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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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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目光在看到那条项链的时候,却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隐约之间有血光扩散。
  慌乱感以一种居心叵测的姿态从身体的四面八方围绕上来。
  他的指尖动了动,拿捏住整条项链最中心的那块黑曜石,看向后面镌刻着的那个字。
  ——心。
  唐墨的脸色在一瞬间白下去,好似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再次说话时,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染了轻|颤:“这是……她的东西?”
  “应该是的。”那人点了点头,“那辆车子旁人没上过,我们身上自然不会有这样的东西,除了是她的,我想不出会是别人。”
  没有别人。
  是的,的确没有别人。
  能够拥有这条项链的人……也永远不会是别人。
  可是,怎么可能?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脑海中交织错落着一闪而过。
  先不论是正面新闻还是负面新闻,单单谈季子期这个人,在华尔街那也当真算得上是“声名远播”。
  资深商场老手都知道,她也并非虚有其表仰仗着方天铭,而是本身就有一定的资本。
  他也曾听说过,她入住GE,不过才六年时间……
  六年啊……七年以下。
  “你们以前……”唐墨抿紧了唇,问道:“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手下人闻言,怔楞了一会儿,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么问,但问都问了,他也不能不回答,思索了两秒答道:“没有。”
  没有。
  唐墨在一瞬间崩溃。
  手下人继续道:“季家手持GE很大一部分股份,也算得上是大家族了,但是一直都只有一个女儿,叫季湛蓝。听说季子期是季家遗落在外的私生女,七年前才找了回来,认祖归宗,不过一直没面世过,一年后她才进了GE,成了GE的第二把交椅。”
  七年前出现,六年前面世。
  如果他所猜测是真的,那么,一年的时间,养伤可否足够?
  唐依心……到底是不是你?
  唐墨的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这七年中,他每一天每一|夜,无时无刻不在希望,她还活着。
  但是当他所希望的这件事有可能成真的这一刻,他却没由来的,怕了。
  难道活着,就要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见面?
  崩溃归咎崩溃,但毕竟历练多年,他早已不是那个轻而易举便被儿女情长所左右的人,崩溃不过几秒,很快便恢复了理智,冷静而客观的下达命令:“带我去找她。”
  “墨少……”手下人似在犹豫,“她……”
  “走!”这一声,他咬音极重,似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一个字。

  ☆、第95章 用尽一切方法治好她!

  西城北郊别墅,主卧室。
  身为钟守衡的私人医生,迟瑞觉得,自己这一上好木材,被人生生的小用了去。
  明面上的豪门少爷,私下里西城半边天的黑道掌控者,钟守衡这人隔三差五的受个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这人也好在不矫情,轻伤伤身,自己挨挨也就过去了,很少麻烦到他,基本有用到他的时候,基本就是在受了致命伤性命垂危的时候。
  不过这一次,是个很特殊的例外。
  用到了他,却非但不是他受了致命伤,而且,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不是他,也不是程硕,更不是他手下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女人。
  众所周知,表面上,他是出了名的少女杀手,绯闻女友一个一个的换来换去从未间断过,但是私下里跟在他身边做事的人谁不知道,什么少女杀手,这样的传言,几乎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扯淡!
  在他的记忆中,这么多年来,就没见到钟守衡和哪个女人真正意义上的亲近过。
  有时候偶尔跟个女人站在一起,也大多都是逢场作戏,连牵个手都不曾,更别说什么做更深层次的事情了。
  除了程语然和乔婉婉,别的女人在他眼里,跟男人没什么两样。
  而带女人到这个地方来,更是从不曾有的事情,就连程语然跟他亲近至此,他都没带她来过这个地方。
  鉴于此,迟瑞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跟他家衡少爷之间的关系。
  她长的很漂亮,眉眼微弯黛如画,妖艳的令男人轻而易举的便会心动,一头长发漆黑如墨,铺陈在她身下,美如暗夜。
  可能是因为在寒冷中太久了的缘故,她的脸色泛出一种近乎于病态的苍白,衬托着这平静的面色,妖艳感倒是淡了几分了。
  乌云蔽月,冷风呼啸,全无柔和,即便是处于昏迷中,那女子的眉心也是不曾放松半分,苍白如纸的唇瓣,紧抿在一起,透出一股痛。
  替她做好了一系列检查,迟瑞从主卧中抽身走出来。
  抬眸看了看,那个男人,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在他身边做事多年,迟瑞是多少了解这个男人几分的,知晓他很少抽烟,几乎是从不沾染尼古丁这一东西,一旦沾染了,便说明他有心事。
  而且,还是不可告人的心事。
  能让一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从肃寂深沉到有了心事,能是什么事?
