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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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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换崾窒铝羟椋惆裇KL走私军火这件事告诉她,到时候即便叶战谦有那个本事能够全身而退,也少不了被这女人抽去几根筋骨。”
  程硕点点头,懂了。
  钟守衡这是,想借着秦佳音的手放放叶战谦的血。
  换言之,可以用这样一个词语代替:借刀杀人。
  不愧是钟家太子爷,这心机、这手段、这天性……
  见他不动身,钟守衡微微挑眉,问:“还不快去?”
  程硕早把自己刚才那番痛苦给抛弃在脑后了,应一声,“马上。”
  说着,拿了他刚才收拾了扔给他的文件,离开会议室。
  钟守衡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勾唇笑了笑,拿了车钥匙,下楼离开。
  劳斯莱斯幻影经典款,很快就消失在这溶溶夜色里。
  挂了电话。
  程硕回到办公室,开始加班。
  十分钟后,猛然发觉,不对劲!
  特么的,他跟他绕了一圈子话题,扯了半天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就打了这么个电话举报了这么个小破事,然后就让他忘了自己提出不要加班这件事来了!
  抬手,揉了揉头,程硕有些惆怅。
  他到底是摊上了怎样一个上司……
  钟守衡,当真是玩的一手心理好战术。
  这个晚上,衡少吃了一顿终生难忘的大餐。
  至于大餐的东西?
  ——很简单,各类烤串啊!
  回去的路上,给她打了电话,然后她报出了一个地址,他不记得那个地方有什么餐厅,还特意问了一句确定不确定,结果这一句就把电话那头的人给惹恼了,甩出一句“你爱来不来”之后,就直接切断了信号。
  去吗?
  怎么敢不去。
  街头巷尾,人潮人海,拥挤的不成样子,各种各样的小木桌小塑料桌摆放在各处,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断。
  烧烤摊主人是一对夫妻,四五十岁的样子,拿了菜单给他们,很是热情。
  坐的东西,是个塑料制的板凳,他看了一眼,忍了下来,跟她一起坐下。
  季子期倒是自然的很,礼貌的把菜单先递给他,“吃什么,自己点吧。”
  他接过菜单,瞄了一眼。
  花蛤、羊肉串、猪肉串、烤肠、烤鱿鱼、烤韭菜……
  看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吃什么,直接扔给她,“你看着点吧。”
  季子期倒是不跟他客气,也不再多问句,直接自己点了几样,然后将菜单给了老板娘。
  烧烤的必备前提,煮花生嘛。
  过了没几分钟,一盘煮花生端上来,季子期吃了几颗后发现对面男人坐着不动,忍不住说,“吃呀,怎么不吃?”

  ☆、第185章 长得太好看,这不是我的错

  “……”他当真有种眼前这人想要他命的念头。
  老板娘再次上前,笑呵呵的问要喝什么酒。
  钟守衡动了动唇,刚想着说什么,季子期却抢在他面前开口道:“给他拿啤酒就好,谢谢老板娘。”
  没过几分钟,几瓶啤酒被送上来,烤串也出了炉,蘸了辣椒酱,用再简单不过的瓷盘盛着端上来。
  钟守衡看着小木桌上摆放着的东西,唇角抽了抽,“……这就是你要请我吃的饭?”
  “啊,”季子期应一声,掀眸看向他,“你不喜欢吃?”
  “……”他是真的很想点头,说一声“不喜欢”。
  岂止是不喜欢。
  他哪里吃过这些东西。
  但好歹这种情景太难得,男人深吸了口气,忍了下来,跟她一起吃。
  他动手,将衬衫的袖口往上挽了三分,到底是钟守衡,连这样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动作,都能做到这种诱|惑的地步。
  邻桌坐的是一对小情侣,看起来十**的样子,女孩子见他这动作,忍不住抬眸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
  被人注视的感觉很是糟糕,偏生那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连吃东西的动作都优雅的令人无可挑剔,季小姐在旁边看的终于忍不下去了,“钟守衡……”
  “嗯?”
