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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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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痕咳、咳了两声。
  我很开心:“终于可以报仇了。那个小人……”
  沙老娘说:“你可以不必跟着我,但我有需要你的时候,你要立刻出现。“
  我满口答应下来,拉着叶痕往钱塘赶去。
  现在我就要知道,究竟剑叱阁那个装作我的人到底是谁。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我可饶不聊他。
  ——
  行了许多天才到钱塘,来的时候灯火繁盛,在剑叱阁盟主楼门前的告示前更是通明得和白天一般。
  我和叶痕都很久没有在江湖里走动,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我钻进去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武林大会召开告天下书!
  我小时候一直想参加武林大会,但自己学艺不精,总想等着自己成了高手的那天,再参加这场江湖上最大的盛会。可是到现在,我还是不敢说自己是高手。
  没想到刚刚出山就能赶上一次,这是老天的意思?我想打败血沧澜,但我怀疑自己的能力。他可是天下第一剑道啊。
  叶痕现在穿着一身寻常扇子,戴个斗笠,遮住他那让人看一眼惊三年的美貌,低下头在我耳边低语:“你要参加?”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害怕。
  叶痕咧咧嘴:“怕什么,有我帮你。”
  我转头:“你帮我,那我就不是真的赢。”
  叶痕吐吐舌头哼一声:“中原人……”
  我们已经站在剑叱阁的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立刻进去。过了半晌,我打算先撤退,和叶痕去钱塘大吃一顿,在灯市上逛逛玩耍一番。
  我才在叶痕耳边说了这个好主意,叶痕眼睛亮了亮,忽然凝重地低声说:“血沧澜来了。“
  果然我还没有抬头,就有喧天的锣声敲起来,刺耳得很。
  “盟主到——“
  我以前听说宫里的太监才天天尖声尖气地在皇帝身前喊叫,这回却在血沧澜到来之前听到,着实吓得抖了一抖。
  “盟主夫人到——“
  我又抖了一抖,从拥挤的人群里踮起脚尖来看。
  血沧澜风姿更胜过从前,他眼神凌厉,下巴还长了胡茬,黑色扇子摇在手中,傲然抬头,另一只手拉住刚刚跟着走来的女子。
  那个女子……比我身材好。
  她遮着面容,我也不知道这是谁,但叶痕却惊讶地大喊一声:“冰魄!“
  那女子应声回头,望了一眼叶痕,又慌忙转开视线。
  我的反应却是四处张望,一只手拉拉叶痕的胳膊:“在哪儿,在哪儿?“
  叶痕:“在上面,血沧澜旁边。”
  我看到她,脑子忽然炸开,原来是她假扮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假扮我?

  一模一样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冰魄,她被血沧澜毁了容,怎么还能够在他身边装作相亲相爱的样子,并且还假扮成了我?
  我直觉想冲上去,叶痕拉住我:”又犯蠢了,这是剑叱阁的地盘,他在明处咱们在暗处,不论你想质问冰魄还是杀血沧澜,也得从暗处着手吧?”
  我点头称是,于是和叶痕一起退出人群,一边在路上买糖人吃,一边商量对策。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让叶痕去剑叱阁里探探虚实,自己一个人在约定的荒郊等着。
  到了半夜的时候,叶痕回来了,他轻功落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他手臂环着白冰魄,她落下来的时候说了一句:“你终究是忘不了以前吗?为什么不在蚩灵山上好好做你的教主,万人朝拜的滋味却不如一个姿色平常、脑子蠢笨、根本配不上你的……的我呢?”
  原来她独自与叶痕在一起,仍然装作是我,对我的形容倒是没什么好词。
  我想我的戏码并不着急上演,于是没有立刻上前。
  夜里的荒郊树林又静又黑,叶痕一时没有找到我,发出了“咦”的一声。
  白冰魄说:“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说过,我以后不会再见你了吗?”
  叶痕掏出火折子点着火,四下里张望一阵,自言自语:“是这里没错啊。”
  白冰魄继续说:“今天我在上面看到你,你叫了一声‘冰魄’是么?”
  叶痕这才转过头去看她:“我已经许多年不曾听到过冰魄的消息,你知道什么吗,小七?”
