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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爱上大明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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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哥嘿嘿笑:“你和子霂形容的一样拗。”

  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我笑了:“我只是不愿成为任何人的包袱,不想让别人因为我的关系感到负累。”

  这是我的心里话。依赖是会上瘾的,不管依赖谁都会让我有随时失去的焦虑。

  我也没去找李骁,我不愿意再利用他的爱来成全自己,他不是一个没有知觉,不会呻吟的工具,虽然他从不喊痛,我终得顾及他的感受。

  兰特助第二天就联系上我,我们约在医院附近一家咖啡厅见面。上海的咖啡厅星罗棋布,是上海的独有风景,人们在这里聊天,看报纸,听音乐,休息,闲散地享受着咖啡般浓郁的生活。

  此时是正午,如水的阳光从大幅玻璃窗外透射进来,使人开始感觉到了微微的热度。

  兰特助带着我,把报名表等一系列的资料,方方面面的有关事宜全部办妥。她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一切处理清楚,就起身走人,没有任何闲话家常。她的眼神里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她对整件事究竟知道多少,更看不出她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在后面叫住她:“兰特助。”

  她转身,安静地等待我往下说。

  我简短地说:“我需要一位辅导老师。”

  她略微点点头:“我会给你找业内最好的老师带你。还有事吗?”

  我诚心地说:“谢谢!”

  她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笑容很浅,一闪即逝。

  这样的兰特助让我想起了一副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真是羡慕不已,真不知我何时能够像她,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都能够镇镇定定,若无其事。

  我的生活历来热闹非凡,总是这方唱罢,那方登场。等我回到医院,看到曾芒溪等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虽然她戴了墨镜和帽子,全副武装,但我对她太熟悉,想看不出来都难。

  她迎上我:“我们聊两句吧!”

  我们走到走廊尽头的玻璃窗前。她看着我,很受伤的表情:“我真想不到你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我冷笑:“这件事给你的教训,就是不要随时想把别人玩弄于股掌,打疼了,别人会还手,跌痛了,别人也会挖坑给你跳。我仅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想发火,却意外地咬牙忍下去了。

  我继续说:“还有,我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我想你也明白。”

  “你什么意思?”

  我不作正面回答:“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真不明白,你自己琢磨。话说一半点到即止,以及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都是做人的不二法则。”

  说完,我调头就走,这场战,她输得一败涂地,我再没有和她周旋的必要。

  兰特助办事效率奇高。一个小时后便通知我去排练。我问了地址,中途换了三趟公车,到了她说的地方。

  那是一座红色尖顶的洋楼,掩蔽在高大的落叶法国梧桐之中,像一个失去了青春,却心犹不甘的女子,涂着衰败的脂粉,幽怨地歌唱,哀悼自己失去的美丽年华。

  我很意外。我以为要去的地方是一个热闹的排练场,有宽大的木质地板,四面墙都是镜子,屋子里挤满了漂亮青春的女孩子们,她们为了梦想的腾飞努力排练,一遍遍地重复着老师教的肢体动作,汗水沾湿了她们花一样的脸庞,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流进饱满的胸脯。

  不可否认我对那样的场景有点怕,内心有着无法消除的抗拒。我还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舒展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总有一天我必须学会习惯,并且还要得心应手,但我需要一个稍微的过渡,来放松我的神经。

  当站在楼下时,我听到了钢琴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但是我听得出那种千帆过尽后的澄明,沧海后的平静。悠扬的琴声在这恬静的下午如天籁之音传来,不禁让我对小楼主人充满了遐想。

  我从包里把李骁的手稿拿出来,穿过那片不大的绿草坪,顺着楼梯往上走。扶手被磨得很光滑,颜色泛着铜红色,很颓靡的那种红,一种旧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几乎要以为自己走的是一条时光隧道,隧道尽头我将看到的是旧上海那些穿着美丽旗袍的女子,她们的眼里有着烟花般的寂寞。她们嬉闹着,追逐着,在时代的主流中逐渐老去。

  门没关。我看到的当然不是幻象中的情景,那些都不过是我的错觉。我走完最后一级楼梯,就看到了兰特助的背影,她站在弹琴者的身后,保持着很神圣的缄默,静静聆听着涧溪般百折千回的琴音。

  弹琴者是一个女子,头发绾成一个简洁的髻,斜插着一个黑色的桃木簪,露出一截白藕似的后颈。

  我放轻了脚步,走到靠窗的位置,安静地倾听着。音乐的力量真是无穷,在这样美好的琴声洗礼下,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像一朵花,慢慢开放,散发出香气。

  最后一个颤音在这个房间里迂回不散的时候,兰特助终于看到我,她对我的静默表现出欣赏,居然向我展开了微笑,就是这个微笑,使她平凡无奇的脸变得无比美丽起来。

  弹琴的女子也转过身来,看着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诧异和吃惊。

  看起来她应该年过五十,但她的眼睛居然一点也不老,仍然保持着处子般的纯净美好。我暗自想,如果妈妈在世,应该和她年龄相差无几,而且会比她更优雅动人。

  兰特助唏嘘地说:“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像?”

