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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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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宝正在犹豫,路边一个魁梧大汉扛着刀走过我们身边,在孟小宝身前晃了一晃。晃了许久,大汉忽然指着孟小宝说:“这位兄弟,你长得和江湖败类‘血沧澜’有点像啊。我数月前在他举办的武林大会上耍过刀,屈屈排了个九十四名,但我见过他在擂台上讲话,像……真像。”
  孟小宝习惯地一手背后,另手执扇笑:“那你说我像他,是好,还是不好”
  大汉惊叹一句:“你这扑闪扇子的模样更像!”随后他附耳在孟小宝身边:“风水轮流转,前几个年头像他那是妇女杀手,现在像他那就是妇女剁手,连老幼妇孺都会冲出来剁你的手,小心啊。”
  他的刀拿下又举起,露出光亮冰凉的刀柄。
  孟小宝直勾勾地望着他的刀柄,自言自语:“那块酒坛下的冻土……”
  他忽然大声唤我:“小七,跟我回去。”
  他这是又发了什么失心疯,好不容易才将他骗下山来,他却偏偏要自己跑回去,这脑袋被猪拱过的家伙,真是气死我了。
  可我拗不过他,他抓过路边的马带着我飞骑而上,狂奔数十里直到那马撞在山崖间再也走不动,他将我拦腰抱住,用轻功将我一起拖了上去。
  待我气喘吁吁地站定,他早已跪在雪峰前那棵枯树下,将酒挖出来放在一旁继续向下刨着。天色渐渐入夜之时,我越来越害怕会被叶痕找到,想要上前去制止他。我甚至想,如若他实在不肯走,那我只好与他道声珍重,自己去寻找自己的秘密了。
  夜幕下的雪罩上一片银白,我低下头看他抚摸着一块突出的金属。仔细辨认了半天,我说:“这好像是剑柄。”
  孟小宝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地运气。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伸手去握紧那只剑柄,奋力往外一拔。
  没出来。
  再一拔。
  枯木早已挂上了如钩弯月。孟小宝将剑拔出的那刻,我的眼前被那银亮刺眼的寒光瞬间所伤,痛的捂着眼睛跌仰在地上。揉了许久之后,我躺在地上向孟小宝仰望过去。
  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雪中枯木下,手中执着蜂鸣不止的一把长剑,那剑在他的手中不住地震颤,像滑溜的长蛇一般跃跃逃离,但他牢牢地伸出另一只手的两只,将剑固定在自己的眼前。寒光照耀着他的双目,他像亲人一样摩挲过剑的躯体。
  我看清了那剑身上锲的四个字,我不认得小篆,于是问他:“那剑上写的什么?”
  孟小宝用指肚抚摸过去,一字一顿地说:“剑叱八荒。”

  暴露了吗

  我看到他拔出剑的那刻,确定我俩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如果像我们这样的高人不去参加武林大会,那真是江湖的损失。不行,我不能让江湖有这么大的损失。
  我爬起来去拍拍孟小宝的肩膀:“既然你得了这把剑,就不能埋没了它,跟我一起去钱塘闯荡一番吧!”
  孟小宝执着剑目不转睛:“我总觉得,这把剑与我很有渊源。我知道它不是我的,可我握着它便松不开了。”
  我说:“你就当是同这剑的主人借一阵子,将来再还回来不就好了。它在这冻土里埋了这么多年,寂寞得都生锈了。”
  孟小宝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们去钱塘。”
  ——
  这一路走得畅快,时而能在驿站歇脚处碰到不少江湖中人。孟小宝一路表情凝重,因为这些江湖中人都喜欢说血沧澜的事,每每这个名字被人提起,那些人总是一副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模样,似乎见了真人就会上去为民除害,将他砍成肉片。
  “小二,来二两牛肉,一壶茶水,两碗水面。”
  我们俩正吃着桌上的小菜,身旁来了两个风尘仆仆的瘦子,将剑往桌上一放,这等饭菜上桌的空挡便聊了起来。
  “这次剑道之争,你觉得谁比较有把握?”其中一个身材娇小、面目清秀的对一旁络腮胡的瘦子说。
  络腮胡抚了抚下巴:“血沧澜和他夫人藏身魔教以来,在江湖上崭露头角的也就是青州陆门的大师兄陆滑滑,并州楚门掌门的楚女佐,还有就是……”络腮胡笑了笑,伸出手指头勾那对面清秀小生的下巴,被他灵活闪开。
  清秀小生有些得意地问:“还有谁?”