  女人?
  想着第一个有资格来到这个地方并且一来就打破了他所有底线的此时仍然处于昏迷中的女子,迟瑞晦深莫测的笑了。
  摘了手套,整齐的放在桌子上,他迈步走到他身后。
  钟守衡没有回头,只是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
  迟瑞在他身后站定,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忍不住有些扼腕感叹。
  钟守衡。
  这个名字明面上,没有什么震慑力,除去他是钟家二少爷、钟氏掌握着资金链的人的身份之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平淡无奇。
  但是黑暗势力上,这个人所代表着的庞大势力,却是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迟瑞低咳了一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听到那一丝动静,钟守衡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熄了手中细长的薄荷烟,回过头来看他。
  “她怎么样?”简单,精致,没有繁琐的字眼,四个字,却直接切中了要害之处。
  “情况并不是很好。”迟瑞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命是保住了,但是我刚才给她简单做了个检查,发现她的身子底子极弱,连普通寒冷都很难承受,别说是被冷气冻了那么长时间了。”
  “……”钟守衡没说话。
  但是那双深邃的黑眸底处,喜怒却是黑白分了明。
  有一种人,他的沉默,并不代表着内心的平静。
  迟瑞眼观鼻鼻观心,知晓他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怒了。
  稍即,他轻敛眼睫,动了动唇,说:“知道了。”
  夜色浓重。
  迟瑞看到了他微蹙的眉心,加上他那静如止水的表情,似清澈似妖艳。
  身为掌控着钟氏资金链的男人,身为在西城黑道中权势半边天的男人,他很少有过这样不具有攻击性的柔和表情。
  一瞬间,就连淡定如迟瑞,都忍不住闪了神。
  只是,他柔和的表情,并没有维系太长时间,下一秒,他就出了声,动了性:“我不希望看到她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留下后遗症——给我用尽一切方法治好她!”
  嗓音沙哑,姿态强势,咄咄逼人,全然不给人一丝辩驳反抗的机会。
  迟瑞看向他。
  一双凤眸在此情此景下妖冶如画,那种诱|惑感丝丝入扣,但是那眸底深处的光芒,却冷如寒星。
  迟瑞的目光微闪,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走过,好歹不说,他也见过几分世面,这世间至情至性之人不在少数,或男或女,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钟守衡这般。
  “知道了。”他应了声,搭了腔,转而问他:“情况虽不好,但好歹也算是稳定下来了,你要不要让她换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他母亲当年住的地方,对于钟守衡来说,堪比性命,更甚王国。
  他让他亲自出手来医治一个女人,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他奇怪,何况,他还把她带到了这个地方。
  一阵沉寂之后,但听他淡淡的声音在低空中展开飞行,话不多,却是一个死决定,“不用。”
  迟瑞点点头,对他的意思了然于心,“我先回去了,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钟守衡回以一个“嗯”字,连句话都没心情多说。
  迟瑞转身离开,偌大的别墅内,重新归于寂静。
  钟守衡站在原地许久,深锁的眉心,凝结一股郁愁。
  许久,他敛了心绪,转身从阳台上离开,闪身朝着主卧的方向走过去。
  “咔哒”一声,一道很轻微的声响过后,主卧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男人放缓了脚步,走进去,随手带上门。
  寂静无声的卧室里,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黑发铺陈于身下,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色罂粟。
  诱|惑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
  卧室内,水晶吊灯没有打开,只开了一盏精致小巧的落地灯,散发出晕黄色的光泽,映射在她的脸上,凭空的增添了一丝苍白。
  输液管里的清色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发出很小的“滴答”声。
  担心,来的太过于莫名其妙。
  在推开地下室的门看到她被冻的昏迷过去的样子,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的那一刻,他的心,好似被掏空似的。
  倒也不能谈得上是“心疼”,毕竟不过是个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各取所需,相互利用,但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他却是分明感知到了的。
  好似在面临着即将失去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
  ……
  从清晨到黄昏,日升日落,保持着这一个规律,亘古不变。
  转眼,入了四月。
  下班的时候,季子期抬头,无意间看见了日历表上的那个日子。
  四月十三日。
  如果她那天听到钟凝熏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距离某一个日子,很快了呢。
  她的生日,亦是她曾心爱之人的订婚之日。
  下午五点,她准时下了班,从专属电梯走出来,拿了钥匙走往地下停车场。
  只是,人还没到的,趁着她低头从包里翻找钥匙的一个空档,前面就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一片暗黑之气沉沉压过来,让她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来人绝对不是个女人。
  抬了头,下一秒视线便落在那人身上。
  轮廓分明的容颜,带着似陌生似熟悉的感觉,她抿了唇,连个字都不想说。
  “你……”站在她面前的人目光死死的盯紧了她,眼底处染着一抹沉痛,却还是极力的克制了下来,“……到底是谁?”
