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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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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扶起沈老太太,往正屋走了进去。
  连翘拽着转着眼珠子到处张望的三七小美妞,望了沉默不语的火哥一眼,跟在了她们后面。
  正房的客厅有些老了,可是从布置上来,依旧是华丽堂皇。作为此时捉妖大戏的首要道具,这里,火哥早就已经精心布置过了,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一应果品摆放在案几上,很齐全。
  扶着老太太,宣姨微微感叹:“姐啊,这都几十年过去了,这儿啊,还是老样子。”
  “是啊,老样子。”
  哪料到,失忆的沈老太太接着她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也说了一句。
  闻言,宣姨扶着她的手微微一颤,转眸之后,面上好不容易才牵出一抹喜色来。
  “姐姐……你这是,你这是想起来了么?姐姐……”
  “我的梦里见过……我记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沈老太太坐了下来,突然伸出手指了指墙角——
  莫名的,她苍桑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容来,思索着说:“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一个……有一个青花瓷的琉璃花樽。”
  宣姨神色一凛。
  还有,怕!
  姐姐说得没错,那是一只她最喜欢的花樽,就放在那个地方,她喜欢它,喜欢用它来插桂花。
  而那个男人,无论有多忙,有多累,一年四季,不管风霜雨露,他都会巴巴地为她带回桂花来,哪怕不是京都桂花开放的季节,他也从未间断。
  呵,青花瓷的琉璃花樽配上金黄色的桂花,又香又好看,配上他俩浓情蜜意的笑脸,多刺伤她的眼睛啊!
  终于有一天,她心里的嫉妒到达了一个疯狂的极点,如果不找点什么事发泄,她觉得自己会憋屈死。
  后来,琉璃花樽终于碎了。
  对,是她亲手打碎的,砸碎的瞬间她心里很痛快……
  她记得,姐姐捡起破碎的瓷片儿时,心疼得不行,急得都快哭了。
  第一次,她心里很痛快,很痛快……
  可是痛快之后,是更多的嫉妒。因为那个男人看到后,一把就将她抱了过来,细心的哄,轻声的安慰,没有看向旁边的她一眼,就那样抱着姐姐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她捏着青花瓷的碎片,跟在他们的后面,站在他们的房间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的让她痛恨到极点的暧昧言语,手越握越紧,瓷片刺进了掌心,也刺死了姐妹之情。
  那时候她就发誓,她要毁了她,总有一天,要亲手毁了她……
  事后,当姐姐看着她因为‘打扫’破碎瓷片儿被刺伤的手,内疚得不行,心疼的不行。
  于是,更加纵容她了。
  心里存善的人,看世事皆是善;心里存恶的人,觉得凡事皆是恶。
  此事之后,不管姐姐对她有多好,都永远也入不了她的眼了,因为她的心里,住了一只魔鬼,再多的恩情,也破解不了她心中那个魔障。
  ……
  眸底流转间,往事如潮水般翻滚上来,她压了又压之后,似乎特别开心的笑了,“姐姐,既然青花瓷琉璃花樽你都还记得?再想想,再想想……说不定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摇了摇头,沈老太太神色淡然地望着她,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转而幽幽叹了一口气。
  “雅宣啊,我怎么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眼皮子猛跳……”
  沈老太太嘴里猛地冒出她的闺名来,真真儿把她吓了一跳——
  一个许多年不曾被人唤起的名字,被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唤出来,刹那间的震动让她智商有些偏离,心脏跳得飞快,以至于,没有办法思考更多的可能性。
  她只记得,上次去景里看姐姐的时候,她是完全都想不起她来的。
  而现在,看她神清目明,还亲热地唤起她的名字,哪里像脑子有问题或者失忆的样子?
  她很惶恐。
  “姐姐,你,你记得我?”
