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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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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我们到住处后,那拿册子的人将日程递给我们。天下第一剑道的比试除了十个内部名额,都要在武林大会上决出。大会决出的十人和剑叱阁的十人再行争夺,整个过程差不多三、四个月。算来我失忆以来已经三个半月,据圆觉洞碰到的药王谷主说,我和小宝种了药蛊会失忆七个月,那么在武林大会的最终对决之前,我就会恢复记忆。
  想到这里我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告诉孟小宝。他的神情却复杂莫测,似乎在担心什么。
  我猜到他的担心,安慰他:“你一定是个好人,那些追杀你的才是罪人,瞎想对自己没有好处。你手握宝剑,不如想想如果打到最后。”
  他拿起剑擦拭一阵,对我说:“天下第一剑道……对,我要当天下第一剑道。可是,我们此次是一个组合,这么说来,我们两个会一起成为天下第一剑道。”
  他说到这一点时,我心里忽然一颤。嘴上说:“是啊,是啊。”但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直盘旋不止:
  血沧澜,我一定要打败你,我要打败你……
  我慌忙地喝茶掩饰,那茶却顺着我嘴边流下来,湿了我的衣衫。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因为后堂住着都是剑叱阁九州十三门前来准备参加武林大会的高手,所以我们时常听到隔壁的刀剑声,以至于睡眠不太好。
  但这样也有个好处,他们的声音逼迫我着急起来,鸡鸣时我一听到有人开始练剑,我就蹭地跳起来去院子里挽剑花。
  但血沧澜却并不这样,他总是日间回笼觉睡醒才练两个时辰,吃好睡好,一点不着急。我本以为他是仗着有宝剑才不在乎这武林大会的,但他下午喝了几杯茶走出来,望见我将剑叱阁赞助给我的剑耍得虎虎生风,不禁大声夸赞我底盘扎实、招式沉稳、刚中带柔、进退自如。
  他夸完我之后,拿起树枝刷刷将我打得七上八下,看我狼狈才同情地抱着我说:“媳妇乖,不哭。”
  我被他残忍地打败后,才发现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一直都是句无稽之谈。如果我失忆前有过这样的想法,一定是因为我的反应太慢。药蛊让我忘记了过去,不失为一件好事,这样我就不用知道过去是不是做了许多愚蠢的事。
  为今之计,想征服他只有一个办法。
  自从来到剑叱阁,我向来早起。但我这一次早起却没有练剑,而是找了两坛酒,咕噜咕噜喝下肚,脸上的红晕正扑扑如火之时,我跨着马步缓缓地骑在熟睡中的血沧澜身上。
  我轻轻去解他的深衣,他的胸膛露出娇艳欲滴的皮肤来。我忍不住俯身亲下,他忽然翻了个身呓语说:“别闹……不能闹……”
  我的身上早已火辣辣地烧灼起来,脑袋驱使着我不去理会他的反抗,我瞧他并没有大醒,便继续去解他的裤子,但这家伙居然睡觉都系着厚厚的腰带,真不知作何打算。
  我认真又急切地解着他的腰带,冷不丁还要替自己擦擦头上渗出的热汗,心想这叫做什么事啊,我一个女娃家家的,竟然对一个男人用强,传出去脸还哪里挂。
  他似乎有些沉于梦魇,紧闭着双眼大声叫:“放开我,不要,不要……”
  我哈哈大笑:“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腰带终于被我解开了。我迫不及待地将他裤子往下拽,但只拽得露出白花花的腰臀皮肤,他却忽然清醒地坐起来,猛地推开我说:“秋小七!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别碰我!”
  我被他推得差些掉下床去。被自己的夫君在床上无情地推开,我胸口的羞耻随着多日憋屈的怒火一起冲出来:“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什么不能碰你!我要碰你,我就要碰你!”
  我喊着冲过去对他一通乱摸,他的眼里发狂似地将我摁在床上说:“我说不能,不是你不能,是我不能,你懂不懂!”
  我哭着摇头:“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血沧澜仍然使出发狠的力气压制着我的上臂,但却紧闭了双眼,如梦魇一般露出万般无奈的神色。我望着他额头上的汗珠点滴滚下,终于回过味来——他说的不能,或许是真的不能的意思。
  我耳边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哈哈大笑声,虽然短暂却绝没有听错。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朝窗外看去,却是一直猫跳上窗口。
  血沧澜无力地问我:“小七,你在看什么?”
