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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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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坐起来的动作,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也慢慢的滑了下来,肩膀处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穿衣服。
  迷糊的意识,刹那间清醒过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腊月寒冬里,被人倏然泼在了头上一盆冷水一般。
  下意识的,侧首看向身畔。
  果不其然,的确有人躺在她身边,被她这么一闹,也醒了,目光正落在她裸|露着的身子上,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顿时像是被雷劈一样,理智的那根弦轰然断裂,所有的血都迅速上升,涌上了她的头脑,几乎是反射性的,连经过大脑的思考都不需要,她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
  对准的,是钟守衡的那张俊脸,更是他赤|luo|裸的目光。
  只是,她的反应是下意识使然,他的反应速度更是没慢到哪里去,想也不想的抬手,接住了她朝着他扇过来的手,用了几分力,捏着她手腕,不让她有动弹的余地。
  日光,倾城而下,照耀在他冷峻的容颜上,抹去了他的几分凌厉感。
  钟守衡本就俊美的容颜在休息过后的清晨显得愈发慵懒性|感,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胸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你怎么会在这儿?”被他捏的疼了,理智也恢复了一些,这疼痛,分担了她的不清醒,季子期极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问。
  “季小姐是不是睡迷糊了?”男人一双深邃幽暗的凤眸闪过复杂的神色,目光静静的看着她,提醒她一个事实:“现在,是你躺在我的床上。”
  一字一句,他的语调有些缓慢,但是其中渗出的事实,却又显得那么突兀。
  闻言,季子期怔楞了一下。
  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然后乱七八糟的聚集在一起,让她零零落落的记起了一些。
  “还是……”延长了尾音,钟守衡攥着她手腕的五指收拢了几分力度,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似笑非笑:“你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盯紧了她,明明看似是在笑着,但是眼角,却不见丝毫笑意,就像是冬日里的星辰,处处蔓延出寒凉。
  理智以迅猛的速度回归着,季子期很快冷静下来。
  “抱歉,我刚才刚睡醒,脑子有些不清醒……”第一次,面对着他,她露出这么低的姿态,哪里还有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势,活脱脱一个小绵羊的模样。
  她又不傻,这是人家的地方,还轮不到她来放肆。
  “原来季小姐也是会跟人道歉的啊……”钟守衡慵懒的感慨一句,口吻柔和,眼神却锐利的如同一把剑。
  理智恢复了,她也认清楚了自己的现状,被他捏着一只手动弹不得,只好用另外一只手拽了拽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
  钟守衡缓缓松了自己手上的力度,似解释非解释的跟她说一句:“昨晚你在酒吧喝醉了,我没有你住的地方的地址。”
  言外之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便将她带了回来。
  季子期默了默,没出声。
  他脸上的神情松动,扯了扯唇角:“以后非不得已的应酬,少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女孩子,好好在意着自己点。”
  日光照射下,他脸上的神情,褪去几分凌厉,竟是多了几分温和。
  温和到一种什么程度?
  ——好似回到了当年,那种温和,近乎柔爱,她还是她,他还是他,没有任何变化。
  她抬眸,望向身边人的目光透着几分似真似假的狡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是在……关心我?”
  “算是吧。”他笑一笑,四两拨千斤的敷衍过了这个话题,“昨晚你喝醉了抓着我不放手,我关着灯给你脱的衣服。”
  语气,自然无比。
  哪怕是说到最后那句“脱衣服”,也没什么变化。
  抬手,将衬衫上的扣子给系好,男人下床,扔下一句让她去洗漱然后回去的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卧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悬挂在墙壁上的时钟,一秒一秒的流逝,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气氛,寂静。
  ……
  从钟守衡那地方离开,季子期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办公室里,向峰正帮她处理着一些文件,听到门外的声音,他抬眸,朝着她看过来。
  见来人是她,向同学忍不住开始抱怨了:“季小姐,这都十点了!身为上司,你不知道要以身作则么!”
  她深睨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那你身为下属,知道要帮上司分担压力么?”
  向峰:“……”
  这年头,资本主义家都这么刻薄么……
  “好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她许下承诺,绕过这个话题,问他,“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唔……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向峰眼中闪过一抹促狭,“这下,卓老爷子的势力算是被彻底架空了。沈眉身边,就剩下一个乔宏茂和一群不足为惧的小角色了。”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乔、宏、茂……
  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美眸深处,划过一抹黑暗。
  接下来,应该就轮得着这个男人了吧?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的计划,已经差不多快要完成了,接下来,只要找到当年被沈眉拿钱买通的那个车祸执行者,然后再找几个证人,证明她爸爸当年没有涉嫌挪用公款和洗黑钱,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唐言则的身世抖露出来,帮助他得到钟氏。
  只要,做到最后一步,她这一生的夙愿,便全部都得以安心了。
  默了默,她叫了他一声,“向峰。”
  “……啊?”
