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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翅相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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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是最好的选择!”
  琥烈眉头一跳。
  心头的担忧与怒意全化为惊诧,然后又想笑。他忽然觉得这一切如此荒唐,他莫名其妙就坠入了这个圈套,莫名其妙就失去了逃脱的机会,再听到寿栩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最可笑的是,这个不久的将来就要名正言顺登上王位的寿栩,居然说最好的选择是他来做王!只听得寿栩又道:
  “当然一开始,我并不明白,直到我遇上了一个人,我才知道原来这世间,还有比王位更重要的东西,还有比苦苦支持父辈留下来的基业更为珍贵的东西,也才让我认真去思考,我到底要什么,不要什么……”
  “你到底要跟我讲什么?”琥烈平静地看着寿栩,这一刻,他忽然觉悟得他很可怜,真的很可怜。一个从小就养尊处优、任性妄为的人,做人做事都是损人害已,从不顾他人感受的自私鬼,到底是什么使他养成了这样的性格?到底是什么压力让他做出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当然他难能可贵地有了自知知明,知道他根本就不适合做王,根本就不会治理国家,可是他却不得不拼命去适应,拼命去努力为之奋斗,于是他便会在压抑很久之后偶尔爆炸。
  如果鼎珠候在世听到这番对话?是否会气得吐因而亡?错就错在,他的儿子是寿栩。
  “如果我用我的江山跟你换一个人,你可否答应?”
  琥烈心头狂跳,刹那间他已明白了所有的原委!他仰天大笑,笑得手中的软带几乎跌落在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才问:“你想要用‘你的’江山来跟我交换的人,是姒筠么?!”
  寿栩静静地望着他:“跟聪明的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琥烈还在继续笑,除了笑,他无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笑天下居然这等荒唐之事!
  “好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情种!”琥烈说这句话,是嘲讽。但寿栩却把他当做是另类的赞美。
  “这个交易怎样?对你应该有诱惑力的吧?你把你的妻子让给我,你便可以拥有整个江山!”寿栩说得那样自然,好像很有把握琥烈一定答应似的。
  琥烈仰天长笑。这非常时刻,他一边听寿栩说话,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如何才能突破这层法力之墙,现在,他已决定一试。他琥珀色的瞳仁紧缩,笑声嘎然而止,冷若冰霜地道:“我不会跟你做这个交易!”
  “为什么?”
  “因为,我美人也要,江山也要!”
  寿栩脸色骤变。“琥烈!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时务!我已将你困住,再跟你谈交易已是给你天大的面子,本也想以了这个交易,让你说服姒筠别那么不解风情!老是要我借助些药物才能开心,可是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绝情!”说罢抬起手来。
  就在弓箭手们万箭待发,琥烈手中的软鞭灌注了力量,正欲全力击向那层隐匿之墙时,突然听到了个清脆如莺啼的声音大叫:“慢着!”
  两人齐齐回头,只见思筠一身黑色劲装立在门口,微颦双眉,黑眸间微有湿意,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媚,让寿栩再次神魂颠倒。屋外的所有目光都紧锁在她的背影上,尤其是她□在古怪劲装之外的肩头,大胆得让无数在场的男人咋舌,又不舍得挪开视线分毫。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琥烈惊诧地问。
  思筠低首微微一笑,百媚又生,她抿唇道:“要不是于长生说这里有京师第一伶女,让我生出想要一比之心,怕我就会错过了这场斗得你死我活的好戏了。”
  “你……你怎么穿了这样的衣服出来?肩头都是露着的……”琥烈皱眉道,在这紧要关头,他却打翻了醋坛子。
  看着寿栩迷醉之态,思筠嘴角的得意之笑稍纵即逝,至此,在苦练了恢复到七八成的法力帮助下,这蝶精身体内的媚功得以散发出来。想必当提蔷婴借这体貌诱惑了季厘王,手段也不会差这太远了吧?
  “你怎么进来的?”琥烈又问,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如果她无法出去,那结果岂不是更糟?!
  “我遇上了他。”思筠一笑,眼波流转,回指着寿栩的跟班小太监仲秀。上次寿栩将她拐到城西府邸去是,就是仲秀监视着她。“他知道我是清义候你想要的人,又是这劳什子的‘交易’的关键人物,他便领着我进来了。”她伸手去扶住门柱,娇躯斜依在其上,一付娇慵无力之态,叹了口气又道:“我都在门外立了半晌,听完了你们之间的对话,原来都是在商量着是要我,还是要江山啊?想不到我这么大面子,竟然可以与这大好江山相提并论。”
  寿栩眼神迷醉,喃语道:“在我眼中,江山不能得你相提并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黄昏的生日,可是却在忙乱的工作中转了一天。
很是阴郁来着,没有祝福的生日。。。。。。
又掉收了。这本新坑老是起起伏伏,掉了许多收。
又老了一岁,希望能够在新的年岁里,文文的质量能够得到更多的亲们的支持与认同。