  沈老太太点头,目光闪烁。
  脸色白了白,宣姨微一皱眉,平日里的镇定至少散了五成功力,有点儿像热锅上蚂蚁。
  一时间,方寸大乱。
  完全乱掉脑子的宣姨,哪里又会知道,这些全都是连翘按火哥的吩咐交待沈老太太的,在来这儿之前,她俩谈了许久,不过,桂花树下那一段,属于‘穿帮’,不在计划范围之内。
  老实说,沈老太太不一定会听火哥的话,但她却一定会听连翘的话。
  连翘告诉了她,宣姨是谁,和她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她们之间曾经又有过什么样的过往,将一些经典的‘案例’都一一阐述了,不过却略去了对宣姨的主观看法,只是就事论事。
  虽然沈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是对连翘的话,她从来深信不疑。
  此时,气氛有些尴尬。
  邢爷冷冽的目光微敛,突然沉沉的笑了笑:“宣姨,我妈她最近总这样,一时想起,一时又想不起……”
  心里略松了口气,宣姨佯着失望,叹着说。
  “哎,不知道啥时候姐姐才能彻底好起来?……这个样子,看着真让人担心。”
  视线落在她脸上,连翘笑了笑接口道,“宣姨,你给她讲讲,你们以前在这宅子里的事儿,帮助她回忆回忆。”
  “对,对,还是翘丫头聪明。”宣姨也笑。
  可是嘴里答应着,她却踌躇了,往事,回忆,那些纠结的东西,通通都是想不通的,永远都想不通的——
  她们姐妹俩,皆是出生京都的名门世家,在父辈那一代定居了香港,禀呈了书香门第的女孩子的优点,两姐妹从小就出落得水灵,大方,漂亮。
  沈家和邢家是世交,从爷爷辈儿便有很好的交情。
  大约在沈雅宣14岁那年,姐妹俩跟随父亲辗转从香港回到京都,将生意慢慢转到了大陆。
  因此,姐妹俩几乎是同一时间认识的邢远征。
  见面的时候,邢沈两家的父母望着青涩的小儿女,在席间,将联姻的事戏言谈起。那时候,不过玩笑罢了,没有人说要邢远征联姻的姐姐,还是妹妹。
  沈雅宣比姐姐小三岁,14岁的她情窦初开,对22岁风华无双的邢远征仰慕不已。在父母饭桌上的笑谈声里,她不时地瞟着对面的男子,心里那只小鹿已经开始乱窜。
  然而,缘分的事儿,真是上天注定。
  学贯中西,俊朗无匹的邢远征独独和温雅娴静的沈雅如看对了眼,从那时候开始,他跟她的感情就比跟沈雅宣的感情要好得多。
  沈家两老上无父母姊妹,就剩这一双女儿。在沈雅宣16岁那年,父母因一场意外双双去世。临了之时,留下遗言,将姐妹俩交付给邢家代为照管,再次提出联姻,同样没说要嫁的是哪个女儿,而嫁妆则是整个沈家的家业。
  ……事情,其实,在那时候就已经定局了。
  从此,19岁的沈雅如便带着妹妹寄居在了邢家,也就是现在这间老宅子里面,而邢家二老待她们俩也是视如己出。
  又两年后,21岁的沈雅如刚从京都医学院毕业,就嫁给了26岁的邢远征。感情甚笃的两个小儿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结成了连理。
  婚后,小两口鸾凤和鸣,夫妻恩爱,好不幸福。
  没有人注意到小妹妹的心思。
  之后,看着妹妹逐渐长大,从当初那个瘦弱的小丫头长成了漂亮的大姑娘,一年一年下去,却不见她谈恋爱,也不见她对哪个男子有情,沈雅如着急了,开始张罗着给妹妹物色对象。
  在她的眼里,妹妹是很优秀,一定要同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
  可是,不管对方的条件有多好,人有多优秀,一律都被沈雅宣拒之门外。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男人,她一辈子最爱的男人——
  那就是,她的远征哥哥。
  她一直都称呼他为远征哥哥,在他们婚后也从来不肯改口叫他一声姐夫。或者说,潜意识里,她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这样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
  她记得,那是下着蒙蒙细雨的一天。
  受不住心里的相思之苦,她跑到了远征哥哥的单位里去找他。哦,忘了说了,那时,年纪轻轻的远征哥哥已经是京都市的一个区的区委书记了。
  她还记得,他刚刚上任那会儿,她心里是充满了骄傲和快乐的,那种稀罕和喜欢的心情,她至今都没有办法来形容。她的远征哥哥真棒,真厉害。
  后来她才知道,这些,真的与她无关。
  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一连好几天,她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去找他。因为,她觉得只有在单位这种地方,才是唯一没有姐姐影子笼罩的地方。她可以单独地看着他,其实她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想看看他,看不到,她心里就闷得难受。
  呵呵,那时候,她还是多么的单纯……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每每看到他,她心脏就会胡乱的跳动。她始终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长得像他那么好看呢?不管他站在多少人的地方,始终都是那么的出挑,比任何男人都要出挑——
  可是,就是这样出挑的一个男人,他终于炸毛了!
