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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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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沮丧的是,匣子里并不是他们要的东西。而只是用一块被污锦帕包着的,普普通通的酒杯。
  容蓉大失所望。这忙活了半天,居然还是一场空。
  阮玉安却好奇的嗅了嗅匣子里的东西,这一嗅可不得了,赶紧的捂住了口鼻,连着让容蓉也离了匣子远些。
  容蓉不解问道:“怎……怎么了?”
  阮玉安满脸疑心道:“这东西常人看不出来,不够我闻着有些药味,如果不出所料,这东西应该沾过毒。”
  “啊?那你刚才闻过,会有事吗?”
  阮玉安不置可否道:“虽然这毒很怪异,我尚且不知是何种药物,但是这药应该不是烈性毒。你看这锦帕虽被污,却没有严重变色,说明这药的药剂是很少的,或者,这是一种慢性毒。”
  容蓉半懂不懂的点点头。
  “那这东西被收的这么严实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要找的东西还没找到呢。”
  阮玉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东西的来历。不过,既然是在皇帝寝殿里找到的,想必应该与皇帝脱不了干系。我们暂且不管他,不要让人起疑。”
  阮玉安说罢,又将东西归回了原处,并把机关重新归元。
  容蓉见一无所获,又叹息一声:“哎~这么累死半活的拼了半条命来偷东西,可什么东西也没找到,天意啊。”
  阮玉安也是忧思重重,面上的表情不容乐观。
  容蓉突然想到那个小皇帝的床,于是对阮玉安问道:“你可有搜过那皇帝的床?”
  阮玉安摇了头。还未等他说话,容蓉却身先士卒的跑到了皇帝榻前,仔细搜寻起来。
  阮玉安见此,也不得不重回榻前,但却并未和容蓉一起勘视,只无奈道:“不用找了。这个木床纵深太小,动不了什么手脚。”
  容蓉一下子泄了气,坐在了鞋榻子上。
  “那怎么办?时间不多了,我们要这样一无所获的回去吗?”
  阮玉安的神情难得微微倦怠,可能也是觉得这趟行动实在鲁莽,口气中带了几分自嘲,道:“罢了。这回我也是轻听了她人胡言。是我贪功心切,没了心思,怪不得别人。我还是尽早走吧,免得别发现了,大动干戈。”
  容蓉见阮玉安已经放弃,自然不再坚持。只不过,她再瞧了那小皇帝一眼。她觉得,皇帝颈边轻薄的里衣,有个东西凸着甚为突兀。
  趁着起身,她这好奇心强的就顺手掀开了来。一下子,她就愣住了。这白白的东西,是不是金兰玉?
  阮玉安也见到了小皇帝颈上红绳系的碎玉。这堂堂皇帝,系个坏玉在身上,让破毁之象沾了龙身,像个什么样子?但这也可见,这玉的确不一般。
  阮玉安拿小刀将绳子隔断,取了玉下来。
  玉在手中,还留有先人的温度,虽花雕磨损,却质地通透,真是有灵性的好东西。阮玉安见东西到手,总归流露了一丝笑意。
  “好了,咱们寻个机会逃走吧”
  容蓉也高兴,于是连突破宫闱此番凶险之事,也没了担忧。
  回去的路上也算顺利,这得多亏容蓉多年当贼的经验。
  阮玉安和容蓉坐在寂静的清华宫里,一时无话。这东西找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准备脱身?”
  阮玉安也没直接反驳,只是担忧道:“我们和鸾君要逃,比起别人,要容易许多。一是没有多余的负担,二是我们都有自保的本事。但是要出京都就没那么容易,毕竟京都盘查森严,出去还需费力。而且要回无忧城虽路途不远,但总归要花费个十几日,路上,说不定会出什么纰漏。再者而言,如果我们回去了,其他人还在这里,弄不好,被诸藩雄误会了,更是大忌。”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吧。”
  

  ☆、明言

  阮玉安和容蓉最后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而其他人则没有无忧城这块的从容不迫了。要知道,蔺相此番挟持之举,他们的身家性命,都系于一身,这让这些平时养尊处优又不可一世的王侯大将们如何好受?而他们为了脱身,除了找出杀害齐王的凶手,也别无他法。
  容蓉心里想过一些事,首先,蔺相此举,真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莫说齐王的死十分可疑,恐怕他也与之脱不了干系。再者而言,挟持一家人质还可以斡旋利用,但要是这么多的人同时沦落京都,万一弄不好引起各路枭雄反感,联军跑到京城要人怎么办?
