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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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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她再心里不安,也不想在贱男人跟前示弱。越是情况糟糕,越是不能失去信念和格调。
  就算做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也非得死得漂亮。
  一念至此,她极力克制住想骂娘的冲动,微微一笑,“有吗?我觉得神轻气爽,没有哪儿不妥啊?!”
  “没有?”
  挑了挑眉,很明显,邢子阳不信。
  太不符合逻辑了,要是注射的药物没有作用,她不可能会昏过去任他宰割。
  她在忍,他想。
  “你就装吧,我看你能憋到啥时候,今儿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连翘叹口气,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轻谩的笑容来,“呵,邢子阳,我要是你啊,绝对不会走这么一步糟烂的棋!愚蠢!你说说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活生生把自己给逼到这地步,究竟值不值得?”
  死到临头,还说教?
  邢子阳抿了抿唇,皮肉不相衬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分外的阴冷,分外的邪恶,分外的诡异。
  “大嫂,你不是我,你不懂我追求的是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像现在这样?丧家之犬似的被人追得满地跑,见天儿靠高伪人皮面具活着,有劲儿吗?这事儿不赖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邢烈火逼的,都是他逼的。”
  “OK,我是燕雀,你是鸿鹄!说吧,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对上他赤红的目光,连翘心肝儿有点颤。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儿,就是和脑子抽风或者心里变态的男人打交道。
  不幸的是,面前这个主儿,二者兼有,症状明显,绝对是游走在变态边缘的男人。不仅不思己过,还由着贪欲生根发芽,将一切都归罪于他人,用疯狂的伤害别人来获取内心满足。
  他不是疯了,就是变态了。
  “你想知道?”阴冷一笑,邢子阳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闪动着兴奋的目光,手指摩挲了几秒后,又在她憎恶地注视下收了回来。
  然后,放到自己嘴里,轻吮轻笑。
  “大嫂,你的味道,真的很甜,很美,我终于还是尝到了……”
  妈呀!
  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连翘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里的恶心感没吐出来。
  遂即,她似笑非笑地轻斥:“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你——脑残!”
  她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悲愤怒吼,更没有伤心欲绝地哭泣。因为上述三种举动除了会消耗她自己的精力和体力之外,对这种变态男人没有丝毫的用处。
  “呵……目的会有这么简单?你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你自己的价值。亲爱的大嫂,你可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问题出来了,但他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用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刚触碰过她唇的食指,似乎在回味那种快感似的,语气得意地继续说道:
  “你啊,就是我的护身符!只要将你紧紧攥在手心里,我就有了制衡邢烈火的砝码,还怕他不乖乖听我话么?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啧啧啧,你想想,多么愉快的事儿啊!我只要想想啊,浑身就畅快得不行!”
  “变态!”
  手指轻攥成拳,连翘冷嘲地望着他。
  这变态男的话,她并没有产生半点意外。
  说到底,他的目标,最终还是火哥,是那个让他嫉恨了一辈子的堂兄。
  俗话说,没有软处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才能钢硬得水都泼不进去。可恼的是,她和他们的孩子,很明显已经成为了火锅同志身上最软的那块儿肋骨。
  心尖儿,微微刺痛。
  妈的!她真想抡志巴掌给这个畜生一下。
  奈何奈何,双手被捆得死死地,她压根儿动不了……
  “怎么了?大嫂,你心里难过了?”
  一脸不屑的微表情下,连翘冷嗤:“我为什么要难过?一点破事儿,不值得!”
  闻言,邢子阳突然俯下头来盯住她的脸。语气轻柔得不行,目光里透出来的贪婪和爱慕未加丝毫掩饰。那感觉,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仇敌的女人,而是他自己稀罕的珍宝。
  “连翘,其实这么对你,我也舍不得……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多遭罪啊……”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将他的脸往下压。
  越靠越近。
  心脏在胸膛四处乱窜,连翘恨极了这个变态的畜生,尤其他眼睛里疯狂的占有欲让她特别作呕。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随着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脸色微白,紧张感无以复加。
  “停住!邢子阳,你还有没有点儿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你不觉得替二伯和二婶丢人啊?”
