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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一生命犯桃花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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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歌要真的对漫吹音英雄救美了,以当时还少女心满满的漫吹音来说该是生出了多少风花雪月的心思,面对一尊救你于危难之间的大神,你难道不想以身相许?于是这个故事在上古历史里面就可以结束了,历史进行到现在我们就应该能看到二人孙字辈的故事了。
咳咳,回归正题,那么问题又来了,镜歌既然没有出手,漫吹音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又是如何看到镜歌使过剑的?
记忆到这里漫吹音其实也没有记得很明白。她只记得追杀她的妖是为了抢她的百花杀,以及吸取她的修为。她意识模糊的时候下意识将百花杀扔过了河丢到了对面镜歌的面前,潜意识里觉得就是送给一个不认识的路人也不愿意将百花杀输给这些心思不正的妖。
当然,她才不承认自己是祸水东引呢。
她不知道追杀她的几个妖有没有跟着百花杀追去了河对岸,她只听见了百花杀的哀鸣声。死并不可怕,因而她无所谓地笑笑,轻轻道:“别哭啦,跟着我受委屈了,以后要找一个厉害点的主人呀……”
就是在那个时候她似乎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伴随着远远的几个妖的闷哼。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看到了空中飞舞着一把剑,一把很冷的剑。
天上似乎开始飘雪,落在她脸上一点一点,冰冷冷的。
有人漫步一样走到了她身边,然后她才听见了剑回鞘的声音。她努力睁开眼去看,却只能依稀看见了之前河对岸那人差不多的衣裳,连是不是那个人都看不清。
那人将百花杀插在她旁边就走了,没有说一句话。漫吹音就在渐行渐远的妙音鸟的歌声里睡了过去,然后……差点冻死在雪地了。
因为她受伤真的是太常见了,不管是轻伤还是重伤,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她也就将这件事逐渐遗忘,如果不是今天听见妙音鸟的声音突然想起了那么一幕。
说起来,其实也能算是镜歌救她了,虽然不是出自他自愿。
想起了这一出,漫吹音几乎吓了一身冷汗。如果这镜歌真的是那个人的话,打起来她能赢过他吗?她跟玄湄计划的事情是不是应该从长计议了?
她倒是没有因为镜歌的冷眼旁观而生气,漫吹音的世界观里面,上古时候见死不救真的是明智的选择,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要死的那一个是什么样的人。她就曾经白痴的救过一个女的,那个女的看起来比她还要柔弱无害,这激起了她的保护欲望。然而三天后,那女的险些掏了她的心。
呃,漫吹音也是个曾经纯真上进充斥着正义感的励志少女。可惜上古是一把杀猪刀,将那个猪一样柔弱的少女杀死了,留下了一个打不死的女汉子。
漫吹音招来祥云又跑去了浮沉海,玄湄正在闭关做道具,湖光引着漫吹音进去,将想起的这一幕告知了玄湄。
玄湄听得眼睛都亮了,抓着材料一角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太好了!那我们可以重新考虑英雄救美的戏码了。上古时候道德缺失,沧洺帝君冷眼旁观没有错,但是现在天下太平,他要是继续冷眼旁观就要被千夫所指,这叫做道德捆绑……”
漫吹音打断她:“我觉得不行,道德这种东西太玄幻了,我都丢得七零八落的,万一镜歌根本没有这个玩意儿呢?”
玄湄认为有道理:“那就要制造一个他根本没办法丢掉道德的情景……”
漫吹音跟着点头,点到一半觉得不大对:“玄湄,我们的主题好像不是帮他找回道德罢?”
玄湄也有些懵:“好像确实不是……”
两人沉默了。
玄湄想了想:“我们回归主题。我觉得英雄救美这个戏码真的不错,可以让他回忆起你们的初次遇见,虽然不太美好,但是好歹有个印象是不?其次这能让他意识到:哎原来所向披靡的女战神也有需要人帮助的一天,还恰好我就能帮帮她。这能激起他的男子气概,让他生出一种只有他们男人才能懂的自豪。再者,就算他不主动出手救你,你就不能制造机会逼他出手救你,就像你第一次见他一样?”