  阮玉安听了容蓉的疑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蔺相这老贼,这么多年盘旋京畿而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理的。京畿有十万御林军,由他的亲信加义子司诀掌控,另外京畿管辖的外壤也有他儿子三十万大军驻守。因此是无人敢轻易动京畿这块肥肉。京畿富贵,是盘龙之地,又易守难攻,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敢撅逆鳞。但是如果蔺相首先落人话柄,那就怪不得人家来个勤王了。”
  容蓉又道:“齐王之死,分明会引得齐国震怒。蔺相又何苦招惹他们?”
  阮玉安忽的觉得自己不知不觉的踢倒了一块遮住真相的大石板,一时沉吟不语,然后抬头说:“他不是要招惹他们,反而,是为了安抚他们。”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邀请客人来自己家喝酒,那个客人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而这个客人的家族又十分厉害,一不小心就会引得两家斗殴,你会怎么办?”
  “那……把凶手交出去呗。”
  阮玉安如同找到了点燃真相的导火线,高兴拍了一掌。
  “对!如果他不先把凶手交出去,他就会自己遭殃,成为待罪羔羊!”
  容蓉被阮玉安欣喜若狂的姿态吓到,声音又软了几分问道:“那……那又怎么样……蔺贼不是在找凶手吗……这和囚禁我们有什么关系?”
  阮玉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如果,我们各自归去,齐王之死的事,必定是纸包不住火。齐国一定会占据先机先问罪于朝廷,你知道,齐国一向兵强马壮,但他所管辖的地方却差强人意,土地贫瘠不说,人也少,地也小,完全不是他的国力所匹配的资源。但是,齐王一旦因为朝廷死的不明不白,那齐国绝对会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向朝廷宣战!所以,为了京畿的安危,齐王之死,绝对不能让齐国知道!”
  “所以,他先把我们关起来,封锁消息?可这个样子不是饮鸩止渴吗?得罪我们这群人,和得罪齐国的人,哪个更可怕?”
  阮玉安又再次平定下来,向容蓉解释:“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蔺相绝对不会让消息透露出去,否则,他是找死。然则,我们之中,必须得有一个凶手。”
  “啊?”
  “你觉得,能杀了齐王的,除了在京畿的这群人还有谁?就算是蔺相自导自演,他也必须找到一个人来顶罪。而这个‘凶手’最好是在我们这群人当中。我们都割据一地,手握重兵。第一,作为凶手,我们非常有可信度,第二,蔺相可以借此挑起齐国与凶手一边的矛盾,坐收渔翁之利。如果,我们都走了,凶手又如何在我们之中找到呢?”
  “那……”
  阮玉安没让容蓉继续说完,插了嘴道:“齐王之死的事,可以挑起两边的战争。可是这个借齐国之手寻找凶手的事,就不能单单恼怒朝廷了。陈焕这一脚插进来绝对是个昏招,他被蔺相利用了,当了个活靶子。而蔺相拿这个理由圈禁我们顶多就是引起两方厌恶,绝对不至于挑起战争。那么,你做一个胸怀天下的枭雄,会怎么选呢?”
  “先把我们圈禁起来吧。”
  阮玉安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
  “我猜,蔺相下一步就是在我们之中挑一个‘凶手’。这样,不仅可以把齐王的死推个一干二净,还可以让齐王暴毙之事扰乱其国纲,让齐国自乱阵脚,一时自顾不暇。另外,再来个一石二鸟,挑起与凶手的两方仇恨,最后,来个螳螂捕蝉。”
  容蓉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她想到了一件事。
  “你说,蔺相必定会在我们之中找一个‘凶手’。那这个凶手……”
  “这个凶手必定是十分有实力的,他的家族既可以与齐国抗衡,还与齐国关系恶劣,并且身份贵重,他若出事,必定引起大战……”
  “杨倚风?”
  阮玉安脸色果然一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凶手到底是谁我们不知道,但假如我们是蔺相,当然希望他最好是陈国世子……”
  “那杨倚风岂不是很危险?”
