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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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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何其大,远方已经出现了又圆又大的落日。长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之前一心想找到滕久,对周边美景都没有关注。现在她没有事情做,一抬头便看到了那轮红彤彤的太阳。
  马车里,滕久也撩开窗帘,望着外面的落日。两个人望着同样的美景,想着不同的心思。
  早在山谷里,白塔祭司已经给他留了一座院子。白塔的人迁到这里又开始准备往雪山之巅迁移。人渐渐走得差不多,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大祭司准备离去的时候。他们却在这里重新遇到了一只“故友”。
  那日给长久占卜的小巫女抱着小白猫站在一边,长久跳下马车,一眼便看到了。她冲过去,一脸的惊喜,“小白猫,它怎么在这里!”
  小巫女还是目光涣散的模样,“灵物有心,在此恭候主人多时。”
  小猫跳进长久的怀里,舔了舔她的手背,表示亲昵。
  滕久坐在马车上,帘子半挂着,他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是一动,难道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陛下,您近日可安好?”大祭司出来恭迎,看着马车上的滕久。滕久点了点头,表示一切还好。后方是打扫干净的院子,这座山谷在雪山脚下,四季温暖如春,确实是养病的地方。虽然滕久知道自己的病已经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
  他们离去之后,还留下几个懂医术的仆人照顾他们。
  入夜,院中月光如水,滕久难以入睡,便打开轩窗临廊望月。却看到长廊上已经坐着一道身影。长久转过头,脸上已经没有了白日愤懑的表情,“你的病,真的很严重?”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当日你曾说你的好友程涟衣为了治病身亡,这味药引乃是太医院急中出的方子,其实并无大用。那段时间生病的是我的哥哥。他已经离世半年多。”无视苏长久震惊的脸,他望着天边皎洁的明月,“我与哥哥乃是一母同胞,他熬不过,想必我也是如此。”
  “白日里你说要我去治病,却不知这病是绝症,无法医治。与其在宫中偷得几日卧榻,不如秘密出宫,到这无人看管之地过个几日逍遥自在日子。没想到你们追了上来,我不想旁人在边上,不过是不想你们伤心罢了。”
  生离死别,岂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何必拉上心爱的人,在旁边目睹全程。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长久握住他的冰冷的手指,“你错了,若是你孤独死去,而我还不知道。那不是更加可悲,既然你时日不多,更应该珍惜相处的时间。我还是那句话,我既然追过来了,断然没有离去之理。你生也好,死也罢,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或许是他见过最大胆的女孩了。表白起来也是如此霸道。
  隔着窗户,他缓缓倾过身子,注视着她的眼睛,“或许,道理真的在你这边。”
  月光下,他的表情真挚专注,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长久踮起脚尖,一把抱住他。“所以,苏妃不是你心爱的女人,昭容也不是,那个江修媛也不是,后宫的女人都不是你的,而是你的哥哥的,是吗……”
  滕久暗想,她的表白是建立在这些问题答案是肯定的基础上才有的吧……
  “所以,你以后还要把我赏赐出去吗?”长久忽然轻轻推开他,说起来她还没有找他算账呢。但是看着月光下他苍白如雪的脸庞,她始终做不到怒目相向,她又忍不住去摸他的脸,自从觉得他是她的人之后,她的行为就越来越大胆了。滕久的脸颊终于如愿浮现淡淡的红晕,她果然是捡到这个世上最纯情的皇帝了。
  “总觉得是一场梦……”长久忽然又感到一股忧伤,“你随时都会离我而去,梦太美好了。醒来之后,你或许就不见了。”滕久默默无语,这个“不见”是死亡所赐予的阴影。
  “你害怕吗?”他轻轻地问她。
  长久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最开始的甜蜜过去后,紧接着就是死亡的威胁。她这个恋爱果然是史上最悲催的恋爱了。“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已经经历过死亡,它没有什么好怕的……”即使这么说,她还是紧紧抱着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落泪了。
  “我会救你的,相信我,明天我就去爬雪山,雪山上或许有那些起死回生的灵药。”她忽然说道,擦干眼泪后,又是满眼的希望,“会有救的吧,这么多草药总有用的。”
  滕久不想破坏她最后的希望,他想拦住她别去。
  但是第二天早晨,她已经不在山谷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

  天空下着大雪,雪花像柳絮一样飘洒下来,空气干燥而清冷。长久推开门,准备爬到雪山摘草药。她背着一只木条织的筐篓,手里握着一支拄杖,往深不见底的积雪踏去。
  这条路很冷寂,连野兽也寥寥无几。面前却多出了一排脚印。长久呆在原地,是有人找到这里了吗?她回头往那座小木屋望去,风雪里视线模糊,看什么都是在大雾里般。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地传来,她霍然转过身,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袍,墨发垂肩,大半张脸都被软软塌下的帽子遮住了。
  他慢慢地抬起手,掀开帽子,露出自己白皙的脸庞。
  紧接着就是长久的惊呼声,“滕久!”