漫吹音想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被玄湄打断了:“你别说话,你个情商为零的老女人,不懂得只要跟他扯上了一点关系,就方便你随时打着救命之恩的牌子去接近他。接近之后你要是觉得他这人还不错,就可以试着进一步拿下他。要是觉得他是个渣,那不要客气,掉头走了就是。”
漫吹音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玄湄又道:“唔,我想想怎么样才能使得英雄救美的效果得到最大化呢?太假了不行,别人会觉得你别有目的,英雄救美首先得真实。我琢磨着得下血本,不过我想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就是你打的时候悠着点,别打得太激动一时忘了形让人家英雄无用武之地。”
玄湄支着手摸着下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得好好琢磨琢磨……”
漫吹音端着海螺嗑着瓜子打瞌睡。她听着玄湄的声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啊有了!”玄湄激动地搂着漫吹音的肩膀,“宝贝儿你觉得这样怎么样?我听说西荒有一山叫做宿英山,山中生长着一种叫做兰尾的草,三千年一花开,其花食之有凝魂固魄之效,即便是不食用随身佩戴,其香清淡袅袅十分好闻,当然很少有人这么暴殄天物的。这凡是宝物必有异兽看护,这个异兽就是宝贝儿你的机遇了。”
兰尾草?这个倒是蛋宝要用到的,看来得空是要走一趟宿英山,只是……
“呵呵。”漫吹音面无表情继续嗑瓜子,“从二十一天给路过到西荒宿英山英雄救美,你觉得镜歌是傻的吗?”
玄湄道:“所以我得好好琢磨着怎么能将沧洺帝君给骗出二十一天。只要出了二十一天,就能生出无限可能。”
漫吹音起身拍拍裙子,将落到身上的瓜子壳拍掉,道:“你慢慢想,我先回去了,想好了递个信儿给我就成。”
回长曦宫之前,她先去风一顾那里看了一下蛋宝,逗了一逗小药童才回去,于是又路过了二十一天。录曜宫还是那样,门前菩提树上的妙音鸟无忧无虑。
漫吹音看了一眼,继续走。走出不到十步,她灵光一闪,猛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了。
她只是想生个孩子啊,玄湄给她搞的这么复杂作甚么?她的重点是孩子,不是孩子他爹啊!她只要找一个资质尚可的男人借个种就行了啊!
☆、霸王
深深感觉自己内伤了的漫吹音忧郁地回了长曦宫,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寝殿里不出来,深刻反思自己的走题。反思完了之后她觉得不能听信玄湄的话,这次要自己单干了。
嗯,首先玄湄值得肯定的是,她虽然自己渣,但是她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比如和她漫吹音成为了好姐妹,再比如挑出了镜歌这么一个人选。
说实话这么多年,镜歌作为一个神仙,他的名声还是不错的,也没有听说有什么不良爱好,年纪比她还要大,至于大多少她还不确定。连她都开始为以后做打算了,那么比她年纪还大的镜歌是不是也应该有些这个意思?
她好歹也是个名人,借种的事情不方便搞得人尽皆知,要低调才是。那么,要不要私下找镜歌谈谈?
至于怎么谈嘛……
漫吹音摸着下巴有了模模糊糊的雏形,霸王硬上弓要怎么做来着?
漫吹音去了司命府上含糊着要了几本话本子,回来的时候看见式微又在紫藤花的架子下浇水。那紫藤花已经开得十分繁华了,空气里荡着一股紫藤花的气息。
她想了想,过去摘了一串:“式微,你这花儿已经开得极好了,你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
式微笑得很温柔:“比如?”
嘿!有希望!
漫吹音顺势道:“比如成个亲谈谈感情?”
式微继续温柔笑:“比如和谁?”
漫吹音指着自己:“我。”顿了顿,“你觉得怎么样?”
式微直接对她翻了白眼,干净利落道:“你就算了。要是对象是百花仙子那样的绝色美人儿,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老子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老子来了!