  他将我的名字说得尤其响亮,看来是想给她一个耳光,叫她醒醒,别再装了。
  白冰魄笑了笑:“你还关心她?”
  叶痕:“她曾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关心。”
  白冰魄上前两步:“那你知道,当日她为你炼药多年的心血,你却让她给‘我’,她的心里可会不好受?但她依然听你的去做了,可结果是什么,她因此成了血沧澜除之后快的牺牲品,她因为帮‘我’,被血沧澜毁去了容貌,那时候你又在哪里?”
  叶痕有些惊讶,更多是愧疚:“我并不知道她……”
  我在暗处听着,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这里头更多是我的错,我逃离剑叱阁后,知道她回了药王谷,便向北去找叶痕,但我找到叶痕后却忘了她的这回事,所以叶痕并不知道。
  我也许从来没有将她当过朋友,但她确实是我的恩人,我脑中一片混乱,自责得无地自容了。
  我都不知道这戏码该不该继续演下去。
  叶痕停了良久,叹口气继续说:“从前是我疏忽了太多,如果能够再见她,我一定会好好弥补过错。”
  白冰魄继续说:“你拿什么弥补呢,能使她的容貌恢复么?”
  叶痕说:“我倒是可以一试,可毕竟过了太久,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白冰魄冷冷说:“你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以前的样子么,也许她比毁容更丑了。”
  她装作我的样子,居然说比毁容更丑,我心里不大愉快。
  她顺了顺气,从容了一些:“那么,你在门前见到我出来,怎么会提到她的名字?”
  我重重咳了两声。
  叶痕会意,对她说:“当时人多喧哗,你一定没有听得太清楚,我说的是:我见到冰魄了。”
  她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见到了谁?”
  叶痕:“冰魄这些年一直在药王谷,你没有听说吗?”
  她声音中带了恼怒:“那根本不是她,我听说药王谷比以前更令人趋之若鹜,是因为假扮作她的人十分妖媚惑人,但她何时妖媚过,这种词形容她实在是羞辱,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
  叶痕低头瞧着火折子:“我将她带来了。”
  我整了整容貌,好端端地走出来,还没走到火光里时,白冰魄便大声说:“叶痕你被骗了,那根本不是她!”
  我缓缓开口,走到火光下:“如果我不是白冰魄,那我是谁?”
  她看到我的那一刹那,惊得退了退:“小七……你没死,还是鬼魂?”
  我说:“世上真的有鬼魂么,要有也是心里有鬼吧?”
  她抚着胸口:“你不是被血沧澜推下了山崖?”
  我想了想该怎么回答她,随后望着叶痕:“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人希望我好好活着,我轻易死了,对不起他。”我顿了顿:“我还知道这世上有人等着我杀,我要是没有杀了仇人,我师父也不许我去见他!”
  叶痕向我投来一个温柔的目光,随后对冰魄说:“其实我刚刚见到小七的时候,就在想假扮她的人是谁,我想着四年前你见我的时候,走路的身形多少有些熟悉,却没有怀疑你不是小七,直到今天我见你随着血沧澜走出来,我才明白过来……冰魄,我和你从小相识,你不是个本性为恶的人,为什么帮着血沧澜?”
  白冰魄被他说破,冷笑出来:“我能怎么办?我根本没有选择,那天小七在我门前敲着,我却在屋里看着自己的脸,那是我么?我觉得可怕。”
  她带着哭腔,瞳孔张得好大。她面上仍然遮着纱巾,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到底是什么样子,但那露出来的眼鼻和额头,却都与我很是相像。
  “后来血沧澜出现在我房里,将我带到剑叱阁,他说他能够治好我的容貌,只要我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边,那时我真的很害怕,我自恃美貌,是江湖第一美人,我怎么可以没有美貌,我若是连美貌都没有……我怎么能配得上……”
  我追问她:“配得上什么?”
  她看一眼叶痕,又局促地看我一眼:“……没什么,说到底是我鬼迷了心窍,但一步已经踏错,后面步步皆错。我乖乖在他身边,他每日为我面上抹着药,那时我并不知道那是种蚀骨的药物,等到有一天我醒来,他告诉我容貌已无碍了,我欢喜地找来镜子看……却不是我自己的容貌,是你,秋小七,是你!”