  滕久朝她伸出手,她像小鹿一样扑到他的怀抱里。雪地上两个人紧紧拥抱着。滕久的脚下蹲着一只可爱的小白猫。
  反应过来的长久忽然又一把推开他,面色急切,“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答应我要等我回去的吗?你的病呢,有没有加重。”滕久站在雪地上,黑袍显得他肤色越发苍白,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低下头凝视着她,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
  被他的情绪感染,长久又重新抱紧他,像抱着稍纵即逝的珍宝,“你的病没有希望了,是不是?”
  滕久不说话,只是感受她身上的体温。雪花缭乱地下着,有些落在了他们的发间,钻到脖子里,渐渐融化。不知站了多久,他才松开手,虽然他现在病重得连走路都很艰难,他还是赶到了这里,“长久,我不想留下遗憾。”
  她明白他的,生离死别纵然痛苦,在临死前却能够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便足够了。所以他会跋山涉水,千方百计追到这里,找到她。因为他想要死在她的怀里。
  他也是明白她的,就算他没有追到这里,她也会舍弃一切跑回来,来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与其这样,不如让他来这里,给她一个惊喜。以天地为媒,在这片冰天雪地里度过最后的时光。
  远远地,刘书深坐在马车前面,看着雪地上拥立的两个人。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果断地抬起手,朝马身狠狠地鞭打了一下,马车转了个头,朝着来路疾驰而去。任何人都不能打搅到他们最后平静的岁月了。
  小木屋里燃着小火炉,一旁堆着晒干的药材,还有没有来得及脱水的刚摘下的植物。滕久摘下帽子,半靠在榻边,室内温暖的温度融化了他眉毛上落着的雪,长久蹲下来,给他小心翼翼地擦干脸。
  刚才走了一小段路,滕久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小猫围着火炉打转,然后短腿一缩,趴在地上渐渐睡着了。
  窗户上结着冰,早晨有冰霜凝结在上面。室内一片寂静,长久望着沉睡的他,不知看了多久。她慢慢伸出手,去抚摸他的眉眼,鼻梁,嘴唇,然后是有点尖的下巴。小猫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们。
  长久缓缓地靠近他,在他苍白如雪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苏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长久。他们相视一笑,无言的默契与情感在对视里缓缓流淌,长久心头一热,又凑近他,去吻他的眼睛。他很配合地闭上眼睛,露出眼皮给她。微长的眼睫毛在眼睑留下淡淡暗影。长久仔细地吻着,带着淡淡的温热。他的手慢慢地环上她的腰间。
  她也小心翼翼地回抱着他,然后手指一步一步地往上移去,指尖微微颤抖,落在了那处死穴。
  “还记得这里吗?”
  滕久笑,“记得,第一次你还按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长久忽然将头搁在他的肩窝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哀伤。因为他看不到,所以她可以悄悄落泪。“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运气。幸好,你喜欢的人是我。”
  “有时候,会觉得这是毫无理由的喜欢呢。”她忍着眼泪,慢慢坐到他对面,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喜欢我什么?”
