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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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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平衡点,身子软软的倒下去。
  精神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怎么样了?”
  “就是中了点迷药,药的性质挺烈,黑市上刚出的喷管,没受什么伤,没什么大问题,应该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第177章 衡少是个处

  “一会儿是多长时间?”
  “她喝了不少酒,就算迷药的药性过去,酒精一时半会儿也消退不下去,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了。……对了,那个男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知道。”
  “……秦佳音,你想就这样放过他?”
  “他的手脚已经被我废了。其余的,你们看着处理。”
  “……”
  至此,终于安静下来再没声音。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秦佳音。
  头疼的感觉很是强烈,黛眉狠狠的皱起,她想要睁开眼睛,却无奈,力不从心。
  最终没能清醒过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见证一场日升日落的开端。
  季子期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醒来没多久,一道陌生的身影映入眸底。
  标准的警官服,让她没在第一时间内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那人见她醒了,扔过来一套崭新的衣服,冷言冷语的说,“既然没死,就把自己整的像个人样点,换衣服出来吃饭。”
  她默了默,无视了她冷情的情绪,问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佳音挑眉,“怎么,不想看到我?”
  季子期倒是没犹豫的点头承认,“……的确不怎么想看见你。”
  本来脾气就不好的秦警官听到这样一句话,更加的脾气不好,扯了扯唇角,一句冷情的话绕唇而出:“那就赶紧滚。”
  “……”
  这人还是和以前老样子,认识她的人,知道她是刑警,不认识她的人,倒是看起来像黑社会。
  季子期掀了被子,从床上起身下床,一边换衣服一边对她说,“我不吃了,待会儿还有事。”
  通常情况下呢,出于待客之道,我们一般会挽留要走的客人。
  可是……
  可是我们的秦警官,她不是普通人啊,听到自己被拒绝,别说是说句挽留的客套话了,简直是连眉心都没挑一下,冷冰冰、硬|邦|邦的甩出了一句话:“也好,我省下一顿饭。”
  闻言,一向理智从容从不轻易动气的季小姐终于不淡定了,手中系纽扣的动作僵了僵,她抬起视线,看向她,“秦佳音,我好歹是你姐姐,你对我客气点,能死?”
  姐姐。
  的确,是她的姐姐。
  而且,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气氛默了默。
  稍即,秦警官勾起唇角,缓缓的笑了,迎视上她的视线,说:“如果我真对你不客气,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季子期:“……”
  ……
  从秦佳音那里离开,季子期直接去了公司。
  总经理初选董事会在上午九点正式开始,她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八点五十分。
  差了十分钟,时间刚好,不早,也不迟。
  从上午九点,到中午十一点半,整整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最后,通过投票选举,暂定为策划部的一个主管,欲将他提升为总经理。
  下午五点,她下班回家,却蓦然撞见了一道熟悉又让她感到意外的身影。
  熄了引擎,她下车,单手甩上车门,看着正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诧异的问,“钟守衡……?”
  闻声,男人抬眸,朝着她这边看了一眼。
  脸上的神情平平淡淡的,什么情绪都没有。
  程硕跟在他后面,行色匆匆,看着他的身影,心中忍不住唏嘘一番。
  说实话,他从没见过哪个人能够做到像钟守衡一样在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的时候,都永远保持着一种表情的人。
  她走过去,看着他匆促的身影,不解,“你怎么回来了?”
  她记得,他跟她说过,好像是这次会在法国待一周的。
  可现在,不过才两天而已。
  他办事的效率再快,也不至于快到这地步吧?
  他抬手,看看手表上面显示着的时间,跟她解释:“有样东西忘了拿,拿了马上回去。”
  “……哦。”
  然后,彼此默契般的谁都不再说话,他闪身离开,她也不再回头,欲要进屋。
  只是,程硕走到她身旁的时候,却顿了顿脚步,挑着唇,似笑非笑的问了句:“你信他说的话吗?”
  她沉默,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她没那个心思去在意。
  程硕进一步解释了句,“秦佳音这个电话,分量不轻啊……”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的,便匆忙离开,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是什么意思,已经无形的通透了。
  资本市场中,别说是这么长的时间了,哪怕是短短一秒,都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他,却因为一个她,全然不顾了。
  季子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望着他身影消失的那个方向,心里略过微微的复杂感。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是在去年冬天的时候,有一次她下班早,想唐言则了,回去的路上顺带着去钟氏溜达了一圈,钟守衡恰巧不在,在开会,办公室内只有程硕一个人。
  然后,她就坐下等了会,跟程硕聊了会儿天。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随便说了几句话,最后,聊着聊着,竟然扯到了钟守衡身上去。
  程硕这样问她,“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都是聪明人,这个“他”不用说出来,指的是谁,已经不言自明。
  她想了几秒,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心思挺深的个人。”
  钟守衡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真不了解。
  退一步来讲,就算她了解,她也没那心思去探究,或者诉说。
  所以轻描淡写的敷衍了一句,想把这话题略过去,可程硕却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下去,“在商场这个圈子里?”
