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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爱上大明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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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园东南角有一株西府海棠,已高至五六米,现时是四月中旬,正是花期鼎盛时,远望过去花姿潇洒,犹如彤云密布。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一个女生很喜欢海棠花,曾在班上读过一首唐寅的诗,我不是一个喜欢花花草草的人,但那首诗却记忆犹新: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到达北京的时候,居然下着瓢泼大雨。龙宇广告公司安排的接机人没见身影,却出现了一个着一身黑衣的彪形大汉,很熟捻地走到我们身边,毕恭毕敬地说:“芒溪小姐……”

  曾芒溪悄悄瞄了我一眼,用唇形让他噤声了。我看着机场的航班表,装作没有看见他们之间的猫腻。

  果然,曾芒溪回头对我笑盈盈地说:“秋翎,我去会一个北京的朋友。你先去酒店吧!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北京噢,反正要明天才工作,你好好逛逛。钱够不够?”说着她把提包从我手中接过去,掏出钱包,拿出一叠钱,看起来起码四五千,不由分说塞到我手中:“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去,顺便给自己买身漂亮衣服,你看你这条裙子都洗白了,多糟蹋你这么漂亮的脸蛋!”

  我在心里冷笑,表面却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推让:“不行,不行,芒溪姐,这怎么可以!我不能要!”

  曾芒溪强硬地拉开我的包塞进去:“客气什么,你看以前我对你多不好,这算我对你的一点点歉意。”

  我装作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更不忘提醒她:“要注意安全,不要回来太晚,影响明天的拍摄的话,我没法跟亮哥交代。”

  “安了!”她挥挥手,终于和那个男人走了。

  我脸上的表情一敛,变得寒冷如冰。我在心里说:曾芒溪,怨不得我,是你们逼得我非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晏小姐!”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她就是一直负责和我们洽谈本次广告拍摄相关事宜的接头人张菡。

  我微笑着伸出手:“张组长,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

  她双手握住我,忙不迭地表达歉意:“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路上临时有事,来晚了,怠慢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宽容地摇头:“没关系,我们也才到而已。”

  她四下张望:“噫,曾芒溪呢?”

  “会老朋友去了。我们走吧!”

  下榻酒店后,我和张菡商讨了明天的具体事宜,拒绝了她的盛情邀约,撑着伞一个人在北京的街道上慢慢走着。我一直走到了国家大戏院,凭票进入后,参观了四个主题展览和大剧院80米水下长廊公共大厅三个剧场外围。最后我在咖啡厅坐下来气定神闲地喝咖啡,吃点心。

  雨小了一些,从落地玻璃窗看出去,北京夜晚的雨景特别美。子霂和李骁前后打了电话,细致关注我的情况,我一律回答:“很好!”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很好,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运筹帷幄的好。

  我看着电视等到午夜,曾芒溪哼着小调回来了。看起来她的心情非常不错,进门后就盘腿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了一通。我起身:“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手机拿来我帮你充电。”

  曾芒溪意外地拉住我:“电话在包里,一会儿你自己拿。别忙,陪我聊聊。”

  我愕然,复坐下:“这么好的兴致!想聊什么?”

  “晏秋翎,我俩斗法了这么久,恭喜你,也恭喜我,就快结束了!”她美目流彩。

  “什么意思?”我诧异。

  她笑得很得意:“等我结了婚,就定居国外,不再管你们这些破事儿。我一直向往能够像一个公主一样,住在城堡里,逗逗狗,听听戏,骑骑马,那种日子可真是快活似神仙。”

  当真是匪夷所思,那个马迩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居然让她对这种话都深信不疑。冲昏头脑的女人当真是盲目得可怕,这种谎言也当承诺供奉着,幻想着,陶醉着!天,我实在不敢往深处想。

  我再次站起来:“冲冲凉,睡吧!”

  取电话的时候,我趁她独自陶醉之际,把藏在她皮包夹层的录音笔迅速揣到包里。这才拿起她的电话向屋内走。

  已经到了门口,我终是忍不住回头说:“芒溪姐,你不要想得太美好,是不是再慎重考虑考虑。”

  她板着面孔呵斥我:“不许触我霉头!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

  我已经尽吾所能,提点不了她,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从兜里取出那只录音笔,小声地播放刚才的战绩,所录过程超乎寻常的清晰,看来贵的东西总有贵的道理。我只听了几秒就关掉了,对于他们偷情的细节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需要它当我的武器,作为我谈判的筹码,仅此而已。

  今天以后,我将和过去告别,完成我人生中最大最不可思议的蜕变,我所变成的不是蝴蝶,而是一只庞大的蜥蜴。

  北京的一个星期超乎寻常地顺利,曾芒溪对梦想的期盼,让她突然变得可爱而温顺,不再像一只到处扎人的刺猬,我叹谓:女人为什么总是要让男人来决定自己的喜怒哀乐,这究竟算单纯还是愚蠢!