  “我是让你来吃东西的,不是让你来撩妹的!”
  衡少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辜,“长得太好看,这不是我的错啊。”
  季子期:“……”
  钟守衡从小到大,顶级声色场合去过的次数不计其数,哪次出席过这种街头巷尾的小场合,对周遭的一切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心,目光绕着周围看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定在左边一对小情侣身上。
  很明显,这对小情侣是在热恋中,正抱在一起激情的接吻,这里的常客对这些打情骂俏的把戏司空见惯,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倒是我们的衡少爷,觉得眼前这一幕很有戏剧性,不顾“非礼勿视”这四个字的警告,直接盯着人家小情侣看了起来。
  啧,看起来真的蛮有激情的……
  心下忍不住也多了几分邪恶的心思,什么时候,他也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某人来一次激情的热吻。
  时间长了,那对小情侣也注视到了来自外人的目光,男生显然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没说什么,倒是女生,不乐意了,一记冷眼看过来,“看什么看?没跟你女朋友接吻过啊?”
  钟守衡没搭理别人的念头,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说一句:“来这种地方吃饭,你真没品味。”
  季子期:“……”
  钟守衡兴趣缺缺,对这种东西没胃口,吃了一点应付了事,等她吃饱了,付了钱,然后把这条美食街从头逛到尾,打包了几根烤串,又买了点水果,两人回去。
  上了车,他打开车窗,冷风吹过来的时候,季子期的长发随风飘扬,像是一只在暗夜中跳舞的小妖精。
  电话在此时响起来,钟守衡置若罔闻,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季子期伸手戳了戳他,“接电话呀。”
  “不想接。”男人冷冷淡淡的回答。
  他几乎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程硕打来的。
  某人任性的脾气上来,跟个孩子一样,季子期看他那一脸别扭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随手把烤肠咬在嘴里,好脾气的回头,从包里翻出他手机,递给他,“行动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别耽搁了。”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的缘故,她说话的语气不是很清楚,但意思再简单不过,他听也能听出个大体来,抬眸,想要接过她递过来的电话,却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猛然怔住。
  只见,那根肉红色的烤肠被某人含在淡粉色的唇间,那情景说不出的诱|惑,钟守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压制下心头猛然涌上的心猿意马。
  低咳了一声,掩饰了尴尬的情绪,他把车窗又降了一些,然后接了电话,“什么事……嗯……没时间……就这样,其他的事情你看着解决……好了我还有事,挂了。”
  说完这句话,他连回应的时间都不给对方,直接径自切断了信号。
  季子期听着他一声比一声不耐烦的回应,直到他挂断电话,她忍不住为小程抱一句不平:“有你这样的上司,下属压力很大啊……”
  男人微微眯眸,泻出几分危险的意味,“在我面前,心疼别的男人,嗯?”
  “不讲理。”她抬眸看着他,淡淡说,葱白的手指攥着插在竹签上还剩下一半的红中透出一点黑的烤肠,偶尔晃两下。
  这强烈的视觉反应刺激的钟守衡全身都疼起来,下|半|身在失礼与克制的边缘徘徊不定。
  他忽然伸手,将身畔的女人一把扯到自己怀里,贴近她耳畔,低低呢喃道:“讲理有什么用,你不就喜欢简单粗暴?”
