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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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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气的。
  他闷闷的又笑出声来,终于决定不再逗她,郑重其事跟她讲:“行了,就叫那个名字吧,钟唐,或者钟糖。”
  风有些凉,吹过来打在她身上,季子期忍不住微微缩了下肩膀。
  钟守衡越发的抱紧她,不想松手,两人慢慢的朝着前方走去,夕阳西下,在地上拉出一道好长好长的影子。

  ☆、第249章 番外①生来操心的命

  总有一个人,让你爱到义无反顾,不能回头。
  你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剩下的一步由我完成。
  ……
  下午的时候,天气有些阴,阴云绵延,天色迟迟不放晴。
  四点的时候,钟守衡接到女侍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季小姐从上午就出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挂了电话之后,他勾起唇角,扯了一记无奈的笑,然后从风云堂驱车离开,驶向秦佳音住的地方。
  她果然在那里。
  把人接出来,带回家,一路上她都沉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望着窗外,脸上的神情冷漠。
  一直到到了家,季子期都没开口说一句话,钟守衡知道她心里不愉快,他哄她也没用,索性也没哄,跟她一起回到客厅之后,他自己一个人上了楼去换衣服。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觉得更乱,一路跟着他上了楼,回到卧室。
  进了卧室,她在后面,反手把门关上,也没回头,看着他的背影。
  钟守衡心里清楚她为什么生气,无非就是因为他又涉足了风云堂那个地方。
  三年前堂口出过事,跟一个帮派有了正面冲突,然后双方人打起来了,他不小心受了伤,一颗子弹擦着手臂过去,没伤到骨头,就破了点皮肉。
  回家后她吓的不行,再三要求以后让他少去那个地方,他怕她担心,这两年来也一直都没去,直到最近,又出了点事情,他不得不去了。
  她就是因此跟他生的气。
  他们两个人不说话,楼下的女侍也不敢出声,一时间家里很是安静,只剩下了挂在墙壁上的钟表行走时所发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糖糖五点钟放学,现在还不到时间,她不想搭理他,他不知道怎么说话,索性便一直都沉默了下来。
  钟守衡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从衣橱里找出衣服换上,看到她正站在床头,背对着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低低叹息一声,似带几分无奈,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低声唤了下:“依心。”
  终究是不舍得她生气。
  他抱着她,微微往前倾了下|身,眼角的余光瞥到她的眼睛,竟然是红的。
  一下子,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又把她弄哭了,说什么,也是他的错。
  她试图转身,他看出她的意图,微微放松了下手中的力度,季子期转过身来,难得的主动,伸手抱住了他。
  埋在他胸口,她什么话也不说,沉默。
  她是真的怕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失去了太多太多,眼下生命中就只剩下这个人这些东西了,她再失去不起。
  三年前他受伤的事情她还历历在目,有时候半夜做噩梦都会想起来,梦到他满身是血,说是离她而去。
  那次的事情已经过去,她现在怕极了风云堂那种地方,他又涉身进去,她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的起来。
  可是见他这么放低自己的态度,她心里纵使有太大的气也发泄不出来了,到底是绷不住,退了一步。
  钟守衡抱着她,手罩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拍着,低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南边出了点事情,顾先生跟他妹妹出国了,你知道凌夜白跟叶蓁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根本就出不了面,里面没人主持大局,我得回去看看,不光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还有那些一起跟我们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归根结底,这也是他的责任,逃脱不得。
  “这不是真没出什么大事吗,已经解决完了,你别担心了。”他又说,声音轻轻的,带着安慰人的成分。
  说的简单。
  可事实,哪有这么简单。
  对于当初那件事,哪怕时至今日|她也仍心有余悸,每每回想起心就忍不住颤抖,这个时候也不例外,抱着他的腰,待了好长时间,才从他怀里抬起了头,
  她目光有着很深的怒,瞪他,“是,现在是没出什么事,要真出了什么事,就都晚了!”
  这两天他一直没有回家,她在家里担心的要死,今天早上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的滋味了,才出去了下,想要放松放松自己的心情。
  她真的好想让他丢下那一切,从黑道中独善其身,从此再不去过问任何事情,可没办法,他身上肩负着的责任太重,一时半刻,根本就放不下。
  钟守衡摸着她头发,看着她那一脸的别扭,沉默了半晌,竟然勾唇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担心我了啊。”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她气的简直要死。
  “好了,你是从FS里走出来的人,甚至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摆脱,你也清楚各种规矩,哪有人真的能独善其身,即便想要从里面退出来,也少不得要费一番功夫。”他开始哄她,一声一声的。
  季子期拧眉,“那不一样!”