通往名利的“车票”
  四月的上海,常常会有不期而至的阴冷。一下飞机,就只看到灰暗的天空,空洞得没有一丝内容。

  曾芒溪嚷着辛苦先回去了。我乐得直奔医院。我太想姑姑了,虽然每天都有通电话,但我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亲眼看到她才能安心。

  我在转角遇到了主治医生,他叫住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暗惊:“是不是骨髓配型结果出来了。”

  医生点点头:“我们到办公室谈。”

  我突然有一种乌云罩顶的感觉,普遍情况下,医生这么郑重其事地请到办公室,都不会有好事,就像我们上学的时候,教导主任单独找自己谈话,一定是有什么错被他抓到,要挨训了。

  医生坐在我对面,面色凝重,声音缓慢:“我已经把具体情况告诉了子霂,他没有告诉你吗?”

  我机械性地摇头:“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就直接告诉我!”

  医生沉痛地说:“通过高分辨,你和你姑姑的骨髓并不合。目前你姑姑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必须尽快找到配型相同的骨髓进行移植手术,否则……”

  我看着医生微微摇动的头,整个人陷入混乱和崩溃当中。

  有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外响起,越来越近,子霂的身影随之出现在门口:“秋翎。”

  我呆滞木然地看着他,心如刀绞,眼里却一片枯涩。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怎么办?怎么办?子霂,怎么办?”

  子霂走过来,带着潮湿的气息,蹲下来凝望我:“秋翎,还没到绝路,还有机会,我们一直在努力寻找,我相信会找到的。”

  我终于哭倒在他怀里,五内俱崩,气息难平!他把我带到院内,静静看着我的伤痛欲绝。

  待我终于能够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才柔声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担心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又一个人在北京,发生点什么事。”

  我站起来:“子霂,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在我身后说:“感觉撑不下去的时候,回头看,我永远在你身后。”

  我爬上了医院的楼顶,站在边缘,伸展手臂,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仿似马上就会掉下去的惊心动魄。死亡此时离我只有半步之遥,我的生命不过就是一颗露珠的重量,很轻易就会蒸发掉。

  楼顶的风呼呼刮过,我摇摇欲坠。我想知道,一个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我想知道,接下来的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角度,来继续对待这个残酷的世界。然后我突然之间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我必须像春日里一株野生的植物努力破土而出,争取在寒冷袭来的时候,扎根深处,不被击倒。

  回到病房,子霂坐在床前陪姑姑说话,我进去,他便站了起来:“你回来了。我有事要先走了。”

  我把他送到楼梯口,他站定,命令我:“我得离开半个月,答应我,你会好好的,不会让我太牵挂。我会尽快回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准一个人承受,不准让自己受伤,不准做傻事,尤其不准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专注地等着我的表态。

  他说那么多不准,只是放心不下我。

  他的命令坚持而强硬。但我的心里暖意融融。

  我很好地掩饰住心里的不舍:“你去吧,半个月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

  半个月其实并不短,足够改变很多事,等他回来的时候,很多东西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我只希望那时候他不会太讶异。

  晚饭后,李骁来了,坐在我的对面老是走神,我知道他有烦恼。

  我趁姑姑睡着的当儿,把他约到走廊尽头,问:“有什么事吗?”

  他不肯作答。

  我不放弃:“李骁,看着我!”

  他依言看我,眼睛里有血丝。

  “你说不说。”我威胁他,我知道威胁对于在乎自己的人还是管用的,“我可生气了!”

  我掉头就走。

  他叫住我。我回头看他,依然坚持要一个说法。

  他终于开口,面色沉痛:“我妈妈住院了。”

  我很意外:“哪里不舒服?”

  “心脏病,以前我从没听说她有这种病!”

  好像胖人大都心脏不好。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那你不是应该陪着她!”

  “看到我,她只会更生气。”他的表情有些茫然。

  我听明白了:“你哪里惹她生气了?”

  他低下头,不答。

  我不傻:“又是因为我?你不会又想帮我讨什么公道吧。我不需要,李骁,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

  他看我一眼,想拥抱我。

  我避开了:“李骁,你太没良心。她是你的妈妈,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谁说你可有可无。”他第一次朝我吼,“你们两个对我都很重要。”

  我不想再让大家这样为难:“可是你自己也知道,我和她,你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了解你的痛苦,这种选择题是谁都会难以抉择,所以我来帮你选!李骁,我们之间结束了,你也知道我至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你所有的付出一直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回到她身边去,她才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

  他非常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你们都逼我非选一个不可。”

  我退后一步,无奈地说:“我很抱歉,总让你这么为难,以后不会了。”

  其实今天的局面,五年前就已经定格了,我们根本不应该存有任何侥幸。

  李骁没有进病房,却也不打算放弃我。他发了一条信息给我:给我一点时间,理清这所有的一切,对你,我绝不放手!