  “啊,”她点点头,反问,“不然呢?”
  她对他的了解,就限制在这上面了,至于在风云堂的事情,她没怎么深入了解过。
  听到她这样说,程硕笑了笑,跟她讲掏心窝子的话:“他的深沉其实根本就没在商场上体现出来,你在商场上见到的他,不过是个片面。”
  她听着,微微皱了皱眉,知晓程硕的话不会是空穴来风,既然他这样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程硕见她沉默,笑着对她讲:“如果他真的把自己内心深沉阴暗的一面体现出来的话,那现在钟氏这当家主人的位子,就不会是现任总裁了。”
  换言之,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的野心给摆到明面上来,那现在坐在公司首席位上的男人,怎么也不会是唐言则。
  “我知道。”她笑着回应,“这件事情上,是他让了我,给我留了一条后路。”
  “可你只知道这些。”程硕唇角的笑让她感到有点意味不明,让她感到很是奇怪,但具体什么地方奇怪,又说不上来。
  季子期不解,“……嗯?”
  他话中有话,“他深沉和黑暗的一面,其实都在你身上体现了。”
  野心、抱负、不甘、阴暗,这些东西,他全给了唐依心。
  “……”
  “直白点说吧,”程硕直了直腰,“我如果告诉你,在你之前,他没有过一个女人,你会不会相信?”
  她本来就不解的情绪更是云里雾里,“别让我猜。”
  程硕大笑,“好吧,我说,你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你信不信?”
  第一个女人……
  精神上,她勉勉强强的算是相信了,可是……身体?
  她当然不信。
  季子期用一种信誓旦旦的语气反问:“怎么可能?”
  “呵,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其实,又何止是她,就连他,若非是亲眼见证过,贸贸然听到这样一句话,都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那男人花名在外那么多年了,吃喝嫖赌抽,什么不会,开女帝派对的时候让整个夜|店的销售额整整翻了一倍,有这样血淋淋赤|果|果的例子摆在面前,说那男人竟然是个没被女人开过苞的处,谁信?
  但事实还真就这样。
  钟守衡,真的是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
  无论是在曾经,还是现在。
  逢场作戏的人,自然不必说,就拿真心的来讲吧,他这辈子就在乎了三个女人,一个他妈,一个程语然,一个唐依心。
  第一个直接排除,第二个他虽上心待过,但那也仅仅只限于朋友,第三个……没等拥有的就失去了。

  ☆、178

  再后来,他误以为乔婉婉是唐依心,对乔婉婉上了心,可乔婉婉那人摆明了态度爱的是钟凌锐,钟守衡再混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所以这个,也是可以直接排除的。
  来来去去,不过这几个女人。
  偶尔逢场作戏一次,别的女人碰到他一点衣角这男人回家都得好好清洗一番,何况是做点什么深层次的接触?
