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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爱上大明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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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骁很会抓语病:“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现在只达到跑江湖的水平!”

  我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看到他恶作剧的笑容,我没再说下去,只是用脚狠狠踢了他一脚。

  他很夸张地叫着,配合我的动作。闹完了,他才说:“当时家里分歧太大,父母要我读经贸管理,但我坚持要读音乐学院,我们曾经一度闹到决裂,后来我干脆什么都不读了,开了这个酒吧。”

  “那现在你们的关系还紧张吗?”我问。

  “没什么进展,也没有再恶化下去。”李骁回答,脸上有着些许落寞。

  我停下脚步,站在他的前面,很严肃地对他说:“李骁,不要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死得早,至今仍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子欲养而亲不在,那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明天回去看看他们,你是儿子,对自己的父母服服软并不是件丢人的事儿,你不会真的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一个将来无论怎么弥补都弥补不了的遗憾吧!不要傻了,跟自己的父母较什么劲儿啊!”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走进了树荫里,向他挥手:“我到了,拜拜!要加油噢!”

  要加油噢!这句话同时也是对我自己说的!以后还有那么长那么长的路要走,等在前方的不知道会是些什么,我博不得别人的喝彩,也要学会为自己加油。

圣诞夜的烟火
  我是十一点左右才赶到“等”的,圣诞夜的活动特别多,一直到十一点,曾芒溪准备和司马延约会,才放我自由。

  狂欢会现场人头攒动,气氛热烈,所有的人带着千奇百态的面具,除了本身约好的人,谁也不知道谁是谁。

  李骁抱臂站在台下,微微仰着头看着台上那个美丽的女主持。我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想今天赫萱所说的那番话。看来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我居然在得知一切真相的时候,开始害怕面对李骁,这种害怕里还掺杂着很深很深的歉意。

  我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勇敢,我是如此懦弱,连说不的勇气都没有,在别人的真心前我只想极力缩回自己的壳中,我已经残废却无力自救,更没有人能够救我!

  人太多,声音太嘈杂,我根本没能听到手机铃声,只感觉到了震动。我从包里面翻出电话,看到了李骁的号码。

  “喂,李骁!”我轻声说,突然有一种难抑的伤感。

  “秋翎,你到了没有?”

  “我看到你啦!”我看到他在四处寻找我的踪影,“我在最后面,人最少的地方。”

  “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过来找你!”李骁急急地说。

  我把电话抱在胸前,看着他努力想挤出人群,同时还在四处张望。原来他一直是最在乎我的那个人,可是多么遗憾啊,我并不爱他,他不是我的宿命。为什么人生会有那么多无奈,那么多阴差阳错。

  李骁终于看到我,微笑着跑近我,把手里的天鹅面具递到我手中:“要到你了,准备好了吗?”说着他很自然的来拉我的手,我没有躲闪,我想知道除了钟子霂之外,还有没有人可以拉得住我的手。

  李骁牵我的手不过是当时下意识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我并没有拒绝时,他的眉梢飞扬,眼睛含春。

  看着他的眉飞色舞,咬牙忍着胃里的难受,我的心里无限凄惶。居然只有他,除了他再无别人可以,可以牵着我的手让我快乐飞扬,这个发现让我几乎崩溃得想哭。

  “子霂!”李骁的声音惊醒了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钟子霂白衣胜雪地站在台子左侧,脸上戴着蝙蝠侠的假面,长身玉立地看着我们走近。

  我就在这一刻羞愧地挣脱了李骁的手,然后遮掩地说:“我去和乐队沟通一下!”

