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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爱上大明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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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份中旬的时候,钟子霂和曾芒溪开始共同拍摄一部明代的宫廷戏,戏名叫《半壁美人》。我们差不多是朝夕相处,但感觉却变得遥远,我不否认,这是我刻意躲避他的结果。我不想再儿女情长,我必须紧急刹车,正如《半壁美人》中曾芒溪对钟子霂说的那样:如果注定不会有结果,我们何必如此伤筋费神地把自己放进痛苦里煎熬,痛苦必须有等价交换的东西才有价值,所以我不想自己再这么卑微的爱着你。我要学会忘记,如果做不到,我也会强迫自己做到!

  说得真好!我抱着一大摞戏服路过时,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曾芒溪却怎么也演不出那种心如死灰,欲罢不能的感觉,导演急得开始跳脚。到后来大家都累了,曾芒溪更是失去所有耐心,甩袖子就想走人。

  我追上去把她拉回来,诱导说:“你现在走了,难道明天就可以不拍了吗,拉长战线不是更累人!”

  曾芒溪烦躁地说:“要不然你说怎么办?”

  我也实在没辙了,只好出个下策:“不如我来演一遍你看看,难说你会找到灵感也说不定啊!”

  曾芒溪万般无奈地冲我嚷了一句:“最好是有用,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闭上了眼睛。曾芒溪以为我是在酝酿情绪,素不知我是在隐藏最真实的情绪。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台词,我慢慢走到钟子霂身边,看着他,幽怨而带着诀别的说出那和我心境相差无几的台词,其实与其说我在演剧中人物,不如说我是在演自己。

  当我一直强忍的泪珠终于滑落的时候,我从钟子霂因迷惑而变得幽深的眸子里抽身,走得决绝,不容自己有一丝丝的后悔。

  掌声在现场响起,导演一拍大腿:“对,这就是我要的感觉!”

  我没有作片刻停留。我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暴露在了钟子霂面前,聪明如他很可能已经读穿我的心。

  我独自坐在树荫下,懊恼不已。

  曾芒溪的出现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她站在我的前面,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开口就质问:“晏秋翎,你和子霂哥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慢腾腾地起身,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真够恶心,每天装出一副无辜的清高样儿,其实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就是个心肠比蝎子还要狠毒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老早就怀疑你打子霂哥的主意了。晏秋翎,我告诉你,就凭你,别作梦了。”曾芒溪双手叉腰,完全是一副母老虎的真实写照。

  恐吓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我像看一个白痴那样看着她:“你是对赫萱没有信心,还是对钟子霂没有信心?我是婊子也要有人配合才行。”

  我的笑容刺伤了曾芒溪,她气得直喘粗气,然后抬起手企图一解心头之恨。我闭上了眼睛,等待那巴掌落在脸上。她并不知道其实最想狠狠扇我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我的脸居然没有预期的疼。我睁开眼睛,看到钟子霂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紧紧抓住了曾芒溪的手。完了,这下才真的是百口莫辩了!这个时候他急吼吼地赶来凑什么热闹啊!

  曾芒溪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咬牙切齿地说:“钟子霂,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护着她,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想过赫萱吗?”

  钟子霂不说话,面色却很阴沉,我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过这么阴冷的眼神。

  曾芒溪使劲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恶狠狠地朝我们喊:“你们这么做不会有好结果的。”说完,就跑了!

  几乎是同时,我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曾芒溪恶毒的诅咒一直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地重复,我捂住耳朵还不能够隔绝她的声音。

  钟子霂很轻易就拉住了我,略微一使劲就把我带入他怀里。他在低声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在他的叹息声中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整个人都懵了。

  “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忽视你,忽视自己对你的在乎,忽视心里对你发疯一样的渴望。但我终于还是失败了!”他的唇触碰到我的耳际,激荡起我浑身的酥痒,几乎让我瘫软,然后他滑过我的脸颊,寻到我冰凉的唇开始辗转细细吻着。

  我的世界就在这一刻彻底崩盘了,连呼吸都已忘记,一颗心疯狂地乱跳,大脑出现缺氧那样的严重空白。一直到他察觉我的快要窒息,才抬起头来命令我:“笨蛋,喘气呀!”