  我支吾地说:“猫在叫,春……”
  他冷笑地卧倒在床上:“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鼻头一酸,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我怎么会,我永远不会,我会陪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他摇摇头:“不,你会离开我的,等你恢复记忆,一定会离开我的。也许过去你早已经离开我,只是因为失忆才同我在一起的。”
  我安抚着他躺下:“天色还早,我先去练练剑。你要好好养精蓄锐,不然怎么应付剑道比试呢?”
  其实我也早已经心烦意乱,只想趁早地逃出来。我装作无事地走出房间,发疯了似的在院子里狂奔几十圈,直到累得跪在地上无奈地望着天悲哀地念了一句:“我不怪你,”我望着天默默流泪:“老天爷,我真的不怪你,你只是心狠手辣无情无耻丧心病狂,我真的半点不怪你。”
  我正哭着哭着,忽然从墙的那边掉进一把剑来。
  我收了泪,好心将剑捡起,正打算抛回去,突然墙面上露出一个脑袋大声对我喝:“臭小子,敢偷老子的剑!”
  我这几日都装扮成雌雄双煞那俊俏师妹的男装模样,所以他叫我臭小子也没多在意。那人迅速地从墙上跳下来,我瞧他脸上数道刀疤,心情坏到了极点,只怕一个忍不住发作出来。于是狠狠白他一眼说:“拿走你的剑。”
  刀疤脸恶狠狠地走过来,从我手中抢过剑,朝我唾一口。幸亏我躲得及时,不然这件衣裳可算废了。但他这么一唾,可算惹怒了我。
  我瞪着泪眼对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留下你的脑袋在我屁股底下当肉垫吗?我成全你!”
  我纵身跃起一个旋风腿将他踢飞,他手中剑脱,我顺势接住,刹那之间便横在他的脖颈间。他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你杀啊,有本事就杀了老子,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死了也叫青州燕门王小二!”
  我一脸凶相地回敬他:“下辈子让你娘亲给你起个好名字吧!”
  剑正要刺去,又是风中石子飕飕飞过,我数个躲闪腾移,眼前恍惚出现一个极快闪过白发锦袍的身影。那个白影闪到王小二面前,将他一脚踢上天。我只瞧着王小二硕大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正正砸在对面客堂的院子里。
  这一当口,我的注意力全被那硕大翻滚的身躯吸引过去,全没发觉那个白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于是脑筋转了转,嘶声力竭地大叫:“非礼……”礼字还没出口,便被一人从后捂上了嘴。那人将我的双臂在背后锁着拉至一颗大树旁,扯下自己的腰带将我粗略地绑在树干上,小声没耐性地说:“叫什么,叫什么?”
  我将他诈出来,自有些得意:“这全天下我只认识你一个白发少年,叶痕,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叶痕从后面缓缓地转出来,表面看上去冷面无神,我却看到一丝他嘴角的抖动,明明就是绷着面,憋着笑。
  他咳咳两声,望向远方说:“其实,我只是路过。”
  我冷笑:“你路过的真是时候啊。”
  叶痕继续憋着笑:“我直觉要是再不路过,就会有大事发生。”他终于忍不住噗嗤出来:“最后我发觉,我想象中的大事其实根本不算事,却是你这个动不动想杀人的性子将我吓住了。”
  他围着我,也就是围着树转了几圈,啧啧地絮叨起来,像个老头子:“这药蛊的效用的确是两极端,一端是将你脑袋里缺的那根弦补了上来,另一端是让你变得冲动勇猛、热情似火。这个热情似火嘛,其实也不是坏事……这么说来本座要好好感谢冰魄,她本想害我们,却阴差阳错地给你们吃错了药,这吃错使得你们转了性子,我已经对她有了一分感激;没想到这种药蛊除了使血沧澜变得温柔了些,并没有对他发生‘那一方面’的作用。我在圆觉洞时便同谷主讨论过此事,连谷主都不知为什么。到了今天总算明白啦,是因为他原本就不能做那事,那么催情的药蛊当然没有作用啦!”