  我差不多是用逃的速度溜到乐队后面隐藏起来。他早到了,现在和李骁在台子下面相谈甚欢,偶尔会把目光放在台上的主持人身上。

  在我唱歌之前是一个抽奖活动,大家都兴致高涨,中奖的人振臂高呼,失去这次机会的人连连叹息,那么简单地快乐着。我就像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可有可无的影子,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山崩地裂的悲伤。

  轮到我上台了,我在音乐声中慢慢走到了台子中央,我没有进行任何的情绪调动,那不是我的专长,今天能够站在台上完整的唱完一首歌,已经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我并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喜欢我和我的歌,我只要认真完成就轻松了。

  我告诫自己不要看他,可还是没能控制住。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专注地看着我,和全场的兴奋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就那样看着他,被施了魔法似的定住,缓缓地唱着: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

  全场在这时奇迹般的静了下来,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有我们就这样望着彼此,以为这样就是地老天荒。

  掌声在几秒后才疯狂地响起。那一刻,我居然激动得热泪盈眶。“再来一首!”有人在人群里吼。

  起先有的只是一声口哨声,马上就一呼百应,满场都是口哨声和挥舞的荧光棒。

  我看向李骁,他笑着使劲点点头,再看钟子霂,他向我竖起了双手的大拇指。我走过去和乐队交换了意见,决定唱王菲的《香奈儿》。

  十二点的时候,大家在漫天的烟火中跳舞,李骁被主持人请去跳舞了,只剩下我和钟子霂并肩站在一起,仰着头看着那梦幻般美丽的烟火,它们“咻”的一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上天空,然后“嘭”地绽放开,像一朵美艳绝伦的花朵,四散开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真是美轮美奂。我喃喃地梦呓:“相信吗?我从来没有自己放过烟火。我一直想如果去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放的话,是不是会特别漂亮!”

  “跟我走!”钟子霂握住我的手,跑到放烟火区抱起一盒子烟花就拉着我跑上了车。

  他把烟花丢到后座上,对我说:“坐好!我们出发了!”

  我不解地问:“我们要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系好安全带!”

  我刚系好安全带,就看到全场的人都把假面往空中抛,很多人激动地抱在一起,疯狂地喊着:“圣诞快乐,”

  回头我看到李骁在台上唱着一首英文歌,这首歌我以前在学校时听过,好像是叫《》,是一首庆祝圣诞快乐的歌曲。

  山顶的夜空比平常看到的更加寂寥,空旷,深远。我和钟子霂靠着车身,看那满天繁星,静静地听着风路过的声音。我由衷感叹:“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夜空!”

  “你要学会停下来看看路边的风景!不要难为自己活得那么累!”钟子霂看着我说。

  我望向他。他的眼睛亮得太不可思议,好像天上的星星都跑进他眼里,亮得灼人。我移开目光,环抱双膝,望着山下的灯火,说:“你相不相信命?我信!当我十二岁在一夜之间成为孤儿的时候,我一生的路就注定了充满荆棘和坎坷,就做不到轻松的活着,就不可能停下来欣赏那些美丽的风景,因为那些对我来讲都是一种奢望。这就是命,命从来由不得我们选择。我们常喜欢鼓励他人,鼓励自己和命运抗争,可是这种无止境的鼓励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东西。抗争的结果常常只能是头破血流,狼狈不堪,甚至失去更多的东西。”

  他眼里没有可怜,有的只是疼惜:“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摇摇头,站起来,言不由衷地说:“希望吧!”然后把他拽起来:“走,放烟花去了!”

  我们把所有的烟花都竖直摆在地上,用石头固定起来,这可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我们借着溶溶月色,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完成了准备工作。然后我们一排的点着火,等点到最后一根时,所有的烟花开始先后不一地飞上天空,像绚丽的霞光染红了半壁天空,我拍着手,开心地尖叫!我一不留神差点滚下坡去,钟子霂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结果自己跟着脚下一滑,我们两个都摔倒在冬日干枯的草地上,跌得生疼!

  我稳定心神,抬眼看到他的全身沾满了枯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几个箭步跑过来,笑骂:“你这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笑!”