  我的灵魂终于在他的热吻离开的那一瞬间回归原位。曾芒溪那句咒语再次浮现在脑海,我一个激灵,使劲推开他,很白痴的冲他吼:“谁给你权利,你凭什么亲我?”

  他同样很白痴地回答我:“因为我爱你!”

  我无情而冷漠地看着他:“你的爱会不会来得太容易了,我消受不起你这个大情圣的滥情!钟子霂,你给我听清楚,我不爱你,并且永远不会爱上你这种背着女朋友拈花惹草的卑鄙男人!”

  他的眼底浮现出伤痛,并且越聚越浓,直看得我喘不过气来。趁一切还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留一点余地地甩头就走了,决意地留下他一个人。经过拐角的时候,我的余光看到他白色的身影仍然站在原地!

  我终于崩溃地蹲在墙角的黑影下,呜呜痛哭。天知道我多希望时间停在他吻我的那几秒,可是我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们两个人都得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一个人生活在黑暗的痛苦中就够了,他不应该和我一样生活在无边的阴霾里,他是属于白天的,而我是黑夜,有谁见过白天和黑夜也可以厮守,它们的相遇总是短暂而仓促的,只有分离是不可更改的永久!

  我突然想起《黑色的向日葵》这首歌,猛地体悟到这首歌的悲伤与无奈,一朵本该奔向阳光,属于光明的花朵,却被困在了无边的黑暗中,无止境的等待,无止境的思念。令人绝望的爱情就如同这朵黑色的向日葵,在黑暗中妖娆地绽放,然后寂静地凋零,最后孤独地腐烂,直至信念崩溃,魂魄飘散,到死也没能等到心中的太阳。

偷情
  接到亮哥的电话我就赶到了公司,再过十几天就是春节,大街上已经逐渐呈现出春节前的一派喜气,各种广告占满了街道的每一个角落。

  我猜得到亮哥这么急找我一定不会有好事,知道曾芒溪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给我难堪,或许我还会就此失去这份工作,所以我心里充满了茫然和无力。如果可以,我也很想置身于这一趟趟浑水之外,可是我还有得选择吗?

  还没进门,我就已经听到了曾芒溪的咆哮声。我告诫自己,无论受到什么样的羞辱,一定要沉住气,不可以激动,不可以发火,更不可以顶撞!

  打定主意,我才推门走了进去:“亮哥,芒溪姐!”

  “你滚!滚!”曾芒溪把手中的水杯向我丢过来,却因距离太远,落在了我的脚边,打湿了我的鞋子。她回头看着亮哥叫:“你还叫她来做什么?我不要再看到她!叫她马上走人!”

  为什么她永远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和人交谈,除了歇斯底里,她就黔驴技穷了吗?

  亮哥走过去安抚她:“好啦,好啦!你所有的助理当中没有一个办事能力和效率比得过秋翎,你那大小姐脾气就改一改吧!”

  “如果你不把她换了,我今天就不去杭州,让活动黄了,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亮哥揉着太阳穴,做出妥协:“好好好,但你总得让她先陪你把杭州这一趟走回来,你让我马上去哪儿弄个助理给你!我的小姑奶奶,这样总可以了吧!”

  曾芒溪还没傻到没完没了地闹,她适可而止地站起来,扭着腰肢走到我面前,冷哼:“和我斗,你还不够格!”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和她发生任何口角上的冲突。她得不到回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推开门离开了!

  亮哥充满同情地过来拍拍我的肩:“委屈你了!我也没办法,要知道捧红一个艺人并不容易。以后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介绍你去!”

  “我明白的,谢谢!”我感谢他的安慰,“我走了!”

  整个杭州之行我坚守着不多说,尽量做的原则,倒不是想表现给某人看,博得宽恕,我没觉得自己愧对哪一个,根本不需要类似谅解之类的东西,我只是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最后一份工作,仅此而已!