  这话说的极具歧义。
  “……流|氓!”她笑骂一句,却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那温度如此炽热,几乎都要融化掉她早已冰封多年的心脏。
  他身上有着一种淡淡的薄荷烟草味道,清冽而舒爽,让季子期在日后每每回想起的时候,才知晓,原来,其实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对他心动了。
  她埋首于他心脏处,微微闭上眼睛,带着一种安心的释然,感受着他的大掌贴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
  好像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就莫名其妙的相信了,这个男人,是真的因为一个唐依心的女子而奉献出了毕生的温柔与感情,不留余地,覆水难收。
  可能是从最初他就下了一场在感情中最严重的赌注,以至于在日后那么长的时间里,不管她如何伤他,他都没有一次放弃过她。
  有些人,一旦动心,就是末路的。
  ……
  翌日,晨醒,万籁俱静,寂寞永生。
  季子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眸中的光带着尚未清醒的迷糊,这个时候的她,简直柔软的没有一丝杀伤力。
  沉淀了会儿自己的情绪,她掀了被子,起身下床。
  第一件事,就是朝着浴室走过去,想要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流下来,她伸手接住,然后,抹在脸上,洗去睡意。
  “哗哗”的水流声中,男人出了声,嗓音一如既往,磁性又慵懒,透出丝丝入扣的诱人:“怎么不多睡会儿?”
  闻声,她关了水龙头,抬眸,看向声音的发源处。
  朦胧视线中,钟守衡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一袭黑色修身正装,冷冽、温漠,无形当中,会让人产生一种“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
  只是,就是这么一个冷漠的人,却偏偏为一人,而温柔了此生。
  她又拧开水龙头,清洗着自己手腕处的一个红痕,淡淡的回一声:“睡不着了。”
  其实,洗不掉的她知道。
  红色痕迹,于昨晚留下,是他情至浓时,留在她手腕处的一个吻痕。
  倒也不是觉得有什么,更没嫌弃他的意思,只是这样看着,感觉有点别扭,下意识的想洗一把。
  殊不知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让男人陷入了薄怒的边缘。
  他忽然走近,凑在她耳畔,故意报复般的问一句:“还疼不疼?”
  季子期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昨晚……”他拉长了尾音,暧|昧不明的解释。
  她霎时反应过来。
  他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加上这分明挑逗人的问句,耳根悄然泛起一层红晕,她心生恼怒,手中接了一捧水,直接泼在他脸上。
  被泼了一身的凉水,沿着他深邃的脸部轮廓,一路滑入他脖颈。
  水珠略过他肌肤,然后顺着他下颌的纹路,被白色的衬衫衣领给掩盖住,牵扯出一份致命的诱|惑。
  他笑出声来,全无恼怒。
  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给扯入自己怀里,他的声音狭带一丝沙哑:“唔,泼了我一脸水,这笔账,我该怎么和你算?”
  她勾起唇角,笑的极其香|艳,尾音撩人的问一句:“……肉偿要不要?”
  钟守衡微微皱眉,似乎还真的带着那么点儿考虑的意味,稍即,回她的话:“可以考虑。”

  ☆、第186章 你毁掉的,是我的一生

  “想得美你。”她一把将他推开。
  钟守衡低低的笑出声来,缠着她,也不离开,从梳妆台上拿了木梳,帮她梳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入她的发丝,做出一个最温柔的姿势,她头上黑色三千青丝绕住他手指,困住他一生。
  古有绾发之礼,礼成,即为夫妻。
  季子期不抗拒,也不挣扎,由着他为自己梳头,盯着对面的镜子看了半晌,忽然出声,“抱歉。”
  他微微挑眉,不语,等着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她敛了眸光,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再从镜子中看他,低声道:“我毁了你人生中最好的时光。”
  从很早很早之前,从遇见他的那一刻,她就不小心毁了他。
  凭良心讲,如果没有唐依心,钟守衡大可不必活得如此束缚的,他有更好的人生,有权利、亦有资格让自己活得更洒脱。
  可是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她,他硬生生的活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钟守衡闻言,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态度,继续帮她梳着头,声音同样是低低的,甚至比她的还要低,“怎么忽然这样说?”
  季子期不想抬头看他,也不敢抬头看他,一味低着头,默了默,说:“如果没有我,你会活的……”
  很好。
  如果没有她,他会活的很好。
  不会动心,不会受伤,不会经历这场感情上的无妄之灾。
  他忽然捂住她的唇。
  动作柔爱,没有一点儿强迫性,却生生的让她止了声。
  他摆明了,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别这么说……”他的语气轻的像是从云端传来,“有些事情你不了解。”
  是的,她不了解。
  她不了解,如果没有他,他是会活的更洒脱,但是同时,他也会活的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人,没了感情,没了血肉,再洒脱,再坚强,再刀枪不入,又有什么用?