  我听得可怕,她厉吼出来的时候,我的腿竟然有些软。
  叶痕皱着眉头:“血沧澜像个魔鬼……他的这些用药之术,看来是早年在药王谷所学。他到底想干什么?做出一张和小七一样的脸,到底为什么?”
  白冰魄跌坐在地上,叶痕扶着她,她却抑制不住哭泣,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面纱摘下。
  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那面上的表情,我自己不曾看到过。
  我失声喊出来:“冰魄……”
  冰魄颤声说:“他将我脸上的骨头蚀软了些,为我贴上了人皮面具,我想尽所有的办法都无法摘下,有一次我偷偷摘面具被他发现,他说如果没有他的药,这面具会连带我的面皮一起脱落,所以我为了活着,只能以你的身份,小七……”
  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我又惊又愧,扑过去抱住她:“你别怕,我们会救你,我一定会让血沧澜将解药拿出来,我也一定会手刃这个妖怪!”
  她抬头看着叶痕:“叶教主,叶痕,你要帮我,你帮我好么?不要抛下我,叶痕……”
  她伸出一只手来探向叶痕,叶痕犹了犹豫,也伸手握住她。

  冰洞真相

  冰魄哭得不成样子,最后是我叫叶痕送她回去的。
  我瞧她的样子,是需要叶痕比需要我多,我自然也乐得清闲,反正叶痕的心是我的,白冰魄的脸也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我没什么害怕。
  我正打算往林子外走,忽然听到两声冷哼,声音熟悉的很,我试探地问一句:“师父?”
  “正是老娘。”
  声音从树上传来,我用叶痕留下的火折子点着循声看去,果然看到我妖娆的师父沙老娘从树上轻飘飘地落地,妩媚地走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语重心长地说:“蠢货。”
  我不解:“小七是蠢,师父你要指点我。”
  沙老娘说:“不要随便相信女人的外表,她哭哭啼啼就是真的了么,就唤起你的同情了吗?也许这正是血沧澜的阴谋,利用白冰魄引你们入翁。”
  我说:“我也想试试冰魄,如果她向着我们,就不会告诉血沧澜我还活着,如果她告诉的血沧澜,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我知道他那么多秘密,要是散播出去,他武林盟主的脸往哪里搁?”
  沙老娘说:“你想让他身败名裂?”
  我哼一声:“我是有这个想法,但不是现在,我要在武林大会上打败他,当着全天下武林人士的面,将他的狼皮揭下来。”
  沙老娘沉吟一阵:“他的秘密无非是他的母亲,他的想法自然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得死。”
  我有些讶异:“师父,这些我从来没说过呀。”
  沙老娘说:“你当我白活过这个岁数了么?”
  我认真地上下打量着师父,觉得师父的岁数比我大不了多少,她和冰魄一样,终日都带着面纱,不将面貌示于人前,我五年来,都没能获准目睹她的真容,好奇就像蚂蚁在身上爬,可却没胆子问出来。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启唇一笑:“我想,这世上不止是你对我的面容感兴趣,血沧澜也许更感兴趣。你用自己做诱饵去引他出洞,却不一定有效,不过你要是用我给你的这样东西,他一定会上钩。”
  我问:“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她从身后拿出一个包得整齐的小襁褓,递给我,这个你贴身带着,如果他威胁你,你就拿给他看,说这个襁褓的主人想见他,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我接过襁褓,脑中思索良久,问出来:“师父,你和蚩灵教的圣尊慕容希,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师父笑容隐在面上:“小徒弟,你知道的太多了。”
  ——
  我回到客栈后等着叶痕,一直等了一晚上。
  我睡不着,在床上来回翻滚,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却感觉有手围着我的腰,将身子贴过来。
  我呓语:“叶痕,这么大了就分床睡吧。”
  叶痕探头过来:“我又不会动,你怕什么?”
  我有些醒了,于是转身过来,他与我靠的很近,呼吸的暖意在我脸上,让我有些烧灼,我镇定了镇定心神说:“我不怕,你才会怕吧?”
  叶痕眨巴眼睛:“小七,你想嫁给我么?”
  我:“……”我有点慌了。
  叶痕说:“想还是不想?”