  她吩咐道:“你有时间帮我约一下钟氏的策划部总监吧,叫宋远扬,如果他有时间,我想在周六跟他见一面。”
  “嗯。”向峰应下来,蹙了蹙眉心,忽然问她一件事,“子期,你有没有想过,等到你所有的目的都达成的那一刻,你该怎么跟他解释……”
  都是聪明人。
  所以,不用说到十二成,她便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她这一辈子,就算做过错事,也从没对不起过谁,若非得说出一个人来,那么,只有一个。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如实回答。
  目前,她在意的,只是让沈眉一无所有,为当年犯下的罪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是想将原本属于唐言则的一切再给夺回来,至于在事成之后,该怎么跟那个人解释,该怎么面对那个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第129章 我欠他的,拿命来还

  是不想想,也是……不敢想。
  纵然知道这样,对他不公平,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没有理由,她只能这样,也必须这样。
  是不道德,是太伤人,可是除了这样,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结局,她必须要在唐言则和钟守衡之间作出一个抉择,而她作的抉择,也绝对不可能是后者。
  她必须,要尽自己的全力,去保护他,哪怕是以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为代价。
  她不想瞻前顾后的想太多,她只知道,在目的都没达到的时候,道德和信念统统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向峰看着她,隐忍的情绪之下,透露出那种宁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的决绝。
  他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决然的心性,才可以让一个人固执成这副模样,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一条路走到黑,宁死不悔的坚持下去。
  向峰实在是对她的执着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说,她是个很理智的人,再恨也不会昏了头脑,她懂得如何将“报复”二字达到最极致的效果。
  理智、清醒,这点,是让他最为庆幸的。
  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目光渐渐的,有些飘远了。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当初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的她重伤刚愈,一张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像是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般,让人看着,只觉得阴森森的。
  原来,那些时光,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
  宁愿十倍的伤害自己,也不愿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若非不得已,她是不会选择这么残忍的利用一个人的。
  “只要让沈眉和钟凌锐付出代价,只要帮唐言则恢复身份,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她闭了闭眼,幽幽的说,声音轻的像是从云端传来,让人把握不到一丝重点:“到时候,我没了牵挂和念想,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一句话,言外之音。
  向峰脸色大变。
  “你……”
  “对。”不用他说,她就已经猜到了,他想问的是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好似破釜沉舟:“……我欠他的,拿命来还。”
  “季子期!”他怒了,“你疯了!”
  拿自己作为代价,作为伤害了一个人而作出的补偿的代价……她可真行!
  “呵,”她笑一声,如烟雾般清浅,“不然呢?”
  然后,不等他有所回应的,她就再次出了声:“……伤害了别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向峰兀自攥紧了双手。
  看着她面色平静的样子,他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像南柯一梦。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水到渠成的那一刻,我的身份必然要公之于众,他如果……”说到这,她顿了顿,双眸中笼罩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如果还在意我,那我就用一辈子还他就是。……如果,他恨我,那我把自己的命给他,到时候生死祸福,就由他决定罢。”
  ……
  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
  下午五点,季子期准时下班。
  公寓楼层距离公司极近,五点十几分的时候,她就到了家。
  呵,说的好听点,勉勉强强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家”,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暂时可以栖身的住处而已。
  她哪里,还有什么家呢。
  “几个月没见,你在这里生活的倒是不错。”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兀的从身后传过来,季子期愣了愣。
  那熟悉的男性嗓音让她出神的愣了一秒,而后回过头来,抬眸,望向声源处。
  的确没有听错。
  男人站定于她的身后,一张俊颜染着分明的冷漠气息。
  “你那边忙完了?”没有收回笑容,季子期低下头从包里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突兀的出现而感到讶异。
  她知道他会过来,只是以为他最近很忙,最起码得出了六月,没想到是今天。
  脸色很不好的男人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这么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一样。
  “嗯。”脸色总算缓和了些,方天铭若有所思的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把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打开门,她弯腰换了鞋,率先走进去,背对着他说,“我先跟你说明白啊,这几天很忙,没时间照顾你。”
  “……”男人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下,一直以来,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他跟在她身后走进去,淡淡的看着她的背影。
  不过两三个月没见,他却莫名其妙的感觉跟过了两三个世纪似的。
  进了门,她将手中的包扔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咖啡,递过去。
  他抬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咖啡,抿了一口,咸涩的,是他喜欢的口味。
  他习惯了这样的喝咖啡方式,在里面加上一点盐,味道就越苦,香味也越浓。
  杯中的咖啡轻描淡写的升起一缕缕的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客厅,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略显沉寂的目光,季子期淡淡的出声:“方总裁,你能不能别一来就给我脸色看?”