  “难说了。”
  容蓉可是知道自家师哥最近和那个陈国小郡主不清不白的,如果陈国世子出事,这个小郡主也好不到哪去……而小郡主一旦出事,他师哥这么个不羁世事的人会……癫掉啊……她家师兄发癫,那真是大事……
  “不行!我们得阻止蔺贼!不然,就是场悲剧!”
  阮玉安却摇摇头。
  “杨兄与我交好,我自然不希望他出事。可即使我们知道他的处境很危险,可依然无能为力,因为我们都自身难保。再说了,蔺相污蔑他是凶手,只是我们的臆测,还没有事实来证明。但一旦发生了,照这个形势,也很难……拦住。”
  容蓉再欲说话,门口却响起了一串匆忙的脚步声,这让阮玉安赶紧示意容蓉安静。
  这么着急而凌乱的脚步声,说明这一次来的人绝对不止一个两个,而是一个小队。能在皇宫里动用一个小队的,除了皇帝,那就只有……
  “啪”的一声,容蓉房间的大门被打着火把的两个士兵踢开。来者果然是皇宫里的士兵,但他们开了门之后,全都站在了门口待令,真正走进房间的只有一个领头人。
  这个领头人,容蓉和阮玉安都很熟。她的穿着很富贵,点翠珠钗满头,颈上系着东海珠子,身上披了一件雪狐红缎斗篷,脚踩云缎小靴,走路摇曳金珠碰撞叮铃作响,一身洋洋洒洒。
  此人未说话之前,就有下人来报。
  “同昌公主驾到。”
  同昌公主?他们只知道先帝有两个女儿,但都不是赐号同昌。这么说来,这个公主应该也只是打的名头,就是皇帝收的义妹义女等等,不值什么钱。
  容蓉当即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羌城见过的殷月小姐吗?这许久不见的,又从花魁变成了公主了?这身份换的,真是比变脸还快,让妾身好生羡慕啊。”
  殷月假作没有听见容蓉的话,又对边上的阮玉安倾城一笑,声音和能掐出水一样的柔甜。
  “城主,我们皇上请你过去一聚。”
  皇帝找他?容蓉又是一个白眼。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皮的,晚上想见男人,还要打着皇帝的口号了。”
  殷月终于被这话激得杀意一起。阮玉安拦住了还要继续发动攻击的容蓉,爽快答应道:“既然是皇上要见我,自然遵命。还请公主不要和在下的内人计较,她向来比较顽劣。”
  殷月又换了一个温柔神情,貌似刚才透着浑身杀气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娇娇弱弱道:“那就请城主和我们走一趟了。”
  容蓉拉住了欲走的阮玉安。
  “她……”
  阮玉安放下容蓉的手,轻声道:“我自会小心,你不必担心我。对了,你早点睡。”
  容蓉见阮玉安胸有成竹,便没多说什么,乖乖的点了头。
  阮玉安安顿好容蓉之后,跟着殷月穿过赤墙几重,终于到了一处宫殿。首先发话的是阮玉安,他道:“这个宫殿,看起来并不是皇帝的呀。”
  殷月却笑答:“皇帝居中殿,乃中庸之地。城主要见的当世英豪,自然剑走偏锋,不入常门。”
  阮玉安不得不佩服蔺相,他一个人能养出这么多聪明的手下,这比找到一个聪明人要难多了。阮玉安听了这恰当好处的暗示,也忍不住露出满脸笑意。
  “英雄当是不入俗流,在下也向来不喜跟风。”
  殷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更是笑得明朗,摆了一个请的手势道:“那就请城主进去吧,有人还在等你。”
  阮玉安二话没说,掀了衣摆,跨过高槛,便走了进去。侍卫们都在门外没有随入,只有殷月跟着一起来了前堂。
  帷纱曼妙,人影半现。阮玉安一直以为这个时刻是风月雅情,但没想到也是若隐若现的陷阱。直到那人掀开一边珠帘,阮玉安才瞧见个清晰的轮廓。果然是他——蔺文冉。
  阮玉安一个软礼道:“蔺相好。这深夜露重,不知蔺相请我入账是何故?”
  蔺相仰起头,爽朗笑声即刻入耳。
  “城主是聪明人,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又要故作糊涂呢?”
  阮玉安挑起眉笑了笑。
  “蔺相言重了。”
  蔺相走近阮玉安,一时周围气压骤低。
  “城主想好没有,是跟我做一番大事?还是……”
  

  ☆、斗殴

  阮玉安垂目浅笑,未有言语,让人一时不知他的心思如何。
  直到窗外“嘎”起一声突兀的鸦啼,屋子里怪异的寂静被撕破。阮玉安只问了眼前那位目光凝聚精亮的中年男人:“有什么好处?”