漫吹音强压下险些暴走的脾气,语重心长对他道:“帘玉除了长得好看其他有什么好的,只看外貌多肤浅啊……”
说这话的漫吹音很自然地就将她前面对玄湄说的夫婿标准第一条就提到容貌给忘记了。
“长得好看不就行了吗?”式微哂笑,“说肤浅的都是长得不如人家的,什么时候你有百花仙子的容貌了再来谈深度罢。”
漫吹音觉得她心口被人插了一刀,还是挺深的那种。
她扔开了手里的藤萝花,换了方向继续道:“那么,不谈感情怎么样?你喜欢小孩子不?你……”
“不怎么样,不喜欢。”
呃……
漫吹音总结出这是一场十分失败的对白,因为她谈话的对象对她无论说什么都怀着抵触心情。但是她怎么也总结不出,他对她抵触啥?
看来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就对了,她跟他天生八字不合。
还是去考虑镜歌罢。
漫吹音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藤萝架,走了几步她又回转来,看着式微认真道:“式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长曦宫?”
大概没有想到漫吹音会如此直白地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式微一时愣住了。
漫吹音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闯荡名扬天下,不像我,呃,我是个例外,不像沧洺帝君重砚上神他们,年纪大了就喜欢清净了。这些年太平了我这长曦宫也就鲜有人来,你一个人大约是很寂寞的,这也是我从没有约束你的原因。”她看了一眼式微,终于转身走了,“你要是不喜欢长曦宫,随时可以走,也不用向我告别。我这人罢最讨厌离别了。”
然而我见过的离别却是最多的。
生离死别。
浮沉海龙渊边上,玄湄说她父母兄长死后均未葬入龙渊。她当然知道玄寒死后也没能回到浮沉海,因为他临死前将自己的身躯化为了封印,封住了魔界的入口。
玄寒,绯颜,以及他们的三个儿子,都是这么做的。甚至绯颜当时还怀着玄湄,她生生剥开了自己的肚子取出了龙蛋交给了漫吹音才长吟一声追随玄寒而去。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踏进长曦宫的时候,漫吹音也没有听到式微的开口。她自嘲地笑了笑,看来,她确实挺不招人喜欢的呀。
不过,谁管他呢。
她又不是他娘亲,得事事为他想到。都那么大的人了,自己要什么都不清楚,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哼着歌揣着话本子安静的等待夜幕降临,然后悄悄潜进了录曜宫镜歌的寝殿。
镜歌还没有回来,寝殿内十分安宁。她抽空打量了一翻,跟她自己寝殿的简单豪迈不拘小节的风格完全是两个极端,镜歌的寝殿摆设也很简单,但是充斥着一种大气的精致。如果将漫吹音的寝殿比喻成一把初出世杀气外露的宝剑,那么镜歌的寝殿就是开过锋但光华内敛的神兵。
漫吹音点点头,不错,有着文人的气息,又不失刀剑的痕迹。唯一看不顺眼的,大概就是寝殿里的灯盏了。
漫吹音的寝殿里,照明用的是夜明珠,光华柔和不刺眼,成本不高还很漂亮,此乃神仙常见的家居旅行赶夜路必备的照明工具。然而也有的神仙特意雕刻了花式灯罩将夜明珠装着,也算是别具一格了。
但漫吹音曾无意中听得司命感叹过,说是传说中有一种长得神似昙花的莲花,名唤萤吻,花朵碗口大小,每一般花瓣的尖尖上有一点红。这种花没有花茎,白日里紧紧依偎着莲叶白得有些剔透,而一到了晚上就整朵花浮到了空中,宛如一只漂浮着的花型的灯盏,流光溢彩散发出柔和的光,正应了那个萤字。
漫吹音记得当时司命说完有些扼腕道:“虽则说萤吻纯属观赏类植物,但最是通情,传说若有人吻上花朵,萤吻会害羞变成粉红色。可惜如此妙物,此生竟不能得见,却是一大遗憾。”
司命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没有来过镜歌的寝殿。
镜歌寝殿里的照明工具,正是寝殿中央那一丛萤吻,大大小小开了十几朵花漂浮在空中,煞是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漫吹音觉得养这样的花在寝殿内,未免太过女气,而且从侧面看出,镜歌性子大约有些闷骚属性。
她暗自下结论的时候,不经意一瞄,愣了一下。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好像靠着她藏着的这一方,萤吻开得尤其茂盛?