  他受不了她的胡闹,他狠狠地骂了她。
  呵,认识他那么久,那次是他第一次对她露出那么多的表情来,俊朗的脸上都是生气,怒火,无奈,烦躁……他还恶狠狠地告诉她,以后麻烦叫他姐夫,否则,就不再认她了。
  然后,他还给姐姐打了电话,让姐姐把她领回去。
  姐姐多傻啊,她不能理解妹妹的感情。
  他,也不能理解。
  所以,在那一刻,没有人知道她的心被刺得有多疼。
  她多想大声的说出来,告诉姐姐,告诉他,我爱他,我也爱他,我也一直就喜欢他,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可是,她知道,即便她说了,他的目光也永远都不会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聪明如她,并没有这么做。理智告诉她,一旦将这句话说出口,他就会把她推得远远的,更远更远,甚至推到她永远都够不到的距离。
  后来的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后,她想,算了吧,算了吧,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他也好。
  直到那一天,青花瓷的瓷片刺入了心……
  她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受不了天天在眼前上演的恩爱戏码——
  终于,她将心里那个用血缘铸成的堡垒推翻了。
  所有的理智,轰然间倒塌。
  她要报复!
  不是没有犹豫过,不是没有挣扎过,可是一切的情绪,都抵不过对爱情绝望的潮水,她,被淹没在水中。
  回忆,是不堪的。
  回忆,对她来说,都是痛苦。
  ……
  现在,侄媳妇儿说,讲给姐姐听吧,帮助姐姐找回记忆。
  呵呵,这些记忆,她能讲给姐姐听么?
  好半晌儿,缓过那口气来,宣姨看了看时间,笑了:“哎,姐姐,你现在啊,就好好享福吧,其实想不起来也是好事儿,烈火和小久都长大了,结婚了……咦,对了,小久怎么还没有来?”
  似乎是无视想起,可是连翘却很明显感觉到,她是想要转移话题。不如她的运气挺好的,这边儿话音刚落,那边儿小久姑娘就挽着谢铭诚的胳膊进来了,漂亮的脸蛋儿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我来了,宣姨,我听见你说我名字了!”
  “你个鬼丫头!”宣姨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她的表情和动作,以及字里行间对小久的宠爱,溢于言表。
  装得真的很像。
  对她吐了吐舌头,毫不知情的小久姑娘做了个玩笑的鬼脸。在她的家人面前,在中秋节这天,在她心爱的男人身边,现在这间屋子里,心思最简单的人,估摸着就数她邢小久了。
  连翘笑望着小久,意味深长地说:“哟,瞧你俩这亲热劲儿,啧啧,真是让我羡慕……不对,不是羡慕,我都忍不住嫉妒了,小久,我恨死你了……”
  一听这话,宣姨神色微黯。
  唇角微弯,小久姑娘规规矩矩地放开了和谢铭诚交握的手,和他一起坐了下来,脸上有些腼腆了。
  “嫂子,你就知道奚落我,你跟我哥不也这样好么?”
  “我俩可是老夫老妻了,哪像你们新婚燕尔……对了,赶紧的,结婚证拿出来我看看长啥样儿,唉,说来我的结婚证啊,还是假的呢。”
  听她这么说,邢爷不乐意了,“什么假的,那是真的。”
  “是是是,是真的!”连翘笑着附合。
  噗哧笑了笑,小久望了望谢铭诚,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今儿的乌龙事儿给大家说了一遍。
  然后,哄堂大笑。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茬,也怪不得他俩没想到。
  不过,客厅里这气氛,似乎,刹那间便好转了。
  小辈们叽叽喳喳的闲聊着,这些话听上去都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在连翘的刻意带动下,每一句话交谈的言语,似乎都像针扎般的在往宣姨的屁股上扎!