42

42、媚惑众生 。。。 
 
 
  思筠媚眼如丝,嗔视了寿栩一眼,又低下头去以手背轻覆唇上,半掩着面容吃吃而笑,卷睫翻飞,墨眸直视寿栩道:“候爷可真会说笑……”说罢,一另一手轻提裙裾,宛如穿花之蝶轻身曼步向寿栩走去,在那道隐形的法术之墙前停下来,略略转身,露出背部大片如羊脂般白腻柔滑的肌肤,道:“我可要怪候爷了,你说要拿江山换了,你问过我的意思吗?都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又何谈交易呢?”
  
  “那你怎么想?”
  思筠墨眸里流露出几份廖落:“我最是讨厌政权,一生不喜欢与权利打交道,本还想着嫁与了将军,也不得不成为政权的一部分,哪想,候爷竟然会为了我而放弃所有的权利,怎么不叫我感动呢……”
  
  琥烈见她媚态横生,刚才的平静的神色全被她打破,尽管对她现下的表现即惊且怒,但还是被她的媚态所惑,竟然发作不得,站在那里,脸色数变。
  
  “妖精美人儿……寿栩只想与你共一生一世……”寿栩一边说着,一边向思筠走来,只是他还是没有过那道法力之墙。“你不知道,当初我答应操办你与他的婚事,我是怎样的噬心钻骨的痛,怎样的挖心掏肺的恨……”
  
  思筠又是一阵咯咯媚笑,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寿栩一呆。
  “候爷这样深情,筠儿哪能不领情呢!你不要王位最好,与我一起马啸西风,浪迹天涯,可好?”
  
  寿栩的心头狂跳,这便是他幻想了无数遍的梦,现在竟然从思筠的口里说出来了!“筠儿……”他念着她的名字,又前走了一步,已经来到法术之墙前,与她仅是一墙之隔。但他终究还保持一丝清醒,没有跨出那道墙,因为他知道这墙是他生命的最安全的保障。
  
  思筠的视线紧锁着他,樱颗轻绽,红唇半启,微微吐出红舌,调皮地舔了舔红唇,对着无形之墙后的寿栩嘟起红唇,吹了口气,正要转身回走,突然脚下一绊,娇呼了一声向左侧跌去!
  
  寿栩正是色授魂予之时,见美人儿快要跌倒,已忘了他的前面是那道保护着他的法术之墙,伸出手去拉住思筠,只盼着她没有摔下去才好,突然间手被大力一扯,整个向前扑跌,被带出了法术之墙,喉头一凉,一把锃亮的匕首抵住了咽喉!
  
  所有人口瞪口呆,如梦初醒,从思筠的媚术中脱出来,才发现整个局势完全颠倒,叫苦不迭。匕首利刃的寒意透进肌肤,寿栩悔恨得说不出话来。
  “候爷,你的这些亲信我们不想再看到,麻烦你一个人送我们回府吧。”
  
  “咕……”寿栩喉动颤动,被迫咽下药丸。
  琥烈淡然地道:“这颗药丸里的毒不算厉害,但足以让你变得一个成天只会流口水的白痴。”
  “你……你待怎样?!”寿栩颤着声问。
  
  “如果你不想成为一个成天只会流口水的白痴,那么我给你六天时间,六天之后,你草拟一份将王位禅让于我的禅让宣策,把你的王位传给我。”
  “这……这是什么毒?!”
  
