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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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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知,你竟然在这时带着元寿跑了。
  刚开始知道你跑了,我是很恼火的。”说着就捏紧了我的手心,很有点痛。
  “不过,后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派出去的人一个个都回报说没踪迹,我又渐渐没那么恼怒了。
  我开始想你,想你们。想你为什么要走,想你们在外面过地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苦。
  等到发觉这不仅仅是想,而是思念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我对你早就不仅仅只是喜欢而已,那已经是爱了……”
  他的语气渐渐低沉,到后面已是很细微,若不是因为我的耳朵离他的嘴那么近,一定会听不清。
  我立刻忽视了手中残留的疼痛,开心起来,这人,这是在跟我告白呢,还会害羞呢。
  于是,凑过脸去,在他耳旁轻声说,“我也爱你呢。”
  他周身猛然一颤,随即紧紧地抱住了我。
  然后,是一个火热的深吻……
  很长,很长……
  吻毕,我气喘吁吁地问他,“那个,我可不可以不叫你爷啊?我想叫你名字。”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底是未完全逝去的炎火。
  “只在没人的时候叫,可不可以?”我揪着他的前襟,惴惴地再次问道。
  “如你所愿。”他在我的唇上轻啄一口,低低答道。
  之后他又问,“那你的真实姓名?”
  “钱惜琴。”我回答说。
  “哦……”他又抚上我的眼圈,柔声唤道,“琴儿……”
  “嗯。胤禛……”我甜甜接上。这一声叫的是钱惜琴呢。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告诉我你的故事了呢?”他眼底含笑,问我。
  “这个……”我犹豫起来,要告诉他真实的版本,还是删改过的版本呢?
  “阿玛,妈妈,你们怎么还没好啊?”门外传来几声清脆的童声。
  我顿时感觉像被解放了,轻松了许多,“下次吧。他们该等急了。”
  他沉吟片刻,“好罢。”
  同时,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我连忙从胤禛膝上跳了下来。
  接着,一个大肉球就冲进了我的怀里,“妈妈,你们今天好慢哦……”
  我尴尬地转过脸看胤禛,他却面带笑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嗔他一眼,他面上笑容更盛,缓缓行了过来,把团团从我怀里拉出,然后一手牵我,一手牵他,一同走出了房门。
  十多日后,我们回到了京城,回到了雍王府,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
  院内一切事物与离开时完全一致,方方圆圆也还在,见到我们,高兴地直抹眼泪。
  只是,现在已经是康熙五十六年三月底了,我离开了三年半的时间……
  为了那个叫胤禛的男人而离开,又为了这个人而回来,以后的日子,又会是怎样的呢?
  轻叹一声,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吧……

  落定

  再回到雍王府的日子是平静的,没有一个人说半句闲言碎语,质疑我们为什么失踪了三年多,想来一定是胤禛事先已经言辞警告过了,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外人又有多少是知道的呢?他们有没有借此大做文章,打击胤禛呢?这些我都是无从得知的。
  我也曾就此询问过胤禛,可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这个,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能处理好。”
  于是,我也就不再操心这个问题,这个男人,他一定能够处理好的,因为,他真的能。
  他仍旧很忙,然而忙到再晚,都会过来,与我一并入眠。
  我常疑心他是否因为我曾经的离去而导致他现在的欠缺安全感。因为每一晚,他都会始终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直到天亮,仿佛害怕偶一松手,我便会消失不见。
  然而我却非常喜爱他这个动作。暗自问道,每日清晨在你起来的时候,有那样深爱你的一个男子,躺在你的身侧,紧紧抓着你的手,是怎样的一种浪漫的幸福?