  也许是因为我马上就能够彻底消失于她的视线之外,曾芒溪也没再故意找茬,挑起事端,一直到活动结束,她都出奇地安静。

  回到酒店时,已经夜色阑珊。我对她说:“明天一早我们赶回剧组,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吧!”

  她点点头,躺到沙发上,揉着前额,皱着眉头对我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受了凉,我现在头疼得紧,好像要炸开了!”

  我很怀疑她是折磨人的老毛病发作,但我不愿深究,接过话:“那你等等,我去给你买药!”

  “你买了药,顺便到新丰小吃买一客小笼和一份鸭血汤带回来,我有点饿了!”

  她可真会折磨人,好在我知道这儿附近有一家分店特别近,否则还不得跑断腿!

  我快速买好东西赶回酒店!我出了电梯,向曾芒溪的房号走去。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闪进了曾芒溪的房间。我马上意识到有危险了,却不能鲁莽地叫人来,曾芒溪这种大众人物,很多时候其实像是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掉进某个看不见的冰窟窿里,直沉河底。

  我把药放进大衣口袋,将手中的东西丢进垃圾桶,犹如一只夜行的白猫,迅疾而轻悄地走到门口。我轻轻转动锁柄,金属特有的冰冷透骨的质感刺激着我的手心,这时,我才惊觉自己的手竟和这把柄一样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门并没有锁!我推开一丝缝儿,静静站着没动,侧着耳朵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太安静了!这种不同寻常的安静,让我感觉屋内有一只会吃人的野兽,正保持着伺机捕捉猎物前的屏息凝视,只待我一进去就会扑上来咬断我的喉咙。

  我深吸了口气,机警地看了一下四周,慢慢矮下身子,挤进门去。

  没有人!居然会没有人,我怔忡地站在门后,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眼花了。

  就在这时,从内室传出沉闷的喘息声,我才松懈下来的神经马上又紧绷了起来。我顺手拿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水果刀,一步步逼近内室。我太紧张了,以至于下唇在微微颤抖,于是我用牙齿死命咬住了嘴唇,终于感觉略微平静下来。

  我决定一定要在对方作出反应之前,准确无误地把刀子插进他的大腿,然后拉起曾芒溪就逃。我打定了主意,却没想到脚下有东西绊住了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用没拿刀的手及时捂住口,把差点就溢出口来的惊呼硬生生含住了。因为没有支撑,我重重跪了下去,虽然有地毯铺垫,可是膝盖传来的酸痛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气愤地抓过罪魁祸首,定眼看去,竟是曾芒溪刚才套在身上的毛呢短裙。我还没来得及去思索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曾芒溪咯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又嗲又腻,像一只发情的母鸡在迫不及待地展示着自己的情欲,紧接着是属于那种男欢女爱才会发出的呻吟从门缝里传出来,并不大但很真切。

  我浑身的血一起冲向脑门。我呆呆坐在地上,望着那条艳得恶俗的裙子,突然很想吐。从刚才到现在,我就像一场闹剧中那个最蹩脚的丑角,居然天真的妄想拯救别人,素不知这世上谁也不需要谁去拯救,谁也拯救不了谁。

  我走在西湖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水果刀,如银的月光下,刀刃发出淡淡的寒光,那光犹如一根鱼刺,让我如鲠在喉,吐不出来,咽不进去!

  我狠狠地将刀子扔进了湖里,看着如鱼鳞般闪动的湖面,抱着双膝坐下来。这时的我才察觉到从膝盖传来的疼痛,可是我无心理会,此时我有的只是深深的厌倦,对自己,对他人,对这个世界无比无比的厌倦!

  居然有人在这冬夜里放河灯!一盏两盏三盏……那些河灯多像一朵朵圣洁的雪莲,飘飘摇摇地飘远了。

  我正望得出神,电话铃声响起,看到屏幕上出现司马延的名字,我嘴里直发苦,为什么总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上天真爱捉弄我这种小人物。

  我一个深呼吸后接通了电话:“喂?”