  “终于紧张了?!”被她这么一吼,邢子阳的心里变态般的痛快了起来。
  哼,装!
  他就讨厌她身上这种和邢烈火一样的淡定,更讨厌她明明心里也害怕,非要装出一脸的冷静来。他就喜欢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样害怕,疯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对于他来说,征服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不仅仅只是征服她的肉体,还必须要征服她的灵魂。
  她越失态,她越崩溃,她越哭泣,他心里能体会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呵,因为他是邢烈火中意的女人。
  连翘想得真没错,他骨子滋生的变态细胞,已经无以计数了。
  痛快!他感觉到非常痛快的,拉直了脖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会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哭着求我啊!”
  指尖儿缩了缩,连翘勾起唇角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喂,是不是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求你又有啥关系呢?小事儿一桩!我这个人向来脸皮有点厚。不像你,邢子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一出生就站在山尖儿上俯视世界,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地位,你还嫌不够!贪欲太多,你会自食恶果的!”
  “住嘴!”受不了她赤果果的奚落,邢子阳脸上得意的笑容骤然敛住了,一股阴冷之气瞬间席卷了他的脸庞,俯下头拍了拍连翘的脸,语气急促而疯狂:“想激我?想让我放了你?做梦去吧!连翘,我亲爱的大嫂,你知道我为了抓到你耗费了多少心力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哈哈——”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个神经病人似的!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办?”说话这当儿,她身上的不适感已经越来越强烈,口干舌燥,舌尖儿发麻的感觉,让她真心不想再和他磨牙了。
  可是……
  又不得不磨牙!
  她自然明白面前这位极度仇视火哥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了她的,而她之所以还耐着性子和他说了这么多的屁话,不过就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每多过一分钟,离火哥来救她的时间就会缩短一分钟,她就会多安全一分钟。
  “你觉得呢,大嫂!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办?”邢子阳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渡上了一层暗暗的阴影。
  他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
  连翘其实是真怕,自己暂且不说,肚子里还有条命呢,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撑不到火哥来解救她就膈屁了。偏了偏头,她不耐烦的冷笑一声:
  “有屁直接放,你非得作死,我哪儿知道你选择撞墙死还是跳楼死!”
  这嘴哟,够毒的!
  邢子阳脸上的神色放缓,笑得玩味又暧昧:“现在就咱俩,没必要装傻了!大嫂,你是聪明的女人,难道你会不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女人会干嘛?不过我不喜欢用强,我等着你一会儿求着我要你……”
  扫了他一眼,连翘蔑视地一笑:
  “你口味挺重的,孕妇有啥意思啊?你瞧仔细我现在这样儿,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南瓜肚子冬瓜脸,你说你有劲儿么?”
  邢子阳忽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揪住她的下巴,用虎口无比蛮横地捏住它,抬起它,仔细端详。一双阴冷的眼睛里,泛着恨之入骨的红意:“对我来说,只要是邢烈火的女人,都有劲儿……”
  连翘心里骇然,不过没有挣扎。
  因为挣扎不了,
  不说她双手被捆住了,被下了药四肢无力,就说她怀孕七个多月的身子就没有办法反抗。
  “邢子阳,我劝你还是主动给你大哥和大伯认个错,再让你老爹老妈求个情,估摸着运气好点儿还能留下条小命。但是,今儿你要真动了我,我敢说,你这辈子彻底完蛋了。”
  钳住她下巴的手紧了又紧,变态男手下越发用力了,目光死死地盯住她,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扩散了开来。
  “想忽悠我?!哼!……你比谁都清楚,我他妈这辈子早就完蛋了。到这地位,做与不做,还有啥区别?既然早迟都完蛋,得到了你,让邢烈火痛一痛,也算一偿夙愿,也算死得其所。”
  “落个禽兽不如的名声,对得起你父母!?”连翘恨得直冒火气儿,又不得不掩饰住狂怒的情绪和他周旋。
  “哈哈……禽兽不如,这样最好不过!”大笑之后,他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动,很快便滑到她上衣的领口,指尖把玩着她领口的扣子,欣赏着她眼里那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心里很痛快。
  从来没有过的痛快!