  蔺相果不其然,面上拧结的表情微微一松,听着倒颇有几分心诚道:“城主想要什么,我就可以给什么。只要城主答应祝我一臂之力,事后,我们共享天下也是可以的。为了彰显我的诚意,我可以把同昌先许配给你。她虽名义上是我的学生,但由我养大,更形同父女。”
  阮玉安却不置可否道:“我不明白这一次来京的人这么多,为什么蔺丞相偏偏要选我呢?”
  蔺相却也是一笑:“英雄谋事,在人,不在天。择人必不能马虎。有的人有心无力,有的人无心有力。”
  “而我,有心有力?”
  蔺相笑而不语,抚了抚自己颌下的山羊胡须。
  阮玉安却是微微摇头,似打心眼里就不赞成这话。
  “蔺相您是高估我阮某了。虽然我阮某家业丰厚,但亦没有到称雄天下的地步。说阮某有心沾染江山,那就更为可笑了。谁人不知无忧城最乐太平盛世,不然亦不会褫夺寿陵改为无忧城了。”
  蔺相听此驳语,单是不明意味的一笑,又扬了几分语调反道:“城主说蔺某高估你,我觉得不然。第一,你无忧城坐拥龙脊,是天下最富裕之地,又高山盘踞成城,易守难攻。要据城为势,是多么简单的事情。说白了,钱财已有,只差一把东风。再者,城主说,你从未想过染指江山。那我蔺某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并未有心,那为何日日积虑收刮一块破玉?”
  说着,蔺相从手袖里掏出一个锦囊,将一块碎玉从锦囊里头拿了出来。倘若阮玉安没有看错的话,这块,应该就是最后一块金兰玉了。
  “蔺某听闻,得此玉者可得天下。阮城主,如果你不是要得天下,难不成是觉得这块玉十分惊艳,劳心劳力收起来欣赏的吗?”
  阮玉安面对这个问题,却没有回答。蔺相了然一笑:“你看,城主不是无话可说了吗?这样吧,咱们都是明白人,不如开门见山。阮城主提供钱财助我,我夺天下之后必定分享于城主。如果城主愿意,今夜之约就此达成,我把玉和同昌都给你。怎么样?”
  阮玉安听了这句话,脸上才微微一动,不禁奇怪道:“既然蔺相知道这玉至关重要,怎么肯轻易赠于我?至于同昌公主,在下更是无福享受了。公主身贵,想必也不能与在下内人共享一夫。”
  蔺相对这客气的拒绝并未置词,又自顾自解释道:“蔺某早就说过了,成事在人不在天。什么得块玉就能得天下,我从来不信这种愚民编出来的把戏。天下是要靠自己的手一寸一地打下来的,一块破玉能干什么?”
  阮玉安这才明白,蔺文冉是太自负了,以至于目空一切。他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虚无的诱惑,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倘若他知道这块玉能带给他无穷无尽的财富,造假钞也永赚不回的金银,几十年无忧的军资,他会不会后悔呢?
  “城主就不要犹豫了。如果城主同意,咱们即刻携手扫荡天下,何乐而不为呢?”
  阮玉安轻轻一笑,清隽的笑声落在凌晨空旷寂静的大殿,一时诡谲深稠,让人不知所以。
  “蔺丞相才是说笑了呢。蔺相选我,绝不仅仅是因为我能帮你,要说在此的英雄那么多,随便在兵将马壮里头挑出几家来,一点都不困难。而你偏偏找上我,只是说明我并不能威胁你。说我有钱,其实,你的意思是,我只是有钱。我兵不如齐国,地不如陈国,能帮你的,只是给你钱。当你拿着我辛苦统筹的资金纵横天下之时,也就是你抛弃我的时候了。因我无权无兵,就算你想撇下我,也十分容易。不必像找了一个同样兵强马壮的齐国,到最后,还要来个兔死狗烹。”
  阮玉安说完,蔺相竟是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手掌。
  “精彩,当之精彩。殷月说你聪明过人,我还不信。这一次,我不得不服城主心思之缜密。如果之前我还想蛊惑城主加入在下的阵营,现在,我倒真想和城主一起携手共谋天下。”
  阮玉安还想再言,蔺文冉却突然将手里的碎玉掷给了他,认真严肃道:“我此番真心想交城主这个朋友。这块玉,就当做见面礼。还望城主仔细思量,在皇宫的这段时间,就算做期限。”
  既然如此,阮玉安抱玉作了个揖,谢道:“多谢蔺相慷慨。蔺相既然把在下当朋友,在下也绝不让蔺相失望。还望蔺丞相给在下一些时间。”
  “行。我随时等你的回复。别忘了,这里的大门为你一直敞开。”
  阮玉安拿玉离开。
  回到华清宫之时,已然天明。他打开门,瞧见容蓉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开门的声响,让她一下子惊醒。容蓉看见安全归来的阮玉安,像只小兔子似的蹦到了他的身前,一把牢牢圈腰抱住,如同生离死别之后的重逢,大喜过望。
  “你昨天晚上没睡吗?”
