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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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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滕久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这边的目光,他缓缓地转过头,透明的窗户外面有个女孩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有失而复得的惊喜神色,还有淡淡的哀伤。
  那些记忆忽然涌上心头,一个名字悄悄滑到他的舌尖,“长久……”
  他扯起嘴角,两个人隔着窗户相视而笑。
  苏长久这才知道原来缘由在这里。
  药引,原来药引是这个意思。原来,她真的是他的药引!
  离开这里之后,长久朝对方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们,条件是,让我嫁给滕久。”
  很不幸,他的预感成真了。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
  下一个坑:《鸾凤酬梦》   到时欢迎捧场哈(*^__^*)

  ☆、番外  一

  江面上荡漾着忧郁的琴音。她即将要到达的地方是一个海边城市,虽然还在淡水河上,海水特有的腥味已经淡淡拂来。长久走下船,有人来接她。这里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虽然她在这个城市活了很久。
  一踏进去,便看到他坐在那里,半倚在红漆雕花木椅背上,一只脚散漫地搁在桌下低矮的木杆上。姿势倜傥风流。有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端着茶水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微微俯身,露出姣好的侧脸。长久慢慢走过去,中途忽然一股力道袭来。似乎已经预料到她会回击,对方很熟练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低低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是我。”
  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让长久耳根有点发烫。但是正事要紧,她被他拉着坐到一间包厢,门微微开着,正好可以看到外面那张桌子上的光景。“你们在做什么?!”长久拉紧他的手,然后又去看看外面那个人,他们的样貌长得一模一样,一开始她真的接受无能。滕久凑过去,举止亲昵,“你刚才是不是没有认出他是哥哥?”语气似乎还有点吃醋?!
  长久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谁叫你们长得这么像,如果不说话,我根本分辨不出来。”说起来因为这个她还闹了很多笑话。滕久伸出手去扯她的脸,“说明你还不太了解我啊……”
  他越凑越近,长久往后仰去,他变得如此热情,也是她难以消化的一件事情。因为现在的滕久是土生土长的现代人,他虽然拥有那一世的所有记忆,所有观念却都是现代人的。而长久对于那二十几年的记忆更像是刚刚昨天发生的一样,好像她成了那个从古代穿越现代的人,就算是现代人士,长久常年沉浸工作,对于风花雪月之事没有太多经验。
  某人已经很熟练地揽住了她的腰,“你躲什么……”语气不满,好歹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但是她好像还是个小女生。当然,仅仅是指这方面的事情。一只手准确地拍在他的脸颊,“喂,你能不能别成天想这种事,你看外面,正事要紧。”
  他看向外面,“没关系,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谈我们的。”
  长久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一男一女。
  有谁能想到,在这里竟然也遇到了苏苕妃子。哦,她现在仅仅只是苏苕。
  她衣着简单,气质却依然冷傲高贵。茶桌上摆着刚泡的新茶,透过袅袅的白烟可以看到储久的眉眼。他依旧那么威严沉稳。她试探地叫了一句:“陛下?”声音低得几乎飘散在白烟里。
  储久皱了皱眉,“什么?”
  见他露出古怪的表情,她明白了,他已经没有上一世的记忆,或许他仅仅只是样貌相同的那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她垂下手,有些失望地凝视着自己的指尖。
  桌上被丢出一叠照片,储久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我想,你最好能够解释一下这些照片。”照片上是另外一个女人。她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拾起这些照片,上面的女人有着熟悉的眉眼,是许怜樱!
  “不知道宋先生给我看这些照片做什么。”她迅速地调整好状态,准备应战。
  “照片不是你拍的?”储久沉沉地盯着她。
  苏苕抬起手拂了拂脸颊的碎发,眉眼含情,“宋先生这么关心我,是有什么目的吗?”她今天涂了淡红的唇膏,越发显得唇红齿白。手指纤长,微微点了点照片上的女人,“还是,对这个女人?”
  “她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储久的声音越发沉重了,“但是,就在几天前她死了。”
  白皙的手指骤然凝固不动,她低下头,仔细地凝视着照片是的人,低低地问道:“你说,她死了……”
  一股力量忽然袭来,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不要装傻了,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是你杀了她?”储久的表情变得凶神恶煞,狰狞地看着她,“怜樱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包厢里的两个人看得目瞪口呆。滕久碰了碰长久,“你说,哥哥他到底有没有那一世的记忆?”
  长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有没有跟他提起过?”
  他摇摇头。长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忽然发现你变笨了,苏苕杖杀许昭容的时候,你哥哥不是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吗。只是历史又重演了,这一世的苏苕又杀了昭容。”
  滕久点了点她的眉心,“就你聪明!”