不待她细看,便察觉到有人过来了。她神色一凛,顾不上萤吻,赶紧躲到了镜歌的床里,捏了诀将自己气息藏起来。
来人的步子走得极其随意,但是很稳,她猜定是镜歌回来了。
镜歌并没有发觉什么,很自然地开门,踏进了一只脚。
漫吹音很得意。不是她吹的,她要是有意藏匿自己,没有人能在三尺外察觉。就像此时的镜歌,他不靠近床来,是觉得不能察觉……哎哎哎,他还有一只脚怎么不继续迈进来?
好像正好应了漫吹音的想法,镜歌慢吞吞地迈进了后脚,然后合上门转身。就在这一刹那,漫吹音手一挥,青雀绫闪电般射出将镜歌捆得结结实实,漫吹音紧随其后以独创的法术封其全身法力。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发生在电闪雷鸣的一霎,但是……好像没有遭到镜歌半点反抗?
漫吹音脑子里闪过那么一丝疑惑,不过随即就抛之脑后了。
她伸手将他推到了门上,撑着门吊儿郎当地与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哪沧洺帝君。”
她今日前来是有准备的,还特意换了一身她箱子底最女气的一套浅紫色裙子打扮了一下。她的身形较之其他女仙要高一些,平时着装又以简单利落为主,是以浑身气质显得韧劲英气,寻常仙子仙娥见了也多要迷恋一会儿道一声“好帅哦”。如今她一身彻彻底底的女装,柔化了她的眉眼,女子的柔婉与男子的英气糅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呃,前提是她不开口说话。
也正是她较其他女仙高一些的身形,才使得这个撑门的动作进行得十分流畅。
镜歌将目光落到她脸上,眼神一如漫吹音记忆里的那样波澜不惊。他打量了一会儿漫吹音,目光又悠悠的移到了限制他行动的青雀绫上。
“司战?”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略微低沉。
漫吹音笑嘻嘻道:“正是。”顿了顿,“我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哦,司战商量事儿的法子倒是挺别致的。”
漫吹音厚着脸皮虚受了:“承蒙夸奖,我这人罢没什么优点,就是喜欢先礼后兵,也喜欢万无一失。”
镜歌看着她没有说话。
漫吹音仔细斟酌了一下他的神色,凑到了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才道:“你应当晓得我的名声,我脸皮比较厚,今日夜访为的这一桩事儿罢,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然可能会惊世骇俗了一些,你看我要不要给你点时间做下心理准备?”
镜歌沉默了一下,点头道:“也好。我跟你不一样,我脸皮薄得很,你既然叫我做做心理准备,约莫是大事,我恐怕得闭关千八百年才能好。累得司战今日白跑一趟,我十分过意不去,但请一千年后再来罢。”
漫吹音的动作僵了一僵,居然有人可以脸皮比她还厚?!
她咳了一声,假装没听见,一根手指头挑着镜歌的下巴兀自道:“哦,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我就直说了。”
“我发觉你长得还不错,今夜特地来勾引你。”
☆、流氓
“我发觉你长得还不错,今夜特地来勾引你。”
这句话一出,气氛有点微妙,浮在空中的萤吻悄悄的,悄悄的倾过来偷瞧。
漫吹音没有注意到萤吻的浮动,她有些忐忑和紧张。下面要怎么做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怎么办?挺急的。她能临时翻书看下吗?
“你说你在……勾引我?”镜歌冷不防道。
漫吹音张了张嘴,觉得他看她的目光就跟白日里式微的眼神像了个十成。
她心里又咯噔一下,他不是也非长得好看的不可罢?
“其实吧,这个我虽然长得不像帘玉那么绝色,但是自认还是没有长残的。你都这么个年纪了,还看人外表这么肤浅就十分不对了。而且吧,我今夜来也不为能得你倾……”
“我没嫌弃你容貌。”镜歌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问,你会?”
漫吹音神色一僵。她觉得自己心上被插了一刀。
镜歌又道:“你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你要是玩够了,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唰——又一把刀正中她胸口。
“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漫吹音松了手,神色自若地掏出话本子翻到之前折页的地方,一目十行看过了,换一本继续看,再换,一口气换了五六本,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将话本子收了起来,动作利落的将镜歌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还不忘记放下床帘。
镜歌:“……”
被人公主抱了的镜歌看着忙碌的漫吹音,赞了她一句:“好臂力。”
这句话简直对了漫吹音胃口,她颇有些自豪:“那是。不是我吹的,风一吹就跑的女神仙比比皆是,但是像我这么有力气的还真没有。”
这很值得一个女子骄傲?