  再加上后来的种种事迹证明,令我们的程同学不得不相信了衡少真的是个处这件事。
  “唐依心,”程硕认认真真的叫了声她,墨眸盯紧她,一眨不眨,“……你是他心里的最后一道坚守。”
  你是他心里的最后一道坚守。
  何其有分量的一句话。
  以前,对于别的女人,他连正眼都不会给个,但是对她,却在明明知道她不爱他的情况下,强行要了她,折了她羽翼,将她留在身边。
  留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自己却深爱的女人在身边,对钟守衡来说,这样一件事,似乎是极其不现实的。
  但终究,它发生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但偏偏,又那么合情合理。
  “别看他对任何事都那么随性,像是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样,”程硕说这话的时候,盯紧了她的眼睛,不肯错过她眼底的一丝情绪,在见到她终于因为他的话而泛出了一丝波动之后,这才将话继续说下去,“他可以对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在意,不计较,但唯独,唯独不包括你。”
  “……”
  “……你是他的蝴蝶效应。”
  蝴蝶效应。
  她知道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
  因为曾经,钟凌锐之余她而言,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
  只要事关那人,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也能被无限的扩大化。
  钟守衡,他狂妄,不可一世,对任何事、任何人都秉承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他真的怕一件事。
  他害怕,唐依心的心里永远腾不出一个位置来给他。
  谈话进行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被人打断了。
  会议结束,那男人回到办公室,看到她的时候,明显怔了下。
  她淡淡的笑,不等他问的,便如实回答说,“我是来看唐言则的。”
  换言之,之所以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并非是刻意来找他,而是顺道。
  他眸中的光闪了闪,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回忆,就此终止。
  季子期看着他离开的那个方向,目光意味深长。
  都说,以性开始的关系,最终会以性结束。
  简而言之呢,就是没有好结局。
  比如,他们之间。
  以交易开始,以偿还结束,这其中,连一点真正的感情都没有掺杂。
  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宿命般的预感。
  将来,她和钟守衡的下场可能会不太好。
  很有可能……会两败俱伤,互相折磨。
  等到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方知晓,自己这个时候的念头有多么简单,那时候,他们之间,已经不只是两败俱伤了,而是……覆水难收。
  ……
  一眨眼,又是几天。
  事情不多,周六周末休班,周五这一天,她下班很早。
  钟守衡在法国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下午就回了西城。
  她停了车,走进去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他在跟人打电话,嗓音特别低,但同时却也很沉重。
  他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身影被夕阳投射下来的光所笼罩着,单手拿着手机,将工作上的命令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
  透过窗户,她看到了他那张冷峻的面容上的神情,沉重、肃穆、冷漠。
  其实,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
  全然不似在她面前,那个无耻耍横的人。
  透过落地窗的反射,他也看到了她的身影,神色稍稍怔了下,然后对电话那边的人简单交代了句什么,就挂了电话。
  四目相接,他收了手中手机,迈开脚下的步伐,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下班了?”
  “嗯。”她点点头,目光从他脸上稍显平淡的神情中略过。
  看样子应该是刚到家,他连衣服都没换,随手解了领带,扔在沙发上,问她,“没事吧?”
  季子期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前几天的事情,遂动了动唇,答道:“没事。”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落定,清淡的眼神昭示着对几天前的事情还没完全放下。
  皱了皱眉,他问:“怎么一个人去酒吧?”
  “闲的。”她四两拨千斤的敷衍过去,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解释什么,岔开话题道:“你忙完了?”
  “嗯。”
  至此,两人之间有一小段的沉默。
  就像是闹过脾气之后的情|人,彼此都放不下尊严去解释什么,导致着关系一点一点的冷化。
  他看着她微白的小脸,忽然想起几天前在法国的时候,接到了警方的一个电话。
  对方是个女人,声音很冷,语气也很冷,就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块一样,跟他讲了一句“你女人出事了”之后,直接挂了电话。
  敢挂钟守衡电话的人,这个世界上,当真是少之又少。
  只是,那一刻,他却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在听到“出事”两个字之后,凉意从头漫过脚。
  丢下开到一半的视频会议,连夜从法国赶了回来,回来之后才知道,是自己把事情给想象的严重了。
  她没什么大事。
  确切点说,是幸亏,刑警队及时赶到了,她才没发生什么大事。
  秦佳音惜字如金的毛病与生俱来,根本不会将一件事情解释到最清楚的余地,能通知一声已经算是底线。
  只是,当得知她没什么大事,他心里的感觉,却并非是因为一个电话而致使损失了好几个亿之后的愤怒,而是……庆幸。
  得知她没事,他就放心了,回法国的时候她正好回家,匆忙之下跟她见了一面,却连句话都没再多说。
  此时,见到她这副淡漠如水的样子,钟守衡忽然心情低至了谷底。
  原本,他还指望着,她能趁着他在法国的那几天深刻的反思一下自己随随便便误会人的行径,等他回来的时候,好好跟他解释一下,顺便说几句好听的话,他也就趁着她给的台阶下,表示表示自己很大度不跟她一般见识什么的。
  可现在倒好。
  他为她担心的要死,她呢?倒像个局外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唐依心,她真的……真的让他甘拜下风。
  连续累了好几天,又被她这样给气了一顿,他的心情是说不出的疲惫,朝着她走过来,唇角微扯,“陪我出去走走。”
  不是疑问的语气。
  换言之,他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直接下了个这样的命令。
  “啊,”她朝着他看一眼,明显有些感到意外,最终却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好。”
  这所别墅的位置,不得不说,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讲,都是寻常难以见到的大手笔。
  内部的装潢不言自明,就连地理位置,也是顶尖。
  背靠深海,独栋建筑。
  外面,紫红色的夕阳像是凝固的血,呈现出最美的颜色,一点点的紫,大片大片的红,美得见血封喉。
  因为远离郊区,没什么地方可玩,唯有的,便是海边的一片风景。
  像是普通情|人之间再寻常不过的散步一样,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海风嚣张的叫嚣,如同一首沉闷的歌曲,压抑的旋律,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
  五月,天气已经算不上冷,但此时傍晚,又是海边,温度还是有些低。
  心里有气归有气,钟守衡到底还是心疼她,脱了外套,罩在她身上。
  季子期并没拒绝。
  确切一点说呢,她不拒绝,是因为知道,拒绝也没用,索性,不浪费这句口舌。
  这男人想做以及要做的事情,哪里是她能够阻止的,哪怕是帮她披件外套。
  她忽然想起,去年她跟他有了暧|昧关系之后的一场谈话——
  对于他的感情,她是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的,于是,从最初就跟他言明了一件事情:“钟守衡,跟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会吃亏的。”

  ☆、第179章 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

  “嗯?”他明显不解,倒不问吃亏在哪里,而是问这样一句:“你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
  “声名狼藉。”她抿着唇,盯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出这样四个字。
  商场上的人士还好些,在那些什么都不懂只会一味嚼舌根的人眼里,她就是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女人,声名狼藉,朝三暮四。
  通常情况下,按照一个正常男人的脑回路来讲,听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出这样一个贬低自己的词,不都应该安慰说她说自己不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么?