  叶痕说着说着,居然唱起小调来。我黑着脸说:“你闭嘴,赶快放开我,然后消失得远远的。否则我夫君醒来,绝不会放过你。”
  叶痕继续唱着曲儿,却也依着我的话帮我松绑。将要放开我时忽然说:“秋小七,按照你现在心狠手辣的性子,本应该让血沧澜抓着来教训我的啊。你为什么放我走?”
  我愣了愣,白他一眼说:“你再不走我又要喊了。”
  叶痕凑过来在我耳边戏谑地说:“蠢货,你心里有我。”
  我呸呸呸连呸几声,正想骂他不知羞耻,却回头间已经没了人影。我的心里忽然空落落:这小子,真的说走就走了……

  前世(四)

  叶痕抱着秋小七来了药王谷,陪了她三个月,她仍然和从前一样不太说话。他发现她有时会听白冰魄说话,于是她便时常去问冰魄,小七到底平常和她都说些什么。
  “她说她最大的心愿是报仇。报仇像一根针一样扎着她的心,如果不拔掉这针,她的心就要被穿透了。“白冰魄惋惜地对他说。
  叶痕抚着下巴想了想:“她根本不是血沧澜的对手,报仇也是自取其辱。你帮我去告诉她,多想无益,不如吃好喝好。”
  冰魄说:“叶教主,女人这种动物,她的一生都在思考,如果不思考了,就心灰意冷了。她想着报仇说明她还想活着,这是好事。“
  叶痕说:“那如果我帮她报了仇会怎样?”
  白冰魄惊愕地大叫:“你疯了吧!魔教教主去杀武林盟主,是嫌江湖上事不够多吗?”
  叶痕吐了吐舌头:“说笑的。”
  可他的确想看这个墩在地上的木头也能笑一笑,眼里开出一朵花来。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回蚩灵教了。
  教中二长老趁他南下考察之际发动叛乱,他却在药王谷这个忘却尘俗之地陪着一个情场失意的小姑娘,的确有些令教众心寒。
  “她一次报仇不成,就会想着报第二次,只要还有信念,她就不会死,这样不是很好吗?何况有我看着她,到哪里都跟着她,只要我不死,只要谷主不死,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她变成一堆白骨,我也可以教她起死回生。”
  叶痕感激地抱了抱白冰魄,“你说的话很动听,你的声音也很好听。谢谢你,那么我走了。”
  其实叶痕的意思是,你说得跟唱似的,但既然我必须要走,就只好交托你了。
  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冰魄身体一颤,目光随着他起身的方向,和风吹散月华,她慌了慌神,忽然发觉药王谷是好小的一个世界。
  秋小七坐在药王谷夏谷的时令山上。这个小山坡有许多的萤火虫,在空中飘飘荡荡,像游走的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一样。
  “你道这些萤火虫是自然生长在这山上的吗?其实不然。这些是我养在罐子里,挑了今夜放出来的。很美吧,可是没有我来创造他们,帮他们在我的罐子里繁衍,哪里有这种美呢?”
  一个袅娜的身影提着牡丹灯笼走近,洁白的皮肤在光中莹莹发亮。
  “秋姑娘,人生可不是用来发呆的,在你发呆的时候,你的仇人武艺已经精进了。”
  她知道那是药王谷的白冰魄,在谷主云游之际,她就是这里实际的主人。叶痕抱着她来到这里,是白冰魄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因此,她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有着再世之恩和极其的崇拜。
  “你不是说要报仇吗,还愣着做什么?”
  秋小七点点头,在深夜出了谷。
  武林大会上显而易见的惨败,在还没有再次看到血沧澜前,她就已经输在别人的剑下。
  她在擂台上被人打败的那刻,分明看到周围人群中有一个鄙夷的目光。她只觉得越挫越勇,无论用何种方法,只要可以报仇,她愿意付出一切。
  再次回到药王谷的时候,她的心境已经不同。她抱住白冰魄,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给我一包穿肠而过的毒药。”
  白冰魄踟蹰了一阵:“你是想给别人吃,还是自己吃?”