  女子走过来,绕着我打量,然后惊叹:“像,太像了,简直就是她的翻版!天下居然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她的话让我无法再保持沉默。我礼貌地问:“我长得很像某一个人吗?”

  她笑了,带一点点安慰的意味:“抱歉,我们好像有点失礼了。你长得确实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你们几乎一模一样,连说话的神情都一般无二。”

  说完,她伸出手,柔声说:“你好,我是兰茵雪。”

  兰茵雪,我听李骁无意提起过她,她是音乐界的一个传奇,只是据说这几年她早已隐退,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外界在满世界找她,她居然就躲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正是印证了“小隐隐于乡,大隐隐于市”这个道理。

  兰特助很快就告辞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兰茵雪。她的笑比她的眼睛还年轻,让人感到春水漾漾。这种女人已经成精,她们跨越了年龄的局限,时光对她们来讲,已经不复任何意义。

  兰茵雪直接问我:“你准备了哪首曲目?”

  我把李骁的手稿交到她手中:“这是我一位朋友写的。”

  她细细审度着,良久抬起头,神色中是藏不住的惊喜:“这是一首好歌!”

  我笑:“如果让他听到您这样称赞他的歌,他一定会乐坏了。”

  她很孩子气地向我眨眨眼,然后把曲谱支起来:“先听听。”

  她没有言过其实,李骁的歌写得真的很棒,在此之前,我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跟着音乐,用脚打着节拍,轻轻哼唱,到第三遍的时候,我已经能够和她的琴声相配合。

  她停下来,对我说:“嗯,不错,你清澈空灵的嗓音很独特,这首歌简直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以前学过系统的音乐知识吗?”

  我摇头:“没有,您要多费心了!”

  她微挑眉:“那你真算是天赋独具。”

  我谦虚地说:“那大概源传自我的妈妈,她是学音乐的,在世的时候是中学音乐教师,12岁以前我一直在和她学音乐。”

  她有略微的抱歉:“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

  我努力对她笑了一下,说:“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必太介意。”

  没办法,不管过去多久,这都是我心头的一道疤,一根刺,平复不了,无法气定神闲地面对。

  “你的嗓音辨识度很高,有很浓的迷幻色彩,是一块难得的璞玉。”她眼角的皱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调皮,“十天时间,希望能够琢磨出你的异彩。”

  我并没有料到,当年妈妈无心的培养居然成为今天我腾飞的翅膀,她其实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了我,我并非一无所有。

  离开小楼,我直接去了“等”。我希望李骁能够知道他的歌受到兰茵雪的高度评价,这对他来说应该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我在门口遇到李骁。他看见我,上前一步,说:“我正要去医院找你。”

  我说:“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他温和地笑:“你先说。”

  我靠着墙,说:“兰茵雪对你的歌给予很高的评价,你是不是特得意。”

  “这么说来,”他扬起眉毛问我,“我得到的消息并不是谣传,你真的要去参加‘金曲唱唱唱’。”

  我点头:“那次你和子霂不也在策划这件事情,现在我们是殊途同归。”

  “你怎么会认识兰茵雪老师呢?”

  “意外的邂逅。”我笑着绕开话题,“我怎么感觉你在审犯人。”

  “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他说得笃定。

  我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没有,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想,如果真的唱红了,我就有能力为姑姑提供更多更好的治疗,突然就想试一试。至于兰茵雪老师完全是一个意外。”

  他不确信:“真的!”

  “不然咧?”我有些狡黠地反问。

  他的神色缓和:“这么大的事儿,你应该先和我商量商量。”

  “这些问题我自己都可以搞定。一个人的前途就应该把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总想着要依靠谁谁谁。”我说。

  不等他开口,我继续问:“对了,你妈妈的情况怎么样?”

  他回答:“没什么大碍了!”