  不过,他感到奇怪的是——
  给这个女人下的‘致命诱惑’份量那么足,这时间都过去好久了,为什么她却没有丝毫媚药发作的症状?
  拧眉,他试探:“连翘,你想要么?想要你就求我啊,千万别憋着,这个药可是会死人的……”
  感觉到变态男人的手指在脖颈间流连,连翘半眯着眼,克制着不断涌上来的燥动,无所畏惧地盯着他。
  “求着你要?世上男人死绝了都不可能!”
  钢钢的!
  她不害怕么?!假的!
  只不过她比较现实和坚强一点罢了。这会儿她人都落到人家手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由于他还是这么一个性格极端的变态玩意儿,说什么都没用。
  “那可由不得你,我等你,你会求我的!”男人声音更阴。
  眉心一拧,连翘笑:“邢子阳,咱俩赌一个?”
  “赌什么?”
  “你不是给我下药了么?如果我耐住药性了,你就不能碰我!如果我耐不住,那男欢女爱的事儿,我绝对不怪你……”
  “嗤,脑子够好使的啊?不过,这招儿对我没用。”男人阴冷地说着,手指刮过她的脖子,往下移动,眸底的阴狠越发藏匿不住。
  连翘的指尖,微微一颤。
  “虎落平阳被犬欺!”
  “乖乖地听话,我会小心的,要不然……”他突然俯下头来,眸色深暗的盯住他,阴辣的笑意荡在唇边儿,浓浓的欲色占了满脸,声音阴恻恻地说:“瞧你这脖子,又细又嫩,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呢……我得好好疼你……”
  真恶心!
  连翘汗毛倒坚,极力掩饰着情绪,不动不怒,姿态倨傲地说:“成啊!有种的,你就掐死我!”
  邢子阳大笑起来,“有胆色!怪不得能得到他的青睐,要换了其它女人,你说会不会吓得尿裤子?”
  “懒得理你!”冷笑一声,连翘缓缓地对他做了个口型:“神经病!”
  阴冷一笑,他指尖不断地在她娇软的脖颈里游走着,贲张的气息扫过她白皙的脖子。像是抚触,更多的则是像要掐死她的阴戾。
  被他这么触碰着,又动弹不得,感觉可想而知。
  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同时,药力作用下,温度越来越高。
  知道危险,却无力反抗。
  火哥……
  咬紧牙关,她扯出十二分的意志力来抵抗着药性反应,心里默默念叨着火哥的名字。别看她话说得钢钢的,其实真的不知道,如果今儿果真怀着孩子被邢子阳这王八蛋给糟蹋了,她还有没有勇气面对火哥?
  真的,她不知道。
  说不怕,是因为没到最后一步。
  不过,只要还有一丝意志,她都不会放弃抵抗。
  时间流逝……
  邢子阳像个稳操胜券的禽兽就那么盯着她,而她的药性反应越来越烈,她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牙齿不住地上下打着颤,额角憋出了细密的冷汗来……
  “怎么了?身体在发抖?你何苦呢?只要说一句,我马上就能让你舒服,让你解脱!”查觉到她的反应,邢子阳知道她药性发作了,笑得特别快意。
  爽!
  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溃败,主动求他,那样才能达到他征服的初衷,以及折辱邢烈火的目的。
  “我呸……狗娘养的东西!”