  他是男人,对着心爱的女人,身体会有自然的反应。
  按理,我们是夫妻,应该行夫妻之事,可是我的心却仍有一丝芥蒂,认为钱惜琴并没有真的嫁给他,何况,这个身体是别人的,于是一直很抗拒。
  幸而他也能懂我,理解我的不自然,亦不会勉强,耐心地等我放下心上巨石。
  他的保护,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包容,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愈发沉沦,每一日,我都觉得自己较之前一日,更爱他一分,更爱他十分……
  对于生活,人实在应当懂得感恩,对于这样的幸福生活,我实在应当感激一生。
  团团回来后,初始也是快乐的,后来渐渐有些不快起来,觉得这里不若在外自由,同时也怀念起他心爱的江南美食来。
  我便同他讲,“即便身不是自由的,但若心是自由的,那么你就能够感到自由的快乐。至于美食,江南能做,这里也当能做,想吃,就教厨子做去,实在没有必要为这么点小事而烦恼不快。”
  他想了许久,渐渐明白过来,满脸的垂头丧气一扫而光,洋溢起光彩来。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小家伙还是很聪明的,一点就通。
  教了厨房培制方法,几经试验,终于成功地制出了第一道江南美食,枣泥麻饼,味道与正宗的倒也有八九层相似,团团吃得很是开心。
  辛苦了两个时辰,总算有了成果,我很高兴,拿个碟子装了几块,打算拿去给胤禛尝尝,做下午茶点心。
  行进院子,见到高无庸。
  他在施礼后对我说,“爷正在见客,请您稍稍等上一阵,我这就去通报。”
  我说,“好的,你去吧。”
  立在门边等了一会,高无庸送一人出来。那人面目白净,却又身形昂长,让我辨不出他究竟是文官,还是武官。
  那人神情倨傲,也不与我招呼,径直走出了院门。
  我微微怔了一下,这人什么人啊?
  高无庸送完那人回来,撩起帘子,请我进去书房,“爷在里头等着您呢。”
  我道声谢后,行了进去。
  胤禛正坐在书桌后写点什么,见我进来,抬头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我坐下稍等。
  我放下碟子,坐了一小会,觉得有点闷,就走过去替他研起墨来。
  手中慢慢转动墨杵,忽然想起刚才那人,不禁出声问道,“胤禛,刚才那人是谁?”
  胤禛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啊,年羹尧。”
  年羹尧?我吃了一惊。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在哪里听过?我停住了手中动作。
  胤禛没有发觉我的变化,顾自说着,“对了,那个元寿也不小了,过阵就该上书房了,起个大名了。这孩子跟着你在外面历练了这么些年,我看,弘历这名字不错,你说呢?”
  弘历?!如果说刚才我是吃惊地呆住了,这下我完全是被震住了。
  年羹尧,雍正,雍王爷,胤禛……
  元寿,弘历,乾隆,钱弘,团团……
  我浅薄的历史知识一下子全部串成了线。
  我不敢相信……我的丈夫,竟然是下一任皇帝?我的儿子,竟然是下下一任皇帝?
  我无法在一时间消化这个恐怖的信息,啪一声扔下墨杵,就往外跑。
  我一路飞奔,回到自己屋子,反手锁上房门,继而无力地倚着门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胤禛怎么会是雍正?团团怎么会是乾隆?那我又是谁?
  我手足发冷,全身不住地颤抖……
  我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我知道历史走向,却不知道历史过程,老天,你送我到这里,到底存了什么目的?
  推动历史?还是改变历史?
  推动历史?我不愿意……我不要做皇帝的女人,我不要住在那深宫里与一群莺莺燕燕争宠,那样的我,只会让人恶心,让自己恶心。
  改变历史?怎么改变?就算真的能够改变,若是胤禛和团团知道本来属于他们的位子因为我而被别人坐了去,他们该会怨我恨我吧?
  天哪,我到底该怎么做?
  门外传来剧烈的敲击声以及急切的呼喊声,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此时,我只觉得自己仿佛一艘小船,航行在汪汪大洋之上,狂风席卷起巨大的海浪,将我这艘小船高高抛起,又重重砸下,不断反复,无比惊险。
  四周只有咆哮的呼呼风声,激烈的轰轰水声,我孤独无助地在其中迭荡起伏,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甚至不知道下一刻是否还会有性命存活。
  陡然,幻境又变了。
  我只身一人伫立在时间的旷野上,视线所及,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连一点细微的声音都没有,风声没有了,水声没有了,甚至连我的呼吸声都没有了。
  我大喊,却发现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我狂跑,却发现什么景象都没有出现。
  我,始终孤立无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缓过神来。
  这才听到门外的声音,胤禛不住地唤着我的名字,嗓音已经嘶哑,团团也在叫着,中间夹着低低的抽泣声。
  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这样让他们担心?