  修长的手流连在她的脸颊,滕久帮她擦拭眼角没有干涸的泪水,“就是毫无理由的喜欢。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有理由?我见到你就忍不住想跟你说话,总觉得是老天安排了我们的遇见,我不能辜负。或许,真的是有缘由的,只是我们不知道。”
  缘由?这个缘由确实有,但是他们要在以后才会知道。
  “所以老天不会这样狠心,是不是?”长久带着一丝的希望,忽然站起来,“雪山上有很多神奇的草木,或许有一天就能找到。我今天就去找找。”
  “长久,我也想出去走走。”
  “可是,你……”
  滕久慢慢站起来,伸手拿过黑色披风,然后给自己戴上帽子,他转过身,朝她伸手,“来,牵着我一起走。”他的眼神变得很温柔,长久将手覆上去,然后握住了他的手指,“我带你去。”
  大雪无休无止地下着,他们没有打伞,就这样相互依偎着朝大雪深处走去。
  因为心中有了隐隐的预感,他们走得很慢,很努力地想要将这段最后的路走得长久些,再长久些……
  大雪纷飞,两道身影渐渐小去了,变成黑点,直到完全被风雪遮掩住。脚下的足迹也在冷冽的大风里消逝得无影无踪。被遗忘的小猫蹲在门口,仰着头望着深不可测的远方,它知道永远不会有人再来关心它了。
  “我们好像把小猫忘记了。”不负责任的主人长久现在才慢慢想起来,她回头望去,却赫然发现他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屋子已经看不见了。“还是算了吧,它会照顾好自己的。”
  滕久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希望给她勇气。
  “没关系,真的,我们继续走吧。前面就是山谷了。”长久努力地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揽着他的腰,慢慢地走去。
  “长久,我还没有背过你吧。”滕久忽然站住不动了,认真地看着她,“错过了这次,就没有机会了。”
  她愣愣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捶了一下他,“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我想背你。”
  对视了一会儿,长久的眼眶渐渐红了,“其实没有必要的……”
  “很有必要的。”滕久却很执着,“小时候母亲常常跟我说起她觉得父王做过最好的事情,那就是背着她走过整座殿的长廊。也是仅有的一次。我好像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情。”
  “你已经为了我做过很多的事情。”虽然这么说,长久还是点了点头。
  滕久慢慢蹲下身,将手往后伸去,长久慢慢地爬上他的后背,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经验,第一次的时候长久还摔倒在雪地上了,雪花落在她的眼睛里,她忽然就笑了,“我们好笨啊。”
  他也笑了,笑得有些可爱,有些甜蜜。她怔怔地看着他,一股巨大的悲痛忽然袭上心头。这是回光返照的样子吧,然后她惶恐不安地再次爬上他的后背,这次他稳稳地托住了她,然后慢慢站起来,他站得很慢很慢,好像在花费所有的生命力在支撑着她的重量。
  “我要开始走了。”第一步踏出去的时候,长久的泪终于落下,滴在雪白的地上,倏忽不见了。
  他垂着头认真地走,她趴在他背上认真地哭。好像要把这一生的泪都要落光。
  滕久低下头看到自己衣襟上的泪痕,他淡淡地说道:“不要哭了。”却说得有些吃力,雪地上的脚印深深地陷进去,这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导致的。长久努力地忍住眼泪,“好,我不哭。”
  他的脚步越来越迟缓,呼吸渐渐沉重,额角沁出冷汗,面前就是山谷了吧,还有几步。脚印越来越浅,他驻足不动了。长久慢慢地滑下来,她只来得及伸出手,他就轰然倒下了,倒在她的怀里。长久的双臂托住他,一阵麻痛。
  雪地上被他们激起一片雪花,雪烟缭乱中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手心里跌落出一支桃花玉簪。
  长久低下头抱着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雪地上。
  大雪纷飞,无穷无尽。雪地上的两个人渐渐被积雪淹没了,直到所有痕迹都被抹去……
作者有话要说:  

  ☆、缘由

  双脚传来一阵冰凉的刺痛,长久从一片黑暗里清醒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她慢慢侧过头,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风,窗帘被高高地吹起,这是玻璃窗户,外面有不锈钢护栏。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穿越了,穿到一个莫名的国度,遇上了一个不太一样的皇帝。她笑了笑,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多了么,怎么做了这么荒唐的一个梦。
  心中却空落落地疼。
  她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手心里握着一样东西。她抬起手,想要看手心里的东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身影扑过来,“长久,你终于醒了!”她垂下手,看着面前的女孩,记忆慢慢浮现,“肖姚姚!”