  到现在,她仍旧是个外人罢了。
  ……
  晚饭的时候,邢老爷子终于过来了。
  他不是刻意晚点才来的,事实上,像今儿这种日子他恨不得插上翅膀早点过来。可是,过节的时候他反而最忙,慰问,团拜会,各种应酬,弄到现在才眼巴巴地赶了过来。
  一大家人团聚的日子,分不了彼此,加上椅子,大大小小,晚辈长辈坐了整整一大桌儿。
  这餐饭,同样是火哥早就安排好的,勤务人员中午便过来准备了。可是人都上了桌,望着桌子上的菜,望着座上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女儿,儿媳女婿,还有可爱的小孙女,邢老爷子抿了抿嘴,眼神里竟隐隐有泪光在浮动。
  这一幕……
  望着老爹,冷硬的唇线上扬,火哥拧着眉头问:“怎么了?菜不合口味么,动筷子啊?”
  叹了口气,邢老爷子有些哽咽,望着坐在旁边的沈老太太。
  “雅如,咱的儿女都长大了……”
  微微拧了拧眉,沈老太太望向了他,反常的点了点头,“是啊,长大了。”
  “雅如……”
  眸光里闪过一阵惊喜,邢老爷子仓促间放下了筷子,然后握住沈老太太的手。
  紧紧的,紧紧的握住……
  好几个月了,老太婆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甚至于,从来都不答他的话。今天真是好日子,在这万家团圆的时候,她竟然理会他了。
  可想而知,这老头儿,该有多么的激动。
  老实说,真是可怜见儿的……
  可怜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也是沈老太太为了连翘的话所做出来的‘牺牲’,连翘告诉她说,中秋节么,又是小久和谢铭诚结婚的日子,大家都高高兴兴的,给儿孙添点儿福祉。
  虽然老太太不待见这个老头子,但对儿女和孙辈却是呵护得紧。
  所以,她配合了。
  望着激动得语无伦次的男人,宣姨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紧了又紧,眼睛越来越复杂,脸上浮动着诡异的微笑。
  原来,她的苦心经营。终究,敌不过两情相悦。
  “姐夫,姐姐,你俩这是做什么?先吃饭,吃完饭你俩再唠去。”
  “对,雅宣说得对……呵呵,我老糊涂了。”咧着嘴笑的邢老爷子像个老孩子,话虽然是对宣姨说的,可是视线却始终落在旁边的老妻身上。
  再拾起筷子,挑来挑去总是她喜欢吃的菜,不住地往她碗里放。
  突然,沈老太太指着桌上放得较远的一盘儿麻婆豆腐。
  “我要吃那个……”
  皱了皱眉,邢老爷子不赞同了,“雅如,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你得吃点清淡的。来,吃这个……”
  “远征,你看我像不像卖麻婆豆腐的那个陈麻婆?”
  没想到她会这么亲热的唤他的名字,邢老爷子激动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一个天天饿得吃不饱饭的人,突然面对大鱼大肉是什么样的心情?
  除了激动,还是激动……
  如果不是儿女晚辈都在场,他肯定得伸过手去抱抱她。
  满含深情地望着她还有着烧伤疤痕的脸颊,邢老爷子脸上的风采依稀,隐隐闪着旧时的光华,“雅如,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好看。”
  咳!
  呛得咳嗽了好几声,连翘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差点儿就掉了一地。
  看来火哥说得没错,这老两口以前真是相当恩爱的,这么肉麻的话也敢当着小辈儿的面说出来?