  他突然就显得心烦意乱。

  怨不得他,现在的他被逼进了死胡同,虽然我也不想,但我确实难辞其咎。为什么我总是以难题的方式出现在别人的世界里?难为别人,更难为自己。

  “走了!”我朝他挥手。

  他挽留:“不进去坐一会儿。”

  “不了,这久会比较忙,有时间想多陪陪姑姑。”我执意离开。

  他追上来:“我送你。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车。”

  他不容我拒绝,跑远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李骁的背影,心里浮现的却是子霂的音容笑貌。我突然产生一种想马上见到他的冲动,冲动起先只是一点点,很快就聚成了汪洋大海,不留一丝余力地把我吞没。

  我几乎要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就在手指触碰到手机的同时,李骁把车停在了我的身旁,唤我上车。

  在子霂离开的第三天,我已经开始发疯地思念他。我一直以为我的世界是容纳不下别人的,可就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是如此渴望子霂,我根本已经是中毒太深。

  我和李骁一路无话。我们之间隔着无边的距离,所有的靠近都只是假象,不堪一击,被他妈妈轻轻一划分,我们就成了河两岸,无法泅渡。

  我站在医院门口对他说再见。他推开门,下车来,站在我的对面,眼神哀哀。他说:“秋翎,我想抱抱你!”

  我说:“好!”

  他走过来,紧紧抱住我,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轻吻我的头发,低喃:“秋翎,我是如此舍不得你,我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再次寻找到你,我不想再用一个五年,夜夜梦见你,醒来却只是一场空,那样的日子我不愿意再回去。”

  我缓缓抬起下垂的手,轻轻抱住了他。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我们都是在爱中迷失了自己的孩子,每一步都走得跌跌撞撞。

  他的泪滴在我的脸颊,热热的,马上又变得冰凉。他的哀伤那么浓重:“秋翎,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给不了他答案,我的心比他的还要迷乱,还要找不到东南西北。旁边有人在放一首歌:“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刻一刻流着热泪。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寂寞是因为思念谁,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

  李骁突然放开我:“照顾好自己,医院这边不要挂心,比赛前我会帮你安排妥帖,你要做的就是全力应战。”说完,他飞快上车,绝尘而去。

  他急于逃离自己的脆弱,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所有的问题都存在,逃得开吗?

谢谢你让我遇见你
  姑姑这几天已经住进了无菌病房。晚饭后我搀扶着她在园内散步。我斟酌着语言:“姑姑,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姑姑拍拍我窝在她臂弯的手:“说吧。”

  “我想去参加一个歌唱大赛,我很喜欢唱歌。”我说得很委婉。

  姑姑笑了:“你像你妈妈,无论长相还是音乐方面的天赋,都得她真传,你会走上这条路,我一点也不吃惊。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去做。做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的,要是能令你产生幸福感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偎依着她:“姑姑,你真好。”

  “还记得你十岁那年参加的歌咏比赛吗?”姑姑说。

  “记得。”我哑然失笑,“当然记得。你本来是要回去的,我赖皮地把你的车票藏起来,哭着一定要你也去看。”

  “就是那一次,我坐在下面,看到你站在台上,像一颗璀璨的小星星,我就想,你是属于舞台的。”姑姑的语气转低:“只是造化弄人,太多变数令我们猝不及防。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坎坷磨难,你的生活一定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我安慰她的失落:“现在并不迟啊!除非你已经对我失去了信心。”

  “怎么会。”姑姑笑说,“你永远是姑姑心目中最棒的那一个。加油,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握住她的手:“剩下来的九天,我可能会很忙很忙,暂时没有时间常常陪着你,李骁会安排人来照顾你,你暂且忍一忍。”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手有脚,可以照顾好自己。只是……”姑姑停下来看着我,不说了。

  “只是什么?”我俏皮地问。

  “你真的确定自己心里喜欢的是李骁,和他在一起,你会幸福?”

  “姑姑,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和李骁走不远的,他家人反对得很激烈,他妈妈甚至心脏病复发住院了。我不想他为难,只是他不肯放手。”

  “他妈妈为什么反对你们?”

  我摇头:“大概是家世吧!也许还有别的,我都不在乎,我只是不希望李骁受伤,我欠他很多。”

  “那么……”姑姑试探地问,“子霂呢?你们怎么样?”

  我装出没心没肺的笑:“姑姑,你这样子问好奇怪,我和子霂只是朋友啦。”

  “是吗?”姑姑看着我,“可我看到的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我心虚地看向路旁:“那一定是你看错了。再说,就算我们会有什么,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呢?”姑姑很执着。

  我淡淡地说:“我无法和任何人在一起。”

  姑姑叹息:“秋翎,你不能这个样子。”

  我转移话题:“回去吧,不要太累了。”

  姑姑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你要学会快乐起来。”

  一生当中,可以学的东西很多,只有快乐是学不会的,它藏在一个我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我,不言也不语。

  回到病房,姑姑明显感觉累了。我服侍她在床上躺好,轻声说:“你睡一会儿,我去打开水。”

  开水房的人很多,我排着队静静等候。原来思念一个人,可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无论站着,还是坐着,无论在做什么,不管应不应该,完全没得商量。

  灌满水后,我开始加快脚步,再不想这样纠结挣扎,我要给子霂打一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至于能说什么,适不适宜,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一直冷静并且克制,但就是此时,我疯了,彻底疯了。

  子霂出现在走廊尽头时,我很恍惚,以至于他的人看起来并不真切,好像裹在一团雾中。

  他向我走来,步子稳健,不显一丝急促。他的目光穿过走廊上不多的人,灼灼地落在我的身上。那一刻,我听到空气中尘埃破碎的声音。我迷迷糊糊地想,他真的感应到我的思念了吗?他真能听到我心底的呼唤吗?