  荧光屏的灯光持续了几秒后,黯淡下去。我看着姑姑的睡颜,轻声对她说:“坚持下去,我们一定可以,为了我,请求你一定坚持下去!”

  清晨,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姑姑还在熟睡中。我轻轻把窗帘拉上,坐回床头,柔声地说:“姑姑,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如果成功的话,我们的生活将彻底改变,为了你,这一次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据说马迩一般都要到中午才进公司,我按步就班和曾芒溪出席了某时装发布会。一点半,我准时出现在了广寒唱片公司的门口。

  我直接走到大堂,漂亮的前台小姐站起来,对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我平视着她,报以微笑:“我找马董。”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那实在对不起……”

  我打断她的话:“你打个电话给马董,告诉他,我是曾芒溪的助理,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要是他忙得实在没有时间见我的话,我也可以交给他的老婆。”

  前台小姐犹疑地看着我。

  “打啊!”我微扬声音,“耽误了事情,是不是所有的后果都由你承担?”

  她迟疑着拨通了电话:“马董,您好。这里有一位小姐要见您,她说是曾芒溪的助理,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您,如果您抽不出时间的话,她说也可以交给詹董……是,知道了。”

  她放下电话,堆着笑说:“马董请您上去!他在办公室等您。”

  我点头:“他的办公室在几层楼?”

  “四楼。”

  我铤而走险,但无所畏惧,当横竖都是死的时候,我们就会有大无畏的勇气。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见到马迩,他长得不算特别英俊,可是有味,眼神飘渺低沉,有一种千帆过尽后的苍凉,浑身上下有着独特的魅力,再加上他的钱势,所以轻轻松松就打败了司马延,让曾芒溪愿意把自己的后半生赌在他的身上。

  他坐在老板椅上看我走过去,嘴里叼着雪茄:“芒溪有什么要交给我?”

  我定定看着他:“不是曾芒溪,是我。”

  “你?”他扬起眉毛,不确定地说,“你能有什么要交给我?”

  我从包里掏出录音笔,将音量调到最大,马迩和曾芒溪在北京那一夜的所有对话内容全部再现,音质好得像看一部高质量的电影。

  马迩的脸由红转白,继而变青,在听到自己和情人那些暧昧不堪的声音时,他终于拍案而起,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你哪儿来的这东西?”

  “就是北京那一夜,我藏在曾芒溪包里的。这录音笔真好用,从你们见面到分手,无一没有,音质清晰得出乎我的意料。我实在想象不出,如果这东西落到尊夫人手里的话……”我刻意怪腔怪调地说:“依她那股醋劲儿,再加上那么干烈的性子,她会不会直接叫人做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他在桌上把雪茄狠狠的按灭,几步就走到我跟前,扼住我的喉咙,厉声说:“你居然敢要挟我!”

  他的手像一把老虎钳,紧紧控制着我的大动脉,把氧气全部从我的身体抽离。

  我憋红了脸,用残存的气息说:“对,我就是要挟你,而且你必须接受。两个小时后,如果我没有回去,尊夫人将很快听到这段精彩绝伦的偷情录音。”

  “你……”马迩瞪大一双眼,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去,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松了劲儿。

  我退后一步,调匀呼吸,淡笑说:“马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用眼睛狠狠挖了我一眼:“你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钱,说吧,你要多少。但是我也警告你,不要过于狮子大张口,太贪心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我摇头:“我不要钱!”

  他意外地看着我:“不要钱?那你冒着风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需要钱。但不会要勒索来的钱,犯法的事我不做,我只要自己努力劳动所得的钱。”我坚持自己的立场。

  他端详着我,半晌才奇怪地问:“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做歌星,要红得发紫。”我逼视他。

  他的表情变得像看一个怪物,然后对着我的脸很夸张地大笑:“你以为随便一个路人甲都可以做歌星吗?你是不是做明星梦昏头了?”

  我不理会他的挖苦,继续说:“能不能做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今天我来不是勒索你,只是要你的一个承诺,一份合同。”

  他停住笑,开始很感兴趣的样子:“什么承诺?什么合同?”

  我笑:“只要我在你们下个月的歌唱大赛中获得前三名,你就让我成为最红的歌星。”

  他慢慢走回去,缓缓坐下,然后看着我,是很专注的那种打量。良久,他终于开口:“你打的到底什么主意?”