  镇定心神,转身打开房门。
  原来天已经很黑了,扑面而来的是清凉的夜雾。
  迅即,一大一小两个身子紧紧抱住了我,均是慌张的僵硬。
  “妈妈没事。”我挤出一丝微笑,拭去团团两眼的泪花。
  又转过脸,看向胤禛,“我真的没事。”
  两人并不相信,仍旧紧紧抱着不放。
  暗叹一声,拖着两人进屋坐下。
  团团一直在哭,哄了好久,才把他哄安心,去了睡觉。
  送走了团团,我呆愣地看着烛火,宛自出神。
  胤禛走过来,轻轻拥住我,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陪着我。
  好一阵后,我低声说,“带我出去骑马散散心可好?”
  他没有回答,直接牵起了我的手,走出门去。
  同样是一片空旷,然而这不是时间的荒原,是茂盛的原野。
  四周不再是无穷无尽的白色,而是铺天盖地的黑暗。
  风声有了,夹带着响亮的马蹄声以及沉重的喘息声。
  我可以呼喊了,悠长的声音在夜色中蔓延。
  许久,马儿渐渐慢了下来,胤禛扶我下马。
  两人并肩躺下,他体贴地塞了支胳膊在我脑后,很舒适。
  仰望夜空,繁星忽闪忽闪,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陡然间想起有科学家说过,我们现在接收到的这光芒,实际上是几千万年前辐射出的。同时想到,身侧躺着的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实际上也是几百年前存在的。
  不由得心下烦乱起来,悠悠出声,“若是这时有酒就好了。”暗暗苦笑,借酒浇愁,实在是下下选,然而却也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
  他温柔地抚过我的发鬓,“有的,你等等。”说完轻轻抽出胳膊,行到马旁。
  我坐起身,静静地看着他从马鞍下取出一只牛皮酒囊,又走了回来。
  想要酒,就有酒了,还真得感谢游牧民族的生活习惯。
  举起酒囊,猛灌下一大口,酒很烈,流进喉咙,像火烧似得,呛得我连声咳嗽。
  胤禛半拥着我,轻轻拍打我的背,“这是烧刀子,很烈,少喝点罢。”
  两眼被呛出了泪,他的脸变得曚昽。
  突然,我害怕起来,紧紧搂住了他,仿佛这样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不,我再不要一个人,不要形单影只,不要孤单无依……
  这一刻我只觉身体内长久支撑的那根柱子完全倒塌,一直以来辛苦压抑的无奈和伤悲终于爆发出来。
  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荒原,无人来援。
  再次面对那白茫茫的一片,我的灵魂像要寂灭。
  绝望之中,隐约听到一点声响。
  声音越来越清晰,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沉着,有力。
  猛然醒悟,这是胤禛的心跳声。
  狂喜。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他,还有这个我爱着的也爱着我的男人。
  他,不曾舍我而去,且我相信,以后,亦不会。
  回到现实,我仔细地看着胤禛的脸,一切皆是清楚分明。
  暗自记下每一个部分,哪怕只是细微的一条纹路。
  这个男人,不论他是谁,不论他是什么身份,我只需记得,他是我爱的人。其他的一切,全都不重要。
  想明白了,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五月的夜晚,空气中含着清凉的水汽,让人感觉像处在水里,有小鱼儿轻轻吻过皮肤。
  熟悉的檀香味道合着青草气息进入我的鼻腔,无声无息,却让我思绪漂浮。
  是谁说过,爱不能光说不做?我忽然很想印证这句话。又或许,我只是想要印证我确实在爱。
  没有经验,我只能直奔主题,决定脱衣服先。
  双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扣,一颗,两颗,解到第三颗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手。
  抬起头看他,展颜一笑。
  他定定地看着我,墨黑瞳仁泛着清辉,有担忧,却没有疑问。