  连翘不知道他注射的药物里究竟有些什么成分,但不断疯狂涌起的渴望,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告诉她,药性很烈。
  火哥……快来……
  死死咬着下唇,她无法控制身体的颤动,但,既便是死,她也必须坚持。
  见状,邢子阳满意了!
  抬腕看了看时间,他不想折腾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肆无忌惮地挑开她衣领的扣子,露出一截白嫩娇软的肌肤来,精致的锁骨弧度美得他咽了咽口水,依稀还能见到她粉色的孕妇胸衣,因为怀孕更加丰盈的饱满,勾得他按捺不住了。
  “真美……果然很美……”
  连翘咬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里的恨意却到达了顶峰。
  她真希望,亲手结果了他!
  她这辈子就火哥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侮辱。
  “大嫂,难受是吧?你说大哥要知道他的女人被我上过……会不会气得发狂?啧……”邢子阳诡异地笑了
  事实上对他来说,让邢烈火难堪的疯狂念头,比真正得到她的过程更能让他获得心理的满足。
  “你……真是丢尽了邢家的脸……”
  “呵,我亲爱的大嫂,你的冷静呢,你的淡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瞧你这模样,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失态发浪会是什么样子了。更想看看大哥什么表情,哈哈……”
  邢子阳阴霾地笑着,手指掠过她的锁骨,一把扯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外衣被拉了开来,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前的凉意,耳边布料的破裂声,让连翘心尖儿都颤了。
  缓缓地,她咬紧轻颤的牙关,阖上了颤动的双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
  可是……
  好半天,变态男人竟然没有了动静。
  怎么回事?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张狂的笑容冻住了,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胸前,脸上怪异的神色琢磨不透,脑门儿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汗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
  邢子阳也不知道。
  眼眸愈发阴毒起来,他猛地抓住她圆润的肩膀,而手指却在不停地颤抖。
  明明他很想要她,明明他设想过无数次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霸占,狠狠蹂躏。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为什么在他的极度渴望之下,下面的玩意儿却不好使了?心里有如团火在烧,但他竟然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他,不行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想得要命的女人,就摆在面前,他为什么不行了?
  额头冒汗,他手指慢慢收拢,扼紧了她的脖子,阴毒地说:“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贱女人,到底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为干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但暂时的平安,还是让她暗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回答。
  事实上,喉咙被他大力掐住下,她也说不出话来。
  愈发强烈的药力冲击着她的神经,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慢慢变得空白,就连意识都在抽离……
  此时,弟弟不会抬头了的邢子阳,扭曲心态已经到达了极致,疯狂地掐住她的脖子,颤着声音嘶吼着:“掐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贱人……贱人……为什么……为什么……”
  翻着白眼儿,连翘觉得真的快要休克了。
  掐死她吧,掐死她好了!
  如果真的要被他凌辱,她宁愿直接被掐死。
  僵持间,就在她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倏地——
  轰轰轰!
  隐隐约约地,不太清明的耳朵里,似乎听到天空里掠过的直升机轰鸣声,而扼住她脖子的手微微一松。
  直升机!
  是火哥来了么?
  是火哥么?
  同时,邢子阳疯狂的意识也被这声音拉了回来,冷冷地瞄了她一眼。
  他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连翘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在她思绪完全陷入混沌的时候,直升机螺旋浆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在京都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直升机的声音不稀罕,稀罕的是那轰鸣声太近太近,近得好像就在耳边。
  又一会儿,声音终于没了。
  心脏飞快地跳动着,她颤动着身体死死咬着唇,两只被绳子束缚的手互相抓扯着,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她在利用疼痛来控制意识,保持头脑清明。
  房门没有关严实,她仰着脖子,想透过门缝看外面和所处的环境。
  奈何,她什么也瞧不到,外面,黑茫茫的一片。
  原来,天还没有亮。
  ——★——
  浑浊的思绪再次抽离,突然,外面传来几句不算小声的对话——
  “好哥哥,你终于还是来了,急死弟弟了……”
  “嗯,外面戒严了……麻烦了一点……人呢?”