  她虽然身在FS过,但那里的事情她基本不怎么插手,因为有方天铭,她不必过多的参与其中,可他不同,他肩上的责任太重。
  再说了,她现在早已经很久不再过问那些是是非非恩怨之事,如今再反观他,倒是让她觉得一身重。
  他离开了三天,这三天里,她寝食难安,半夜做噩梦醒来的时候,唯有抱着女儿,才能让她觉得找到一丝的慰藉与安心。
  多怕他如她梦中般一去不回头,幸而此刻她微微抬眸,依然能看到他站在她身后。
  他看着她说,“风云堂那么大一个堂口,关系着太多太多人的性命,该出面的时候,我总不能置身其外。”
  一条路有一条路的规矩,既然他当初涉足了其中,今时今日,就该为它负责。
  季子期埋在他怀里好长时间,听着他心跳依然如常,感受着他的气息依然如常,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这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她伸手推开他,“这几天很累吧?去休息一会儿。”
  前半句明明还是疑问的语气,到了后半句,就俨然是在下达一个命令。
  他笑,对她那明显赌气的样子不置一词。
  她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觉得来气,抬手去戳他肩膀,冷声冷气的说:“随你吧,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是管不了了,只要你不怕死就尽管放心去做,你死了,我给糖糖另外找个爸爸,也没什么大不了。”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说着赌气的话,心却疼的难受。
  他就是,生来操心的命。
  钟守衡唇角的笑渐渐的冷下来,听着她这后半句话着实刺耳,没多加考虑的就反驳了句,“想得美。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守寡。”
  他一针见血的戳到要害点上。
  人的弱点往往就是这样,受了再大的伤不见得你会哭会难受,但一旦戳到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流血,会痛。
  钟守衡说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自己说了一句什么样的话。
  后悔的感觉下意识的涌动上来,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再后悔也是无济于事。
  她被他那句话气的掉下泪来。
  钟守衡皱着眉,稍微自我反省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跟她认错:“我说着逗你呢,还有半辈子没过,舍得你我也舍不得糖糖。”
  季子期又被他给气笑。
  她抬手捶他,小手卯足了劲儿,还着的让他感到了一丝疼痛。
  “好了,别生气了。”他压下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认错的态度很是虔诚诚恳,默了默,又柔声说:“以后我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嗯?”
  他这态度实在是温和,让她有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天气阴沉,他连续操劳了这两三天,人也感觉有些疲惫,抱着她,懒得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季子期枕在他手臂上,稍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满怀好奇的问了句:“你小时候的生活……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他的性格,她有所认知,反正就是基本归咎于“不知天高地厚”那一类型的,但具体什么样子,她还真没深入了解过。
  钟守衡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问,愣了一下,“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她淡淡回了句,“就是前几天,我哄糖糖睡觉的时候,她忽然问我,我跟你小时候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你小时候具体什么样子,我还真没能回答上来……”

  ☆、第250章 番外②我是个良民

  就是简简单单的听说过一些事情,他小时候,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她真的不清楚。
  钟守衡没说话,沉默的很有耐心。
  只是他这样子,更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微微起了起身,看着他,示意他说。
  他还是不说话,季子期抬手去拽他,笑着说:“快说啊,我听听。”
  “也没什么样子,跟别人差不多一样。”钟守衡眼见糊弄不过去,终于三缄其口的出了声:“就是跟一帮朋友吃喝玩乐的,不务正业,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她看着他不说话,明显是对他这话有质疑性。
  钟守衡抬手,把她整个人拉过来,揽在怀里,她不依不饶的问:“十七八岁的时候?”
  “嗯……差不多吧,那时候玩心很大,我跟别人也没什么两样。”他一边回忆,一边说。
  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情了,毕竟十七八岁这个年纪,距离他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
  季子期忽然察觉,在某些方面上,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她认识他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已经二十多岁了,至于在此之前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了解过。
  “我爸去世的早,我也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国外,年轻的时候很少回家。”钟守衡抱着她动了动,放了条手臂让她枕着,季子期看出他言辞间的敷衍性,偏生不如他愿,不肯躺下,就趴在他胸口,托着下巴看他。
  季子期穿着一件大领的衣服,因为这样的姿势,衣领都垂下来了,胸前的绵|软若隐若现的,与他的胸膛触碰着,从他躺着的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将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钟守衡渐渐的有些口干舌燥,但待会儿糖糖放学了,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再跟她闹,推着她想让他躺下,掩饰下胸前泄露的春|光。
  她偏不,成心逗弄她,他有些气她这样子,凑上去吻她,嘴里嘀咕着让她乖点。
  季子期觉得这个时候逗弄他格外过瘾,来了兴趣,反手搂过他的腰,低低的笑出来:“别岔开话题,继续说。”
  钟守衡低声“嗯”了下,摸着她胸前那条水蓝色的项链,不再对她有所欺瞒,老老实实的交代:“那时候在国外认识了一帮朋友,大多都是些富二代,整天反正也挺无所事事的,玩心大,志趣相投,就走的很近了。”
  顿了顿,他又解释了一句:“就是在国外的那几年这样玩过,后来回国了,就有所收敛了,之前在美国,后来在日本待了半年,遇见你那次,就是刚从日本回来。”
  她仍好奇,“你怎么认识那些朋友的?”