  我哪那么容易让他逮到,一个鲤鱼翻身,逃开了。他继续追,我继续逃!开心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连烟火是什么时候放完的,我们都没注意!最后我终还是被他抓到了。我差点笑岔了气,蹲在他脚旁边直咳嗽,他忙帮我顺气:“就是喜欢逞强,认输有这么难吗?”

  “大家各凭本事,为什么我要认输!”我边喘气边说。

  他坐到我身边:“好了,不闹了,坐一会儿吧!你看,夜景多美!”

  “真的诶!”我坐直身子,看着那万家灯火,看着那五彩虹霓,心里是形容不出来的快乐。

  “那次医生为你包扎的时候,我见到你的额头有一个疤,是小时候太顽皮摔的吧!”他偏头看着我问。

  我摸了摸那个隐藏着无数不堪回忆的疤痕,轻轻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背上也有一个挺深的疤痕,那是小时候我和子皓打架,砸在石头上留下来的。”子霂笑着说。

  “啊,那一定很疼。”

  “那时候太皮了。”子霂摸着鼻子笑,“玩起来就忘乎所以。”

  “现在的你好像跟小时候出入很大。”

  “男孩子的童年大都那个样子,没法跟现在相提并论。”

  我们肩并着肩,头碰着头,天南地北地说着,笑着,忘了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睡意。

  原来我的内心深处潜居着一个这样孩子气的自己,她一直安静地躲在我心的最底层,被钟子霂轻轻一唤,就迫不及待地苏醒过来,她那么鲜活生动,熠熠生辉。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陌生,可我是如此喜欢这个陌生的自己,她和所有单纯的女生一样,简单地快乐着。

  再美丽的梦总是会醒的,没有人能够永远停留在里面沉醉不醒,而且梦越美好,醒过来时的痛苦就越深刻。渐渐呈现鱼肚白的东方,让我们惊觉时间之快,他看着那抹白色,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这也是我想说的,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快乐也许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有!

  我们很有默契的上了车,他笑着问我:“想吃什么早餐,我请你!”

  我先打开包看电话,李骁打过,但已是昨晚上的事了,其它几个全是曾芒溪刚才打的,我无奈地看着他:“不能和你吃早餐了。”

  我回电话过去:“芒溪姐,什么事这么急?”

  “今天那么多通告,你还不滚过来接我!”

  “我马上过来!”

  这时他的电话也响了,我赶紧挂断电话,以免曾芒溪听到他的声音。我这么做贼心虚大概是因为我心里有鬼吧!要不两个认识的人在一起聊聊天似乎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吗?

  我听到他说:“你打过我电话?我没注意!今天你要飞日本,去几天?三天。好,那你自己注意身体!嗯,好,拜拜!”

  接电话的时候他一直没看我,挂断后才迎上我的目光。我们都显得有点莫名的尴尬,这种尴尬像一堵墙横在我们之间,那么坚不可摧,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跨越,或者我也没想过要去跨越它。这样的回忆一次就够了,一次就足以让我以后慢慢回想!

  他自然不爱我,但即便爱,我也只能羞愧地躲起来,因为我配不上他美好的爱情,也给不了他干干净净的爱。我的手上充满了血腥,时间过得再久,它都无法被抹灭,我的心里永远背负着杀人犯的十字架,这样的我不该抱有那么多妄想,我在心里对他说:再见!子霂!再见!

爱你,所以远离你
  下班前,李骁打电话过来:“秋翎,下班后要不要过来酒吧!”

  我有微微的犹豫,我还没能找到一种合适的态度来面对李骁,很多时候,我们内心的态度决定着我们对一件事情处理的方式方法,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与他保持朋友的关系,我知道自己很贪心,可是我发自内心不愿意失去他这个几乎是唯一的朋友!

  避而不见总不是办法,也许目前最好的方式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大家相处就能够比较容易,既然李骁保持沉默,我又何苦把它捅破,庸人自扰。我想了想回答说:“好!”