  “秋翎,芒溪呢?怎么一直没接我电话。”

  我看着已经飘到湖心的河灯,多希望自己能被它们带着离开所有的尘事。可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我仍然得编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给别人的男朋友,隐藏住别人偷情的事实:“哦,你有打电话过来!芒溪姐的电话在外面充电呢,我没注意,真对不起!芒溪姐刚才受凉了,回来有点发烧,吃了药后就睡着了,要不我叫醒她听电话!”我知道司马延对曾芒溪的爱有多深,他绝对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叫醒她。

  “发烧了?严重吗?”司马延声音里隐藏不住的关切,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帮凶,和曾芒溪的行为一样无耻卑鄙而肮脏。

  奇怪的是我居然还能非常镇定的回答他:“不是很严重,药吃过了,睡一觉,明天就应该舒服了。”

  “那你也休息吧!你告诉她,我明天回来。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嗯!明天一早的飞机。”

  “那我应该在你们后头回去,你多费心好好照顾芒溪。回见!”

  “回见!”

  挂断电话,我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这么好的男子,为什么有人遇到了却不懂得珍惜呢?为什么那么多痴情的女子却偏要遇到负心汉,这世界简直太可笑了!

  我望向湖心,几十盏河灯忽明忽暗地闪着有些诡异的光芒,不知道放河灯的人是为了祈求爱情平安快乐,还是为了祈求宽恕谅解和重生?

  电话铃声再次暴响起时,我吓得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发现有来电时,才重重吐了口气。电话刚接通,我就听见李骁的声音:“秋翎,没听你说,你要去杭州嘛!”

  “就一天的行程,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杭州?”

  “我在陪子霂喝酒呢!是他告诉我的!这家伙可能是和赫萱闹别扭了,一句话也不说,喝得特别凶,快醉得一塌糊涂了!”李骁的笑声里没有藏着一点心思。

  我没有做声。我感到自己是如此忧伤,却无法排遣,那种忧伤像一只蚕在吞噬桑叶般发出沙沙的声音,一点点,一点点吞没我的心。

  “你现在在哪里?”李骁再问。

  “在西湖边。”我回答。

  “这么晚去湖边做什么,那么冷!”李骁说,“你没事吧!”

  “嗯。”我说,“就随便走走,看到有人在放河灯,好漂亮。下次有机会我们也找个地方放河灯啊!”

  “好啊!”李骁兴奋得像个孩子,“等你回来我们就去,约上子霂子皓一起。我再去弄些孔明灯,天上,水里,到处是我们的祈福,还怕什么愿望不能实现!”

  听着他的豪气万丈,我很想告诉他:如果祈福能够管用的话,我愿意为姑姑的病快些好起来祈福一千次一万次,我愿意为我和子霂心灵上的救赎祈福一千次一万次,只是那真的会管用吗?

  我才回到酒店大堂,曾芒溪的电话就来了:“晏秋翎,你在什么地方?”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大堂。”

  曾芒溪哼哼:“还不快上来!”

  一进房间,曾芒溪就把电话直戳到我脸上:“给司马延回个电话,就说我睡了。”

  “一个小时前,我已经告诉他,你发烧不舒服,吃了药后就睡了。他让我转告你,他明天回来!”我低头看着地板,唯恐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冷言相讥。

  曾芒溪并不傻,坐到沙发上狐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默然对上她的目光,忍无可忍:“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吗?”

  “你想死吗?”曾芒溪从沙发上跳起来,挥手想甩到我脸上。

  “够了。”我一把抓住她挥下来的手,像丢掉一袋厌恶透顶的垃圾似的甩开。望着她可笑的表情,我说,“我真受够你了!下次想偷腥要记得把门锁好。否则记者冲进来,倒霉的绝对不是我。”

  曾芒溪整个愣住了,半晌才说:“我说怎么感觉有人进来过。”

  “怨不得我。你不乐意被撞见,我还怕半夜做恶梦。”我冷冰冰地说。

  “你……”曾芒溪气得脸都绿了。

  我看着她滑稽的脸,嘲讽地说:“与其在这儿摆着一张臭脸,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好好策划如何继续脚踏两只船,并且不被人发现吧!”