  容蓉眨巴眨巴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眼,携着黑黑的眼圈,有气无力道:“我……睡不着……担心你。”
  阮玉安拉着容蓉围桌坐下,倒了一杯水给她,轻笑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昨天忙活了一夜,今天肯定撑不住。”
  容蓉“咕咚咕咚”就把水给灌完了。
  “那……那好吧,我去休息一下。可……可……”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容蓉思量忸怩片刻之后,才吞吞吐吐道:“那个……那个小蹄子有没有勾引你啊?”
  阮玉安就知道是这件事,但却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急得容蓉又圈起他的手,不自觉撒娇道:“你说嘛……是不是啊?!难不成小贱蹄子又耍了什么花样啊?~~”
  阮玉安把容蓉的手扒拉下来放到手心里。
  “你看看,你手都这么凉了,不去休息,还在担心这有的没的。你们妇人除了吃吃喝喝,难道就只有胡思乱想了吗?”
  容蓉见他又在说自己,不服气的撸了撸腮帮子。但还好,听阮玉安言中之意,昨晚的确没有发生什么越矩之事。容蓉这才呼出一口气,叹道:“那行吧,我就去休息了。你也别忙活了,昨天肯定也累坏了吧。”
  阮玉安笑道:“我不急,处理一些事就睡。”
  容蓉见如此,便自己解衣上床休息了。
  阮玉安本想趁此空档,将金兰玉的碎片拼起来。哪知,还没有把碎玉收拾好,屋外又是喧喧闹闹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敲了阮玉安这里的门。阮玉安怕吵醒了容蓉,赶紧开了门,带了敲门者出去说话。敲门的是个小太监,阮玉安正奇怪这宫里的小太监有什么事找他,小太监急忙倾述,原来是鸾君和锦州那片闹起来了。这小太监怕锦州势强,鸾君不免吃亏,于是好心来报。
  阮玉安一听是鸾君,也觉得无所谓,就和小太监说:“只要别人家没死,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小太监一急,又道:“可……可还有那陈国世子也一起。那世子可是厉害了,划了锦州刺史一剑,于是乎,人家直要闹上人命了,说要取了世子的项上人头呢!”
  阮玉安不免想起鸾君和杨南浔的事,这会子要插手,莫不是好事要来了?他还是不去抢了人家小舅子的功劳吧。阮玉安又是淡然说:“要真闹起来了,自有该管的人来管,你暂且放心好了。你是分给伺候陈家世子的吧?如果你家主子真吃了亏,你就往蔺丞相那报去,他现在还揽不起第二条人命。”
  说完,阮玉安就撇下了一个人急得团团转的小太监回了房间。小太监见这无忧城主也不管,不知是否该往蔺丞相那报个信。锦州的人闹得那么凶,真的没事吗?
  等到夜幕降临,容蓉也醒了,睁眼就看见阮玉安正在穿衣服,一下子明白过来,他刚刚睡在了另一边的榻上。那夏天置的硬榻能睡得好吗?恐怕是不想吵醒她,才自顾委屈的吧。这样思量,容蓉的心又软了几分,于是上前给阮玉安收拾衣服。阮玉安见容蓉来服侍,也是笑道:“你倒也勤快了一回。”
  容蓉不满道:“这又是来置喙我的。”
  “没。夸你的。”
  “好吧。我睡着的时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似乎吵吵闹闹的。”
  阮玉安想了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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