  从刚才,没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了,只是刚才不太确定,也不知道他突然生的哪门子气,直到现在,才确认,自己刚才没有看错。
  他的确是在生气。
  听到她这种像是跟小孩子说话时的那种无奈,男人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冷,“这几天你在做什么?”
  “工作。”季子期倒了杯温水,边喝水边回应他。
  “工作?”他皱着眉,反问一声,似讥似嘲,“工作还工作到别人……家里去了?”
  一个激动,差点冲口而出“工作到别人床上去”了,只是好在他的反应速度还是可以的,亦知道有些言语的杀伤性有多么大。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对着她说过分的话。
  季子期不明所以,抬起头,朝着他看过来,目光里染着分明的狐疑,“方天铭,想说什么你直说,别在那指桑骂槐的。”
  “指桑骂槐?”方天铭冷笑了一声,下一秒,身子如鬼魅一般的猛然贴近到了她面前,“季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你吃错药了吧?”季子期脸色一沉,冷寂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方天铭。
  一来就给她摆脸色看,神经病!
  方天铭看着她,双眸瞪得血红血红的,仿佛狼在看到猎物时的眼睛一样。
  森冷,诡异。
  他的目光在微弱光线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墨黑色的瞳孔就好像布满了星星的网,“你半夜三更躺在别人床上,还不让我问问了?”
  “什么半夜三更躺在别人床上?”她皱了皱眉,“你别跟我绕圈子,把话说清楚。”
  男人冷哼一声,翻出手机,找到一张相片,扔到她面前。
  季子期微微眯眸,朝着他的手机屏幕看过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劲爆的画面,就是她在睡觉,还抓住了一个人的手。
  挺普通一张照片。
  只是,就是这么一张普通的照片,里面的人换成了她和他,就特么变得这么不正常了!
  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有图有真相,这下,她竟是连句解释都无从下口了。
  见她沉默,摆明了一副默认的样子,方天铭脸上的神色忍不住更冷,“这下,清楚了吗?”
  “神经病!”气急,她低咒一声,却不知是在骂他,还是在骂拍这张照片的男人。
  其实她没明说骂谁,方总裁却因为心虚,自发自的主动对号入座了,挑了挑眉,不悦的问:“说谁呢?”
  “没说你,”她冷冷的瞥他一眼,“拍这张照片的人神经病。”
  方傲娇不悦的脸色这才有了点缓和,“这还差不多。”
  她懒得跟他讲这些没营养的事情,三言两句敷衍了事,“我昨天喝醉了,他把我带回去的,就在他那儿住了一晚,又没发生什么。”
  一有难受的事情,就习惯了去夜场。
  而一旦去了,必然不会不碰酒精这种东西。

  ☆、第130章 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动

  一碰,上了瘾,喝醉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夜场……最是迷人,却也最是伤人。
  “唔……”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跟他讲一声:“我现在要去睡了,你自便。”
  说着,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过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方天铭看着她的背影,一张俊脸忍不住黑了半截。
  他是疯了。
  疯了,才会因为这么一张平淡无奇的照片,抛下了手头上大把大把的工作,跑过来听她的解释。
  疯了,才会对一个不应该动心的女人这么放在心上!