  这时候,无辜的沈老太太投过来一瞥,与她目光对接后,连翘安抚性地一笑。
  麻婆豆腐与老太太今儿的台词,都是她按火哥的吩咐教给老太太的。可是,老爷子的话可不是他们预先设定的,哪知道会演出这样的爱情效果来,差点儿把导演给呛死了……
  见她发愣,火哥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沉声道。
  “你也该吃清淡点。”
  “知道了。”
  垂下眼皮,吃着他夹过来的菜,连翘知道的不是该吃清淡点儿,而是知道不要随便把火哥的戏给演砸了。
  见到家人这种气氛,完全不知情的小久姑娘无疑是最开心的一个。
  父母,哥嫂,她和谢铭诚……
  多么美好的家庭画面,开心得她脸蛋儿都红扑扑的,俯到谢铭诚耳边小声说。
  “谢铭诚,你不要拘束,随便吃,我家的人都很好相处的……”
  “嗯。”
  轻嗯了一声,望着她开心的小脸儿,一直旁观的谢大队长显然没有她那么乐观。
  换句话说,谢大队长的傻和笨是体现在感情上,而不是体现在智商上。何况,往往很多事情,旁观的人最看得清楚。这时候的他非常清楚地感觉到,眼前事情的诡异和不合常理,更知道,绝对没有小久想的那么简单。
  整一个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它的事情都好说,他最怕的是小久受到什么伤害。桌子上的人,都是她心里最为重要的家人,任何一个人出现问题,对她来说,都是痛彻心扉的打击。
  太过温馨了。
  多奇怪啊!
  激动的老爷子,整顿饭吃下来都是在照顾着老太太,而神色莫名的宣姨,很明显的心事重重,神色不愉,这些,都更加坚定了连翘的想法。
  不过,大家的面儿上没有多显露出,带着微笑应酬着。
  看着戏在朝着火哥的预计的方向发展,她觉得这家伙完全可以改行做导演。
  生活剧的导演。
  吃过饭,还是其乐融融的温馨家庭剧,继续上演着。
  今儿晚上的天气不错,虽然天上看不见月亮,但依稀有几颗不甘寂寞的星子在眨眼睛。
  院子里,两张小木桌儿并列在一起,摆满了果品和月饼。
  老爷子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沈老太太,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与连翘对视后,沈老太太若有所思的说。
  “远征,我,我想要先回去了。”
  “雅如,多留一会儿?”老爷子哪儿舍得失去这温馨的时刻。
  一会景里,谁知道明儿醒来会怎么样?
  好吧,他料事如神。不过,这同样也是后话。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这老太太,玩起了固执。
  略略一沉吟,邢老爷子扫了一眼面前就坐的晚辈们,叹着气站了起来,扶起她,“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
  老太太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这戏,演得她真累,一半是真实,一半是假,她始终在梦与醒之间徘徊着,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回到景里,立马就得把这老头儿赶走。
  不过,她没有忘,还有最后一场。
  眸眸一转,她突然望向了很久没有吭声的宣姨,笑着说:“雅宣,你过来一下,我有句话要和你说。”
  宣姨那只受伤的手,微微一抖。
  这次的颤抖,很明显,明显到大家都看清楚了!
  走到旁边,不知道沈老太太究竟和宣姨说了什么,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脸色已经煞白,在灯光下,很容易便能看得出来,她的面色不霁,似乎腿脚都有些发软。
  接着,沈老太太则笑着在邢老爷子的护送下离开了四合院。
  随便,她也带走了三七小美妞。
  开了锣,敲了鼓,捉妖的好戏终于要进入高潮阶段了。
  连翘同志这会儿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她知道,在这出戏里,沈老太太的台词虽然不多,可是却起着至关重要,甚至决定性的作用。
  火锅同志的本意,绝对是不想让沈老太太参与和知道高潮部分的。
  所以,沈老太太的友情客串戏份提前落幕了,而三七小美妞也绝对不适合参与这些血腥的剧情。
  作为群众演员,她也离场了。
  离下来,真正的高潮剧情,终于要拉开序幕了。
  ------题外话------
  丫丫丫,一不小心,又晚了20分钟,我有罪,我愧过——
  这章我写得有点……
  对于沈和邢这辈的感情,纠结得我很痛苦,真的——




☆、137米 戏已落幕,记忆恢复——

  在四合院的门儿关上的刹那,小久姑娘终于感觉出来这院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了。
  怪怪的,密不透风的,如同被一股超低压的气流给笼罩了似的。
  心,莫名慌乱。
  一瞬间的怔忡后,她娇俏的脸孔满是疑惑,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
  “哥,嫂子,宣姨……你们,你们这里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没事儿,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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