  络腮胡说:“当然就是你我,剑叱阁九州十三门还有哪两个比得上我们扬州长安门的雌雄双煞呢。”
  清秀小生笑着啜饮几口小二端上的酒,指着络腮胡说:“师哥,你是雌,我是雄。”
  络腮胡也略有些醉了:“不对,师妹你是雄,我是雌。”
  清秀小生拍着桌子笑:“我是雄,你是雌。”
  络腮胡脑子已经被绕糊涂:“我是雄,不对,你是雄。”
  孟小宝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屁股到络腮胡的凳子上的:“这位兄台,您刚才说血沧澜和他夫人藏身魔教,那这个魔教在哪里,血沧澜的夫人又是何人,是不是叫秋小七?”
  我没想到他认真听了半天,跑去问旁人我是不是他娘子,心里一甜便脸红起来。
  那络腮胡有些醉了,与他勾肩搭背地说:“这血沧澜,几个月前还是剑叱阁主、武林盟主!却是魔教妖女之子,人人得而诛之。赏金这个数。”他伸出两个指头。
  孟小宝:“二百两?”
  络腮胡:“二百谁……谁去杀,咱们剑叱阁九州十三门,最不缺的就是钱。你看我俩身上这衣服,公款,奢侈品,二百才能买几件?两千两!他的人头值两千两,当然躲在蚩灵山上不敢出来了。不然老子头一个去取他的脑袋,多给师妹买几件衣服,必须得是‘江陵织造府’最贵的。还有那秋小七,她当阁主夫人当初脾气了,嚷嚷着要去武林大会,给血沧澜这杀千刀的魔教小子一路保送进前十,可不可气?那时我们雌雄双煞还没出山,要知道我们师兄妹,可是剑叱阁保送名额之首,我还道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靠潜规则上位的阁主夫人,没想到,哈,两个人一齐摔下来啦!”
  孟小宝沉吟:“你说他是魔教妖女之子,那么我若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他,势必应该去蚩灵山找你说的魔教妖女才对。”
  清秀小生在对面说:“魔教你现在哪里上得去,戒备森严得很。听说现在那女魔头慕容希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赶走了那教主叶痕,现在已经执掌教务,下令凡是闯山者一经发现立刻火刑,啧啧啧。恐怕你还没到了那里,就先变成烤全羊了,咦嘻嘻嘻。”
  这清秀小生捂着嘴开始笑,络腮胡纠正他:“不,烤乳猪,啊哈哈哈。”
  清秀小生:“就是烤全羊。”
  络腮胡:“必须是烤乳猪!”
  我在一旁说啃着牛肉插嘴说:“你在武林大会一举成名,江湖上还有谁人不晓得,一定会传到你娘耳朵里。到时候便好搭上话了。”
  孟小宝朝我微笑:“我知道你就想逼我参加那个武林大会,好我答应你,参加完之后再去找我娘。”
  络腮胡和清秀小生忽然噗嗤一笑:“就你们两个、这粗布乞丐模样,还想参加武林大会?你们师承何门何派啊?”
  我斜眼瞧着那清秀小生:“我俩无门无派,不过你的衣服倒是真的不错。”
  清秀小生高傲地抬眼蔑视着我说:“你们无门无派无赞助,根本便称不下一局。谁给你们分析对手、治疗伤病?谁给你们用高级武器?你看我们的剑,可是剑叱阁藏宝楼里数得上名字的,你们的破铜烂铁根本便没法比。”
  清秀小生说着望向孟小宝放在桌上的剑。因为赶路需要,我们在市镇上买了个剑鞘给剑罩上,现下它便平平无奇地躺在那个粗制滥造的剑鞘里,又引得这俩人一阵笑,跟被人点了笑穴似的。
  清秀小生笑了一阵,忽然盯着孟小宝说:“诶这公子长得倒是和妖人血沧澜有几分像。”
  络腮胡也仔细凑在他身上瞧着说:“是有些像,你说像几分?”
  清秀小生思索一阵:“我说四分。”
  络腮胡摇头:“不对,六分。”
  清秀小生:“师兄,七分。”
  络腮胡:“八分。”
  清秀小生不耐烦地纠正:“上次武林大会见过我见过妖人血沧澜,那风姿,那容貌,心花怒放地我三个晚上没睡着,还会记不得吗,九分!”
  络腮胡忽然拍一声桌子:“我记得,那三个晚上你跟我行房都他妈叫的是妖人血沧澜的名字!十分!”