  她第一次乖乖噤声了,脸色灰败地溜回了屋。

  我脱下大衣,开始收拾明天要带回去的物件。我听到内屋传来摔东西的巨响时,东西已经收完了。

  我倒了杯热茶,倚在窗框上,看着楼下的霓虹,听着内屋的动静,觉得真是乱套了,做错事的人竟然成了最有资格发怒生气的那一个!

  这样应该就是常说的“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杭州回来后,曾芒溪不但再不提要辞退我的话,反而有着一点隐约的讨好。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她知道,我也清楚,但我们都不点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我知道这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她一定会采取下一步行动!

爱情曝光
  当赫萱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抓起我的头发就开始撒泼时,我明白过来,她是要假借赫萱的手对我进行打压。对赫萱,我有内疚,虽然这种内疚其实大可不必,但当子霂吻我的那一刻开始,这种内疚就扎根在心底了,所以我只是躲闪,并没有还手。

  赫萱完全丧失了理智,疯狂地对我又抓又打,嘴里不停地骂着:“狐狸精,臭婊子,不要脸,你不得好死……”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直说得我的头有两个大。她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挠过我,火辣辣的疼从脸上和脖子上传来。我尽量往后退,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却步步逼近。我一直退到墙根,被逼无奈,才拦下她的手,大吼:“你够了没有啊!”

  然后我听见曾芒溪在和记者说:“我是最不希望发生这种事的人,这么些年,我和赫萱情同姐妹,当然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当然希望她能够幸福,可那些都是亲眼看到的事实,我确实看到他们接吻,你叫赫萱情何以堪,所以今天她的任何过激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希望媒体朋友们伸张正义,同情弱者!对于这种恶劣的‘小三’行为给予最严厉的打击,这样才能遏制住那些一心想通过勾引别人老公和男朋友变成金凤凰的女人,扫清社会不良风气!”

  终究还是被她看到了那一幕!我缓慢地垂下了手,赫萱不失时机地一耳光打在我脸上,力量之大,让我的嘴里马上有了血腥的味道。打完这巴掌,赫萱就整个坐到地上开始大哭。从头到尾受伤的好像都是我,可是哭得要命伤心的人却是她!我真是欲哭无泪!

  曾芒溪假惺惺地一边掉眼泪一边扶起赫萱。所有的记者在此时迅速包围住我,不停闪烁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那片刺眼的白光。记者们的问题铺天盖地的压过来,让我喘不过气。我低着头企图突出重围,可是失败了。

  就在我茫然无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双臂环抱住我。我抬头就看见子霂黑沉沉的脸和压抑着怒火的眼神。我慌而不乱,想推开他,不愿意让这件事情更加复杂化。他却低着嗓音在我耳边警告我:“别动,不要逼我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我不敢动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在他带来的几个保安的奋力保护下,他拥着我离开了一团乱的现场。被塞上车的一刹那,我听见了赫萱撕心裂肺的哭声。

  钟子霂狠狠砸上门,吩咐赖光学:“开车!”

  我透过玻璃窗看见曾芒溪的幸灾乐祸和赫萱的伤心欲绝成了鲜明的对比,心里不免为赫萱遗憾,十几年的友情居然变成了别人的利用工具!

  钟子霂扳过我的脸审视了一下,忍着怒火说:“这笔帐我会记着!”

  我发现自己实在和他无话可说,干脆扭过头不去理他!

  “子霂哥,现在去哪儿?”

  “回我家!”

  我急急地反对:“不要,我要回我家!”

  “反对无效,我不放心你一个人!”钟子霂笑脸都不带一个。

  我并不吃他冷冰冰的这套,马上说:“那我去李骁那儿!”

  他猛地转过头盯着我。

  我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他居然吩咐赖光学:“去酒吧!”

  “知道了!”

  他不再讲话,向后一靠就闭上了眼睛,可是眼皮跳动的频率却很快。我不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也不想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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