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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不凡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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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饮了两大碗。
  月儿见他这副认真样子,不禁一笑,脸庞霎时如花盛开,看得明俊一痴。
  明皓借势起哄道:“程兄真好本事,月儿都不曾笑给我看呢。”
  月儿羞着啐她,“和你这没良心的人有什么可笑,哪比人家程公子这样有心。”
  宗铭见他二人半天相处就生了些情意出来,也起哄道:“表哥,何不一展才华,就以明月为题,赋词一首赠与佳人。”
  明皓笑道:“快拿纸笔来。”
  程明俊瞧着月儿,探问:“姑娘可否借在下芳名一用?”
  明月摆出生来头一遭的小女儿姿态,含羞收颌,微微点头,“荣幸之至。”
  叶晓凡暗下结论,看来月儿和这位程帅哥有戏了,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温柔许多,对大家不妨都是好事,呵呵……
  程明俊不用纸笔,命人将宝剑拿来,大口痛饮美酒,醉意更浓,诗意正兴,挥剑指向皓月明空,吟道:“剑锋挥指,揽天阙,思量着倾城笑。”
  随即舞起醉剑,和着念奴娇的韵,接着唱:“纵贯天涯,犹恨道,昭惠别离故土。但见朝夕,花明柳暗,只作化飞燕。凭栏豪气,访佳人夜开宴。”
  提起酒壶猛一灌,尽数饮下,把那空壶一丢,剑锋一转,一个跃步腾空,掠过花丛,摘下一朵红英与月儿斜插耳鬓,又唱道:“把盏独畅当歌,解风流烂漫,凌霄壮志,感叹俗尘,藏宝镜,终未平醉中意。”
  声调又转轻柔,似有绵绵情意诉说,续又歌道:“少掩红妆,断肠说当年,绝情湖畔,情丝仍在,绕缠着冷明月。”
  明俊才华横溢,众人皆起身鼓掌大声叫好。
  明月将头歪倒一侧,暗影中,红霞早飞了一脸。

  第二十七章

  月儿斟满酒杯,踱步到明俊面前,“程公子,真是锦绣才华,这词好美。”
  一双明目闪现星光,程明俊受宠若惊的接过酒杯,亦凝视着月儿。
  明皓明炎从不见月儿这般温柔过,明俊又是两眼的桃花,两人相视一笑,把他俩比作牛郎见了织女,臊的月儿追着姐姐喊打,众人愈加大笑着逗他们。
  唯叶晓凡悄悄走了,漫步到回廊下,坐着远眺,孤寂萧然的瘦影映在地上,化作一叶华泽。
  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晓凡不必回头也知那是明皓。
  明皓坐在她身旁,柔声问道:“凡儿想什么?”
  晓凡把头靠在廊柱上,眼神深邃,仿佛耳语般说:“想起一首诗。”
  阿皓不料晓凡也会吟诗,问道:“什么诗,可否吟于我听听?”
  晓凡扭头看她,“是我家乡的诗,风格和你们这里的大不相同。”
  阿皓更加好奇,“这样更好,必是新鲜的很,凡儿快些念来。”
  晓凡浅笑着走至庭院中,抬头望月,月光尽洒在她身上,似月宫的寂寞嫦娥。晓凡轻启玉齿,饱含着无限遐想追思,轻柔念道: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话音未落,一阵夜风吹来,晓凡衣裙飘荡,皎月星辉透过纱衣散发朦胧的光,恰如广寒宫的仙子欲飞升而去。
  阿皓一阵错觉,真以为她要飞去,慌了神跑上前,一把将凡儿拽到怀里,紧紧搂着,俊眉拧成结,嘶哑着嗓子,哀求般诉说:“凡儿,别走,别走……”
  晓凡愣住,搞不懂阿皓怎跟孩子似的抽泣,轻拍她的背,劝慰道:“我不走,我不走,你别急嘛。”
  明皓挺起身看着凡儿紧张的表情,寻问道:“凡儿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叶晓凡笑她乱想,深情允诺,“傻阿皓,我不会离开你。”
  遂拉了明皓面朝月亮,举起右手起誓,“我叶晓凡不管回到未来还是留在现在,都不离开明皓。永生永世只愿和明皓天长地久,月神作证。”
  明皓亦学她样子,举起右手,“月神在上,我明皓发誓永生永世非叶晓凡不娶不嫁。”
  晓凡含泪望穿了寥茫夜空,向着苍天呐喊:“爸爸,妈妈,对不起,宽恕女儿的不孝吧。女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女儿再也不回去啦!爸妈,祝福我吧!!”