  “同学,”他淡淡回答,“都是上学的时候认识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笑。
  说实话,她对这男人上学的时候,好奇心真的蛮大。
  这人怎么看……也真不像是从学校那么文明优雅的地方走出来的人啊。
  季子期兴趣越来越大,最后觉得那样趴着不舒服,又坐了起来,目光很是认真的打量他,脸上的质疑相当明显。
  他又心平气和的说:“我爸过世,家里没人为我妈撑腰,沈眉那人什么性格你清楚,之前我也没往这上面想,直到后来,小薰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妈的精神有些不好,我这才从国外回来了。”
  后来的事情,季子期大概也能猜到几分了,无非就是沈眉处处逼迫他母亲,这才终于让他不放心,回了西城。
  自始至终钟守衡的语气都很淡漠,时过经年,也没多少情绪了,年少轻狂的那阵子过去了,剩下的便只有成熟内敛,拿捏克制好自己的情绪,是手到拈来的事情。
  说完,他自己也坐了起来,半倚在床头上。
  他的眼神看似迷茫,却总能轻而易举的看透许多事情。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忽然转了转,忽而问道:“你们在国外玩什么?”
  “……嗯?”
  “跟你那帮朋友啊,平时都玩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微微皱眉,回忆着当初,“就是普通的,各种宴会,飙车,逛夜|店、酒吧……大概就这些吧,也不算很疯,那时候我记得有人寻求刺激,还碰过毒品来着。”
  季子期打量着他,目光挺专注:“你没碰过?”
  “怎么可能!”钟守衡笑出声来,态度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回答:“我是个良民。”
  季子期:“……”
  我是个良民……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忽然,她微微眯了眯眸,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女人呢?”
  美国那边,她待过,一直挺开放的,什么风气,她心里也了解。
  听着他说的这么个玩法,再想想程硕之前说的关于他之前没有过女人这问题,怎么听怎么衔接不上。
  一扯到女人这话题,衡少就装聋作哑,不回答了,看了看时间,跟她讲:“糖糖快放学了吧?”
  “别岔开话题。”她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这样子,更是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快回答我。”
  男人依然三缄其口,“时间太久了,忘了。”
  她无语凝噎,“……你糊弄三岁孩子呢?”
  还时间太久了,忘了……
  她就不信,他真的没一点儿印象。
  “你在美国……”季子期忽然试探性的问了句:“应该有过女人吧?”
  她这态度,摆明了是怀疑。
  “哪有!”钟守衡眼见她当真了,下意识的驳斥,否认,连‘忘记’的事实都想起来了:“就有过那么一次,在夜|店通宵的时候喝醉了,然后酒吧经理让一个女人去了我房间,我醉的迷迷糊糊的,那时候还没遇见你,也没想那么多,觉得玩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刚脱完她衣服,电话就响了,小薰跟家里吵架了,跟我诉苦呢。”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
  明显清清楚楚的记着。
  记得那一晚上,他还没等做什么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本来不想接,但看到是小薰的号码,还是接了起来,她哭哭啼啼的跟他抱怨沈眉。
  她当时哭的很厉害,委屈的不行,他自然也不能敷衍两句就算了,最终没碰那女人,离开了那里,跟小薰说了好久的话。
  再之后,就去了日本,那时候就不怎么玩了,也夜|店都很少再涉足,更别说是碰女人。
  半年之后,回国,遇见了她。
  然后,便是一场穷尽一生的沦陷。
  季子期静静的听着,听着他最后把话给说完,脸色渐渐的有些不好。
  其实心里清楚,别说他跟别人没发生什么,即便发生了,她也没立场去计较。
  毕竟那时候,他们连认识都不曾。
  何况那时,她又何尝不是,一心扑在钟凌锐身上?
  但即便这样,此刻却是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钟守衡见她脸色变了,心里更慌,拉着她的手,叫了声:“依心……”
  那语气,十足的委屈。
  她被他这样子给气的简直……呵,哭笑不得。
  季子期不吃他这一套,甩开他的手,“行了你,别装出这么委屈的样子来了,我受用不了。”
  他见她没有要跟他生气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她又想起一件事,皱了皱眉,“我记得……那年我们吵过架,就是孩子出生之前,那段时间各方媒体都报道你的绯闻了,你……”
  他在美国做过什么,她无权过问,但那次的事情,她一直都有所怀疑,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此时提起了,便来了兴趣,想要问清楚。
  “没没没。”未等她将话说完的,他便迫不及待的打断,急于为自己辩解:“什么也没发生,就是那几天情绪低落,包了场,让那些女人陪我喝过酒。”
  说完了,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迫切。
  看着她脸上倏然扬起的好笑的表情,他脸色沉了沉,捏了捏她的脸,“耍我呢?”