  ……
  周六。
  阳光静好,万里无云。
  咖啡厅内,有淡淡的香味弥漫着,随着人的呼吸,传入到鼻息之间。
  “季小姐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卡座南边的男人,直接开门见山的出了声。
  季子期默了两秒,没出声,倒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朝着对面的男人递过去。
  文件夹被密封着,看得出,应该是份重要的文件。
  宋远扬看着她朝着自己递过来的文件夹,忍不住皱了皱眉,眼底一抹狐疑一闪而过。
  “宋总先简单看一下这份资料吧。”她淡淡的说,端起桌上面的咖啡,轻抿了口。
  就算不喜眼前的人,但是这礼貌与客气,却是不能少了的,宋远扬犹豫了两秒,还是拆开了里面的资料。
  一份份的数据,让他在第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乔宏茂涉嫌违法的证据……
  “相信宋总对于七年多前的事情,也不陌生吧?”季子期一边品着咖啡,一边淡淡的问:“不知道宋总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七年多前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她知道,他心里清楚。
  既然清楚,就没有必要再拿到表面上来说,况且,她也实在不想一次次的亲口提起。
  每一次提起,就好像,在心头上撒了一把盐。
  “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了,我能有什么看法呢?”宋远扬低低叹息一声,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醒她:“季小姐,商场上是非恩怨多,你一个小姑娘可能暂时还看不透,我劝你一句,不要搅和进来。”
  商场,这是个是非之地。
  这其中,黑暗的一面比比皆是,一旦涉足,就没有退路了。
  闻言,她皱了皱眉。
  明显的,他选择了明哲保身,不想再提这件事。
  宋远扬是什么人,她当年也见识过,不同于乔宏茂的两面三刀,不同于钟威的狠辣决绝,但这个人,最起码,有着自己的底线。
  当年,他虽身为“钟氏”股东之一,但私下里,与她爸爸,相交甚好,也不知道过去了这么多年,这情分,还在不在。
  其实,她这次与他见面,也没抱着必胜的把握,就是打算试试而已,他若肯出手帮忙,那自然是好的,他若不肯出手帮忙,那她也说不得半点不是。
  帮她,是情分,不帮她,是本分。
  季子期也不强逼,收了他还给自己的资料,基于礼貌,出声道:“宋总既然不愿,我也不好强逼,很抱歉,打扰了。”
  宋远扬看着她,一脸平静,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恼怒,脸上的神情松动,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季小姐,我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提醒你,商场这个圈子的复杂程度,非你所能想象,这其中的恩怨是非,也不是你所能够负担得起的,”他善意劝告道:“有些你固执着想去做的事情,即便以后如愿,对于你来说,也没有半点好处。”
  她笑着点点头,道一句“是”。
  的确,即便以后如愿,让沈眉和钟凌锐付出代价,对于她来说,也是没有半点好处。
  这个,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但是,哪怕知道了,却还是不得不去做。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送走了宋远扬,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显示着的时间,起身回公司。
  ……
  回了公司,还没等进办公室的,大老远就看到小恩朝着她这边跑过来。
  季子期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季总,钟夫人找您。”小恩气喘吁吁地回答,“已经等了您很长时间了。”
  很长时间了,呵。
  抬手,揉了揉额,她吩咐一声:“让她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
  小恩点点头,朝着原路返回去。
  进了会客室,季子期顿时就感到了一阵深沉的压力。
  不为别的,只为,站在里面的那个女人,正眼神阴鹜的盯着她,盯的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低咳了一声,她掩了下自己的情绪,挑眉,好不平静的打招呼:“钟夫人驾到,屏蔽生辉啊……”
  闻言,沈眉阴鹜的目光骤然间又加深了几分。
  “选择站在钟守衡身边就罢了,却还动了我的人。”她冷笑一声,“季子期,你非要与我为敌是不是?”
  之前待她礼遇有加,是想拉拢她,就算不能让她站在自己这边,也不要让她调转枪头去帮钟守衡,现在,反正她已经给了她答案,选择了站在钟守衡那边,那她的客气,也就不必再继续维系下去了。
  卓家,现在算是已经彻底拉开了与她的距离,而她等同于,失去了百分之二十的筹码。
  因为身份,她一时半会儿动不了钟守衡,只能将这些怨气全部撒到季子期的身上。
  她也在冷静的情况下,权衡过轻重。
  理智与情感发生了不止一次的冲突,她将所有的后果都想了一遍,想了“如果和季子期撕破脸皮之后的结果”和“忍气吞声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的结果”一遍,将这两件事情比较了一番之后,沈眉终于是选择摒除了后者,选择了前者。
  她从来,就是一个果断干脆的女人。
  如果不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那么,倒是还不如直接把脸皮撕破。
  她既然都冷了脸,季子期也懒得跟她再虚与委蛇,动了动唇,问:“是又怎样?”
  如是,算是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挑到了一个底线。
  “钟夫人……”她叫她一声,意味深长,“我这人喜欢清静,不喜欢别人的打扰,所以,不送了。”
  赶人的言外之音,已是不言而喻。
  见她还没有要动身离开的意思,季子期蹙眉,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微微往前凑了凑,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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