  两人拍到十分之后,忽然面面相觑,过了片刻突然拿起剑指着孟小宝:“你就是血沧澜!”

  小宝的困扰

  络腮胡拍案而起之后,远处有几桌显然也坐着江湖人士,有的也一同站起,拿起武器瞪过来,有的则遮起脸左顾右盼一阵,先看看形势。
  因他们个个都拿起了刀剑,这饭馆里的平民百姓早已吓得腿脚发软,连爬带滚地逃出去了。
  场面寂静,所有人一动不动。孟小宝望我一眼,踟蹰犹豫:“要打吗?”
  我抡起袖子:“打啊。”
  孟小宝转身对络腮胡说:“要打吗?”
  络腮胡愣了一愣,说:“上!”
  雌雄双煞剑拔出鞘跳上桌,后面一众人涌了上来。我看后面的人举手投足间都草包些,便几步冲过去夺过两人手中剑,双剑合璧虎虎生风,我一剑刺进一人胸膛,见后面有三个包抄过来,于是踏着那人尸体在空中翻一筋斗,另一手剑挽出个圆,正正划过围着我的三人喉咙。这三人纷纷向后仰去,其他人见我片刻杀了四人,各个惧怕地不敢上前。
  这一次用剑之后,我才发觉,原来剑天生便是我的武器,用起来刚柔并济,十分顺手。
  那边孟小宝对着雌雄双煞却半点不使杀招。他的剑仍旧原封不动地待在剑鞘里,他只用带着剑鞘的剑与他们比划来去,倒是也不曾受伤。
  我在那里与周围众人僵持着,时不时走动走动,将他们吓一吓。孟小宝斗着雌雄双煞,还分出身来凑到我面前说了一句:“三十六计,头一计。”
  只是他说了这一句就又跑到正中桌上与他们躲闪腾挪起来。我想了想,两剑在手也和他们三人挤上桌子,刷刷把他们移开一些,问孟小宝:“我没读过这书啊,第一计是什么?”
  孟小宝叹一声,另手环住我的腰:“是走啊。”
  他话音未落,身已纵出。我们飞快穿过正门,骑上一匹门前柱上拴着的马,飞快向远处奔去。
  奔着奔着我便不解了:“为什么要跑呢?他们的功夫并不如我们,再多一时便是我们将他们杀了。”
  孟小宝说:“我就是看你片刻杀了四人,才觉得不能再留在那里做惨事了。”
  我更加纳闷:“向来江湖人都说‘生死已看淡不服咱就干’,怕生怕死干嘛学人家舞刀弄枪?我杀了他们,回头他们门派自然会给他们发大额抚恤金,你替他们瞎操什么心。”
  孟小宝牛头怒目相视,对我说:“你娘亲没有交过你要有善心吗?你没来之前,我日日在圆觉洞听佛理明是非大善大悲,不曾见过你这样没有慈悲的人。”
  他狂奔一阵突然从马上自己跳下,我差点没有拉住缰绳掉下来。我控住马,见他生气地站在当地一动不动,我赶忙踢踢马腹走过去,心里委屈地说:“我让你失望了?”
  他盯着我长叹:“你一定不是我娘子,我不会娶这样的人。”
  我被他说得很不痛快:“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可听闻你在江湖上的名声臭得很,你是魔教妖女之子,专干鸡鸣狗盗之事,你还说我!”
  他忽然怒吼:“那不是我!”他抱着头十分痛苦,过了一会儿他疼着疼着他发出呻吟的声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跳下马抱住他:“我错了,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孟小宝先是不理我,大约过了半刻,才将头靠在我肩上,又静静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说:“知错就好。”
  我低头望他:“那你不生气了?”
  孟小宝:“……生气还是生,只是我将来得回去让圆觉大师替他们超度超度,以赎免你的过错。”
  他的两臂窝在胸前,我环着他腰间拍拍他的背:“那你亲我一下?”
  孟小宝娇羞地在我面上一吻。随后皱着眉头说:“我怎么觉得,我们姿势有些不对啊。”
  我察觉出我是有些太汉子了,于是将双臂窝在他怀里,将我的头放在他肩膀上。他的手臂围着我的腰际时,他长舒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的多愁善感。我看了雪峰上的树要伤春悲秋一阵,看了死在地上的人要难过悲伤一阵,现在被你抱……不,抱着你,也要感慨万千一番,我这是什么病?”