  回声穿越在碧水之间,穿越在时空之中,拨乱了年华,荡漾在心田。

  第二十八章

  夜渐深了。
  炎儿支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出神,身旁的宗铭醉倒在桌上,睡死过去打着鼾。程明俊兴致勃勃的给月儿讲前些年随父出海押镖所历之奇闻怪事,月儿投入的听着,满心崇拜。
  夜风萧瑟,山中阴气重,管家程恩提醒主子时辰过了子时,少爷小姐们都倦了。庭院中夜宴的众人这才听了劝散去,各自回房补眠。
  明皓哪里睡得着,索性出屋,在小院里驻足,独赏静夜山色,见晓凡那边仍亮着灯,便去敲门。
  屋内,叶晓凡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个带链环儿的小玩意儿,忽而听着敲门声,应声去开,只穿着衾衣布鞋的明皓便现在眼前。
  晓凡让她进来,复插上门销,见那人儿呆站着,笑道:“坐床上吧,还舒服自在些。”
  明皓自然高兴,待晓凡爬上床躺在里面,自己也脱鞋上去,侧躺着看着她傻笑,瞧见晓凡手里玩着东西,问道:“玩着什么?也给我玩玩?”
  晓凡笑答:“指南针而已,”便递到明皓手里。
  明皓玩得爱不释手,把指南针晃来晃去,那红色的指针总指向一个奇怪的符号。“这个作何意思?”
  晓凡笑她小孩子般好奇,手边指着边说:“呐,这个念NORTH,代表北方。对面那个念SOUTH,代表南方。”
  “啥?臊死?还能羞死人的么”
  晓凡一听差点笑喷了血,整个身子都蜷到阿皓身上直颤,“哈哈哈哈,阿皓,你太逗了!真有才!”
  明皓又露了怯,低头不语,晓凡见她窘样,煞有意思,问道:“阿皓,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明皓老实回答:“过俩月便是二十岁生辰了。”
  晓凡吓得猛抬起身子,捧起明皓的小脸儿,不可思议的喊道,“啊?你说什么?你还不到二十?!”
  明皓举着被捏瘪的俊脸使劲儿点了点头。
  叶晓凡掐算着她俩年龄之差,按周岁明皓才十八岁,而自己……晓凡大失所望,盘腿坐起来,长叹一声,“啊……没天理啊。”
  明皓亦坐起来,笑问:“凡儿可是记起芳龄了”
  晓凡心想压根儿就没忘过,白她一眼,“我都大四毕业了,你说我几岁?”
  “什么叫大四?”
  晓凡看她如无害的小兔儿,搞恶的坏水又积到脑子里,嘿嘿的笑,“想知道么?”
  “嗯!”
  “想知道就让我欺负欺负。”
  “啊?怎么欺负?”
  晓凡脸颊微微一红,把明皓摁倒,呵着气轻声道:“就这么欺负……”小嘴儿吻上明皓的嫩唇。
  从未品尝过的亲密让明皓羞赤紧张得全身僵直,手抓着床幔,不知所措。
  亲够了,晓凡满足的抬起头,身下人娇嫩模样简直在诱人犯罪。
  晓凡捡起仅存的理智,问道:“阿皓,你会嫌我大吗?”
  明皓不加思索,“自然不会。”
  “若比你大四岁呢。”
  明皓仍不变声色,“也不会。”
  说罢,捧起晓凡的脸颊,满目爱意的说道:“即便你是修行千年的白狐,我也不会嫌你。”
  “呸,你才是狐狸精。”晓凡羞着啐她。
  二人皆是一笑。
  明皓复拉了凡儿搂在怀里,舒服的躺着,“凡儿,你可否告诉我那天为什么恼我?我哪做的不好么?我定改的。”
  晓凡敛了笑容,眼神黯淡,手指卷着阿皓的秀发玩儿,思索良久才问道:“阿皓,你和炎儿可是有情?”
  明皓早料到必与炎儿有关,坚定的说:“如若有情,亦是姐妹之情,凡儿自当放宽心。”
  晓凡气她不诚实,转过脸去,语气尽是幽怨的质问:“即只有姐妹之情,那为何要……要和炎儿做那种事?!”
  明皓糊涂了,“哪种事?”
  凡儿气结,“还装傻,你说哪种事?!就是……就是……你们叫做‘行房’的那种事!”