  我满意地低下头,将手抽出,继续解。
  见我动作,他微声叹了一口气,轻轻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吻一路下移,他的双手也一路下移,所经之处,衣襟纷纷散开。
  外衣,中衣,内衣,一件件脱落,被胡乱地扔在了一旁。
  衣物全部褪去,我们全身□,面对面地坐着。
  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
  他抬起一只手,拔出了我头上的簪子,长发哗啦一声落了下来,盖住了我的上半身。
  我拢拢发丝,微微一笑,随后将身子慢慢往后倒下。
  他迅速倾过身子来,搂住我的肩,护着它下沉。
  而后,他的身体覆上了我的。
  我抚摸到他背部的皮肤,紧致而温暖。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这身体就是我想要的。一点也不陌生。
  他的动作剧烈而不粗暴,是明显的用力,像是要把他的生命灌注到我的身体里,又像是在需索安全,意图从我的配合获知我的心意。
  在巨大的□里起伏,我仿佛又变成了一艘小船,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撞而来,然而我却再不感到畏惧,只觉得安心。
  当他在我的体内最终释放的时候,我感觉有顺润流出眼眶,他也发觉了,温柔地将它们吮干。
  我缓缓睁开双眼,他的脸很近,近到我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
  他凝视着我,眼里仿佛氤氲了水汽,一双明眸显得愈发黑亮。
  “我爱你。”话语出口,我只觉得霎那间,全身心都有了依靠,有了着落,不再迷茫,不再恐惧。
  闻言,他眼中水汽更旺,成了一层水雾,厚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我也爱你。”他轻声说道,带着些微的颤音。
  “我知道。”我吻上他的眼睛,将那层水雾吸去。
  他抱我抱得更紧了。
  不禁感慨,这样一个男人,叫我怎么能不爱?
  我们紧紧贴着对方,一直躺到身体火一般的温度渐渐退去,□的皮肤竖起了密密的汗毛,这才起身穿衣。
  回到去,他不再只是牵着我的手睡,而且还要紧紧的拥着我。
  然而,我却更喜欢,因为,身体曲线的贴合,可以让我们的心靠得更近。

  难题

  胤禛一直没有盘问我那晚的失态,我知道,他是在等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自己主动告诉他。
  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告诉他,不是因为担心他会不会相信我,而是害怕会影响历史。现在,我并不想去过多地考虑历史变迁,只想安安静静地待在胤禛身边,其他的,都随它们去吧,我没有兴趣去操那么多心,也操不来这么多心。
  胤禛依旧每夜与我共眠,有时,我们会□。我喜欢和他□,因为他可以让我很快乐。而且,在事后,我的身上会留下浓浓的他的味道。我喜欢这味道。
  团团最终还是成了弘历,是康熙大笔一挥,选定了的。胤禛小心翼翼地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只是淡淡一笑,历史的车轮始终是按着它固有的轨道坚定不移地向前滚动着……
  天申也有了大名,叫弘昼。他们兄弟俩,分隔了三年多,感情倒还拣了回来,又成了形影不离的哥俩好,一起吃,一起玩,一起学,就差没一起睡了。
  日子如水一样的流过,我现在的生活盈满了安乐的幸福。
  我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能有多久,常常暗暗期许能到永远,却又同时清楚,生活从来不会这样简单,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很快我就品到了忧患的滋味。
  六月的一天,心棠来看望我。
  算起来,我们有四年多没见过了,与上次见面时相比,我们都有了许多变化。她尤其明显,已经从一个清丽活泼的懵懂少女成长为一个雍容有度的持家夫人。
  我拉着她的手,坐下,轻声问,“十三爷还好吗?”
  她微微一笑,“他很好。”
  心中疑惑,再问,“真的?”