  经过昨天晚上的活动,“等”的生意那叫一个爆满。心里有芥蒂,所以我今天没点“盼秋归”,让李骁调了一杯比较浓烈的鸡尾酒,坐在吧台前看着人头攒动,说:“李骁,你天生就是经商的料!不经商太可惜了。”

  李骁拿出一个红包摆在台面上,说:“这是你这个月的出场费,还有昨天晚上的红包!”

  我捏一捏,很有内容的一份红包,笑着说:“这么丰厚!”

  “你姑姑的病情怎么样了,控制下来没有,有没有好一点?医生有什么更好的治疗方案没有?”李骁的关切很真挚。

  我把下颚放在吧台上,看着那杯琥珀色的液体,说:“现在情况基本上稳定,如果保守治疗失败,就只能尝试进行骨髓移植!”

  “可以匹配的骨髓并不容易找到。”李骁的语气透露出小心,“能不走到那一步当然最好,但要是……我们总不至于手忙脚乱。”

  我的手指一圈圈划过杯沿。我知道该面对的东西始终要面对,逃避不但于事无补,而且还会延误病情,这个道理我早已经想明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久我一直在网上搜索碰运气。能有一个万全之策,不是坏事。我不能总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不肯面对现实。我也想找到匹配的骨髓以备不时之需。”

  “我有不少朋友是医生,或许我可以拜托他们帮帮忙,多一条路子总是好的!”

  我觉得自己真卑鄙,居然利用他对我的爱,恬不知耻地一再接受着他无私的帮助。但救活姑姑的决心战胜了我所有的羞耻感,我点点头说:“那麻烦你多费心啦!”

  “李骁!”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男孩子,坐到我旁边,看着我,对李骁说,“我才没来几个月,你就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小子怎么突然转性了,以前就是西施一样的人物在你面前转悠,也不见你动凡心!”

  没等李骁开口,长发男孩已经向我伸出手:“你好,美女,我叫钟子皓!”

  我只能装作没看见他停在空中的手,笑说:“你就是子霂的弟弟。”两兄弟长得真是惊人的相似,但气质却大相径庭,子霂如秋夜里的溶溶月色,却又动静皆宜。而他像夏日里的骄阳,并且隐含着恰到好处的痞气。两兄弟都是凝天地之精华而成,妙不可言!

  他大笑着收回了手,没有显出一丁点尴尬:“有一个名人哥哥真是不错,搞得人人都好像认识我!”然后他看着李骁继续说:“这位傲气的美女叫什么名字!”

  李骁看了我一眼,笑答:“她就是晏秋翎。”

  “你就是晏秋翎!”他很夸张地叫着,“你就是那个跩到不行的晏秋翎!”

  似乎我还没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已经因为李骁的关系存在于他们之间了,这真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也笑了:“对,我就是李骁口中那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却傲慢无礼的晏秋翎!”

  李骁直叫屈:“秋翎,没你这么冤枉人的!”

  钟子皓在一旁帮腔:“就是!李骁可是把你说成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天仙级人物!馋得我们这些人早想一睹芳容,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

  我跳下转椅,说:“你们继续一搭一唱吧!我不和你们磨嘴皮子!”

  我一转身却看到子霂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从门口径直向我们走来。我赶紧低下头想要飞逃上台。

  他却几步跨到了我的面前,拦住我:“你跑什么?”

  “呃……”我用理直气壮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谁跑了。我这不是要去唱歌嘛!”

  “是吗?”他吊着眼睛看我。

  我嘿嘿干笑:“那你说我跑什么!”

  “等会儿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他敲了我的脑门一下,转身迈着长腿找那两个窃窃私语的小男人去了!

  说什么“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我看八卦的男人才难养!我恨恨地想着,上了台!

  那天我唱得非常心不在焉,好在前一夜的热情犹在,我还是蒙混过关,获得不少掌声。看着那些鼓掌的人们,我突然想:习惯了生活在掌声中,突然没有了掌声的陪伴,会不会很失落?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很多人明明应该退出舞台,却还恋恋不舍,做着垂死挣扎,生怕被人遗忘,大概就是害怕独自面对没有掌声后的孤独寂寞!