  明皓着实吓了一懵,“这怎么可能!我和她是清白的,你莫要听别人胡吣,我,我,我还是处子之身呢。再说……两个女子如何做那种事……”
  明皓搂过晓凡肩膀,却见那人儿正笑的奸,“我说呢,刚才亲吻,你笨成那样,原来你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啊,我可赚到咯。呵呵。”
  明皓臊的什么似的,被她欺负了,多少有些不甘,问道:“那凡儿你呢?”
  晓凡不曾想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一时不敢回答,结巴着:“我,我,我……若我不是处子之身了,阿皓会嫌弃我?”
  “不会,当然不会,你别恼,就当我吹了阵风,什么都没说。”
  晓凡见她如此真诚善良,自己若蒙骗了她,岂不是罪过,不如干脆实情以告,反倒心里轻松。“阿皓,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明皓诚恳的点头。
  晓凡稍正了正身,回忆道:“我的前任恋人是个女子。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同班同学,相识后我们相恋了。爸妈非常反对我们之间的爱情,他们当然更愿意我找一个优秀的男子结为连理。但是,我执着着不肯让步,那时候和爸妈闹得真的很僵,逼得他们没了办法,只得由了我。之后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我们日日黏在一起,不管不顾,放肆的挥霍自己的青春和爱情,直到有一天她认识了我的闺密,谢莉莉。莉莉是个可爱的女孩儿,性格温柔,就好似炎儿那样。莉莉俘获了她的心,她离开我,投入了莉莉的怀抱。我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闺蜜。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恨她们,因为如果没有她们的抛弃,我就不会遇到你。阿皓,你才是天命注定要与我相伴终生的人。”
  凡儿泪光闪烁的看着明皓,明皓将她紧紧抱住,似是给她力量,要她坚强。
  晓凡续又说:“阿皓,我不是处子,我的纯洁给了以前的那个人……对不起,你会嫌弃我吧?”泪潸潸的落下,湿了明皓的衣襟。
  明皓心疼的给她拭去泪,“傻凡儿,我怎会嫌弃你。我的心里对你只有爱意。”
  晓凡鼻子一酸,头贴在明皓的颈子上,娇滴滴的说道:“我也爱你。”
  明皓吻了吻她的脸颊,磁石般的嗓音,伏在晓凡耳边轻语,“凡儿,你可知,你是第一个吻我的人……”
  怀里的晓凡被困意征服,用最后的意识听到明皓的坦白,得意的笑笑,神思渐远,进入梦乡。
  明皓拉起锦被盖上,与至爱之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九章

  山间薄雾散尽,朝阳在山之际,炎儿月儿梳洗装扮好了,去正堂屋喊明皓起床,叫了好几声也不见应,一推门,门竟开了。
  明皓人不在,屋内床榻被褥井然,伸手一探,被褥内冰凉一片,转眼看衣架上,明皓的衣裳有序的搭着,炎儿思量这人一大早跑出去玩儿也不换好衣服的,怎的可能?
  正纳闷,月儿一语破的,“我看她昨晚压根儿就没睡在这儿。”
  炎儿不明白,“不睡这还能睡山上去?”
  “哼,依我看,怕不是在隔壁吧。”
  炎儿这才醒悟,赶紧拉了月儿去敲隔壁的门,“叶姑娘,可醒了?姑娘可见着阿皓了?”
  不一会儿工夫,屋里传来下床穿鞋的声音,脚步声渐近,门销拉出,门吱呀而开,炎月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开门的真是明皓,再看这人衾衣的领口大敞着,肚兜儿也松了,半耷拉着挂在脖上,青丝散着,女态尽露。
  明皓一张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起得好早,我还困着。”
  此刻炎月姐妹哪还有闲情问早,气的只想揍她。
  炎儿一把将她推回屋里,月儿带上门插上门销。俩人再一看床榻之上,赫然躺着衾衣凌乱的叶晓凡。
  明炎气满了肺,骂道:“阿皓,你怎么能,怎么能和一个姑娘家行这苟且之事!”
  明皓无辜的很,百口莫辩,“我们啥也没做,真的。”
  月儿恨的牙痒,啐道:“我呸,人还在那躺着呢!你这无情无义的狠心人,和我姐那个,又和她这样,你怎对得起我姐!”
  炎儿听了这话更急了,“妹妹,你胡说什么,我真没和阿皓做那事儿,她和叶姑娘做出这般乱悖常伦的事儿,和我有甚关系,休要再乱讲!”