  她笑,不置一词,打量了他一番,下了定论:“你肯定从小就不是个好学生。”
  钟守衡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着自己以前的成绩,觉得她说这话有些奇怪:“没,常春藤联盟毕业的呢,我上学那会儿……成绩真的挺好,虽然没一直保持第一,但基本在前三徘徊。”

  ☆、第251章 番外③糖糖

  季子期脑补了一下这男人上学时三好学生的情景,半晌,忍不住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来。
  钟守衡上学时成绩位列前三……
  真的,这事情怎么想怎么好笑。
  最后,又躺回了床上,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还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钟守衡被她这样子气到,倾身覆上去,双手禁锢住她身子,不让她动弹,一双狭长的凤眸盯紧了她,声音沙哑的问:“笑什么,我是三好学生这件事不很正常?”
  听着他这大言不惭自我吹捧的话,她有些无奈,抬手抚上他的脸,态度倒是认真:“像你这种人啊……就应该是班级里最差的那种学生,整天抽烟喝酒打架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那种小混混样儿……”
  他听她这样评价自己,心里的恼火更深,气的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微微扭曲了,声音却愈发轻柔起来,渗出丝丝入扣的危险性,大手从她的衣角下边探进去,一路往上,“小混混,嗯?”
  这个点孩子已经放学了,应该没一会儿就要到家,季子期真的不敢跟他玩火,赶紧抬手阻止他的动作,态度渐渐变好,不再像刚才似的令人心生恼怒:“别闹了别闹了,待会儿孩子就回来了,让她看见你这为老不尊的样子该怎么想……”
  “她能怎么想?”钟守衡不悦的皱了皱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已……再说了,我怎么为老不尊了?我要不这样她哪来的?”
  他这话说的越往后越耍流|氓,她听着脸上忍不住泛起红晕,伸手推他。
  然后他又跟她说了一些自己十七八岁时候的事情,她从头听到尾,竟然觉得很平淡,真的没什么跌宕起伏的事情。
  毕竟天色还早,两人说着说着话,倒是感觉越来越有精神了。
  整个过程,就是他在交代自己年少的时候,她静静聆听。
  钟守衡其实也挺想知道她以前的事情的,但一想到她之前无论什么事都与钟凌锐脱不了关系,想了想还是算了。
  以前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
  反正未来一辈子要跟她休戚与共的人是他,怎么也不会轮得到是别人。
  五点半的时候,糖糖还没有回来,季子期有些不放心,找了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
  只是,她才刚拿过手机,还没等打过电话去的,学校那边倒是先打过电话来了。
  老师简单交代了一下出了什么事,说是糖糖与另外一个小女孩把一个小男孩给打了,然后双方闹了一顿,现在那个小男孩的家长已经去了,要求赔偿一万块钱。
  对那个小女孩,她以前也听糖糖提起过,好像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跟糖糖不错,但因为没爸爸,一直被几个小孩子嘲笑。
  小姑娘从小受了某人的影响,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同样,也见不得自己朋友吃亏,为这事跟小孩子打过好几次架。
  这次估计又是因为这个问题。
  对方家长太强势,弄的老师也没了办法,这才打电话让她过去。
  季子期抬了抬眼帘,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把这件事应下来,说了声“好”,之后便挂了电话。
  他正躺在一边,闭着眼睛休憩,察觉到她朝着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睁开眼睛,问了句:“怎么了?”
  “小孩子在学校闹了点矛盾,老师让我过去看看,没什么大事。”
  她尽量把事情往轻了说,实话实说都不敢,别说添油加醋。
  她清楚钟守衡的心思,简直要把孩子放到心尖上去宠去爱,一旦这事让他知道,就算是个小事,也得闹成大事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说:“那我跟你一起过去。”
  “不用,”季子期连忙伸手拦住他,阻止他的动作,也阻止他的这个念头,“行了,肯定没什么大事,不用太担心,就你女儿那脾气,谁敢动,真闹了矛盾,她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他真把小家伙惯的不像样子了,要是真跟她一起过去,糖糖一见到他的身影,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子。
  教育孩子也是个头疼的话题。
  钟守衡看了她两眼,最终没多说什么,放弃了这念头。
  ……
  两人有时候工作上忙,小的时候不放心,一直都是亲自去接孩子,但后来糖糖大了,从四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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