  “我不记得名字了,但这中毒的结果,我却记得一清二楚。”
  “你……你还真狠!”寿栩咬牙切齿地道。
  琥烈微笑道:“我是跟你学的,你在我身上的毒,我都还没有完全根除,当然你大可放心,我现在的身体完全可以胜任治理天下的工作。”
  
  “如果我把王位禅让给你,你就会给我解药了吧?”寿栩惊兢而期冀地道,一扫刚才以为抓住了琥烈的趾高气昂之态。
  “只要你向天下宣了那禅让宣策,我便给你解药。”
  
  “可是……可是你一定会给么?”
  “我并不需要你的命,有时我觉得,你活着比你死去更好。”琥烈平静的口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可寿栩一心只关心他能不能够得到解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琥烈话语里的深意。
  
  是的,如果一刀将他杀了,他反而死得痛快,没什么痛苦,可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失去一切,感受着从候爷到软禁之囚的地位的转变,才会让他痛苦难耐,这就是琥烈为什么要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思筠缓步走出来,婷然而立在琥烈身旁,寿栩恨极了她。
  要不是她的出现,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步,他本来完全掌控了所有的局势!可是就因为她!寿栩咬牙叹气。也罢,所有的计谋都已失败,看来只有先过了一关,再另寻它途了。“我现在能走了么?”寿栩问。
  
  “候爷请。”琥烈做了个手示。
  寿栩恨恨地瞪了他与思筠一眼,大步冲出书房,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停住了脚步,转头来看着思筠道:“那夜,是你闯入临天殿么?!”
  
  “候爷真会说笑。”
  寿栩咬咬牙,想来再问下去,她也不会口吐真言,一转身,头也不回飞奔向前,跨出书房门。
  当寿栩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思筠重重吁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长叹道:“好累,感觉就像打了场战。”
  
  “本来就是打仗!”琥烈微笑着道:“很意外,想不到今天是你救了我。”
  思筠破天荒的媚眼斜飞,嗔道:“这世界,也不只男人会救女人的。”
  琥烈苦笑道:“我们俩要是真清算到底是谁救谁多一点,怕我还要欠你的。”
  她长睫微垂,柳眉一挑:“是啊,以后对我多一点就是了。”
  
  “以后不要对我这般了……”
  思筠奇道:“哪一般?救你么?”
  琥烈琥珀色的眸子静静凝望着斜依在椅子上的思筠,一付娇慵无力之态,他走到椅前蹲下,抬头凝望着她,低喃道:“不要再用你那媚态诱惑我了……”
  
  思筠一怔,反应过来,颊上一抹胭脂色,抿唇一笑,略带了几份羞涩:“这不都是为了让寿栩的手下迷惑么……”复而笑起来,眼波流转:“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好,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变得这样……”
  
  “这样引诱男人的心么?”他低语,琥珀色的瞳仁里一丝焦虑一闪而过,眉头凝着忧色,思筠伸手去轻抚着他的眉,俯□去在他的眉心轻吻了一下,道:“你怎么了?我以后也只会对你一个人那样的,你是我的夫君啊……”
  
  他强笑道:“傻瓜,没什么的。你……真是因为要去看看那所谓的名动京师的名伶而去那里的?”
  
  “有一半的原因吧。还有一种……”思筠努力地思考着怎样表达自己的内心:“直觉,总觉得马上就要到选妃之日了,可你的心腹还在这个时间大摆宴席,就算你曾对他们说过不要露出任何破绽,要泰然而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终究觉得不妥。”她俯□去双手圈住他粗壮的项颈,依在他的肩头道:“于是,好奇心加上怀疑心,我便救了你。”
  
  琥珀轻轻推开他,眸子深深望进他黑色的瞳仁中,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是的,他越来越看不懂她的心了。
  他感觉她像是一只渐渐苏醒的妖精,在他不知不觉中飞速成长,待他惊觉,她已不再是初识时那个柔弱的女子,而是在那柔弱的外表下,一种叫做深沉的东西在渐渐生长。
  
  她为什么会有法术?“赎世之银”带给她什么样的巨变?她以“纫蝶成裳”找到了寿栩,又转而跟了他,这其间会不会不是巧合?最重要的,就是她为什么费尽心机,冒着生命危险去王宫地宫中盗取离魂珠?
  
  这些纷沓而至的疑问,扰得他心头不安。他伸手去轻抚着她倾国倾城的颜,温柔地摩挲着她小巧粉腻的下巴。在这美丽非凡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他长长叹了口气,他讨厌被欺骗的感觉!
  