  她面上笑容逝去,沉默了。
  许久,她才开口,“琴儿,胤祥这条命是你救的,我也就不瞒你了。他并不好。下雨的时候他总是腿疼,严重的时候还会长恶疮。皇阿玛也暗中指使胡太医来看过了,你知道,他是宫里最好的御医,可是他也说,这恶毒已然入骨,无法根治,除非……把双腿截了。你该知道,胤祥他,他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顿了顿,她接着说,“胡太医还说,腿不截,渐渐就不止是腿疼和长恶疮这样简单的了。毒会慢慢渗入心脉,到时就药石无救了。问他还有多少时间。他说快的话也许十年,慢的话也许几十年,这个不好说,他只答应尽力而为。”
  说到这里,她嘴角又露出一丝微笑,可是那笑却很有些惨然,“可胤祥他听了只说,就算只是十年也好,他也要为皇阿玛,为这天下黎民,穷尽他的每一分心力。这不,他又在外面办差了。办这永不尽的皇差……”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轻微地几不可闻。
  我听在耳中,感觉复杂。心棠敢在我面前抱怨皇权,可以想见她是如此地信任我,也可以想见她又是怎样地担心十三爷。
  男人,从来不像女人那样简单,他们有着更高远的理想和追求,为此,他们可以放下生命,可以放下爱情,有些还可以放下自尊、自由,甚至其他一切有需要放下的一切……
  我又想起了子青和我说过的话,想起了他的母亲。有些事,是男人一定要去做的,女人就算帮不了他,也不能挡他的路。
  心棠也是懂得这些的吧?所以她就算悲伤,也还是让十三爷离去了。
  想要一直与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能够忍心放手让你离开,还是因为爱你。
  一时间,房内格外寂静,我和心棠都在各自地出着神。
  突然,心棠又说话了,“琴儿,我听说,你这次出逃,是因为四哥新娶了个侧福晋?”
  不好意思地抽抽嘴角,“呃,是这么回事。”
  心棠拽着我的手,恳切道,“琴儿,以前你是怎么劝我的,你全都忘了吗?那时,我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皇阿玛就又给胤祥指了个女子,我哭地稀里哗啦地来找你。你劝我,我们嫁的是皇子,他们注定不会只有我们一个妻,我们注定要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只要,只要他们的心里装的只有我们一个也就够了。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怎么到了你自个这里,你却又这么糊涂了呢?”
  我垂眉深思。这些话,该是从前那个琴儿说的出口的吧?她的确是个聪慧通透的女子。可是我,我也可以么?
  从现代来的我,深知很多时候性和爱都是可以分开的。只是,就因为此,我就能够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享鱼水之欢么?
  天气闷热,我却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冰寒彻骨。颤抖着拨开心棠的手,捧着茶杯,想借那点温暖获得一丝安慰。
  “石佳氏,富察氏,乌苏氏,在我之后,皇阿玛已经给胤祥他指了三个,以后,没准还会有……可我不都忍了下来吗?我甚至还得想法子把这一府人都妥妥贴贴安顿好了,这样,胤祥才能在外面踏踏实实地办差……琴儿,我都可以走过来,你也一定可以的。”心棠继续劝道。
  我紧紧握着茶杯,兀自恍惚。
  心棠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你好好想想吧。我相信你能想明白的。有空带弘历去我那坐坐,灵灵挺想他的。坐了有一阵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行尸走肉般地,送她出去,又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连茶什么时候凉了也不清楚。
  回来差不多三个月了,胤禛天天都在我这里过夜,甚至连初一十五该与嫡福晋同宿的规定也没有遵守。
  这府里除了我,还有其他女人,苏瑶,李氏,耿氏,年氏,宋氏。不管她们心里是不是也爱着胤禛,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是她们的丈夫,在这封建社会,一个女人若是失去了丈夫的关爱,那么必然会过上清苦的日子,甚至可能会被下人欺侮。
  就算她们的生活,我可以不在意,可是胤禛的生活我不能不在意。婚姻其实是需与求的相结合,这一需求也许是感情,也许是利益,也许只是游戏,都有可能。而在这皇室家庭,婚姻则绝对是权与利的结合。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那些女人背后代表的势力一定会不满。
  子青说每一个皇子皇孙的血液里流淌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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