  吧台上已经不见了钟子皓的身影,只有李骁和钟子霂神色凝重,好像在商量什么大事。

  我坐下来问:“方不方便打扰?”

  钟子霂耸耸肩说:“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嗯!许是累了!”我慢慢喝着酒。

  李骁把一张纸推到我的面前,说:“看看,这是我为你写的新歌,你应该有自己的歌曲!”

  我接过来,看到那些五线谱头就大了,递还他:“我又没打算唱一辈子,干嘛那么认真!”

  “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唱红?”李骁问。

  我撇撇嘴:“还真没想过!你都不愿意进的火坑为什么要我跳,你居心叵测啊!”

  李骁看着我摇头说:“如果你姑姑真的要做骨髓移植手术的话,你去哪儿拿钱?”

  “我……”我马上气馁了,看着那张纸,“就这样一首歌就一定能红?”

  钟子霂说:“当然还得从长计议。凡事总有个开头!”

  我看着他们:“刚才你们就是在商量这件事?”

  李骁说:“昨晚上只是让你牛刀小试,效果好像不错!”

  “你……”我突然无语了。他策划了这么大一个活动,居然还是为了我,这份情要我何以为报!

  “你慢慢想想,先拿回去看看!”李骁把歌曲原稿再次放进我手中。

  如果我非要拒绝不知道算不算不知好歹。我默默接过手稿,郑重收进包中,然后说:“我先回去了,再见!”

  “我也正要回去,顺路送你!”钟子霂跟在我后面,回头对李骁说:“我一定负责安全把她送到家。拜!”

  “拜拜!”

  我偏着头看路边的夜景,大脑呈现从未有过的空白。一直到钟子霂问我:“想什么那么入神?”

  “什么也没想,因为什么也想不出来!”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因为李骁?”他实在是很聪明。

  “说不清楚,心里很乱!”

  “他让你这么困扰?”

  “是他的爱让我非常非常困扰!”我纠正说,“我觉得自己很无耻,一次次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慷慨帮助,明明知道他为什么帮我,却装作一无所知,然后自欺欺人地想维持现在的平衡。我好像一直在制造假象让他心存幻想,我怎么那么卑劣,可以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来自导自演。”

  “其实你不必这么自责。李骁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从未爱过他,所以才选择了默默待在你的身边,甚至连争取都不肯试一试。他帮你和爱你无关,他仅仅只是想帮你渡过这个难关,你大可不必太难过,平常心对待就好!”

  我忽然有些莫名的烦躁,看着他无可挑剔的侧面,问:“那你呢?你是因为李骁才这么帮我吗?”

  他很明显被我问得愣住了,半晌,才说:“也不全是,你不也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在能力范围之内去帮助他,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

  说完,他送给我一个纯净得犹如清泉般凛冽的微笑。看着这个微笑,我彻底明白,我根本不用像早晨那样在心里煞有其事地道别,他根本不需要我的道别,所有的山崩地裂,所有的风起云涌,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他无关!

  我仍然躲在窗帘后,目送他的离开,然后站在他刚才站过的地方,对自己说:晏秋翎,你到底想要什么?清醒一些,你们就是两条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永远!如果你真的够爱他,和他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抉择!

  我并没有马上答复李骁,倒不是因为矜持,只是怀疑自己能不能够做到大家所期望的那样,怀疑一切并没有我们所以为的那样简单。因为一直被剥夺太多,这种感觉伸伸手就可以摘取果实的事情反倒让我心存疑虑,几经慎重衡量,久久下不了决定。

爱是挡不住的洪流
  一月份中旬的时候,钟子霂和曾芒溪开始共同拍摄一部明代的宫廷戏,戏名叫《半壁美人》。我们差不多是朝夕相处,但感觉却变得遥远,我不否认,这是我刻意躲避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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