  秋小七的眼神坚毅,不容质疑:“我要他死,然后我也死。”
  白冰魄连忙说服她:“你先不要急,且在我这里休息休息,我们从长计议。”
  秋小七在武林大会上摸爬滚打了数个月,的确是心力交瘁了。她没有着急着去找血沧澜算账,而是找了一张大床睡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她又陷入了茶饭不思的沉默。
  白冰魄一封书信飞鸽传给了数万里之外的病人家属,家属叶痕风风火火地便来了。教主叶痕平定叛乱,回来时更加的意气风发,白冰魄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又颤了几颤。
  在他人还没有到来之前,她为了哄秋小七开心,唤醒她枯树一般的斗志,帮她想了许多报仇的方法。但每一条似乎都会将自己陷于被一世追逃、搞不好会身死的下场,她也无奈。只有一次她说了一个法子,她看到秋小七的眼睛亮了亮,随后又陷入深思。她已经忘了当初说了些什么。
  叶痕随后来了,有叶痕时常同她聊天,看山花,她都有些忘记了秋小七这根榆木疙瘩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晚上吃饭时,秋小七闯入她房间说:“冰魄,我决定照你所说的做了。”
  冰魄噎了一嗓子:“啊……照我说的哪个?“但刚问出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夜里白冰魄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决心还是去看她一眼。但秋小七并没有在她的房间。她半梦半醒地往回走,远远望见夏谷里萤火虫飘满了时令山。
  萤火虫都被她收在她的药罐子里,平时并不轻易放出来的,否则他们的寿命会极其地短暂。
  叶痕被秋小七叫上山坡的时候还很懵懂,他挠着头问:“秋小七,你们汉人说什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是这么个意思吧?”他捂了捂胸口:“你想干什么?“
  秋小七从背后拿出两坛酒:“举杯邀明月。“她首先便开坛喝下一口,向叶痕抛过去。叶痕伸手接着,仰头间酒已吞下半坛。
  两坛下肚,叶痕已头晕目眩。秋小七望着他,萤火之光闪在眼睛里,她又意思不落忍。但她抿了抿唇,下决心说:“叶痕,当日在云灵殿,你点着烛火坐在我身边时我就心动了,你在井里将我接起来时我就爱上你了。”
  叶痕的身子开始热得冒出汗来,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俯身在他身上的秋小七:“我爱听你说这样的话,你再说说。”
  他忍不住吻着她的额头,她说:“可我的话不是白说的,你要再听一遍,就要帮我一个忙。”
  他吻上她的唇:“我要再听一遍,什么都答应你。”
  秋小七将他推倒在身下说:“把你交给我,让小东西替我报仇。”
  叶痕已经有些迷乱,只雨点以上的吻着:“什么……什么小东西?”
  他不记得衣裤是如何被她解开的,只记得她将她自己压上来,用身体的热度去融化他的浮躁。他的神经被猛地触动,翻身在上迅猛地进……入,颤动。秋小七伸出拳头去打他,口中一遍遍地喃喃:“给我,快给我孩子……”
  叶痕最终昏倒在地上。得逞的小七一个人站起,将衣裳穿好,抚了抚脑后的乱发。她抚摸着叶痕的面颊说:“以后不要再轻信人了。你什么都没做,有人向你说对不起,一定将要对你做害你的事;你什么都没做,有人对你说情说爱,也一定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你本是蚩灵山上雪一般纯洁的人,怎么会遇上我这种混蛋倒霉鬼呢?”
  求小七起身走了几步,望见了一盏通明的牡丹灯笼。
  “是你告诉我的,如果想报复一个人,看他死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好的方式;看他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长大之后反手去杀他,这样的方式的确有意思。“
  她说完,想径直从牡丹灯笼前走过,忽然听到白冰魄的声音冷冷:“ 如果你这次没有怀孕,如果你的孩子敬爱他以为的父亲,那你所做的一切就都是笑话。我只是想安慰你让你活下去,可我并不知道你会当真。“
  月下白冰魄的眼睛异常明亮,声音发颤似是在哭:“就算你想这么做,也不需要伤害叶痕。你为什么要害他?他不能承受男女欢爱,你害他灵魂受渎,身体也渐渐毁掉。“
  秋小七叹了口气,不去回头看。“冰魄,你有世上最厉害的药,让他忘了今夜的事,他自然就不觉得灵魂受渎了,你也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医者,你一定会使他恢复。我看得出你看他的眼神,他就交给你了。“
  秋小七走得决绝,白冰魄知道她是要找到一个地方,等她有孕之后,就会重回血沧澜的身边去。
  她料想到这些今后会发生的事,深吸一口气,转头回身去取了一枚忘情丹喂到他嘴里,然后陪他枯坐一整夜。

  前世(五)

  “夫君。”秋小七站在剑叱阁的门前召请,等人将她接到血沧澜的面前时,她见他在手中把玩旋转着茶杯,饶有兴味地打量她。
  他命周围人尽退下,才盯着茶杯里泡的柔软的龙井叶说:“……你是怎么从那个井里出来的?”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活着吧?”