  女孩倒是被她吓了一大跳,“喂,干嘛这么大声叫我名字?你睡傻了吧。也是,你都昏迷一个月了,医生说你再醒过来,就要做好成为植物人的准备了!”
  一个月?她怎么感觉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多年那么久了……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终于把思路都理清楚了。也把昏迷前的事情想到了。是车祸,她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原来是浮生一梦罢了。“姚姚,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慢慢伸出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脸庞,好感受一下真实的感觉。肖姚姚莫名地看着她,总觉得长久醒过来后怪怪的。她的手心却跌落了一样东西,“咦,”姚姚捡起床单上的桃花玉簪,“原来你一直握着的东西是这个。”她朝着阳光看了看玉簪的成色,“难怪你这么宝贝着,这古董是哪来的?真漂亮,值不少钱吧。”
  长久呆呆地看着这支桃花玉簪,雪地上最后的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如此真切,难道真的有滕久这个人存在么……滕久,滕久……等等,旁枝末节的记忆也很快回来了。这一世好像确实也有个叫滕久的人。
  “滕久,宋滕久!”长久忽然惊叫起来,又把正在欣赏玉簪的肖姚姚吓了一大跳,她捂着胸口无可奈何地看着长久,“你没事喊这个名字做什么!”
  “姚姚,我梦见自己跟滕久谈了一场恋爱,你相信吗?”
  肖姚姚瞪大眼睛看着她,然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脑子没坏掉吧,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怎么跑到你梦里了?你不是最讨厌那些有钱人的么……”
  “你有他的照片吗?”长久却认真地看着她,这一世她只是久闻其名,对这个人的样貌只有模糊的记忆,现在她迫切地需要确认一下。肖姚姚古怪地看着她,长久举起手做了个威胁的手势,她的武力值令肖姚姚妥协了。
  她慢慢摸出手机,“你自己查吧。”
  久违的手机,长久操作起来还有些生涩,这个梦可真是长啊,长得她都好像成了古人,对这些现代物品有着疏离感。她一边回忆拼音,一边打出“滕久”两个搜索字。页面跳出一长串的新闻介绍。
  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有钱又貌,一言一行都受人注目。长久点开图片,图片一点点地加载出来。肖姚姚凑过来,语气无奈,“这种人,就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男神啊。大家都怀疑他取向有问题呢。”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短发的滕久,眼神还是那么冷,皮肤还是那么白皙,嘴唇还是那么魅惑。
  “真是不可思议!”长久搁下手机,忽然有些紧张不安,视线落在那支玉簪,这个绝对不是梦那么简单。
  肖姚姚不解地看着她,然后忽然瞪大眼睛,“长久,这支玉簪不会是你从宋家偷出来的古董吧!不对,你可是堂堂正正的女警,怎么能以身犯法呢。”
  “你想太多了,我想去找他。”长久坐起来后就要下床,忽然发现自己的脚被绷带绑着。她面色不安地看着肖姚姚,“我的腿不会断了吧?”