  相比起洒脱来,他更希望,自己能够去真心实意的爱一个人。
  季子期动了动唇,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他却抢在她前面出了声,口吻清浅:“唐依心,你何止是毁了我人生中最好的时光。”
  “……”
  “……你毁掉的,是我的一生。”
  终于,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说了一句,让她一直都不敢面对的实话。
  是呵,她毁掉的,何止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时光?她毁掉的,真的是他的一生。
  因为一个她,他的一辈子全毁了,从此风流覆没,为她长情,宁因她痛,也不为别人欢。
  之后是一阵冗长的沉默,仿佛一首唱跑调的情歌。
  她想她到底还是伤到了他。
  她的这句道歉,其实是很伤人的一句话。
  在以他深爱她的前提下,若她对这份感情有了回应,那自然是不需要道歉的,可她说了出来,一句“抱歉”出口的同时,也阐明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爱。
  她不爱他。
  而他给她的回应,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残忍的人,在面对着这样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的时候,竟然狠得下心去伤。
  谁都没有再说话,他给她梳好了头,然后拉着她出了浴室。
  十指,相扣。
  季子期忽然对这命运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之前,她是痛恨命运的,因为家破人亡,因为她曾经历过灭顶之伤,但是这一刻,在命运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赐给她的时候,她忽然,又觉得不应该痛恨的。
  她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羡慕着她。
  很久一段日子之后,在他们被宿命给生生的推向两条不同的道路之后,那个时候钟守衡已经对她心灰意冷,宁愿让另外一个女人守在身边,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那时候,她总会回想起今天这个清晨,想起他曾为她梳理头发时的动作何其柔爱。
  那日雪满长安街,她只身一人跪在地上,北风呼啸,擦着她的身体,这些如洪水巨灾的记忆逆流而上,她抱着自己,昔日温柔将她湮没,让她忽然就懂了这世界上曾有一个最好的男人如此不计付出不求回报的珍爱过她。
  那个时候,她想,自己真傻,在他如此不顾一切的爱她的时候,她竟然无动于衷,于是硬生生不小心将幸福给弄丢了去。
  “唐依心,我真羡慕你。”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失神,他忽然出声,岔开话题,将她从愧疚的边缘拉了回来。
  “啊?羡慕我什么?”
  男人微微一笑,“羡慕你有我这么好的一个人爱你啊。”
  季小姐唇角抽了抽,“……不要脸。”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她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峰回路转,愁肠百结。
  她想,她是他的劫。
  逃不开、避不掉的劫。
  “我以后……”她顿了顿,把话说下去,不是安慰他,而是发自肺腑的:“会尝试着去爱你。”
  连爱他都需要尝试着,可想而知,他对她的感情是无望到了一种怎样悲凉的地步。
  “别说这些了。”他看起来像是并不在意她说的话,拉着她在餐桌前坐下,“先吃饭吧,不然一会儿该凉了。”
  她不听他话,固执的继续说:“钟守衡,我有话要对你说。”
  “……”
  “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听,但我必须说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好受些。”
  他低着头,径自搅拌着杯中的豆浆,不说话。
  季子期的视线却坚定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难得调动一次全身的勇气,她必须趁着这个时候说出来。
  否则,有些勇气,一旦错过,便是永不再来的。
  “你知道的,我之前爱过别人,死心塌地。”
  “知道啊。”他笑一笑,那笑容让她看了只觉与世无争:“钟凌锐嘛。”
  她告诉他,“爱你的大有人在,比我的好的女孩子大有人在,值得你去珍惜去在乎的,同样是大有人在,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权。”