  “这笔生意你不算亏,如果名列前三之后,我自动弃权。但如果我做到了,说明我有实力,你在我身上投资,不见得会折本。怎么样?”我微仰着头问他。

  “你就这么有把握。”他半眯着眼睛问我。

  我笑着摇头:“不,我没把握。世上没有什么人做事能够是十足十的把握。但我会全力以赴!”

  他思忖片刻,不确定地说:“你要的就只是这样?”

  “原则上是。”我说,“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且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够接受你的条件。”他开始显得好整以暇。

  我走近他,“第一,你不能从中作梗,故意让我进不了前三名,一定要公平公正。”

  他想都未想,点头说:“这是自然,我可以答应你。”

  我也点头:“我信你,虽然你私人生活乱七八糟,但工作能力和信誉却是大有口碑。”

  他并不在意我的挖苦:“那第二呢?”

  “第二,我没有钱,所有参赛和需要用到的一切费用由你垫付。”说完,我静静看着他。

  他挑眉:“完了,就这样!”

  “就这样!”我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同意的信号,“当然,我们需要立字据为证,毕竟空口无凭,到时你红口白牙,说不认就不认了,我岂不是白搭。”

  他重新点上一根雪茄,看着打火机说:“你是个有趣的女人。好,就依你说的,如果你确实有这方面的才华,我一定把你捧成国内最红的一颗星。”

  我把录音笔收回包里:“这个我暂时先保管。”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可是离比赛只有十天了,你确定自己可以吗?现在后悔要别的东西还来得及。”

  我笑了:“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这天下还会有人希望被人勒索吗?”

  他大笑:“我欣赏你!够魄力,够胆识,也够智慧!这样看起来,我反倒希望你真有那本事取得前三名,如今这形势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他压下对讲机,吩咐:“李秘书,叫兰特助现在过来。”

  不一会儿,一位长得高大壮实的中年女人就进来了:“马董,您找我?”

  “你现在去起草一份合同,大意就是这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抬起头问我。

  我回答:“晏秋翎。”

  “只要晏秋翎取得本年度歌唱比赛的前三名,就签约我们公司,并且我们将重金打造她,但……如果她失败了,一切免谈。你现在就去办吧!”

  “好的。”兰特助什么也没有多问,转身就按吩咐办事去了。看来她也是个聪明人,难怪马迩如此信任她。

  马迩叫住她:“还有,合同上注明,晏秋翎本次参赛的一切费用由我们来支付。”

  等兰特助离开,马迩笑着说:“这样满意了吗?”

  我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严格的讲,这是我应得的。曾芒溪用我的名誉去换她的自由和清白,我不应该得到相应的补偿吗?”

  他把玩着手中的笔:“我在芒溪口中听到过你的一些事情,也看过你的那些报道,今天看起来好像和她说得很不一样,和报道上更是相差甚远。”

  我淡淡地应说:“假作真时假亦真。”

  他撇嘴,不再说话,低下头看手中的文件。我也在角落的会客桌上坐下,取过一本杂志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到几页书的工夫,兰特助就拿着起草好的文件进来了,这速度当真让我瞠目结舌。

  “马董,请您过目。”

  马迩接过去浏览了一遍,然后递给我:“你看看!”

  我很仔细地看了一遍,感到非常满意。

  “满意的话就签字吧!”

  我们都在上面签上字,盖了手印。

  “希望你保守好自己的秘密!”他闭上眼睛,开始下逐客令。

  我知趣地告辞。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小声警告我:“如果你走漏了任何一点风声,你不但什么也得不到,可能连小命都难保!”

  我回头,傲然地微笑:“我当然会守口如瓶。可是希望你们不要再被别人发现,那种糊涂账你们可别往我头上算!”

  就这样,做梦一般,我出奇顺利地完成了和马迩的协议,并且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张通往名利的车票。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努力赶上这班车,然后带着姑姑告别窘迫的生活,为姑姑不可预知的未来做好最充足的准备!

开启往事的锁
  哥很意外地审视着我:“半个月前你还铁了心要跟着曾芒溪,现在怎么突然要辞职。”

  我如实回答:“我要参加十天后广寒公司的年度‘金曲唱唱唱’比赛,前三名我势在必得。”

  “这个决定有点急促。”他权衡后,问我:“子霂知道这件事吗?”

  原来是他,子霂那个眼线一样的朋友竟然是他。我冲他微笑,说:“不,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劳烦他。他现在人在深圳,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免得他来回奔波,徒添麻烦。他在或不在完全是一样的。”

  亮哥嘿嘿笑:“你和子霂形容的一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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