  他忽然长身而起抱起她轻若飞羽的身体,出了书房,自径奔向卧房,思筠搂着他的项颈惊诧在问:“你要抱我去哪?”
  他一言不发,低下头看着她。她惊诧发现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浮起了欲!
  她又惊又羞,叫道:“相公!你……你干嘛……现在不是还没天黑吗?”
  
  他还是不说话,走到卧房前一脚踢开门,又用自己的背将房门合拢,走到床前把她放下。思筠黑眸映着他的脸庞,贝齿咬着唇,在唇上压出一道诱人的印,她嗔道:“相公……”
  
  “嘘……”他做了个噤声动作,琥珀色的眸子与她的墨瞳两两相对,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呼吸。他忽然吻住了她,带着报复似地狠狠地吻着她,咬啮着她柔软芳香的唇。他努力将刚才对她的确那些疑问统统抛到脑后。
  
  他不安她的隐瞒,又恨她的隐瞒,恼她为什么都做了夫妻,却还要心灵相隔,将秘密藏于心底,带着那怒意,他大力撕开她的衣服。
  “啊!”她低哼了一声,推开他低头向手臂看去,却是因他的大力撕扯,被系衣衣带勒得起了红印,在白腻如脂的肌肤上有种出奇地诱惑。
  
  他抓起她的手臂,用唇轻触着红印,改为用齿轻咬,沿着手臂向上,再粗鲁地解开她的肚兜绳。
  “相公……痛……”她皱眉低喃。
  他却没有做惜香怜玉之人,粗鲁地褪开她的裙,又向薄纱小裤探去,唇再次吻上她的粉唇,大力吮吸着,狠狠地咬着她的舌。
  
  “唔……”她又痛哼一声,那痛哼却闷在唇中,被他的唇堵在口里。就在她与他纠缠唇齿中,他已褪开了她的小裤,用膝顶开她的双膝,强硬地将手指挤入她……
  疼痛过后,却被一种奇异的感觉代替,那手指仿佛是另类的针,激得她一阵震颤。
  低柔而又糜乱的呢声逸出她的红唇:“相……公……”她眉头微皱,咬着唇,忍受着那种激荡与疼痛。
  
  他胸中的火越烧越旺,昂藏爆涨得疼痛,那腔懊怒之意挟在欲里,让他变得粗鲁中却又不失柔意,他轻触着她的锁骨,覆上她的峰恋,辗转反侧。
  湿意渐重,帐帘摇曳。
  
  他挤入了她。
  “呵……”他喉头逸出满足。
  轻轻的律动,让流水向上涌起,他将她转了身,伏在她的身上,再次与她合二为一。
  床帘轻摇,漾起潮意,渐渐接近峰顶……
  一房春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支持我的亲亲们哦,让你们催更,黄昏真的好内疚来着。无论有没有榜单,黄昏都会坚持更下去的哦!
亲亲~~嗯模!