  我想了想:“神经病。”
  远处树枝突然动了动,仿佛有个人从那树上掉了下来。我正要定睛去看,从黑暗处跑出来一只猫。照理来说,猫十分轻盈,坠地不会有响声。但我还没来得及深想这件事,前方火把四起,人已经追了上来。
  我拍拍孟小宝的肩膀:“看来要大杀一场了。”
  孟小宝不悦地望着我,我改口:“我是去跟他们讲道理。”
  他松了口气,扶着我站起来。火光已到了不远处。孟小宝遥遥地喊:“各位兄台,在下与你们无冤无仇,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如果你们不依不饶,在下就不客气了!”
  对方看着他就好像看着唐僧肉,只有垂涎欲滴绝不会认肉自己跑了。他们说着“杀呀”冲过来,孟小宝立即拉我上马,在前方疾驰。
  可这马跑了一路有些跛脚,后面雌雄双煞的骏马却是飞快。我一拍脑袋懊悔不已,方才出来时怎么没牵这两匹呢。
  雌雄双煞中的络腮胡在马上飞身向我们扑来,眼看他扑在我们马上,我和孟小宝猛地分两边跳下。络腮胡扑了个空,踏着我们的马跳下地来,正巧落在孟小宝的身前。两个人打斗一处,那络腮胡处处下杀招,我冷不丁望见孟小宝的神色渐渐变得狠厉起来。
  那俊俏青年挎着马过去祭出飞刀。这一暗招看得我心惊,好在孟小宝躲闪腾挪及时。我奔过去时,正望见孟小宝用剑鞘对准了络腮胡的喉咙,示意俊俏青年停下。
  俊俏青年大叫:“你莫伤了他!”
  孟小宝:“你们走吧。”他说完收剑鞘,向我一边招手一边走过来。俊俏青年忽然冲上来抱住孟小宝的双腿,还用身体夹着他垂下的剑鞘大叫:“师兄!”
  脚一下子被固定住,背后疾风而过,络腮胡子剑猛地刺来。我眼看来不及救他,一道耀眼的寒光射出,小宝提剑出鞘,绕背而过,刺啦一声划开络腮胡子腰间的衣衫。
  络腮胡子望着腰间喷出的血迹,惊愕地说了最后一句话:“八荒剑……传说八荒剑下,没有活口,见此剑便是见阎王,原来是真的……”
  孟小宝回头对付络腮胡子的空挡,俊俏青年又想从袖里祭出飞刀,恰巧我眼尖,跑出手中匕首,直直插进他的脖颈。
  孟小宝回头望见我又杀了人,眉头挂起说:“你怎么又犯狠?”
  我双手叉腰:“你不也将那络腮胡子杀了?”
  孟小宝:“我只是划破他衣裳给他个教训。”
  我走过去,探了探跌仰在地上的络腮胡子的鼻息,随后指着他汩汩流血的伤口给孟小宝看:“你的剑太厉害,光是剑气碰到他他便死了。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为恶的是他们,错不在你。”
  孟小宝仰倒在地面,望着黑夜里的星星。沾了血的剑在手中更加地明亮,仿佛可与日月同辉。
  我蹲在他身边,低下头望过去。孟小宝抬头望着我问:“血沧澜……真的是个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恶人吗?”
  我说:“我和你一样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可你这么心善,一定不是坏人。”
  他想了想,缓慢却掷地有声地说:“我也觉得我不是坏人。上天让我发现这把剑,也许就是为了帮助我知道真相,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
  我以为他说的失去的东西是记忆,于是安慰他说:“我们都会想起来的。钱塘就在前面,过了这个树林跨一条小河,就到了。”
  他问:“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摸摸后脑勺:“我总觉得,我以前来过。”

  谁坏了我的好事

  因为上次被认出的事情,到了钱塘后孟小宝便将自己装扮起来,但他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我想在他面上抹上些炭,他怎么都不能同意。他面上粘了一处络腮胡对我说:“怎么,像不像雌雄双煞那个?”
  我点点头疑惑地问:“像是像,但你装作他干什么?”