  他接过我手中的暖水瓶,眸子特别幽深。他说:“我是这样地想你,远远超出了我能想象和承受的程度。”

  这应该就是世界上最最甜蜜的语言。我的心呼啦啦地飞起来,像一个风筝,在最紧绷的时候,断了线,失去了方向。

  我傻傻地随着他进了病房。姑姑看到他,笑容尤为开心。

  他把暖水瓶放在桌上,在床头坐下,细心地问:“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姑姑点头:“很好。”

  他的笑容加深:“姑姑,我可不可以向您暂借秋翎一会儿。”

  姑姑呵呵笑:“去吧,去吧,借多久都可以。”

  真是不可思议,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冷漠和机敏,一到他的面前就全部被瓦解,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姑娘。

  我被他带到了江畔。天渐渐黑了,灯光把这个城市打扮得尤为妖娆。我们坐在车里看着江面的点点灯光。

  他先打破沉默:“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通过各种渠道寻找适合姑姑的骨髓,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

  狂喜迅速占据我的心头,却又掺杂着更多怀疑,一直在走衰运的我根本不敢相信,上天居然也会赋予我如此好运。我失控地抓住他的手:“真的吗?是真的吗?”

  他理解地笑看着我,很用力地点头:“我一得到消息,就赶飞机回来,和你分享这个喜讯!”

  我喜极而泣,捂着脸失声痛哭。从得之姑姑的病至今,半年多的时间里,心里的绝望一度让我几乎要丧失所有斗志,没料到一切居然出现了转机,我真是感谢仁慈而万能的上苍!

  他拿开我的手,温柔地拭去我的泪,但怎么也擦不完。他很无奈地说:“这里面是不是有着整个海洋的泪水。”

  我鼻音浓重地说:“我只是开心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傻瓜,我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拍着我的头,很像在安慰一只流浪的小狗。

  我把他的手扒拉开,嘟着嘴:“我不是一只小狗。”

  他笑声爽朗:“我以为你是。”

  我心情大好,不和他在这种小事上计较。我兴奋地说:“我们去庆祝一下!好不好!”

  他的眼里盛满纵容:“你想怎么庆祝?”

  “我们去喝酒!”

  他拒绝得干脆:“不行,我还要搭乘最后一班飞机回去,到时谁照顾你。”

  “也对。”我点头,“晚上我还要照顾姑姑,不能麻痹大意。”

  他突然一脸神秘:“什么也别问,跟我走!”

  不问就不问,我决定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结果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店面,然后对店里那几个时尚优雅的女子说:“交给你们了。”

  一个眉心有美人痣的女子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一定包君满意。”

  “做什么?”我看向他。

  “今天晚上做我最美丽的公主。”他扶住我的脸,止住我摇头的动作,“不许摇头,不许拒绝。为了我把你自己装扮起来。”

  他的眼里是蜜糖一样的诱惑,我彻底失了心智。

  那名女子从众多衣服里挑了一条美丽得炫目的裙子,风情万种地用食指勾着挂钩,举起来问子霂:“怎么样?喜欢吗?”

  子霂走过去,打量后,抬头问我:“你觉得呢?”

  蓝色的妖艳,挡不住的奢华,这和我本人太冲突,我摇头:“我不要。子霂,我们走!”

  子霂不理会我,转头说:“小芙,就这套,我很喜欢。”

  我还想拒绝,子霂却走过来把我牵到更衣室门口:“心情美丽的时候,让自己跟着美丽起来!”

  小芙挽着我的胳膊,进了更衣室,她微笑着对我说:“你长得好漂亮!”

  我的脸莫名红了,她的真心称赞让我有些发窘。

  换了衣服,她披散了我的长发,把它们烫成柔顺的大波浪,为我配上耳环,化了淡雅的妆。

  “好了!”她退后一步端详着我说,“天呢,太漂亮了!比明星还明星!”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陌生的眉眼,耀眼的妩媚,摄人心魄的美丽。

  “走,給子霂看看。”她轻轻拽我的胳膊。

  我却突然失去了勇气,微微挣脱她的手,往后退:“我觉得还是刚才的样子比较好。”

  “别,”她复抓住我的手,“子霂在外面等着呢。”

  她从后面把我推出更衣室,嚷着:“子霂,快看看,我们美丽的公主隆重登场了。”

  我在子霂的脸上看到了赞叹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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