  她无心纠缠,冷了脸,甩出两个字:“让开。”
  他不听话,反而往前一步靠近了他,看着她纤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子,垂在双腿两侧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第96章 有本事,你朝着这里打!

  她淡漠的态度,让他心里的疑惑得到了一丝丝的证实。
  唐墨跨前一步,逼她到穷途末路,让她连退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你……”他无理取闹的姿态着实令人恼怒,季子期倒抽了口冷气,看着他如刀削的侧颜,心烦意乱。
  唐墨低下头来俯视她,抬了手,抚上她的衣襟,不容分说的一把扯开。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她的左胸。
  只是,目光所及之处,却什么都没有,没有那只蓝紫色的蝴蝶……有的,只是一片白皙柔滑完好无损的肌肤。
  他的目光暗了暗。
  难道……不是她?
  可是,不管是或不是,不管哪个答案,都是说不过去的。
  季子期看着他渐渐变暗的目光,语气冷下来,唇中说出的话见了血,“唐墨,上次的事情过去了,我不想跟你计较,你不要太过分了!”
  上次,她差点命丧他手,按理说,如果有个人敢这么对她,依照着她现在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伤害到她的人,却不是别人。
  因为是他,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反击,睁只眼闭只眼,算是过去了。
  说完,她一把推开他,想要离开。
  可是下一秒覆在肩膀上的手,却成功的阻止了她想要离去的脚步,让她再也无法跨前一步。
  他从后面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季子期背对着他,连个目光都不想给,冷言冷语道:“放开!”
  “你还不肯告诉我你是谁吗?”
  他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一缕转瞬即逝的疼。
  “这个需要我告诉你吗?”她笑一笑,“你看我从什么地方走出来,这不就知道了?”
  唐墨的语气发了狠,“我问的是你七年前的身份!”
  季子期脸色骤变。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身姿于地上站定,她被他扯住,未动半分,但是心,却在短短一刹那天翻地覆。
  唐墨是谁?心理学的个中高手。
  季子期在那一瞬间闪过的惊慌目光,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于是,他知道了,他确认了。
  原来,他所猜测的,都是真的。
  他想到了结果,却没猜到过程,更没想到,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被揭露出来。
  “你是她……”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对吗?”
  她闭了闭眼,不说话,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和沉寂。
  璨然一笑,内心完美伪装,“墨少的意思,我听不懂。”
  “唐依心!”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在此刻全失,唐墨失控的喊出她的名字,“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心,轻轻|颤了一下。
  沉默不过几秒,几秒过后,季子期还是回了头转了身,看向他。
  薄唇,微微动了下,吐出的话,却是伤人于无形,“她已经死了!”
  一字一句,咬的那么重,让他几乎连回嘴的本能都失去。
  “唐墨。”她叫他名字,无论是感情还是心情,皆回归到最初的起点,“我们是陌生人。”
  他们从陌生人。
  从一开始,就是。
  唐墨抓着她,始终不肯松手。
  隐忍的目光,带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像是怕,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勾了勾唇角,反问一句:“你不承认是吗?”
  闻言,季子期笑起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都没听明白,又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气到极致,唐墨不怒反笑。
  他反手,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举起一样东西,放到她面前,“你对我陌生,对它……可不陌生吧?”