  我:“……”
  叶痕:“是不想么?”
  我脸这么红,这家伙看不出来吗?还不停地问,真是将我这女孩家家的矜持放在何处了?!
  我把娇羞转为怒气:“你以为是我不想么,我若是想,你是蚩灵教的圣灵,难道能娶我么?”
  叶痕并不生气,一双眼睛望着我,虽然不像小时候那么纯粹,但也依旧好看,好看得我都不能自□□。
  他说:“我最近在教里选童子做圣灵,其中倒有几个机灵的,你帮我选一选可好?”
  我:“你们蚩灵教的事我又不懂,依我看,小孩各个可爱,但是都不及你可爱。”
  叶痕钩一钩我的鼻子:“小七,我想选一个圣灵,日后接任教主之位,然后和你一起归隐,你说好不好?”
  我的心扑扑直跳:“你是说,你要为了我放弃教主之位?”
  叶痕笑着说:“教主之位没什么意思,我做过一次,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我伸手拉拉他的衣襟:“叶痕,你给我讲讲你前世的事吧。”
  叶痕:“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
  我说:“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能将陈棺冰洞里的事情猜的那么准,好像前世经见一般。”
  叶痕靠在枕上,乖巧得很,我陶醉地望着他俊俏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捏他脸上的肉,看他皱了皱眉头,我才心疼地放开。
  他答:“我说出来你也不信,我就是前世经见,可笑的却是,前世竟然同今世一模一样。我刚醒来时还不能理解,现下觉得,这是老天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让我将前世的遗憾都弥补一回。”
  我追问他:“那你既然预料到陈棺冰洞的事情,为什么不救慕容希,不救我师父?”
  叶痕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若是说我救了,你信吗?”
  我:“什么意思?”
  叶痕深吸一口气:“你的师父沙老娘,你可知道她是谁吗?”
  我:“我有所猜测,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叶痕:“你说。”
  我睁大眼睛:“她不会是慕容希吧?”
  叶痕长叹一声,紧锁着眉头说:“其实我早已告诉教主,为了护慕容希圣尊的身体,我们将她转移在另一处安全的地方,由药王谷主亲自救醒……我原以为她刚醒来身子虚弱,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谁知她只静养几天便消失不见,任凭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我和教主打定主意,一齐给中原武林来的人做场戏,你看到那冰棺中的人其实是选出甘愿为圣尊献身的教使,她身材样貌都与圣尊有几分相似,药王谷主再给她配以人皮面具,这才瞒天过海。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血沧澜竟能震破冰棺……棺内的教使功力低微,这掌力她是受不住的,何况又吃了药王谷主配好的药物,看起来确实像将死将活的模样……后来我才知道……”
  我爬起来贴在他肩头:“后来怎么了?”
  他说:“血沧澜是震不破冰棺的,但借力给他,令他毁掉冰棺的,其实就是圣尊。”
  我大吃一惊跳起来:“你是说,慕容希故意震坏冰棺,做成她假死的样貌,为什么?”
  叶痕支支吾吾,我看出他是偏帮着他蚩灵教的尊主的,但我却不是,我猜到了原因,心中十分的沉重,于是厉声说出来:“她是想看我师父失魂落魄的样子么?这么说来,害死师父的不是血沧澜,却是慕容希吗?”
  叶痕不再吭声,但我穷追不舍,偏要问出一个结果:“我的师父杀老娘,是不是就是慕容希?”
  我想起那天他见到我师父时,腿上的泥土痕迹仿佛跪过,我吼出来:“叶痕你是不是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将我当傻子当蠢货一样蒙在鼓里?”
  叶痕做起身来将我拥入怀,任凭我挣扎打骂他,他都不松手,也不说话,直到我打得骂得累了,安静下来,他才说:“教主二十年来,已经与剑圣有了多么深厚的情谊,你也见过,当他明白过来,二十年,不过是慕容希圣尊对剑圣的惩罚,不过是她的一场游戏,他这才决心不理她,也不理俗世,终日待在圆觉洞里与大师为伴……既然是上一辈的恩怨,这始末终究不是我们能够明了的,又何必去管呢?”