  可偏偏,有人是这个别当中的例外。
  “啊,”他笑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
  “……”
  季子期当真感觉自己跟这男人没共同语言。
  她了解自己,在经受过那么严重的一场情伤之后,很难再去完完全全的敞开心扉去爱一个人了,也绝对不会再轻易的动情。
  直白一点讲,就是他在她身上付出的感情,极大可能得不到回应,到头来得到的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她认为,没有一个男人会那么傻,在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还偏偏要走这个过程且为之付出。
  但偏偏,这世界上就有这样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在她身边的男人。
  话题扯到正轨上来,他问道,“说说看,我哪里亏了?”
  “因为我不爱你。”她倒是连一丝犹豫都不曾,直接直白的讲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所以,你亏了。”
  一个不爱,一个深爱。
  亏的,自然不会是前者。
  她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的眸底明明闪过了一抹黯淡,却又很快消逝。
  快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快到,连她捕捉都来不及,定睛去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甚至都产生了一种是自己眼花了的错觉。
  “这个啊……”男人刻意延长了自己的尾音,剑眉拧出褶痕,看起来还真的带着那么点思考的意味,然后,他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有赚的地方啊。”
  季子期不解,“……嗯?”
  他意味深长的笑:“以后嫖女人不用花钱了……”
  她大怒,随手拿起桌子上面的玻璃水杯扔过去。
  钟守衡眼疾手快的躲开,笑的更是晦深莫测:“你想谋杀亲夫?”
  “滚——”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
  若说以前她还相信这人隔三差五的逛个夜|店嫖个小姐啥的,在经过和程助理那么认真严谨的一番谈话之后,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再相信了。
  既然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在他面前,她也懒得去掩饰那么多。
  在不刻意掩饰自己隐藏自己的情况下,属于唐依心的性格和脾气,理所当然的,说来就来了。
  看见她因为生气而变得有些泛红的脸色,他低低笑出声来,磁性的嗓音绕唇而出:“果然,还是季子期比较可爱些,唐依心的性格……太暴躁了。”
  回忆就此终止。
  不知不觉间,纤细的腰上多了一只带着温度的手,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他的那种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对她所表达出来的珍爱感,心头百味陈杂。
  “钟守衡,”她忽然出声,叫他的名字,声音和语气倒是相匹配,淡的不能再淡,“我有什么好?”
  扪心自问,她自认,并不值得眼前这男人对她如此相待。
  钟守衡闻言,稍稍怔了下,却只是因为她忽然问的这个问题,并非是因为自己应该要回答什么样的答案而失神。
  通常情况下,一个男人,听到自己深爱着的女人这样问自己一句话,肯定要在脑中迅速过滤一遍这个问题以及这个问题的答案,想着,怎么讨她欢心怎么回答。
  他并没有以上的想法。
  似乎,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值得他去认真考虑一番。
  这世上,能够值得他认真考虑的事情,太少太少,几乎是没有。
  这件事,这个问题,也不例外,并没有在极少的那部分可能性之内。
  他笑笑,从容不迫的回答,“不知道。”
  “……”
  不知道还这么多年都放不下……
  他偏了偏头,对上她的视线,漠然出声:“我要是知道你哪里好的话,早他妈找个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去代替了。”
  是了,如果,他真的知道这个女人哪里好的话,早就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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