显然漫吹音不是一般的女子。
漫吹音将他摆弄成横躺的姿势,她腿一伸跨坐在他两侧,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解开之后还很豪迈地扔出了床帘。
她解开了腰带就俯下身去,一边扒他衣裳,一边带着暧昧的笑意在他耳侧舔了一口,含糊不清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今晚,你是我的,为我盛开吧!”
镜歌:“……”
他眼里含了一丝笑意,出声提醒她:“你拿错剧本了,你这部分是男主的,你应当看女主的。”
漫吹音:“……”她疑惑的抬头去看镜歌,又摸出话本子看了看,“啊!”她呼了一声,看霸王硬上弓的剧情带入太深,把男主的台词生搬硬套了,“抱歉抱歉,我们重新来过。”
她嫌弃地扔开了这本话本子,去翻另一本,一边翻一边坐镜歌身上与他聊天:“你倒是挺配合我的。玄湄说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的,我是愿意的,目前来看,你应当也是情的。”
刚看了两行,手里的书就被抽走了,她下意识要抢,额头先被戳了一下,她就动不了了。
哎哎……哎?
漫吹音眨眨眼吃惊的看着镜歌。他什么时候能动了?说好的独家术法能限制他行动的呢?还有青雀绫呢?
镜歌从容不迫地坐起身,将漫吹音毫不客气地掀到了床下,将瑟瑟发抖的青雀绫丢到了她身上。他也没有收拾被漫吹音扒得乱七八糟的衣裳,掀开帘子走下床去,在寝殿另一侧的书架上随手取了两本书走回来塞到漫吹音怀里,才拎起她打开门扔了出去。
“以后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你若是想找个人与你双修,就该好好学双修的事,不是脸皮厚就能搞定的。”
漫吹音直到被丢了出去还没想通他是怎么解开她的术法的,听了镜歌这一席话非但没有自惭形秽,反而觉得受用无比。
一丢出了门她就能动了,赶紧跑上来扒着门不肯走:“你怎么这样?你一直都能动的是不是?既然能动,先前却没有丢我,说明你还是情愿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是不会,但是你不是会的吗?你会也一样啊!”
镜歌闻言笑了,那笑让漫吹音浑身不自在。
他道:“那好,你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漫吹音于是一本正经坦然道:“我太无聊了,琢磨着找人借个种生个孩子玩玩儿。这个我还没有玩过,挺好奇的。”
镜歌:“……”
他也不急着关门了:“你应该先学学谈情说爱,循序渐进。”
漫吹音摇头:“谈情说爱难度系数太高了,须对着旁人作风花雪月的事情,我着实学不来,头疼。我仔细研究过,跳过那些步骤,就是生孩子这个简单了,怀胎十月,然后痛快地就生了。最重要的是,从怀了孩子之后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痛快在漫吹音这里的意思是又痛又快。反正她也不怕痛,约莫着生孩子也当是吃顿饭一样简单的事情。
镜歌默了片刻,道:“你也没有死过,是不是生完孩子还要好奇,去死一死?”
“你怎么会这么想?”漫吹音奇怪的看他,“死去活来的事情我经历了数不胜数,早就习惯了。”
她说习惯了的时候,神色太过无痕了,镜歌一时之间也没看透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习惯了。
见他不说话,漫吹音凑上去讨好的笑:“镜歌,你看我们这一辈人年纪都大了,也没剩下几个了,你真的不考虑留个后?”
镜歌的回答是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漫吹音推了推,没推开,她又绕去了窗前翻上去屈起一条腿坐着:“我是认真哒。你看,要不我们出去打一架,要是我赢了你就从了我?”
“除了打架你还会别的吗?”
漫吹音想也未想:“我还会嗑瓜子,你是要与我比试谁嗑瓜子嗑得快吗?”她有点迟疑,“不过,你们这些自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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