  明皓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不想见她姐俩又吵起来。
  叶晓凡本懒得理她姐妹,故作假寐,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像了,干脆也起来,走过去,一手拉了明皓过来,替她整好衣裳,不紧不慢的说道:“二位姑娘别吵了,仔细让外面丫鬟婆子们听到,阿皓不穿了帮么。”
  又面冲着明炎明月,直截了当的告知:“自我见阿皓的第二眼,就猜出她是女子了。正因为她是女子,我才迷恋她。昨晚我俩谈心晚了,索性睡在一处,不像你们想得如此下作。清者自清,若你们见我恶心,尽管骂我,别把她也带进去。”
  月儿身子一横,插到姐姐前面,一脸不屑,“阿皓是我结拜姐妹,她和我姐有情在先,你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野丫头,和我姐抢阿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
  明皓见她误会得深,忙解释道:“月儿,我早便和炎儿直说过,我和她只得姐妹之情,也劝她勿要再执迷不悟。我和凡儿是真心相待,你我即是姐妹,理应懂我,接纳凡儿才是。”
  月儿正要反驳,却见炎儿哭出声来,大喊:“够了,都别再说了!”扭头开了门几步跑出去。
  月儿恨得一跺脚,追上炎儿,扶她回房。
  明皓见状,也欲追上去,晓凡拽住她,指指她的衣裳,这幅摸样怎得出门。晓凡拿出衣服穿戴整齐,去隔壁又拿齐了明皓的衣裳鞋袜,回来伺候她穿好,传了丫鬟嬷嬷端了一干物事,俩人儿洗漱整齐,自己梳好辫子,又帮阿皓系好发髻,带上金冠、抹额,端详看看各处都十分妥当,心中想着真不知该说帅还是美,怎得生得这么好。
  明皓紧着眉头,道:“凡儿,跟我去看看炎儿可好?”
  晓凡斜嘴儿乐了,“你以为我是那小气之人,你不要我去,我自己也要去的。她们是你结义姐妹,也就是我的姐妹。看她伤成那样,我也心有不安啊。”便拉了明皓来到炎儿房门前。
  屋门紧闭,推也不开,明皓只得门口站着,“炎儿,你静下心听我说,我和你、月儿自那年月下盟誓,最不敢忘的,我疼爱你也疼爱月儿,正如你们处处照顾我,体贴我一样,这份情就算沧海桑田,也断不会变。我对凡儿有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我对你们的情意,对她的情意,一样都是真的。”
  晓凡接道:“炎儿,月儿,我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如今只有阿皓一个贴心人,这些日子来,我看的出你们姐妹都是好心人,咱们吵过闹过,但对阿皓的心有什么不同呢。若你们不嫌弃,我也愿与你们义结金兰,肝胆相照,咱们一起关心照顾她,与阿皓做一生至亲之人。”
  晓凡话语真切,态度中肯,屋里明炎哭泣之声渐息,不时传出双生姐妹低语之声。
  炎儿走过来打开门,明皓晓凡才进了去。四人互相看着,皆是不语,一片沉寂,不知说些什么化解。

  第三十章

  程明俊跑来拎了只八哥鸟儿送给明月,见四人都在,笑道:“真巧,把你们逮个正着。”
  明俊把鸟笼挂在窗框上,逗那鸟儿学舌,“快说,给月儿姑娘请安。”
  黑八哥嘎嘎学道:“请安,请安。”众人都是一乐,尴尬气氛烟消云散。
  月儿更是高兴,冲着八哥道:“你说个,谢谢程公子。”
  八哥识趣的很,嘎嘎两声,叫道:“谢谢,谢谢。”
  明俊笑笑,“姑娘喜欢就好,想姑娘素日里深宅大院的,难免寂寞,就让这小鸟儿陪着姑娘,图个乐儿也好。”
  明皓假作长叹,“哎,这下本公子可清净了,月儿这张厉害嘴,天天对着这八哥儿使就好了。”逗得月儿举手捶她。
  晌午时分,几位公子姑娘同用了午膳。程恩弄了山肴野蔌,杂然前陈,又并清洌泉酿之酒佐餐,虽不甚奢华丰盛,但野菜野味,更觉新鲜。饭后,众人吃着山间瓜果闲谈。
  明俊道:“明贤弟,为兄有个不情之请。”
  明皓应道:“程兄但说无妨。”
  明俊爽朗道来:“贤弟看我这山庄还凑合吧。”
  明皓赞道:“山庄如此美景,令人如临仙境。”
  “呵呵,贤弟抬举了,只是现在还没个名字,为兄也想不出合意的,烦劳贤弟替咱命个名,又听闻贤弟书法颇有造诣,赐个墨宝如何?”