  孟小宝从怀中拿出一把飞刀和一个腰牌,飞刀上面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安漠”,腰牌上是一个剑字。
  我瞧了瞧说:“这飞刀不是那个雌雄双煞里雌的吗?这腰牌是他们门派的吧,好像是剑叱阁。”
  孟小宝笑着说:“我方才将他们收敛的时候看到了这个。那络腮胡的剑我随他一起入土了,但我也瞧了那剑上刻的名字,叫‘冷随风’,不如我们便装作他们两人。”
  我不解:“为什么要装作他们,我们自己有名有姓。”
  孟小宝说:“你没听他们说嘛,如果没有门派支撑就没有赞助,衣食住行都要花自己的钱,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能在钱塘住下去?而且他们还有剑道前十的保送名额,我们倒是可以不费力气同下面的人大费周章了。否则我们在下面太过厉害,却是名不见经传的两个人,再加上我拿着这么一把厉害的剑,一定会引起怀疑。如果再惹出这样的死伤就不好了。”
  我抱着脑袋思考一阵点头,顺便凑过去瞧着他问:“你原来这么聪明,在山上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孟小宝对我说:“你没有看出来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抱住他的脖颈:“夫君夫君!”
  孟小宝将头靠在我肩膀,往我的脖间吐着热气。我们俩终于有一个安静的夜晚可以肆无忌惮啦!
  我只刚和他抱在一起,脑中便嗡地一声,随后眼里有些摇摇晃晃,我的身上好热,想将他扒开衣裳,想将他推倒在床上,想啊呜啊呜。
  我正想着,孟小宝望着我迷离地说:“小七……”
  “嗯?”
  “我想要你。”
  “要吧!”
  最后还是我把他推上床根的。他的腰带可有些紧,我解得着实费力。他不管我手上动作,也来解开我衣上的纽扣。我的衣裳披在身上,他的手只是随意地一碰,衣裳便掉下了一个肩膀,我兴奋地靠在他怀里,继续给他解腰带。这家伙平常腰带都打死结,我现在眼睛模糊,真是考验智商啊!不像叶痕,叶痕的腰带都是活结……
  我不知道是如何想到此处的,手上慢了慢。叶痕在我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影子,他扑上来将我压倒在身下,这画面好似还是之前不久的事情。
  “怎么了?”孟小宝问。
  我急忙摇头:“没有没有,不过你自己解一下腰带吧。”
  他哈哈嘲笑了我两声,开始自己动手。
  忽然耳边有风呼啸而过,刷刷的两声,我和孟小宝一惊回头,这才发现有人投了两块石子穿过窗子和房间。其中一个触到我垂下的衣裳,将那衣裳带了带送回我肩膀上,随后直直钉进了窗边的木头上。
  我握住了匕首,孟小宝起身拿起了剑。两人戒备地望着窗口,却只有那个破了的闯进石子的洞口。我撞出门去,在四周转了几转,没有发现任何人。
  孟小宝踟蹰满志地对我说:“钱塘实在是危险,我们要不就……忍忍?”
  我一听他的话便丧了气,狠狠跺了跺脚。到底是谁在坏我的好事?难道还是日前追我们的那帮人吗?胆子太大了,将来在武林大会上见到,我可不会放过他们。
  ——
  我和孟小宝起了一大早,站在钱塘剑叱阁的门前。我深吸一口气,这朱红的大门几丈高,望得我心里波动起伏。
  孟小宝忽然说:“这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与他的情绪竟然相同,忍不住又转头望他,随后指了指他的脸:“胡子歪了。”
  孟小宝赶忙粘好,剑叱阁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里面走出两个锦衣玉冠的少年,剑在手中熠熠生辉,见到我们,其中一个随机拿出一个册子找了一阵,才问:“两位是扬州长安门的吧?”
  我已经忘记了那两人师承何处,孟小宝记性很好,说:“正是。在下冷随风,这是我师妹安漠。”
  那个人眉开眼笑:“早前便听说扬州长安门多俊男美女,今日一看果然,实在是移不开眼啊。”
  我冷哼一声,不大愉悦。因为那人说移不开眼,却是移不开眼看孟小宝,这活脱脱是个断袖。
  两人摆出请的姿势恭迎我们进去。孟小宝走在前,甚至不需要他们的引导,便带着我拐了数个弯走到正厅。那两人面面相觑:“冷大侠是不是以前来过,看起来可是熟门熟路啊。”
  孟小宝撇撇嘴:“天生就是方向感极好。”
  那两人说:“可咱们不是去正厅,武林大会开幕,代阁主正在里面商量开幕仪式,您们两位还是先随我到后堂休息。”
  孟小宝:“后堂啊。”说着转身又牵起我,健步如飞地走过去。那两人顿时对他惊为天人,定要他教教如何把握方向感。
  送我们到住处后,那拿册子的人将日程递给我们。天下第一剑道的比试除了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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