  明晃晃的白色项链,灼伤她的眼睛。
  她朝着他,摊开手,紧抿的唇线,愠怒无声。
  他不还她。
  她明明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也仍然是不愿认他。
  记忆毁灭无声,疼痛却如影随形。
  她一字一句,字字伤他心肺,“我说了陌生,便是陌生,你讲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唐墨,我能放过你一次,可我绝对不会让你两次,你有资本跟我抗衡,我知道,既然你认定我,那我也不退缩,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
  到底是多么决绝的姿态,让她竟然连这四个字都用上了。
  他站在原地,望定她。
  夕阳西下,她一身黑色衣衫,带着沉重的锋利感,让人找不到一丝亲近,色调偏冷,举手投足的细小动作之间隐约有冷漠浮现。
  这场对峙太难,他认输。
  他终是收手,将东西还予了她。
  季子期接了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
  ……
  是夜,淅淅沥沥的雨从天而降,潮湿腐烂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憋的人心发闷。
  “吱——”
  一道刺耳的声响过后,地面被轮胎划出一道黑色的印子,很快又被雨水冲刷掉,下一秒,一辆黑色的卡宴别在一辆白色宝马前面。
  突如其来的刹车来的有些猛烈,乔婉婉的身子微微向前倾了过去,然后又回到原样。
  她微微抬头,眉心皱起,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只是眼底却多了一抹让人不可忽视的不悦。
  她眼底明显的不悦之意使得车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司机的脸色同样跟着变了变,透过反光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神色。
  一个女人,自然是没什么威胁感的,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身后站着的男人是谁。
  谁不知道钟家锐少把这位乔小姐当做掌上明珠般的宠着爱着,掏心掏肺,估计就是这位小姐开口说要他一条命,锐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双手奉上。
  眼见她虽然不高兴但没有要发火的样子,司机的恐惧才微微散去了些许。
  “对不起,小姐,前面好像出了点事情。”司机解释的声音低微,听起来颤颤巍巍的,额头上甚至明显的汗意涔涔。
  他话音才刚刚落下,车身前面就骤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砰——砰砰——”
  重复的单音节,涵盖着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震慑与残忍。
  紧接着,白色宝马的挡风玻璃“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威力巨大的子弹直直的射进来,穿透玻璃,然后擦着车内之人的头顶过去。
  司机本来就白的脸色因这一道声响而变得更白,杵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不知如何是好。
  从黑色卡宴上走下来的那个男人很快就走到了他们面前,掌心握着一把枪,骨节分明的手指定在扳机上。
  乔婉婉笑一笑,从容不迫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看着她微勾的唇角,手中不禁更是加大了力度,死死的扣住扳机,额头上青筋浮现,怒意分明。
  “开枪啊。”她看着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几个决绝的字眼绕唇而出:“有本事,你朝着这里打!”
  他不敢打。
  他没本事。
  “你以为……”唐墨顿了顿,语气森寒,“我不敢动你?”
  “你不是不敢动我。”她笑的志在必得,眼底的情绪分明,即便这黑黝黝的枪口指在自己的头顶之上,她也没有半分惧意,“但是,你不会动我。”
  “……”唐墨不说话,冷意缠绕在他的身边,与暗黑的夜色融合在一起,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月魔降临。
  “梁诀,纵然你有血洗城池的资本,你也不会动我——”她咬了牙,认认真真的说:“……即便你有杀尽天下人的能力,你也背负不起我这条性命!”
  她的话犹如魔咒,一遍遍在这暗黑夜色中纠缠不休,却成功让他败下阵来。
  她说的对:手上沾满血腥的本事,他有;但是手染自己亲生姐姐的本事,他绝对没有。
  动物尚且识得亲情,他唐墨再冷血,也到底还是个人。
  “乔婉婉。”他冷了脸变了心,“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间蹦出来的。
  不是梁意,亦非唐依晴,他叫她现在名字,选择泯灭过去所有与她曾有关过的人生。

  ☆、第97章 不惜一切,我毁你所有!

  他收了手中夺人性命之物,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立于她面前:“既然再无瓜葛,此后你是好是坏,是改恶向善是丧尽天良都与我没有一丝关系,但是不该动的人——你最好不要动!”
  唐墨脸色阴沉,昔日耐心尽数失去。
  那个人说的是对的,他权势虽半边天,但是这心性,归根结底还是不成熟。
  不该动的人,你最好不要动。
  这句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乔婉婉愣了愣,忍住充斥在胸间的那一股子闷气,“你什么意思?”
  唐墨冷嗤一声,“你让我做过什么,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连多余修辞都不需要,便明了。
  “你是说……”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的不敢确定,“……季子期?”
  他沉默无言,算是一种默认。
  空旷的环境,渐次变得狭小起来,两个人的目光你来我往的注视着彼此,谁都不肯认输,像是两头明明都受了伤却还都不肯认输的兽。
  “梁诀……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至亲,什么是至疏?”她的声音,近乎低吼。
  为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
  七年前,他为了一个唐依心,从此对她这个亲生姐姐不闻不问,一别七年;七年后,他却又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季子期,跑到这里来拿枪指着她!
  为什么本应在乎她的人到头来却一个个的都选择了站在她最讨厌的人那边!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唐墨一字一顿:“我的底线已经摊了开来,你最好不要去触碰。否则,不惜一切,我毁你所有——!”
  最后那句话,颇有气震山河之势。
  让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冲动至此,无疑,说明了一件事:他是真的怒了。
  从小到大,二十四年,黑黑白白,他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识过,大多数都是勾一勾唇,笑笑便过去了,偶尔有人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也会动动怒,轻则伤人身体,重则夺人性命,但这姿态却是从未变过的,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在面对着他的亲生姐姐的时候,他是真的怒了。
  口不择言,词不达意。
  从来没有一刻,他像是现在这般的恨这个曾经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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