  明皓自谦,“小弟才疏学浅,既无功名,也无名气,怕辱没了您。”
  宗铭接茬道:“唉,阿皓不必客气,你的才学满京城谁不知的。三岁背诗,六岁写文,神通的很。”
  明俊更加赞叹,不依不饶。
  明皓无招,只得应下,眼神转了转,有了灵感,“前朝大文豪,欧阳修之名篇《醉翁亭记》中有一句,我甚喜爱,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不妨就叫寓酒山庄,如何?”
  程明俊拍手称赞,“好,寓酒山庄,用名句谓之雅,以酒为名又是俗,再好不过。”
  他当即命人抬了书案,取了文房四宝,铺上大张宣纸,炎儿给研了磨,月儿选了大楷狼毫,晓凡压上镇纸,明皓扶袖慷慨激昂,一气呵成写就四个大字,“寓酒山庄”,字体大气,笔迹铿锵有力,锋棱峻峭,深得明俊喜爱。
  明皓叹道:“可惜爹爹只放了我三天假,算来明日便得返家。不能和兄长聚,实在遗憾。”
  宗铭道:“阿皓也不必遗憾,今次即认得了门,以后抽空常来。”
  明俊不禁留恋明皓,更何况如今又有了月儿牵肠挂肚,纵使百般不舍,也没办法。
  明皓道:“八月十五是我的生辰,届时请兄赏光,到我储凤阁作客庆生。”
  明俊大喜,“甚好甚好,我定去的,”眼睛偷瞥了月儿,月儿也还了个眼神儿,其中情愫不言而喻。
  当晚少不得又痛饮一场,翌日清晨,程明俊亲自送了十里地还不舍回去。
  晓凡与明皓同坐白马之上,看着明俊与月儿一人一马,并肩骑着,晃晃荡荡的一点不急着走。
  晓凡笑道:“再送就要送到家了。”
  宗铭更嘴坏,“我看,干脆也别送了,让哥把月儿领回山庄,直接拜了堂得了。”
  这话臊得明俊古铜色的脸上都透出了红,明月骂宗铭一张烂嘴。
  渐行渐远到了绝情湖畔,明俊便告了辞,月儿对着意中人的背影望眼欲穿,炎儿从车中探出头来,唤她上车,姐妹好说话儿。
  自昨天,叶晓凡就一直想不通:如果南溟人管宋代称为前朝,那南溟又是什么朝代?中国古代历史的固有顺序为什么会被打乱?现在所处的四分天下的时期在历史中怎不见记载……满脑子的疑惑,想的头大。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白马一惊,七八个蒙面黑衣人自树林中跳下,各个横着刀,摆开阵势。
  明皓等人皆惊,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京畿之地竟有此等猖獗抢匪。
  明府随侍的仆从正了正气色,喊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哪家府上的人!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黑衣人的头目开口问道:“可是京城明府的公子,明皓?”
  明皓不想这些人竟冲着自己而来,其中必有蹊跷,当即回复:“我就是明皓,不知阁下是哪路英雄?”
  这头目浅鞠一躬,“那就恕在下有请赐教了!”说着,弯刀一出,飞将过来。
  明皓反应敏捷,跃身下马,拔下腰间宝剑,剑锋却不出鞘,只用剑鞘与那人过招,几回合下来,那头目丝毫没占得便宜。
  明月生怕阿皓吃亏,欲上去相助,炎儿将她拦下,“阿皓占着上风,此人武功套路规整,看似出于名门正派,必不是山林野贼,此事怪的很,待看看再说。”
  黑衣头目仿佛无心恋战,只顾着找机会细看明皓手中之剑,又过完几招,仍逼不得明皓拔剑,激将道:“素闻公子剑艺精绝,在下仰慕大名,今儿只为切磋武艺,还请公子宝剑出虹,诚心相对,咱输得也心甘情愿。”
  明皓冷笑一声,“即是如此,我就与你认真过几招,你这般无礼,挡我去路,就别怪我出手无情!”
  迅雷之势,明皓一推剑鞘,宝剑震得响声清脆,薄剑如风般直逼那人要害而去,速度之快令人无暇反应,剑气之烈,犹如刮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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