎明月皆是一样装扮,只衣裳颜色略有不同,相貌极相似,气质却迥然有异,明炎亲切随和,明月则实实是个冷美人儿。
  炎月姐俩屈膝见礼问安,明俊还礼,起身的工夫见着二女身后亭亭玉立的一位姑娘,素未蒙面。
  那小姐梳着两条麻花辫子披在胸前,不见半分浓妆艳抹,宛如浣纱西子驻足在山水繁树之间,与青山秀水浑然一体,比作山中仙子无异。
  这仙子见程明俊盯着自己,歪头一笑,酒窝甜美,“呵呵,程公子你好。”
  明皓见明俊下死眼看晓凡,心里顿生醋意,走过去拉了晓凡手,引见道:“程兄,此乃叶姑娘,明府之宾,小弟的……小弟的……”
  “嗨!哥,这是阿皓没过门的媳妇儿!”宗铭见他这样墨迹,干脆替他说了拉倒,惹得明皓晓凡一脸羞。
  程明俊见状,甚是了然,大笑道:“贤弟好福气,弟妹真是清澈出众,不同凡响。”
  炎月心中一颤,月儿看着姐姐脸盘哪还有半点温柔,蒙了层冰霜一般。
  程明俊引众人往前走了一射之地,到了山庄正门所在。
  明皓抬头看去,上方悬挂一块漆黑烫金边大匾,那匾额上空无一字,“怎得山庄还没命名?”
  “呵呵,正是,我苦思几日,竟想不出一个即雅又俗的名字。”
  宗铭笑道:“哥哥说即雅又俗?这雅俗还可并举的?”
  明皓倒感觉甚妙,“宗铭不知大俗便是大雅,大雅亦是大俗的道理?程兄追求雅俗共赏而已。”
  明俊真遇了知音,连连称是。
  众人穿过高梁翘檐的正堂,又往内院走去。山庄内景致与外围山色融为一体,房屋点缀在怪石翠柳之间,鸟儿嬉闹,彩蝶群舞,尽是自然之趣,惹得众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程恩遣仆人丫鬟将宗铭、明皓并三位小姐领到各自房间休息,沐浴更衣。
  晓凡坐在房中回想方才宗铭之话,更见明皓那般紧张自己,倘还这么别扭着,不是自己太小家子气,便收拾妥当,前去隔壁找明皓和解。
  走到房门口听见明炎声音自内传来,“阿皓,你何时与叶姑娘订了亲?怎连老爷夫人也不知道?”
  明皓轻笑,“都是宗铭胡闹,我纵与凡儿情投意合,朝夕不能相离,也断不敢瞒着爹娘私定终身。”
  明炎又道:“订哪门子终身?!难道你要她知道你的真身?我劝你别胡闹,若抖出来,会出大事。”
  明皓道:“其实……哎……算了,不和你细说,我只告诉你,如我是男子,必定非凡儿不娶。”
  “可惜你不是男子。若是男子,那我不早就……”明炎欲言又止。
  晓凡听在心里有说不清的喜忧,欢喜明皓的真情,又无奈她那被封建礼教武装到牙齿的脑袋,只得叹口气,轻轻叩门。
  明炎问道:“谁”
  “是我,凡儿。”
  明皓知她终肯理自己了,两步上去打开门,迎她进来。
  晓凡满眼笑意,约明皓一起去山庄外小溪游玩,明皓高兴的什么似的,拉了她便走,也不管身后明炎脸色难看。
  出门又碰上宗铭、明俊,便索性叫上明炎明月同去。游兴所致,具不细言。

  第二十六章

  兴尽返回,山庄正摆了晚宴,明俊让管家从地窖取出特意自老家湖州带来的几坛陈年女儿红,拉着明皓宗铭不放,扬言要他们兑现那日在春香玉暖阁的诺言,今日必须放开酒量,做个醉仙翁。
  宗铭趁机邀三位佳人作陪,别有用意的亲自安排,明月陪表兄,明炎与自己坐一处,凡儿当然必要陪明皓的了。
  凡儿低声问明皓,“你能喝吗?我最怕酒场,前些年喝伤了。”
  明皓假惺惺的装可怜,“我也怕酒,这可如何是好?”
  晓凡一吓,“啊?我可挡不住酒的!”
  宗铭见明皓逗晓凡,不愤的很,“弟妹少听阿皓胡扯逗你,他若不能喝,天下还有会喝酒的么。”
  晓凡气结,冷不丁狠拧了一下她胳膊,疼的明皓差点叫出声来。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稍喝出点兴致,宗铭提议,“这样干喝有何趣味?不如咱们来点丝竹之乐,怎样?”
  明俊晃晃酒杯,“这又没你那红玉什么的,谁来奏乐?”
  阿皓看了眼明月,明月当即会了意,道:“不如我给诸位弹一曲琵琶助兴?”
  明俊拍手称好,命小厮从车内取了月儿的琵琶来。
  明月整整衣裙,玉指轻拨,演奏着婉转悠远的一曲《春江花月夜》。
  程明俊头回这样近的端详明月,明月傲冷的性子,自己非但不讨厌,竟还生出几分喜欢。一曲琵琶更让明俊刮目相看,在他看来,这月儿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文武兼备,模样秀美的十全美人儿。
  宗铭看着表兄呆样儿,猜出几分意思来。
  明月奏罢余音,赢得满堂喝彩,明皓夸道:“许久不听月儿的琴声,比以前弹得还好些呢。”
  晓凡也是佩服,想不到她真人不露相,还有这等才艺。
  明俊拍手赞道:“姑娘真好才情。”
  月儿自嘲:“什么好才情,不过是当年被逼出来的。”
  见明俊不解,月儿又道:“公子不知,我和姐姐并不是明府家养丫鬟,而是被夫人收留的孤儿。十岁那年,我们姐妹被舅父卖到青楼。老鸨逼姐姐接客,我俩死活不从,老鸨便逼我学琴卖艺,才肯答应留了姐姐清白身子。学琴哪有那么容易,错一下就一顿好打,动辄不给饭吃。后来姐姐不忍我受尽折磨,带我从青楼逃了出去,所幸被明夫人救下,才有了如今的明炎明月。”
  说着明月已泣不成声,炎儿过去抚了她肩膀,劝道:“都多少年头的事儿了,怎还不忘,扫了大家的雅兴。”
  晓凡心里一颤,比起她们姐妹自己不知幸福多少倍,即便沦落到这等回不得家的田地,也有阿皓爱着宠着,遂又了然了明月强势厉害的性子不过自我保护而已,以后断不会再那样误解她。
  思量间,晓凡看向明皓,拉住她的手,脑袋靠在她肩头,无限感伤。明皓感受到凡儿的善良,手也紧紧攥住,指尖传递着脉脉温情。
  程明俊不想明月有这般悲惨过往,惹了她伤心,心里又疼又愧,对月儿更加一份怜爱,佩服月儿的勇敢和坚强。
  宗铭见冷了场,大家皆哭丧着脸,实在没趣,招呼道:“好啦好啦,哥,都怪你,看把人家月儿姑娘弄的,多没意思,罚你连饮三杯,给月儿赔罪!”
  明俊忙起来身,端着一大碗的酒,来到月儿跟前,柔声说道:“在下鲁莽,姑娘莫怪,给姑娘陪个不是。”说罢一饮而尽,又连饮了两大碗。
  月儿见他这副认真样子,不禁一笑,脸庞霎时如花盛开,看得明俊一痴。
  明皓借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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