  秋小七缓缓地走到他脚边坐下,轻轻地揉捏他小腿的穴道:“多谢夫君手下留情,没有挑断我的手筋脚筋,爬也爬出来了。”
  “你还肯回来,是想向我求点什么吧?”血沧澜鄙夷地问。
  “小七无亲无故,无家可归,师父当年将我交托给夫君,夫君当着全天下立誓,要对我不离不弃,夫君忘了吗?你将我刺中推下井,我只道是我将你说重了,你鬼迷心窍才会这么做,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夫君,不让夫君生气。”
  血沧澜望着她:“你要是装呢,就装得像一点。你说这一番话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情绪波动,还有你给我捶腿的劲力,好像想将我的腿砍下来。”
  秋小七积压心中长久的悲愤被他这两句话刺激出来,她伏在他腿上泪雨滂沱,随后抬头说:“我还要回来当剑叱阁夫人,武林盟主夫人,我不想居无定所像乞丐。”
  血沧澜望着她,手抚摸上她的脸。她强忍着作呕的心态说:“这次我回来已昭告了天下,说我在魔教为你受苦,历尽千辛才逃回来。这次也是中了魔教的暗杀,幸亏有药王谷的白冰魄相救我才能活下来。还有,我被关在魔教的时候,已经亲眼见过了慕容希留下的八荒剑,知道你一直拿着的那把是假的。你若是对我不好,一对不起在我师父身前立的誓,二对不起江湖同道的新人,三对不起我受的苦难,忠孝仁义哪一个你都丢尽了,根本就不配当武林盟主。”
  血沧澜重重将茶杯放下:“你威胁我吗?”
  秋小七大滴泪落下,遥遥头:“我是在讲道理。”
  血沧澜思了思,嘴边挤出一丝笑将我扶起来:“你是我血沧澜的结发夫人,剑圣的弟子,盟主的贤内助,谁能亏待你,我头一个不能放过。”
  秋小七点头:“知道就好。”
  血沧澜不会交代她做从前的粗重活计,而是好端端地将她供起,生怕她传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去。
  秋小七故技重施,挑了个他高兴的日子,给他灌了两坛迷魂酒。这酒可是从药王谷偷出来的,药王谷的弟子可曾跟她说过,迷魂酒用的都是花料,就算神医也辨别不出这是猛药。酒下肚迷魂,心智都不知道丢去了哪里,血沧澜强硬地将她按在床上,对着她□□白皙的身体亲吻游离,随后,她感受他那仍旧软绵绵的物事。
  秋小七看着血沧澜在她身上,因为猛药的药劲到了时限而昏去。 当日白冰魄向她说到这个方法时说,因为血沧澜是药王谷出身,怀孕几个月是骗不过他的。所以根本不能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但她其实早有猜测,血沧澜娶了她却不爱她陪她,其实是因为他不举吧。她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这就似是突然浮在水面的一只稻草,她无论如何都得抓住。
  随后相安无事两月,直到她跑去对血沧澜说她怀孕了。
  血沧澜惊得跳起来。他自己最清楚,因为早年在药王谷偷盗药王宝典修炼时,冲了阴阳之气导致身萎,他离开药王谷后多年试药为自己治身却是治标不治本,几次对着小七并不能够成功,他不甘心曾找婢女、名妓,也从来没有成功过。
  他也曾怀疑因离开药王谷太久而医术生疏,不是没有找过其他名医诊断,但他们全都说他身子无碍,遇到不举的状况只要调养。后来这些名医全都成了泉下鬼。
  难道这一次,他真的中举了?他为她探了脉,身孕两月不假,可他却并不相信她。
  血沧澜想起,她是自己从井里爬出来,直到再也走不动跌在路边,凑巧就碰到了游方的药王谷弟子,这才送她去找白冰魄。他于是命人将他这个久违的师妹叫来问询。
  白冰魄所说与小七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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