  她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直直地看着储久,“你真的关心照片上这个女人?”但是储久不想跟她废话下去,双手交叉着搁在桌面上,“即使你不承认,警方也很快会顺藤摸瓜找到你。或许,你去自首比较好。”
  她却执着地要一个答案,“在你的眼里,这个女人算什么?朋友?红颜知己?还是……”
  “这与你无关。”他的语气冷漠。
  柔软的手忽然抓住他的手指,她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因为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她的手被甩开了,储久的表情带着讽刺与鄙夷,“你难道不知道,年底便是我跟怜樱的婚期。”
  “你真的会娶她?”她的眼神忽然又变得热烈起来,固执地看着他。储久心神一晃,好熟悉的眼睛。趁着这个机会,她又凑近了几分,身体几乎都要越过深红色的木桌,“回答我,你真的会娶她?”
  储久慢慢站起来,看了看似乎有些可怜的她,“希望你能够尽快地自首。”
  她不回答,只是满眼泪水地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这个她仰望了一生的背影。
  “哥哥他……”滕久坐回位置上,面有忧戚,“看来又对苏妃动心了。”
  长久也重新坐回位置,她环顾四周,她的那些同事已经陆续离开,留下一两个还在监视。而苏苕坐在位置上,似乎陷入了长长的回忆里,久久不动。
  “她看着,蛮可怜的……”滕久刚发完感慨,一道目光便落在他身上,长久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只是,抒发一下自己的感觉……”她觉得他笑得真假,“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柔弱楚楚可怜的女孩子的嘛,我能理解。”
  “不能表现得这么大度吧……”滕久撑着下巴,看着她。
  长久一摊手,“不然呢,你要我怎么做?”
  一只手伸在她面前,滕久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来,牵着我的手。”
  鸡皮疙瘩出现在她的胳膊上,其实他这样的眼神在雪地上始终有,但那时候正沉浸在死亡来临的悲伤里,她自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现在他一天当中总是要有那么几次来这一出,她嘴角动了动,“喂,你要不要这么肉麻啊……”
  还有更肉麻的呢,滕久忽然面无表情,“你牵不牵。”
  手顺从地放在他的手心里,两个人像少男少女一样走出茶室,浓情蜜意。
  走在大街上,他一路牵着她的手。“你要带我去哪里?”
  滕久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快速地走,走到后面几乎就跑起来了。果真是回到了少年时光,熟练地越过大街小巷,一路来到城边的码头上。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扶膝,眼睛望着前方。
  长久慢慢直起身体,“是大海。”只见接近黄昏的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码头上有船只在鸣笛,载货下货的水手忙忙碌碌。最天边时而飞过几只白色大鸟。这座海边城市很美。
  “来,我们去安静的地方走走。”滕久又熟练地拉起她的手,逆光而走。仿佛要走到时光的开端。“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难怪他对这座城市如此熟悉。
  海浪打着他们的裤脚,长久忽然弯下腰,捧起一手的海水,朝他身上打去。“既然你想要体验少年时光,我们来打水杖吧!”环顾四周,没有人在,也不顾面子问题,滕久挽起袖子,脸上露出一抹邪笑,“那就接招吧。”
  水浪哗啦哗啦地袭来,一排的海浪突然受到力量,往上直翻三尺有余,然后全数浇在了长久的身上。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失策了,“啊,你耍赖了!”
  或许是他太好命了,前一世的武功竟然没有消失不见。只是他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使用,长久也忽略了这点。滕久安然无恙地站在海浪外围,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你没有说不可以啊。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时间,以长久的惨败告终。她坐在海滩边上,屈起膝盖,忽然不动了。滕久慢慢走过去,扭过她的脸,“没关系,这里没有人。”她已经浑身湿透,根本无法见人。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你存着心思。”
  滕久觉得自己很无辜,“是你建议打水杖的。”
  “你……”
  “好了,我背你回去。”
  长久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悲叹一声。她忽然有很不好的预感。滕久慢慢伸出手,虽然说是要背她,却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一只手开始漫游。“你,你在做什么……”他热烈的目光让她难以适从。
  “你很美……”曲线就在他的手下展现。
  四周寂静,只有潮水袭打岩石的声音。她的手渐渐顺从地抱住他的背,长久低低地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手终于安分下来,她眉眼严肃地推开他,“这里,是发现怜樱尸体的地方……”
  果然是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长久迅速地起身,然后压在他的后背上,“现在你可以背我回去了吗?”
  “哎……”不甘的叹气声。
  夕阳照在他们身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无能,将就着看吧……

  ☆、番外 二

  隔着一方窗户,长久不可置信地看着里面的女人,“你到底是谁?”