  “没有,没有,医生说只是骨折,养几个月就能好的。”肖姚姚连忙安慰她,然后才注意到她前半句话,“什么,你要去找这个人?你疯了吧,听说他很冷酷的,一般人见不到。”
  长久认命地躺回去,“我还是先把腿伤养好吧。”
  虽然她很急切地想找到滕久,与他当面对质一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她冷静下来后,想到如果梦中的滕久也是现实里的滕久,那么他醒过来也会来找自己吧。以他的势力,要找到自己,比她去找他要来得容易太多。
  因此她就心安理得地等着他来找自己,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不是同一个人。
  长久这几天常常盯着门口看,希望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忽然就出现了。
  希望是同一个人吧,她抱着希望等待着。
  肖姚姚看出她等人的心思,碰了碰她,“长久,你不要这样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快成望夫石了。你真的梦见那个宋滕久了?真奇怪,你们明明完全没有交集啊,他怎么跑到你的梦里去了。”
  “我也觉得很奇怪,而且感觉事情还没有结束。”苏长久忽然变得很有耐心,“相信他会来找我的。他不来找我,等我腿好了,我去找他。一定要问清楚。”
  “可是最近都没有他的新闻,说起来,好像就是在你出车祸之后,关于他的八卦新闻都没有了。”肖姚姚连忙打开手机去搜索,最近一条的消息却是宋家遭遇盗窃,被偷走的是一件古董,据说是古代某件王室首饰。
  她点开新闻,慢慢往下拉,宝物的图片慢慢跳出来,她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桃花玉簪,然后又比照图片,终于惊呼出声,“长久,你真的偷了他们家的古董啊……”
  长久绝望地倒在床上,难道他们的缘分只是小偷与主人的故事吗……
  没有过几天,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却是一个陌生人。来者一身西装,头发抹油,搁下手中的水果篮后,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您是苏长久小姐吗?”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是专业的跑腿伙计。
  长久点了点头,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轮椅就推到床边,“希望宋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不是来抓她的吧……”肖姚姚不安地问道,手紧紧抓着轮椅,不肯让他们离开。苏长久已经一把抓起床头的桃花玉簪,握在自己的手心,她有预感,这是跟滕久有关的。
  西装男失笑道:“您不用太紧张,是我们老板有求宋小姐。”他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一同陪往。”
  肖姚姚和苏长久对视了一下,然后肖姚姚推着她跟着他们走出去了。活动范围还是在这家医院,一路到了一间安静的房间。有个高大的男子坐在桌子旁边,他抬起头,目光威严,扫过来这里的人。
  让不相干的人出去后,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长久抬起眼,仔细地看了看他。“滕久?”
  但是她感觉怪怪的,这个人虽然有着滕久的样貌,身上的气质却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果然,他淡淡地说道:“我是滕久的哥哥。”长久怔在座椅上,原来是双胞胎啊……
  他慢慢地将桌上的资料推过去,然后双手交叉,做出谈判的姿势,“苏小姐,我们查到你这次入院的资料。然后,悄悄地做了个配型。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你的血型罕见,刚好和舍弟相同,或许是老天冥冥注定了,结果出来,很合适。所以,你有什么条件,请尽管提。”
  他这番话让长久很长时间缓不过劲来,配型?血型?“滕久,他得了什么病?”
  她亲昵的称呼让他皱了皱眉,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跟这位苏小姐接触,滕久也应该不认识她才对。他淡淡地说道:“苏小姐,我们需要您的骨髓捐献,这对你身体不会有很大损伤。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当然,我们会尽量满足你提出的意见。”
  骨髓捐献?是白血病,还是其它血液疾病?她急切地看着他,“这个病严不严重,可以治好吗?”
  她的反应让他的眉皱得更加厉害,“如果你能够献出你的骨髓,舍弟的病就有救了。”难道是他的话没有说清楚吗?长久闻言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梦里的滕久似乎也是血液出了问题。在这个现代世界里,应该能救回来了吧。
  “可以让我先跟他见个面吗?”长久嘴角微翘,露出真正的笑来。
  隔着窗户,长久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滕久,他看上去精神还不错。他的哥哥在一旁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她,因为受不了这个女孩不加掩饰的眼神,太炽热了,他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要是她提出的条件是要嫁给滕久,怎么办……
  这时,滕久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这边的目光,他缓缓地转过头,透明的窗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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