  “捆在里面呢,哈哈……放心吧,一时半会儿邢烈火上不来,所有的梯道和入口我都装了炸药,天台入口还设置了定时装置……等着看好戏吧……”
  “嗯,我进去看看。”
  屋子里,连翘瞪大了眼睛,极力屏紧的呼吸真的凝固了,原就有些颤抖的身子越发颤得厉害了。
  怎么会是他?
  这个男人的声音,化成了灰她都不会忘记!
  意外来得太快,她无法想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更无法想象到他会和邢子阳有勾结。
  不!不!不!
  应该说,他俩早就有勾结了,他不是亲口承认过么,那颗导致易安然死亡的药丸,的确是他提供的。谁又能保证他俩不会还有其它的合作?
  呵,绑架她胁迫火哥,他也有份儿吗?
  心,又纠结,又疼痛!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惴惴着,撞击得怦怦作响,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蹦哒出来了。
  世上诡异的事儿很多,但这么狗血的事儿,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过。
  事实上,比起生命危险来说,她更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
  正思忖间,满脸阴笑的邢子阳已经领着来人推开了房门。
  房门,洞开。
  门外,是一片空旷的黑暗。
  她迷离的眸光落在邢子阳的身后,挺拔的身姿,手插在裤兜里的男人,唇角勾着一抹辩不出情绪的笑意。
  果真是他,连翘听到了心裂开的声音。
  艾擎阴沉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儿,几秒后,定格在了女人的脸上。
  眸色微微一沉。
  她的双手被捆绑着,脸上诡异的潮红,神色迷离,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恨意。
  很明显,她被下了药。
  “子阳,这是怎么回事儿?”
  “哥们儿,我在她的输液瓶里加了点儿料……”
  蹙了蹙眉,艾擎脸上恢复了平静,“什么药?”
  “呵,当然是能让她乖乖顺从耍贱的药了,‘致命诱惑’听过吧?要多浪有多浪,要多爽有多爽!不过这女人性子太刚烈,现在还不肯就范。……不过,她药性已经发作了,要没个男人,我还真怕她熬不到邢烈火过来呢……不如你将就一下?只要能让邢烈火不爽,我就爽……”
  一席话,邢子阳说得又淫邪又猥琐又咬牙切齿。
  他说的是实话,只要让邢烈火不爽,即便不是他亲自爽了也无所谓。
  见艾擎没有动静,似乎还在考虑,他走过去伸手抬起连翘的下巴,“瞧瞧,妞儿长得很正吧?虽说怀孕了,不过,孕妇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儿了。”
  “滚!”有气无力的轻吐出一个字,连翘没有看他,恶毒的视线死盯着艾擎。
  “闭嘴!”邢子阳说着一把就揭开覆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时间,她被拉掉了外衣的胸前,粉色的胸衣,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出来,在昏暗的光影中,凝脂般的肤色如同匀润光滑的牛奶。
  目光胶着,邢子阳舔了舔唇,心里,特别的不甘心。
  但是,别的男人玷污了连翘,对邢烈火的打击,效果一样。
  他并不了解连翘和艾擎之间的关系,除了这个之外,他心里琢磨还有一点,只要艾擎动了邢烈火的女人,他就是和自己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管是借助他的力量来对付邢烈火,还是顺利潜逃境外,会更有保障。
  “哥哥,怎么呢?不错吧!”
  艾擎挑了挑眉,视线微顿,语气似乎也挺愉悦。
  “还行,我要了!”
  连翘牙关轻颤,被药物浸染得绯红的脸上顿时白了白,像被人给抬进了冰箱似的,身体打着冷颤,抖得不行。
  他怎么可以?!
  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难过。一时间,害怕和恐怖都暂时忘记了,纷乱的思绪之下,她情不自禁地怒斥。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
  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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