  为了避嫌,长久没有插手这起杀人案,直到苏苕遭到起诉暂时关押监视的时候,她以朋友的身份与她见面,但是窗户里面的人却抬起眼睛,一脸淡定地看着她,“我不是苏苕。”
  “但是你确实是我认识的人。”长久以为她在隐瞒真相。
  她的目光淡然而悠长,跟前世的苏苕不一样。“我确实是你认识的人,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醒来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或许是造化弄人,老天故意要跟我开这个玩笑。”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长久费力地听着,明明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却不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似乎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目光再度落在长久的脸上,“我不是苏苕,我是许怜樱。”
  一瞬间的寂静。
  “你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骗人?”长久也深呼了一口气,下意识就想看滕久,但是滕久不在她身边。
  “你不相信是正常的。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敢相信。”许怜樱的表情依旧淡然,似乎她相不相信并不重要。这真的是一件离奇的事情。长久勉强接受了,然后忽然意识到更加糟糕的事情,“但是,是苏苕杀了你吗?”
  “临死前的记忆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或许是吧,或许不是。”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许昭容说起话来会如此高深莫测。或许是佛理参透太深,说话都像是在打禅机。
  “即使我相信了你所说的话,法官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苏苕,我现在能帮助你的只有让刑罚尽量减轻。坐几年牢,在所难免。”长久只能冷静下来,跟她分析目前的局势。
  “为什么要帮我?”在长久离去之前,她忽然抬起头问道。
  长久觉得这个理由很难说。但是这次请求她来这里的,却是储久。
  “或许,你出来还有机会。”她也学了一回语带机锋。
  ***
  “你相信吗?”把刚得知的事情告诉滕久后,长久有些怅然地望向客厅。储久坐在沙发上,已经很久没有动一下了。而此刻他们正坐在餐桌边准备开始晚餐。
  滕久手里的筷子顿住,很显然他也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下,玩笑开大了。”
  “这不是玩笑,或许是真的。”长久却一脸严肃。
  “你相信她说的话?”滕久跟苏苕打过交道,她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几次三番过后他已经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但是目前从她所说的话来看,她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苏苕,性子很烈。”
  “可是我接触到的苏苕,性子却很温吞,甚至很淡然。似乎把什么都看得很轻。”长久将视线从客厅里转过来,“你哥哥这几年都是单身,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未婚妻,结果又死了。现在,你不想帮帮他吗?”
  滕久微微皱眉,“我只是不想让他再栽到苏苕手里。”
  那样,或许会很惨。
  “可是,如今被关在里面的不是苏苕,而是怜樱。”长久也学着他皱眉,固执地看着他。滕久抓住她亲昵的称呼,“怜樱?她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相信她?如果她真的是苏苕,伪造这个借口来骗你呢?”
  “那我也很佩服她竟然能想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谁会想得到有人会不小心穿越到杀自己的人身上呢?不过她也说她忘记了到底是谁杀了她,或许不是苏苕。”长久有些苦恼地撑着脸颊,隔着餐桌看着他,“你不相信她说的话,你可以跟她见一次面。或许见了面,你就能明白了。”
  其实滕久不太想见苏苕这个人。他简直是有口难言。
  “这几天你为了他们的事情费神费心,为什么不为我们自己多想想。哥哥他有自己的判断主张,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滕久不满地抱怨着,“你这样关心他的终身大事,不担心我生气吗……”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长得一模一样吧,爱屋及乌,长久总是忍不住为这位凭空多出来的哥哥做事情。有时候,储久说的话,比滕久说的话还要来得有用。长久斜眼看他,“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要操心吗?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他们的事情。如果关在里面的真的是怜樱,她岂不是很可怜。而储久,他如此关心这件案子,他为的是怜樱,还是苏苕?你难道不好奇吗?”
  这样说,倒还真的勾起了滕久的好奇心,他看向客厅,储久的背影一动不动,下班后就坐在沙发上,他已经沉思了一个黄昏。“他好像真的有心思。”
  滕久又转向她,“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他这些事情?”
  “或许还是糊涂点的好。”
  ***
  “我……没有打算结婚……”储久端着茶杯,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滕久慢慢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茶杯,然后重新倒满白开水,又递给他,“为什么?”
  储久转过身,眉眼沉稳,“我已经准备等她了。”
  “她?”