  “我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出席一个会议,然后认识了一个朋友,她曾告诉过我,自己也曾在爱她丈夫之前爱过另外一个男人,可她最终放下了,并未因年少时的一段感情而耿耿于怀。”
  “你看,这样的人多好,安于幸福,才会过的开心,不会庸人自扰。我也想过,跟她一样,忘记过去的一切,做个安于现状的人,可是后来,我却忽然发现,我做不到的……”
  “对于钟凌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已经没有年少时炽烈疯狂的爱,可是不爱,并不能代表就彻底忘记了他。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不了的伤,但是却永远都没有能够轻易褪去的疤痕……”
  “这些话,我很久之前就想告诉你,虽然我心里清楚,你并不想听到我在你面前说自己对另外一个男人忘不掉,可我必须说出来,不然这件事早晚会成为我们之间的结。”
  “你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说是你这样的情|人,我不爱好可惜。其实我心里是承认你这句话的……我们在一起,无论如何,吃亏的都是你。”
  是的,无论如何,只要是他们在一起,吃亏的永远都不会是她。
  调动了全身的力气与勇气,季子期将这些话一口气说完,声音静静的。
  呵,是啊,他这样的情|人,她不爱,真的好可惜。
  一时间,客厅内的气氛安静到了一种不能再安静的地步,连时间都好似停止转动。
  她过于平静的态度,让他在一瞬间明白,原来在爱情上的无能为力,是命运给他的最重的打击。
  或许是他的过去过的实在太随性了,终于在今日,有了如此令他无可奈何之事。
  终于,将一切话都赤|果|果的剖开坦白在了他面前,她仍然定睛凝望着他,目光中似有忧伤弥漫,“……钟守衡,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难还的债。”
  最难还的债,为情债。
  钟守衡坐在她对面,听着她静静的讲完,眸色沉寂,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按理来讲,一个男人,在听到自己的女人说她忘不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是应该愤怒的。
  即便镇静如他不暴跳如雷,那也应该给她用点冷暴力。
  可他并没有。

  ☆、第187章 万丈柔情

  呵,是了,伤害她,从来就不是钟守衡会做的事情。
  自始至终,他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听她把所有的话说完,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望向她。
  他说:“我想要一个答案。”
  “你说。”
  “直到现在,你还是忘不掉他,单单只是因为曾经爱过他?”
  季子期闻言,微微怔了下,忽然有点语塞,“我……”
  “不只是这一个原因吧?”他唇角的弧度有些深不可测,令她看不透此时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是因为,后来你知道了,他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所以你觉得就这样把他给彻底忘掉觉得对他不公平,是么?”
  季子期无言以对。
  对,他说的,都没错。
  他继续说下去,将她隐藏在心里面最深的结给一点点说出来,“你曾经深爱过他,也曾经深恨过他,直到后来,发现那些事情从头到尾他都不知情,你觉得自己恨错了人,对不起他,所以,即便到了现在,也仍然割舍不下,哪怕会因此伤到我,你也不肯就这样将他当成生命里的陌生人。”
  季子期沉默了下,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无力的承认他所说出来的一切:“是。”
  钟守衡看着她直言不讳承认的样子,心里微微刺痛了一切,随即,又给掩饰过去。
  他并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太多情绪。
  她已经够自责的了,他哪里舍得,再让她承受一份压力。
  “唐依心,”他淡淡的唤她名字,语气中狭带几丝无力的苍白,并未对她的坦诚而心生恼怒,“……我这辈子,真的是败给你了。”
  一败涂地。
  自此,再无翻身的余地。
  季子期的癖性……怎么说呢,可能是固执这东西与生俱来,生来便存在于她流淌的血液里,让她在历经时光流转之后,也依然割舍不下。
  于是,这固执最终在今日成了伤害钟守衡这个男人最厉害的东西。
  像是一种病,药石无医。
  一个人,一个女人,再确切点说,是一个在感情上没有一点理智的女人,在面对着那些难以释怀的过去的时候,总会固执的令人发指。
  并非是放不下,而是她本身,就不想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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