43

43、梦魇 。。。 
 
 
  ……突兀的巨石之上临空站立,低下头去,玄衣似夜,山风满袖,拂起手中的剑穗,穗舞飞舞,宛如跳一曲幽咽的哀歌。
  看着远处重峦叠障的群山,洇了沉重而邪恶的阴霾,向巨石之下看去,是浓黑的万丈深渊,他退了几步,远离浓黑的深渊,他在等着一个人。
  蓦地,天空中传来一声凤凰尖锐的鸣叫,从远方雾霭沉沉的树林中走来一人,白衣胜雪,腰间悬着的长剑,金黄夺目。
  “灭,跟我回去吧。”白衣人开口道。
  “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白衣人语气里带着焦灼,急道:“你跟我回去!只要去天帝那里告罪,我相信他会网开一面的!”
  玄衣人仰天长啸:“烨,你不用编那样一个梦境给我,要是我去了天帝那里,什么结局我不用想都知道!”
  “使者已经告诉我了,说只要你肯回去,天帝对你犯下的错既往不咎的。”
  “除非我疯了,天帝?哈哈,他煌隋何得何能,做上天帝之位?我又怎能让他主宰我?!本来我不想赴约的,但我想要你传话给他!我今晚就与他决裂!我不再是罚司!”
  白衣人叹道:“灭,你的心已被魔化了吗?”
  “这世界,什么是神,又什么是魔?神与魔有什么区别?!只是过是那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把它们的界线分开的!烨,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跟你回去!我要去寻找属于我的世界!”
  “如此,我只好……把你囚去归墟了……”白衣人眼里射出惋惜的光芒。
  “来吧!”玄衣人大叫一声,手中的剑出鞘。
  天昏地暗。
  山巅之上尽是爆亮的剑芒,以及因法力交锋在黯淡天际铺出的绚彩,一白一黑的身影在高崖之巅纠缠不休,时而分开,时而密绕。旗鼓相当的两人无法分出胜负……
  “灭,别怪我……”白衣人大叫道。
  “有什么绝招就使出来吧!如果我脱身不了,我宁愿死!”
  白衣人剑光射出万道光芒直逼玄衣人,玄衣人再退一步,踏到了巨石边缘,他的整个身体爆出五彩光芒,绝望的他开始孤注一掷,全力以赴。可他的对手,却是得到天帝力量,法技远胜他的奖司烨帝。
  白衣人的剑舞着绝美的弧当空斩下,剑光亮过……
  玄衣人惨叫一声,三只手指握着他手中的剑与身体分离,跌向不远处的乱草从间,左眼已是空空如也,鲜血飞迸,那眼珠顺着白衣人的剑势带起一蓬如花般绽放的鲜血,掉入巨石之下的万丈深渊……
  白衣人咬牙抛出了以天帝之发编织出的网。那湛蓝色的网丝立时扑向玄衣人,玄衣人飞速退后,却无法摆脱网的如影随形的飞扑,最终被网缠了个结实。
  “这是什么见鬼的网!”玄衣人大叫,发出惨烈之声,那网一缠住他,便生出无数触须一般的触手向他的肌肤钻去,剧痛使他拼命挥剑,想要脱出网的束缚,但随着那触须的深入达骨,玄衣人连声惨叫,在巨石之上不住打滚,已无再战之力。
  白衣人放下手中的染血的剑,悲天悯人的墨瞳渐渐浮起水雾,垂下一颗晶莹之泪。
  “灭,有一天你能够克制住你心中的魔,你就能重见天日了……但愿有那样一天,我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啊!”琥烈猛地坐起来,从噩梦中醒来,惊魂未定,怔怔地看眼前:半开的窗外有皎洁的月华射进来,将窗角映得透亮,卧房里铺洒了一层银粉。他心情稍稍平缓,忽觉得手指断骨般疼痛。他抖索着抬起自己的右手,将拇指之上的扳指抽开,只见他宛如胎记与生俱来的那个环形疤记隐约透出暗红之色,他试着抚了它一下,痛得低呼,咬紧牙关忍受着那剧痛。
  一侧熟睡的思筠眉头微颦,□在外白腻如脂的手臂用力撑了一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一头乌亮的发丝铺展在枕上,柔美如瀑。
  渐渐的那疼痛消失了,环形疤记上隐约的暗红也消失了,如果不是心上还对那梦境心有余悸,这一切仿佛仅是个幻觉。但他知道不是。
  这不是幻觉,这个古怪的梦已经困扰了他整整二十五年,似乎从他记事起,这噩梦就如影随行,不断地折磨着他,每次梦醒来,环形疤记便疼痛不已,仿佛他便是那梦境中的白衣人,一遍又一遍重温着断指的疼。
  长长叹了口气,他努力让自己从噩梦中脱困,不再惊惧。转过头去,看着她那张熟睡的小脸,温婉而绝艳,仿佛这世间女子的美貌便没人能出其左右。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甚至错觉她是梦中的花仙。
  他一度在恼怒她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还一度责怪她的不坦白,可是他呢?他又长叹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在隐瞒着她一些事情?
  正如他经常做的噩梦,正如他拇指上的环形疤记,正如他一直在跟踪她,并抢在她之前取到离魂珠。她瞒着他一些事,他也在瞒着她一些事。
  他用亵衣衣袖拭干了额上涔涔冷汗,轻柔地躺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对着她,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容颜。那两道柳一般温柔的眉,两扇如帘般的黑睫如蝶羽一般轻颤,眼敛之下的眼珠儿不住转动,仿佛在梦境之中在看着什么,小巧的鼻子之下樱颗红唇,这五官分开来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组合在一起,却成了种惊艳的美,美得颤了他的心,让他只想将他捧在掌心之上,好好的轻怜蜜爱,可是,她在这付惊艳的容颜之下,到底隐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自己,也隐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两个人的秘密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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