  储久却不说话了。他坐回沙发上,拿出笔记本,开始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他认为他已经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都说清楚了。但是滕久显然不肯接受,他跟着他坐到沙发上,准备耐心地劝解。
  长久跨入客厅便看到这样的画面。两个一模一样的帅哥并肩而坐,膝盖上搁着一台笔记本,储久修长白皙的手正捏住一边,而滕久抓住了另外一边,很显然,他们在争夺同一台笔记本。储久的脚边滚着一只茶杯,水剂沿着他的裤脚缓缓流下。他的裤子被白开水打湿了。而滕久也没有幸免。很显然,再此之前,这兄弟俩争夺的是同一杯水。
  为什么这么大了还要这么幼稚。长久站在矮柜旁边静静地看着。
  “够了!”储久厉声道,眼睛瞪着滕久,“我是你的哥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你这个做弟弟的来教导。”滕久原本就白皙的脸更加白了,他指节分明的手捏紧,几乎要被薄薄的笔记本盖子捏碎。“你只不过比我多出生了几分钟,几分钟的人生经历,难不成就会让你懂得比我更多吗?其实我经历过的事情比你多得多了。”
  如果加上前一世的记忆。滕久恨不得让他看看苏苕妃子在他离开之后的表现。可惜他没有任何证据。“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被那个女人迷惑了。”
  储久的背下意识地挺直,“请你放尊重些,她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嫂嫂。”
  这一世,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爱上了苏苕。
  “你有没有想过,她杀了你的未婚妻!”滕久决定彻底摇醒他,“当初你不也是拿着照片要她去自首,一副痛恨厌恶她的模样吗?!现在不过跟她多见了几次面,你就跟被灌了迷汤一样,非她不可了?!”
  “她很好,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诋毁她了。”储久连着笔记本一推,将滕久推倒在沙发上,站起来就看到正在观戏的长久,一股窘迫之感忽然袭上,当初滕久要跟苏长久结婚,他也是不同意的。不也一样跟他说了许多话,家世地位人生观,统统不一样,滕久还不是也非她不可。如今倒反过来说自己了,他手猛地一抬,指向长久,“你说我糊涂,难不成你娶了她,就不是被灌了迷魂汤?!”
  “哗啦”一声,是笔记本摔到在地上的声音。滕久直接跳了起来,似乎就要一拳打向自己的哥哥。同时响起的还有矮柜被推翻的声音,长久踩在矮柜上,敏捷地一跃,将滕久的手按下来,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滕久愤怒的声音响起:“长久,你傻了吗,你应该推倒的人是他,我们一起揍他!”
  储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如果你不再干涉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对她发表任何意见。”说完他就抬脚离去了,背影孤傲冷漠。滕久爬起来还想跟他一较高下。转眼却看到长久坐在沙发边上,垂着头不说话。
  他放下手,坐在她身边,“哥哥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也是长久为什么总是替储久办事情的原因之一吧。储久一直没有将她视为家里的一份子。长久抬起头,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你方才那么凶做什么。你明知道储久打不过你的。要是那一拳头真的下去,恐怕现在哭的人就是你了。”
  “你怎么现在还在为他着想。如果不是为了他,我们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忍气吞声到现在,还要被他万般嫌弃。我真的想不通,哥哥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那个女人难道真的有这么好吗!”滕久负气地抬手砸向那无辜的笔记本,“好,好,他要等她出来,那就等吧。我再也不管了。”
  “储久说要等她出来?”长久将水杯放回茶几上,然后又拾起被折断的笔记本,看了看上面的折损程度。她可不像这两个人这么败家。“或许,他这次等到的是值得的人。”
  滕久慢慢坐直身体,“你还是相信里面的人是怜樱?如果不是怎么办。”
  “就算她真的是苏苕,既然上天注定他们重逢,继而相爱。你认为我们可以阻挡他们吗。”长久忽然握住他的手,“就像我跟你,储久直到现在还没有同意,但是我们还不是在一起了。”
  “这跟我们的情况不一样。苏苕不值得哥哥这样!”滕久偏过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地毯的柔软保护了玻璃杯的脆弱,就像他们两个人,他们是互补的,相得益彰。而储久和苏苕,他们在一起或许有背叛与欺骗。
  长久却不同意他所说的,“你觉得苏苕不值得你哥哥这么做,这跟你哥哥认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娶,有什么区别?”
  他直直地看向她,有些无力,“那是因为你跟哥哥都不了解苏苕这个人,而我很了解。”
  “哦?”
  不知道上钩的某人还在纠结地说道:“苏苕她在哥哥离开之后,很快就背叛了哥哥,一心想要依赖于我,甚至……”
  “甚至?”
  某人还在皱眉纠结:“甚至还要……”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其实没有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长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一点点凑近,“原来,你跟她还有这样一段过往。她对你做了什么?我记得你曾经有三天留宿明苕殿,甚至在白天沐浴更衣,被自己母亲抓了个正着,哎呀,你不说起来,我都忘了这些事情。”
  “真的没有什么……”滕久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也很苍白无力。
  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颊,长久凑得很近,看着他的眼睛,“真的没有什么?那你怎么说很了解她呢。恐怕你哥哥都不敢说很了解她。”
  是啊,对于苏苕这个人,有谁敢说了解呢。
  后来有一天,滕久悄悄地去见了她。样子虽然是苏苕的,但是住在里面的灵魂,似乎真的是许怜樱。只有她才会有那样淡然无谓的目光,似乎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是她所关心的,除了……
  “你真的决定要等我了?”她抬起头,看着外面的男人。
  他的眉眼依旧沉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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