  我抱住叶痕,止不住眼泪:“叶痕,我好想我师父。”
  叶痕揉揉我的脑袋:“或许剑圣正在某一处好好活着,等有一天重出江湖,吓你一跳也说不定。”

  又被下药了

  我登时跳下床,要去找沙老娘,叶痕将我扯过来,说:“小七,长辈们的事情,我们不要再管了。这里面的痴爱怨憎,又岂能是我们所了解的?”
  我不听他的,想要掰开他攥着我的胳膊。
  叶痕:“你师父没有死。”
  我愣住,不可置信地转头,他的眼神真挚不像是在骗我,但我却更加恼怒:“你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叶痕无奈说:“若是在圆觉洞告诉你,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现下剑圣还没醒,慕容希尊主每年都来洞里听几日禅,又见教主在替她赎罪照顾剑圣,也将往日恩怨淡忘了些,知道还负着剑圣些情义……我只怕被你一闹打回原形,尊主的性子,发起怒来整个江湖都拿她没有办法,蚩灵教也免不了要生磨难。”
  我颓然跌坐在他肚皮上,他“诶呦”一声,将我肩膀揽着翻倒在床上,可我心里很乱,没工夫和他玩耍,他也不是小孩了,过了五年,头上都生出了白发,却仍和小孩一样黏人,我一烦躁,将头偏到一边去不理他。
  他看我一脸不高兴,继续劝我:“你想,尊主神出鬼没,几十年间,连剑圣和教主都拿她没奈何,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她。大约也只有她想找你的时候才会出现。”他顿了顿:“既然血沧澜不是杀剑圣的凶手,你还要报仇么?”
  我恨恨地说:“当然要报仇,就算他不是害我师父的凶手,但他却是亲手将我推下山崖的人,还是毁掉冰魄容颜的人,这样的人,我要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打败他,揭穿他,我就别在江湖上混了!”
  叶痕笑着:“有志气,那么就是说,你还要参加武林大会了?”
  我点点头,对上他的眼神:“而且,不许你帮我。”
  叶痕低下头,我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他的唇没有去碰我的唇,反而在我的眼皮上留下湿湿滑滑的一吻。
  他吻完,我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对他没有亲我撅起的小嘴唇表示不满。
  叶痕衔着笑吻下来,将我压在身下,我的牙齿被他滑溜溜的舌头启开,他在我口中温柔地舔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嗓子里发出了嘤的一声。
  我这一“嘤”,自己将自己吓了一跳,开始在脑子里缕:叶痕现在到底几岁了?
  虽然他看上去与弱冠的男人没什么区别,还要更结实一些,甚至长出了白发,但我掐着指头一数,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只有六岁,五年又五年,他现在其实只有十六,正是二八年华的佳男子,我……我顿时觉得我在调戏少年,虽说十六成婚的人比比皆是,但我毕竟已经是二十一岁的老人了。
  我在调戏少年,还是少年调戏我?
  我仔细地瞧着他的面容,他离我不过咫尺,面容美好世间罕有,眉毛深如浓墨,肌肤吹弹可破,他沉醉地吻着我,我早已经被他迷得头脑发热,调戏少年就调戏少年吧,大不了是我娶个童养媳回去。
  我揽上他的脖颈与他应和,他也将我的后脑捧着,与我贴得更紧来回应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从我口中褪出来,在我脸颊,脖颈细细密密地吻下。
  还要再向下时,他忽然停住。我的衣裳都扯掉半片,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以上的锁骨,他盯在那里,细细望着,忽然将脑袋颓然贴上去,委屈地说:“我明日就回去选出合适的圣灵来,让他学着如何接替我。我想你却不能要你,唉,小七,你上辈子做什么不好,偏要让我爱上你呢。”
  哦,我也忘了他还得保证圣教的纯净,这蚩灵教还真是麻烦。但他既然说到上辈子,我得好好问问他,我上辈子都做了什么,他每次感慨起来,都好像我亏欠了他。
  我抿了抿唇,唇上还有他和我一起吃过的糖人的味道。我说:“那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爱上我?”
  叶痕翻身下去,长吁了口气,望着床顶的花帐说:“当时血沧澜逃走,将受伤的你留在洞里,你骂骂咧咧不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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